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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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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当时既然不知她娘的真实身份,自然也就信了她娘这些话,可如今再将诸多线索一联系,她又怎会不多想!
要知道她娘就是从那时起,才突然打起了要送她回京城认祖归宗的主意——大同千户所的那些人不也就是那时才开始频频出入她家的?!
要知道她娘也就是从那时起,就仿若换了个人一样,亏她还以为她娘是想要再嫁了,这才多了些柔弱的女人味儿!
锦绣也便不等方麟答应她,便已是颇为凌厉的朝那纪婶看过去,若不是她很想问出自己的猜测是否属实,恐怕她当即就会将这人剥了皮。
方麟将她这份恨意与戾气瞧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再就算他并不明白锦绣为何突然想要亲自审问这个妇人,他又怎会一句不愿意!
他便也不话,只管抬手朝那两个黑衣人挥了挥,那两人便无声无息的又将那妇人带回了之前关押她的房里去。
而那纪婶之前出屋时还欲挣扎,脚步也有些踉跄,如今却仿若被谁抽了筋,根本就是被这二人拖回去的。
方麟这才轻声对锦绣道,你可以进去了:“我已叫那二人卸了她的胳膊腿,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她,她若咬紧牙关不吭声,你再喊我进去。”
他是早就见识过锦绣的身手,也知道那妇人肯定奈何不得锦绣,可为了叫这丫头容易问话,他先叫人给那妇人吃些苦头又有何妨?
锦绣闻言却是难免一愣,只因她根本就没瞧见那两个黑衣人如何动作,更别论她也没听见方麟如何吩咐,谁知那二人却在无形间便卸了纪婶的胳膊腿儿。
她那满心的煎熬、那急于知晓她娘到底是不是半年前吃了纪婶等人的大亏那种煎熬,也在这一愣之下突然就轻松了些许,连着她迈向那间屋的脚步也轻松了很多。
等那两个黑衣人见她进来了,便无声的朝她躬了躬身快步退出,又将房门仔细掩好,只留下她与那浑身瘫软的纪婶在这房里。
或许就是方麟叫人对那纪婶下了辣手,令这妇人早早生了恐惧,这之后的顺利也便是锦绣想都没敢想的。
她只需张口一问,便已从纪婶口中得知,虽是今年春末前往大同的共有五人,当时逃脱的只有这纪婶一人。
只因这一伙人自打到了大同,纪婶便几乎足不出户,看起来便很像个主内的妇道人家,等到了同伴打算对宋氏母女动手之日,她也未曾同行。
想来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这才令容程派去暗中保护之人忽略了还有纪婶这么个人,宋丽娘更是因为打斗间受了伤,也便有心无力再来寻这人。
“那一天的第二日便是我们家那个杂货铺开张,我们领头的是已经服了你娘,她愿意带你去帮一天工,我们可以趁机对你们娘儿俩动手了。”
纪婶这般回忆道。
“第二日天刚亮,我们领头的就带着另外三人去了铺里,留我在家做接应。”
“谁知我在家足足等了三天,不但没等来那铺开门的好消息,也没等回他们里的任何一个,却在门缝里还瞧见你出来两次,一次去买豆腐脑,一次去买黄米糕。”
“我就知道事儿不好,想来便是我那些同伴与以前几次前往大同的人一样……他们肯定都没了。”
“虽是如此,我也没敢亲自去给那四人收尸,只怕有人在那铺附近暗中埋伏着等我。”
“我便花了二十两银雇了收尸人陈二去的。”
“而我便与那陈二约定好了,我们在大同府东门外三里的山坡上相见,我足足等了一日半才等到这人,他的牛车上便摆着我那四个同伴的尸首。”
锦绣足足听到这里才皱起眉头。
那收尸人陈二她自是听过的,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老鳏夫,常年靠着替人收尸背尸为生计。
若遇上妇道人家胆、孤儿寡母扛不起丧事的,家里再穷些,譬如雇不起出殡班的,他还替人家办办丧事、穿穿寿衣,乃至大殓、挖坑埋人。
可她父亲不是与她讲过,那蒋家陆陆续续派出去的人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还他早就叮嘱了他那些手下,绝不能再叫蒋家来人寻到尸体,这才下了“毁尸灭迹”的令?
怎么如今在这纪婶口中,却那四个同伴的尸首全都摆在收尸人陈二的牛车上?
这究竟是她父亲被手下人骗了,还是这纪婶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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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糊家雀儿
锦绣之所以至此才开始生疑,只因她也回忆起来,她娘当初的确似笑非笑的跟她提过一嘴,是新搬来的那个纪家开了个杂货铺,她娘打算在开张那日去给帮一天忙。
要知道她们娘儿俩已经在大同住了十几年,这种街坊邻里间的相帮本就再寻常不过。
那么锦绣当时又怎会想到,她娘必是早就看出纪家人的蹊跷,这才打着帮忙的旗号去做帮手,看似是正中了这些人的下怀,实则她娘也是前去杀人灭口!?
而她娘也必是以为这纪家人是朝廷派来的,这才不惜痛下杀手;她娘又哪里想得到蒋府身上,继而想得到这是辅国公夫人蒋氏搞的鬼?
只是锦绣既然已经猜到了她娘前去“帮忙”的用意,她可不是不信纪婶的话,那四人还被留了全尸么?
她便冷笑着打断了对方,直道婶既然已是深陷至此,还请婶务必跟我实话。
“你可别当我年幼无知,便以为我不知道蒋府应了辅国公夫人的恳求,这些年来陆陆续续往大同派了不知多少人了。”
“你更别当我不知道,在你们之前前去大同找我们娘儿俩麻烦的,个个儿都不曾留下全尸,更别论被蒋府寻到。”
“你那四个同伴是比旁人多了三头六臂不成,怎么旁人都没得个囫囵尸首,他们却可以?”
谁知这话却仿佛正戳中了纪婶的肺管,锦绣的话音方落,对方便撕心裂肺的干呕起来,若非锦绣躲得快,不得便会被她随后喷出的污物脏了一身。
等锦绣远远立在一边屏住呼吸,任凭她吐够了、再没得什么可吐,这才看见她惨然一笑。
“容三姐得没错儿,我那几个同伴没有一个得了全尸,还个顶个儿的面目全非认不出模样儿。”
“可你也别忘了,我请的收尸人可是陈二。”
“而那二十两银……也只不过是收拾普通尸体的价儿,我后来又给他补了一百八十两。”
要知道那陈二可是大同府有名的收尸人,哪怕从悬崖上掉落下来摔得粉碎的尸骨,陈二也能将人拼凑缝补起来,背回去给丧家交差。
因此上纪婶始终记得她那四个同伴的惨状,那一个个烧成糊家雀儿的模样,如今再提起也忍不住大吐特吐了一回。
若非这几人前去办差却将她留在家中,起来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她恐怕当时便会将那四具尸首抛下,抹头便跑了!
锦绣这才有些信了纪婶的话,毕竟那陈二的名声她也是听过的。
再方麟也过了,那四人究竟是死是活还可以与她父亲派出的人两下核对,哪怕纪婶在此事上并不曾实话实又何妨。
她便索性抛下这事儿不提,转头又询问起了她娘在这场交锋中到底有没有受伤。
可这纪婶既是被人留在家中做接应,还因此才捡了一条命,她又哪里知道宋丽娘到底如何了?
她便慌忙摇起头来,直道三姐饶命:“若是我连这个都知晓,哪里还等得到今日呢?”
想必她也早与她的同伴们一样,全都被人剁上几刀又烧糊了!
“再者来……若是连三姐这个亲生女儿都未曾发现宋娘是否受伤,想必……便是没有的事儿吧?”
锦绣一想倒也是这么个理儿,这纪婶若是知道她娘受了伤,哪里还轮得到眼下被她盘问,她随后便忍不住苦笑起来。
她是已经猜到她娘或许在那时便受了伤不假,可哪怕她眼下也从纪婶口中追问出来了,她又能如何补救?
再听听纪婶这话的——亏她娘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了这么些年,她却连娘的伤情都不曾发现,她还好意思问别人?
锦绣便在这样的自责中渐渐红了眼眶,也便连方麟在门外的询问声都不曾听见,直到他又将声音拉高了些,她这才醒过神来,又连忙朝门外回道她不需忙。
却也就在这时,她便眼尖的发现纪婶眼中划过一丝庆幸,若不是她正巧回了头,恐怕便得错过了。
她便也不顾纪婶身前还汪着一摊呕吐出的污物了,快步上前便提起对方的脖领将人提到一旁,也不待将人重新放下,便又轻笑着问道,婶方才笑什么呢。
“你自是可以不实话,可这般一来……再接下来前来询问你的可就不是我了,婶可有把握熬过那些酷刑?”
……等得片刻后锦绣终于从这房里走出来,方麟就从她口中得知,蒋府这一次打算派往大同的竟有十六人之多,非但如此,这十六人还被分成了两队,并不会一起从京城出发。
“若不是那妇人庆幸审她的是我,忍不住便露出了些许笑容,又被我发现了,表舅派出去暗中监视蒋府的人或许便会吃了这个晃点,只追着一队人前去拦截,倒叫另一队人逃过一劫。”
锦绣颇为心有余悸的跟方麟学道。
她当然知道纪婶是怎么想的,毕竟方麟在四年多前便进了锦衣卫镇抚司,纪婶完全没有把握逃过方麟的审问。
可换成她这个只顾得关心她娘的姑娘就不同了,她问来问去不也不曾问到蒋府如今的新打算么?
因此上就在她回绝了方麟打算进屋帮忙的好意之后,纪婶一个没忍住就笑起来,却不知恰好撞进锦绣的眼里,便被她又盘问出这么一个阴谋。
方麟闻言也难免笑起来:“敢情这婆还是个不自私的,哪怕自己个儿被我的人捉了,还替马上出发前往大同的人庆幸呢?”
殊不知就在方才他出声问锦绣用不用他进屋帮忙时,他留在外头的手下便已给他送了信儿。
那么即便锦绣并不曾发现那个纪婶藏了私,蒋府这次派出的十六人也别想逃过他方麟的手掌心!
他便在笑罢之后就将手下送来的消息轻声跟锦绣讲了:“……那乔郎中的落脚之处我也叫人给他重新安排了,暗中还给他派了几个人保护他,你尽管放心就是。”
只是别看方麟话是这么了,实则他的听力也不比锦绣差,他又怎会没听见锦绣之前在屋里问过她娘的伤情,那问话里又带着浓浓的担忧?
等他一路将锦绣送回辅国公府的路上,他就与她轻声商量道,若是她不反对,他明日一早便派出两个手下、出发前往大同寻李勇去。
“那李勇虽是忠心得很,到底手段有限,万一你娘故意将伤情瞒着你,李勇哪怕花上三五个月也未必找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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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丢了请柬
锦绣这一路上本就一直都在琢磨,她到底该不该恳求父亲再派几人前往大同替她找娘呢。
她父亲是早就往大同派过人不假,那些人还一直都在暗中看护她们娘儿俩,起来仿佛再稳妥不过。
可要是那些人知道她娘如今的下落,或是知晓她娘受了伤,又怎会迟迟都不送信回来?
因此上锦绣多少也对那些人生了怀疑,倒不是怀疑那些人吃里扒外,或是未曾用心当差,而是怀疑那些人一旦遇上她娘,所有的能力都犹如泥牛入海。
白了便是她心里明白得很,只要她娘抵死都不愿接受她父亲的帮助,哪怕她再恳求她父亲派出去多少人,恐怕还是徒劳无功。
那么现如今听得方麟竟然主动请缨道,不如由他派出两人去给李勇帮忙,实则就是帮她的忙,她突然便觉得心口一松,脸上也不由得展露出几丝笑容。
要知道她回到京城还没几天,远远还没到能力足够救娘的时候呢。
若等她手下有了够用的人手使唤,她也信任那些人,谁知得等到哪年哪月?
要是她还没想到她娘也许在春末那场交锋中受了伤,她自是不会如此急切;可谁叫如今事态不同了?
她便连想不想就点了点头道,她就等着方麟这句话呢:“若是早知道表舅愿意帮忙,我早就跟您开口了。”
“只不过我也得叫表舅知道,我娘她……并不是个好相于的,我父亲这些年来也没少往大同派人,可我娘却不愿接受任何帮助。”
因此上如果方麟派出去的人走得还是老路,想必也难寻到她娘的踪影,除非这几人带着她亲笔写给她娘的信。
李勇这一回离京前倒也带着她写给她娘的信,可那时她也不过是报个平安,又哪里问过她娘的伤情?
这就更别论那过去陆陆续续前往大同寻麻烦的,根本就是蒋家人——那蒋家人再难缠,到底与朝廷无关,等她娘知晓了这个内情之后,不就能大松一口气了?
方麟笑着摆手:“那等待会儿到了你家,你便尽快将信写来,我也好顺手带走,免得耽误了明儿一早叫人出发。”
锦绣虽想开口再一声多谢表舅,再想到自己这一日也不知对他了多少个“多谢了”,她连忙又闭了嘴,只管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这般等得回到了辅国公府后宅,锦绣不需片刻便将信写好交给方麟带走了。
待她又一次将他送到仪门外,目送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她这才无声的笑着摇了摇头。
原来锦绣本来还有些害怕,害怕她娘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因着她这个不谨慎而暴露……
可也不等她将信写完,她突然便纳过闷来——要知道连龙椅上坐着的那一位都拿那些前朝暗谍没辙,她娘又怎会自曝其短,再叫方麟知晓了去?
起来这还真是托了蒋氏的福呢,若不是蒋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朝她娘下手,她容锦绣还真不知道等何时才能名正言顺与她娘有联系!
……却也就在锦绣心头也算彻底放下一块大石之后,也不待她缓缓从仪门走回馨园,远远的就瞧见付妈妈脚步匆匆跑过来。
她连忙加快脚步迎过去,口中也不忘叮嘱付妈妈慢着些,谁知等她到了对方近前,就听得付妈妈极力压低了恼怒的声音道,老奴并不是来迎三姐的。
“三姐既已忙了一日,还是先回去歇着吧,老奴只是去一趟回事处,问问那些人将赏花宴的请柬都送到哪里去了。”
锦绣扬眉微笑:“瞧妈妈的这话,我知道妈妈心疼我出去逛了一日,这才不想叫我掺和这些事儿。”
可那赏花宴不是给她摆的么?不是华贞为了庆祝她认祖归宗、庆祝敦哥儿上了族谱?
如今听着付妈妈这略带恼怒的话,显然是赏花宴的请柬派送出了问题,她若是不出头,岂不叫人以为她容锦绣好欺负?
付妈妈闻言却笑了,又忍不住笑着指了指她身上的衣裳,令锦绣想起她回来后便忙着给她娘写信,随后又将方麟送出仪门,她这一身厮装束也便还没来得及换下。
她也摇头笑起来,笑道若不是妈妈提醒我也忘了:“……好在我也才从仪门那边回来,这身装束早就被仆妇厮们看了去,我就这么陪着妈妈往回事处走一趟也无妨。”
锦绣自是知道付妈妈这是害怕给她找麻烦,她一个辅国公府的姐穿着身厮衣裳在前宅后院四处乱走,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像话。
可她方才连仪门都敢去,她送的还是方麟,倒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挑她的刺儿!
是她那位好祖母蒋氏么?蒋氏可连自己身上满盆污水还没洗干净呢!
付妈妈一听这话,也便知道再也拦不住她,就索性由她跟着一起去了,等两人带着连翘一路往前院走去时,也不忘悄声将那请柬的事儿给锦绣讲了。
“三姐您也知道,再有五天便是那赏花宴的正日口儿了,那请柬若是不尽早送出去,未免显得我们家失礼。”
华贞请的虽然只是几家世交与真正交好的亲朋好友,并不曾打算大操大办,眼下到底已是冬月,哪一家主母不是一睁眼便要打理诸多中馈、诸多应酬?
因此上这请柬莫只是提前五六日送去,就是提前十日也不算早了,如此也好叫各家尽早安排行程不是?
谁知就在今日下午,陆陆续续竟有那么三四家的当家主母都派了人来,个个儿都是略带埋怨的询问华贞道,怎么旁人家都得了华贞的请柬了,这几家却没拿到。
“那些请柬明明都是玉兰按着三奶奶列出的单挨个儿写了、一起送到回事处的,怎么就有的人家收到了,有的人家儿却连影都没瞧见?”
付妈妈又疑惑又愤然。
疑惑的是这事儿出得实在蹊跷,叫人不敢相信;愤然的是那些请柬必然被谁暗中抽走了几份,这才导致有那么几家确实没拿到请柬。
锦绣闻言也难免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她早与华贞商量过了,这一次赏花宴邀请的本就是交好之家,人数不算多,也免得令华贞太过受累——就算宴席前后的琐事全有肖姑姑和付妈妈打点,华贞总也得出面见见客人不是?
可就是这有数的几家客人还有人没收到请柬,那暗中藏起几份请柬之人又何止是要搞砸了这个赏花宴,这不还给华贞与亲朋好友挑拨离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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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小鬼遭殃
这也就是多亏那几家真正交好的并未吃了这个挑拨,也没等到正宴那一日怒气冲冲找上门来,而是早早就派人前来询问缘故。
否则等人家摆出一副什么也不想、就要与华贞断交的样,华贞还未必知道自家吃了什么亏!
锦绣便一边安抚付妈妈也不用生气,一边冷冷的皱眉道,既是请柬全都交到了回事处,我们只管与回事处话便是。
付妈妈自也是这么想的,否则她也不会先往回事处去。
国公夫人蒋氏再如何一手遮天,遮的也只是后宅的天,她倒不知道这前院的回事处何时也归了国公夫人管,连三房往外送请柬的事儿也要作妖儿了。
这之后不过是片刻之间,锦绣主仆三人便已到了回事处门口,那回事处的管事也正好要出门来,一路走还一路不忘回头交代,叫那今晚值夜的厮心火烛。
等他得了屋里厮的回话,便满意的笑着迈出门槛,谁知一抬眼便瞧见厮打扮的锦绣立在门外,登时便将他吓了一跳。
这、这厮是哪儿来的?怎么长得与三爷十几岁时一模一样?这神情、这神情竟也与当年的三爷差不离儿?
不过待他转头又瞧见了三房的付妈妈,他便有些纳过闷来,想来这个厮打扮的便是早些天才刚认祖归宗的三姐。
要知道这几日里的前院已经传遍了,是别看那位三姐是个女孩儿,倒与三爷长得一模一样。
据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这位三姐也便在才刚归家后,毫不费力的就得了国公爷的偏心。
这位鞠管事便连忙掩住惊慌,先是抹头给锦绣见了礼,又颇为恭敬的笑问道,不知三姐贵脚踏贱地是有何吩咐。
锦绣虽是没想到这个管事竟然如此机灵,一打眼便知道她是谁,闻言也难免冷笑出声。
“若是掌握辅国公府与内外沟通要事的回事处都是贱地,也不知道哪里更高贵些了呢。”
这鞠管事既是已在回事处当了多年的差,他又怎会听不出锦绣话中有话?
他便慌忙将那求救的目光看向付妈妈,仿佛在哀求付妈妈万万给他个提醒,也好叫他知道回事处究竟怎么惹了三姐,竟使得三姐不惜将自己打扮成个厮,也要亲自跑到前院来找他话儿。
付妈妈确实没有想到自家三姐这个打扮竟是歪打正着,还令鞠管事以为三姐这是特地走的这一趟。
只是她自己个儿也还生着一肚闷气呢,她又怎会给这鞠管事好脸儿?
她便在对上鞠管事的求救眼神后只管冷冷的哼了一声,多一个字也不想再,径直便将他晾在了当地。
可再想到三姐终归是主,哪有叫主亲自问话的道理?
付妈妈这才冷笑道,回事处的胆可真大,竟连三房替三姐认祖归宗摆宴的请柬都敢扣下。
鞠管事难免又被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一回话儿的?回事处何时将三房发出去的请柬扣下了?
好在付妈妈既然这一趟还带着锦绣,她也不想叫三姐在这外院过多停留,她便将今日发生之事讲了,是三房明明在昨日午后便打发人将二十六份请柬送到了回事处来。
“谁知这二十六份请柬到了今日此时,竟还有最少八份未曾送出去,甚至不知所踪了。”
“因此上若叫我呢,鞠管事也别急着回家吃晚饭了,还是先抓紧时间将这两日当差的厮挨个儿问问、寻一寻那些请柬的下落,再给三房一个交待吧。”
那位鞠管事顿时汗出如浆。
起来这辅国公府的回事处本也不是为了跑个腿儿、分发个请柬设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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