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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芳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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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三听到里间的动静,腿脚麻利地小跑进来,等候窦子鱼的吩咐。倒是若芳和童玺都没有动。
  “躺地骨头都硬了,”窦子鱼一边活动四肢一边道,“慧三,能带我到院子里走走么?”
  慧三眼睛一亮:“太子殿下可以去花园走走,园子里梅花都开了,可好看了。”
  “还行,我们出去走走。”
  若芳拿了斗篷给窦子鱼系好,童玺也站起来准备跟着。
  窦子鱼看了看若芳和童玺:“你们两个不用去了,有慧三领我过去就好。”
  若芳有些犹豫。
  童玺道:“奴才跟着殿下,若芳留下。”
  于是,慧三领着窦子鱼和童玺来到王子府的花园。
  几场风雪,腊梅花开。
  白的,红的,黄的,三色齐放。
  暗香浮动,暖人心脾。
  看着满园的腊梅花开,窦子鱼心情好:“我瞧这园子里的腊梅不似新种,是府里原来就有的?”
  “正是,”慧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嘴角仿佛永远带着笑,“这座府邸是太后娘娘赏赐给我们殿下的,据说选了很久才选中了这一处。府里的房屋基本完好,院子里一应事物都齐全,花园也没有遭到毁坏,只是有一段日子没有维护了。”
  “太后娘娘最宠爱你们殿下了。”
  慧三与有荣焉地笑着点头。
  窦子鱼站在红梅树下,看着头顶那一朵朵开得正艳的梅花,想起了以前。
  栾国没有梅花,来到梁国后乐芳菲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腊梅。
  老宅子里只有一株红梅树,却足以让乐芳菲母女每年冬天都盼着它开花。
  每到红梅花开又下了雪,欣怡翁主会带着乐芳菲采下花儿上的雪,存上一罐子雪水埋在地下。来年春上,挖出那一罐雪水用来泡茶,泡出来的茶水便会带上淡淡的梅花香气。
  花园门口传来说话声,两个女孩从那边走了进来。看她们穿着打扮,多半是谢昕的丫环。
  看她们怀里抱着的坛子,难道也是来扫花上雪?可今日并未下雪。
  两个丫环看到了窦子鱼等人,慌忙上前行礼。
  慧三机灵道:“两位姐姐,这位是太子殿下。”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两人同声道。
  窦子鱼挥手:“免礼,两位姐姐所为何来?”
  “回太子殿下,奴婢两人是来采梅花的。夫人出府时吩咐奴婢这个时辰来采梅花,说是这个时辰的梅花开得最好,又不带露水,最容易晒干,待梅花晒干后再用来泡酒。”
  窦子鱼笑道:“谢夫人真是讲究,回头你们替我给谢夫人传句话,就说等她的梅花酒泡好了也给我送一坛。”
  “奴婢遵命。”
  “两位姐姐自去忙罢,不用理我们。”
  两个丫环去摘梅花了。
  她们一个抱着坛子,一个踮着脚尖采花,看上去有些吃力。她们拿了两个坛子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摘满。
  窦子鱼便让童玺帮她们抱坛子。两个丫环一起摘花,动作还快了些。
  窦子鱼在旁边看着,脸上笑容淡淡散去。
  过了一会儿,丫环们就采够了花。
  窦子鱼看两个坛子都没有满便道:“这些就够了么?”
  “当然不够,只是今日可用的梅花就这些,待过几日梅花再开些再来采。”
  “原来如此,两位姐姐要回去了?我们送你们,教他们抱着坛子好了。”
  两个丫环推说不用。
  “无妨,我也跟着一起过去,就当散步了。”
  于是,花园里一行人往谢昕的住处行去,两个丫环在前面带路,童玺和慧三抱着坛子跟在后面。
  花园在前院和后院的交界处,距离谢昕住的院子有些远。路过一处偏僻的院子,竟从里面隐约传出了说话声。
  “咦,王府后院还住了其他人?”窦子鱼指着那处院子道,“怎的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两个丫环对视了一眼,面色有些古怪。
  “回太子殿下,这里是卫姬的住处。”
  “卫姬。。。”窦子鱼想起来了,上次赏雪宴跟虞姬在一起的就是卫姬。
  世家豢养舞姬,一般都是另置宅院安置。
  卫姬住在王子府的后院里,可见庄言对卫姬的宠爱。不过卫姬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说明庄言对谢昕的尊重。
  不过,窦子鱼耳目灵敏,却是听到卫姬的院子里有男子的说话声。
  窦子鱼眨了眨眼,没有愚蠢地问为什么有男子在卫姬的院子里。
  送了两个丫环回去后,窦子鱼就返回了翠薇阁。
  天色渐暗,夜晚降临。
  庄言有正事要忙,命人给窦子鱼送了些吃的传了几句话。
  翠薇阁的屋子比慈宁宫偏殿的小,也更暖和。
  窦子鱼早早上床歇着。若芳在外间睡了,童玺和慧三在隔壁。
  半夜里,窦子鱼从床上爬了起来。
  若芳睡得正香,窦子鱼还是点了她的睡穴以防万一。
  窦子鱼拿起若芳的衣裳穿上。
  若芳的衣裳穿在窦子鱼身上有点大,用发带把衣扣竖起来,勉强还算能看。穿成这样是以防万一被人发现,可以假作丫环借机脱身。
  悄悄打开门,冷风迎面吹来,窦子鱼屏住呼吸把咳嗽憋了回去,动作迅速地出屋关门。
  王府屋顶是不能上的。自从上次有人闯入庄言的书房后,九王子府就加强了屋顶部分的防守。如今想闯九王子府,就算乐无忧亲自来多半也是有来无回。
  窦子鱼不翻墙,她扮作丫环的样子穿行在回廊的阴影中。以前逃难的时候,她就做过类似的事情。
  巡逻的护卫是重点。
  侧耳倾听他们的脚步声,等他们过去后才行动,窦子鱼悄无声息来到了卫姬院子附近。
  耳贴墙,没有声音。
  院门从里面锁上了。
  窦子鱼犹豫了一会,终究决定还是不能冒险翻墙。
  庄言跟她说过,府邸里有一队护卫专门负责上空守卫。这队护卫不管地面上的事情,只专注于府邸上空的任何动静。
  窦子鱼从地上捡了一根细长枯枝,推着院门露出一条缝隙,枯枝从缝里伸进去对着锁头弄了几下,咔一声锁开了。
  这一手是小时候跟乐毅的护卫学的。
  当年欣怡翁主一行从栾国逃亡梁国,一路上途径一些村庄,护卫们就是用这手撬门找地方休息。乐芳菲好奇就跟着学了。
  撬锁有一个很大的隐患,她能开不能锁。能撬开锁进去,不能出来后再锁上。这是就是赌了,赌那个负责锁门的下人不够聪敏。
  开了锁,窦子鱼一个闪身进院子。她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万一被人发现将万劫不复。
  数次逃亡经历磨炼出来的性子,窦子鱼有时候什么都敢做。
  事实证明深更半夜不睡觉的人不止窦子鱼一个。
  其中一间屋子里隐约有说话声,只是说话的人很小心,就算贴在窗户下方也听不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窦子鱼很小心也很耐心,一直到听到屋里有脚步声,立刻一个闪身躲在回廊柱子后的阴影里。
  有人轻轻推门出来,然后进了隔壁的屋子。之后,院子里完全安静下来,再没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
  又过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异常,窦子鱼轻手轻脚离去。临去时只能关上远门,却无法顾忌里面的锁头了。
  谨慎小心回到翠薇阁,窦子鱼把若芳的衣裳放回原来的地方,反身回到自己床上。她拉起被子罩住头顶,整个人都蜷缩进被子里。
  “呼~呼~呼~”窦子鱼瞪着眼睛大口喘气,心情激荡地连手指尖都在发抖。。。
  窦子鱼认识那个从屋子里出来的人,他是乐显的亲信。
  窦子鱼几乎可以肯定乐显就住在卫姬的院子里。

  ☆、第73章 谋

  又是一夜无眠。
  直到清晨窦子鱼也没睡着。
  她跟自己做了一夜的思想斗争。
  在推断出乐显就在卫姬院子里之后,窦子鱼就在思考怎样才能不暴露自己而杀掉乐显。
  当然,结论是不可能。
  事实上,窦子鱼已经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了。。。卫姬院子的那把锁。
  不过,窦子鱼的危机在清晨时分就已经解除了。
  冬天院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倒夜壶。因为天冷,没有人会在冬天的夜晚去上茅厕,所以一夜之后夜壶就是必不可少的。
  卫姬院里的下人起床第一件事也是倒夜壶,当然是她们自己用的,所以早上第一个出院子的人并不是负责锁门的人。
  今天第一个推开院门的丫环,只是以为锁门人比平时起了更早了,而锁门人却以为是丫环自己拿了钥匙开了锁。
  窦子鱼从床上爬起来,神情有些恍惚,麻木地穿衣洗漱,用了早饭后打道回宫。
  回到慈宁宫偏殿,窦子鱼才感觉到身心的疲惫,也没心情练功直接回卧房补眠去了。
  窦子鱼再次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她在榻上吃午饭的时候,丁卯回来了。
  依旧是暖烘烘的书房里,窦子鱼窝在榻上,丁卯站在书架前擦拭自己的长剑。
  窦子鱼手里拿着一条银白色的丝带,指尖在丝带的花纹上轻轻摩挲。
  这条丝带名叫“银光”,是乐芳菲六岁时栾王乐毅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银光用特殊的材料编织而成,可以当作武器来用。来到梁国后,欣怡翁主便把银光收了起来,不再让乐芳菲使用。
  银光承载着乐芳菲幼年的回忆,有快乐有悲伤,有温馨也有痛苦。当年逃亡路上,只有七岁的乐芳菲用银光杀过人。
  如果不是乐显和乐无忧来了梁都,窦子鱼也许还不会回想起银光。对于如今状况下的窦子鱼,银光是她唯一能带在身边的武器。
  即使放松了监视,窦子鱼每次穿衣,若芳都会在场,所以她藏不了东西。只有银光可以当作衣带使用。
  窦子鱼拿起桌上的玄色腰带,从一头的开口把银光塞进去,然后把整条腰带抹平。这样一来,除非特意去看,是很难发现这套腰带里面还有一条衣带。
  弄好后,窦子鱼把腰带围在身上。
  窦子鱼犹豫了一下道:“丁伯,我昨晚。。。在庄言的府邸看到乐显的人了,我推测乐显应该就住在王府里。”
  丁卯沉默了一会道:“昨晚我去找邓赖子,在他那里看到了闫飞。。。”
  闫飞,曾经栾王乐毅的亲卫,护送欣怡翁主母女逃亡梁国的护卫之一,也是最后一批离开她们的人之一。也是他,请求欣怡翁主救下了邓赖子。
  窦子鱼愣了一下,猛地坐起来:“闫飞叔叔?”
  “正是他。”
  “他一个人?他怎么会来梁都?”窦子鱼心念急转,“是了,他一定是追着乐显和乐无忧来的,他还想着报仇。。。你跟他联系了么?”
  “没有,不清楚他现在的状况,我没有贸然现身。”
  窦子鱼沉默良久后道:”丁伯,这事得麻烦你了,弄清楚闫飞叔叔的情况。若他真是来报仇的,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不能让他冒险。虽然我也很想报仇,但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重要。”
  “他对邓赖子有恩,盯着邓赖子就一定能找到他。”
  “邓赖子。。。虽说草莽也有真英雄,可我们身份特殊,还是尽量不要把无辜的人拖下水。你跟闫飞接上头以后,让他暂时就先跟邓赖子断绝关系。跟邓赖子之间,保持单纯的交易关系,对我们双方都有利。”
  “我明白你的意思,明日我就出宫。”
  “你也要当心,宁愿少做,不要被晋人盯上。”
  “你放心,最近晋人很忙。。。”
  数日后,丁卯再度回宫。
  窦子鱼一心挂着闫飞的事情,立刻关了门与丁卯密谈。
  “跟闫飞联系上了,这次来都城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孙兵和张莱。他们原本住在邓赖子安排的住处,我给了他们钱,让他们换了个地方。”
  “孙叔和张叔也来了。。。跟他们说我的处境了吗?”
  “说了。。。他们跟踪乐显来的梁国,一心想在梁都刺杀乐显,为了说服他们暂时放弃这个念头,我就把你的情况跟他们说了。
  他们听说你还活着非常高兴,如今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把离尘的解药弄到手,乐显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了。”
  “又要辛苦叔伯们了。”
  “我们这些人本没有念想,活着跟行尸走肉差不多,还好有你在,这日子才多了趣味。”
  “闫飞叔叔他们从栾国来,现在栾国什么样子了?”
  “群雄并起,天下大乱。”
  “栾国本就尚武,几乎人人习武。王室这几代偏又子嗣不多,然成器的又不少,谁也不服谁。当年之事,乐显和乐无忧都不是君王之材。
  乐显没有霸气,反有奸佞之相。我倒现在也不相信当年刺杀父王的事情是他主导的。
  而乐无忧,性情反复无常。虽有才华,却不常用正道。当年,他对母亲说的那些话。。。总觉得似乎另有隐情。
  可是,不管当年的事情背后有什么样的隐情,杀害父王将栾国拖入混乱,他们都罪无可赦。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
  丁卯不是乐毅的人,没有经历过乐芳菲幼年时的逃亡,对乐显和乐无忧没有那么多的仇恨。他更关心的是窦子鱼的安危。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最要紧的是你,我们一定会把你从晋人手里救出去。”
  然而窦子鱼却有些神思不属。她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能说出来让丁卯担心。
  “我想见见闫叔他们。三日后,我将去天坛祭天,到时会在法华寺停留半日。闫叔他们可尝试混入法华寺,幸许有机会见上一面。”
  “好,我会交代他们。”
  “万事以安全为上,不要强求,若是这次见不到,以后还有机会,让他们不要心急。我记得有位南郭夫人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她常住法华寺,可以试一下从她身边入手。。。”
  祭天是因为年节。祭天之后,便是窦子鱼的登基典礼。而登基之后的祭天,则会由晋国九王子代替窦子鱼。
  这一套安排,内阁那边已经定好了,连窦子鱼这里都通知到位了。
  窦子鱼心里想得清楚。
  登基之前祭天,是以太子的名义,加上年节,仪式各项步骤从简。
  登基之后,窦子鱼就该任命庄言为辅政大臣,或者干脆封个摄政王。之后的祭天,由摄政王出面,风光和天赐都属于摄政王。
  这些都无关紧要,反正窦子鱼并没有真的想做梁王。她现在心里想得最多的是乐显和乐无忧。
  法华寺是国寺,传承数百年,寺内每一任主持均由元天子钦定。因其地位特殊,即使在战乱年代也没有遭受灾难,就连伪帝宁冲都不敢动法华寺。
  南郭夫人,曾经跟陈老夫人一起进过宫,跟惠妃关系很好,后来再没见过,惠妃偶尔会提起,窦子鱼记在了心里。
  这个南郭夫人肯定不简单,能在法华寺里常住,很可能跟天子一方有关系,那她很可能跟御弟元吉也有关系。
  窦子鱼这次没有猜错。
  法华寺西厢房。
  南郭夫人和御弟元吉并肩行走在回廊中,一路上两人没有言语,来到了寺院的暖房中。
  法华寺的暖房非常奢侈,房顶、窗户和墙壁全部使用的都是透明琉璃瓦。
  冬日时节,暖房中鲜花盛开。一盆盆花树围成圈,中间竟是一座用竹子搭成的亭台。
  阳光透过琉璃瓦照射下来,暖房中暖洋洋的春意盎然,仿佛与外面不是一个世界。
  没有外人,只有南郭夫人和御弟元吉。
  元吉很随意地走入竹亭中,拖过角落里的蒲团,盘腿坐下,行动洒脱自然,似乎他很熟悉这里的一切。
  南郭夫人脱下斗篷,随手搭在旁边的树枝上。她内里穿着一件粉色春衫,走动间勾勒出窈窕的身材。
  南郭夫人年纪与惠妃相仿,看上去却比惠妃还要年轻一些,身材也比惠妃保持地更好,可见平时比惠妃保养地还要好。
  一个寡妇,为谁妆容为谁愁?
  南郭夫人跪坐在茶几前,从旁边的石槽了舀起清水倒在水壶中,点燃一旁的小火炉,把水壶放在小火炉上。。。
  过了一会儿,一壶热茶沏好了。
  南郭夫人优雅地动作,赏心悦目。
  元吉品了品茶,脸上露出笑容:“好茶,人更好。”
  南郭夫人轻笑:“好茶也堵不住你的嘴,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冤枉,我只是说了心里话,怎么能算油嘴滑舌,”元吉看着南郭夫人,眼神里含着莫名的光彩。
  南郭夫人饮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却是把茶壶推到了元吉面前,示意元吉要喝茶得自己动手。
  元吉眉头一挑,眼中似有风流散开,然而对面的南郭夫人却好似没看到,教元吉的眼神白白抛了个空。
  元吉无奈只得自己动手倒了杯茶。
  这时候,南郭夫人脸色一正,说起了正事:“盘龙璧的事还要折腾一遭吗?”
  “当然,我总要给他们找点麻烦,才能让他们放心。”
  “晋人已经有了应对法子。你之前说盘龙璧的事只有你和你身边的人知晓,那晋人是怎么提前知道了?”
  “这事我想过,但是没有头绪。”
  “就不能是你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我身边就那么几个人,若是他们之中出了奸细,那估计我早就死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身边的人犯错之前,我不会怀疑他们。”
  “晋人打算用晋国九王子庄言的血替换。这倒真是盘龙璧的缺陷了,虽然能鉴别王室血脉,却无法分辨是哪个诸侯国的王室血脉。
  据说当年始皇陛下曾想过用十二快盘龙璧,分别承载十二诸侯国王室血脉,可惜最终因玉璧不足没能成功。”
  “分别承载十二诸侯国的王室血脉,那不等于皇室把持了所有诸侯国王室血脉的正统归属,诸侯国的君王们怎么可能同意?
  每一代的血脉传承都要在君王登基五年后才进行,始皇当年向十二诸侯王退让不少。。。话说远了,盘龙璧一事还是按照计划行事。”
  “知道了晋人的对策,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再出一计。”
  “不了,这样就好,不要多出事端。”
  “这样的话,那孩子可就真会被鉴定为梁王室血脉了。”
  “又如何?又要变天了,那孩子是不是梁王室血脉又有什么关系?”
  “说起来,我还见过那孩子一面,你见过吗?”
  “没有,没有兴趣。”
  “我对那孩子倒是有几分兴趣,”南郭夫人回忆般歪了下头,“他跟前梁王长得真是像,跟晋王太后长得也像,说真的我都怀疑他会不会真是前梁王的私生子。”
  “安插在前梁王身边的人说他在外面没有留下孩子,而宫里的那几个全都在当时就死了,至于跑出城的那位太子也确认死在了外面。”
  “那他怎么这么像前梁王,没有关系的两个人如何会这般相像?”
  “他不是前梁王的血脉,却未必不能是前梁王室的血脉,说不定是王室中其他人的子嗣。”
  “若是如此,晋人何必还用九王子的血液替代,他自己的血不就可溶于盘龙璧了?”
  “只有三代内的血脉才能被盘龙璧融合,前梁王三代以内的血亲都死光了,就连晋王太后与他在血脉上都是三代以外。
  不要搞错了,他们敢用九王子的血液替代,是因为他们肯定九王子与盘龙璧内晋王的血脉相融。”
  “可九王子庄言不是华裕翁主的私生子么?是了,他是晋王的亲侄子,属三代内血脉。”
  “呵呵,庄言是华裕的私生子,那你可知他的生父是谁?”
  “据说当年华裕翁主难产,生下庄言没几日就去世了,所以才会把孩子交给晋王太后抚养。因没能见到华裕最后一面,就连晋王和晋王太后都不知晓庄言的生父是谁。。。难道你知道?”

  ☆、第74章 法华寺会面

  “不告诉我?既然不想告诉我,那为何还要跟我提?”南郭夫人嗔怒地瞪着元吉。
  元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没有回答南郭夫人的问题。
  南郭夫人目光一闪,似乎有所领悟,没有再追问之前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闲聊起来。
  知情识趣的人总是受人喜欢。
  元吉笑眯眯,主动给南郭夫人倒了杯茶:“每次见夫人,在下都觉得夫人又年轻美丽了几分。”
  南郭夫人眼睫闪动,一双眸子脉脉含情:“女为悦己者容,冬日寒冷,不知谁肯为我暖一壶热茶。。。”
  元吉握住南郭夫人的手,猛地把她拽入怀中。。。
  法华寺常驻僧人不多,庙里的仆从却是不少。不但法华寺的僧人有仆从伺候,就连寺庙里做杂务的都是仆从。
  法华寺后山上有一处小温泉,寺庙在那里也盖了一座暖房,雇佣村民在里面种植最新鲜的蔬菜。
  每日里附近村子的村民会把最新鲜的蔬菜送到庙里,今天也不例外。
  几个村民拉着四车蔬菜米面,来到法华寺的后门。等了一会儿后,一名灰衣中年男子打开后门走了出来。
  领头的村民点头哈腰上前:“裴管事,又要劳烦您了。”
  灰衣中年男裴管事神情有些不耐烦:“行了,每天都是一样的事情,你们动作快点,今天庙里接待贵客,我们很忙的。”
  裴管事打开后门,看着村民推着车子一一进去。他的目光重点在那些蔬菜上,他要确保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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