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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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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连忙道小姐别急。

    她既然听得有人报信儿、就跑去瞧过了,又怎会依然将人留在府门外?

    只是她也与锦绣想的一样,生怕这妇人是江南一派放出来的诱饵,也就没敢在角门处大张旗鼓的抓人,而是当即就和颜悦色的将人领了进来,任谁也瞧不出她怀着恶意。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是个罪证

    “奴婢已经将人带到后宅来了,如今就叫刁婆子等人看着她呢,期间也没忘给阿丑递暗号,叫他立刻就带人前往府外巡视巡视,也好看看这人身后到底有没有尾巴。”连翘悄声说道。

    “小姐若是不放心,或是觉得能从这妇人口中连夜审出什么来,这便披上衣裳、由奴婢陪着去见见她吧。”

    锦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笑道,是我错怪你了。

    “说起来也怪这些人鬼画符太多,隔三差五便这么生事,都快将我吓出毛病了,竟忘了你这个丫头精明得很。”

    连翘轻笑——若是她家小姐都吓出毛病了,这世上恐怕也不剩下几个胆大心细之人了。

    只是这等时候又怎容她们主仆之间互夸互赞?

    连翘也就慌忙收了笑,准备这就带着小姐前去见见那妇人。

    宋丽娘既在里间将这主仆俩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如今也连忙走了出来,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二房如今虽然搭着灵堂,正院里却最没什么人在,我和你俩一起去将人提到二房正院里问话去。”

    原来方麟从霸州回来后,就先回了青果胡同去取那两颗粉红钻石,捎带手再将自己装扮一番,也便跟宋丽娘打了照面,交待了一些实话。

    宋丽娘既知自家女婿前几日去过霸州,也知道他和容程最近这一行是去做什么,她自也害怕锦绣思虑不周,再坏了什么大事。

    而那二房正院既有容秩在,怎么也能帮自家娘儿俩这几个女流把把关。

    宋丽娘倒也没有看低自己和女儿的意思,可她又怎会不知眼下这事儿必须稳妥再稳妥,多一个容秩帮着掌舵总是好的。

    锦绣立时也听懂了她娘的用意,她也便非常利落的点了点头道,娘说的没错儿;几人不出片刻也就提了那妇人,又一路进了二房的正院。

    “你出去迎迎阿丑,万一他很快就回来了,又不知我们去了哪儿,你好将他领到这边来说话。”

    锦绣一边将那妇人领进正房里,一边悄声叮嘱连翘。

    可也就在这个同时,她的余光眼见着那妇人就有些慌了神,也不知是因为她方才这句话,还是因为她并没领着这人去见华贞。

    待连翘应声出去了,她便对那妇人挑眉一笑:“你说你是曾经服侍过我母亲的,不知是个如何服侍法儿?”

    见那妇人仿佛并没听懂她的意思,她就皱了眉:“我是问你到底在哪儿服侍过华贞郡主?”

    “你若是安王府的人,为何这大半夜里跑到了我家来?难道安王府已经成了破筛子,随便猫儿狗的白天黑夜到处乱窜?”

    “而你若是华贞郡主陪嫁庄子上的人,你夜里又是怎么进的城?难道你是那守门的亲娘?”

    “再不然你就是华贞郡主前夫家里的?那你不过一个仆妇下人,你就不怕陈家发现你丢了,再报官将你当做逃奴抓回去打死?”

    “再说我记得那位陈老爷不是在河南当官么?河南离着京城最近的地方也得有六七百里路吧?”

    “你一个妇人竟能跑这么老远来寻我母亲,身边却一个使唤的小丫头都没带,连着行李也没有,你路上还能没被饿死累死,你还真是能耐呢。”

    那妇人仿佛也没料到,锦绣竟连她一切的来路全都想到了,还这般连珠炮般问了起来,又不等她回答便将每一条路都堵死了,言语间还极是狠辣恶毒。

    她就忍不住支吾起来,支吾了半晌方才道,小妇人原来是在陈家服侍过华贞郡主不假。

    “不过……不过小妇人前几年就嫁人了,因着丈夫本就是陈家在京城的铺子管事,小妇人当年也便与丈夫一起来到了京城。”

    “华贞郡主虽曾是小妇人的旧主,可她、她如今到底已是容府的三奶奶了不是?”

    “小妇人这才从未来见过华贞郡主,只怕前来请安再惹恼了容三爷,小姐自然也就没见过奴婢了。”

    “那你今儿怎么来了,还偏选了大半夜来的?我瞧你这模样儿也不像是在哪里受了委屈的样子啊,你跑到我家来是何用意?”锦绣的眉头依然紧缩。

    不过她心里多少已经有了底儿,这妇人也许真是陈家曾经的仆人不假。

    只是陈鹤既然早投靠了江南派,在京城也必然得放几个眼线,或是打探京中动静儿,或是留待联络京中同伙儿之用,这妇人便是其中之一。

    而那陈鹤既然早在几天前便被方麟密捕了,这妇人定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譬如与主家约定的通信时间到了,却迟迟没有信来。

    再说这妇人既是陈鹤放在京城的联络人,她的另一头儿肯定也有人。

    譬如杜家那父子俩,再譬如元庆说的那个南城兵马司指挥使郑蕴,总之都是她父亲与方麟的对头。

    只不论那人到底是那杜跃海还是郑蕴,这些人既从这妇人口中听说了不对,可不是立时就将这人打发来了?

    若是这妇人能从容府发觉出什么,比如容程已经不在家、也不在镇抚司了,那杜跃海等人也便立时三刻就能知道,霸州已经出了事,或者马上要出事。

    “小妇人、小妇人也不想大半夜来啊。”

    “可是小妇人、小妇人……还请小姐救命!”

    那妇人既是没想到锦绣一个小姑娘家竟然如此厉害,几句问话都问得她难以应答,她一时间就忘了早就想好的说辞了。

    锦绣便眼瞧着她又一次支吾起来,这一回却也不等这人支吾个明白,更不需这人说出为何叫她救命,连翘便从外头喘息急促的跑了进来。

    “三小姐,不好了,阿丑巡视出去足有两条街,就被他发现有一群兵马司的队伍……朝着咱们家的方向来了!”

    锦绣立时便与她娘、她二伯父对视了一眼,三人瞬间全都明白了。

    原来这妇人并不是什么诱饵,而是个罪证!

    只因这妇人不过是一介仆妇,又是大半夜来的容府,容府谁也不是傻子,怎可能叫她立时三刻打听出容程的去向!

    而若是那个兵马司的郑蕴一心将这人捏造成要犯,这事儿就不一样了。

    只要兵马司的人执意进府搜查,他们不但能发现容程不在家,容府也多了一个有口难辩的罪,那便是窝藏大案要犯!

    这之后兵马司只需要仔细详查,容程的去向哪里还瞒得住!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八个狗胆

    锦绣便也不需她娘和容秩开口,已是对着这二人以手做刀,在自己的后颈上轻轻一切。

    容秩更是不等她这个动作落下,已是真正以手做刀,径直便砍在了那个妇人的脖颈后,那妇人顿时便软塌塌的倒了下去。

    宋丽娘此时也已飞快的扯下了东次间与厅堂间隔着的半幅幔帐,又是飞快的将那妇人裹成了一个蚕茧。

    连翘这时方才从眼花缭乱中纳过闷来,随即就连忙问道,三小姐打算将这人藏到哪里去。

    “可惜藏书楼里的密道已经封死了,要不奴婢将阿丑喊来,叫他扛着人从后院跳墙走?”

    阿丑的脚程自比兵马司那些人来得快,此时他才刚回来没一会儿,兵马司的人应当还没这么快到,更不可能这就连着后院墙都一起围了。

    那么只要阿丑能将人扛出去,再一路将人远远的送走,哪怕兵马司的人能发现三爷不在家,只要容府没有收留什么要犯,那些人又能拿着什么当借口,继而挖出三爷的去向?

    怎知容秩却摇了摇头,同时压低嗓音道,别看兵马司那大批人马看似还没到,这妇人来时,肯定也同时跟来了别人,想必此时早就在后院墙周围布下了桩子。

    “你们都出去,赶紧离开二房回馨园去,只管假作什么都没发生、各自歇下就是。”

    “等兵马司的人来了,自有前院大管事和他们说话,多少都能抵挡些时候。”

    “这妇人就先交给我了,我自有法子安置她,哪怕前院并不曾挡住兵马司的人,叫人进来了,我也保证叫他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锦绣难免有些难以置信,闻言就转脸看向她娘;她娘却立刻朝她点了点头,很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她这时也便才想起来,她这位二伯父可是当了十几年的暗谍,且不说他这一身经验,他那十几年前更是在这个家长大的,比她对这个家还要熟悉得多。

    而她娘之所以要跟她二伯父过下半辈子,她二伯父也定有过人之处。

    这就更别论她父亲竟然在临走前将二伯父喊了回来,叫二伯父帮着她照看家里。

    锦绣也便不再耽搁,就答应了只留她二伯父自己处理这个妇人;她自己就带着她娘与连翘一路离了二房,期间也不忘悄悄叫连翘叮嘱阿丑,只要事情没到不能收拾的地步,阿丑万万不能露面。

    “若叫兵马司的人发现阿丑等人都留在我们家,他们肯定就能猜到我父亲和方麟都去办要紧差事了。”

    连翘立刻领命去了,锦绣与她娘回到馨园也就连忙吹了灯,又将宋妈妈等人也都一一吩咐了,连着肖姑姑那里也没落下。

    主仆众人立时便都装作早就睡熟了的样子,整个院落再也没有一点点声音。

    这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回来的连翘突然就听得几声鸟叫。

    待她无声的打开门溜了出去,再回来便悄声告诉锦绣道,前院的管事们虽然拦住了五城兵马司的人马,甚至还将年事已高的容大管事请了出来,却因为三爷始终没露面,到底没拦住郑蕴本人。

    “容大管事只得喊起了自家的婆子和儿媳妇,与他和小容管事一起陪着郑蕴到后宅来了。”

    “三小姐要不要这便起来出去瞧瞧,也免得那郑蕴果然狗胆包天,若是闯到了同轩馆、惊动了三奶奶可就不好了。”

    肖莹也与连翘同时听见了鸟儿叫,虽知这叫声并不是联络她的,此时也已披着衣服起来了,又径直来了正房,等她进门后一边叮嘱连翘点灯,一边沉声问起来。

    “连翘你方才说兵马司来的是谁?”

    听得连翘又说了一遍是郑蕴,肖莹立时皱眉一笑。

    “既然来的是他,锦绣你既不用去同轩馆,也不用去四奶奶那边帮着拦着,你尽管就在馨园待着,我这就往垂花门去迎迎这位郑指挥使。”

    肖莹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仿若不经意间将身上的夹袄紧了又紧。

    而锦绣身边既是刚刚点起了灯,她也便瞧见一道金光从肖莹的衣襟下飞快闪过,看起来好像一枚金牌,而这金牌的模样又与她二伯父方才匆忙间塞给她的那枚一模一样。

    锦绣顿时也笑起来——她怎么偏将肖姑姑的身份给忘了,连着她父亲也好像忘了这事儿?

    虽说肖姑姑等得查实了马场的事儿便要隐退,眼下她可还是皇帝陛下的暗谍呢!

    那么她父亲和方麟等人既是奉了圣命出京密捕郭致远,肖莹这个陛下的暗谍怎会允许郑蕴或是任何人给密捕一事捣乱!

    只是锦绣又怎么可能在馨园待得住?她就忍不住恳求道,姑姑带我一同去吧。

    “我也好趁机瞧瞧这个郑指挥使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敢这么自作聪明,难道他娘生他时候给他塞了八个狗胆?”

    肖莹扑哧一声就笑了:“他娘倒是想给他多生出几个狗胆呢,可是单有狗胆没有银子有何用处,谁会仗着胆子就给旁人卖命?”

    “只是你就不怕这姓郑的一时还不能伏法,出去后便到处宣扬你喜欢抛头露面?”

    肖莹这话自有她的用意,只因她虽然一心探查马场消息,却也没忘自己是陛下的暗谍,有些事既是漏出过蛛丝马迹,她一样不能放过。

    譬如这位南城指挥使郑蕴,这人既是早就露出了马脚,她若还不紧紧拿捏住这人的把柄,再叫这人务必别再给容程捣蛋……她也就不配叫肖莹了,更配不上腰上这块金牌。

    世上哪有给陛下办差之人还嫌功劳大的?更别论她肖莹一直有所图,图的本也是立了大功便金盆洗手……

    因此上肖莹也并不担心别的,而是只管担忧起了锦绣的闺誉,想要以此阻拦锦绣与她同去迎那郑指挥使。

    锦绣也便立时明白了肖姑姑的意思,原来那位郑蕴郑指挥使只不过是被江南派拿着银子收买的走狗,根本就不值得忌惮。

    这种人虽是看似罪过儿并不如江南一党大,可这为了一点银子便将皇帝手下的重臣甚至勋贵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物儿,连着手中权利都成了私人的工具,这不更是主动作死么?

    她就无声笑道,只要能瞧瞧这姓郑的还活着时是个什么样儿,省得和冷冰冰的死人对不上号,抛头露面一回也值了。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要个清白

    那位郑蕴郑指挥使却是不知,自己就算有八百条尾巴、也早就被人抓得紧紧的,更不知肖莹竟是陛下的暗谍。

    等他被容大总管和小容管事等人小心陪着、一路快步到了通往后宅的垂花门,抬眼却没见到容程与容秦兄弟,而是只有个手提灯笼的肖姑姑,他就已是眯眼冷笑起来。

    待见得这位肖姑姑身边竟然还站着个十五六岁、身材高挑的姑娘家,长得与容三儿足有九成像,想必便是方麟那个没过门的小媳妇了,他难免阴阳怪气的笑出声来。

    “看来辅国公府还真是有家教的很呢,怎么这大夜里出了事,却不是容三爷兄弟几个前来迎我,反叫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抛头露面?”

    只是郑蕴这笑声还不等落下,他就只觉得双眼被什么亮光刺了一下,刺得他不禁眯了眯眼。

    等他再次定睛望过去,饶是如今已进暖春,这夜里的风也柔和得很,他还是立时出了一身冷汗,连着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怎么那位肖姑姑和容程那个外室生的女儿……腰间全都挂着一面金牌,不论是形状还是颜色,看似都与那传说中的腰牌一模一样?

    要知道能够拥有这个腰牌的,可都是皇帝陛下亲领的暗谍!

    郑蕴也便连着那张恶意满满的笑脸都来不及收起,转头便想跑;只因他心里明白得很,他今夜这个举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看他打着要抓捕朝廷要犯的旗号、带人将辅国公府围了,还口口声称他的人巡夜时瞧见了那个犯人逃进了国公府,怎么看怎么都是师出有名。

    实则若不是容程可能没在家,而那“要犯”本也是杜侍郎杜跃海给他出的主意,莫说他的人敢不敢跟他来,还敢得了他的令围了府,单只说他本人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夜里踏进容府大门一步!

    可他却也万万没想到,那容程虽然可能没在家,也便很容易叫他今夜这一行得逞,甚至能令辅国公府就此一蹶不振,眼前却还有两个陛下的暗谍站在这里啊?

    听说陛下的暗谍可比容程还厉害三分,倒不是说身手有多厉害,而是这些人随时能够上达天听……而容程到底是个外臣。

    那他这不是来作死的吗?他可是上了杜跃海那个老王八蛋的血当了,此时不跑还待何时?!

    可也就是郑蕴这么一晃神一转头之间,便已叫锦绣和肖莹同时看出来,这人还真不是前来抓捕什么要犯的,这人必定心头有鬼。

    那么谁又会允许这人就这么逃了?这是将容府一个堂堂一等公府当成谁家的棉花地了么?

    锦绣也便不需招呼身边的连翘或是甘松,更不用招呼容大总管和小容管事,伸手便从肖姑姑手中抽过那只灯笼,几个闪身便来到郑蕴跟前,又将那条灯笼杆儿端端正正的拦在了他面前,仿佛他若敢再往前一步,她就敢敲碎他的脑袋。

    这就更别论这灯笼杆儿上还挑着灯笼,里面点的却不是蜡烛,而是浸在半盏火油里的灯捻子。

    若是她一个不小心没拿住这灯笼,再叫它落在他身上,烧死他可别怪容家心狠手辣。

    “郑指挥使这是要做什么去?”锦绣冷笑。

    “你不是口口声声喊着叫我父亲出来迎你么,怎么我父亲还没到,你就已经吓丢了魂儿,撒腿就要跑了?”

    郑蕴本也只是被肖姑姑和锦绣露出的金牌吓到了,到底也没想到、更没空想锦绣还有这番身手。

    可他如今险些就被锦绣一灯笼杆儿敲到头上来,继而热油泼身,这丫头的身形也如此之快,竟是飞速般便将他拦住了,郑蕴只觉得方才被那金牌吓剩的、仅余那一点点魂魄也飞了。

    这小丫头既然才归京便和方麟订了亲,这亲事还是皇帝金口玉言下了圣旨赐婚的,这哪里会是一般人!

    亏他方才还有些侥幸,侥幸于这丫头只不过仗着女流之辈更方便出入宫禁,又仗着有个好爹和好未婚夫婿,这才被陛下赏了一面暗谍金牌。

    原来却是他狗眼看人低了!竟敢当着这么一个人的面前还想逃?

    郑蕴就越发惊恐起来,腰腿也忍不住软了下去,险些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锦绣磕上几个头,再求一声侠女饶命才好。

    只是他既为朝廷命官多年,又本是成国公府的勋贵出身,这等想法也只不过想想罢了,何况男儿膝下有黄金。

    他就勉强挣出笑脸道,容三小姐这是什么话:“郑某前来容府也是为了追捕朝廷要犯,怕她搅了贵府的安宁甚至带来危险不是?”

    “如今看来那嫌犯必是没进入贵府,下官、在下就不便在贵府后宅久留了,在下这便告辞。”

    郑蕴先自称为“下官”,便是想叫锦绣知道他已瞧见了她的腰牌,这才心甘情愿奉她为大,更不会再继续找容府麻烦。

    可再想到陛下的暗谍终归是暗谍,哪里容得下他如此自作聪明,他险些就将舌头咬掉,又慌忙改称“在下”。

    就算他并没有任何把柄授人之手,他哪儿敢叫人知道……他郑蕴竟然在一眼之间便发现了陛下手下两个暗谍!?

    除非他是活的不耐烦了,才敢这般触碰陛下的私密之事!

    锦绣越发冷笑个不停。

    “既是郑指挥使执意要进入我辅国公府后宅搜查,哪怕家仆如何阻拦都不罢休,如今你才进了我家的垂花门,哪里还不曾搜查过,你又是怎么断定那要犯并没进入我家后宅,也没被谁窝藏了?”

    “我劝你既来之则安之,还是将我们这个后宅仔细搜一遍吧。”

    “即便你嫌累或是碍于面子不敢动手,我辅国公府还得要个清白呢不是?”

    “若是叫郑指挥使这就走了,我辅国公府可受不起旁人指指点点、说我们府上明明有着窝藏要犯的嫌疑,却仗着权势欺人,使您不得不放了我们府上一马。”

    “来人啊,我看郑指挥使这是有点累了,大伙儿都上来扶他一把,就是架着他也要叫他将我们家搜一搜!”

    “如果我们辅国公府上真藏了嫌犯,自有我父亲等人跟随郑指挥使前去领罪伏法。”

    “可若是您今儿搜不出人来,或是搜出了不是要犯却冒充要犯之人,郑指挥使就给我擎好儿吧!”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深夜吊唁

    如果说郑蕴先还只是被那暗谍金牌与锦绣的身手吓坏了,如今再听了锦绣这番话,他也便再清楚不过,这辅国公府分明早有对策,甚至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他来跳呢。

    而这容三小姐口口声声都是“辅国公府”,而不是仅仅自称“我们容家”,这也分明是说给他听的。

    那便是对方早就料到,他可不止是意图冤枉容程这个朝廷命官,或是窥探容程的行踪,他还要将辅国公府这个一等公府拉下马。

    那他这个罪过儿岂不是更大了?

    郑蕴的腰腿也便越发软了起来,也不等锦绣身后远远跟着的那些粗使婆子上得前来,人已是扶着墙慢慢的蹲了下去,继而便靠着墙连连央求起来,是在下糊涂了还不行么。

    “求容三小姐放了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还不行么?”

    这倒不是说郑蕴着实太怂。

    虽说他本也是勋贵出身,这才凭着祖父老成国公的荫恩在南城兵马司得了个差事,可他既能混成一方兵马司指挥使,他又怎会真是个软弱人?

    眼下他之所以做出这等不要脸的服软行径来,只因他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好在容府前来迎他的不过是锦绣和一个曾在宫里当过差的肖莹。

    这两人再怎么身份不一般,那也是女流之辈,多少都会有些心慈手软。

    可万一眼下来的却是容程,那位煞神又怎会被他这般装怂示弱骗过去?说不准他这一辈子也许都完了……

    谁知锦绣闻言就笑了:“郑指挥使还惦记着有下次?”

    “可我只怕今儿若这么轻轻松松叫你走了,你今后更将我们辅国公府当成你家的花园子了,随时想来就来呢。”

    锦绣说罢这话也不再跟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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