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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翻云覆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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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秋素迟疑了一下儿,低着头道:“奴婢仿佛听了一耳朵,说是年家小姐下半晌要来府里做客。”说完就闭紧嘴巴,再不肯吭声了。
不过,只这个消息也倒够了。想必福晋是想让她们这些侍妾、格格陪客宴饮呢。
在玉书想来,福晋这宴,明着是邀了好些个侍妾、格格们一同陪客,以至于不要失了贝勒府的礼去。
就其实,玉书觉着,福晋此举,正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想看到的,无非是她和年小姐相遇的场面而已。
福晋对这年家小姐如此有信心,玉书倒是觉着有了些兴趣。
她也开始对这年家小姐有点好奇起来了。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用神识看看直播也就罢了,不必真去遭那份罪去赴宴,来成就福晋的谋划。
若她不去,福晋谋算落空,想必心里会不大好受吧?
玉书心里坏笑着想:她偏不去,便让福晋难过去吧。
于是,她直接对秋素道;“一会儿你替我跑一趟正院,便说你家主子我歇了午觉起来后,觉着身子略有不适,便不去赴宴了。替我给福晋请罪,去吧。”
听完她这话,秋素一愣,接着干脆应道:“是,主子,奴婢这就去。”转身,掀帘子脚步轻快地出门去了。
秋素先前含糊,是担心主子听到这消息会心有不虞。
虽主子脾气好,从不曾拿他们这些下人出气,但要是爷知道主子心里不痛快了,再知道是她多嘴多舌导致的,那爷可饶不了她去。
听完玉书答复,她愣了一下,正是因为,她没想到主子会真不过去。
这些日子,别说主子了,便是她都听了许多关于年家小姐的风言风语。
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什么纤袅多姿、才华非凡,就是他们这些下人都想见见这位年小姐面儿,看她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好。
主子难道就不好奇?
更有甚者,难道主子就不担心这位年小姐真非凡女?现在若是能够见见这位日后敌手,再趁此机会颠颠她的份量,日后研究对敌之计时就更能有把握了啊?
虽然对此不能理解,对主子的这个决定,秋素心里头倒是高兴的。于是,她才会脆声应下,脚步轻快地去正院。
福晋此举,说是让主子去陪客,可也不想想,那位“客”是谁?
不过是爷门下奴才家的女儿罢了,虽传说,这位年小姐会入府,但这会儿她还没入府呢,身份哪里能高的过她们主子去?
这么个身份,还让贝勒爷的格格、侍妾们去给她作陪,这位年小姐,脸面倒是不小。
主子若是真去了,那才是有**份呢。以主子的受宠,何必去把面子往地上踩呢?
想必,主子也是这般想的吧?
秋素便这般一路胡思乱想着,向着正院去了。
到了正院,福晋见到她,听闻她的来意之后,端碗喝茶的手一顿,问道:“你主子亲口说的?”
“是。”秋素低着头,蹲身回话,“主子午睡起来,便觉着有些难受,这会儿还在床上歇着。主子让奴婢替她向福晋请罪,请福晋包涵。”
福晋大度道:“不妨事,还是你家主子身子要紧。她这会觉着不妥,可有传御医看看?”
“回福晋的话,主子说,这是前几年坐下的病根,屋里有些成药,便不必麻烦御医了。”
“如此也好。”福晋道:“你这便去回你主子,便说,不能来无妨,还是她身子要紧,让她一定要好好将养。若实不妥当,便叫御医来看看,别嫌麻烦。”
“是。”秋素再行一礼,“奴婢告退。”之后,便侧身退出了正院房门去。
在她退出去之后,福晋这屋子里气压变得极低,所有奴才都尽力屏息敛声,以缩小存在感。
过了一会儿,估摸着秋素应是出了院子,“哐啷”一声儿,福晋摔了手里的茶碗!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乌拉娜拉氏尖声喝骂道:“仗着爷宠爱,便尊卑不分,连我这个福晋面子都能随便驳了!”
“便是连个好理由都不肯找,什么身子不适,连太医都没叫,这叫哪门子的身子不适!竟拿这种糊弄鬼,鬼都不信的借口来糊弄本福晋!”
“这真是,真是……”说着,捂住不住起伏的胸口,身子往后一仰,差点摔倒在炕上。
她身边的奴才们赶忙上前,一边给她抚胸拍背,一边口中柔声劝着,“福晋息怒、福晋息怒。”
过了好一会儿,乌拉娜拉氏这才平复了些许。
她一使劲儿,拨开身上嬷嬷丫头的手,深吸口气,自语道:“罢了,今次她不来,等年氏入了府,便让她后悔去吧。我就不信,到时候,她还能坐得住。”
虽然有些好奇年小姐这号人物,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玉书倒也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下半晌,她在自己院子里,画了会儿画,又下厨自己做了几个小点心一饱口福之后,才记起还有这么件事儿等她围观。
于是,坐到炕桌旁,玉书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放开神识,看向花园方向。很快,福晋她们那边的情况便出现在她脑海中。
现在还只是二月份而已,天气寒冷倒不是说着玩的。为了不冻到主子们,还能让主子们顺利地赏看梅花,想必这些奴才费了不少心。
福晋她们的宴席,正在花园那片梅林前的四角琉璃亭内。
这亭子四周都被围上了挡风的草席子,草席子内则放着毡毯,以确保寒风不会吹进亭子里。
其他三面围子都合拢了,只向着梅林那边的还掀着,好让坐在亭中的人能一眼就看到红梅盛放的美景。
若玉书没看错,这亭子地上还烧着地龙,来保正亭内温度适宜,不会冻到这些赏景的人。
亭子正中间是一张红酸枝木做成的八仙桌,上头摆着茶水果子点心,旁边还有一个正烧着的红泥小茶炉,想必是候着添水用的。
这会子,福晋、宋格格、武格格、耿氏、郭氏这几个人,正与一个陌生女子同时围坐在桌子旁边,捧茶闲谈。
玉书只将注意力放到了那个陌生女子身上,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年家小姐了。
比及看清这位的长相,玉书眯了眯眼睛,怪道福晋这般有底气呢,这年小姐长相确为不俗,几与她现在展露在外的外表相差无几了。
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五官各个颇有韵味,且体态纤娜,娇、喘微微,让玉书形容的话,倒颇有几分红楼梦中林妹妹的品格儿。
男人都有保护弱小的天性。而年小姐这般长相,配上柔弱堪怜的身躯,岂不正如西施捧心一般,哪能不惹男子怜爱?
见过了真人,玉书也没了再继续打量的兴趣。观其气质,玉书也知道她是读书的,才女之名,应有几分属实。
谈吐什么,倒不必看了。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小姐,便是再如何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就算看到这年小姐确为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玉书也没有什么太多感想。
年小姐这般女子,正如一朵脆弱的水晶花儿,需要男子仔细用心好好呵护,才能继续美丽下去。
她虽不知胤禛对这种女子耐心多少,但想也知道,但凡是人,再美的东西、长相,每日对着,也总有习以为常、甚至看厌的一天。
而到了这个时候,女人的外表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就变成了内里的那些东西。不是才华,而是情商和手段。
胤禛可能会对年小姐的外貌新奇几日,也宠爱一点,不过,他的心既在她这里,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过是尝鲜而已,总会腻的。
等那时,她这个“真爱”,自然还会是那个最受宠的。
等晚上,玉书用完了晚膳,胤禛过来了。
见他这时来,玉书心中冷笑一声。方才,听秋素说,他是去正院了。这会子过来,想必那位好福晋说了些什么才是。
果然,胤禛一进门,便直接走过来,搀起行礼的玉书,“不必多礼。我听福晋说,你今儿个身子不舒坦?怎么也不请御医看看?”
说着,转头看向旁边伺候的青衽她们,皱眉道:“你们就任由主子这么胡来,还不肯告诉爷一声?爷白派人调、教你们了?”
被教训了,青衽几个也不喊冤,直接跪下来,老老实实地将头叩到地上,一副认罪的样子。
摇了摇胤禛的手,玉书软声求道:“爷,您别怪他们了,这里头其实有些内情,奴婢给您解释,好不好?”
等胤禛看过来,玉书便仰着头,用水汪汪的眼睛与他对视,一脸令人怜爱的乞求之色。
胤禛叹了口气,妥协道:“罢了,你既求了情,那便网开一面。只是知情不报,还是要罚的。”
他偏过头,对站在门口的苏培盛道:“带他们下去,让这院里的奴才们,都在屋子里跪一个时辰,长长脑子。”
在屋子里跪着,好歹没让外人看见,不能损了玉书的颜面去。如此也能小惩大诫一番,让他们以后更用心。
苏培盛打了个千儿,应道:“喳!”然后,便带着这一串的人出了门去。估摸着,还要去找另外几个在这院子里伺候的人了。
他这般处理,玉书倒也没有求情。胤禛这人,他决定的事儿,便最好不要去忤逆他,不然救不了别人不说,还会把自己也搭上去。
这回奴才们替她受了罚,大不了,过后她多发点赏,安抚安抚也就是了。这会儿,还是应付这位大爷要紧。
挥退了这屋里的奴才,胤禛坐到炕上,看着玉书道:“事情到底如何?说吧。”
玉书磨磨蹭蹭地凑到他身边,扯住他的袖子,期期艾艾道:“爷,奴婢说了,您可别生奴婢的气啊?”
“说罢,爷听听再决定要不要生气。”
“这不是,福晋下半晌说要摆宴请我赏梅花么,可奴婢细一打听,这宴是为年家小姐设的,奴婢不过是个陪客。”
胤禛神色不辨道:“你不乐意了?”
“这,只是一方面啦。”玉书咬咬唇,“奴婢再怎么说,也是爷的格格啊,哪有随便就要给乱七八糟的人做陪的道理,奴婢又不是赔笑的。”
说着,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了胤禛一眼。
胤禛板着脸道:“看爷做什么?继续说。”
玉书嘟起嘴儿,“爷都没个好脸色,奴婢,奴婢不是胆颤么。”
“你胆颤?”胤禛一下儿就被这句话气乐了,“胆颤要是都像你这样,那天下就没有在爷跟前儿不胆颤的人了。”
“爷~”玉书拉长音儿,拽着他袖子摇了摇,撒娇。
胤禛弹了她脑门一下儿,“别撒娇,好好说话。”
被弹了,玉书反而喜笑颜开道:“好啦,奴婢这便继续说。这些日子怎么的,总有人在奴婢耳边提到这年家小姐。”
嗯?”胤禛眯了眯眼,瞬间脑中闪过阴谋的可能性,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都说她什么了?你也说来给爷听听。”
“说什么年小姐知书达理啦、国色天香啦、内有锦绣啦……”
说一个,玉书掰一根指头,说来说去,五个指头都不够用了,她索性便不说了,直接道:“反正都是些夸奖的话,直将年小姐夸得天下有地下无的。”
“他们还总说,这位年小姐是要入府的。总是听着这些话,奴婢、奴婢这心里头便……不太舒坦了。”玉书垂着头,声音小小的,仿佛有些羞愧的模样。
见她这副小模样,胤禛也不装了,直接将她拉到腿上坐着,戳戳她脑门,“你这小醋坛子,这是又醋上了?”
“奴婢担忧嘛。”玉书将脸埋进胤禛肩膀里,不好意思的说道:“奴婢忧心见到年小姐后,要是发现她真是他们说的那么好,奴婢,奴婢心里会更不舒坦。”
“要是一旦在年小姐面前失了礼数去,那奴婢便真的丢大人了。所以只好躲着她,托病不去了。”
“胡闹!”胤禛恨恨地拍了她屁股一把,“生病也是能说着玩儿的?有你这么咒自己的么?佛祖看着你呢,要是当真了可怎么办?”
玉书撒娇道:“奴婢哪顾得想那么多?只是想找个比较站得住脚,还不失礼的理由嘛。”
“这也值得你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胤禛又狠狠地拍了她两巴掌,“你是爷的格格,那个年小姐,她是个什么牌位上的人,值得你咒自己的身子来推辞?你便直说不去又能如何?”
“这不是都说,她以后也会进爷府里么。”玉书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奴婢也不能和未来姐妹撕破脸啊。不然,到时候为难的还不是爷。”
“爷还用得着你担心?”胤禛鄙视地瞥她一眼,“你能管好自己,就是让爷少操心了。”
玉书不依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拉长音儿,“爷~”
“别扭了。”胤禛捏了她屁、股一把,“撒什么娇,爷可不吃你这一套。还敢不敢再咒自己个儿了?嗯?”说着,又狠狠地捏了一把。
玉书声音越发甜腻起来,脸也红了,讨饶道:“爷,奴婢再不敢啦!爷便放了奴婢这一回吧。”
胤禛低头看着她,手在她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揉着,一边揉,一边儿问:“记得住么?嗯?”
玉书脸上一下子布满红霞,眼睛都被欺负仿佛要漾出水儿来,气喘吁吁道:“奴婢、乎,奴婢记住了。”
胤禛露出一个暧昧的笑,俯下身来,吻了吻她的唇,“这才乖。”说完直接一打横,将玉书抱到牙床上,扯下帐子。
不一会儿,就有暧昧的呻、吟声从床帐中传了出来。
又是一夜**尽,直至天明烛火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入V啦!小水第一本V文,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哦!
替换回来啦!n(*≧▽≦*)n
☆、第40章 42/43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康熙四十六年九月,正是今年秀女大挑将要结束的时候。
这几个月,玉书过的尚算平静。
上一回,福晋打着担心的旗号告了状,胤禛过来看玉书,又被她甜言蜜语地好一顿安抚之后,他回去让奴才彻查了事情原委。
等查到,这里头确实有福晋在弄鬼之后,他直接收了福晋的管家权一个月,以示警告。如此,又让蠢蠢欲动的福晋又再度消停了下来。
于是,玉书白日里在府内的生活,倒是没有太多改变。倒是夜间的生活因为苏玉倾的加入,越发丰富多彩起来。
胤禛不来,她的活动又添了一项,那就是和苏玉倾“私会”。
他们或是对坐品茗,闲谈论道;或是抚琴弄笛,赏书鉴画;或是拔剑施术战作一团……
本来,玉书练习飞剑攻击或是布阵,都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练习。这般练习出来的剑法,其实只是花架子,根本经不起与人作战。
现在,有了苏玉倾这个大能在身边,不但能与其实战,增加经验,还能受其指导,使得自己的剑法与布阵能力越发刁钻,也越加贴合实际。
于是,在苏玉倾的全力培养之下,玉书战斗实力与日俱增。
虽然现在和苏玉倾对战时,她仍旧够不到他的半片衣角,不过,她在他手下坚持的时间倒是越发长了。
唔,从一秒变成了五秒。毕竟,那么大的实力差距,可不是摆着好看的。对上大乘期的苏玉倾,玉书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这般相处下来,两人关系倒是越来越亲近。玉书对苏玉倾的防备也不知不觉地降低了些许。
她的实战都是他全权教导的,苏玉倾也能算得上她的半个师傅了。且他为人文雅温柔,行事说话,有原则又不失灵活,很难不让人倾心。
这些日子,玉书还在闲谈中,了解了不少他的过往。
出身修仙家族苏家,父母皆是‘承仙门’化神大能,坐掌一山的长老,因而背景十分雄厚。
而他甫一出生,就被测出有天灵根在身。于是,‘承仙门’掌门立刻决定,收他为‘承仙门’嫡传弟子。
掌门弟子的身份自然是十分尊贵的,他又有那样的父母,打从出生便是彻彻底底的天之骄子。
而他也不曾辜负父母师尊的期望,悟性上佳,功力一路晋升,小小年纪就踩在一众师兄师姐头顶,成为了最令师尊最为骄傲喜爱的弟子。
玉书清楚的记得,在他说这番话时,眼中的情绪却并非骄傲,也不是自得,而是一种特别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
若她没看错的话,那是一种深深地追忆。
在当时看到他这个眼神的时候,玉书心里一动,觉着有些蹊跷。
追忆这种神情,一般是对逝去的美好和辉煌的怀念。
谈及过去自己的辉煌时,一个失败者露出追忆的神情,玉书不会觉着奇怪,因为对他们来说,那是值得一直回味,也想要重临的过往。
而对苏玉倾这种人生赢家来说,从出生至今,他一直顺风顺水,那么,他的所有过往都是辉煌的,他不需要追忆,也不需要沉浸在过往中。
他只要一直向前走,就可以了,谈及过去,也只是一段段回忆。
若是如他所说,他一路走来,并无荆棘坎坷,那他应该是没有遗憾的,不是吗?
这样一个人,他怎么会追忆一段岁月呢?
他追忆,证明,那段青葱岁月中,正有他现在缺少或者失却的十分重要或美好的人、物、或感情。
玉书细细品味了一番他追忆的那番过往,对他重要的,只有三点:
第一点:他将所有师兄弟姐妹都踩在脚下的辉煌。
而这点,正如她最开始所想,对他这个人生赢家来说,应该是最不值得追忆的。于是,可以直接排除。
第二点:他的父母师尊这些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可是,再一想,第一次和谈起如何流落此界的时候,他说,他的父母和师傅正在等着他回去。那么,他们便都活的好好的,这点也不成立。
第三点:他和父母、师傅的感情。
若是他和父母、师傅感情因为某些事发生破裂,那回想起以前那些亲密相处的时日,追忆倒是正常的。
不过,就像先前所说,他之前用了“等”他回去,“等”这个词,若是感情破裂,无法挽回,会等他么?
对此,玉书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或者有另一种可能,在某些事儿上,他说了谎,欺骗了她?
也或许,是她想多了?
这般想来想去,也没法有个结论,玉书便索性将这些无谓的猜测都抛到一边儿去。
她只想了解了解他的为人并且瞒住自己的秘密,对他的过往,倒不必非要弄个清楚不可。
苏玉倾骗没骗她,有没有对她说谎,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便是他说谎了又如何?
她对他说的功法来历、出身背景不也都是编的?除此之外,她在他面前的表现出来的温柔淑雅的形象都不是真的呢,难道不是说谎了?
既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去在意呢?
虽然分析的十分透彻明了,玉书心里还是不自觉的有一点不舒坦。
大概,是因为,他在某些时候太像一个人了吧。玉书斜倚在靠枕上,悠远地望着窗外不知名的某处,眼神空茫,半分焦距也无。
她陷入了前世的回忆之中。
可是,在一旁伺候着的青衿,看着她这丢了魂儿一般的神情,心里头都止不住一阵阵儿地替她难过。
今儿个,就是那个年家小姐入府的日子。
传了这么些日子,果不其然,那位还是入了府里。如果,只是个格格倒也还好,谁知,竟被皇上指给爷做了侧福晋。
虽然她也没见过这位年小姐究竟如何,可是听那些见过的下人说,确实是个十分出众的大家闺秀,光外貌就不比自己姑娘差。
这可怎么得了呢?
从指婚下来,自家姑娘白天字儿也不写了,画儿也不画了……常常自己个儿就那么坐着出神儿。爷来了,还得强颜欢笑,不让爷看出不妥。
的她只能和青衽换班儿,在屋里守着,不让其他人随便进来。
她能理解自家姑娘的难受。
自家姑娘那么爱爷,肯定希望能一直得爷喜欢、和爷长相厮守。这三年也确是这么过的。三年来,爷最宠爱的,就是自家姑娘了。
可这会儿,府里来了个和自家姑娘条件不相上下的年小姐,一入府就是侧福晋的位份,自家姑娘如何能不担心?
若是这位年侧福晋夺了爷去,那、那自家姑娘可要怎么办啊?
自家姑娘爱爷爱的那么深,没了爷,她真会死的。
想到这儿,青衿心头越发难受起来了。听着外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仿佛听着一个悲剧将要开头的序曲,脸色难看的要命。
玉书可不知道自己的贴身丫头正在脑补她以后的悲惨生涯,外头响亮的鞭炮响声,倒是把她从自己思绪中拽了出来。
听着这鞭炮,她才突然想起,对啊,今天正是年氏入府的日子了呢,她本就没在她身上放心思,都给忘了。
年氏入府的身份是侧福晋,那她必然是会有个简单点儿的婚礼的,虽然比不上福晋婚礼的隆重,放鞭炮倒是应有之仪。
侧福晋,好歹还搭上了福晋的边儿,自然要郑重一点儿,不像她们这些格格,不过一顶小轿儿就能打发了。
对此,玉书倒没什么不平的感觉。
什么身份有什么样的待遇,就连自己前世那个号称文明开明、人人平等的现代,这种情况都是存在的,何况清朝这个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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