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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大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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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段文瑞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参将的手下狠狠踢了一脚,“银库在哪里?快带我们去查处赃物!”
“大当家的!”段文瑞被士兵扭住肩膀,艰难地回头说道:“你保重!”
哇!段广荣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段文瑞被官兵们扭送着离去,段广荣张了张嘴,却最终不甘心地闭上了,等见到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四品官服的萧知府,段广荣眼前一亮,他上前一步,高举着双手冲着萧知府迎去,只是还不待他发出声音,就被萧知府身边的侍卫狠狠地砸了一刀把,段广荣猝不及防,翻了个白眼摇摇晃晃地栽倒在地上。
伴在周臬台身边的萧知府见他晕倒过去,向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会意,连忙拿了绳子将段广荣绑了起来。
“大人,首恶被缚,是不是立即送回清江县衙待审?”萧知府拱手道。
“望舟言之有理,”周臬台像是没看到刚刚的一幕一样,轻描淡写地说道:“就让李参将派一路人马押解着段广荣先行回城吧!”
“诺!”
乡民退去,首恶被擒,周臬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战场,沉默良久,方道:“走吧,进镇子看看。”
进了镇子,但见家家门户紧闭,只闻孩童的哭声和伤者的痛呼声,并不见一丝人影。周臬台勒住马,皱着眉对紧随其后的于百户说道:“随队的军医呢?调两个人来给乡民看看。”
“他们可都是乱民啊!”于百户不情愿道。
“混账!”周臬台瞪了他一眼,斥道:“如果不是他们主动退去,现在大军能不能成功突围还未可知,只要放下武器不再与官府为敌,他们自然还是我们景朝的良民,难道我们能见死不救?”
于百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赶忙低头应诺,叫人找军医去了。
周臬台冷哼一声,对萧知府道:“望舟,咱们进去看看。”
“好。”
两个人来到位于镇甸中央的北乡银窑联合会。看着气派的五进带花园大宅,周臬台背着手在门口打量许久,然后他笑着对萧知府说道:“望舟,这可比你我的住处气派多了!”
“区区一介乡民,竟能如此奢华!难怪他能养出百余私兵作乱,人心败坏若此,我这个知府也难辞其咎!”萧知府面带惭色,羞愧地低下了头。
“此言差矣。”周臬台摇了摇头,道:“清江地处偏僻,谁能想到这些私人的小银窑获利如此丰厚。”
“是下官疏忽了。”
“走吧,进去看看。”
段广荣被抓,段家就彻底散了架,家丁仆役走的走散的散,大宅的摆设都被抢空了。
“你们干什么!快给少爷我住手!”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大厅里气急败坏地诟骂。忙着抄家的士兵们哪里顾得上理他,见他上来争抢物品,一人一脚就把少年踹翻在地。
“我要告诉我祖父,让他把你们扔到银窑里做苦力!”抢又抢不过,打又打不赢,少年从没经过如此挫折,撒泼般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是谁?”周臬台皱了皱眉,立即有人上来禀报道:“这是段广荣的亲孙子段光。”
段光?全家断光光?周臬台笑了,“果然好名字,传我命令,段广荣直系血亲全部捉拿归案!”
“诺!”
“等等!”周臬台想到了那个愿以全部家财赎得段广荣性命的年轻人,“那个叫做段文瑞的留下。”
“诺!”
“大人,那个人可是段广荣的亲信,也是他的干儿子。”萧知府皱眉道:“如果放他一马,恐法理不容啊!”
“法理?”周臬台挑高了眉毛,指着从段家银库中搜出的一箱箱白银,似笑非笑道:“萧大人,如果没有段文瑞,这些白花花的银子能顺利地归入咱们手里吗?就算段文瑞是段广荣的干儿子,可是他心思清明顺从官府,如果不是他,乡民们能顺利退去?”
一口口银箱从门前抬过,士兵们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萧知府看着院中欢喜的众人,眼神却有些恍惚,这些银子……这些银子……
“望舟?”周臬台看他发呆,遂出声询问。
“啊?”萧知府回过神,
“你怎么了?”
“下官无事,大概是天热,有些气闷。”
“无事就好,其实我留下段文瑞还有一层考虑,”周臬台看他自言无事,就没有追究,他背过双手,看着宽阔的宅院缓声说道:“段广荣被抓,北乡必定群龙无首,这样好的宅院,岂能没了主人?”
“周大人,萧大人,下官救驾来迟,还望两位大人恕罪!”就在萧知府心头暗暗滴血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从大门口传了进来。
“顾知县?”看到神采奕奕的探花郎,周臬台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不好好在县衙守着,跑到北乡来干什么?万一暴民作乱怎么办?”
“暴民?”顾谦眨了眨眼,“哪里来的暴民?”见周臬台不错眼珠地瞪着自己,顾大知县讪笑着拍马屁道:“不是都被臬台制服了吗?”
“混账!”周臬台吹胡子瞪眼,毫不留情地斥责道:“北乡平了还有南乡呢!你不在县城蹲守竟然撇下满城的百姓跑到北乡来,本官定要治你个失职之罪!”
“臬台大人息怒,下官不是玩忽职守之人,实事有好事要向臬台大人禀报啊!”
看到顾谦点头哈腰的模样,周臬台怒气稍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什么好事啊?”
“南乡三当家俞三礼已经率人向下官请降,他表示愿意率南乡乡民接受朝廷招安,并愿开放南乡银窑供官兵搜查。”
“搜查?”周臬台冷冷一笑,道:“他倒是有诚意。”
“臬台大人?”顾谦觑着周运泰的脸色,硬着头皮说道:“南乡愿意被招安是好事吧?”
“自然是好事!”周臬台大手一挥道:“算这小子识相,既然是接受朝廷招降,那就放他一条生路,只要他率众在清江县城门前当着全县百姓的面予我磕头认罪,本官自然饶他不死。”
“这……”顾谦有些为难,因为他已经许诺俞三礼在南乡接受招降了,如果把地点改到县城大门口,恐怕俞三礼面子上会过不去。
“怎么,有难处?”
“没有没有,”顾谦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叠声道:“下官这就去安排。”
在周臬台别有意味的注视下,顾谦倒退着脚步出了北乡联合会的大门,还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匹快马从街口飞驰而来,他心中一动,立时顿住了脚步,贴在了墙一侧。
果然,从那匹马上翻下来一个背插小旗的传令官,大声喊着“报”字脚步匆匆地冲进了大宅门。
周臬台看到小旗慌张的模样,不悦道:“什么事?”
“报!”小旗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不容错辩的慌乱,“禀、禀报臬台大人,人犯段广荣在、在押解回城的路上出、出了意外!”
周臬台心下一沉,缜着脸,厉声喝道:“说!”
“人犯他不小心跌落了山崖!”
25。段广荣没死?
段广荣并没有死。
跌落山崖之后,他被伸出崖壁的老树挡了一下,腿断了,但是人还活着。顾谦带着人赶到现场时,正好看到段广荣被士兵们用简易担架重新抬上了山路。
“段大当家?”顾谦走近两步,低头探视。
段广荣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地□□声,听到有人叫自己大当家,他费力地睁开了肿胀的眼皮。
“你是?”
“本官乃清江县知县,奉按察使周大人之命,送你回清江受审。”
模模糊糊中仿佛看清了顾谦的样貌,段广荣费力挣扎道:“大人看起来很面善,有劳了。”
“或许吧,俞三礼曾经带着账房顾七造访过北乡。”
脑中的记忆骤然回闪,段广荣浑浊的目光中仿佛照进了一道亮光,他举起唯一能动的左臂,呜呜地叫了两声,可惜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就因腿上传来的剧痛而昏死过去。
对话中止,顾谦虽然在心中暗叫晦气,却并没有着急,他不动声色地瞥了旁边一个紧张地抠索担架的士兵,对带队的小旗说道:“将人犯抬回清江县衙,小心点,别弄死了。”
“是!”
有顾谦跟着,段广荣终于活着送进了清江县的监狱。
“小九,快去请个郎中来!”顾谦一进县衙,就给迎候在旁的顾小九下达了命令。
“老爷,您不舒服?”顾小九紧张道。
“不是我,是段广荣。”顾谦跨进屋里,一眼就看到了放置在八仙桌上的茶壶,他也不讲什么体面,抄起茶壶对着壶嘴就往肚子里灌。“老爷,那茶烫!”顾小九急声阻止道。
可惜已经晚了,顾谦的第一口茶已经进了肚,“我靠!烫死我了!”知县大老爷毫无形象地跳起了脚,一边嚷还一边往嘴里扇风。
看着像猴子一样乱窜的大老爷,顾小九憋着笑,赶紧出去到茶房里舀了瓢凉水。
顾谦见了水瓢,迫不及待地抢了过来,含了会儿沁凉的井水,舌头总算不那么疼了,他这才泪眼汪汪地瞪了顾小九一眼,道:“好你个顾小九,预备这么烫的茶,你想烫死老爷我啊?”
“我也是刚预备上,谁知道您这么快就回来了?”顾小九连声喊冤,“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算计老爷您啊!”
“算你识相!”顾谦又含了口凉水,顺过了气,跟顾小九交待道:“段广荣从山崖上掉了下来,腿断了,一只手也不利落,你找个郎中,吊着他一条命就行。”
“不找跌打大夫?”
顾谦闻言,跟看傻子似的看了顾小九一眼,“想置段广荣于死地的人多了,你还嫌动静不够大?这事得悄悄地来,找跌打大夫干吗?刚包好就送去砍头,不是浪费钱么?反正你找郎中也好,或者寻几丸救急的丸药也好,只要能吊住他的命就行了。”
顾小九会意,脚步颠颠地去了。
“老爷,您怎么把人给救了?”顾泰这些日子一直帮顾谦在县衙内理事,是以得到消息后,晚了几息时间才赶过来。
“不救不行啊!”顾谦一边吩咐顾安备水,一边无奈道:“我去向臬台大人报告俞三礼接受招降的事,结果偏偏听到了传令官报告段广荣跌下山崖的消息,这个节骨眼掉崖,哪里是什么好事。”
“那您还救他?”有人想段广荣死,这是明摆的事。
“臬台大人命我速去现场查看,我去了,他活着被人抬了上来,你说我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可是……”顾泰为难道:“那些人既然能下第一次手,就能下第二次手,如果死在咱们的监牢里,也是一大桩麻烦啊!”
顾谦揉了揉眉心:“你说的我明白,你怕知府大人借题发挥吧?我已经派小九去请郎中了,至少在臬台大人回来之前,他不能断气,更何况……”说着,他瞄了瞄四周,压低声音道:“我观察那段广荣似乎有话要说。”
“哦?”顾泰眼里放出兴奋的光芒,“那他更不能死了,咱们得想办法看牢他。”
“好,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刚刚为段广荣请了郎中,灌了汤药,周臬台就带着萧知府等人轻车简从地回来了。
“臬台大人怎么回来了?”顾谦吃了一惊,赶忙出门相迎。
“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
“臬台大人这不是折煞下官吗?”顾谦陪着笑说道:“北乡至县城路途遥远,路况又不好,下官是怕臬台大人贵体经受不住路上的颠簸。”
“老夫又不是玉做的,没那么娇贵。”周臬台抚着胡须说道:“段广荣如何了?”
“段广荣虽然掉下了山崖,但是人并没有死,现在在监牢里养伤。”
“没死?”听了顾谦的汇报,周臬台眉毛一挑,显得有些意外,一旁的萧知府也将目光投射过来,顾谦与他对视一眼,本以为萧知府会很生气,没想到他却轻轻地笑了,“段广荣福气不浅,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顾谦偷偷抬起头,但见萧知府面目平和,并无有一丝异样,他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厚脸皮,却不得不小心应付道:“他只痛呼了几声,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啊,”萧知府似自言自语地呢喃了一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笑着对周臬台说道:“臬台大人,咱们是不是给他请个郎中看看?”
“将死之人还请什么郎中,”周臬台皱了皱眉头,用不赞同地目光看着萧知府道:“望舟就是太心软了,一个朝廷钦犯,哪有什么救的必要。只要吊住命,到了明日俞三礼投降之后立即斩首也就是了。”
“臬台大人教训的是,下官鲁莽了。”萧知府欠身道歉,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因为周臬台的训斥而减少分毫。
“这样吧,望舟心善,本官也不好枉做恶人。”周臬台想了想,对门外的侍卫说道:“叫段文瑞进来!”
没一会儿,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后生走了进来。
“见过臬台大人,见过知府大人,见过知县大老爷。”那人倒地便拜,规规矩矩磕了三个头,哪有一丝一毫与官兵厮杀时的戾气。
“顾知县还不认识此人吧?”周臬台指着段文瑞说道:“这是北乡大当家段广荣的干儿子,名叫段文瑞,此人心怀高义,不仅力劝段广荣投降,还把北乡银库的存银全部献了出来。”
难怪官兵们回程时都笑得合不拢嘴呢,原来是发了大财了!顾知县一想到这些银钱中清江县衙及自己都会分得一份,就拿不准该对这个反水的段文瑞持什么态度了。
谢谢?有些虚伪。
看不起?拿人手短啊!
一番纠结之后,顾知县冲着仰头看他的段文瑞露出四颗牙齿,爆出了后世最著名的一声笑:呵呵。
收拾好情绪,顾谦带着段文瑞来到了关押段广荣的牢房。
牢房很暗,只点了一盏小油灯。段广荣半死不活地躺在木板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地痛吟声。
“大当家的。”进入牢房的只有段文瑞和顾谦两个人,所以段文瑞并没有带上温良恭俭的面具,而是站在木板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仅吊着一口气的段广荣。
听到段文瑞的声音,段广荣费力地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叫自己的人是段文瑞之后,段广荣激动地挥了挥手臂,嘴里也发出喝喝地嘶吼声。
“大当家的,臬台大人慈悲,让我来看看你,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可以说了,不然到了明天,你就是想开口也不能够了。”段文瑞看着他的惨象,情绪没有任何波动,而是冷淡地提醒道。
“你这个、畜生!”段广荣将嘴里的浓痰咽下,用尽全身力气喝道。
“比你起来,还差得很远。”段文瑞双手环胸,冷冷地说道:“你当年陷害我爹,害得我双亲早逝,家破人亡,这样还不算,你还隐瞒真相,假仁假义地收养我,让我给你那跋扈的孙子做一辈子牛马。段广荣,你真的打得好算盘呐!”
“哼!说这些都晚了。”段广荣自知此劫难逃,他大口呼吸调节着气息,然后看着段文瑞说道:“你别以为你害死我你就赢了,北乡银窑已被那人视作囊中之物,你坏了他的好事你以为你还能活命?”
“难道他就通了天不成?”段文瑞冷冷地说道:“我的命不用你操心,只要把你段家斩草除根我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你!”段广荣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傲哥儿在哪里?你害死他了?”
“没,”段文瑞摇了摇头,在段广荣眼睛中放出希望的光彩时,又毫不留情地浇灭了它,“你自己都被人推下山崖了,还指望傲哥儿能活命?你这次找的靠山可不大靠谱啊!”
“你说什么?”
“明日你们祖孙俩将会同时问斩,这是臬台大人的命令。”段文瑞看着段广荣气得要从木板上爬起来,嘲讽道:“省省吧,本来那位是想给你家孙子留条命的,可惜他太不争气,在臬台大人和那位面前丢尽了脸,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已,你觉得那位有必要救他的命?”
“你你你……”
“与其在北乡过被人唾骂猪狗不如的日子,还不如随着你去了,你们祖孙在黄泉路上也能做做伴。”段文瑞看着喝喝喘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段广荣,嘴角慢慢勾勒出一个笑容,他俯低身子,邀功似的说道:“大当家的,你说我是不是比你善良?”
“滚!”段广荣差点气死。
“好吧,既然大当家的不欢迎我,文瑞就此告辞。”段文瑞最后看了一眼在木板上苟延残喘的段广荣,背过身,从容离去。
顾谦听到他们这番交锋,眼睛都直了,原来北乡还有这种秘辛,怎么他不知道啊!早知道的话,何必去找俞三礼,只要直接策反段文瑞就行了!
“大老爷?”见顾谦动也不动,段文瑞忍不住出声唤道。
“哦。”顾谦回过神,冲着段文瑞露出个不自然的笑容,道:“说完了?”
“完了。”
“那咱们走吧。”
“且慢!”两个人刚准备离去,就听背后传来段广荣不甘地叫声。
“段大当家还有事?”顾谦停下脚步,满怀期待,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想从段广荣嘴里掏出一些秘辛来的,能攥住萧知府的把柄就更好了。
“你不想知道我和那位的往来书信藏在哪里吗?”段广荣肿胀的脸上硬挤出个诡笑,一笑跟哭似的,让人根本无法直视。
“那人素来谨慎,哪有可能留下什么把柄在你手里。”段文瑞不为所动,讽刺道:“如果真有所谓的信件的话,我又怎么有机会来看你?”
“我不骗你,东西就藏在……”段广荣还没说完,就见牢房的栅栏处走过来一个人,大声道:“顾知县,可说完了?”
顾谦的胃口刚被吊起来,就被这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不爽之下,带着怒气的双眼狠狠地瞪了过去。可是刚瞪过去,顾大知县就哑了火,“原来是张侍卫,有事?”来人正是萧知府身边的侍卫,故而顾谦不敢怠慢,赶忙在脸上堆起了笑容。
“大人见两位还不回转,担心段大当家的伤口恶化,特命小的请来了一位郎中。”说着,侧开身体,将身后背着医箱的老头露了出来。
妈蛋,功亏一篑啊!顾谦差点忍不住问候萧知府的十八辈祖宗。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面对顶头上司的“好意”,他又能如何?顾谦这次也想哭了,硬挤出一抹笑,谦恭道:“萧知府心善,连将死之人都要看顾,下官惭愧,这就请老先生进来吧!”
萧知府的人接手了段广荣的病情诊治工作,顾谦知道自己是拿不到什么扳倒萧知府的证据了,不由得有些沮丧。所以,他没有等着听郎中的看诊结果,垂头丧气地出了牢房。
“大老爷,如果无事的话,小人想先下去休息了。”出了牢房,外面已经繁星满天,段文瑞看着心不在焉地顾谦,拱手说道。
“啊?”顾谦回过神,看着面色淡淡的段文瑞,敷衍地点了点头,“去吧。”
“小人告退。”段文瑞也不废话,行过礼后,转身就没入了黑暗中,顾谦看着他的背影,怅然地叹了口气。满以为可以从段广荣这里揪住萧知府的狐狸尾巴,可惜啊可惜!
正惆怅间,顾泰脚步匆匆地来了,见到顾谦独立在庭院中,他小心地觑了觑周围,上前低声道:“老爷,臬台大人有请。”
“知道是为什么事吗?”顾谦心中一惊,难道都快半夜了,臬台大人也要听他的问话结果吗?
“不知道,”顾泰看着四周,继续压低声音道:“臬台大人在签押房等您,他自己一个人。”
26。周臬台的主意
顾谦心中惊疑不定,他不敢停顿,一路小跑着进了签押房。
“臬台大人,您找我?”顾谦气喘不匀道。
“堂堂朝廷命官,如此沉不住气,也不知道徐尚德看上了你哪一点。”周臬台坐在上首,绷着脸道。
吓?徐座师?怎么又是他?难道这位周臬台也是他的学生不成?顾谦大着胆子打量了周臬台几眼,这瘦削的老头难道是中年发迹?咦,也不对,以周臬台的官职来看,他应该出道挺早的呀!
“别乱猜了,我和尚德兄是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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