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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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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衣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她看着他,竟想起了周自荣。
  明明他们不像。
  齐子文看起来更难以捉摸,而周自荣虽然城府深、心肠硬,却并不是个难懂的人。
  马车上无聊,罗衣就跟他聊起来:“你很奇怪。知道此事,对你有什么用呢?”
  她已经放过了夜东麒,也已经把他抓在身边,如果他想要救下夜东麒,他已经如愿了。如果他想要逃跑,问这个有什么用呢?
  “我如果想不明白一件事,就会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齐子文说道,他表情平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弱点,而是一件寻常事。
  罗衣打量他两眼,忽然说道:“你刚才在偏殿中还说自己怕黑。”
  “是。”齐子文点点头。
  罗衣摸了摸下巴,说道:“所以,如果我不告诉你原因,同时把你关进小黑屋,你会怎么样?”
  齐子文顿时不悦地看过来。
  罗衣忍不住笑起来。
  明明他和周自荣并不像。可是逗起来一样有趣。
  笑了一会儿,她停下来。想起周自荣,难免想起王大林。
  她对周自荣并不愧疚。她从来没怠慢过他一丝一毫,临走之前,还给他做了件衣裳。当然,他后来穿不穿得上,是他自己的事。
  但她想起王大林,心中便有些淡淡的伤感。后来的三年,王大林屡屡找她,她不是不知道,却只能避着他。
  只见对面的人前一刻还在笑,下一刻就面露惆怅,齐子文微微挑眉。
  他揣摩着她的表情,她刚才的表现,像是在思念喜欢的人。难道真被他猜中了,她想弄傻夜东麒,只是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想要给喜欢的人守身?
  可直觉又告诉他,不是这样。
  他看向罗衣的眼神更加探究。这个女人,从前在他眼里简单得像透明人,心中所思所想,他一眼就能看透。可是现在,他丝毫看不穿她在想什么。
  很快,威远将军府到了。
  马车停在门口,罗衣抓着齐子文的手腕往里走。
  她顶着一张破了相的脸,在将军府里走得飞快,很快就被腿快的小厮报给傅老将军知道了。
  “衣衣啊!”傅老将军人未至,声先到,“哪个狗犊子伤了你?告诉爹,爹给你出气!”
  罗衣胸中登时一暖。她停下脚步,看着年过半百,身子骨却结实硬朗,健步如飞的傅老将军。他满脸的慈爱,口中不时唤着“衣衣”,令她感觉他在唤自己。
  “爹,找个地方,我有要事跟你讲。”


第44章 你登基啊
  当着齐子文的面;罗衣把夜东麒不是傻子,当年如何算计跟傅罗衣偶遇,如何算计娶了她,如何利用傅家铲除太子一党;如何为了迎娶别的女人做皇后,并且避免傅家闹起来;干脆把傅家灭门的事,统统说了出来。
  听完这些,齐子文的脸上终于不复平静。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罗衣;这些事她居然全都知道!难怪;她会想要把夜东麒弄傻!
  可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齐子文想不明白;他认为夜东麒伪装得很好,她不该发现才是。而且,有些算计;夜东麒从来没有宣之于口,她如何知道的?他怎么也想不通,看向罗衣的眼神专注而探究。
  罗衣没看他。她的主要目标;是傅老将军。
  “这些消息全都真实可靠,具体来源我不能告诉您;但请您相信我。”罗衣道。
  她怕傅老将军不信,不把这些当成一回事。虽然他很疼爱孩子,但这毕竟不是小事。
  但傅老将军不仅信了,而且非常确信——如果夜东麒果真迎娶别的女人做皇后;委屈他的衣衣,他绝对跟他没完!
  夜东麒担心这个,想要灭傅家满门,并不奇怪,因为换了他也会这么做。
  “这个狗东西!老子瞎了眼,把闺女嫁给他!”傅老将军呸了一口,“早知道他是这种东西,当初老子就是抗旨也不同意这门婚事!”
  罗衣惊讶他居然就这么信了,她把这归因于傅老将军对女儿的爱:“您仔细想一想,我们要怎么办?我先带齐子文去拿那些不利于我们的证据。”
  她不知道傅老将军会不会造反。如果他没有选这条路,等她回来,会劝他走这条路。
  “好。”傅老将军沉声道。
  说着,他看了齐子文一眼。
  目光落在齐子文的脸上,傅老将军眯起眼睛。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后点点头:“衣衣,你很聪明,知道先把他打服了再捆起来。既然捆了起来,就千万别放开。”
  罗衣笑着点头:“我知道。”
  他是夜东麒的心腹,她宁可杀了他,也不会叫他回到夜东麒身边。
  傅老将军点点头,又道:“你不要心软,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放开他。如果他以死要挟,那就叫他去死。”
  齐子文:“……老将军,我就在这里呢。”
  “就是说给你听的!”傅老将军直接道,上前把他提起来,“乖乖听我家衣衣的话,就留你一条命。不然的话……别说是你,就是你爷爷,也没好果子吃!”
  齐子文本来很安静地坐着,从容得像是屋子里的一块背景板。然而听到这一句,他猛地睁眼,凌厉的气息从他目光中迸出。
  傅老将军爆发出更加凶悍的气势,一下子把他的气势压了下去:“小子,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底子早就被老子摸清了!你老老实实的,老子不叫你难做!”
  罗衣很惊讶:“他爷爷是谁?”
  “你不认得。”傅老将军对她挥了挥手,“乖衣衣,你只管带他去吧,他不敢耍花样了。”
  罗衣见他不想说,也不多问,对齐子文道:“走吧。”
  齐子文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跟在罗衣身后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傅老将军一眼。恰好,傅老将军也在看他。两人的目光一碰,随即齐子文收回视线。
  那些东西就存放在三皇子府的密室中。
  密室在书房的里面,身为夜东麒的心腹,齐子文自然知道怎么进去。
  进了三皇子府,罗衣不掩惊讶,四下张望起来。
  她虽然在原主的记忆中,对三皇子府有个印象,却只是粗粗大概。真的踏入这座府邸,她才知道,这座府邸究竟有多华美。一花一草,皆是稀罕品种。一砖一石,皆非凡品。雕梁画栋,假山水池,极尽华美。
  等到进入书房,看到四下里随意摆放的古玩、字画等,更是不掩震撼。
  夜东麒是有名的傻皇子,却不是真傻,而是装傻,因此从来没有真的傻子那样叫人讨厌、不耐烦,而是叫人怜惜、愧疚,皇上对他疼爱得不得了,隔三差五就赐下好东西。
  看着满府的富贵,罗衣心中动了念头。傅家要造反,少不得花钱。这些钱从何而出……
  “在这里。”齐子文走在前头,在一处机关前,对罗衣示意。
  罗衣走上前,拨动机关。顿时,靠墙伫立的书架分开,从中露出一条单人行的通道来。
  “你在前头。”罗衣说道。
  齐子文没有异议,打头走了进去,口中说道:“你爹那么威胁我,你不必担心我耍花样。”
  不担心才怪。像他这种聪明人,不时时防着,说不定哪一会儿就被他阴了。
  “我不担心你,我只是怕黑。”罗衣说道。
  齐子文顿了顿,随即笑起来:“原来你怕黑啊,幸好我不怕。”
  密室建得很大,但是因为光线昏暗,只看得一块块模糊的阴影。罗衣摸索到桌边,点燃了上面的灯。随着光线渐渐明亮起来,密室的面貌也渐渐展露出来。
  靠墙放着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卷宗。空地上,整齐摆放着一口口的大箱子,箱子上挂着硕大的铜锁。罗衣的目光从卷宗上一扫而过,落在了箱子上。莫名的,她觉得里面装的一定是财物。
  “那是三殿下的私房。”齐子文察觉到她的目光,对她解释道。
  罗衣好奇,走到箱子旁边,伸手摸上盖子。用余光瞥了齐子文一眼,如果他不在这里,她倒是可以暴力开锁。
  齐子文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走过来道:“我没有钥匙。不过,我会开锁。你给我松绑,我给你打开。”
  “不必。”罗衣一口回绝,“你去找东西。”
  齐子文的眼中露出一丝无奈:“我不跑,你爹那样威胁过我,我怎么敢跑?”他又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卷宗,“你不给我松绑,我怎么找出来给你?”
  有那么一刻,罗衣心中升起过给他松绑的念头。反正,傅老将军威胁过他。而且,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他给跑了。
  然后罗衣就明白了,为什么看着他,总让她想起周自荣。
  这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明明都不是好人,却偏偏让人产生不了恶感。
  周自荣是因为生得太好了,任谁见了他那张脸,也没办法讨厌他。齐子文呢?他容貌平平,甚至让人一眼看去,根本记不住他的脸。
  如此看来,他比周自荣还厉害些。他没有周自荣那张俊脸,却依然能够无形中松懈别人的戒备。
  “你说,我找。”罗衣道。
  齐子文脸上划过一丝怔色,随即他用更加无奈的语气道:“我真的不跑。你何必如此麻烦呢?”
  “或者我把你打成半残,让你只有找东西的力气?”罗衣挑了挑眉。
  齐子文脸上的无奈褪去。
  他恢复了面无表情,眼神冷冰冰的,狭长的眼睛里迸出几分怒意:“我不是你的奴隶。”
  冰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叫人不寒而栗,忍不住想向他屈服。
  “你是。”罗衣不为所动,“你是我的俘虏,手下败将。”
  齐子文带着怒意的目光,直直看着她。半晌后,那些冰冷的怒意如潮水一般褪去。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仍然是那个人畜无害的弱质文士。
  他转身去挑卷宗。
  身为夜东麒的第一谋士,齐子文担任的职责比外人想象中的还要重。这密室里的东西,没有任何瞒着他的。甚至,许多东西都是在他的建议下,夜东麒才搜集来。
  很快,他把东西全都挑出来。
  罗衣翻着那些“证据”,眼神渐渐沉下去。
  全是虚假谎言。他对傅罗衣的亲近,示好,诉说委屈,讨好感谢,全是假的。就为了让傅家为他铲平拦路石,也为了把更多他私下里做的事,也全部推到傅家的头上。
  她飞快翻阅,心下愤怒。她刚才在宫中,真该打断夜东麒一条腿解恨的。
  “我想更衣。”这时,旁边响起齐子文的声音。
  罗衣把目光从“罪证”上移开,冷冷地落在他身上:“你想逃跑?”
  “没有,我真的想更衣。”齐子文抿了抿唇,似是很无奈,“松绑吧,我这样没法去。”
  他以为要跟罗衣斗智斗勇一番,才会被松开。没想到,罗衣这次很痛快地点了头。
  “你相信我不会跑了?”齐子文惊讶地道。
  罗衣瞥他一眼:“总要给你爷爷留点面子,总不能让他跟人说,他孙子一世英名,却死于三急。”
  齐子文:“……多谢体谅。”
  等到被松开,他抬脚往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你不跟着我?”
  她就这么放心他,认为他不会跑?
  罗衣头也不抬:“你如果想跑,就尽管跑。我抓得了你一回,就抓得住你


第二回 。”
  还真是自信,齐子文心想。
  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揣度别人的时候,总是不吝于把别人也想的聪明。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想,罗衣在什么地方设下了陷阱呢?
  罗衣根本没有设陷阱。
  她看着满屋子的大箱子,正愁怎么支开此人。恰好,他自己要出恭。
  等到齐子文走远,罗衣走到一口大箱子前,轻轻一捏,铜锁顿时断成两半。
  她扔掉断锁,打开箱子盖。
  顿时,满室流光溢彩。
  各种金银玉器,珠宝古玩,随意摆放在里面。
  罗衣随手拿起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心中默念,收。
  然而珍珠仍然在她手中,并没有消失。
  罗衣有些失望。看来,她只能收取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这满室的财物,只能通过其他途径运走了。这样想着,她放下珍珠,检查了下自己的账户。
  里面的钱虽然不多,但却永远不会遗失,不论她走到哪里,都会跟着她。虽少,心安。
  然而等她看清数目,不禁愕然。里面只有一百两银子,并不是她之前以为的,在每个世界赚取的银子都会按照一百取一的比例存进去。一百两,是存储的上限。
  就在她失望时,忽然户头上多出来的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心念一动,那样东西就到了她的手里。
  是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和离书”。
  没有具体内容,也没有任何人的签字,整张纸上就只有“和离书”三个大字。
  字迹十分飘逸,像是周自荣的笔迹。罗衣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周自荣的笔迹在这里?这东西有什么用?
  她直觉这不是普通的东西。它既然跟一百两银子存放在一起,没有随着世界的转换而遗失,一定有特别的作用。
  她这样想着,心中有了想法,拿着那张和离书走到桌边,研墨,拈笔。
  “夜东麒利用傅氏登上皇位,却并不想立她为后,还想灭傅家满门,狼子野心,猪狗不如。一日,偶感天意,心下甚疚,特将三皇子府赠予傅氏,以求心安。”
  写完之后,她随意一瞥,瞄到夜东麒的私章,立刻蘸了印泥,在和离书上盖下。
  随着章落,整张白纸顿时变得不一样起来。
  首先发生变化的是上面的字迹,本是罗衣书写,可是随着印章的落下,那字迹渐渐变了。罗衣随手抓过桌上夜东麒留下的笔迹,对比一下,居然一模一样!
  而和离书上,肖似周自荣笔迹的三个大字,也慢慢变成了夜东麒的字迹。
  心中震撼,罗衣大步走到那口大箱子前,抓起一把珍珠。
  收。
  珍珠顿时消失在她的手中。
  出来。
  下一刻,珍珠出现在她的手心里。
  “哈哈!”
  看着摆放整齐的一口口大箱子,罗衣忍不住笑起来。


第45章 你登基啊
  齐子文回来后;就见罗衣站在一口打开的宝箱前面;弯着腰在里面挑挑拣拣。珠光宝气映得她一张粉面光彩照人。
  “你怎么打开的?”齐子文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
  罗衣头也不回,指了指扔在地上的铜锁:“我轻轻一捏;它就断了。”
  “怎么可能?”齐子文走过去,弯腰捡起断锁,入手沉甸甸的;是铜锁无疑。他又观察中间的断痕,果然像是被人一把捏断的。他狐疑地朝罗衣看过去,“你究竟怎么弄断的?”
  “都说了,我轻轻一捏;它就断了。”罗衣随意地说道;看也不看他;拇指和食指捏着一颗圆润的大珍珠;举在眼前,“这些金银珠宝是假的吧?锁都是假的,东西肯定也不是真的。”
  “是真的。”齐子文道;走过去也抓了一把宝物在手里;低头道:“锁是真的;财物也是真的。”
  一边说着,一边探究地看向罗衣。他承认;她的功夫可能要比他高一点。可是再高,她也是血肉之躯,不可能徒手把铜锁捏断。
  罗衣没瞧他;但能感觉到他探究的视线。
  她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但她没兴趣为他解惑,就让他纳闷去吧。
  “这把匕首不错。”罗衣在箱子里面挑挑拣拣,发现了一把镶满红宝石的匕首,造型流畅,精美华丽。“锵”的一声,抽出刀身,只见上面纤尘不染,泛着刺目的寒光。
  一看就是一把好兵器,罗衣顿时心生喜爱,毫不犹豫地别在了腰间。
  “我们走吧。”她随手合上了箱子盖。
  好似她只是单纯地瞧一瞧夜东麒的财物,然后占他一点便宜,并没有其他企图。
  齐子文本能地不信,可是理智又告诉他,威远将军府不缺钱,她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这些东西还看不眼里。倒是看上一把精美的匕首,既符合女人的天性,又符合她将门虎女的身份。
  直觉和理智冲突了一下,最终理智获胜,他没有多问什么,看了一眼断成两截的铜锁,想了想,收在了怀里。
  走出密室之前,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缺了锁的那只箱子上,又从其他外观完好的箱子上掠过,只觉得有哪里不对。
  然而这丝异样太过莫名,他抓不住丝毫头绪,也就抛开了,跟在罗衣身后离开了密室。
  罗衣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此人的直觉精准到吓人。就在刚才,她把密室的十几口箱子里的财物全部收起来了。明明没有丝毫动静,他居然有所感觉。
  好在他没有回头去看,也就省去了她再放回去的麻烦。
  自从那张和离书生效后,三皇子府里的一切财物都成为她的,任由她收取。又想到那张已经放不回去的和离书,罗衣暗中感叹一声。这种好东西,功能实在逆天。哪怕只能用一次,也很让人惊喜了。
  两人回到威远将军府。
  傅老将军看着齐子文,只见缚着他的绳索不见了,却没有责备罗衣的不谨慎,而是赞许地对齐子文点了点头:“不错,你很识相。”
  他没有逃跑,所以很识相。齐子文听懂了,面容平静地颔首:“老将军谬赞。”
  傅老将军眯了眯眼睛,忽然笑起来:“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爷爷了,你们祖孙多年不见,很是想念吧?等他来了,我安排你们见面。”
  齐子文的平静和淡然一扫而空,他用凌厉中带着几分怒意的目光看着傅老将军,声音冰冷而充满警告:“不许伤害我祖父!”
  “我和你爷爷也是老交情了,怎么会伤害他?”傅老将军笑眯眯地说完,就不再理他,而是叫下人带他去客厅喝茶,要跟罗衣单独说话。
  等齐子文被下人带出去,傅老将军脸上的狡猾笑意顿时不见,他的目光充满了担忧:“衣衣,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那个混账骗了你,利用了你,你打算……”
  傅老将军是个强横的硬脾气,如果孩子们受了委屈,他能够雷厉风行地给孩子们讨公道。可是回到家里,面对受了伤害的孩子,他便有些无措了。想要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罗衣看懂了他的心意,她微微垂下头,诉说着傅罗衣的心情:“我恨他。他这么对我、对我们傅家,我跟他势不两立。”
  “孩子,你受委屈了。”傅老将军眼眶一红,伸出厚实的手掌,抚在她的头上。
  罗衣只觉心底一烫,一股委屈之情油然而生,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情绪。她并没有抵抗,而是任由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她吸了吸鼻子,说道:“他这样对我、对我们傅家,不就是想当皇上吗?我要让他当不成!”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道:“爹,我们反了吧!”
  傅老将军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说道:“好,好孩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爹,我说真的。”罗衣正了神色,说道:“如果我没有得到消息,任由他登上皇位,照着事态发展下去,我们家一定会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爹,他太狠毒。”
  傅老将军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好似没有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罗衣只好又劝说道:“哥哥守在北境,保他夜家的天下安稳,这是多大的功劳?北境那种地方,又寒又苦,哥哥常年驻守在那里,这是多大的苦劳?他为一己私欲,灭我们家满门,岂容他如此?”
  “衣衣,爹没说不同意。”傅老将军揉了揉她的头,“爹刚刚不是答应了吗?”
  罗衣呆了一下:“真的?”
  “难道衣衣说的不是真的?”傅老将军反问,眉目一扬,满是狂傲,“那狗东西欺负我女儿,不把我们傅家放在眼里,我岂容他猖狂?”
  傅老将军其实早有此意。他叫了罗衣单独说话,就是想听听她的意思。既然她对夜东麒的情意不再,那便正好。
  罗衣不知道说什么了。她本来以为,造反这种事,对一个臣子来说,比天还大。她之前听人讲戏本子,说的都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就是说,即便夜东麒要灭傅家满门,傅家如果想做一门忠臣,最好洗干净脖子等着。
  她没想到,傅老将军如此大逆不道。
  “我们傅家先祖,跟太祖皇帝乃是同袍。当年打天下,两人的功劳各占一半。我们家先祖人懒,只喜欢打仗,不想当皇帝,这才叫太祖皇帝坐上那把椅子。”
  “哼,我们傅家一代一代守着他们夜家,忠心耿耿,从未有二心。那个狗东西敢生出这种心思,就别怪我们不仁义。”
  反就反了!有什么怕的?这皇位当初还是傅家先祖让出去的,如果傅家先祖当年不是那么懒,现在这天下姓夜姓傅,还是另说!
  这么多年过去,那把椅子也该换人坐了!
  罗衣没想到还有这段缘故,一时颇感惊异。但不管怎么说,傅老将军同意就好。
  “我给哥哥送个信吧。”平复下心情,罗衣说道,“夜东麒这会儿应该醒来了,没有齐子文在他身边出谋划策,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动作。在他有举动之前,我去给哥哥送个信,叫他知道此事,免得日后夜东麒耍花样,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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