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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当大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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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外,俞三礼率领着南乡诸人规规矩矩地跪在了日渐高升的太阳底下。

    周臬台缓步走出,一步一步都走的很踏实,身后那高举的木牌和飘扬的旗帜,更是将他的气场完全烘托出来。随着他逐步走出城门,原本喧闹的街道重新恢复了寂静,老百姓们抻着头,不错眼珠地看着他。

    来到城门外,只见领头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直挺挺地跪在官道上,看到周臬台的一刹那,坚毅地脸上明显紧张起来。

    “下跪者何人?”周臬台在距离他三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问道。

    俞三礼身形一顿,小心翼翼地与周臬台对视了一眼后,很快就垂下头去,谦恭地伏倒在地,高声回道:“草民是清江县南乡银窑联合会三当家俞三礼,得知臬台大人来到清江,特地率南乡父老来给臬台大人请罪。”

    “你们何罪之有啊?”

    “草民不该带领南乡乡民到清江县衙前闹事。”

    “只是在县衙前闹事吗?”周臬台扬了扬眉,显然不认同俞三礼的说法。

    “臬台大人明鉴,草民虽然对前任县太爷的政令颇有怨言,但是也只是带领乡民们到县衙前静坐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既然不出格,又何来请罪之说?”

    “草民自幼长在清江,自当接受县太爷的教诲,哪怕县太爷的政令不合吾等心意,也不该采用过激的手段来逼迫县太爷。”

    周臬台听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算你识时务。”

    俞三礼听出他话里的回转之意,愈发恭敬地趴伏在地。

    “好了,既然南乡乡民知道错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本官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现在南乡北乡首恶皆已被收监,本官秉承圣上旨意,只诛首恶不罚胁从,所以尔等大可不必再担心己身安危。”见南乡乡民们皆露出不敢置信的狂喜表情,周臬台内心得意,但是面上却愈加严厉,“不过本官丑话说在前头,尔等今后定当遵纪守法、诚心向善,切不可再被人煽动做出违法之事!不然定有天兵降临!”

    “臬台大人英明!谢臬台大人不杀之恩!”

    “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南乡乡民在俞三礼的带领下一边高呼不敢一边砰砰地磕起了头。围观的众人见到这一幕,多有动容。

    “臬台大人好威风啊!”

    “就是就是,你看把那些南乡佬吓的。”

    “看来造反可不是好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掉脑袋了!”

    “是啊是啊!”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周臬台站在原地,等着南乡乡民们磕得头皮发青之后,才走上去前,纡尊降贵地扶起了俞三礼及跪在靠前位置的几个老人家。

    “好了,各位,都起来吧!”

    “罪民不敢!”

    “你们已经被赦无罪,何来罪民之说?”周臬台此刻威严尽去,变得平易近人起来,他扶起了几个老人家,拉了一番家常之后,把几个老人感动的一个劲地掉泪,直说遇到了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官。

    “好了,大家都归家去吧。”

    “臬台大人!”众人又落下了热泪,拉着他的衣袖不肯离去。

    不远处,顾谦看着周臬台这一番又打又拉的表演,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番官民和乐的景象足以让清江县百姓念叨五十年了。

    和乐的图景过后,紧接着就是血腥的砍头场面。

    放过了俞三礼及南乡乡民,显示了圣上的宽厚仁德之后,马上就要诛杀首恶以正视听。

    一辆辆囚车拉着段广荣及其家人来到了城门外临时搭起的刑场,段广荣本已经被治哑,人也陷入了昏迷,但是在行刑前,一根根银针扎进了他的大穴,使他暂时清醒过来。

    看到围观群众眼中的鄙夷和幸灾乐祸,一向自诩甚高的段广荣再也承受不住阶下囚的狼狈,他双目暴突,面对群众的指指点点发出了喝喝地抗议声。

    “他还能说话?”高台上正等着午时三刻行刑的萧知府皱眉说道。

    一旁的张侍卫马上凑了过来,用很肯定地目光摇了摇头。萧知府心中大定,面色再度和悦起来。

    顾谦官小,在这些文官武将中仅仅够了个尾巴尖,但是谁让他是清江县的父母官呢,所以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顾谦也捞到了前排的座位。

    “臬台大人请用茶。”顾谦狗腿地为周臬台送上了热茶,刚刚说了那许多话,一定口渴了吧?

    周臬台微微颔首,矜持道:“顾知县也坐吧。”

    “是。”顾谦垂眉敛目,在一圈中级干部的下首坐了,为了表示他的恭敬,顾知县只坐了半个屁股,这滋味,谁坐谁知道。

    熬到了午时一刻,终于开始了行刑前的训话工作,这次可不是周臬台上场了,而是换成了性格温和面容和悦的兴化府知府萧玉卿。老百姓们也是第一次见到知府大人,只见这位知府大人身量中等,美髯飘飘,以当时人们的审美来看,这位也算是个美男子了。

    如果没有顾知县做对比的话。

    能被圣上钦点探花郎的家伙,论皮相,那是绝对拿得出手的。所以老百姓们看过萧知府之后,反而又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后方的顾谦身上。

    两厢比较,还是应该支持本地父母官嘛!

    看到众人的目光在自己和自己的斜后方穿梭,萧知府和悦的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裂痕,不过以他的涵养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的,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容严肃地开始了行刑前的训话。

    萧知府讲话的时间很长,他历陈了段广荣私占银窑、唆使段成龙火烧县衙以及豢养私兵与官府对抗的种种大罪,又以段广荣为反面典型,对清江县的百姓们进行了诸般教化。

    因为声音传输的限制,萧知府虽然做出了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但是声音传到老百姓耳朵里也只剩下了细细碎碎的嗡嗡声。大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把目光投向了别处,有参观顾美男的,也有眼珠转来转去寻找新八卦的。

    很快,清江的百姓们就发现了新目标,就在萧知府讲话的当口,被刽子手按在刑场的段广荣再度激动起来,他挣扎着,用吃人的目光死死地瞪着萧知府,嘴里还发出喝喝地刺耳的杂音。

    咦?这是什么情况?段广荣如此激动,是有什么冤情不成?

    被人用吃人的目光盯着,饶是心理很强大的萧知府也有点撑不住了,他一边讲一边给下面的侍卫使眼色,到点了没啊?

    “赫赫……”段广荣气急败坏地挣扎着,眼神像淬了剧毒,恨不得与萧知府同归于尽!

    萧知府低垂了眼帘不去看他,但是讲话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赫赫,赫赫……”

    最后一句赫赫发出来时,萧知府终于等到了行刑的时刻,他长吐一口气,啪一声丢下了令牌:“时辰已到!问斩!”

    刽子手的刀高高举起,就在此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听到了一句清晰的控诉之词:“卑鄙小人!”

第29章 银窑的出路

    手起刀落;段广荣和他孙子的头颅骨碌碌地滚到了一边。

    刚刚那喊声并不是段广荣发出来的,而是他的孙子愤而出声,只是他叫得山响;围观的老百姓们却并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卑鄙小人?到底在说谁?是萧知府吗?可是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美髯公,怎么会是段小少爷口中的恶人呢?再说了;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吧?

    也有人提出段广荣在看到萧知府的一刹那;神情明显激动起来;是不是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不过将死之人做出些什么奇怪的举动都不奇怪,也有人指出这个卑鄙小人也许另有其人。

    段氏祖孙留下的“卑鄙小人”四个字再度掀起了清江百姓们议论的热潮;上至萧知府,下至北乡乡民;每一个可以沾上关系的人物都被牵扯了进来,一时间清江城的茶馆中人满为患;就连说书先生都连夜请人写词,打算将这个段子播上个十几二十年。

    段家倒了,其余的两个闹事头目周大贵和段成龙则被收押在兴化府的监牢中,准备秋后问斩。

    可以说,现在北乡银窑和南乡银窑的当家人只剩下了段文瑞和俞三礼,至于那个名义上的二当家姚喜旺,在俞三礼搜出了他和段广荣的往来书信之后,这位仁兄就称病不出,彻底地当起了缩头乌龟。

    现在,清江县衙中大开宴席,段文瑞和俞三礼都成了座上宾。

    “大家都辛苦了!我敬各位一杯!”周臬台站起身,冲着在场的官员们大声说道。

    “谢臬台!”官员们齐齐举杯,一饮而尽。

    “现在清江之乱已平,诸位都是平乱的功臣,本官自会将诸位的功劳写进奏折,为诸位请功!”

    “谢臬台大人!”这句话可比敬酒的话招人待见,官员们心怀感激地看着周臬台,脸上的喜意挡都挡不住。

    又说了一番鼓励的话之后,周臬台就坐了下来,挡过了几拨敬酒的官员,周臬台无奈地对着萧知府说道:“好了,望舟,咱们开个小桌到里面说话,免得他们不自在。”

    “好。”萧知府笑着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被午时那句糟心的“卑鄙小人”干扰到。

    顾谦见两位大人要躲清静,急忙叫人去厨房叫了几个热菜,又烫了烧酒,屁颠屁颠地给两位大人送了过去。“两位大人慢用。”擦干净桌椅,送上了可口的酒菜,顾谦点头哈腰就要告辞。

    “顾知县留步。”

    顾谦回头,发现是周臬台在叫他,他顿住脚步,不明所以道:“臬台大人叫我?”

    “你过来坐。”

    “下官不敢。”坐半边椅子的感觉太痛苦了,还不如站着呢!

    “让你坐就坐!”

    “是。”顾谦苦着脸坐下了。

    “你对北乡银窑的事怎么看?”

    刚坐下,就被周臬台用雷炸了一下,顾谦眨了眨眼:“什么怎么看?”

    这装疯卖傻的模样可把周臬台给气着了,“现在段广荣死了,北乡银窑群龙无首,你怎么看?”

    “段文瑞不是还在吗?”

    “被前任大当家指着鼻子骂卑鄙小人,恐怕段文瑞是回不去了。”周臬台就像没看到萧知府的不自在一样,将卑鄙小人的帽子扣到了段文瑞的头上。

    “那可怎么办?”顾谦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下官才疏学浅,实不知此事该如何解决!”

    两个人都为难了,一旁的萧知府看了看左,又看了看右,最后轻声笑道:“银窑的事臬台又何必作难,如果那段文瑞不肯接手,不如就收归官府所有吧!”

    “望舟言之有理!”周臬台似被一语惊醒,赞许地看着萧知府道:“你不提起,老夫还忘了这一茬呢!北乡现在群龙无首,由官府接手是极恰当的,至于南乡嘛,银脉贫瘠一年也产不出多少银子,不如就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臬台大人所言极是。”萧知府笑着附和道。

    “既如此,顾知县就把段文瑞和俞三礼叫来吧,早些把事情说清楚,老夫也好早日打道回府。”

    “臬台大人好不容易来到了清江,还是多住几日再走吧。”

    “少在老夫面前说这些没用的,速去把段文瑞和俞三礼叫来。”

    “是。”

    听到臬台大人的召唤,段文瑞和俞三礼很快就到了。

    “拜见臬台大人。”两个人进了屋,倒头便拜。

    “免礼,免礼。”周臬台露出和善的笑容,抬手让两个人起来。

    段文瑞和俞三礼对视一眼,齐齐站了身,“不知臬台大人唤小的们前来有何要事?”

    “你们坐吧,”周臬台命人搬了两个杌子过来,命二人坐了,这才开口问道:“本官想问问你们对银窑的事有何打算?”

    “这……”段文瑞是无所谓,反正北乡的矿口已经被炸了,可是俞三礼不同,他和顾谦合作的前提就是顾谦能帮他保住南乡的开采权,所以他眼珠子转来转去,最后落在了顾谦身上。

    “俞三礼,有话尽管说。”顾谦笑着对俞三礼说道。

    见顾谦神色笃定,俞三礼也有了底气,他重新跪到周臬台面前,沉声道:“臬台大人明鉴,我南乡虽有银脉,但是产量低微仅够乡亲们补贴家用,更何况南乡土地贫瘠,粮食产量也低,这银窑就是南乡百姓们活命的根本,望臬台大人开恩,准许南乡百姓们继续开窑!”

    “照你这么说,好像老夫不允许你们开窑就是断了你们的活路?”

    “草民不敢!”俞三礼跪在地上,声音悲痛地哀求道:“草民绝没有威胁大人的意思,实是南乡百姓生活困苦,望臬台大人怜惜则个!”

    “唉,老夫既然接受了你的投降,自然不愿做个恶人,要不然不是被南乡数千百姓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吗?”周臬台叹了口气,道:“南乡百姓识大体顾大局,为表彰其义,本官准许你们继续保有银窑的开采权!”

    “谢臬台大人!”俞三礼跪在地上,砰砰地磕起头来。

    “好了好了,你先起来吧。”周臬台给顾谦使了个眼色,顾谦赶忙将俞三礼拉了起来。

    解决了南乡的问题,接下来就要说到北乡。周臬台上下打量了段文瑞几眼,直把段文瑞看得额头冒汗,心中惴惴。

    “段文瑞,你对北乡是如何打算的?”

    “草民没有想法,但凭臬台大人吩咐。”

    “哦?”周臬台挑起了眉,稀罕道:“你陷害段广荣致他全家被杀,到头来竟然说对北乡没有想法?”

    段文瑞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喊冤道:“臬台大人何出此言?段广荣乃是草民的干爹,若非为了国家大义,草民如何会将自己置于不孝不悌之地!草民在此立誓,如对北乡银窑有丝毫念想,天打五雷轰!”说着,举手对天发誓,那模样,颇有些慷慨就义的架势。

    周臬台与萧知府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肯定,看来萧知府这一关算是过了。他沉吟片刻,对段文瑞说道:“不论如何,你对北乡平乱是有功的,如果抹杀了你的功绩,对你可不公平。”

    “草民不在乎。”

    “这样吧,清江县衙缺了个典史,我看你识文断字又有才干,不如就顶了这个缺吧!”周臬台说完,转头看着萧知府道:“望舟意下如何?”

    “臬台大人看中的人,自然是好的。”萧知府颔首道:“待下官回衙,就为他补齐手续。”

    “好,朝廷不会亏待有功之人。”周臬台赞赏道:“有望舟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

    段文瑞莫名其妙成了官身,俞三礼也得遂心愿,不由得喜笑颜开,频频向周臬台和萧知府表示感谢。

    “好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两位当家的都在场,咱们顺便把北乡银窑的事给解决了吧!我听说南乡和北乡曾经因为银窑的界限问题屡起争执,这次老夫亲自划定界限,从此官窑和民窑彻底分开。”

    “臬台大人所言甚是。”萧知府心里也很欢喜,段广荣虽然死了,但是眼看着北乡银窑就要收归官府,白花花的银子这下可跑不掉了!

    正得意间,一个小旗上气不接下气地飞奔进了院子,见了周臬台和萧知府,他单膝跪地,大声报道:“报!北乡银窑被炸!整座银山全部坍塌!”

    “什么!”周臬台应声而起,满脸怒容。

    萧知府也坐不住了,他直直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小旗,整张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臬台怒吼道。

    “都是那恶贼段广荣,在他被抓前就在山上藏好了炸药,一旦他被官府诛杀,守在山上的同伙便将银窑炸平,现在没有个几年的功夫,是挖不出原来的矿洞来了。”

    小旗说完,就将头死死地埋了下去,生怕被上官责罚。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炸药?!”萧知府咬破舌尖,尽力保持了理智。

    “小人不知!”

    “查!”

    “是!”

    “老爷,已经四更天了,您睡一会儿吧。”老家人为萧知府端来热汤,见他大睁着双眼没有一丝睡意,不禁耐着性子劝解道。

    “放那儿吧,你先去睡。”

    “老爷,唉……”老爷不睡,老家人哪里睡得着,他坐在床前的脚踏上一边为萧玉卿按脚,一边说道:“老爷有烦心事,不妨跟老奴说说。”

    “说了你也不懂。”萧玉卿靠在床头,蹙眉慢慢思量,越思量他越觉得此事有蹊跷,为什么每件事都这么凑巧?凑巧的次次都坏他的好事?是巧合还是人为?想到周臬台的面瘫不喜,想到顾谦的曲意逢迎,想到今晚莫名其妙当上典史的段文瑞,每一桩每一件,看似没有逻辑,却处处都有勾结。

    萧知府觉得头都大了,他不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是谁在做局,但是他的算盘全数落空是真的。

    “可惜张师爷这次没来啊。”萧知府望着渐亮的天色,微微叹了口气,“不然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个办法。”

    “张师爷去了省城,这还是老爷的吩咐呢。”

    说到省城,萧知府眼前一亮,他倏地掀被而起,把老家人吓了一跳。

    “老爷,您怎么了?”

    “哈哈,本官差点忘了。”萧知府得意地一笑,他怎么把那个人给忘了,那可是个大杀器!

第30章 萧知府的回马枪

    第二天一早;萧知府就派人去了北乡调查银窑的炸毁情况。

    顾小九看到他的人出了城;马上就回县衙禀报了顾谦。

    “出去了?”顾谦吃着早饭;慢条斯理道。

    “是;城门刚一开就走了。”

    顾谦点了点头,道:“那就不用管了,你吃了没有?赶紧去吃饭吧!”

    “嘿嘿;小的在城门口等着的时候,在王西施那里吃了碗豆花。”

    “你比我还会享受啊!”顾谦放下筷子,板着脸道:“明天一早也给老爷我弄碗豆花尝尝。”

    “见者有份;也给我来一碗。”顾泰笑着走了进来。

    “小九爷;有我的份吗?”顾安也凑了个趣。

    “都有都有,”顾小九看着屋子里用戏谑的目光瞅着他的众人;摸了摸怀里的钱袋,肉疼道:“老爷您先吃着,我再出去探探。”说着,溜着墙根就往外走。

    顾泰看他抠门的模样就想笑:“今天没有豆花了,那回来先给我带个烧饼,夹肉的!”

    “自己去买!”在一屋子的打趣声中,顾小九捂着钱袋落荒而逃。

    顾谦掏出手巾擦了擦嘴,笑着问顾安道:“那王西施的豆花果真好吃?”

    “那您就得问马主簿了。”顾安凑近顾知县,挤眉弄眼道:“听老吴头说,他们俩……”双手对了对大拇哥。

    顾知县咳嗽一声:“咱们说的是豆花。”

    顾安一本正经:“老爷,我说的是豆花啊。”

    顾谦嘴角抽了抽,心说他怎么没发现手底下这几个人花花肠子也不少呢?一想到马主簿和王西施的绯闻,顾知县愉快地决定,明天不用顾小九往回带了,他要亲自去王西施的豆腐摊上吃豆花。

    吃过早餐,顾谦穿戴整齐,去了周臬台的下处应卯。

    周臬台正在用饭,所以他被请到了偏厅等候,一进去,发现他还不是最早的,李参将和于百户在里面对着头说话呢。

    “李大人早,于大人早。”顾谦有礼道。

    “顾知县早。”李参将和于百户停止了小声的议论,一脸不自在地转过头来。

    “两位用过早点了吗?”顾谦像是没看到他们的不自然一样,笑容可掬地问道。

    “这……”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开口:

    “吃过了!”

    “还没有!”

    李参将说吃了,于百户说没有,顾谦心中闷笑,但是面上还是很和气地说道:“既然于大人没吃,那下官就让他们往这里送一份吧。”

    “顾大人,”于百户叫住了他,压低声音道:“别叫了,等见过了臬台我再回去用饭。”

    “可是您还饿着肚子呢!”顾谦自责道:“都是下官失职,没有照顾好二位。”

    “行了,别他奶奶的客气了!”李参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瓮声瓮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吃饭!”

    顾谦不明所以,于百户一脸尴尬。

    正在这时,周臬台吃过了早饭,叫他们进去喝茶,见李参将和于百户进去了,顾谦也要跟着往里面走,没想到刚走到门口,李参将就板着脸对他说道:“顾知县,咱们要跟臬台大人汇报军情,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

    顾谦一怔,随即从善如流道:“好。”

    李参将和于百户皱着眉进去,没有多一会儿,却喜笑颜开地出来了。顾谦看着他俩这变脸绝技,心中啧啧称奇,有心去打探吧,又怕犯了人家的忌讳,只能默默地将好奇压到了心底。

    送走了两个武将,顾谦终于得到了觐见的机会。

    “来了?”周臬台正在喝茶,看到他进来,只略微抬了抬眼皮,就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坐吧。”

    “谢大人。”顾谦撩袍子坐下,见周臬台眉目间带着一丝郁色,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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