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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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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气风发的青年,在外人给予的挫折和成功中获得了许多在家乡时无法感受到的领悟,凭靠自己双手获得胜利的甘甜使他逐渐忘记了父亲对他的束缚,他开始向着自己的职业生涯前进。
  上一届的厨王大赛,东平门参加了晋安的地区赛,厨王大赛是对厨师职业的一种认可,这毋庸置疑,作为厨师的东平门自然也想得到一个认证,那一年他顺利晋级决赛,并获得了晋安地区赛的冠军。
  在他成功取得梁都决赛通行证的同时,激动兴奋的喜悦还没消散,家乡寄来的信却成了一盆冰,他收到了书写着他妻子病逝的家信。
  在东平门兴致勃勃地写家书给妻子,告诉她自己要去参加厨王大赛,一定会挣一个厨王回来让她扬眉吐气的时候,他的妻子就已经在病中了。
  东平广说在收到东平门的信时曹氏非常高兴,她对丈夫隐瞒了病情,直到后来明知道自己的病快不好了,那个时候如果寄信东平门是可以终止比赛回来的,但是她没有,弥留之际她只是笑着请东平广向东平门转达一句话,希望他不要理会任何人的评价,一定要将他挚爱的那条道路走到底。
  美梦未成时想要分享成功喜悦的那位深爱之人却已经不在了,东平门回乡之时曹氏已经下葬,这件事对东平门的打击很大,对东家的老爷子打击也很大,在老爷子心里曹氏是比所有儿女都要孝顺的儿媳妇,这位儿媳妇却在人生的最后哭着求他,求他原谅东平门所有的忤逆和不孝。
  因为曹氏的过世,也因为东老爷子衰老的年岁,父子二人终于放下所有心结,由东平广促成深谈了一次。
  一切皆是误解,由始至终老爷子都非常认同东平门的天分和技艺,但他是个传统的手艺人,属于煮蛋羹都会让学徒练习整十年的类型,新旧观念的碰撞没有闪出美丽的火花,相反变成了仇恨,导致心意无法传达,于是变成了十分没有意思的十多年。
  半年后,年迈的东老爷子病逝,东平门更觉得这些年过的很没意思,将女儿托付给弟妹照顾,他又一次远赴他乡。
  这多少有些逃避的意味,这一次他不再意气风发,而是像流浪一样游走了许多地方,这样的游荡一直持续到这一届的厨王大赛开赛。
  “哥哥应该是没有忘记嫂嫂留下来的话吧。”东平广长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地说。
  苏妙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明白了东平门为何会生理性地厌恶赛台,或许是因为他忘不掉曾经自己在赛台上意气风发时他的妻子却在病床上苦苦挣扎,可是因为妻子留下来的话,他大概想完成未完成的那个梦吧。
  只是这个未完成的梦究竟是为了谁完成呢,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阴郁且迷茫。
  她垂下头,久久没有言语。(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五八章 清晨
  薛明楼。
  东平门和东平广分别,无心回房间,带着烦闷在院子里转悠。这一带是专供参赛选手住宿的地方,路上零零散散碰见许多梁都决赛的参赛者,那些人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明明都是还没有上过赛场的,却望着他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让东平门觉得可笑,那些人明明在把自己置身事外,却还是用好像很明白似的气息去肆意评判他人的比赛,并露出鄙视和轻蔑的表情。
  不过也难怪他们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三局两胜的决赛,到现在为止他已经输掉了,最后一轮不过是一次垂死的挣扎,就算赢了,结局依旧是他败北。
  连他也不明白自己继续留下来准备第三轮比赛是为了什么,从结果来看他已经输了,可是意料之外他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既没有悔恨和不甘心,更没有要咬牙再战的决心,他很木然,就好像所有的情绪都停滞了似的,整个人的身体里唯余下灰色调的僵涩。
  “都已经输了,咱还留在这儿干吗,直接回去得了,待在这儿也是丢人!”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传入耳朵,是他为了此次比赛带来的三个助手正在前方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来之前掌柜的都说了,要咱们好好跟着副厨长,不许犯浑。”
  “掌柜的那是为了让东平门拿回去一个厨王给酒楼争脸,结果呢,现在倒好,脸没争着,倒是丢尽了!”
  “输了赢了的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事,全国的比赛,有厉害的狠角儿是常事,你们也看见了,那个丫头片子是个挺厉害的角儿,能从地区赛上出来的女人,秦安省可不是小地方,那不是个容易对付的!”
  “一个娘们儿而已!”徐山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你少在那儿充厚道,你也老早就看不惯东平门了吧?真不知道他给咱们掌柜的灌了什么迷汤,东平门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艺,以前我看着也不过是那么回事,现在来了梁都更是这么觉得,被一个娘们儿连赢了两场,兴冲冲地来,灰溜溜地去,要我说他也没什么本事,在福全省赢了全是靠老天爷给的好运气。!这一回他该知道了,他不过就是那么回事,早该夹起尾巴做人,别一天到晚一脸别人都欠他银子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就窝气!这次输了比赛,看他回去怎么跟掌柜的交代。,哼!”
  “你就少说两句吧,做人要厚道。”
  “你就是因为厚道,才让他骑在脖子上,老子可不是你,这一回他输了,看他回去还怎么混!”
  东平门听到了一番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很生气的话,虽然比赛输了,可是先前的百般奉承和失败后的落井下石形成鲜明的对比,总是会让人的心里觉得不舒服,这是人之常情,然而他并没有觉得不舒服,仿佛很习以为常似的,被人在背后道长短这种事他太习惯了,被当众羞辱他都经历过,更何况是让人在背后说闲话,他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只是觉得很没意思,真的很没意思。
  没有再听下去那三个人还议论了自己什么,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天刚刚破晓,沉睡的大地才被唤醒,巍峨的城池尚沉浸在一片薄薄的晨雾之中,一切还未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尚纯净得让人心旷神怡,城西广场的天空就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云的清新。
  此时的赛场上没有一个人,仿佛仍在沉睡,苏妙独自一人走进这样的赛场,坐在赛台下贵宾席最前排的一个角落里,托着腮望着被搭建得很高的赛台。
  她静静地望着,安静地望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味传入鼻子,回过头去,却见身穿一袭天蓝色锦袍,腰束玉带,发挽玉冠,衣冠楚楚的回味手里拎了一个与他的打扮很不相称的描花食盒,正站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他的身上散发着掺了花蕊的澡豆香气,很显然是刚刚沐浴过,一大早就让自己散发着清新爽朗的气息,很容易便让人忘记去追究他在洗澡之前都做了什么。
  不过今天早上苏妙对追究他昨晚去干什么了也没有兴趣,她正在集中精神,没有工夫去管他。
  “今天好早,真难得居然没睡懒觉。”回味说着,坐在她身旁,“大清早的,你坐这里发什么呆?”
  “我在打坐。”苏妙双手托腮,回答说。
  “你真的明白打坐的意思么?”回味说了一句,打开食盒,将一碗清香温甜的糖粥藕放在贵宾座第一排前面配置的长桌上。
  由糯米煮成的糖粥藕,绵稠浓厚,又颗粒分明。粥里放了红糖,又加了本季最新鲜的莲藕,将藕片拌入粥中时,藕呈现淡紫色,米呈现淡绿色,双色交织,温凉适中,赏心悦目。
  苏妙接过回味递来的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口中,甜而不腻的感觉在雾蒙蒙的清晨品味,仿佛将僵钝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唤醒,变得惬意起来。
  “今天的天还是很阴呢。”吃了小半碗之后,苏妙手搭凉棚望着天说。
  “嗯。”回味望着她的侧脸,只回应了一个字。
  “风也很大。”她说。
  “嗯。”他回答。
  苏妙低下头看了他一眼,回味仍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之后,苏妙问:
  “你看着我干吗?”
  “想看。”他相当简洁地回答了两个字。
  苏妙:“……”
  “今天会赢吧?”停了一会儿,他淡淡问。
  “我已经赢了两次,这场比赛的结果已经定下来了。”
  “我想看你三连胜。”回味说,顿了顿,又浅声补充了句,“对你来说,不能三连胜就没有意义了。”
  苏妙反应平平地扬了扬眉,盯着他看了片刻,撇了撇嘴:
  “你对待我的输赢似乎怀着很奇怪的执念呢,总觉得只要输了一场你就会跟我吹了。”
  “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跟你吹了,可我认为你是不会输的。”他淡淡地说,虽然没有看她,但是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
  苏妙将他看了一会儿,恼火地笑了一声:
  “真是!一大早就让我觉得火大!”她偏过头去,轻拢了拢头发,而后扬起脖子,望向薄雾渐渐散去的蔚蓝天空,突然淡声笑道,“梁都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回味望着她的侧脸,顿了顿,勾起唇角,轻浅一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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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五九章 两个人的比赛
  临近开赛的时间,观赛的人陆续到场,很明显这一次的观赛者比以往要少很多,这也难怪,只对比赛结果感兴趣的普通观赛者是不会对胜负已定的比赛有想继续看下去的**的。
  东平门一直都没有出现,直到他那三个不情不愿的助手姗姗来迟之后他依旧没有出现,评审已经入席,比赛眼看着就要开始,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东平门是不是要弃赛时,还剩下不到半刻钟,东平门终于独自一人出现在比赛现场。观赛席和评审席上的人都对他迟迟没有到场感觉到不满,这会儿见他表情阴沉地来了,议论声比刚刚更大,嗡嗡嗡就像一群扰人的蜜蜂。这种说法只是为了好听点,苏妙想或许在情绪不佳的东平门看来,观赛台上那些不了解状况却异常喜爱嚼舌头的人更像是一群苍蝇。
  苏妙和回味一直坐在贵宾座的最前端等待开赛,今天的贵宾亦很少,因此座位并不显得拥挤。就连回味也以为东平门大概是弃权认输了,在东平门最后一刻抵达赛场时,回味愣了一下。
  “还以为他不想比了。”他说。
  苏妙没有搭腔,静静地望着从远处走来的东平门。
  今天的东平门和之前很不一样,说东平门不像厨师也是说他的那身打扮,厨师在做菜时精神需要高度集中,动作要敏捷迅速,所以一般厨师上灶时都会穿上下衣服分开的短打,不管日常什么打扮,为了方便灵活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站在灶台前都是要换衣服的,像回味那种属于特例,但是东平门他,苏妙不认为他会比回味灵活,可是站在灶台前的他一直都是穿样式文雅的长袍,也不是没有厨师会这样穿,有一类是只需要指导下属从来不用上灶的厨长,可是在苏妙看来,那种不上灶的厨长根本就是爱装蒜的废柴,完全派不上用场,所以今日当看到东平门更换了一套浅灰色上下分开的短打时苏妙略觉得惊讶,亦提起了兴致。
  东平门的三个助手明显面色不虞,在东平门到场之后,三个人磨蹭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最常当和事老的刘胜想了想,讪讪地站起来,先迎过去,其他二人虽然脸色不太好看,可是在思索了片刻之后,还是跟着刘胜走了过去。
  刘胜走到东平门身旁,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强压下心中的不满,问了句:
  “大哥,你怎么才来啊?”
  东平门没有看他的脸,只是淡淡地撂下一句话:
  “今天你们不用上台了。”
  轻飘飘地说完一句话之后,他转身,旁若无人地登上赛台,没有再理会身后脸变了色的助手三人。
  刘胜、徐山等人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因为太突然了,他们连该怎样回答都不知道,况且他们本来也只是辅助东平门的助手,东平门不让他们上台他们还真说不出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平门走上台。
  距离并不远,再加上就发生在眼前,看气氛苏妙也能猜个大概,顿了顿,唇角微微上扬,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根绑头发的红头绳,将散在肩膀上的长发巧指如飞地编成一根辫子半挽在脑后,以一根金簪固定。
  回味静静地望着她神情专注地编头发,待她将发辫在脑后固定之后,他没有出声,却伸出手将她头上的那根簪子推了推,更稳当地挽住她那一头顺滑如云的长发。
  苏妙等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上离开,这才站起身,径自向赛台走去。
  程铁、赵平和冯二妞立刻聚过来,聚在赛台的台阶前,苏妙停住脚步,看了他们一眼,又望向对面三个不服气的助手和一个淡定地立在赛台上亲自动手准备食材的主厨,顿了顿,对程铁道:
  “既然那边用不着助手,今天你们也不用上台了。”
  程铁一愣,有点吃惊像苏妙这种我行我素的人居然会顺从对手,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是顺从,她应该是有她自己的想法吧,于是他点头应了。
  冯二妞张着一张嘴,用茫然的表情看着苏妙。
  对苏妙来说冯二妞在业内的年纪应该不算小了,可是还时常露出一副状况外的表情,这让她觉得她有点嫩,伸手在冯二妞的头发上揉了揉,她叹了口气。
  冯二妞本就茫然的表情此时变得越发茫然,刚刚那掌心带来的温暖还没有消退,她只觉得心脏向上提了一下,耳根子开始发烫。她一脸呆滞地看着苏妙上台去,待回过头时对上的却是还坐在前排的回味那双没有半点温度的目光。这是第一次冯二妞知道原来回味也会一动不动地盯着人瞧,只是他明明没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任何内容,可是她却有一种掉进了深黑不见底的古井似的感觉,透骨的发凉,就快要毛骨悚然了。
  回味冷漠地瞅了冯二妞一眼,而后转移开目光,这让冯二妞长长地松了口气。
  苏妙已经上台,回味也不想再在角落里坐着,站起身才要去寻找最佳观赛处,刚一转身,一个青衣小鬟居然站在他面前,将他的路拦住了。
  回味眸色一沉,望向那丫鬟,十六七岁,相貌很出挑,眉眼偏浓艳型,唇角一颗胭脂痣,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那双顾盼神飞的眼睛就像随时要起飞似的,忽闪来忽闪去,没有半刻安宁。
  青衣丫鬟被回味突然阴下来的眼神吓了一跳,后背居然起了一层冷汗,不过她是个胆大的,很快便镇定下来,笑容可掬地屈了屈膝,说:
  “奴婢给三公子请安,三公子,我们姑娘听说三公子在这儿观赛特地跟过来,想请三公子过去叙会儿话。”
  回味对这种没规矩的丫鬟打从心底里反感,脸色越发不好看,语气冷得似落下来便能成冰:
  “你是谁?”
  青衣丫鬟的脸色微僵,慌忙再次行礼,乖巧地回答说:
  “奴婢纤衣,奴婢的主子是薛大姑娘。”说着向不远处一指。
  回味循着她的手指方向望去,却见不远处的凉棚下,一个秀婉端庄的美人儿正优雅地坐在棚下的乌木椅子上,身旁戒备了不少护卫,还有三四个丫鬟在旁边伺候,那面罩轻纱的美人儿在看见回味望过来时眼睛倏地亮了,即使她戴着面纱,人们也能从她散发出的光辉中读出她此时的激动。
  顺着纤衣的手指望过去的不仅有回味,还有苏家一家子。
  “那娘们儿谁啊?”苏婵本能地觉得不太对劲,不悦地皱起眉。
  “一个姑娘家说话不能文雅点?”苏娴火大地训斥,顿了顿,表情微冷地盯着薛明珠的脸,鄙夷地轻哼道,“那个狐媚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一旁的纯娘不由得陷入思考:“狐媚子”的说法比“娘们儿”更文雅吗?(未完待续。)
  。。。
  ☆、第四百六十章 来历
  薛明珠眼睛里的光芒堪比午后炽烈的阳光,苏婵绷着一张冷漠脸,双手抱胸,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算是最熟悉梁都上流社会人情关系的林嫣,问:
  “那是谁啊?”
  林嫣正在发呆,陷入旁人无法理解的个人世界里,被苏婵捅了一下,吓了一跳,回过神,顺着苏婵可怕的眼光望去,在看到薛明珠时愣了一愣,略迟钝地思考了片刻,才猛然想起来,惊诧地道:
  “啊,那不是薛明珠吗!”
  “我对她的名字没有兴趣,只是问你她是个什么来头。”苏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
  林嫣讪讪地抿了抿嘴,苏娴对她的态度一如往常的严苛,努力在少的可怜的关于贵族们的记忆中搜索了一会儿,她回答:
  “薛明珠是武王殿下的母妃薛贵妃的侄女,薛贵妃只有一个弟弟,没有走仕途,走了商道,是数一数二的皇商,薛明珠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薛贵妃疼爱侄女,就把她接到宫中教养,她是跟着薛贵妃长大的,薛贵妃很疼爱她,虽然没有封号,但她的实际地位和公主没什么两样。薛明珠的长兄薛明现在是梁都最有前途的商人,梁都里七成关于游玩的产业都是她哥哥的本钱,咱们住的薛明楼就是薛明的。”
  “还有呢?”苏娴直勾勾地盯着她,对这么少的情报不太满意,苏娴没有听到重点。
  林嫣愣了愣,终于明白过来她想知道的重点是什么,手一拍,对苏娴二人小声说:
  “对了,我听说早些年薛贵妃有意思想让薛明珠和阿味成亲,虽然当时只是模糊地提过一嘴,没说的太明白,不过意思已经露出来了,想必薛明珠也知道这件事吧。”
  苏娴和苏婵对视了一眼,又一齐望向远处眸光堪比阳光满心满眼只有回味周围的一切都看不见的薛明珠,那种痴迷到了极点的**目光身为女性的苏娴很了解,这姑娘非常喜欢回味,已经喜欢到能从眼神里看出来狂热的地步了,这就很难办了。
  “从身段就知道必是个美人儿。”苏娴说。
  “挺弱的样子。”苏婵不以为然地道。
  “又不是爷们儿,弱一点男人才喜欢。出身富贵没有负担,长相上是个美人儿,性子又软,安静端庄有教养,就像朵开在汝窑瓷瓶里的水仙花,是男人想娶的那种。”
  “想娶水仙花的男人不会看上二姐,能看上二姐的都会觉得水仙花滋味太淡。”苏婵在听了林嫣的描述之后似乎变得安心起来,听了苏娴的话更加不以为然,她已经将目光重新聚焦在赛台上。
  苏娴很吃惊,表情微愕地盯着苏婵看,好像重新认识了她似的。
  苏婵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你看我干吗?”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原来你也是长了脑子的。”苏娴耸耸肩,说。
  “你才没长脑子!”苏婵火大地道。
  林嫣听着她二人的交谈,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又怎么了?”苏婵瞅了她一眼,对于总能听到她叹气苏婵觉得很不爽,语气生硬地问。
  林嫣沉默了一会儿,仰头望天,幽幽地叹道:
  “我只是突然想到我的前二十年究竟活到哪去了,怎么光长年岁不长脑子呢?”
  她相当严苛地自我评价了一句让苏娴和苏婵很吃惊,二人对视了一眼,苏娴说:
  “你最近越来越阴沉了,是因为没人陪觉得寂寞才让你越来越讨厌自己?要不我给你介绍两个英俊的后生?梁都里俊俏的小子真不少。”
  林嫣脸涨红,虽然对苏娴的轻浮她已经习惯并且明白她根本就不打算改变,可是她还是不擅长应付这种轻浮的言辞,只得把脑袋转过去假装没听见。
  苏娴无趣地哼了一声,在她看来和离过的女人就应该大胆奔放,又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黄花闺女,太害羞才会让人觉得恶心,可林嫣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放不开,这让她鄙视又觉得无聊。
  回味没有接受薛明珠的邀请,而是自己找个地方坐一边去了,这让苏娴很放心,也不再想别的,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赛台上已经开始准备食材的苏妙身上。
  评审席,姜大人对东平门和苏妙自行改变规则压根就没想要跟他商量这一点十分不满,一个劲儿地嘀咕道:
  “助手呢?规矩上说的一个人带的三个助手呢?说不上就不上,他们到底经过谁的同意了?”
  “厨王大赛又不是考状元,只要不是弄虚作假,哪来的那些条条框框。”净明法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赛台,咧嘴笑。
  姜大人觉得他笑得有点猥/琐,嫌弃地撇了撇嘴,语气生硬地说:
  “法师好像特别中意苏妙。”
  “我爱看那种平日里笑呵呵看起来没什么心眼儿,一到关键时候就特别认真的姑娘。”净明法师捋着胡须笑说,抬头瞅了姜大人一眼,“你不爱看?我看你的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
  姜大人没有否认,只是撇了撇嘴,一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模样。
  赛台上,苏妙从料理台上的竹筐里取出新鲜的芋头,拿起细长的小刀,一边转动着芋头,一边熟练地削皮。随着左手的转动,宽度几乎相同的芋头外皮转着圈儿脱落,虽然只是削皮,但是那行云流水的手法让观赛的人看的赏心悦目,就像在表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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