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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女:神秘夫君有点萌-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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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炉。
火苗转瞬高窜。
照得他面色大亮,二皇子抬头才发现,夜已深,亦发现,客院门边,站着个高大身影,手里拎着小酒坛。
易生凤眸明亮,琥珀褐瞳倒映着高窜火苗,却不看其间渐渐烧灰的物什,声音有些慵懒,“只当碰运气,没想到二皇子深夜还未睡。正好,我们边喝边谈市舶司的事。”
长随没趴门缝,但是趴窗缝,含泪看主子烧了不该存的心思,转眼见易生带着水汽立在门口,五官登时皱成一团,只觉得满身水汽的易生要刺瞎他的眼,戳疼主子的心。
夫妻同住,深夜沐浴,这,这,这明摆了是那啥啥啥之后才要的水嘛!
他可是出身相府,在高宅大院混过的!
他都看得出,爷怎会没联想,长随恶向胆边生,准备挺身护主,爬上窗台惊觉不对,忙忙踉跄推开门,大义凛然滚到二皇子跟前,只差没张手挡着,“易大人好精神,我们爷晚上没少喝,这才喝了醒酒汤准备睡呢。”
只差没直言:深夜勿扰,有事请早。易生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看了长随一眼,越过他肩头看向站起身的二皇子,似丝毫不怕被拒绝,“是云祥酒楼酿的十八弯,深夜小酌不伤身。”
云祥酒楼苏阿勒夫妇两自然出席梅箐婚礼,女眷的酒全包给了云祥酒楼,这果酒清甜不伤身。
二皇子原本恍惚的眼神渐渐清明,静看易生片刻,忽然笑起来,“好!自我们南地重聚,我还没机会单独和你对饮。正事要谈,酒也要喝,今晚我就陪易生兄促膝长谈,好酒相伴!”
云祥酒楼和六子合作的桂花酿,在长史府婚宴已打出名声,今年的份额早被云南府几家大户提前预定完。
二皇子心事化灰烬,乍见易生的愣怔过后,身心已是轻松无牵挂,贵公子做派复燃,抬手搭易生肩,他调侃道,“嫂夫人炒热央生酒廊的招牌,现在云南府谁人不知。十八弯尝不到,我来尝尝这央生酒廊的果酒。回头好去跟凤九炫耀,必惹得他眼红。”
果酒不珍奇,出彩的是二皇子话语的通透。
易生心有所感,不瞥一眼红泥小炉,心头松快,展臂用力揽了揽二皇子肩头,语气同样调侃,“袁老八敢跟凤九嚣张,这事不能让凤九一个人出头。咱们好好说说,回云南府收拾司老牛这个小王八去!”
粗言粗语又豪爽又亲近,交错搭背的两道身影走向屋内。
长随呆呆看着。
二皇子错脚飞踢,呼喝着却没责怪,“傻站着干什么,收拾好东西自去睡!”
长随哎哟一声叫,夸张跳开,快手快脚灭了火炉埋了灰烬丢掉匣子,听命滚回房内。
细想刚才二皇子神态语气动作,长随咧嘴露出个大大的笑,嘟囔一句“世间情果然难懂”,放下心事笑着入睡,留着口水打着呼已然了无牵挂。
客院上房,密谈的两道身影映在门扇上,烛火亮到天明。
次日早饭毕,易家、赵家宅院已热闹起来。
小易生爹和吴伟,徐玲儿和高真俊装好行李,依依话别扬尘而去。
刘家村的事才有了眉目,玉玲还要多留几天,和赵彩央交待几句,便先回了乌头山寨子。
正文 第853章
易生六天假到头,长史府总要正经女主人坐镇,易生爹跟着一道回去。赵彩央留下多住几天,履行新婚住对月的习俗,打点好大包小包送易生爹一行出门,长史府大车旁,二皇子带着长随等在一旁,和易生同行。
赵家众人一道相送。二皇子态度谦逊不失身份,或点头或简单应答,甚至温声考校了阿童几句,弯身逗弄玉娘,反而被小玉娘惹得露出笑来。一副真因易生爹易生的关系,和赵家做通家之好的样子。易生含笑看着,长随也含笑看着,心情轻快的牵着马抖着腿。二皇子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一样,赵彩央歪头疑惑片刻,遂丢到脑后,近前替易生抻了抻本就平整的衣襟,低声交待贴心话语。小丫头某根筋迟钝,在他看来是没心没肺,放到别人身上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少了许多难解的烦恼。
易生在心中叹,叹完无奈又有些放心,低声应着,偷偷牵了牵小娇妻的手,才不舍转身,带着车马,和二皇子并肩而骑,踏着尘土远去。赵彩央适应了两天,才睡习惯没有易生的大床,等梅箐刘能三天回门,便打起精神将心力放到正事上。吴二媳妇听完赵彩央一席话,拍拍额头懊恼道,“府尹夫人确实提过开垦杂草地的事,我想着那是县衙领头的事,跟您娘家也没关系,便没跟您提。外头也没人说这事,我还当府尹夫人只是随口说说。”
没想到和赵家推广西红柿用地有关。却也不懂赵彩央既然已知道了,为何还要再问她一遍?是怪她失职?吴二媳妇有些不自在起来。赵彩央猜到她的心思,笑着摆手,“这事不怪你。正式告示还没出来,你也别随处去说。我就是提醒你一声,等那块地放出来,抢着贷种子开垦的人只怕不少。麼麼或是麼麼的亲戚若是有意的,趁早和义母打声招呼,以后总是有赚头的。想来义母和你说起,也是有这意思在。”西红柿推广如今在水临镇地界如火如荼。吴二媳妇一个激灵回过味儿来,又是感激又是激动,忙忙应下,得了赵彩央允许,等不及就往镇上家去。赵彩央又喊来高得力,开门见山道,“怎么样?流水席上全鱼宴一摆,这几天镇上可有动静?我看上门找你的人也不少。”高得力搓着手笑,嘿嘿直乐,“都跟小的打听作法呢。厨子虽送走了,来的人却连我这个不会掌勺的都不放过。不过小的说了,那是夫人您出的菜方子,小的可不敢自作主张。夫人写的用料做法都精巧,镇上酒楼饭馆就是想仿着做,就算卖相相似,那味儿也做不到十足。”对应的圆滑不得罪人,堵了别人的口,却砸吧着一双精光眼看她。赵彩央暗笑,也不和高得力嗦打太极,让他稍等,起身进了里间。
折身再出现,赵彩央手里就多了两沓薄薄的小册子,一本用镇纸压好,一本招手交给高得力。更多精彩请访问biqi。me高得力弓着的腰弹直了,心头砰砰跳,拿在手里翻开,小册子图文并茂,他那只认了一箩筐的大字翻翻搅搅居然通读无碍,哗啦啦看到最后一页,脑中已有实物成像,扑腾着银子白光飞来飞去。“夫人真是奇思妙想!”竟又有这许多闻所未闻的菜方子,高得力弹直的腰又弯了下去,眼里有铜钱,“来前大掌柜还跟小的抓胡子,苦恼一心堂新花样有一没有二,正愁不能趁着全鱼宴风光再接再厉。没想到夫人转眼就有了新方子。这回大掌柜不用愁了,那把美须也能保住了。”卢掌柜会抓胡子发愁才怪!老奸商心里清楚着呢,要不是算定她必有后手,当初也不会轻易接受她赠送的全鱼宴菜方。如今也不会派高得力来,若只要个盯厨的,随便跑堂小厮都能胜任。赵彩央忍着没翻白眼,也不理高得力拍马卖好,速战速决,“好话留着给你们大掌柜听去。这小册子既然交到你手上,你也不能转手就了事,方子如何用怎样用最得益,你自己拿主意。我就一句话,菜方子到此为止,以后一心堂厨房里的事我不再多嘴。卢掌柜是个伶俐人,他一听就懂。”厨艺只是人/妇的选修课,何况她嫁的是官家小高门,在南汉朝厨娘比低等的厨子更低一级,她个长史夫人以后还是少在这上面出头的好。
况且她出菜方子的本意,一是赚点外快,二是让卢掌柜早点在云南府分号立威站稳脚跟,再给这么本小册子仁至义尽。小册子里十数道功夫菜,要怎么推怎么卖才能利益最大化,相信卢掌柜心里有盘算。想到这里,赵彩央语含暗示,“全鱼宴也就罢了,对外只说是我托了卢掌柜,为姐姐大婚由一心堂自行研发出来的。你手上这些,就是你找大厨琢磨出来的,你有功,就得一份分红。至于我该得的红利,既然卢掌柜把你给我用,这一块的得利你就帮我管着,一季送次账本给我身边的吴麽麽就行。”既是赵彩央委托的,那么一心堂先行售卖也说得通,更显长史夫人的大度不拘小节。高得力笑着应是,眼中铜钱变成了银锭子。夫人说差事办好另有赏,他虽卯足劲儿却没想到这赏这般实在,又是分红又是管账。他这小管事的身份算是真正坐实了。高得力当跑堂时的毛病又犯,奉承拍马表忠心,一套套的好听话往外倒,抑扬顿挫直如唱戏。赵彩央想捂耳朵,眼里笑意却是贼精贼精。一心堂就是她男人的,高得力不知底细卢掌柜却门儿清,大赚头入公帐,小分红经由高得力的手,入得是她的私帐。卢掌柜处事圆滑,易生既然没跟她说起全鱼宴,想来卢掌柜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全当她是合作伙伴。私房钱见涨,赵彩央心情大好,起身抖衣摆,摆手让高得力跟上,“陪我走一趟鱼塘。”高得力心领神会,捂着发财小册子,乐呵呵跟上。造德学堂读书声朗朗,近旁赵家鱼塘倒是一派清静。郝大叔带着两个闺女抱着鱼饲料,举着渔网兜,一旁王小五举着合抱粗的大木桶,正往鱼塘里倒鱼苗。他倒一点,郝大叔三人就洒鱼饲料,戳渔网兜,将新倒入的鱼苗赶到对应区域。赵彩央正要上前招呼,高得力却唉呀叫,闪身挡在赵彩央身前。凑近了才看清,大木桶遮掩后的王小五打着光膀,风雨日照劳作下,壮身板泛着蜜色光泽,肌肉一鼓一鼓好不惹眼。眼前的壮汉好威武,赵彩央在心里吹口哨,高得力急得跳脚,深觉王小五无礼,脏了自家夫人的眼。郝大叔几人见赵彩央来,忙停了活计上前,王小五乡下野惯了,丝毫不觉欠妥,奇怪的看了眼张牙舞爪的高得力。鱼塘后青柳溪边,洗衣的小媳妇目光黏在王小五身上,捂嘴偷笑,挡眼偷看。赵彩央有样学样,抬手捂眼睛,过大的指缝桃花眼全现,掩耳盗铃的看“小鲜肉”,笑着打过招呼,满意道,“郝大叔这就买了新鱼苗?倒省得我再交待了。”
高得力面皮抽搐,看了眼赵彩央看了眼王小五,偷偷捏了捏自己的小身板原来夫人好这口,自己要不也练练腱子肉?夫人看得开心,自己差事说不得办得更顺心。至于易长史,又不是他的直系主子,他都懒得费嘴皮子告夫人状。他知情识趣,赵彩央却是不管,探身去看大木桶。郝大叔心里有底,解释得却小心翼翼,“东家让高小哥带我们娘三帮厨,又特意带咱们看一心堂的活鱼。我琢磨着,东家是想让我学着。喜宴次日就跟林叔提了钱,照着全鱼宴用的进了一批新鱼苗。”见赵彩央面上含笑,郝大叔语气笃定起来,“要是我想错了东家的意思,倒也不亏。这些都是好品种好鱼苗,卖给镇上酒楼饭肆也不愁出路。”郝大叔没误会。她正是要让一心堂直接包了赵家鱼塘出产,全用到分号全鱼宴上去。肥水不流外人田么。精神既然已被领会,赵彩央就不再赘述,表彰了郝大叔王小五一番,拍板放话,“原来的鱼苗该怎么卖还听大娘的。对应全鱼宴这些,以后就找高得力,供货归大娘管,拉货让高得力去操心。鱼塘年底能给你们多少额外封红,以后就看高得力能拉多少次货了。”看卢掌柜对夫人的态度,也知包鱼塘的事,大掌柜不会有二话。只要鱼好,买别人的,不如买夫人的。秉持着对肥水不流外田的深刻领会,高得力也不捏小身板了,小细腰挺得笔直,朗声应下。有好奇的村中闲人驻足看着,赵彩央转身挥手,霸气往郝大叔和王小五身上砸,“让全村人知道,赵家鱼塘被一心堂承包了!”一心堂来头大,村童都知,满村嗡嗡议论,羡慕又崇拜。消息传到村长家,曾经盯上鱼塘未遂的李村长瞪大眼,捶胸猛咳嗽。他病气又重了一分,赵彩央却是脚步生风,心里偷笑:啧啧,没想到自己也有喊出这句“名言”的一天,爽!高得力不知赵彩央爽点很奇怪,揣好小册子,收拾好行装,驾车就回云南府,尽快要把承包鱼塘的事落实。马车过水临镇放下赵彩央,高得力扬鞭远去。赵彩央哼着小曲儿找去杨记食肆,前后视察一遍见生意安稳,就拉着梅箐往外走,“咱们去姐夫店里逛逛。”一个招赘立志撑起赵家大房门户,一个入赘急着赚钱养家拉拔亲人,梅箐和刘能三日回门后,就各自一刻不停的忙活起来。见赵彩央无事一身轻的模样,梅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有心让她在娘家过几天轻快日子,就老实出了食肆,揶揄道,“成了亲怎么反而像个孩子似的!广年店里木屑乱飞,有什么好逛的?这是看婆婆夫婿不在,准备往疯里玩了?”她哪儿有空玩,等家里家外的事交待清楚,还有林家村的事要帮衬呢。赵彩央深藏功与名,笑嘻嘻不反驳,没骨头似的搭在梅箐肩头,咬耳朵打趣,“还没机会仔细问你呢。姐夫对你好不好?你这里……装的是苏凤九送的贺喜大红包,还是已经换了个人?”一面说,一面竖着手指戳梅箐的心口。
苏凤九当梅箐是妹妹,又有赵彩央这层关系,红包份量不比给赵彩央和易生的轻。都说求而不得容易记挂一生,遗憾才叫人心痴。但新婚夜大红烛,照红的不单是刘能的脸,也烧烫了梅箐的心。日夜相处,不做假的真心和疼惜怎么容人错看?梅箐的心有点乱,却是被刘能的情意呵护搅乱的,荡漾得像一波波春水,全然不受自己控制。这样一想对苏凤九那点陈年小心动,好像有点廉价,梅箐纠结了一张脸,撅起嘴不想说破,一张脸却似被赵彩央戳疼了心口,涨的红润,嘟囔道,“他敢对我不好?而且我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我都说了,只要他对我真好,我也不会再有二心。”好个不会再有二心。不枉刘能不气馁不放手,默默等候的柔情攻势没白费,执拗梅箐好像开了窍。这是准备把苏凤九一脚蹬出心里了。怎么蹬,什么时候蹬干净已然不重要。赵彩央心里大吁一口气,默默为刘能高兴,手指上移,不戳心口改戳脸,呀呀咋呼,“好姐姐,你脸好红呀?可是食肆的活累着熏着了?刚才怎么没发现。待会儿见了姐夫,我可得提一提,回头让姐夫好好给你补一补。这入赘就得有入赘的觉悟,要小心伺候好自家娘子才是。”“什么入赘,不准你提!你别欺负他老实……”急声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赵彩央是故意的,梅箐的爽快劲儿又回来,抓着赵彩央就要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回家让娘念叨你!对姐夫没大没小!还开起姐姐姐夫的玩笑来了!”
正文 第854章
以前喊梅箐一声姐姐就心花怒放,如今却拿姐姐姐夫的名分压人。
叹一句女生外向,赵彩央拎起裙子就跑。
姐妹俩一路闹,一路都是笑。
却不知远在江淮卫所的苏凤九,送了个大红包没讨着好,反被人背地里拿来试探心意,登时打了个大喷嚏,震天响。
二皇子不动声色的抖抖宽袖,默默放下刚送到嘴边的茶杯。
“这喷嚏打得蹊跷……”苏凤九嘟哝一声,揉着鼻子嗓门粗豪,“定是那司老八小王八没能从我这儿调走人,又记恨我让人打他出江淮卫所,心里不知怎么记恨我。这是在背后说道我呢,老大一个汉子,做事鸡肚肠似的绕,心眼针眼大。德性!”
夜半小酌,易生戏称司老牛是个小王八,苏凤九一听就喊上了。
二皇子闻言想笑,又嫌弃的看了眼茶杯,推开手开口,“你可别喊顺口了。他到底是市舶司少傅大人的亲儿子,你这么落他面子,少傅大人未必没有想法。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得上心。咱们暗中推波助澜,事情要是能成,即便将来无大用,也能恶心恶心少傅大人。”
司老牛是诨名,其人嚣张跋扈脾气急想法直,若不是一身武艺能挡一面,单靠老父威望,可做不到中军都督府经历一职。
少傅大人奉旨外调云南府市舶司提举海官,想方设法将这个老来子带到身边,挂个闲职给自己打下手。
与其说是上阵父子兵,不如说是少傅大人偏宠老来子,到头发现近而立年的小儿子只会动手不会动脑,留在京城中军都督府时刻担心惹祸,不如撑着把老骨头拢在羽翼下,趁着开海禁为小儿子铺路,传袭官职,山高皇帝远自己退下后,也能少操心。
少傅大人想的好,一来护子,二来让袁家世代坐稳两道重职,以后谁想要换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惜,这事却不是袁提举一人说的算。
苏凤九张鼻翼哼哼,细想刚才二皇子传的话,有些不甘道,“论谋算,我比不上你和易生。不过易生提的这个法子,会不会太便宜司小王八了?那个梨怜心……至少是个齐整的大姑娘,事情要真能促成,我怎么觉得司小王八还是没吃亏,就他那荒唐纨绔的做派,得了美/娇/娘还不得乐翻天?”
易生既然说要联手整治司家,就没有白送人的道理。
放长线,为的是钓大鱼。
再说那梨怜心,一家子忘恩负义落井下石的东西,他和易生可不会心软。
想到这里,二皇子冷笑,“你什么时候开始怜香惜玉了?再说如果他们没有坏心,就当是做回好事,促成一段好姻缘罢了。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易生兄的主意好的很。”
同知大人府春日宴,张家虽被如玉公主踩脸,使的却是他和赵彩央这两把枪。
想让他白吃这个暗亏,没门。
他小气,易生更小气。
一打探出春日宴细节,得知梨怜心虽没主动亲近赵彩央,却不作为任他人借着长史府明争暗斗,就不怪易生“毁约”,继而毫无顾忌的想出这么个“好”主意。
古树庙竹林对持内情他后来才知,却也正合心意,大力赞同易生提议,讨回暗亏,顺带解决袁家。
二皇子冷声解释完,招苏凤九靠近些,低声耳语,“这事咱们就这么办……”
听二皇子方才说起易生和赵彩央,已无往日难言晦涩,苏凤九虽猜不出个中缘由,却乐见其成,又得知梨怜心和长史府另有瓜葛,当下不再废话,竖着耳朵聆听。
两人一阵嘀咕,半柱香后才止住话头。
二皇子顺手举杯喝茶,入口瞥见苏凤九垂眸沉思,才想起这茶水刚被苏凤九大喷嚏祸害过,登时一噎,噗的一声茶溅三尺远。
苏凤九被喷了个满头满脸,抹脸瞪眼,毫无自觉的一脸错愕。
水临镇刘记木工店,刘能也抹脸瞪眼,视线黏在梅箐身上,被赵彩央又脆又甜的一声姐夫喊得面色泛红,呐呐抹汗挠头,“彩央怎么来了?这匠房里脏,都是木屑飞尘,你们去后头小院,我收拾干净就过去。”
刘记木工店前头大堂做展示,中间几间待客雅间,后头隔了铺面是做活的匠房和帐房,再过一道黑漆小院门,是供东家伙计歇脚起居的小小后院。
赵彩央闻言抬脚,视线扫一圈匠房里堆得顶高的木料,眼睛笑弯弯,“听的不如看的,看来生意真是旺,怪不得你们忙得不着家。也难怪我娘不心疼梅箐,过了回门就催你上工。“
他也想多陪媳妇,但他知道轻重,刘能被打趣得脸色更红,拍尘土擦手脸,咧嘴笑着带路,“你这小股东不是光来看一眼动动嘴的吧?有事我们出去谈。别让尘屑呛着。”
赵彩央挽着梅箐,扬声道,“姐夫果然贴心。”
这声姐夫好顺耳,刘能直如三伏天喝了碗冰镇酸竹汤,熨贴得走路成了同手同脚。
赵彩央哈哈大笑。
“呆木头样儿!”梅箐噘嘴嘀咕,眼中又羞又喜,掩饰般的又去挠赵彩央。
赵彩央抱手讨饶,转眼见李广余匆匆赶来,忙摆手招呼。
木工店刚招了一批学徒,刘能负责带新手,忙且累却甘之如饴,搓着手介绍完店内近况,招呼人喝茶,“彩央是住到月底回去?要是再多呆一个月,这一季的账目就全了。可惜第一笔分红恐怕不多,账目真正好看,最快要等年底。”
一笔订单五成定金,另五成要等交货后,全笔入账延时至少一两月。
赵彩央了然,并非为看账而来,掏出怀中小册子笑道,“分红不急,就是有你们也留着周转用。我这份,暂定两年一收就行。今天来是为这本册子。”
两年,是信任是期望,也是压力和动力。
刘能不说虚话,凑在一起埋头翻看小册子。
赵彩央解说来意,“之前那些大家具,新奇玩意卖的是富户大户。能接这样多订单,开业噱头没算计错。不过水临镇到底中下门户多,生意要做大做长久不能光靠大订单。且这样的大订单费时间费人力,你们人手还没培养起来,短期内吃亏。”
“册子里画的,都是按着常用样式改的。只做了些便利、新巧的改动,造艺简单易上手,产量大出产快。专门针对中下门户、寻常小户。粗看不显,细节却经得住对比推敲,再加上你们的手艺,略作添减,想来好买,还能尽快贴补支出。”
做生意讲定位重需求,一如央生酒廊和零嘴铺,看准客流卖东西,只求供求对口,无谓盲目充胖子。
刘好运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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