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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郎君的古代养家之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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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且看着吧,天理昭昭,疏而不漏。”
  “你们现在开城门,还有一线生机,不要再冥顽不灵。”
  “开城门,开城门………”
  人们群情激奋,祁佑几乎在瞬间就发现了问题,人群中有人在煽风点火,煽动乱民。
  祁佑默默收回了攥在手里的银子,然后退出人群,就地打滚,抓乱了头发,弄脏了衣裳。
  他再次冲进了人群中,混迹其中,高声呐喊,“开城门,开城门………”
  同时挤到前面去,手上发力,本来要关上的城门渐渐打开。
  祁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额头青筋暴起,手上包扎的伤口又开始在渗血,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牙关紧咬,大喝一声,“给——我——开——”
  “城门开了,城门开了,大家再加把力啊,今天一定能打开城门的。”
  “大家冲呀!!!”
  “啊————”
  在官差惊恐的视线里,城门大开,祁佑第一时间凭着一身蛮力,挤开其他人,跑出了人群,然后对马车里的祁父他们道:“爹,快下来,我们要进城了。”
  祁父他们的动作不可谓不利落,祁佑背着祁父,胸前用衣服包裹着小柱子,抬脚就想带着祁母和林苗儿离开。
  走了没两步,祁佑停下脚步,“不行,你们的衣裳太新了,必须弄脏,快点。”
  祁母和林苗儿都舍不得,这么好的衣服呐。
  “快点,事不宜迟。”祁佑催促道。
  林苗儿狠狠心,就地打了两个滚,头发又重新抓乱,脸上也涂的脏兮兮的。
  祁佑满意了,一脸孺子可教的眼神看着林苗儿。
  祁佑:“好了,我们跟着那些乱民进城。”
  小孩儿突然抬头,问他,“姐夫,那马车放在哪儿?”
  “不要了。”祁佑斩钉截铁回道,然后扯断了马上的缰绳,一拍马屁股,马儿受惊,嘶鸣一声就踢踏踢踏跑远了。
  “好了,我们走吧。”
  …………
  天黑时分,祁佑又换了仅剩的另一套衣服,找了家客栈住下。
  既然进城了,就没必要再以乱民的身份行走了。
  他不差钱,不用白不用。
  祁佑点了两间上房,一间给祁父祁母,一间就住他和林家姐弟。倒不是祁佑丧心病狂想对瘦弱的苗儿做什么,主要是小柱子粘他粘得紧,眼下的情况也不是很太平,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他就跟苗儿一间房了。
  祁佑本身是很别扭的,可是其他人都理所当然的态度。
  毕竟,他跟苗儿可是未婚夫妻。现在又是在逃难时期,也不用太生分了。
  祁佑花费了二两银子,叫了五桶热水上来。
  没办法,沂水郡紧靠临淮郡,虽然不至于像临淮郡那样大面积旱灾,但也缺水缺的厉害,这水价自然就节节上涨。
  每人分了一桶热水,好好把身上擦洗了一番,轮到小柱子时,祁佑单手一捞,把人提到怀里,小孩儿先是惊讶,随后就躺在祁佑怀里,咯咯笑的欢。
  “姐夫,再飞一次好不好,小柱子还想飞飞。”
  “姐夫,姐夫”
  祁佑拍拍他的小屁股,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们先洗澡,洗了澡再飞飞。”
  “好耶。”小孩儿欢喜的叫道:“姐夫,我们一起洗吗。”
  祁佑点点头,故意逗他,“到时候你给姐夫搓背啊。”
  小孩儿猛点头,“嗯嗯,姐夫,小柱子给你搓背呀。”
  “姐夫可记下了啊。”祁佑三两下把小孩儿剥光了,他又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长腿一跨,坐进了浴桶。
  这桶还有些高度,祁佑怕把人淹着了,就让小孩儿坐他身上,手上拿着澡巾,控制着力道,把小孩儿擦洗干净。
  速度之快,小柱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洗干净放在地上了。
  祁佑拿起两根澡巾,左右开弓,最快速度把自己身上擦干净,他力道重,片刻功夫,身上就红红的,受伤的手臂又开始隐隐渗血。
  祁佑赶忙跳出了浴桶,接着换另一桶,洗菜似的,把他自己和小孩儿在清水理晃几遍。
  好了,身上洗的干干净净了。
  穿上衣裳,祁佑把小孩儿放床上,摸摸他的脸,“困了就睡吧。”
  小孩儿脑袋一点一点的,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倒头睡下去了。
  祁佑转身把脏水倒了,剩下的那桶不算太脏,就打算留着,来日洗个脚什么的也是好的。
  他把房间重新收拾好了,打开门走出去,敲响了旁边的一间房门,“苗儿,我好了。我现在要去楼下买点东西,你过来看一下小柱子。”
  “好,就来。”在祁母打趣的视线里,苗儿微红着脸,小跑着开了门,刚好跟门口的祁佑撞上了。
  “啊——”
  苗儿惊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去,双手徒劳的在空中抓扯,什么也没拉到。
  这下可丢脸了。她沮丧的想道。
  祁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上前一步,长臂一探,揽住少女的细腰,往怀里一带。
  轻微的“砰”声,不知道是肢体接触造成的,还是两人过快的心跳声。
  祁佑怔了怔,入目的是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圆溜溜的盯着他,仔细看,里面还有他的倒影。
  祁佑倒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清苗儿的脸,很清秀的一个姑娘,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脸,尤其一双眼睛格外出彩,里面像含了盈盈秋水似的。
  总算有点儿这个年纪该有的样貌了,祁佑心里有点儿小得意。因为是他把人养成现在这样的。
  祁佑把人扶正,忍了忍,没忍住,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问道:“没碰着哪儿吧?”
  苗儿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有。”
  “没有就好。我先下楼去。”他说着话就转身走了。
  苗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尽头,呆呆的伸手摸了摸头顶,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失落。
  欣喜于他与我亲近,又失落于他这般好,我真的能配得上他吗?
  祁佑下了楼,点了些食物,中途等待的时候,与小二攀谈起来。
  “小二哥,今日我看到城门围着许多人,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一口普通话,接近于这个时代的官话,小二没有多想。
  “你说那个啊。”小二把抹布往肩膀上一搭,一脸愤愤,“城外那些人都是临淮郡那边过来的难民。”
  “难民?”祁佑故作惊讶,“怎么可能呢?临淮郡都旱了两年了。”
  “嗨,客官说笑了,破船还有三千钉呢,这临淮郡是旱了两年不假,可那些人命硬着呢,哪那么容易死。”话里话外对那些难民很是看不起。
  祁佑忍着心头不适,又给人塞了二两银子,“那我还听到他们说什么殿下?殿下是哪位殿下?”
  小二收了银子,脸上带了点笑,“当然是太子殿下了,不然还有谁?”
  祁佑:“太子殿下?”
  “正是。”小二也来了点兴趣,兴致勃勃道:“可惜这位殿下就是太好心了些。”
  祁佑趁机递话头:“此话怎么讲?”
  小二:“太子殿下到达临淮郡之后,不但杀了郡内大批贪官污吏,还让人派粮振灾。本来到这里也算皆大欢喜。偏偏,哎……”
  祁佑知趣的又给人塞了二两银子。
  小二眉开眼笑,“其实也没什么,这不是早些日子,临淮郡好多人都跑到沂水郡这边来了吗,当时沂水郡哪里容纳得了那么多人啊,就紧闭城门,没让人进来。现在殿下发话,不准各县城再关城门,必要时还要进行安抚。”
  “若是有人愿意在沂水郡辖下各县城落户,官府不准阻止。”
  祁佑听到这儿,心头微动。
  恰巧此时,他的饭菜也好了,他都没劳烦小二,自己端着饭菜上楼。
  一进门,他就忍不住高兴道:“爹,娘,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祁父也被带着染了些笑意,“什么事啊,让你高兴成这样。”
  祁佑放下饭菜,压低声音也难掩喜意,“我们可以重新落户了,只要落了户,以后我们就不是乱民了。”


第二十七章 
  “当真?”祁父激动的站起来; 蹦了两下; 才想起他脚还没好呢; 又哎呦哎呦的叫唤着坐下。
  祁佑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感慨道:“明日我就去官府看看; 必要时,散些钱财也是可以的。”
  祁母左右看看父子俩; 嘴唇哆嗦,半晌,哇的一声哭出来,“太好了; 太好了; 我还以为; 还以为”他们以后都是无根的人了呢。
  林苗儿坐在祁母身旁,不停安抚她; 但仔细看,会发现她的手也在轻微颤抖。
  小柱子趴在姐姐怀里睡的正香,一脸不知愁滋味。
  祁佑到底是半路来的,情绪要克制的多。他招呼道:“好了,我们快些吃饭吧,吃了晚上早些休息。”
  “嗯; 佑儿说的是。”
  “对了; 小柱子那份我单独给他留出来了,桌上这些都可以尽情吃。”
  “嗯……”
  ……………
  次日,天明。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祁佑迷蒙着睁开眼,准备从床上起来。
  唔,胳膊怎么这么重?
  他偏头看去,苗儿和小柱子都枕他胳膊上睡的正香呢。
  祁佑一脸懊恼,这事还得从昨晚说起。
  本来为了小姑娘的清白,祁佑是睡地板上的。
  可是苗儿看到他睡地板上,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下来了,双手抱着弟弟缩在角落里呜呜直哭,任凭祁佑好说歹说都不管用。
  祁佑最后实在没招了,苦着脸问她为何一直哭泣,本来他是没想到得到答案的,结果苗儿哭了一会儿,小小声问他:“佑哥是不是不喜欢苗儿?”
  祁佑立刻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这么懂事乖巧的姑娘都不喜欢,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或许是祁佑的态度给了苗儿信心,苗儿鼓起勇气又问:“佑哥会娶苗儿吗?”
  别看平时祁父祁母一直说他们是未婚夫妻,可是苗儿知道,当初的结亲只是两家人的戏言,谁都没当真。甚至要不是她爹临死前苦苦哀求祁家收留,她们姐弟可能早就死了,何谈还有今日。
  她的心里一直都很不安,害怕自己这个累赘什么时候就被抛弃了。
  后来佑哥带着他们从临淮郡逃出来,一路上,佑哥的种种所为,都让她倾心不已。一颗心不知不觉就给了人,如今她只能抓着那口头上的婚约,渴望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眼睛太亮,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甚至还透着隐隐的绝望。祁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最后的孤注一掷。
  祁佑甩甩头,暗道自己想多了,苗儿这般懂事,怎么可能跟赌徒扯得上关系。
  随后他又犯了难,他会娶她吗?
  这可真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啊,大魔法师伤不起啊。
  祁佑想了想,不答反问,“苗儿喜欢我吗?”
  苗儿怔了怔,但很快就重重点了点头。末了,还补了一句,“苗儿最最喜欢佑哥了,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完了。祁佑心里叫苦不迭。他真的只当人是妹妹啊,他得多禽兽才能以二十五的心理年龄,去喜欢一个十三岁的软妹子啊。
  苗儿久未等到祁佑的回答,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佑哥这般好,将来定是要娶琴棋书画样样都好的女子的。”
  “多谢佑哥这些日子的照顾,苗儿和弟弟感激不尽。”
  祁佑心头一个咯噔,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
  苗儿低着头,呐呐:“好姑娘都喜欢一心一意的郎君,佑哥与苗儿并无什么,但防旁人误会,惹来不必要的闲话,以后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现在我们出了临淮郡,只要肯干,以后定是不会饿肚子的。佑哥对我们够仁至义尽了。”
  “不行。”祁佑想都没想道,就这姐弟俩软乎乎的性子,真把人丢在这,一定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说完,祁佑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太僵硬,于是缓和了口气,“你们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苗儿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搂着弟弟的手更紧了。
  祁佑:…………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喔!
  僵持半晌,祁佑认输了,他认命道:“我会娶你。”
  苗儿抱着弟弟的手抖了抖,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
  祁佑摸了摸她的头,放缓了语气,哄道:“不要东想西想,我会娶你的。”不过得等你长大了以后。
  祁佑想,既然穿越过来了,自然得入乡随俗,与其以后娶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为妻,还不如娶个知根知底的。
  苗儿为人体贴细心,又心地善良,祁父祁母都喜欢她,他就算以后不会真的爱上她,但日子久了,也会产生亲情的羁绊。
  当然这都是祁小佑现在天真的想法,以后经过社会的捶打,他会知道有一种神奇的定律叫做:真香(* ̄︶ ̄)
  回忆结束,后面的事不用想都知道,他亲口允诺要娶人家姑娘,在世父母又是喜闻乐见的,虽然不至于立刻成亲,有个夫妻之实,但一起盖着被子纯睡觉还是可以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非常时,行非常事嘛,呵呵………
  祁佑捂脸,怎么就走到这地步了呢。
  他轻手轻脚的把手从姐弟俩的脑袋下解放出来,然后下楼洗漱,顺便点了早饭。
  稀饭,肉包,咸菜,这在平时随处可见的食物,现在却价格飞涨。
  祁佑都是偷偷的付钱,否则让祁父他们知道,还不得心疼死。
  虽然最后同样都会选择吃,但高高兴兴的吃,和愁眉苦脸的吃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吃了早饭,祁佑就出客栈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他操着一口极似官话的普通话,一路上打听消息,愣是没谁怀疑他是乱民。
  昨天那些同时涌进城的临淮郡难民可就没他那么好的待遇了。
  虽然上面发话,不准驱赶难民,但本县百姓心里都存着气,能给好脸才怪。
  难民无家可归可怜,本地百姓被抢了生存资源同样恼怒。要想平衡这两者,那位太子殿下可还要好好费一费心思了。
  祁佑眼不见心为净,一路往衙门走。天底下的可怜人太多了,他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一个一个的哪能事事都帮得了的。
  住客栈和买食物用了一些钱,现在祁佑的身上只剩下八十两银子。
  他站在衙门外,心里有些惴惴,不知道钱够不够。
  若是不够,希望到时候这些金饰能帮上忙。
  当初哪能想到这一遭,当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啊。
  祁佑摇摇头,长腿一迈,进了衙门。
  “干什么的?”有衙卫拦住了他。
  祁佑陪笑,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大人,小的是从临淮郡而来,听说这里可以重新落户,所以就来看看。”
  衙卫挑了挑眉,“看看?”
  祁佑心里骂娘,才刚进门呢,但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从袖子里摸出五两银子,递了过去,讨好道:“小的也是没办法,这不落户,就不是良民呀。”
  衙卫笑笑,“是啊,这没有落户的,什么时候被人逮了卖了,都没处说理去。”
  祁佑:………艹
  他狠狠心,又塞了十两银子过去。
  那衙卫这次满意了,“跟我来吧。”转身领着祁佑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祁佑只有一个感觉,他大概是散财童子下凡来的吧。
  此时此刻,他无比希望,那高贵的太子殿下早日来沂水郡,把这些贪官恶吏早日砍个干干净净。
  太黑了,实在是太黑了。
  进去时,他身上加上那些金饰,少说也有二三百两银子,出来后,看看口袋,就只有口袋底还剩二十来两银子。
  果然应了那句俗语,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好在这次不但落了户,还有了路引,也不算太亏。祁佑自我安慰道。
  对了,这县城叫什么名字来着,度县。度化众生?
  这名字取的可真“好”。


第二十八章 
  祁佑把路引放怀里揣好; 落户的问题也解决了; 虽然过程不太美妙; 但结果是好的就行。
  他握着口袋里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心里默默计算他待会儿要买些什么。
  他爹的腿还没好; 肯定不能过多走路,到时候还得去买辆马车。
  马车要………算了; 马车他这个穷人买不起QAQ!
  要不牛车?
  祁佑想到就做,他兴冲冲跑到牛市上,问了一圈,这些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 一头牛少了三十两银子不卖。
  祁佑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同是受灾人; 相欺何太急。
  就算他这个西贝货不懂行情,但他多少还有点小祁佑的记忆啊; 以前他们村里有人买牛,连带板车,才九两银子呢。对比如今,简直翻了三倍还不止。
  祁佑揉了揉心口,牛车他买不起,不买了。
  反正他力气大; 到时候背着他爹走也行。
  祁佑转身欲走; 可是忆及祁母和林家姐弟,他又走不动道了。
  祁佑内心纠结:要不,我再看看?
  买不了牛车; 买辆驴车也好啊。
  祁佑在集市上找了一通,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有卖驴的,他高兴的走过去,“卖家,你这驴怎么卖?”
  卖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到祁佑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一口价,二十两。”
  祁佑:…………
  祁佑:┴┴︵╰(‵□′)╯︵┴┴
  他还是用两条腿走吧,就当锻炼身体了,呵……呵呵……
  没有买到趁心意的代步工具,祁佑郁闷的往回走,路过粮店时,他走了进去,瞅瞅米价面价。
  陈米每斗三百三十文,新米每斗五百五十八文。
  一升米对比现代重1。25斤,10升米为一斗,一斗重12。5斤,约6。25千克。
  一两银子约一千文,大概能买两斗新米,也就是25斤。十两银子讲讲价,应该能买二百五十斤。
  一个成年人一天最少也要吃半斤米。他们还要赶路,只会吃的更多。
  他们五个人,苗儿和小柱子可以换算成他一个人的饭量。就算四个好了,每个人按每天七两米算,四个人就是两斤八两,此地离南方距离遥远,如果中途走错了路更是要命,按最短的时间来算,少也要两个多无限接近三个月。
  祁佑皱着眉头,算来算去,最后决定先买三百斤粮食屯着。
  然后问题来了,三百斤粮食,要运走就需要板车,安全隐患也随之而来,那么大包东西,瞎子才看不见,老打眼了。
  还有,如果人力运送,到时候有人抢粮,他又没力气怎么办?
  种种问题纷至沓来,祁佑一个头两个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根本就找不到两全其美之法。说来说去,终究是他们势单力薄了。
  除非他少买些粮食,可到时候粮食不够怎么办?
  而且买了粮食,他还要买盐,人长期不吃盐可不行,还要适当买点肉。
  钱啊钱,怎么总是不够用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钱?
  祁佑猛的捶头,他怎么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买粮呢。
  他运不走粮没关系啊,他运的走钱啊。
  祁佑失笑摇头,啊呀,刚刚真的是魔障了,自己陷入了个怪圈。
  想通了,祁佑豁然开朗,也不急着买粮了,好歹先要货比三家嘛。
  他走了出去,又去了另一家粮店,中途经过一家面摊时,听到一声高亢的男声。
  祁佑一个激灵,扭头看过去。
  只见面摊老板对着一个痞里痞气的中年男人夸张的讲着话,“马老哥,今天吹了什么风,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啊——”
  祁佑:……默默搓了搓身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被称为马老哥的痞子男人立刻垮了脸,对面摊老板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风把我吹来了。难不成我不能自己走着来吗?”
  面摊老板惊讶道:“当然不是了,主要是今天早上啊,微风宜人,树上还有零星几只鸟雀鸣叫,想来是喜事临门,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你就来了,看来你今天是要来把之前赊的面钱给结了呢。”
  痞子男人:╰(‵□′)╯
  “赌我是不是?”男人身体前倾,眼睛鼓起,“赌我是不是?不就是要账吗,你直说呀。”
  “反正我也不给。”
  面摊老板:…………
  祁佑:…………
  祁佑憋笑憋的辛苦,就站在一旁不走了。
  面摊老板也气着了,直甩手,小声嘀咕:“你不给,我还要什么劲儿?”
  却被痞子男人听到了,立刻得意一笑,“你不要了是不是,你不要了是不是?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啦,回见。”
  “嘿,你……”面摊老板还想说什么,痞子男人已经走远了,他只能愤愤的呸了一声,又继续下一个生意。
  祁佑背过身,肩膀一直抖动。
  玛德,这神逻辑。也真是服气了。
  被这场闹剧打岔,祁佑心里的郁气彻底一扫而空。
  他抬脚向下一家粮店走去,眼里闪耀着明亮的光。
  他们现在能够活着,就已经比什么都好了,还有什么好烦恼的呢。
  祁佑在街道上逛了一圈,临近中午的时候他买了大包小包回到客栈。
  祁父他们等候已久,看到他回来,连忙蹦着上前,“怎么样了?”
  祁佑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把东西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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