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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一品女猎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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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萧绝身子轻轻一颤,一只手缓缓抬起,贴上夏花的脸,如在描摹一件珍贵而易碎的瓷器,冰凉的指尖来到她的唇上贪恋的探了探,悠悠道,“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花冷哼道:“你倒是个十足的鬼,可我不是牡丹。”
“唉!”他的手垂落下来,懒懒的绕上她垂下的发丝,“你这丫头半点都不解风情,不过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未开蒙有味道的女人,日后待我好好调教你。”
“你个菜鸟还想调教我?看你弱的连站的力气都没了。”夏花轻嗤一声,忽又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要不要我趁人之威一下,现在就调教调教你。”
“哦……”萧绝轻轻的应答一声,眯着眼睛,黑眸幽森的盯着夏花,露出颇是无奈的笑,淡淡道,“来吧,来调教一下我。”
夏花虽感激萧绝救了她,却对他的态度有些恼火,左手恶意的在他腹上伤口拧了一把,却又害怕用力过猛,让他老伤添新伤,终是手下留情,那力道小的连只蚂蚁也拧不死。
他乖顺的躺在她怀里,笑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不就摸了一把么?”夏花轻嗤一声。
他猛地一抬手,直接袭上她的胸,纵使夏花是个现代女子,也羞恼万分,脸立时红了,她的胸一再被他嘲笑,一再被他窥视,又一再被他调戏,如今还敢来,当她是吃素的,她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大叔,你放尊重些。”
“不就被摸了一把么?”萧绝似乎被夏花害羞的模样激的颇为愉悦,似笑非笑道,“况且你摸我一把,我摸你一把,扯平了。”
“这种事也能扯平?”夏花生气道。
萧绝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道,“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扯平,就喜欢占个便宜,若占不到我就心里不平衡,一不平衡就想杀人,或者我可以杀了你那个儿子。”
“你敢?”
“也罢。”萧绝从口里吐出两个字,下一秒,身子忽地一反转,直接将夏花压在身下。
夏花本以为他受了重伤,根本半点不设防,突然被他狠狠一压,虽然身下是张床,可那床也是块板床,只撞的她背疼。
他瞪着她,眼眸仿佛是一幽深不见底的古井,那古井里似还埋藏着带着煞气的古尸,让人不寒不栗。
他再不给夏花说话的机会,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吝于给她,霸道的压制着她,仿佛真的要将夏花整个人碾碎一般。
夏花只气的心里骂娘!尼玛!这个男人太他妈的可恶了,竟然装弱小装可怜让她失了防备之心,这也就罢了,他还骗了她的悲悯亏欠之心。
他狠狠的禁锢住她,鼻息间,是两个人纠缠的分不清的气息。
她愤怒,他幽冷,生死交缠。
良久,他放开了她,从喉咙口里发出阴沉沉的笑:“丫头,你不想你儿子死,所以我要赚回来。”
夏花只觉得大脑从短暂空虚状态中恢复过来,鼻腔里还残存着他身上的曼陀罗香气,她的愤怒喷薄而出,“你不该自己受伤也要救我,你不如直接让我死掉,不!或许你的伤是骗人的,不然哪来的力气赚回去!”
萧绝忽然站起身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夏花,神情散漫似真非真道:“我不骗你,如何能知道丫头你其实还是很在乎我的?”
夏花已气的说不出来,他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半闭着狭长的眸子,似带着疲惫之意:“丫头,我有些困了,不如你陪我睡觉。”
“你够了!老娘不奉陪。”夏花从床上坐起,愤怒的盯着他的眼睛。
“丫头,其实我对你很有感觉。”
夏花脸微微一变,抽抽嘴角:“感你娘的觉。”
“难道你想让我看上我娘?丫头,你不仅粗鲁还怪异,你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
“你才怪异,你们全家都怪异!”
“好吧!那我们就是怪异一家子。”萧绝无所谓的耸耸肩。
夏花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他,她的脸与他白如鬼魅的脸近在咫尺,她脸上忽露出一笑来,那笑犹如罂粟花开,带着致命的毒和诱惑的美:“大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就赌谁先臣服谁?”
“好!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臣服在我的脚下,连着你的心一起臣服于我。”
夏花嫣然一笑:“我等着。”
“呜呜呜……”夏花一语刚了,屋外传来一阵乌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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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弄脏我的床就想走(二更)
“喂!傻儿子,嚷什么嚷!”元阮低低一喝,伸手紧紧捂住了夏大壮的嘴。
夏大壮拼力的想要扒开他手,嘴巴里面呜呜叫着,偏生元阮力气不知比他强了多少倍,弄得他连蹦带跳也摆脱不了他。
“你个傻蛋,真他娘的会挑时间,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元阮手上的力气下的更重了,几乎要把夏大壮的牙都要挤碎了。
“啊呜……”夏大壮忍着牙齿涨痛,张了张嘴下了死命咬上元阮的手。
“你奶奶个熊,属狗的啊!”元阮怒骂一声,吃痛的放开了夏大壮,甩了甩被咬的左手,“要不是看在花花的份上,老子把你的头砍下来当蹴鞠踢。”
“娘……娘,你在哪……在哪?”夏大壮根本不管元阮说什么,一双眼四处环顾,急得眼里要冒出了血,“娘,大壮想……想娘。”
“吱呀——”一声,屋门突然打开。
“娘——”夏大壮一见夏花出来如获至宝,激动的扑向夏花,一把将夏花抱住,将头深深的埋入夏花的肩窝,喜极而泣道,“怎么送……送一碟蘑菇要这……这么长时间?”
夏花脸色微红,她差点都忘了大壮还待在厨房等她了,她拍拍大壮的背,安慰道:“掌柜的牙口不好,吃蘑菇着实费了些时间。”
夏大壮的脸在夏花的肩窝上又蹭了蹭,满脸幸福的恨不能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又怕自己蹭久了娘会生气,只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手紧紧拉住夏花的手,吸了吸将欲流下的鼻涕道:“唔,怪道大壮等……等了这么久,大壮还……还以为……”
夏大壮说着就回头看向元阮:“还以为这死人……人妖把娘藏……藏起来了。”
“我日你奶奶,你个傻得像猪的蠢货,老子什么时候成人妖了,看老子不撕你这张鸟……”忽然顿一顿,面露疑惑之色,凶巴巴问道,“人妖是个什么东西?”
夏大壮头一扬,梗着脖子道:“才不……不告诉你。”
元阮威胁道:“你不告诉老子,老子……”
夏花见元阮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忙打断道:“小阮汉子,人妖就是……咳咳……就是介于人和妖之间的一种人。”
元阮眼一瞪:“哪种人?”
夏花违心道:“所谓人妖就是集人和妖于一体,既有人的本性,又有脱离于人的本性之外的妖性,简单的说就是像小阮汉子你这样拥有一种与生俱来,让别人无法模仿的一种特别的气质。”定一定,又点头道,“嗯,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娘,大壮没听……听明白。”夏大壮摇摇头。
元阮其实也听不大明白,反正听着像是称赞他的意思,更何况他跟夏大壮这个傻子肯定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夏大壮不明白他这样聪明的人肯定要明白,他轻蔑的看了一眼夏大壮,冷哼道:“你这个傻子懂什么,也只有像老子这样有深度的人才能理解花花的意思。”
元阮又看向夏花笑问道:“花花,对否?”
夏花抬手重重抚额,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对!”
“娘,不理这……这个人妖,我们回……回家。”夏大壮摇摇夏花的手。
一道光突然从天井处直射而来,直射的夏花那一袭红衣如火。
夏大壮这才发现在娘送蘑菇的这段时间,娘的衣服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他呆怔的看着夏花。
他无法描绘这是多么好看一张脸,娘的发上,脸上,身上都晕染着一层烈焰如火的光,这样的烈焰刺的他双目发痛,却半点也舍不得闭上眼,心头突突的跳起,他张张口声音有些发抖:“娘,你衣服……衣服怎么变了?”
夏花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这衣服……”
“哈哈……”元阮两掌一击,邀功似的看着夏花笑道,“花花怎么样,老子选的衣服好看吧。”
“这衣服倒把人衬的丑了些。”萧绝阴郁的声音幽幽响起。
“爷,你在怀疑属下的眼光?”元阮忧伤道。
“你哪有什么……什么眼光,丑……丑就丑。”夏大壮一听夏花身上这衣服是元阮送的,不知怎么的,就不大高兴起来,这些个男人一个个的就喜欢给娘献好,那个秦岭也是,这个软汉子也是,太让他苦恼了。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急不可耐的瞪了元阮一眼跟着落井下石,“娘,回……回家,外婆和栓叔等急……急了。”
萧绝眉头深锁,眸光阴冷的看了夏大壮一眼,夏大壮一转头才看见萧绝,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呜的一声,躲到夏花背后紧紧的贴着夏花,满脸惊恐之色:“娘,鬼……鬼又来了。”
夏花稳了稳被夏大壮紧紧依赖的身体,抚一抚额抚慰道:“大壮,他不是鬼,他是个人,是个大活人。”
夏大壮连牙齿都在打颤,带着哭腔死命摇头道:“娘,活人没有这样可怕的眼……眼睛,大壮害……害怕,大壮想回……回家。”
“好,娘这就带你回家。”夏花应道。
“咳咳……”萧绝抑止不住的又咳了两声。
元阮一听这咳嗽声非比寻常,纤细袅娜的身躯随之抖了抖,整个人仿佛打了鸡血般的纵身一跳,撒腿就跑到萧绝身边:“爷,属下知道你憋了许多年,可再憋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瞧你这身上还有伤就搞剧烈运动,这下可好,伤了身体了吧?”
夏花的嘴角猛地抽了抽。
萧绝眉毛拧成一条线,又咳了一声,挥手间元阮已成了一根红通通的木头忤在那里,嘴眼皆张的极大,鼻翼似乎还在微微扇动,却再说不出一个字。
“娘,软汉子怎……怎……怎么……么了?”夏大壮眼睁睁的看着刚还活蹦乱跳的元阮倾刻间变成个木头人,吓得说话就更不利索了。
“没事,小阮汉子运动量过度导致全身肌肉僵硬,息会子就好了。”夏花耐心安慰。
夏大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偷偷扯一扯夏花衣袖道:“娘,怎还不……不走哩?”
“就走就走!”夏花点头。
萧绝咳了一声,双手抄在胸前,不紧不慢道:“丫头,弄脏了我的床就这样走了?”
☆、062大壮不缺爹
夏花脸上又一红,她想不到初潮就潮成这样,弄脏了衣服不说,还不小心蹭到人家床单上去了,就这样走了确实有点不负责任。
想一想,她拍拍胸口道:“大叔别误会,我洗,我保证给你洗干净,把被褥连同你那件脏了的衣服一起洗干净。”
萧绝抚了抚袖,瞥了夏花一眼,沉默的点了点头。
“娘,大壮帮……帮你一起洗。”
萧绝阴鸷的又扫了夏大壮一眼,冷着嗓子道:“丫头,洗衣做饭是娘子为夫君做的事……”
“谁是你娘……娘子?”夏大壮一听萧绝的话,心头就窜出火来,也忘了刚刚自己恐惧萧绝的样子,蹭的一下就从夏花身后跳了出来打断萧绝的话,又看一眼萧绝,只觉得冷风阵阵,身子一抖,打了个冷颤,连声音也低了下去,强撑着道,“大壮不……不缺爹,我娘不……不会要你。”
“真吵!”萧绝不耐的挥一挥衣袖,夏大壮再发不出一点声息。
“大叔,你怎么又点穴?”夏花脸色一变。
“那我杀了他。”
“呵呵……还是点穴好,点穴更显得大叔你武功了得。”
萧绝下意识的抬手从唇上轻轻划过,狭长美绝的眸子幽光深深,淡声道:“你紧张他?”
“大壮是我儿子,我当然紧张。”
萧绝缓缓踱向夏花,伸手一把捏住夏花的下巴,幽冷问道:“若有一天,我和他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你选谁?”
“当然选我儿子。”
萧绝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手上的力道重了些,黑幽幽的眸光里杀意顿现:“那我现在就杀他了,好叫你别无选择。”
夏花被他捏的牙齿发酸,脸色通红,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恨恨道:“既如此,连我一起杀了也好。”
“丫头,你好大的胆子!”萧绝盛怒,挥袖之间,一股强劲而凛冽的风直朝夏花袭来。
夏花被这阵风力一扫,整个人在半空中划出一个艳丽的弧度,眼见着就要从二楼摔到一楼跌个脑袋开花。
若是先前的她或许还能凭一已之力让自己全身而退,可如今她刚解了毒身体里的异能还没恢复,也只能眼一闭,等死!
忽然,她身子一轻,已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她一睁眼,正对上他冰冷的眼。
她恨恨的将他一推,赌气道:“你是不是觉得耍人好玩?姑奶奶我可没空陪你。”
“我的确太纵容你了,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他冷漠的勾起唇角,不悦的盯着她。
夏花一听这话,心中更是不爽,她也有她的骄傲自尊,怎容得一个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她,虽然此时她在身体上是弱的,可她的心理是强大而不容侵犯的。
她不是这个男人的谁,这个男人没有资格以这种近乎教训的口吻对她说话。
她像只受伤的刺猬般突然炸毛而起,尖叫道:“你是我的谁?我还不需要你来纵容。”
萧绝蹙眉看着这个瘦弱娇小的少女,通红的脸蛋,愤怒的眸子,紧抿的唇,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少女的倔强和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一双乌黑的瞳仁越发阴沉下去,眸底酝酿着滔天的怒火,他手一挥沉声道:“你真是不想活了!”
“若我的死能换来我儿子的活,我也认了。”夏花沉声道。
他像是不认识她一般冷冷的打量着她,目光沉痛,继而冷酷道:“你若死了,你儿子也不会独活。”他自嘲的笑了笑,那笑声竟夹杂着丝许酸楚,“我不会叫你先死,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亲自将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喂狗,直到割尽最后一块肉,他才能气绝。”
她恶狠狠的盯着他,两人间剑拔弩张,冷意森森。
“滚去洗衣服。”他忽然呵斥一声。
夏花大怒,不甘示弱道:“我只会洗衣服,不会滚,不如大叔你示范一下滚。”
他心倏地一痛,一股血腥直冲入喉,喉间是难言的痛痒,他掏出一块帕子来掩住了唇,微咳一声,帕子瞬间被鲜血沾湿,因本就是黑色帕子,反倒看不出这帕子被染的颜色。
夏花心蓦地一落,语气立时就柔软下来:“大叔,你是不是咳血了?”
他毫不在意的将帕子拭了拭唇,又毫不在意的将帕子收回袖笼之中,然后毫不在意道:“没事,是毒血,咳咳更健康。”
“大叔……”夏花心底忽然有些害怕。
他未再理她,转身离开,临进屋门前又回头瞥了她一眼道:“你若实在太想知道怎么滚,不如跟我进来,我在床上教你滚。”
夏花撇了撇嘴角,呵呵一笑道:“我无师自通,无师自通……呵呵。”
他转头,末了又叹了一句:“真是个伤人脑筋的丫头。”
“吱呀——”一声,就在门要合上的瞬间,夏花喊了一句:“大叔,帮我儿子解穴喂——”
他哼了一声:“你无师自通,自己解决。”
门屋紧闭,再没有一点声息。
夏花绕着木杵子似的夏大壮打转,一张小脸愁苦的左看右看,这古人的点穴之法实在太奥妙,她无法下手。
定在一旁的另一根红色木杵心头都快急出火来,偏偏全身僵硬,连石头也是僵的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转动眼珠给夏花使眼色,可任他如何拼命转,那眼珠儿也只能微微向左向右移动零点零一毫米,这等于他白瞎了功夫。
好在,龙珩尿遁而归,一个长像静美的米分衣女子把他推了回来。
那女子身姿虽半隐在轮椅之后,却依旧可以清楚的瞧见那是一个姿态芳华,袅娜纤楚的女子,折纤腰以微步,步步生莲。
只听龙珩叹道:“真是步步不能离,一离就生事。”
“龙掌柜,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儿子解个穴?”夏花好似找到救星一般迎了上去。
龙珩郁闷的耸耸肩:“丫头,你瞧我这样像个会武的?”
夏花见龙珩整个人连带着那张假脸,哪儿哪儿看着都像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质文人,而且还是个弱到连呼吸都费力的病文人,她干笑了笑:“真人不露相嘛!但凡高手都不是能让人轻易从外表看出来的。”
“噗嗤……”米分衣女子掩嘴一笑。
龙珩亦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滑。”回头道,“莲衣,你去帮帮丫头!”
米分衣女子依言而去,夏花只看见她素指纤纤就这么在大壮身上点了一下,夏大壮顿时恢复如常,紧跟着元阮也恢复了青春活力。
“你他奶奶的……”
☆、063爷太激荡(二更)
“你他奶奶的真是一根搅屎棍子!”元阮一恢复活力,立马指着夏大壮骂道,“老子怎么会认了你这么一棍搅屎棍子当儿子,害得爷和花花也不能尽情尽兴,我操你奶奶的。”
夏大壮跳脚道:“搅屎……屎棍子你骂谁?”
元阮跳的更高:“搅屎棍子骂你呢!”
夏大壮突然拂掌大笑:“哈哈哈,软汉子你是……是搅屎棍子。”笑着,又捂住鼻子嫌弃道,“臭……臭死啦!”
元阮方知自己失言,竟被个傻子耍了,他更怒,真要去揍夏大壮,却听龙珩喝了一声:“小阮,小绝呢?”
元阮顿时木木然,摇头道:“咦?刚爷还在这里呢。”说完,又拍了下脑袋,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爷嫌我和那傻子碍事点了我两个穴,我也听不见他和花花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两个一来二去抱啊摸啊跳啊的,我估摸着爷头一次没个魇足,弄伤了老腰自个躺着养精蓄锐去了。”
龙珩眸光一亮:“成了?”
元阮拿左手托住右手肘,右手食指在额头处点了点,又瞟了夏花一眼道:“老子瞧花花这如沐春风的模样,再想想爷那虚弱样,估计至少成了六次以上。”
“嘿,这小子真是开窍了,知道女人的好了。”龙珩更加欣喜,忽又蹙眉摇头道,“头一次这么多回,若是亏了身子可怎么好,这小绝也是,平日里瞧着无情无欲的,怎么一来就疯狂的没半点克制力。”
龙珩自顾自说话,又吩咐女子道:“莲衣,下去炖一碗人参鸡汤来给小绝补补。”
“成……成什么了?”夏大壮眨巴着眼,一脸迷惑。
“你个傻子毛还没长全懂得屁。”元阮鄙夷的骂了一句,又抬头望着空荡荡的屋顶,怆然一叹,“本该替爷高兴的,怎觉得高兴不起来呢,忧伤啊,真他奶奶的忧伤。”
龙珩轻斥道:“嗑你的瓜子解忧去。”说完,又看向夏花,那眼里就更加慈祥起来,搓一搓手道,“丫头,日后可得体恤着点小绝。”
夏花猛地抽抽嘴角,这他娘的都哪儿跟哪儿,眉毛挑了挑,她脸上露出无奈的笑来:“龙掌柜,我与大叔……”
“还大什么叔啊!小绝都做了夫君该做的事了,该改口了。”龙珩意笑晏晏。
起先在知道萧绝命元阮去买衣服时他就猜想,这事怕是有八分成了,何况萧绝的性子他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去抢,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再不济用强的也成事了。
夏花神情间更加无奈,磨了磨牙道:“龙掌柜,你们实在是误会了,我与大叔什么关系都没,更谈不上体不体恤了。”
夏大壮深以为然点头道:“娘说没关……关系就没关……关系。”顿一顿,他拉住夏花的袖子道,“娘,赶紧洗……洗被褥,洗完回……回家。”
“洗什么被褥?”元阮惊讶。
“是啊,丫头,你不是来买蘑菇的吗?怎好好的洗上被褥了。”龙珩讶然看着她。
“哼!还不那个鬼硬逼……逼着我娘洗,不就弄脏个床……床么,我帮娘……娘洗。”夏大壮义愤填膺。
“哦,连被褥都弄脏了。”龙珩若有会意的笑了笑,只抬眸看着夏花似笑非笑道,“丫头,后院就有口井,去那里洗。”
“奶奶的,太激荡了,爷太激荡了。”元阮大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感觉,睨一眼夏花道,“对着一根枯柴有什么好激荡的。”
夏花白了他一眼,元阮闭了嘴,甚是惆怅的看了她一眼,心里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掏一把瓜子梭然转身,找了一角落处坐在静静的嗑瓜子去了,也不知道怎的,越嗑越他娘的惆怅。
又过了一个时辰,夏花洗好衣服和床单,收拾好背篓准备跟龙珩告辞。
只过一个时辰再见龙珩时,他脸上再无半点嘻笑之色,看她的神情也复杂了几分。
莲衣正在和龙珩下棋,见到夏花来,忙拿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包银子交给夏花,夏花踮了踮份量打开包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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