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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古代混饭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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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我初心下意识的说道:“别住那个房间,咱们挑个别的……”
  话音未落,风缠月就狠狠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脸色难看的厉害,一双凌厉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道:“怎么,那个女人的东西不然让我碰是吧?你还在想着她,想她还回来,是不是?”
  沈曦在旁边煽风点火道:“你就算跟了本我初心,也是在唐诗后面,充其量算是一个妾,正房娘子你大姐的房间,你还是不住的好。”
  “呸,她算哪门子的大姐,初心已经不要她了,她就是个下堂妇,凭什么我就不能住她的房间了?本我初心,抱我进去,听到没!”
  本我初心无奈,只得抱风缠月进了他和唐诗以前住过的那间房。
  
  他们刚进去一会儿,唐诗的衣服,唐诗的药包……凡是唐诗用过的东西就都被从窗户扔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许多本我迎的东西。
  过了好大一会儿,待屋中骂骂咧咧的声音平静后,本我初心才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他一言不发的弯下腰去,一件一件认认真真的捡起了唐诗和本我迎的东西,然后沉默无声的送去了客房。在客房中待了好长时间,他才眼圈略红的走了出来。
  
  沈曦从窗户里看见了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好似磕了某种令人快乐的药一样,神清气爽,五体通透,精神愉悦。若以后再看见唐诗了,非得和唐诗好好说说这一对奸啥淫啥的落魄样,让唐诗也解解恨。
  
  晚上的时候,沈曦只做了自己和霍中溪两人的饭菜,那两个人爱吃不吃,可不在她的管辖范围内。
  本我初心站在门外和沈曦说了一声“弟妹,借厨房用用”,沈曦也没答理他,他就自己进了厨房,洗菜切菜忙个够呛。
  本我初心的手艺,沈曦是见识过的,做出来的饭菜,基本上没什么能吃的。果然在他生起火来后没多久,厨房中就飘出了一股糊味。
  沈曦在房间里那个美呀,不知道这种煮糊了的饭,风武神能不能咽得下去呀!
  
  在本我初心端着饭菜过去后,沈曦赶紧招呼霍中溪:“相公,好好听听那屋的动静,听风缠月他俩吵没吵架。”
  霍中溪凝神静坐,没点头也没摇头。
  不过沈曦找的这个同声翻译根本没用着,风缠月那大嗓门连沈曦这个没内功的都听得一清二楚:“这种饭能吃吗?你说你都做了这么多次饭了,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多放水多放水,用小火用小火,你怎么就记不着呢,是不是烧饭的时候想那女人了?这才把饭烧糊了,是不是?”
  本我初心的声音低,沈曦听不到,赶紧去捅霍中溪,霍中溪无奈的说道:“你不要有事没事总扯唐诗好不好?唐诗再不济,也给我生了小迎,你尊重一下她好不好。”
  下一刻,沈曦就听到了风缠月尖酸薄的叫喊:“生孩子很了不起吗?咱们要是早成亲了,我也早给你生了。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是不是觉得我生不出来了?你又不碰我,我怎么生?咱们现在就圆房,我就不信我生不出来!!”
  
  沈曦兴奋的捅霍中溪:“相公,快点,本我初心同意了没?”
  霍中溪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向窗外看去,沈曦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果然在片刻之后,本我初心端着饭菜从他们窗前走过去了,又进了厨房,然后厨房中又是一片锅勺相撞声。
  沈曦扭过头来对霍中溪道:“看见没,男人有时候就是犯贱,碰到对他的好的女人时,不知道珍惜,说甩就甩了。非得要那骂他打他欺负他的,他端茶又送水,做饭又做菜的还伺候人家,你说这是不是犯贱是什么?”
  厨房中沉寂了。
  霍中溪叹道:“娘子,你就嘴下留点情吧。咱光看戏不出声,行吗?”
  
                      


☆、107完结章

  也不知本我初心做了什么好吃的;反正他第二次把饭菜端回去以后,风缠月没有骂他。不过碗风缠月肯定是不洗的,还是本我初心拿到厨房,稀里哗啦的洗干净了。
  洗完后,他又把风缠月抱进了浴室,风缠月洗了多长时间的澡;他就在外面站了多长时间的岗。风缠月洗完后,他又将风缠月抱回房间;这才回来自己洗澡。洗完澡后,他也没去风缠月的房里睡;而是钻进了客房。
  
  沈曦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对霍中溪道:“咦,他俩竟然不是同房睡?难道真没圆房吗?”
  霍中溪摸了摸沈曦的耳朵道:“你这耳朵都支楞半天了;不累得慌呀?”
  沈曦看着霍中溪光裸的身体,忽然不怀好意的笑了,扑到霍中溪身上在他耳边小声道:“相公,来,咱们给本我初心加点油,看他会不会饥不择食把风缠月给上了。若他挺得住,说明他还有一点良知,心里没准还有唐诗呢。”
  霍中溪直觉自家娘子又要干坏事了,警觉道:“你干吗?”语音未落,忽听得自家娘子趴在自己身上媚声道:“相公,用力点,快,快,哎呀,受不了,相公,相公……”
  
  霍中溪一脸黑线,急忙伸手把沈曦的嘴给堵上了,沈曦此时还不忘倾情演出,从霍中溪的手掌中不断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就好象被霍中溪给吻住了嘴一样。霍中溪看着惟恐天下不乱的妻子,气得使劲从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却听见沈曦顺嘴就:“哎哟,相公,你好讨厌……”声音一拐十八弯,那个娇媚入骨啊。
  “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霍中溪气了个半死,一把将沈曦的内裤扒了下来,压在了沈曦身上,凑到沈曦耳边道:“既然娘子叫的这么动听,咱不如假戏真做吧!”
  沈曦这回不装了,立刻奋起反抗:“不行,咱不能白演活春宫给别人看呀,咱友情客串一把就好,不用真下场。”然后挣脱挣脱,最后还是没打得过剑神大人,被剑神大人给办了,友情客串变成了倾情演出,不过这一次,沈曦不敢叫了,而是死死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着,才没有发出什么不雅声音来,与她的初衷,大为相反。
  
  第二天,沈曦神清气爽的去做饭,刚把饭菜端到房间里来了,就见一脸憔悴的本我初心钻进了厨房。
  好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没有钻到风缠月房里去,看在你为唐诗守身如玉的份上,我暂且就不太为难你了!沈曦一边吃着饭,一边在这边瞎琢磨。
  
  吃着吃着,沈曦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赶紧问霍中溪道:“你把风缠月伤的很厉害吗?你都好了她都没好?”
  霍中溪咽下饭菜,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沈曦道:“气海穴被破,就是内功全失,若论身体嘛,只要肚子上那个洞好了,身体就没事了,该吃吃该喝喝,和你这样的人没啥区别。不,应该比你还强点,她最起码还会武功招式,你连武功招式都不会。”
  顺带被贬了一下的沈曦根本没往心里去,仍是顺着自己原来的思路说道:“你那伤都好了,她也应该好了吧,进进出出还总让本我初心抱着,够矫情的呀?”
  “吃饭,你管那闲事干吗?好好看热闹就行了呗。”
  沈曦鄙夷的看着他道:“最后一句话,充分暴露了你幸灾乐祸的心态,从这一点来说,你和我没啥区别。”
  霍中溪……
  
  上午的时候,本我初心出去打猎了。他走后没一会儿,沈曦就看见风缠月偷偷的溜进了本我初心的房间,然后又怒气冲冲的把唐诗的东西都扔了出来,扔出来了还不过瘾,她从厨房拿来火石,把那堆东西攒到一起,一把火就给点着了。
  沈曦惊叹道:“不会吧,连东西都容不下?”
  霍中溪对偷窥上瘾的妻子,无可奈何。
  
  快中午的时候,本我初心扛着一头大野猪回来了,一进院子他就看见了他房间门口那堆黑灰。要说他应该还是很了解风缠月的,把猪一扔,他就窜进了客房,当发现唐诗和本我迎的东西都不见了以后,他立刻就愤怒了,风一般刮到风缠月房中,怒声道:“那些东西又不是你的,谁让你烧了的?”
  风缠月一句不让,立刻吼道:“我就烧了,怎么样?谁让你留着她的东西呢,宝贝似的在屋里搂着,我就烧了,怎么样?别说是几件破衣服,就算她人在这里,我也敢烧!”
  “啪!”一声极为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风缠月疯了般的放声尖叫:“本我初心,你敢打我!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打我,你胆子大了是吧,哼,我现在武功废了,连你也看不起我了,是不是?我让你看不起我,我让你看不起我……”
  “不可理喻!”本我初心气呼呼的从风缠月屋里冲了出来,一个纵身飞出墙外,不知去向。
  风缠月从房间里追了出来,看着本我初心消失的地方又哭又骂:“我武功废了,连你也欺负我,本我初心,我讨厌你……”
  
  本我初心那一巴掌,拍的沈曦这个欢乐呀,她靠在窗边自言自语道:“唐诗,当初你就不应该走,你看看,那对男女打起来了,你要是留在这儿看热闹就好了。没事,你没在也没关系,等以后姐给你学个活灵活现的,保管你有现场直播的感觉。”
  
  沈曦本以为本我初心会一去一天不回来呢,可没想到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回来后一言不发,拎起那只野猪就去了溪边,拾掇干净了以后,就把猪带进了厨房。在厨房折腾到过晌,才端着一盆子炖猪肉走了。
  他占着厨房,沈曦就没去做饭,见他走了,沈曦立刻开门去厨房,刚出得门来,就听得那边“咣”的一下,似乎是什么被扔到地上了,然后风缠月的哭叫声随即传来:“滚,我不吃,来呀,你再来打我一下试试,忘恩负义的东西,连你的救命恩人也打,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本我初心似乎没有出声,风缠月的话音未落多久,他就拎着破碎的瓷盆碎片出来了。
  沈曦在这边心疼的直磨牙,她的大瓷盆呀,还是瞿明雪的侍卫买来的呢,一共也没几个,可禁不住这样摔呀!
  
  下午的时候,沈曦去院外扔垃圾,刚走到森林边上,却见本我初心闪出了身形。
  沈曦也不怕他,冷冷问道:“有事?”
  本我初心低声问道:“唐诗和小迎去哪了?”
  沈曦恶声恶气道:“我哪知道,唐诗又没说。”说到这里,沈曦忽然想起来,他大概还不知道唐诗流产的事呢。
  一想起那个躺在胎盘中的小小婴儿,沈曦心头忽然涌出了一股怒火,她愤愤向本我初心道:“你和我来。”
  本我初心不明所以,跟上了沈曦的脚步。
  
  那个小小婴儿的埋葬之地,是当初归海墨随便找的地方,离院子并不远。
  沈曦带本我初心来到那棵大树下,指着一个小小的土包道:“好好记住这个地方吧。”
  “这里怎么了?”本我初心疑惑的看向沈曦。
  沈曦下一句话,却将他打入了地狱:“你的第二个孩子,就埋在这里。”
  本我初心楞住了,他似乎回味了许久,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把抓住沈曦的手,他不敢置信的问道:“唐诗流产了?”
  沈曦残酷的点点头:“是。你抱着风缠月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呀追,孩子就这样追没了。”
  “我娘子怎么样了?”本我初心着急的问道,看起来在他心里,唐诗这个妻子,还是有地位的。
  沈曦满脸的讥讽:“还有小迎要养活,她还能怎样?背着小迎赚钱去了呗,男人靠不住,只得靠自己了……”沈曦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本我初心的眼中,涌出了泪水!
  
  没有再讽刺本我初心,沈曦静静的离开了,这个时候,就留给本我初心自己后悔和哭泣吧!这一次他犯下的错误,不仅让他失去了妻子,还让他失去了一个孩子,这种惩罚,应该足够他悔恨一生的了,自己没有再添油加醋必要了。
  身后,传来低沉压抑的哭声,沈曦不忍再听,她快走几步,赶紧溜回了家。
  
  本我初心在外面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沈曦家连晚饭都吃完了,他才红肿着眼睛回来了。也没去见风缠月,而是又一头扎进了厨房。
  风缠月中午都没吃,大概是饿了,见本我初心回来了,也跟着进了厨房,在门口唠哩唠叨的抱怨:“你打我你还有理了?饭也不做,成心想饿我是吧?我知道我现在样子变老了,你嫌弃我了……”
  “明天我送你回东岳。”本我初心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风缠月楞了下,随即怒道:“我武功都废了,还回东岳干什么?让人家笑话我吗?你想干什么去?是不去找那个女人?我不许你去……”
  “她流产了,我们失去了一个孩子。”本我初心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半天的哭泣与悔恨,让他没有力气再和风缠月纠缠了。
  风缠月似乎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我不回东岳,你去哪我就去哪。”
  本我初心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的添着柴。
  
  风缠月大概也知道本我初心心情很糟,一晚上安份的很,没有挑剔食物,也没有抱怨哭闹个不停,在吃完饭后,就识趣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本我初心就起来做饭,两个人吃完饭后,本我初心站在沈曦房间的窗子外说道:“霍兄,弟妹,若以后有唐诗的消息,给我送个信。”
  没有再说什么,本我初心抱着风缠月,离开了沈曦家。
  风缠月在本我初心怀里一个劲的折腾:“我不走,我不回东岳,你放开我,我就住这儿……”本我初心脚步未停,抱着她远去了。
  
  霍中溪叹了口气道:“他后悔了。”
  沈曦却一点也不同情他:“自作自受,以前总以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现在他得到了,结果如何?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下半辈子后悔去吧!”
  霍中溪也道:“我看唐诗那样子,是很难回头了,本我初心要想劝回她,可能性不太大。”
  沈曦却叹道:“这也说不定,当娘的总是心疼孩子的。本我初心再死缠烂打,小迎再从中间拉拢搓和,没准唐诗会看在小迎的面上,和他凑合着过也说不定。”
  霍中溪满头黑线,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怎么她们那想法,总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
  
  本我初心带走了风缠月,沈曦家的生活又悠闲了下来。
  逗弄小霍痛,就是两个人生活的全部了。
  平常没事的时候,沈曦就开始收拾家中的东西。
  把衣服被褥都放到了衣柜里,把粮食都放到口袋里扎好,各个空房的门窗都关好钉严,还有……还有……
  望着这个自己亲手建起来的家,沈曦心中充满了不舍。
  霍中溪将妻子搂入怀中,安慰她道:“不用舍不得,以后空闲了,咱们就再回来住。”
  沈曦回抱住霍中溪,感慨道:“以后再说吧,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哪都是家。”
  霍中溪的吻,落在了妻子的额头上。
  
  在炎夏消退,凉风乍起的时候,霍中溪和沈曦带着儿子离开他们居住了六年多的森林。
  京城的剑神山,第一次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他们的马车还没停稳,沈曦就听到一个破锣般的嗓音喊道:“霍中溪你个孙子,把老子的闺女藏哪去了?快给老子交出来!”
  沈曦一路而来的忐忑在安修谨这不着调的吼声中,消散一空。
  原来不管在哪,只要还有故人,还有身边的这个男人,还有自己怀中的孩子,哪里就都是家!
  
  ————本文完————
  
                      


☆、108番外:霍中溪的过往

  
  霍中溪是在森林里长大的;他的师傅是一位清瘦严峻的老者。
  师傅话极少,除了教霍中溪武功吩咐霍中溪做事以外,从不开口说一点废话。
  他整天窝在木屋里,练内功,写字作画,几乎足不出户。只有每天夜半时;才会如鹰一般飞进森林,在森林中激起冲天剑气。
  师傅似乎无欲无求;也似乎心事良多,唯一的嗜好就是喜欢喝酒;但却又怎么也喝不醉。
  
  霍中溪很小的时候就生活在师傅身边,他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如何,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虽然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他却从未问过。
  师傅那如刀的目光,每每看过来时,都让霍中溪觉得,还是不问的好。
  
  霍中溪的童年时代,少年时代都是在森林中度过的,除了师傅,他没有见到过一个外人。好在森林中最不缺的是各种鸟兽,霍中溪觉得寂寞时,就会捉来几只小动物,和他们做朋友,说着无法向师傅诉说的悄悄话。冬天的时候,他经常抱着一些小兽睡觉,身边有一个温暖的伴,是霍中溪在寒冷的冬季夜晚中,惟一的慰藉。
  
  师傅是隐世的高人,不知是不会做饭,还是不屑于做饭,霍中溪不知道自己小时候师傅是怎么把他喂活的,他只知道从他懂事后,就自己捉鱼抓鸟,寻瓜觅果来裹腹。春夏秋还好一些,总能找到吃的,大雪封山的冬季,却着实让他吃足了苦头。若不是师傅时不时的扔些野鸡野兔给他,恐怕他早就被饿死了。每当饿肚子的时候,霍中溪就会想,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去捉一个会做饭的人,专门让他给自己做好吃的,自己就再也不会挨饿了。
  那时候的霍中溪,还不知道这世上一种人叫厨子。
  
  十四岁的时候,霍中溪武功初成,师傅让他去镇子上找一个叫莫祺的人拿酒。
  怀揣着对外面世界的憧憬,霍中溪激动的狂奔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那个小镇子。
  刚进城的霍中溪,不住的打量着这个对他来说十分新奇的世界。
  他们的房子竟然不是木头的,是用什么做的墙呢?为什么有的墙是青色的,有的却是黄泥糊的呢?他们的房顶也不是草泥的,盖的那一片一片青色的东西是什么呢?
  还有街上,那些穿红挂绿的人,怎么长得和他不一样呢?她们腰肢细细,肤白软嫩,胸前鼓鼓,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女人”?
  还有……
  还有……
  仅仅是一个边陲小镇,就已经让刚出森林的霍中溪目不暇接了。
  
  霍中溪在街上转了好久,每一件东西,每一个人,每一座房子,每一个建筑,甚至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都让他新奇好久。
  当他去摸一个小摊上的面具时,那摊主凶恶的喝道:“三十文一个,有钱拿走,没钱滚开!”
  霍中溪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是钱?”
  那摊主一脸轻蔑的笑话他:“连钱都不知道,你是从哪来的野小子?快滚快滚,别在这儿耽误大爷的生意!”
  他的恶语相加,虽然让霍中溪感觉到了气愤,但他只是攥着拳头走开了,没有冲上去就掀上家的摊子。那人只是个小人物,脚步沉重身体虚浮,自己一拳就能打死他,没必要和这种如芥般的人计较什么。
  
  经过这人一闹,霍中溪也没什么心事观察这个小镇了。他打听到了莫祺所在的“如归酒家”,就径自去见莫祺了。
  莫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看年纪应该比师傅还要小一些,说话声音响亮的很,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霍中溪一看就知道这位莫祺应该武功不低。
  当听清霍中溪的来意后,莫祺用那蒲扇般的大手用力的拍了拍霍中溪的肩膀,哈哈大笑:“原来你就是风来的徒弟呀,小娃娃,叫我莫老伯就行了。你先在这儿玩几天,等我把东西备好,你就可以拿走了。”
  晚饭的时候,莫祺特意做了一桌好菜款待霍中溪。
  霍中溪第一次知道了,原来外面的饭菜这么好吃,不是烤熟就可以。那一顿饭,霍中溪整整吃了八个白喧喧软乎乎的馒头,还扫荡了一桌子的饭菜。
  晚上睡觉的时候,霍中溪也第一次知道了,外面的被褥很柔软,很暖和,比抱着小狐狸睡觉还柔软还暖和。
  ……
  
  霍中溪在小镇上逛荡了好几天,待莫老伯将东西准备好后,他不敢违了师命,只得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回去之后,外面的世界在不停的诱惑他,给师傅买酒,就成了他最喜欢的事情。
  慢慢的,他学会了猎取野兽换钱,也学会如何买卖,当他第一次数着自己亲手赚的三百文钱时,心中的那份喜悦,在多年后他还清晰的记得。
  
  霍中溪十七岁的时候,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他的师傅忽然闯进他的屋里,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说了一句话:“成为武神之前,不得离开森林。”在霍中溪点头后,他歪歪斜斜的就走了。
  待第二天霍中溪去给他送饭时,只看见他穿得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手中紧紧的攥着一张纸,已经僵硬了。
  那纸是淡粉色的,画满了浅浅的梅花,有的地方似乎被水沾染过,已经泛黄,但这张纸上,却空无一字。霍中溪去拿他手的那张纸,师傅却攥的死紧死紧的,霍中溪没有硬要把那纸拿下来,既然师傅喜欢,就让他带着去吧。
  霍中溪挖了个坑,用棉被把师傅裹上了,就这样埋葬了师傅。
  
  师傅去了以后,森林中更加的寂寞。
  霍中溪不知为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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