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佛系侍女上位记-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31章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几人心中各有思量。
穿过小路回到来时的那个湖边,新棠放在桌子上的灯笼早已不知道被风吹到了何处,她也没去找,只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出现二皇子三个字。
她突然想起来,沉香给她下毒的那次曾嫉妒又爱慕的在她耳边说过,黎家满门抄斩之际,是二皇子想办法救了她的命,那位二皇子,她自魂穿过来一直未曾与他打过照面,他几乎都是活在别人的嘴里。
新棠其实很想见见他,想从他嘴里了解一点黎家的事情和原主本身的身世遭遇,仔细一想,二皇子应该是目前最清楚原主之事的人了。
新棠记得,沉香之前明明说二皇子去了西北,为何耿自忠现在又说在北境见到了他,她看过太子书房里的书,西北和北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骑马也要七天时间,这么一来,两人中必定有一人说了谎。
下意识的,新棠选择了沉香。原因无他,沉香眼中对二皇子的迷恋不假,而耿将军今夜里的话撺掇嫌疑太重,太过激进而让人生厌。
晚上密话的主旨她听出来了,耿将军这是在明里暗里向太子投诚,意图让太子争一争皇位。虽说建安帝有些荒唐,但到底还是春秋鼎盛,经过这次祭祀大典,威望更甚从前。若无意外,还有最少十年的时间掌权这江山。
而这十年里,下面的小皇子会长大成人,成年的皇子会封王封地,到时候局势又是另外一个样子。太子位置还在不在她预测不了,但是她知道的是,人生在世,不一定非得为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当个平安富贵的闲王有时候才是最大的赢家。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眠。只要收敛了野心,便是风险最小,收益最大的投资。
保全了自己,也成全了别人。
新棠想,她这偷来的一生本就没打算轰轰烈烈,求的从来都是小康安定而已,既然已经绑定了主子,她是绝对不会让太子走上谋反篡位这条不归路的。
她在心里默默把耿自忠列进了头一号不欢迎名单里。
太子回头见她还站在那边发呆,折回来敲了她一下,温声道,“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新棠看了看天色,眼下离天亮约摸还有两个时辰不到,春困秋乏冬眼,她可能被子还没捂热就得起来当值,想一想还是算了。
“殿下,奴婢睡不着,您快回去歇着吧。”她指了指亭子里的凳子,说道,“奴婢坐这里吹吹风。”
太子:“。。。。。。”
太子觉得他这侍女时而有些不着调,明明惧冷,却能云淡风轻的说出冬日里吹吹风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在支开他的话。
巧了,太子也不怎么困。
他掀一掀衣袍,在新棠对面坐了下来,远远的吩咐应急去拿棋盘。转而闲闲的和新棠说道,“既睡不着,那就和本殿下下两盘棋吧。”
下棋这种事,黎家大小姐肯定技艺精湛,但是她?
不提也罢。
新棠面如菜色,当下几乎认定了太子是在报复之前她倒给他的那杯冰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子若是兴致来了,总会拿点新鲜玩意儿来折腾折腾她,常常会给新棠一种“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是我就是不说”的错觉。
偏偏这种错觉的程度都是恰到好处、似是而非的,新棠敢怒不敢言。
作者有话要说: 系列文《南府宠婢》求大可爱们一个预收吖!
驻守南岐边境的左虞,生平最爱挥剑斩敌、鲜衣怒马的快意人生。
可那战场上淬炼出来的血性之气却令南岐的世家贵女们退避三舍,俨然成了南岐的光棍钉子户。
直到有一天,南府来了个小婢女,莲步轻移、腰肢款款,茶须凉到七分热、膳得用完两刻钟。
众人冷眼旁观的同时,竟发现往日里最讨厌女儿家轻拢慢捻娇气样儿的左小将军,走路的步子开始变轻了,和人说话会收嗓子了,连那抽刀砍人的动作也像幅画了。。。。。。
第32章
应急没一会就把东西拿上来了。
看到他拿的棋具; 新棠悄悄的松了口气。本来以为太子要下她看都看不懂的围棋; 却没想到他竟要了一幅象棋。
虽说她象棋的技术也不怎么行; 但不妨碍她有妙计。新棠快速把棋子摆好; 迫不及待的说了句; “殿下您请。”
应急找了一盏更亮的灯挂在亭子的顶部,照得下方的小天地宛若白昼。太子见她一副成竹在xiong的样子,颇为意外的多看了她两眼; 紧接着落下了第一子:当头炮。
新棠在已方相同的位置,也推了个炮出去。落子之后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太子; 催促道,“殿下,该您了。”
太子不慌不忙的推出来一个马。
新棠毫不犹豫的在对应的位置也跟了一个马。
太子皱皱眉头; 敲敲棋盘提醒她,“黎新棠,好好下棋。”
新棠无辜的眨眨眼,答道,“殿下; 奴婢是在好好下啊,看来咱们的策略都是一致的呢。”她黎新棠智商可是一直在线的; 轻易想看她出丑才没那么容易。
太子一时间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只好又落了一子。
新棠这次动作没有放那么明显,假装在隔壁相邻的两个位置来回比划了两下,最后选择了那个跟太子路径一样的车。
太子揉了揉额头,复而笑了笑; 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看向表面一本正经却从眼角眉梢都透出来狡猾之意的新棠,无奈的随她去了。
车走直乃象棋古法,拿着一个车在左右岔路来回的摇摆,依次复制棋路胡乱下还装得一幅很精通的样子,这种事也只有她黎新棠能干得出来。
新棠不知道象棋的规则,她以把棋盘填满为目标,只是下着下着,她发现太子在吃她的棋子,过了会儿,太子竟然把自己的棋子也拿了出来。
她还没有蠢到以为太子在耍赖的地步,估摸着太子是发现她的小技俩了,还没等她想好怎么把“不懂棋”这一茬圆过去,太子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一边轻飘飘的说道,“黎新棠,下棋得用心。”
新棠精神抖擞,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殿下教训的是,殿下聪慧无人能及。”
太子落子的手一顿,忽然间有些后悔给她这个台阶下,若是能看看她惊慌无措的反应,倒是多好。
棋下成这个样子,新棠也没那个脸再来一盘了,她撑着脑袋看向太子,提议道,“殿下,奴婢陪您聊聊天吧。”
太子不慌不忙的又开了一盘,随口回道,“聊什么,耿自忠?今天晚上话的你不是都听到了?”
新棠没有否认,坐直了身子,忽而正经的开口,“殿下,奴婢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吃好、睡好、伺候好殿下,有片瓦遮身,有斗米裹腹即可,不求大富大贵,只望平安和乐。也许会有很多人会说奴婢不求上进,没有鸿鹄之志,但是奴婢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妄言妄语,只要知道自己要什么且问心无愧,就不必管世人怎么说。”
风过声静,新棠瓷白如玉的小脸缩在玄色的斗篷里,小巧且精致,眼中的认真是两人相处这么久以来的头一次。
太子缓缓落下一子,收回了手,“问心无愧,不惧世人妄言?”
“对。”但总觉得他忽略了前半部分更重要的话?
新棠专注的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很轻易的就能把一个人的心里的某个角落看得软软的。
太子此时就是这种感觉,他想伸出手去盖住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紧紧的捂在心里,但是又怕过度惊扰,她逃之夭夭。
他这一生,十岁丧母换来这太子之位,亲眼见父皇把周氏一族铲除干净之后,又被这世上唯一的至亲亲手囚禁在承安宫这所冰冷的宫殿里,脱胎换骨之际也看尽世态炎凉。
身为太子,有心为社稷,却只能宥于礼法,冷眼旁观。兵法、策论、河志农桑是他不肯屈从于现实的冰冷反抗。
忠义、孝道、人伦一道又一道的礼法压在他身上,逐渐把他曾经的雄心壮志消磨殆尽的时候,突然有人这样发自肺腑的对他说:无愧于心便不惧世人妄言。
李怀执攥紧的手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是回了一句:“说得好。”
那颗早已沉寂的心,突然间又鲜活的跳动了起来,不住的叫嚣着要驾驭他的壮志。
且不论太子心绪如何复杂,新棠却是像完成了什么人生终极目标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太子说话向来一言九鼎,能得这一句肯定,想来是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如此甚好,她终于不用再吊着一颗心,担心太子往歧途上去了。
她高兴之际,大言不惭的提出再来一盘。
太子心境不一样,走的棋路也有所不同,新棠觉得这模仿也不太好模仿了,三步一个坑、四步一个陷阱也着实有点为难人的智商。
抓耳挠腮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间就睡着了。
太子悄声放下手里的棋子,走到她身边挡住后面的风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蹲下来。
大掌把她脸上的发丝抚开,轻轻的把手掌贴在了她闭着的眼睛上,隔着手掌落下一吻。而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穿过长廊回了行安殿。
第二日是个好晴天,新棠醒的时候就听见檐下雪化滴水的声音,一声一声的还带着动听的韵律。
今日除夕,还有很多事要忙。她在被窝里蹭了又蹭,神思萎靡的掀开被子下床了,低头穿衣服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新棠眼睛蓦的睁圆,下一刻像疯了一样的扑回到被子里,扒着手从里面捞出来了一张红封。
比她做的那些个都大,上面也是写一个“贺”字,笔力苍劲、行云流水。翻开一看,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如此大手笔的赏钱,除了太子还能有谁。新棠抖着银票美滋滋的把它塞进怀里。
难怪那么多人都挤破了脑袋想去贵人身边做事,原来有这么多的油水可以捞。新棠赶紧起来洗漱,穿上新的夹袄,去拜谢她的衣食父母去了。
她今天心情好,见谁都是一脸笑。去了书房没见着太子的人,转而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今天中午承安宫上下都吃饺子,昨夜里的没包够,郑大娘今天正带着其他几个厨娘在热火朝天的赶工。
新棠走到门口叫了她一声,郑大娘一见是她,小跑着出来了,刚走到近前,便又被她住袖口里塞个小荷包,“大娘收着吧,殿下昨夜里吃着合口味,赏您的。”
昨天可全靠郑大娘包的那几个小元宝给她撑场子了。
厨房人多嘴杂,郑大娘也不好和她推推搡搡,转身抓了一个布袋递给她,“姑娘拿去当个零嘴吧,昨天晚上做的新鲜的豆腐粒,不软不硬,刚刚好。”
新棠谢过,回去的路上,一路走一路发,逢人就给抓一把。等回去行安殿之后,看着应急和应缓两人,她袋子里的存量明显不足。。。。。。
最后,新棠强塞了一把给应急,然后和应缓两个坐在殿外的台阶上,你一颗我一颗的把袋子里的十几颗吃了个精光。
吃完了应缓还回味了一下,意犹未尽道,“姑娘哪来的好东西,下次再有,可不兴这么往外撒了,得多留点儿,让殿下也尝尝。”
新棠想到怀里捂得热乎的银票,十分赞同的点点头,但还得给太子正正名,“这都是乡野小吃,殿下不一定喜欢的。”
“你都没给过,怎知我不喜欢?”
太子站在行安殿门口,看着两个坐在门前吃得正欢实的人,冷不丁开口道。
应缓急着起身,一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新棠转过身来,把袋子往身后一藏,结巴道,“殿下若是喜欢,奴婢下次一定做好了给殿下呈上来。”
太子没说话,面色不佳的转身进了殿内。
新棠冲应缓翻白眼,“殿下在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应缓也刚过来,他看向应急,却见应急面无表情的把装有豆腐粒的手往身后一藏。
新棠:“。。。。。。”
应缓:“。。。。。。”
下午的时候,新棠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应缓给拽了过来。应缓被她拽的脚步踉跄,头顶上帽子不住的晃,晃得他两眼发晕。
他见新棠脸色不好,以为她有什么急事,一屁股坐下来就慌忙问道,“我说姑奶奶,你这是遇上啥事了,慌里慌张的。”
“公公,你给我讲讲二皇子吧?”
应缓正在理自己的帽子,闻言不小心把帽子外面的红色帽纬扯下来一根,他仔细分辩着新棠的脸色,疑惑道,“姑娘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二皇子?”
新棠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是想找二皇子问问黎家的事。既然当时原主能留得一命,她想看看黎家是否有其他的人还活着,占人之躯总该为人做点善事。
还未等新棠回答,应缓便把帽子整完戴回了头上,自顾自的说道,“姑娘要是想听咱们殿下的事,我倒是能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这二皇子嘛,我就不知道了。”
看他那表情,更像是知道什么也不想告诉她。
新棠想了想,“也行,那公公就给我讲讲宫里的这几位殿下吧。”
应缓琢磨着也行,就讲上了,“咱们殿下乃周家的嫡出大小姐,也就是周皇后所出,周家是南岐第一大家族,家风清正,底蕴十足。周皇后从小教导殿下识文断字,因此咱们殿下在七岁的时候便能出口成章,被世人夸赞为神童。可惜殿下十岁那年被立为太子之后,便再也未曾见过殿下作诗了。”
“这是为何?殿下小小年纪被立为储君,乃是喜事,为何不作?”
应缓叹了一声,神情哀痛,“因为那一年,周皇后仙逝了。”
新棠心里像是被人狠狠的撞了一拳,她不曾想到太子竟这么早就失去了母亲的庇护与陪伴。
“周皇后仙逝之后,周家在短短半个月内流放的流放、贬谪的贬谪,百年世家大族顷刻间土崩瓦解,只剩太子这一个身上留着一半周家人血脉的后人。”
“周家是犯了什么大罪吗?”按理说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建安帝也不好做得这么绝,况且世家大族哪有那么容易连根拔,除非建安帝早就存了这种心思,并且思虑甚久,也难怪太子小时候是颗没人爱的小白菜。
新棠无意窥探宫廷私密,这话便没问出来。
应缓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这谁知道呢,贵人的事情咱们做奴才的也不敢置喙,只是苦了我们殿下这么多年一个人挨过来。”
新棠听得有些鼻酸,一个十岁的孤立无援的太子可不就像风中的飘萍。她安慰应缓道,“殿下能平安长大就是有福之人,公公不必介怀过去,将来肯定会越来越好。”
不想应缓却叹了口气,“若真是如此,也就罢了。殿下十二岁那年,京中闹瘟疫,宫里的皇子几乎个个都染上了,只是殿下的病症最为严重,从鬼门关走了几遭,不过啊,小鬼硬是没能夺走他的性命,最后被李太医救了回来。”
新棠侧了侧脸,按了按眼角,没说话。
“自那以后,殿下的身子都不太好,李太医时常嘱咐我看着点殿下,可殿下不听劝啊。”
新棠想到最开始来的时候,屋子里那药味,原来是如此之故。
“公公放心,日后我帮你看着殿下。”
应缓立刻转悲为喜,“姑娘此话当真?”
新棠觉得他问得语气有些过于兴奋,迟疑着点点头,“当真。”
应缓下一秒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邀功似的一一摊开来给她看,“姑娘你放心,殿下饮食休息的注意事项我都一一在这个册子上列明了,姑娘以后只需在对应的时间去提醒殿下即可,一定不能让殿下拖着,切记!”
新棠看了一眼立马就后悔了,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跟写的文章一样长,这哪里是提醒,这分明是监视才能干的活吧。
但是。。。。。。
她杏眼圆睁,盯着应缓,语气危险的问道,“公公,我记得您是不识字的吧,这册子上这么多字呢,您怎么写上来的啊?”
应缓懊恼的拍拍脑袋,百密一疏,竟然最后穿了帮。
她气的把册子抢过来,作势要撕掉,却被应缓死命的抱住,他告饶道,“姑娘,我是真的没骗你,这不是记性不好,就只得找人誊写了揣在怀里放着了。”
新棠越想越觉得被应缓给算计了,愤愤之下,最后终于给她问出二皇子半月后回京的消息。
日头偏西,是时候动身去康元宫参加宫宴了。
本来是应急和应缓跟着去的,但今普天同庆,别宫里有个别管事与应缓交好的前来寻人,太子很好说话的放应急和应缓都休假了,在新棠眼巴巴的眼神里无情的说了句,“你跟着我一同去赴宴。”
新棠摸了摸xiong口的票子,咬着牙说了句,“奴婢遵命。”
今日这等隆重的日子,是要带贺礼的。为了与建安帝保持面子上的和平,太子挑选了一幅建安帝差人收集来的书法大家的真迹,让新棠换了一个锦盒,拎着出门了。
礼轻情意也轻,倒也挺对味口的。
这等场合,建安帝是派了步撵来的,停在了承安宫门口,太子一坐上去,步撵便摇摇晃晃的往康元宫去。
身后有人小跑着跟了上来,新棠回头看,竟是雪烛那丫头,雪烛追上她把一帕子点心果子放在她手里,气喘吁吁道,“新棠,我听说席上都要饿肚子的,你偷偷藏点东西垫垫。”
新棠也准备了的,但是走之前随手一扔不知道放哪了,便想着饿一顿也没事,谁成想雪烛倒是雪中送碳来了。
“雪烛,谢谢你,记得等我回来了一起打叶子牌。”
雪烛用力的点点头,“好,新棠我等你回来。”
晚宴挺热闹的,新棠在门外几步远都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随着司礼官一声“太子殿下到”,新棠明显感觉里面的声音缓滞了不少。
她抬头看了一眼太子,却见太子面带微笑,从容的踏进了门槛。
宴会是在正殿办的,地方很是宽广,两边坐满了皇亲国戚,中间的路又难又长,新棠跟在太子后面感觉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见他停下步子。
新棠后退一步,和太子一起给皇帝行礼。
建安帝叫了起,关心问道,“怎么来得晚了些,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新棠嘴角抽了抽,这不提醒,她还真没发现他们来晚了。
“谢父皇关心,地上有些湿滑,儿臣就让人走得慢了些。”
“太子体恤下人,心地良善,陛下快别让人站着了,赶紧就坐吧。”这声音很是平和,透出一股雍容大气的味道,新棠想这应该就是常年礼佛的那位皇后娘娘了。
“皇后说得是,倒是朕疏忽了,快,给太子赐座。”
新棠跟在太子后面在皇帝右手下方落了坐。
刚一坐定,陆续便有人上来献礼,新棠躲在太子后面看那些奇珍异宝看得眼花缭乱,心里直感叹这南岐真有钱。
或许是新棠的视线太过灼人,很快便惹得人找上了门来。
“不知太子殿下今年可有准备了什么好的礼物献给陛下?”说话的人站在中央,他献了一尊白玉雕成的燃香,正是建安帝祭典那日的情景勾勒,此物是送到了建安帝的心坎里,坐在上首处满面红光。
场上的人闻言,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了过来。
太子接过新棠递上来的礼盒,并未打开,而是说道,“小侯爷,本殿下今日里献上的礼确实珍贵,恐怕连小侯爷的玉雕也要逊色不少。”
长乐候府的小候爷段无忧,外家是江浙一带的豪商巨贾,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听见这话自然不服,“不知道殿下可否将这礼拿出给众人瞧一瞧,也好给大家涨涨见识。”
“自然可,只不过这礼是送给父皇的,需得征得父皇的同意。”
建安帝怎么着都是最后的赢家,他有什么不同意的,大手一挥,笑道,“朕允了。”
三皇子性子跳脱,冲出来提议,“父皇,要不让皇兄和小侯爷定个彩头如何,这样才好有看头。”
今夜里守岁,一年一次的热闹,建帝安也不多加干涉,由着他们玩儿。
小侯爷就等着建安帝点头,他见得了准许,便走到了太子身边,绕着锦盒走了两圈之后,突然间指着坐在后面的新棠,大声道,“若是太子殿下的礼物不如我献给陛下的,那就请殿下把你身后的这个婢女送给在下。”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连上首的建安帝和皇后也把视线放到了新棠身上。
新棠面上镇定,实则心里早把太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幅破字再值钱能值几个钱,能抵得上建安帝的心头好?让他狂得连承安宫的门都找不着了。
黎家大小姐藏在深闺,见过面的人也不多,况且因为黎家一案牵连甚广,也没人会分心去打听黎家还有些什么人,此刻众人都自动把这件事上升到了男人之间的“红颜祸水”之争。
一个侍女本就不值什么,全当看热闹了。
新棠额间渗出了冷汗。
小侯爷见太子不答,以为他是舍不得,“外面盛传太子得一貌美婢女陪侍左右,专房专宠,我还当是空穴来风,今日一见,传言不虚呀。看来殿下是不敢应我这赌约了,既如此,也罢,那就当我从来没提过吧。”
太子等他说完,望着他微微一笑,“小侯爷说了这么多,那我倒想问下小侯爷,若是小侯爷输了,那可如何是好?”
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