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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风华正茂-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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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娘亲最是心疼自己,因此使劲挤了挤眼泪。
    果不其然,纪夫人赶紧一把将纪聆韵搂进了怀里,冲纪罗豫斥道:“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吗?”
    “七皇子怎么了?他从小不受皇上待见,又傻了二十年,谁知道往后还会不会旧病复发,我们女儿可是尚书府的嫡女,配他七皇子,也是配得上的!”纪夫人眉眼一转,“隔壁侍郎府里的,三天两头的带着女儿往宫里头跑,皇后那边却始终没有动静,准是没瞧得上那个朱诗诗。”
    “论才情样貌,那朱诗诗比起我们韵儿可是差得远了,改日我带着韵儿去拜见皇后娘娘,兴许这桩婚事还能成!”纪夫人轻声到。
    “韵儿如此的骄纵任性,都是被你给惯坏了!”纪罗豫袖袍一甩,气得摔门而去。
    纪夫人白了外边一眼,将怀里的女儿又紧了紧:“别管他,明日里娘便请京城里最好的胭脂铺给你送脂膏来,我一会儿便向宫里递帖子去!”
    “不嘛娘,下午!下午便叫人将胭脂送府上来,明日一早我们便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去!”纪聆韵撒了个娇,哄得纪夫人直点头。
    待纪夫人走后,纪聆韵当下便领着丫鬟出了府门,她想着琳琅坊的点心如此出名,皇后娘娘常居深宫自是吃不着的,不如亲自买上两份明日一并带进宫里去,给娘娘吃个新鲜。
    喜滋滋的坐在轿子里刚出了阅微巷,轿子猛地一停,抖得纪聆韵一个不稳碰到轿壁上,眉头顿时拧作了一团:“怎么回事,轿子都抬不稳了?赶明儿回去便换了你们!”
    “小姐!”丫鬟芳儿的嗓音从窗边响起,“小姐,是杜公子!”
    纪聆韵眉头皱得更深了:“杜景来?他来做什么!”
    话说着,便掀开了绿绸帘子,向外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拦在轿前的杜景来。
    杜景来抬眼间正好也看到了她,忙奔了过来,走到小窗下:“聆韵,你……你不嫁我了?”
    纪聆韵没有回答杜景来的话,只是不耐烦的冲轿夫道:“还不快走!”
    四个轿夫连忙抬起轿子来,径直往金阑巷去。
    杜景来跟在轿子旁边,一边走一边追问:“聆韵,你不是答应要和我一起潇潇洒洒闯天涯的吗?大好河山等着我们去看,待你看够了,我们就选一处最喜欢的地方,安个小家,生一双儿女。”
    “聆韵,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绝不管你,给你你最想要的自由。”杜景来眼眶有些红,他自己揉了揉,低声喃喃了一句,“尘土跑进眼睛里去了。”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纪聆韵低下头,俯视着那穿着洗白了的青衣,一脸年轻窘迫的少年郎,“我想做的便是嫁给七皇子,你若真为我好,那就再也别来找我了。”
    “韵儿!”杜景来猛地抬起了头,“你,我……那之前,我们算什么……”
    “算什么?”纪聆韵懊恼一笑,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的执着,“你要求一个贵人,我帮你母亲垫付了药费,还不够么?难不成你真想成为户部尚书纪大人的女婿,飞上枝头,从此无忧无虑享富贵?”
    “不不不。”杜景来吓了一跳,“你帮了我,救了我母亲一命,我感激不已,可,可我们之间那些话,我们两人的话,难不成都是假的吗?”
    “傻子!”纪聆韵叹气,“难不成你还当真了?富贵人家的小姐不会看上穷书生的,说书里的故事都是讲给心存妄想的人听的,让他们做做梦,可故事始终是故事,梦也终会醒的。我从未看上过你,找到你只是为了寻个借口离家出走,即便我前些日子没有碰上七殿下,跟着你走了,待我找到了喜欢的地方也会自己安家生活,与你两不相干。”
    杜景来顿时停住了脚,愣怔在原地,看着轿子一摇一晃慢慢走远,淹入人群中再不见踪影。
    春闱的榜早就放了,杜景来的名字在榜书上,他为了纪聆韵连殿试也没去,皇上一气之下已将他的名字剔了出去,要再想走仕途之路,得等三年后的下一次春闱。
    本以为会和心爱之人双宿双飞,没曾想却等来这样一个结果。
    杜景来垂下了头,站在路口久久没有动弹。
    什么贵人,这明明是他的劫。
    ……
    金小楼跟着高琅在重华门外下了轿。
    穿梭在汉白玉的石栏杆中,一路绕过御花园,走到了清辉殿跟前。
    皇后高氏自椒兰殿失火被毁后,便一直居住在离御书房最近的清辉殿。
    这清辉殿几乎与从前的椒兰殿一个模子仿制出来,规格更胜,因离着御书房最近,皇上十有八九都是歇在清辉殿中。
    这十来年中,即便有新晋得宠的贵人,倒没有哪个能撼动皇后娘娘的位置。
    明黄色的琉璃瓦在日光的照耀下更加刺目,歇山顶的屋檐上,一排脊兽吞云吐月般端立着。
    仅是这宫殿恢弘的气势,便叫人不敢高声言语,再厉害的人也得叫两璧高高的宫墙吸去三分气势。
    金小楼跟在高琅后头,亦步亦趋的向清辉殿走去。
    宫门外,小宫女冲高琅福了福身:“娘娘等候多时了,七殿下里边请。”
    进到清辉殿正殿之中,皇后端坐在凤椅之上,看到进来的赵尧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先是一怔,随即面色恢复如常,指了指身旁:“不必拘礼了,快坐下吧。琅儿,我可好久没见到你了。”
    高琅连笑也没笑:“那母后可是舒心好久了。”
    一句话噎住了皇后,倒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不紧不慢地出言道:“七殿下,自从你离宫去了南方,娘娘是日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只忧心着殿下的安危,殿下如此说话,可真叫娘娘伤心了。”
    “这里也没有外人,岁姑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高琅扯了扯嘴角。
    

第一百六十章 人赃并获慢慢审问

  清辉殿里的沉水香熏得金小楼有些犯困,深吸口气强打起精神来,便见皇后尴尬一笑,调转了话头:“琅儿,你既已彻底好了,那便要考虑娶妻大事了,你也老大不小的,可不能一直这样一个人过。”
    “母后还真是心大。”高琅冷冷一笑,“三哥刚刚去了,棺椁都还没下葬呢,母后竟有心思来给我张罗婚事?”
    皇后脸色难看了一分,随即又温和一笑,像是最慈爱的母亲对待顽劣的孩童一样,轻声细语道:“你三哥也一直盼望着你早日成家,你若能娶得贤妻诞下孩子,也能叫他安心。”
    “我的事不劳母后费心。”高琅站起了身来,“已在这清辉殿中坐了两盏茶的功夫,母慈子孝其乐融融,外边的人该看够了,我们也各取所需。”
    说罢冲皇后行了一礼:“那儿臣便告退了。”
    见高琅全然不顾皇后的脸色,径直扬长而去,金小楼赶紧也冲皇后行了一礼后,跟着高琅出了宫门。
    待两人的身影转过了白玉石壁,皇后猛地拂手,将桌面上的茶盏全摔在了地上。
    瓷杯碎了一地,皇后咬着牙,恨然道:“我是皇后,后宫之主,便连皇上也要看我三分薄面,天下又有谁敢逆我?到头来竟还要受他的气?”
    “娘娘息怒!”岁姑赶紧上来抚皇后的背,“娘娘放心,七殿下是皇上的心头恨,立的功越大,皇上便越是觉得刺目,他这是秋后的蚂蚱,可嚣张不了多时了。”
    “哼,可不见得。”皇后冷冷到,“装疯卖傻二十年,这样的心计,这样的耐力,可不是一般的人,你以为他是个飞不起来的蚂蚱,指不定他反倒是条咬人的毒蛇,千万别叫他最后得了意!”
    “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皇后顺了顺气,缓缓到,“去查清楚了来历,明目张胆的带着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进宫来见我,真是胆大妄为之极!”
    “是。”岁姑忙应声。
    在即将退下之时,皇后又将她给叫住了:“杨贵人近日在忙些什么?好几日没见到她了,叫她带着小十二常来我宫里玩耍,深宫寂寞,就想多看看孩子。”
    “是。”岁姑颔首,躬身而退。
    ……
    金小楼跟着高琅出了清辉殿,没走多久便看到一座紧闭着的宫门,牌匾写有“椒兰殿”三字。
    宫门上仍留有火光熏过的黑迹,残缺的门扉后,可以见到昔日繁盛的宫殿只剩下一片废墟,园子里成了植物的天下,荒草野花肆意攀延,反而成了这静默如死井的皇宫之中,最显生机的地方。
    高琅停在了这宫门外,抬起头来,看那金漆的牌匾。
    “这三个字是皇上亲手写的。”高琅面无表情,“以喻我的母亲如椒兰般芬芳美好,雅洁贤德。”
    金小楼想到高琅的曾经,鼻头微酸:“想必你母亲定是如椒兰一般的人。”
    “你怎么知道?”高琅低下了头,嗓音有些暗哑。
    “因为你便是这样的人。”金小楼灿然一笑,“儿随母,你现如今琅琅如玉,你的母亲若能看到,一定是安心喜悦的。”
    高琅深吸口气,揽住了金小楼:“可就是在这里,她就是在这里被皇上害死的。”
    高琅的眸光里露出了凛冽的寒意。
    在这扇宫门之后,他曾亲眼见到自己如椒如兰的母亲葬身于烈烈红光之中。当时的他还那样稚小,他只知道害怕,只知道伤心……
    金小楼转过身去,一下牵住了高琅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双眸望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们会报仇的,不管害死你母亲的人是谁,我们终会替她报仇的。”
    高琅紧紧抱住金小楼,深深的点了头。
    “嗯,我们会给母亲报仇,会给三哥报仇!”高琅开口到,“走吧,该出宫去了。”
    ……
    就在离琳琅坊前头不远处的小巷子里,金小楼拉着高琅一块儿往前头凑,那小巷子与金阑巷不过隔着一排瓦房,站在巷子这头能将对面金阑巷里的坊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很多巷子里的人户买不起门票,想看鼎丹社的戏时便挨家挨户的趴在墙头,抓上一把干果花生,一边吃一边看,比那些买了站票挤在外围的人还看得清楚些。
    金小楼与高琅可不是来看戏的,他们俩手拉着手站在一株垂柳底下,垂柳后边的小楼便是流苏阁。
    玉素搬出太子府后如金小楼他们所料般回了流苏阁。
    两人揣测,如果真是玉素对太子下的手,那凶器定然不敢在太子府里丢弃,肯定会先小心藏好,带离府后,再找时机扔去。
    柳树旁边,长安早已带了五个人守在那里,他们今日一早便去了太子府,是跟着玉素一路回来的。
    玉素在路上时没有任何的行动,眼下她进流苏阁已有了两个时辰,此时正午刚过,流苏阁还没有开门,几乎无人进出。
    候了没一会儿功夫,只见流苏阁的木门轻轻开了半扇,一个身穿灰色长衣的人从中走了出来,那人用布紧包着头,令人辨不清男女,一出了坊子,便往旁边的依阑河边窜。
    高琅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勾,长安立刻便带着那五个汉子跟了上去。
    只见那穿灰衣的人刚渡到依阑河边,随即将身上挎着的一个包袱给扯了下来,扬起手重重一甩,砸进了河水里。
    长安清喝一声,三个汉子当即上前去将那灰衣人给按了下来,长安领着另外两个纵身一跃,跳进了河中。
    金小楼忙向那灰衣人冲去,有一丝微不可觉的香味,淡淡的,幽深而静远,金小楼一闻便知,这是个女人。
    一把揭下了包裹着的布巾,下边果然是一张女人美艳的脸。
    “玉素。”高琅轻轻出声。
    原来她便是玉素,金小楼凝视着玉素的脸,确实是个美人。
    玉素双手反绑着,押在一旁,脸色却是一如往常,泰然而立没有半分的慌乱,这倒令金小楼有些意外。
    很快,长安便湿漉漉的从河里爬了起来,手里拎着个黄布包袱。
    那包袱吃了水,显得有些重,长安一把扔在了玉素的脚边,一个汉子上前去将那包袱给打了开来。
    包袱里装着三块圆石,想是玉素欲将这些东西沉入水底,永不见天日。
    除了圆石外,还有一个小巧的铁匣子。
    那汉子将铁匣子捡了起来,交到了高琅手中。
    一打开,金小楼心头就是一跳。
    匣子里果真装着一个注射针筒,不过远不如现代针筒那般完美,可看着仍是精细无比。
    针筒是用银子打造的,周身还刻有细细密密的花纹,前头的针尖比芝麻还细一半,上头的活塞是用的木料塞着,木料上镶了个银质的把手。
    金小楼刚将针筒拿了起来,玉素便嘲笑道:“即便找到了,凭你们几个也弄不懂这究竟是什么。”
    金小楼捏住了银质把手,推了推,活塞很是紧密,需要有些力气才能推得动。看着半臂长的针筒,若将全部的空气给注射进人的血管里,定然是能要人命的。
    “你们这样的聪明,制出如此精巧的的东西来,却不将心思用在正途上。”金小楼长叹口气,“本该是救命的,你们却偏偏拿去害人。”
    金小楼怅然不已,没想到在这个年代,竟已有人做出了针筒来,不过却没有一人将针筒的价值发挥出来,若是能物尽其用,那大周的医学不知道会进步多少,不知有多少失去的生命,可以被挽救回来。
    “先将人捉回虹园去。”高琅出言到,“证物一并带走,既然已经人赃并获,那便有的是时间慢慢的审问。”
    “等等!”金小楼走了过去,靠近长安开口到,“你去大理寺叫个人来做个见证,免得等把人抓回了虹园,玉素若是反口诬陷,我们可就说不清楚了。”
    “还是小楼姑娘想得周全!”长安点头,当即便走。
    

第一百六十一章 原来娘子好这一口

  太子的案子皇上交于七皇子赵尧主理,大理寺从旁协助。
    因是七皇子来请的人,大理寺少卿白如奕亲自前来,查看了包袱里的罪物,作了备录,又跟着一路到了虹园,直看到玉素被关进石屋。
    期间,白如奕多次询问玉素其动机,以及那银制针筒的来历,可她始终冷笑着一张脸,三缄其口。
    没有办法,白如奕只得先派了大理寺的侍卫来把守着虹园石屋,坐等七皇子慢慢审问的结果。
    待白如奕走后,金小楼轻轻一笑:“他这人名字取得不好,白如奕,白如意,一场如意一场空,听起来惨惨的。”
    高琅无奈摇头的向自家娘子介绍道:“这个白如意可是寒门出来的,父亲编草鞋,母亲打鱼来卖,辛苦供他念了学,本只是想让他识得几个字。不曾想,他却出息,竟一路高中,年纪轻轻已当上了大理寺的二把手,仕途可谓是正如意!”
    “噢,如此说来,倒是个刻苦努力的。”金小楼不禁暗暗赞叹,她向来钦佩不甘命运努力奋进的人,许是同类相吸。
    金小楼与高琅两人站在石屋跟前细细的说着话,这石屋又叫方圆室,由青冈石累叠而成,外方内圆,除一扇铁门外,密不透风,关在里边伸手不见五指般,连一丝光亮也没有。
    这方圆室,本是虹园用以关押犯了大错的下人的。
    人一旦关进这黑暗的屋子里,不辨时日,不辨方向,便如同沉浸在深不见底的黑渊,时间久了,连自己也辨不清了。只感觉自己不停的下坠下坠,却永远无法着陆。
    黑暗的沉默是最可怕的折磨,能轻易的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根本不用用刑拷问,关进这里一般不出三日便能叫一个人乖乖缴械投降,把该说的全都说出来。
    高琅便等着玉素交代出背后主使。
    清风吹过,吹得石屋前的竹林沙沙作响。
    忽听“咕嘟”一声,像是泉水冒了个泡泡。
    高琅低头,冲金小楼的肚子看去,看得金小楼脸颊微红,皱着鼻头道:“怎么,没听见人肚子叫过么?”
    高琅又是一笑,忙做了个揖:“让娘子饿着了,是我的不是,我立时便叫人上娘子最爱的乳酪酥来。”
    “你……你怎么……”
    金小楼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她的口味一向多变,之前爱吃豆沙酥,再之前是玉酪烧,再再之前是桂花糕,眼下正是乳酪酥。
    这高琅,怎么猜得这样准?
    “我怎么知道?”高琅拉起金小楼便往鸳鸯厅去,“娘子的一切我可都了如指掌。”
    话说着,高琅竟抬眼朝金小楼身上看来,看得金小楼浑身的汗毛一齐挠痒痒般不自在。
    脚下还没走两步,忽地被高琅一掳:“娘子,我也饿了,不如,我们回房去,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金小楼一听这话猛地摇头,昨晚折腾一整晚,她到现在还没恢复气力来,这高琅,是钢铁打的身子吗?怎么也不见累的?
    “我不去!”金小楼见自己离鸳鸯厅越来越远,赶紧出声,“这……这大白天的,关屋子里不见阳光,可不利于身心健康,不如,不如我们看桃花去!对,看桃花去!你多看看花,别满脑子想些有的没的!”
    高琅一听,立马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饶有兴趣的盯着金小楼:“原来娘子喜好这一口!野外也好,地方更大,更好发挥,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娘子啊!”
    高琅顿时调换了方向,搂着金小楼往后山去:“我知道的好地方可多了,人迹罕至,风光绝美,保证令娘子尽兴!”
    这……这怎么听着不太对劲……这下金小楼连毛孔都在冒热气了。
    这个高琅,平日里看着多么冷的一个人,怎么一到自己面前,就变得这么的……这么的……真是难以启齿。
    刚要出了园子,往后山上走,便听身后,一道清脆的嗓音响起:“掌柜的!”
    “诶!”金小楼如遇救星,连忙回过头去,便见绿筠慌慌张张的朝着自己跑来。
    “掌柜的,我刚刚从琳琅坊回来……”绿筠气还未喘匀。
    高琅已等不及:“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就自己个儿忙去吧,你家掌柜的还有要事要做的!”
    绿筠看了高琅一眼,又看向金小楼:“有的,有要事!”
    话音一出口,高琅心头已长叹一声,这绿筠怎么和长安一个样?
    总能在要紧关头,坏他的好事!
    “什么要紧事?”金小楼甩开了高琅,朝着绿筠而去。
    “我……”绿筠又看了眼高琅,她流露出来的犹豫已能叫金小楼意识到此事恐与高琅有些联系,可见自己掌柜并没有任何避讳,遂吸了吸气,才缓缓开口道,“我从琳琅坊里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问梅进到流苏阁里去。”
    因太子大丧,勾栏瓦舍里的娱乐演出全都暂停了,流苏阁仍旧每日里开门营业,却不过只是添添茶水,让人闲坐,几乎没有生意可做。
    这问梅竟去了流苏阁,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生生透着些古怪。
    只是问梅是跟着南阳的,而南阳是自小随高琅长大的人,该是信得过的才对。
    “流苏阁?”高琅已先皱起了眉,与金小楼一道儿向鸳鸯厅走,“绿筠,你叫南阳添些乳酪酥上来,就说我饿了。”
    “是。”绿筠点头,当即转身而去。
    高琅与太子,若说情谊深厚,也不见得,毕竟两人自小便是分开长大,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一面。可高琅却对太子真心相待,眼下又是一心一意想要查出他的死因,将凶手绳之以法,只因为,太子也是他母亲的孩子。
    他做这一切,皆是为了娘亲。
    高琅坐在鸳鸯厅中,南阳端了一碟乳酪酥上来,在南阳身后,跟着提着茶盏的问梅。
    南阳刚将碟子放在桌面上,高琅便拿起一块来递给金小楼。
    “夫人,这乳酪酥里我加了玫瑰冰糖,既能养颜,味道又好,您一定喜欢。”
    南阳话音刚落,金小楼便抬眼向她看去,只见南阳柔柔笑着,格外的恭顺。
    金小楼眯了眯眼,又接过了问梅递过来的茶杯,这南阳对自己的态度竟全然转变,叫她有些吃惊。
    待问梅也靠过来的时候,金小楼轻轻吸了吸鼻子,一下便皱起了眉。
    满鼻子的玫瑰香气中,夹杂着一丝幽静深远的清香,淡淡的,几乎不可察觉。
    可这味道金小楼刚刚才闻过一次,正是在那玉素身上。
    “近日园子里的事可还忙吗?”高琅抿了口茶,放下杯盏,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不忙的。”南阳躬身,“前些日子忙得一塌糊涂,眼下难得有空闲,我还特命问梅去流苏阁里请教那新来的点心师傅,学做甜点果子。”
    这南阳低垂着眼,已自先将问梅的行迹说了出来。
    “听说那点心师傅是从南方来的,我想着夫人也是来自南方,若能叫问梅学得些夫人家乡的吃食,定能令夫人开心。”南阳接着一笑,“这乳酪酥里加玫瑰冰糖的法子,便是问梅刚刚才学回来的。”
    金小楼咬碎了乳酪酥:“听说流苏阁里有个头牌姑娘,名叫玉素,生得是花容月貌,又善歌舞,不知问梅去这一趟有没有见到她?”
    问梅忙道:“那倒没有,我去时玉素姑娘不在阁子里,想来那样拔尖的姑娘,也不是人人想见便能见到的。”
    “是吗?”金小楼故意露出一脸失望来,“我正好奇那玉素究竟长什么样子呢!”
    话说着忽然抬起了头来,目光正正的看向南阳:“南阳,那你可有见过她?”
    南阳低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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