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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山下人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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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沉默了一小会,最后还是拒绝了,“这事以后再说吧,我还是想靠自己挣点家产,让你和阿奶过上好点的日子。”
  绿竹抿了抿嘴,大概明白他的顾虑,冬至是很要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打小就跟着隔壁钟家进山扛起家计,也不会为了她独自进山去打野猪……他应该挺在乎外头人的看法,只是他从来不说,可“靠自己”三个字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和想法,绿竹便也不逼他。
  “我记得你之前还打短工?不仅会打猎耕地,还会建房子,做木工?我看你的手巧得很,那木簪子、木梳子,还有灯笼做得也好,就不能拿来做营生?”绿竹于是提议。
  这些冬至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打猎好歹还有钟叔教我,耕地我现在还只有两亩田,佃地来种的话……这附近最大的地主就是隔壁刘家村的刘大户了,也就是那刘安家,我不想佃他家的地来种。至于造房子,这家家户户的房子谁不是住个十几二十年才翻修一下的?而且,只我一个人也做不来。木工的话,你只看我做小件的东西做得好,却没见我做大件的,那都是需要跟个师傅系统地学才行,比方说怎么选木料,又该怎么切,怎么雕花……这里头学问大着呢,而且多数木匠家都是父传子,子传孙的,很少有收徒弟的,像张家二小子那是很少有的情况,他现在入赘了,说实话也不亏。”
  绿竹越听心里就越沉,眉头都拧起来了,冬至看了,伸手揉了揉,等揉开了,才和她道,“所以啊,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些日子,等我找到合适的营生,我就不进山了,实在不行,我再来耕你赵大地主的地,好不好?”
  绿竹迟疑着点了头,脸上也不再愁眉苦脸的了,好吧,起码他背后还有她,想了想,最近也该进县里一趟去找巧娘了,之前因为成亲的事,她已经好久没有接大件的活了,绣荷包来钱没有绣扇面、屏风、衣裳之类的多。打定主意,等过两天身子干净了就去县里一趟。
  见冬至还在期期艾艾地看着自个,绿竹于是十分豪气地点头,“赵大地主说好。”
  冬至于是扮起了小奴才,“诶,赵大地主的手冷不冷,脚冷不冷,腰酸不酸,肚子还疼不疼?”
  绿竹噗嗤一笑,屁股动了动,感受到底下硌得慌的某物,身子一僵,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有些扭捏地问,“你……难受不?我可以……帮你。”
  冬至一愣,转念以为她不顾自己的身子帮他,虽然身体诚实,可嘴上却拒绝,“没事,我忍忍就好了。”
  绿竹咬咬唇,红着脸把手探进去他裤裆里,抓住他昂扬的东西上下撸动,那柔滑的质感叫冬至倒吸了一口凉气,“嗯,媳妇,再,再快点,重一点。”
  绿竹红着脸不甚熟练地帮忙,到得后来手酸了,还是冬至摁着她的手动起来的,累得她可怜兮兮地求饶,“冬至,我手酸死了。”绿竹欲哭无泪,怎么还没好,难道要她用其他地方才能弄出来?
  冬至看她实在可怜,只好按住她狠狠地亲吻了一把,急喘着泄了出来,弄得她一手都是。
  看着他低着头仔细地帮自个擦手,绿竹也没顾得羞,小声地和他说,“冬至,我是不会改嫁的。”改嫁了也没人能比你对我好呢。
  冬至手上的动作一顿,低头亲了亲她,“我也收回原来的话,我只要一想到你和别人也这样,我就是死了也要从地里跳出来。”
  绿竹忍不住伸手又打他,“和你说正经事呢!”
  冬至于是拉着她的手,“不是说手酸吗,怎么还有力气打人。媳妇,我发现,你越来越爱打人了。”
  绿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也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你是我媳妇,我才跟你说的,其他人,我才懒得和他们说。”冬至理所当然地道。
  绿竹眼睛转了转,“那你是我相公,我才打你的,你看我有打过别人吗?”
  “那倒没有,也就只有我乖乖给你打。”冬至顿了顿,正经地和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打别人,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改嫁的,我惜命得很。”
  绿竹于是搂着他腰,很是严肃地和他道,“那我也不会让你有机会找别的女人的!”要不是怕他找别的女人,她才不会帮他,哼,手真酸。
  冬至于是嬉笑着和她咬耳朵,“媳妇你那么好,我哪舍得找别人啊,而且,你都把我掏干净了,我哪还有力气去找别人。”
  话落又挨了一顿粉拳,他甘之如饴地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每次来大姨妈都会很急躁,嗯,打老公的事,我发誓我从来没做过,真的,比珍珠还真!

  ☆、百寿图

  绿竹的小日子来了五天就干净了,又等了两天,两人才又好生亲热了一番,这回绿竹也没拦着他,一晚上就让他折腾了。
  过了几天,看天清气朗,绿竹便和冬至一块到村口去坐车上县城里去,打算找巧娘接活。
  牛车上,冬至这回没坐车辕,而是搂着绿竹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听绿竹和几个媳妇打招呼,轮到张小桃时,她顿了顿,若无其事地和她点了点头,“小桃妹子也去县里啊?一个人?”
  张小桃有些不自在地回话,“是啊,绣了点东西打算拿去县里,看能换几个钱。”
  绿竹觉得奇怪,她一个大姑娘,赵桂花会让她一个人出门?不过这与她无关,她也不过随口一句罢了,“锦绣阁给的价格公道,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张小桃此时恨不得没人注意她,于是点头道了谢,而后低着头不再说话。
  绿竹心里却在想事情,上辈子张小桃和她的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毕竟张小桃只比她小一岁,在她嫁去张家没多久她也出嫁了,当时嫁的是个秀才,是张荀的同窗,这辈子出了张荀的那挡子事,这桩亲事怕是不成了吧……不过也没甚可惜的,据说那姚晨年可不是个好的,成亲后还流连花楼。
  只不知张小桃这回去县里是做什么,希望不是和那姚晨年有关。
  牛车摇摇晃晃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县里,绿竹拉着冬至去用了一碗清粥和几个包子当早饭,这才一同去了锦绣阁。
  巧娘见了她很是高兴,拉着她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又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目不斜视的冬至,捂着嘴调笑,“成亲了就是不一样了,看这脸色滋润的,还有人护着。”
  绿竹不好意思地拉着她手摇了摇,求饶,“好师傅,你放过我吧!”
  “嘿,撒娇的本领也见涨了。”巧娘却是没放过她,“看来平日没少撒娇啊!”
  绿竹顿时气了,“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
  “哟,看来脾气被惯得越发大了呀,都敢和师傅生气了,既然这样,你走吧,师傅特地给你留的活计也可以给别人了。”巧娘装模作样地挥了挥帕子,“好走不送了哦。”
  绿竹顿时跺脚,“师傅!你说,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徒弟了,你这样埋汰我。”
  巧娘噗嗤一下笑了,绿竹闹了一个大红脸,冬至却似乎没看清状况一样,对巧娘道,“内子让您见笑了。”
  巧娘笑得更欢了,绿竹奈何不了她,却收拾得了冬至,掐住他腰间软肉就是一拧,冬至故作心疼地呵着她手,“媳妇,那么用力干嘛,手疼不疼?”
  巧娘被恶心到了,打了个寒颤,“行了,别在姐姐面前耍恩爱,姐姐可是要嫉妒的。说正事,姐姐这还真有活计给你,就是时间有点赶,你做不做?”
  绿竹于是亲热地挨过去,“师傅,是个什么活计啊?”
  巧娘看了眼四周,“咱去后头谈。”
  绿竹明白在门面上不好说话,看了眼冬至,和他道,“我去后堂和师傅说两句,你在这等我?”
  冬至看了眼巧娘,点头道好。
  进了后堂,引着绿竹坐下,巧娘不禁道,“你那男人对你可好?我看他好像挺着紧你的样子。”
  绿竹觉得脸颊有些烫,不好意思地回她,“师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回黄金宝的事,他也是不放心我。”
  巧娘听了也赞同,“你现在看着就像那熟了的水蜜桃一样,是得看紧点。”
  “师傅,你怎么又来了!”绿竹瞪了她一眼。
  “行了行了,你家男人不在呢,别跟我卖俏,我可消受不起。咱说正经的,那活计的客人你也认识,是县令家的大少爷,过些时候,府城那边知府大人的老太太过寿,李公子呢想要走走门路,让知府大人收他做门生,所以准备给老太太准备一副百寿图,想起你的手艺便找到咱这来了,虽然时间有些紧,下个月十八就得弄好,可只要做好了,赏钱少不了,而且还能入了府城那边夫人小姐的眼。”
  说着,顿了顿,呷了一口茶,方才继续道,“你前些日子成亲,你是不知道,因为李小姐出嫁时候的那件嫁衣,还有那些嫁妆,咱锦绣阁可是彻底露了脸了,不仅县里的生意多了,就连府城那边也有夫人小姐支人来问的,不仅问锦绣阁,还有问我和你的。我想着如果这次的百寿图能闯开局面,就去府城也开一家绣庄。怎样?帮师傅一把?”
  如此重要的活计,绿竹却是犹豫了,“师傅,这事这么重要,你何不自己做?我担心自己做不好。”
  巧娘却是瞪了她一眼,“你从前太过柔顺,缺少了点魄力,后来好了点,怎么成亲了反倒又缩回去了?”
  绿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应对。
  巧娘也不是要逼她,“实话和你说了吧,我虽然打算将锦绣阁开到府城去,可你也知道,这在府城站住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清潭县的锦绣阁还是咱的根,到时候我去了府城,县里的锦绣阁怎么办?总归要留个信得过的在这里,我也晓得你会说做不来,所以也不勉强你做掌柜做生意,只要你能当个活招牌镇场子就好。你看,李小姐出嫁那回你已经在那些太太小姐圈子里露了脸了,这次再添把火,你这名头响亮了,对师傅也有好处不是?”
  听着巧娘的打算,绿竹惊得睁大了眼,而后讷讷地道,“可你也可以自己做,当这活招牌啊,不也一样?”
  巧娘埋怨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什么岁数,师傅又是什么岁数,这招牌是搁你身上时间长一点,还是搁我身上时间长?还有,你这徒弟的名头打响了,我这做师傅的还能差了去?”
  巧娘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绿竹咬着牙有些难以决定,上辈子她没听说过锦绣阁开到府城去的事,兴许是因为她没出息,所以上辈子锦绣阁如何都与她没有太大关系,不,应该说,唯一的关系是,如果锦绣阁扩大规模,她能借着巧娘弟子的名头把绣品卖个好价钱给张荀去考试……这辈子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锦绣阁才有了这样的机遇和变化,这变化又是好是坏,她怕自己做不好连累了巧娘和锦绣阁。
  巧娘看她犹豫,便再加了一把火,“其实,我这番打算也不止为了我和锦绣阁,也是为了你好。我也没有看轻你男人的意思,可据我所知,他家境只是一般?过日子光靠蜜里调油是不够支撑下去的,还需要有银子,不管是你的还是他的都一样,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你们以后的孩子打算不是?难道也让他地里刨食或者上山打猎?这活计你要真有顾虑,我也不逼你,但你总归要为自己长远考虑考虑。”
  绿竹低头思索了片刻,最终咬了咬牙,“师傅,我接!”
  巧娘欣慰,拍了拍她的手背,“信师傅的,我不会害你的。”
  绿竹点头,“师傅,我信你。”迟疑了一下,又问,“师傅,你这,有没有合适的营生可以介绍给他做的?就是我……男人。”
  巧娘看她支支吾吾的,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我方才还以为你没有想法,原来你门儿清着呢,打算找我打点关系?我想想啊,你那男人看着高高壮壮的,听说是个猎户,手底下应该有几分功夫吧?”
  绿竹却是不知,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曾经自己一个人打过一头大野猪。”
  巧娘这回是真的惊讶了,“他自己一个人打的?”
  绿竹点头,“听说是。”
  巧娘手指点了点桌子,思索片刻以后开口,“我这倒有个去处,可你男人不一定想去。”
  “师傅你说,我回头和他商量便是。”
  巧娘只好继续道,“你也知道,县老爷底下除了县丞和主簿以外,还有三班六房的衙役供他差使,我说的便是衙役,这个不算难,和李公子提一句应该就能办到,这捕快虽然前途不大,但好歹银子够花,人前也风光,而且能够传给子孙后代,如果没有许多大志的倒是可以考虑,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绿竹急忙追问。
  “只不过这衙役除了书吏以外都是贱役,子孙后代都是不准入科举的,除非能往上升一升,做到巡检的位置上,成了官身,才有可能摆脱这规矩,只是这很难。”巧娘也怕坑了徒弟,她也不清楚冬至的品性如何,只好将知道的都说出来,让她好好考虑。
  “你可以回去和你家男人说说,要是愿意的话找人托个口信给我,我就去帮你张罗。”
  绿竹听了后面这话却是迟疑的,她想着冬至的要强,觉得他应该不会愿意,可万事总有个万一,又不好一口拒绝,于是告诉她,“我回头探探他意思再说吧。”
  巧娘也理解,“成吧。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那百寿图的图样和料子、针线。”
  绿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随后接过了巧娘给的东西,点了点,发现没有错以后便叫上冬至出了门。
  甫一出锦绣阁,她便瞧见了张小桃和那姚晨年的身影一同进了一家叫鸿福楼的酒楼,脚下顿时一停,想了想,这到底是各人的缘法,她还是不要插手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为着冬至的未来,作者君也是绞尽了脑汁啊!

  ☆、张小桃

  没理会张小桃的事,绿竹拉着冬至一起逛起了县城,看家里有什么缺的少的就在县城里补齐了,结账的时候都是绿竹在付,冬至也没说什么。
  因为绿竹和他早有默契,她尊重他,家里该他出的还是从他给的小金库里头出,为此她还特地不甚熟练地用从向南那学来的算账给倒腾了两个账本,一本他的或者说家里的,一本她自个的。
  见此,冬至更是没话说,只不过有一回偷看了她的私房钱账本,被打击到了,心里暗暗地决定,总有一日要比媳妇的小金库要多。
  到响午了,两人找了个面摊吃面,正吃着呢,两个衙役就进来坐下,和老板要了面和茶水,那老板对他们点头哈腰的,说是不收钱,让他们尽管吃。
  绿竹见了,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冬至,示意他去看,冬至抬头看了一眼,没甚表情变化,应该说转头疑惑地看着绿竹,意思是,怎么了?
  绿竹让他赶紧吃,等会再说。
  等解决了面,看外头晒,两人又找了个茶摊要了壶茶歇着。
  就在冬至快要忘记刚才那一茬的时候,绿竹却又说起了方才的那一幕,“冬至,你看刚才那两个差大哥还挺威风的。”
  冬至奇怪她怎的说起这个,于是点头附和,“是挺威风的,不过那都是人前,人后其实他们比那面摊老板好不了多少,都得讨好那些上官的。”
  见此绿竹也晓得他有些看不起当衙役的了,于是不再说下去。
  冬至却从方才从锦绣阁后堂出来她就有些不对劲了,于是问她,“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绿竹瞟了眼四周,“等回家再说。”
  “好吧,那你回家一定要说,可别闷在心里。”
  “晓得了,啰嗦。”
  后半响等太阳没那么烈的时候,冬至和绿竹便去了约定的地方去找黄大叔坐车回家,现在出发,到村子里正好赶得上回去做晚饭。一同出来的几个媳妇也是这时候回去的,也就那些大男人有事要办才会拖到傍晚时候才回去,黄大叔将他们放下来以后要是时间还来得及就会再跑一趟。
  这一趟回去,绿竹却是没有看见那张小桃,好歹是一个村子里的,绿竹不免有些惦记,也不知她和那姚晨年如何了,希望她不要行差踏错才好。
  却说张小桃这边,她最近因为亲事遇到了阻滞而闷闷不乐,她一直以为,以他哥哥秀才的身份和往后的前程,她一定会是村子里嫁得最好的一个,最起码也要是个地主家的,再不然就和她哥一样是个秀才。
  可谁知张荀出了事,她这亲事没了着落,高不成低不就的。虽说张荀还是秀才,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得罪了人,高中的机会小了许多,那她一个秀才的妹妹,有些被娇养了的乡下姑娘,谁家肯要?她又不是绿竹那样有个一技之长能挣钱的香饽饽。
  张小桃心里烦闷,想起之前去县学里给张荀送东西时,遇到的一个姓姚的同窗,家里在县里镇上都开了布庄,那时他似乎对她颇有好感,还说让她在他家布庄里看上了就拿。
  张小桃自然不能做这样丢她哥脸子的事,不过却将这姚晨年记在心里,有一两回在那镇上的布庄里碰到过那姚晨年,言语间还颇有些暧昧。
  她想着,靠哥哥结一门好亲事怕是难了,于是咬咬牙,趁着有一回和赵桂花上镇子的时候,到那家布庄给他留了个荷包,给他这等私密之物,意思不言而喻。等下回集市的时候她再去,果然收到了那姚晨年的回复,请她去县里他家的布庄逛逛。
  张小桃也没敢和她爹娘提这事,自己一个人打扮一番就去了县里,想着便是这事不成,她得几匹好布回来做衣裳也是好的,于是有了今早绿竹见她这一出。
  来了县里,那姚公子态度和以前一样,甚是熟络,不仅送了她不少东西,还请她一起去县里最大的酒楼吃饭,她喜不自禁,却没看出那姚晨年在她背后看她的诡谲目光,还有布庄里的店小二一脸了然的暧昧态度。
  在酒楼里,姚晨年甚为热情地招她吃菜喝酒,渐渐的她便有些迷糊了,觉得这酒后劲有些大,她只能靠着姚公子才能坐得直,发现不对劲的张小桃一把推开姚晨年,往那房间门口跑,才将门打开,就被他抓住,她看得一个穿得富贵的公子在不远处,顾不得许多,高喊一声“公子救我!”
  黄金宝本不欲多事,因他认出了姚晨年这位同好,这时候他怎能插手他的好事?不过,看那小娘子衣衫被拉扯开时露出的一抹莹白,还有那桃红色的肚兜一角,以及那盈盈含春的眸子,他的黄小二不禁有了反应,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于是上前装模作样地斥了姚晨年,“光天化日的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姚晨年以前是对张小桃有些心思,因他看出来张荀和山长家的小姐之间的端倪,觉得他日后肯定是个有出息的,便想着抱个大腿,有什么关系比和他扯上姻亲更紧密的呢,于是打上了张小桃的主意。
  不过后来张荀出了事,他是晓得一点真相的人,自然是离张荀有多远是多远,可送上来的美味他却不可能不要,山珍野味吃多了,尝尝清粥小菜也未尝不可。至于事后?还不是她勾引他的?他张家要是有想法,他就把这事说出去,看那张荀还怎么做人。他也是秀才一个,自然明白名声有多重要,张家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这时候黄金宝插一脚进来,他是有些郁闷的,但也晓得他是县丞大人的“小舅子”,得罪不起,不过是个清粥小菜罢了,他让就是了,还给他做足了面子,“黄公子啊,在下还有些事,先走一步。”小美人自然是留下了的。
  张小桃感念于黄金宝救命之恩,对他盈盈一拜道谢,黄金宝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背过她倒了杯茶,下了点料,而后递给她。张小桃没有防备地喝了下去,再之后便浑身发烫,晕乎乎的了,最后只听得黄公子恨恨地说了一句,“好你个姚晨年,竟然还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姑娘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而后便陷入了巫山云雨当中。
  事成之后,黄金宝食髓知味,果然还是雏那里紧,叫他好生享受,对美人也多了几分心思去糊弄。
  知晓她哥哥是秀才他也不慌,因他料定那就是个落魄秀才,要不然那姚晨年也不会下手,且依着他姐夫邹县丞的关系,谅他们也不敢如何,于是随口丢了一句“此番救人实乃无奈之举,黄某家中却早有妻室,且是个悍妇,张小娘子莫若回去等一等,待黄某说服了家人再来接你入府?”
  张小桃此时也分不清是落了姚秀才的套,还是这黄公子的,也只能听他的,希望他能兑现承诺来接她,而后便被他趁夜送了回去。
  张家人见她早出晚归的,还有驴车相送,车上还有不少好东西,哪还能不明白的,赵桂花忙问她怎么回事,张小桃没敢说出来,只道张荀往日的同窗约她喝茶,旁的没有说。
  张荀一听姚晨年的名字,眼睛闪了闪,眼珠子动了动,到底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明白妹妹的清白怕是没了,想到她自个巴巴地去县里送上门,脸子都丢光了,还得藏着掖着不叫人知道,心里憋屈。可也想着,借着这一层关系回归秀才圈子里,于是找上了姚晨年,姚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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