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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福星高照-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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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随玉笑道:“宋姐姐看到相公也在,肯定也会心安的。”
  高玉珩看着妻子的笑脸,突然想到一件事,道:“母后前头跟我说,想给封夫人封一个女官,你若是愿意,这一回之后便让她进宫。”
  李随玉有些意动,但想了想之后,还是摇摇头:“宋姐姐不会同意的。”宋师竹在外头如鱼得水,应当不会想在宫里受束缚。
  虽然锦绣货铺是两人合开的,但李随玉极少参与经营,只是这个货铺实在赚钱,就算李随玉不放在心上,也有不少外命妇拿出来当话题讨她欢心。
  想起今日一早,嫂子进宫后说的,李随玉笑道:“大嫂说有不少皮货商想跟宋姐姐搭上关系,可宋姐姐却一个都没要。”
  李随玉也是知道一些宋师竹的雄图伟志,宋师竹最想要尝试能不能由底层衙门统一采购皮货,再与她订契把东西卖给她。
  据说这还是封师兄在殿试上写了一篇商道改革的文章,所以宋师竹才会想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高玉珩也看过封恒的文章,却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件事。他摸了摸下巴,兴味地沉思半响,突然摇头道:“若是能成,除了丰华县,其他地方应当是无法复制其做法的。”
  封家的人脉资源,高玉珩也是有数的,丰华县县丞是宋师竹之父,而锦绣货铺背后有李随玉,若是没有这两点作为保障,没那么容易成功。
  李随玉也觉得这件事其中操作却甚为麻烦,她听说宋师竹最近一直在写信说服她爹帮忙。
  高玉珩笑道:“凡事开头难,要是能成功,也是惠及百姓的事。”
  妇人间的小打小闹,高玉珩也不大在乎,他现在放在心上的另有旁事。
  老实说,他现在既希望封师弟能再梦一回围猎日当日会不会有脱离控制的事发生,又觉得自己不能过于依赖这等神秘莫测的能力,不过等到日子越来越近,他还是希望能从封恒那里知道些什么。
  毕竟有捷径不走,走弯路的都是蠢人。
  封恒当然知道皇帝看过来的目光是为了什么,可他这回的想法与皇帝相拂,不大希望宋师竹再梦一回,只得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把自己许会遭遇危险的事情说了。这是他和宋师竹商量好的,只有这样宋师竹才会放心他的安全,而这也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高玉珩虽然郁闷封恒这一回只能梦到自己遇险的事,却也十分重视,吩咐下去让李腾好好注意封恒的安全,还想着拨几个侍卫给他,被封恒拒绝了。
  他道:“太显眼了。”不是他不重视自己的安危,而是这件事里的幕后主使还不知道是谁,若是防卫太重,那些想顺手对他动手的人,没了一回还会有第二回,到时候才是真的防不胜防。
  高玉珩顿了一下,看他一眼,心里觉得封恒的心态还真好。若是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得把想杀他的人掘地三尺找出来。而封恒不仅不想要侍卫,还主动提出在围场时自己应当远离御帐,说是冷箭无眼,怕高玉珩在他身旁也跟着遭灾。
  封恒一是考虑到这是一个不注意便会英年早逝的皇帝,二来却觉得宋师竹已经把他担心受怕的份都用光了,想着最近家里的事情,他拜托了皇帝一件事。
  皇帝还是第一回跟封恒谈及这般儿女情长之事,心情有几分奇异。
  随着围猎日近,宋师竹的状态真是不怎么好。就跟钝刀子割肉一般,心里一日日的郁闷沉重逐步加重。
  这一日她被李随玉召到宫中。许是这几日都心事重重,李随玉在她耳边说了两回话,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一直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面前扬了扬,宋师竹的眼睛才跟着看过去。
  李随玉虽是受人之托,可看着宋师竹神色这般恍惚,也觉得不像样,正想继续说话,就看到被宫女带出去摘花的喜姐儿,抱着一大捧菊花进来了。
  李随玉生完孩子之后,最喜欢的便是活力十足的小孩子,便抚掌笑道:“喜姐儿摘了这么多花,还真厉害!”
  喜姐儿是第一回进宫,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姨姨,她有些不好意思,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不过还是道:“送给皇后娘娘。”
  李随玉笑着接了过去,宋师竹却十分不好意思,她闺女这是到宫里当采花大盗来了吗?
  牵着喜姐儿出门的大宫女笑道:“封姑娘身手敏捷,奴婢差点就跟不上她了。”
  李随玉笑容可掬:“看来咱们喜姐儿还真是练出来了。”宋师竹让闺女习武之事她早就听说了,一开始简直觉得难以置信,没想到这母女俩还真的坚持下来了。
  就算心情不好,宋师竹在外头从来不会落闺女的面子,她道:“练得好着呢,那架势有板有眼的,威武极了。我看再练一小会儿,就能赶上她师傅了。”
  李随玉听得发笑,宋师竹前头还在担心封恒的事情,这会儿在闺女面前倒是变了一张脸。
  喜姐儿冷不丁被亲娘夸奖一回,真是高兴坏了,大宫女第二回带她出去时,想起宋师竹的嘱咐,速度也慢了不少。
  等到孩子出去之后,宋师竹脸上的笑容便渐渐消失了。
  李随玉笑道:“皇上说封师兄最近一直在担心你,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你这样,都觉得跟以前变个样了。”
  听到封恒拜托李随玉开解她,宋师竹也没想到封恒会做出这种事,想起封恒的满满情谊,她心里虽然觉得高兴,只是该担心的还是得担心。
  这种担心相公会被人当猎物给射了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叹了一声,只希望在空中的另一只靴子能赶紧落下来。
  李随玉其实也有些感同身受,仔细想想,若是有人明确能成功行刺高玉珩,她也得担心受怕个不行。
  出行至清河猎场当日,宋师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还是该捏着一把汗。
  天苍苍,野茫茫,草原上郁郁葱葱,特有的青草气息让人一下马车便觉得心旷神怡。
  清河围场内竖立着一个个营帐,并不是所有官员都能随扈出行,宋文朔和宋二郎就没有过来。
  铺着绸缎的草地上,宋师竹和李家女眷坐在一块,李家大少奶奶正在说起前几年先帝时期的打猎成果,许是环境带来的惬意和放松,围坐的众人完全放下了官家女眷的架子,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极了。
  此时不知道说到什么,有人突然说起封家姑娘习武之事,宋师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说的是她闺女。
  樊氏转过头看了下出声的女眷,笑道:“还是宋妹妹有先见之明,小姑娘等过几年也能跟着她爹一块围猎。”京城极少有人家会让闺女跟着练武,樊氏这两年跟宋师竹的交情还算不错,便出口说话了。
  韩氏看了宋师竹一眼,也笑着道:“上回进宫时,我也听皇后娘娘说了封姑娘送了一捧花给娘娘的事,娘娘极喜欢封姑娘。”
  宋师竹虽然有些心不在焉的,可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也明白过来了。她看向出声的田夫人,其实她觉得田夫人不一定是想要为难她,只是想要找个话题罢了,可是没想到樊氏和韩氏出声这么快。
  魏姨母见她一直不出声,便细心问道:“是方才晕马车了?”
  宋师竹想了想,觉得装病能躲掉不少交际,便点点头。魏姨母给她抹了点清凉药膏,对着强颜欢笑的田夫人笑道:“蕙心是第一回参加围猎,方才过来时许是颠得狠了。”
  田夫人脸色缓了缓,道:“第一回行远路都是这样,不如先进帐篷休息一会儿。”又关心了一回宋师竹的身子。
  魏姨母只得又与她多说了几句。经常出入封家,她也对胡同里头的几户人家十分熟悉。初初到围场,众多相熟的夫人太太都是围成一个个圈子说话,田夫人不知怎么的凑了过来,许是打算用和甥媳妇的交情打开局面,没想到宋师竹这般不配合。
  过了这一茬,宋师竹私底下对魏姨母道了声谢。魏姨母笑:“你婆婆前几日还一直让我多帮衬你一些,说这些就见外了。”自己那个姐姐不爱出门,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出些力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这会儿想要出力的人多的是。
  她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一些夫人太太,宋师竹和皇后娘娘合开的那个锦绣货铺,算得上是这两年京里最惹人眼的事情,日进斗金,若不是章太后明说时辰钟的作坊是给皇后的聘礼,多少眼红的人就敢直接仿制了。
  有些话,那些人不敢跟皇后提及,便只能来宋师竹这里打边鼓。可惜的是,封恒常随御前,不是谁都能轻易拿捏的,宋师竹又只参加一些同僚同榜家的聚会,其他不认识的,基本上都拒之门外。找不着门路的人,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她结交一番。
  魏姨母方才在马车上就已经提醒过宋师竹了,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心不在焉。
  好在过了一会儿,宋师竹总算打起精神来。
  皇家侍卫送来让人一些刚猎来的野味,这等待遇只有几家外戚和勋贵才有。其他人用的食材都是自带的,或是在路上和农家买来的,魏姨母跟着宋师竹,也享用了一番李家厨娘烹煮的美味。
  营地内有一条弯弯流淌过的小溪,溪水潺潺,里头还有鱼儿在跳跃。宋师竹吃完午饭之后,站在溪水边,吹着和煦的秋风,郁闷了一早上的心情总算好了不少。
  她带着丫鬟在溪边踱了两步。没有老天警示,她能做的事情便只有这么多。前几日出发时,她甚至和封恒在马厩待了两个时辰,就是想察看自家带来的两匹马匹究竟哪一匹是画页上面的,可惜马长得都是一模一样,就连她的金手指也不管用。
  宋师竹正在心里算计着章太后什么时候会传旨去温泉山庄,便有个大宫女过来说是皇后娘娘有请。
  宋师竹过去时,李随玉那边已经用过午膳了。她今日一早也不得闲。
  宋师竹看她疲惫的面色,便问了几句。李随玉揉着太阳穴,道:“我今日一早上召见了不少勋贵家的女眷……”可惜一点发现都没有,若是武勋那边真有异动,那些人家总不会放着自家女眷被拖累。
  宋师竹想了想,敏感问道:“威远伯府家的女眷来了吗?”
  李随玉顿了一下,想起宋师竹和宁氏之间的矛盾。
  宋师竹一眼便知道她的意思,她摆摆手道:“我没那么小心眼,宁家主枝都被换了一遍了,就算有仇怨,也过去了。”更何况这几年,宁氏被关在家里,两人毫无任何交往,宋师竹现在想想,连她的模样都有些记不住。
  李随玉摇头道:“就算是,也没关系。”宁氏已经被李家休了。李随玉一想起宁氏,也是觉得讨厌。她和宁氏从来没什么矛盾,可宁氏却泄露了不少她的事情给宁家,其中隐藏的恶意,当真诛心。不过幸好,涉及其中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宁家主支就连爵位都保不住。
  如今的威远伯还是章太后从宁家旁支提拔上来的。
  李随玉想了一想今日一早见着的威远伯夫人,极为老实客气,还把一双儿女也带过来了,威远伯那边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
  宋师竹却有些说不好的感觉,她沉思半响,突然问道:“威远伯是武勋之家,听说宁家以前战功赫赫,军中有不少武将都是宁家人,现任威远伯不过袭爵一年,真的能够把宁氏那些人全都拢在身边吗?”
  若威远伯只是一个空壳子,对家族事宜有心无力。这样的领头人,即使能够拿到权柄,可族人不听他的话,就算看住了威远伯家的女眷,也是没用啊。
  李随玉有些迟疑,不过之后便道:“宁家那些人不是什么良将。”宁家会沦落到今日也是有愿意的,家族内部盘根错节,并不团结,又有主枝无力,不能在朝上帮他们争夺好处,这些人如今只是虚有图表罢了。
  宋师竹却还是不能放心,心里掠过的疑云带着极大的危机感,她想了想,道:“你手上有禁卫军的名单吗,不如看看里头哪几个是姓宁的,咱们好生关注一番。”
  “……”李随玉道,“军队名单我怎么可能会有?”
  若宋师竹问她拿宫中太监宫女名单便罢了,她只是皇后,主宰后宫事宜,怎么可能会知道军队的事情。
  两人大眼瞪小眼,宋师竹叹了一声,也明了李随玉虽然是皇后,可也要顾忌自己和李家的立场。
  帐内气氛有些沉默。两人一个想着心中不断放大的疑惑,一个却是想起李老太太曾经评价宋师竹的那句洞察人心。过得半响,宋师竹叹了一口气,抬头冷不防和李随玉对上视线,就看她咬咬牙道:“你先回去,我去跟母后说一说这件事。”
  宋师竹点点头,心里已经决定了,就算李随玉说不通章太后,她也得找个人把她的怀疑告诉封恒,今日虽是第一日到围场,可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若是封恒那边早点知道,或许便能有所安排。
  也许世事便是这般,有时候只差片刻。
  夕阳西下时,封恒走出文臣所在的官帐,先是瞧见了被拦在木栏外正在跟侍卫着急解释的自家小厮,那双眼睛一看到他就亮起来了。
  扎好的木栏离御帐距离有些远。封恒才走过去听他附耳说了一句话,便看到西域进贡给皇帝的那匹栓在外头的骏马,扬着马蹄走了过来,他一心两用,突然察觉到什么,敏锐地侧了一下身子。
  旁边的侍卫亲眼目睹了冷箭飞速射来的一幕,瞬间的沉默之后,一时间都紧张起来了。


第168章 结局章
  宋师竹把封印打发出去传消息之后,眼皮子便一直在跳。
  帐篷里头挤了不少人,但此时却一片鸦雀无声。
  封恒品级低,按规矩只能分到一大一小两个帐篷,小帐篷放了物资,还有做小厮睡觉之用。大帐篷则是一分为二,丘嬷嬷和螺狮夜里便在外头挤着。
  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外头似乎有骚乱发生,余下的两个小厮也不敢随便回去。
  此时宋师竹的目光在帐里的人身上看了一眼。这些人好悬没当场打个哆嗦。宋师竹看着他们这样,想了想便把心里的念头压下,也不敢再派人出去。
  丘嬷嬷原先还以为跟主子出来围猎是桩好差事,没想到一来就遇到这种情况。
  她心里叫了一声苦,怕宋师竹会把他们派出去找相公,便壮着胆子道:“太太,老爷大小也是个官,皇帝老爷不会放着他不管的。”
  宋师竹没有说话,只有遇事才能发现自家跟那些有底蕴人家的区别。封家的下人里外活计是一把好手,外头情况一紧张,就连嘴皮子贼溜的丘嬷嬷都被吓住了。
  螺狮看了一下贪生怕死的丘嬷嬷,也没有出声。宋师竹害怕京城会出事,除了让亲眷都出京躲祸外,还把两个有功夫的嬷嬷全都留在赵氏和喜姐儿身边,不然这会儿手上也不会没有人用。
  所幸没过一会儿,被她派出去的小厮封印便回来了。
  封印回来时简直享受到万众瞩目的待遇。他一路上担惊受怕,一进安全的地方便腿软了下来。
  宋师竹顾不得让人把他扶起来,先是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老爷没事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宋师竹心便放下一半了。
  老天保佑!
  要不是此时情况不对,宋师竹真想把随身携带的神牌拿出来拜一拜。
  放下最沉重的心理包袱之后,她才有空问起其他事。
  封印回忆起铁箭牢牢扎在不远处的小树身上的那一幕,声音还是有些哆嗦,他捂着胸口道:“封平那小子不知道哪儿去了,我找不到他,跟侍卫交涉了几句,那些人凶得很,我差点就被绑起来了。”
  他当时真叫一个着急,宋师竹吩咐事情时神态异常紧张,封印一路上心里也像揣了块石头一般:“幸好老爷正好出来看到我,只是我才说了一句,就有人朝老爷放冷箭,老爷身手敏捷躲了一回,居然还有第二箭——”
  宋师竹被他这一停顿,心脏差点就从喉咙口跳出来了。螺狮骂道:“你别卖关子了,太太正担心着呢。”
  封印看出来了,赶紧道:“没事,李腾将军及时出现了。他就这么把手上的剑一扔——”封印做了个动作,“那个放冷箭的混蛋就被挑出来了。”
  被压在地上的侍卫还处在意外状态,似乎没想都自己轻而易举就暴露了,就连东西被扯下来也没有任何动作,一瞬间之后满脸都是灰白之色。
  宋师竹不放心,又问道:“老爷没受伤吧?”
  封印表情略有迟疑,眼看着宋师竹的神色紧张起来,在一旁听到了不少细节的螺狮赶紧安慰她道:“不是说凶手被抓住了吗,应该没事了吧?”
  宋师竹深深吸了一口气,眉毛竖起来道:“快说!”
  “应当是没事的……”封印也不确定。他努力想了想,营帐周围都被侍卫围住了,场上还有不少官员三三两两聚着,当时别的地方也发生了骚乱,封恒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就过去了。
  但之后还发生了一轮攻击。
  “还有三个大臣也被人放了冷箭。”封印的神色有些小得意又想做谨慎状,他小声道:“我在那边遇到了永昌侯家的下人,他探听出来之后跟我分享了消息。”
  “永昌侯?”宋师竹重复了一遍,有些不可思议。
  封印听着她的问话,便点点头:“那个随从说是叶侯看到我在旁边傻愣愣地站着,怕我什么都不知道回来挨骂,才把事情告诉我。”说完又道,“不过我知道他肯定是看在咱们家老爷的份上,想要跟老爷卖个好。”
  宋师竹想了想道:“咱们家和叶侯爷平日没有任何交往,还真是奇怪了……”她想不明白没,就继续问下去,之后从封印零零散散的讲述中,宋师竹大概概括了一下后续发展。
  当时约莫是营帐前后左右四个门都围住,又有李腾下令搜身,凶手躲不过去想要突围是一定的。只是没想到李腾早有准备,没给那些人逃窜的时间,一下子就把混乱压住了。
  听到李腾早有成算,封恒受伤的几率应该不会很高。宋师竹多少有些松口气,又转而问道:“场上受伤的大人多不多?”
  封印摇摇头,他当时离得远,耳朵却一直竖着,里头的惨叫声极为零散,更多的却像是被惊吓住一般。
  宋师竹听完这些,让螺狮盯着点外头,臣帐那边发生了这种事情,待会大营这般肯定要戒严的,又让帐里的下人都一块下去歇息,连丘嬷嬷也一块撵下去。
  宋师竹装着看不到丘嬷嬷亦步亦趋的讨好目光,螺狮帐里只有自己和宋师竹两人,便道:“我去起个炉,咱们煮点压惊茶备着老爷回来可以喝。”
  这是宋师竹早在家里就备好的,就是预着这一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药香在帐内弥漫着。
  宋师竹在帐里头踱步。
  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首先是封恒出事的时间,那些人若是真的要他死,怎么会选在傍晚这个时间点。
  这个时辰外头人员纷乱,侍卫也不少,逃跑藏匿都不方便。
  炭火燃烧时发出噼啪的声响,宋师竹端着茶坐在椅子上徐徐思考着。
  他们这位皇上,平日虽然爱微服出巡,但往年许是受制于人,并不爱出京冒险,在京中龟缩了三四年,这还是他登基以来第一回出行。
  若是这一回真的死了大臣,林场证实了危险性,皇帝肯定是要打道回京的。
  而背后的人闹了这么一通,不可能单纯想着打皇帝的脸。
  但目的是什么,宋师竹也有些想不通。按说要是有人想要对皇帝动手,不应该这样打草惊蛇才是。
  要是只是为了逼皇帝回京,也很奇怪。回京路既能有所布置,那选在众人出京时出手不是更好吗。
  宋师竹总觉得这件事给她的感觉,就是背后之人先前没有想好,直到皇帝到达猎场才下定决心。不过这个想法也太儿戏了一些。
  此时突然有人在外头说话,宋师竹的思绪便被打断了,正想让螺狮去看,便听到丘嬷嬷热情招呼的声音,她想了想,便没动弹。
  螺狮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之后便低声道:“是永昌侯府、虎威伯府、威远伯府、征西伯府还有几家子爵府,永昌侯府的下人是过来跟太太问好的,其他几家,则是听说咱们家有下人从臣帐那边回来了,打发了人过来问问消息。”
  宋师竹神色讶异:“……怎么都过来了?”交际圈子不同,她平日跟这些人都没什么交情,也不明白为什么都围上来了。而且不是还有个永昌侯府知道真相吗。
  打心里说,宋师竹也不想跟他们扯上联系,不说封恒是文臣,不好和勋贵交往过密,只他前头说过这些勋贵身上不大妥当,宋师竹就不想惹麻烦了。
  螺狮见着她的神色,知道她不想见人,便掀开帐篷门布出去了,回来便道:“这些人脾气还不小。”
  宋师竹道:“公伯侯府家的下人平日高高在上惯了,你不愿意通传,他们当然不习惯了。”
  她心疼自家丫鬟受到的委屈,没想到螺狮却从腰间拿出一个厚实的荷包,道:“这是威远伯府家的嬷嬷给我的,那人好像是真着急。”说完这一句,螺狮也没有往下说。威远伯府有什么能求到自家的事,肯定是有什么事想让宋师竹传话给皇后。
  可宋师竹这两年在交际场上就像木头桩子一般,极为恪守原则,但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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