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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醋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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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子上有两三个奴才,正主坐于亭中央,正抚着一把琴,空灵的琴音从这人的手下倾泻而出。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即便她对琴这类的东西是一窍不通,但也沉浸在其中,一时之间难以自拔。
  等他们走近了些,韩玉笙的眼睛有些晃动了。
  抚琴的人是他们认识的,正是那位眼下女皇身边的红人男妃,玉清的二哥。韩玉笙实在料不到这人竟有如此出色的才艺。
  见他们走近了,这人依旧没有抬眼瞧他们,接着弹奏另一首。
  韩玉笙观察了一眼身边的人。玉清神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直到一曲终,亭上的人才终于抬起头,眼睛看向了他们。
  “可算是来了哦。”
  仅仅这话,韩玉笙却感觉到身边的人身体紧绷住;似乎很紧张。
  “二哥。”
  玉清连尊称都没有称呼那人,硬是抬起头,跟那人视线相对。那人勾起嘴角,淡淡地一笑,挥了下衣摆。
  “你带他过去。“
  他望了眼身旁伺候的奴才。
  那奴才也是个机灵的人,朝他欠了下身,便走下亭子,领着玉清往宫殿外走去,独留韩玉笙一人在亭下。
  这天,韩玉笙听了一整日的琴音,连半夜梦里都是琴音缭绕,整整纠缠了她好几日。
  接下来的日子,玉清过一阵子便领着她入宫,到了宫内便有奴才伺候着领她去那人所在亭子下,与那人遥遥相对,只是干坐着。她发着楞,那人弹着他的琴,两人似乎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劲,待玉清回来了,便又领着她出宫。
  韩玉笙实在想不明白,玉清来宫内见人,为何把不相干的她带上,这不是很奇怪么?她过得实在难受之极。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天,直到有一天,那人突然挥退所有守在亭子下的一群奴才,只余留他们二人在这个地方。而这人弹琴有个习惯,弹完琴喜欢独酌一小杯才作罢。这天,他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只是喝得比平日多,最后连酒杯都扔在地上。
  韩玉笙默默看着他在这段日子里一直将自己灌醉,嗜酒得日益严重。前几日喝醉了,这人只会趴在桌子上,没出声。而近日,这人依旧趴在桌子,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最后,这人朝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朝她莞尔一笑,笑容灿烂至极,也漂亮至极。韩玉笙依旧没走过去,保持着坐着的姿势,装作听不懂。
  他却不打算就此放过韩玉笙,眯起眼睛瞅着她,扶着石桌缓缓转起身,一步一步地,徐徐朝她走来,连外袍的下摆拖至地上都未曾理会,他的眼底如今只有韩玉笙一人的身影。
  等走到她面前,这人已经完全没了力气,直接往地上摔去。
  韩玉笙眼睁睁看着这人摔倒在她面前,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扶他,这人已经朝她伸手。
  “扶我。”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她不扶他就不起来了。
  韩玉笙最终还是伸出手。
  这人没有立刻握住她的手,而是望着她的手出神。
  在她想伸回手的时候,这人却缓缓地朝她的手靠近,直到将手放入她掌心。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能握住你的手了。”
  他的五指紧扣她的手指,一脸迷茫,过了会儿却又哭又笑,宛若癫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为什么……你牵他的手牵得如此轻易,却不肯对我做出如此举动呢?你可知,那天我等你多久么?为什么你能如此狠心,难道你的心是冷的么?”
  那天?
  面对这人的质问,韩玉笙显得有些无奈。她不是原主,自然无法知晓他指的什么事。
  她一脸迷茫无辜的表情显然在这人看来是极大的讽刺,引得这人冷笑连连。
  “我为了你努力学琴,十指满满是血,可是你竟然一脸无所谓 。为什么玉清他什么都没努力过就能轻而易举得到你们的关注,而我……你们为什么都看不见我的存在呢……我知道啊,你喜欢的人始终都是玉清,那又如何,喜欢你的人是我,不是玉清啊!”
  “如果当初你说一句挽留我的话,我怎么会入这个皇宫呢?玉清说要嫁人,你却眼巴巴地凑上去,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关心,只有我,只有我才会需要啊!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你跟他们……你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啊?”
  一直以来在她面前保持一贯强势骄傲的人,此刻,却在她面前难过得一塌糊涂,满满是委屈与不甘。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在花灯会上送我灯笼啊?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完全不需要啊!”
  姣好的脸上,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沾湿了整张脸。
  韩玉笙情不自禁伸出手,想帮他擦掉眼泪,这人却别过头,不肯让她擦,宁愿哭得跟花猫一样难看。
  她只能无奈地杵在那里,默默瞧着他在自己面前像发泄一样无声地掉眼泪。
  直到他哽咽带着哭声说道。
  “今日……是我生辰……”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下,鼓起勇气,又接着说道。“能……能给我煮下面吗?”
  他什么贺礼都不要,独独只想圆很久很久以前一个遗憾。

  第二十四章

  头戴绿帽
  那日他所谓的生辰心愿,韩玉笙自然没为他达成。
  这个人深不可测,看似疯癫情痴,但她却觉得看着这个人心底总有股寒气油然而生。
  玉清带她离宫的时候,那人正躺在贵妃椅上,一双深不可见底的黑眸子凝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不起一丝波澜,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最近的几日,韩玉笙总觉得身旁的人有所变化,但变化在哪里,她一时之间却说不上来。
  “怎么了?还不睡觉吗?”
  玉清细心地发觉了她的目光。她的表情如平常一样呆滞的很,却很少像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他看。
  韩玉笙没反应,还是看着他。
  玉清吹灭了圆桌上的一盏灯,在床边躺下。
  入夜的时候,韩玉笙正睡得香甜,寂静的屋里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韩玉笙被这种声音吵醒,她不得不睁开眼,眼神迷茫。
  睡在床的外边的人此刻却趴在床边。
  韩玉笙的眼神渐渐清明了,她紧紧盯着玉清的背影。
  他背对着她,正抱着夜壶呕吐,没有察觉到韩玉笙已经醒了。
  突然地,韩玉笙想起了宫里那人在他们即将离去的时候,那种隐晦的表情。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就算玉清怎么隐瞒,他所隐瞒的事情还是被人察觉了。韩玉笙所住的院子里的管事请来了府外的大夫上门来看诊。
  大夫面上看不出什么,闷着头诊断了许久。
  韩玉笙被下人伺候着穿好衣服,也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等待着诊断的结果出炉。
  她的眼睛时不时地扫过坐在床边的玉清。玉清此刻正屏着气,忐忑不安地看着大夫,没有发觉此刻韩玉笙眼神与往日的不同。
  当大夫向韩玉笙道一声恭喜的时候,韩玉笙还是保持着喝茶的姿势。
  大夫似乎没料到她是如此反应,表情尴尬不已,僵硬着身体杵着,直到屋里的小奴反应过来,给了大夫银两,将大夫引去见宋家主母。
  宋家主母除了宋舒华是妾室所出,还有一女一子是正房所出,只是那两人年纪尚小,未娶嫁,府里出了这等喜事,即便是往日对宋舒华有所不满的宋家主母此刻听到这等喜事,自然是喜出望外,匆匆遣了正房徐氏来一看究竟。
  “主夫来了。”
  屋外的下人进来通报,玉清慌忙穿上鞋子,从床上下来走到院子迎接徐氏。
  韩玉笙被下人带着到院子里去见徐氏。
  她望过去,站在院子门口的徐氏当日她在大厅上未见过的。此人看着她跟玉清的表情都是淡淡的,既没有嘲讽也没有亲近,而只是尽当家主夫之责对他们过问几句。
  “华儿年纪不小了,现在已经是为人母亲了,这倒也是喜事一桩。清儿,以后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有需要的话可以遣下人来找我,如果能帮上手的,我定当帮。”
  寥寥几句话,已经将他的立场与责任都道清了。
  玉清连连对徐氏道感谢,鞠了几下躬。
  徐氏又望了几眼身后的人。身后的下人连忙将补品什么的,都端上前给玉清跟韩玉笙过目下。
  “这些是你母亲跟我的心意。清儿要记得多多吃这些。”
  “是,清儿记下了。”
  徐氏走后,玉清在窗口一坐,便是几个时辰。
  韩玉笙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椅子上。瞧着玉清有时充满笑意的表情,有时又是陷入苦恼,有时又是一脸羞意的模样,看得她眉头紧皱。
  打自死了一次之后来到这个世界,她还从未遇见此类事情,一旦遇见,她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迟钝了许久,现在细细想来,她猛地发觉一个事情。
  这就是所谓的戴绿帽吗?
  她很清楚自己对这个玉清并无感情,但是作为一介女子,被戴了绿帽,她该生气的还是会生气的,如果此刻是宋舒华本尊,不知道她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韩玉笙握着茶盏的手抖了几下。不是害怕,却是愤怒。
  她总算明白了,为何近来觉得玉清这个人有所变化了,比起之前的冰清玉洁,此刻的玉清却多了一丝已为人夫的妩媚,这种妩媚的神态她似乎在谁的身上瞧见。
  再次入宫的时候,她时不时,有意无意地避过玉清伸过来的手。她觉得肮脏。明明红杏出墙,却在这里装得跟无事人,难不成因为她是众所周知的蠢蛋,所以这个男人才会无所忌惮么?
  几次想去拉韩玉笙的玉清,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到了韩玉笙的怪异。他疑惑地瞅着韩玉笙。
  在他的认知上,宋舒华如今是与小儿无异,在他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开始,他便没见过她跟他闹别扭,素来都是他喂食给她,她便乖乖地张嘴,他伺候她穿衣,她便乖乖站着任他给她穿上衣服,很乖巧的一个小孩子。如今这般举止,难不成?
  他又仔细地观察着韩玉笙的表情。
  奈何韩玉笙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任玉清怎么打量,她都是稳如泰山般镇定,面上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发呆神情。
  再次来到那人的宫殿,远远便瞧见他站在门前。玉清离开之后,这人走到韩玉笙的面前,站在高她一个石阶之处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恭喜了。”这三个字意味深长。似乎没打算等韩玉笙的回答,他勾起嘴角的冷笑。
  “这顶绿帽子戴着可是舒服啊?你该感谢我,让你有这个机会深刻地理解到什么叫同床异梦,你也算好了,这个年纪连孩子都有了,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这个人的嘴很薄,微微上翘,不说话的时候看着真是赏心悦目,可惜,每次这张好看的嘴巴总是说出歹毒的话。韩玉笙被讽刺到心底痒痒的。
  “你……”
  她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捂住了这个人还打算说更歹毒的话的嘴巴。
  这个人被她突然这么一伸手似乎吓到了,漂亮的眼睛睁得很大,愣愣地看着她。
  只是不到片刻,这个人又恢复了常态,冷静了下来,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微眯着眼睛,冷冷地打量着韩玉笙。
  明明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两兄弟,韩玉笙被玉清怎么看都是无所谓,结果到了这个人这里,她没怎么能坚持下去,不到一会儿,她就被这股锐利如刀子般的寒光看得头皮发麻。
  “怎么?舍不得?心疼了?”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味。
  韩玉笙无语地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天气是渐渐有些冷了,但也是大白天吧,在大白天喝酒的也只有这个人了。
  她没做声。
  “吴星。”
  突然地,这个人喊了一声。韩玉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主子。”
  那个叫吴星的人一边恭敬地跪着自己的主子,又拿眼睛瞧了瞧韩玉笙。似乎对她有些忌惮。
  “太女那边如何了?”
  这个人似乎完全不担心韩玉笙是否真的是傻子还是装出来,毫不忌讳地在韩玉笙的面前将谋划的某些事情在她面前摊了出来。
  “是,太女那边……”吴星又瞧了韩玉笙一眼,那人发觉了吴星的眼神,却是冷笑。
  “不过傻子一个,无法成事。”
  吴星这下完全放心了。
  “主子,太女那边昨日已知晓了三公子已有身孕,但似乎在等待什么,没有什么动作。”
  “她不过是伺机而动罢了。”
  那人扫了韩玉笙一眼,低低地笑了。
  “需不需要我替你教训下清儿呢?”
  他附在韩玉笙的耳边轻声说道,笑容灿烂至极。
  “这几天你倒是要小心点哦。”
  这句话看似玩笑。
  韩玉笙默默地望着他,他虽然在笑,笑容却没有到达眼睛深处,根本是皮笑肉不笑。

  第二十五章

  南柯一梦
  玉清怀上孩子之后,韩玉笙便与他分房而睡。
  倒不是韩玉笙主动提出来的,而是宋家主夫提议的。考虑到宋舒华的脑子非正常人,怕是会对玉清肚里的孩子做出什么坏事,于是,他们两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终于分房而睡了。
  韩玉笙对于此事是举双脚赞同的。让她再跟玉清这个已为人夫的人睡在一起,实在不是她能忍耐的。她怕一个愤怒,就冲动了。
  打自那人那日看似玩笑的告诫她那句话之后,日子已经过了一个月余了。
  这段时间,玉清渐渐显露出了孕夫该有的孕态。韩玉笙见到他的时候,他便是一整天都抱着夜壶不放手,一整日动不动就在那里呕吐。
  韩玉笙坐在那里用饭,被他吐得差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玉清瘦了,她也跟着瘦下去了。因为她也吃不下去了。别人见了,都道他们果然是好夫妻。
  玉清被孩子折腾得要死,她也被玉清折腾得要死。她只想说一句,何必呢?明知道她是傻子,干嘛还要玉清来照顾她呢?要一个孕夫继续照顾她,根本就是故意给她下绊子的,想让她不好过的。
  韩玉笙出府的时候,正值太女成婚,女皇大赦天,普天同庆。但惟独一人没有高兴。
  韩玉笙从府外溜达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本应该是张罗吃饭的时辰,结果她回屋的时候,桌子上还没有摆好碗筷。
  她瞧着玉清。
  玉清曲起双腿,抱着双臂,坐在阴暗的角落没出声,像一个没了魂魄的游魂,连韩玉笙在他面前晃了好多遍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韩玉笙心底明白得很。玉清肚里的这个孩子可金贵得不得了,是未来的女皇,现在的太女的种,太女今日成婚,作为太女所谓的知己,玉清自然会不高兴,这是正常的事情。
  韩玉笙给自己装上饭,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叉烧肉细细地品尝。
  今日没玉清在旁边呕吐,她饭也吃得香,还比平时多吃了一碗,吃得她都快撑到了。
  等她吃完饭,一直缩在角落的人站起了身,给自己细细地梳洗打扮了些,等韩玉笙再次望去,这个人已经穿着整齐,精神奕奕地站在她面前了。
  “我们进宫吧。”
  韩玉笙的筷子都吓得掉地上了。
  她实在是不想再去面对宫里那个人。
  那个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露骨了。不是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神,而是想杀了她的眼神。
  她实在想不明白,玉清想进宫去见太女,他一个人去便行了,不必每次都扯上她一块去。
  她的疑惑很快的,玉清便主动说了。
  “我也不想让你如此劳累的,可是……二哥说只有带上你,才能入宫。”
  玉清替她整理了皱成一团的衣领,又替她拍去身上的灰尘。如此贤淑,知书达理,这种人如果不是红杏出墙了,她觉得这辈子跟这个人在一起到老,倒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主意。
  真是可惜了。
  韩玉笙撇了撇嘴。
  即使他现在不为她解惑,她以后还是能猜到是宫里那个人的意思。
  一个月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冷,韩玉笙身上穿得衣服是一件接着一件,她以为她已经够夸张了。
  等入了宫,见到那人,她才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到了那人的宫殿。那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喜欢呆在亭子上弹起,而是躲在了屋子里。
  整个屋子都燃起了炭火,暖得整个人昏昏欲睡。
  她入了屋,便嫌有些热,主动脱去了外面的外袍。在奴才的引路下,她慢慢朝那人靠近。
  等看清那人的身影,韩玉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那人身上穿着很多的衣服,原本很瘦的身体还能包裹成一团,手上还抱着暖炉,脚边也是暖炉。
  但即便如此,那人还是冷得发抖,脸色发青。
  “都是一群饭桶,没看到我冷吗?连热茶都没有!还不快去煮?”
  他正对着一群奴才发脾气。
  见到韩玉笙来了,他连脾气也没收敛,接着朝韩玉笙发脾气。
  “你杵在那里干嘛?怕我吃了你吗?”
  韩玉笙撇了撇嘴。她都没说话,也干什么事,这也错了?
  越跟这个人靠近,韩玉笙越能发觉到这个人确实很怕冷,连骂她的时候牙齿还在打颤,时不时咬到自己的舌头。咬到了舌头又朝她发了一通脾气。
  “你要成亲了吗?”
  玉清望着眼前的女子。
  身穿着大红色的袍子,明明很好看的人,却在此刻,他看得直刺眼,他的心很痛。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太女看着他似乎要倒下的样子,连忙将人抱着。却遭到玉清的抗拒。
  “我不想你难过。你知道了,肯定会很伤心的,然后,怨恨我的。”她猜得没错,玉清的反应跟她料到的差不多。
  她摸着玉清已经有一点凸起的腹部,心底的欢喜渐渐涌了上身。
  “我们的孩子在慢慢长大呢。”
  她笑得很灿烂,很开心,宛若一个孩童。玉清却无法欢喜。
  “你成亲了,那我算是什么?我怎么办?”
  他明明与她……却到死都只是宋家二小姐的郎君么?玉清想到这里,用力推开这个女人。但却无论他多用力,却始终挣不脱她的双臂。
  “清儿,你听我说。我娶他也是没办法的。母皇肯定知道我们的事了,如果我不娶他,母皇会要你的命的。我不能承担失去你的风险。”
  玉清在此刻只觉眼前渐渐模糊了。
  “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想让他出生之后姓宋吗?”
  他是自私的,明知道宋舒华是可怜又无辜之人,但他却没有办法。
  太女抱着怀里的人,听见玉清这话,身体僵硬了下,过了会儿才缓和过来。
  “不会的。他会跟我姓的。他是我们的孩子。”
  她怎么会让这个孩子姓宋呢?
  她的眼睛闪过一丝杀意。
  屋外的雨刚开始下得很小,只听得见细碎的声响,午后渐渐变大,倾盆大雨落了下来,将地面都淋湿了,大雨敲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在睡梦中的人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一对俊眉紧皱着,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韩玉笙在屋里吃着点心,不时看了看屋外的大雨,最后闲得无聊,又望进了帘子里的人。
  屋里的奴才都被遣了出去,独留她与这个人在屋里。
  明知道男女之间需要避讳的,可是这个人却把她放在屋里,可见对她这个傻子是多么地放心了。韩玉笙对这个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明明刚才还在朝着她发脾气的人,骂着骂着,自己却慢慢睡着了。
  韩玉笙在屋里绕来绕去,摸摸这个花瓶,又瞅了瞅墙上的画,开始觉得困,眼皮渐渐变重,也开始想睡觉了。
  就在此时,她却被那人的声音惊醒。
  屋外却没有人进来,那人的手在空中乱抓着。
  韩玉笙看得辛苦,犹豫了下,才不甘不愿地拖着步子,走了过去。握住了那只乱抓的手。
  她靠近的时候,比起刚才,她能清楚地听到这个人口中的一些断断续续的字词。
  “冷……水……好冷……”
  重复了几遍,睡梦中挣扎得厉害的人只会说这句话。
  在此时,韩玉笙胸口突然觉得很烫很热。她疑惑地从胸前掏出那块发烫的东西。
  她定睛一看,这块发烫的东西竟是夏云桓给的那块玉佩。
  不知道是她的眼神有问题还是,玉佩上面的红色痕迹比她之前瞧见得还要大块。她伸手摸上去那块红痕,烫得她差点把玉佩都摔了。
  她还想看清什么,却脑袋发昏,彻底地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夏云桓估计快找来了。

  第二十六章

  痴心妄想
  “这里是?”
  韩玉笙睁开眼,已经傻了有一个时辰了。
  她绕着周围走了一圈又走回原地,瞅着周遭的环境,眉头越皱越深。
  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她还记得她是在那个人的宫殿里的,那么她睁开眼也应该是在那个人身旁的。可是眼前的景象,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人金碧辉煌的宫殿啊。
  在她面前,耸立着的是宫内特有的宫殿,同样是宽敞无比,但跟那人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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