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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皇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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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锦幔轿輦似乎走了很久,才终于来到了她们身边,连子心感觉有几道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一下,不过也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

    一阵衣袖舞动的熏香之风掠过,连子心心下松了松,抬起头轿輦队伍已经过去了。

    她便轻声对银杏和小酸梅说道:“我们走罢。”

    轿輦中的人登时悠悠睁开了眼,清冷如月华般的脸上浮现一层星色,薄唇微启,低沉而冷凝的声音透出锦幔去:“停轿。”

    只“咯”的一声,轿輦当即停了下来。

    跟在后边的一个老内监三两步跨了过来,弯腰低头在轿輦边上问:“殿下,可是怎了?”

    “刚才是否有人经过?”

    老内监回头看了看连子心她们仨人的身影,回道:“殿下好耳力,确实是有呢。”

    “叫来回话。”

    老内监闻言一愣。殿下这是唱的哪一出?不过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当即“喳”了一声,转身往回走了几步,提高了声调冲连子心的背影尖声道:“前面几位留步。”

    连子心可没想到有这么个变故,突然听到这声音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转头一看。

    银杏率先替她问道:“请问可是叫的我们?”

    老内监扯了扯嘴角:“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银杏识相地闭上了嘴。这老奴才的身份,可不是她能应付的。

    连子心转身重新走到了她们俩身前,看了看老内监和那个轿輦,莲步轻移。

    之前没有注意,这会儿看到正面,老内监才发现原来还是一个女官啊,而且……品阶还不低,心中有点诧异,宫中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年轻的女官的?

    不过像他这样的,都是人精,这点情绪还不至于表露,只是态度就好了很多,毕竟女官不是宫女,比他这样的奴才地位还是高很多的。

    “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呐?好像挺眼生的。”

    “本官是司膳司的膳珍,前不久刚进宫的。”

    “哦难怪了,大人可真真年轻!方才奴才没有注意,还望大人莫要计较。”

    “无碍,不过,不知公公所为何事?”

    老内监欠了欠身,笑道:“我们殿下让您去回个话。”

    殿下……

    连子心眼神闪了闪,心道不会是他吧……

    只能低眉顺目应:“是。”

    前移几步,立在轿輦前方的一侧,金色的锦幔轿帘缓缓挑了起来。

    看到里头的人,连子心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啊小哪吒……

    此时的小哪咤……咳咳,某殿下,正直直地端坐在华美舒适輦座上,身上一袭江牙海水四爪龙白蟒袍,外面披着件绛紫色的披风,腰间一根紫玉腰带,系一只玲珑剔透的青蚨玉佩。头戴金冠,一双眸子依然幽深入夜空,仿佛能倒映出深浓的紫色,气质一如既往的冷凝,但却散发着淡淡的尊贵,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带着优雅的尊贵。

    哎,依然这么妖孽。

    “微臣尚食局司膳司膳珍连子心,参加四殿下,四殿下安。”

    连子心微微提高了声调,朝轿輦中的四皇子行了个标准的女官礼。

    对于她来说,做一个女官有一点很好,那就是不用在人面前自称奴婢,无论宫中哪个主子,就是在皇帝面前都以微臣自称。而且,也不用跟宫女似的动不动就下跪。

    一旁的老内监心中更是诧异了,这小女官竟然一眼就能认得这是四皇子殿下?

    顾惜爵看到她,眸中也闪过一丝不察的惊艳,嘴角不由弯了弯:“连大人进宫也有半月余了吧?别来无恙?”

    反正御厨选拔赛他是评委她是选手这件事人尽皆知,他们是相识的也不用藏着掖着。

    老内监再次微张了嘴,不过心下却有些了然了,原来这小女官跟殿下已经相识了,新来的司膳司膳珍……莫非就是那位?

    连子心直直望着她,浅浅笑道:“劳烦殿下还记得微臣,微臣无恙。”

    顾惜爵默了默,忽的懒洋洋地往輦座一靠,眯起眼睛扬起嘴角冲她轻轻一笑,画风就这么变了,眸色流转间的光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竟是一副慵懒邪肆入骨的风情。

    连子心的色女本心控制不住抽了抽,大骂死妖孽,不过面上好歹控制住了,只是还是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眸子不再看他,非礼勿视眼不见为净……

    接下去就听他问:“连大人可是去的女官学院?怎的没有轿輦代步?”

    连子心愣了一愣,才应道:“微臣是有轿輦的,只是今日微臣想走走路。”

    顾惜爵继续随意道:“嗯,连大人可是陛下圣旨钦点,身份还算是特殊的,该享的礼遇尽管跟底下的人提,像代步工具或屋中物件什么的,别委屈了自己。”

    可这话却让连子心眉心跳了跳,不过不及想什么,便道:“谢殿下关心,微臣很好。”

    顾惜爵不置可否:“那就好,对了,本官前些天倒是见着了连御厨。”

    二哥?连子心不禁抬起头来,有些忐忑,摸不准他提起二哥是什么意思,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二哥他……还好吗?微臣自进宫后一直也没机会见他一面。”

    “你二哥他……能有什么事?呵呵,他可比连大人工作卖力。”

    顾惜爵似是故意捉弄她一样,果然看到她瞪过来的眉眼,心里很是快活。

    连子心自然也能听出他的捉弄之意,心里不由恨恨,但瞪一眼也只敢是一眼,飞快地收敛情绪,继续低着头,平静道:“微臣能力有限,还有得学习呢。”

    “连大人进宫后性子倒是谦逊低调了许多。”

    “微臣向来挺谦逊低调的。”系央协才。

    “既然能力有限,那就好生学习吧,以连大人聪慧,想必也无须浪费多少时间。”

    “微臣自当尽力。”

    顾惜爵看着眼前的少女,站姿规矩,头微微下垂,雪白的一双手,交握在放在深绿的裙上,眉眼一派恬淡自若,温婉恭敬,却又不卑不亢。

    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身女官服饰能被一个人穿得这般好看,这个人,还是这个小丫头……

    “春来,走吧。”顾惜爵收回视线,淡淡道。

    “微臣告退。”连子心恭敬道,又朝后退了两步。

    名唤春来的老内监上前两步,朝连子心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然后才目视前方,高声道:“四殿下回宫,起轿!”

    感觉轿輦缓缓走远,连子心才抬起头来,伸手揉揉太阳穴。

    他叫住她,看似是闲得无聊,问了一堆闲话,她开始也奇怪他一堂堂皇子怎么会这么有闲心?就算她私底下跟他有些关联,以他的身份和性子也不会搭理她吧?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丫说的话都不是废话,句句都是有所意指的。

    总结下来有这么几个意思:

    一,女官学院、屋中物件、连二哥、工作卖力,他说出这些就是在告诉她,虽然看似他一直没有跟她有所接触,但她自进宫来的所有事,包括连二哥,他们兄妹的可以说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只要他想知道的就能知道,所以可千万别想着摆脱他,别想着搞什么小动作哦!

    二,夸赞她性子变得谦逊低调了,其实是反话!能力有限?之前是谁胆大包天地跟他提那个条件的?是谁自信满满地说走瞧着的?现在说自己能力有限,你是想退缩呢还是想退缩呢?

    三,让她好生学习,说她聪慧无须浪费多少时间,更是在提醒她他之前说过的话:不养闲人!赶紧自己的岗位上站稳脚跟,别等到需要她有所作为的时候却还一无用处!

    ……

    真是别来无恙!

    她可以说脏话么?!

    看着连子心直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一会儿是蹙眉忧愁,一会儿又咬唇痛恨的神色变幻……银杏和小酸梅对视一眼,拿手在她眼前晃:“小姐?你怎了,魔怔了?”

    连子心这才回过神来,苦笑道:“没事儿。”

    小酸梅哦了一声,望向不远处的轿輦,双手合十托着下巴一脸羞涩又爱慕的表情:“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四皇子啊,多日不见,他愈发丰神俊朗了!”

    银杏忍不住甩给她几个白眼。

    连子心也止不住嘴角直抽抽,这丫头这么小就学会花痴了……而且还是对着顾魔王花痴!什么审美什么眼神?!好吧,她审美和眼神还是正常的,花痴之心嘛,人皆有之不分大小。

    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偶尔对顾魔王美色产生的花痴,是完全正常的,是完全值得被原谅的。

    咳咳。

    不过呢,在这儿遇到四皇子这事儿吧,她还真没觉得是有什么预谋的。

    只是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多吃一碗饭啊?为什么要消食不坐轿輦啊?为什么那个顾魔王听觉那么敏锐就发现了自己啊?啊啊啊啊啊!

    郁闷地撇撇嘴:“走啦!”

    而此时那边已经快要走到尽头的轿輦队伍,突然又停了下来。

    春来凑过来:“殿下?”

    顾惜爵抬手将身上的绛紫色披风解下来,交给春来,面色淡淡道:“给连大人送去。”

    春来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还好身体的本能反应灵敏过情绪,心中还万分惊讶,双手已经伸过去接了过来,恭声道:“是。”

    稳稳了情绪,春来捧着算是轻薄的披风,转身快步朝也快要消失在宫廊尽头的主仆三人走去。

    顾惜爵却在收回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

    但也只是一瞬间,旋即重新闭上了眼。

    连子心在春来将这件绛紫色披风塞在到自己怀中的时候,脑袋有瞬间的空白,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呈茫然状态——骚瑞,无意识卖萌了。

    春来一张老脸笑得犹如菊花开放,朝她眨眨眼:“殿下说,连大人要注意保暖哦。”

    就在她终于能说出话来的时候,春来清瘦的身影已经走远了。

    连子心张开到一半的嘴巴,重新合上了。

    不自觉转头看了看一旁的银杏和小酸梅,她们俩都一脸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表情。

    连子心老脸一红,哭笑不得道:“不许瞎想。”

    银杏顺势将她怀中的披风拿起来,给她披上,嘻嘻一笑道:“四殿下居然还是个暖男呢!”

    四皇子?顾惜爵?顾魔王?顾冰山?

    他是暖男?别逗她了……

    伸手摸摸身上的披风,鹿绒毛质的软细手感,还残留着那人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木兰熏香…… 舌尖上的皇后:

    有些僵硬的身体似乎开始泛起热气,心中有些异样的东西划过。

    连子心有些茫然地摇摇头,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难不成他真的还有暖男属性?难不成他还懂美男计?不过他需要对自己用美男计么?没想到他还是有人类正常的体温的……

    拍拍有些发红的双颊,胡思乱想什么呢!

    不就一件破披风(从材质做工来看至少也得五十两)而已嘛,就想收买她的铁石心肠,就想改变他在她这儿留下的恶劣形象?做梦!

    “看什么看?要是喜欢人家就跟人家走去啊!”

    连子心回过神来就看到两个正痴痴望着人家轿輦的死孩子,不禁翻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吼道。

    最后银杏和小酸梅一人架着她一边胳膊,将她拖走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参天大树or歪脖树

    三天前。

    玉爵宫。

    春来从外面进来,回禀道:“殿下,许尚宫来了,您过几日要去参加怡使节的服饰已经做好,请您试穿一下。”

    顾惜爵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进来吧。”

    不一会儿,许尚宫便轻手轻脚地走进殿内来了,后头跟着两个捧着黄花梨木托盘的宫女。托盘上放着两套苍色的丝袍。她们的脚步比许尚宫还要轻上许多。

    殿内,光洁的大理石铺地几乎可以照出人影来,东墙边的紫铜熏炉中散出淡薄的轻烟,西边的几张黄花梨高几上摆着几盆郁郁葱葱的万年青盆景,一排幽黑的紫檀博古架,上面摆着些雕有山水飞鸟的玉山子、琉璃座屏、青花瓷瓶摆件等。

    殿中间铺就一张黑色圆毯,上面孤零零地摆着一张紫檀木裹腿罗锅枨长案,案上设着紫檀嵌枣木笔挂、水玉青花缠枝的笔洗、几方紫石砚……还有。几盘看起来已经冷掉的菜肴。

    长案后,一个身着月白色家常袍服,外披一件暗褐刻丝大氅的男子慵懒地半靠在软椅上,一头墨发只在脑后挑了几缕用一根白玉簪子簪了,其余的便如墨瀑般披散下来直达腰际。

    一手捧着一卷厚厚的书卷,低着头专注凝视着,边上那盏描金嵌玉琉璃宫灯散发的荧光投映在他的侧脸上,面容沉静得如世界尽头静寂的深海。

    这画面既绝美又冷寂,仿若一副静止的画卷。

    让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气息,全然不敢闯入这画卷中,似乎惊动了什么都是罪过。

    而许尚宫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泛起丝丝的疼痛。

    这偌大的宫殿,即使地烧得火热暖和,却依然抵挡不住清冷孤寂的气息。

    这清冷孤寂。都是从那个孩子身上扩散出来的。

    那孩子……唉,越来越单薄孤寂了。

    殿中久久没人出声,最后还是春来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道:“殿下,许尚宫到了。”

    闻言,长案后的人才缓缓抬起了眼睑。目光无波的落在了许尚宫身上。

    许尚宫和身后的宫女忙福身行礼:“微臣许然见过四殿下,叨扰四殿下了。”

    顾惜爵抬了抬手,声音清冷:“免礼。”

    许尚宫早已习惯了,淡淡笑道:“微臣今儿是来送四殿下怡使节所要穿着的服的,还请殿下试穿一番,让微臣看看还有哪有处需要再改一改的。”

    顾惜爵却没说什么,眼睛重新在书卷上巡了一圈,过了一会儿,才随意地将书放下,脱下大大氅站起来走到许尚宫跟前,道:“试吧。”

    许尚宫便和两个宫女一道儿,将托盘上的衣饰一一撑开,轻缓地套上了顾惜爵的身。

    顾惜爵端正而立,双臂张开,视线不知落在空气中的哪个点上。

    半晌,他状似不经心地开口:“那丫头怎么样了?”

    许尚宫正为他系腰带的手顿了顿,随即明白过来,笑道:“还没过第一关,不过应当快了。”

    “许尚宫觉得她怎么样?”

    “天资不凡,灵慧沉稳,堪当大任。”

    “哦?”顾惜爵有些意外地微挑了挑眉,“看来她倒真是有些本事。”

    许然此人看似平和柔顺,实则心气儿是颇高的,一般的人她根本看不入眼,更是极少会夸奖别人,而她九字评价,如此之高,且真心实意,哪能不让顾惜爵感到诧异?

    许尚宫笑笑:“这应当也要归功于四殿下挑人的眼光吧。”

    顾惜爵扯了扯嘴角,眼神闪了闪没言语。

    许尚宫又道:“只是,到底年岁太小,而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顾惜爵平静道:“那就要看这秀木能否抵挡住风雨侵蚀了,要么长成参天大树,要么,折于幼苗或者……长成万千歪脖子树中的一棵?”

    很久以后,连子心无意间听闻顾某人今日这一言辞,气得差点在他的菜中下毒!你才长成万千歪脖子树中的一棵,你全家长成万千歪脖子树中的一棵!老娘怎么就在万千歪脖子树中选中了你这么一棵……咦,似乎有哪里不对?

    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在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后悔也来不及。

    o(┗┈)o

    听他这话,许尚宫忽然有点想笑。

    但还是忍住了,问道:“那,是否要揠苗助长呢?”

    顾惜爵却似乎没有注意这些,弯了弯唇角道:“助长的人已经够多了不是么?”

    许尚宫微微点了点头,直起身来,退开两步笑道:“好了。”

    第一套衣服穿好了。

    这是一套双面织就的厚绸袍服,温和的苍色,用特殊技法绣成的麒麟飞天暗纹,发亮的绣线似在隐约闪动,腰间一条同色的双抢珠精绣嵌黑玉腰带……即便这人没有梳发,没有着履,但穿上这身,依然显得英挺逼人,湛湛光彩。

    本来冷凝的气质,被掩去了些,更显成熟英武,贵气翩然。

    许尚宫不禁暗暗感叹,当年还是粉雕玉砌的小人儿啊,一眨眼已是一派王者之姿。

    她满意地点点头,颇有些自豪地问:“四殿下还满意吗?”

    顾惜爵本来是无可无不可的,但看到她的神情,心下也有些软了,顿了顿道:“许尚宫的手艺,本宫向来都是信任的。”

    许尚宫闻言,却是有些愣住了。

    春来掩嘴而笑,适时插嘴道:“哎呦许大人,谁不知道您是宫中制衣手艺最精湛的,您亲手做的要是还不满意,那我们殿下可就没衣裳穿了!”

    许尚宫老脸一红,佯怒道:“春公公好大的胆子啊,仗着四殿下撑腰,每每都敢打趣我这尚宫大人!真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了!”

    春来不慌不忙,手中拂尘一挥,笑道:“许大人您这可就言重了,老奴明明是夸您,怎就成了打趣了?殿下,您可要给老奴做主啊!”

    顾惜爵看着他们的互动,冰冷的心房响起些许潺潺的声音。

    良久,他微不可见的摇摇头:“换第二套罢。”

    声音中却多了几分温度。

    许尚宫和春来默契地相视一笑。

    “三皇子的服饰,许大人可是送去了?”

    “昨日已经微臣已经亲自送去了,三殿下很满意。”

    “嗯,此次怡使节三皇兄是焦点人物,衣饰可要隆重些。”

    “微臣省得,三殿下此次保准风头大盛,朝臣瞩目,必是众殿下中最英伟的。”

    “呵呵,那是极好的。”

    许尚宫抬眼看了看顾惜爵的脸色,不禁叹道:“四殿下,您还没用膳吗?可是饭菜不可口?”

    顾惜爵看了眼案桌上的菜,摇摇头,一道道菜影却忽的在脑海中闪过,自己都怔住了。

    许尚宫注意到他有些异样的神情,不知是何事,只能皱了皱眉,闭上嘴巴。

    第二套衣服试毕,一切都很完美。

    脱下衣服后,顾惜爵便重新窝回了案桌后,看着上头饭菜,敲了敲桌:“春来,让他们把这些热一热吧。”

    主子愿意吃东西了,春来自然是高兴的,忙问:“要不再让御膳房做新的?”

    “不必。”

    “是。”

    春来让人把饭菜撤下去重新加热了,顾惜爵拿起书卷,又状似不经意地问:“许大人,试过你们新来的那位膳珍的厨艺了吗?

    许尚宫刚将衣服叠好放回托盘,听他这样问,却怔了怔。

    顿了下才道:“还没呢。”想起什么,轻轻一笑,“我们新来的膳珍大人,似乎对做菜怀有更大热忱,只不过暂时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呵呵,感觉很是有些怨念。”

    顾惜爵脑子浮现她做菜的样子……热忱么?摇摇头,嘴角却不由弯了起来。

    许尚宫敏锐地捕捉到了顾惜爵这异样的微妙的柔情,一个念头隐隐冒了出来。

    心中有些讶然,一抹担忧也渐渐浮上眉梢。系丰上划。

    ……

    却说连子心,自那日回接收到某波ss传递敲打的信号后,也再次打起了精神。

    不仅是对自己目前的工作进度,也是对于自己周围环境的更加留意。

    不知道黑暗中究竟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不知道哪个跟你上一秒还在说说笑笑的人下一刻转过身就掏出刀子捅你一刀!

    至于那件披风,一回屋就被她塞进箱子里了,恨不得找出那些个暗中监视她的耳目让他们带回去还给他们主子!一件男式披风对于一个女官来说跟个炸弹是差不多的。

    觉着女官学院的课程差不多的时候,她也渐渐开始将重心投入到自己的本职岗位上,每天去司膳司的时间和次数都增加了,这也再次引来了司膳司众人的戒备心和抵触心。

    女官学院的学习,并没有教她如何做一个膳珍,如何管理手下,如何化解勾心斗角…… ☆

    这一切,只能靠她自己一路慢慢摸索——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呢。

    本来,连子心一直琢磨着怎么再接触到那位任性的宝裳小公举,这些天也没闲着,让银杏暗中打听一些关于她在生活中和饮食中的习惯。打听倒是打听到了不少,可是自那日后她宫中没再来过人,所以压根儿就没有合适的机会“下手”。

    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句话,它的出境几率向来还是很高的。

    这日晨起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司膳司,她便敏锐地发觉众人的目光跟往常都有些不大一样。

    说是幸灾乐祸吧,又带着些心虚的感觉,说是恶意嫉妒吧,却又隐隐带着些小心的期望。

    眨眼,这是个毛状况啊?

    在青薄和路菲都一改常态热情地给她奉上一碗热腾腾的蜜灸莲子羹时,她就更加肯定了有什么猫腻,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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