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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男也配洗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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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姜漫不经心地将鱼食洒进池塘,盯着鱼群从水底慢慢浮上来,争相夺食,若有所思。
一旁服侍的宫人见了她的模样,忍不住心下生怯。
不知何时开始,原先柔弱怯懦的公主,愈发高深莫测起来。此时沉思的模样,竟是与梁王有几分相似。
“殿下。”宫人小声提醒道,“快到未时了,沈太傅想来已在落薇宫等您了……”
徐渡打算给徐姜找一位武学老师,武平侯沈匡便举荐其子沈存。徐渡欣然应允,且为了褒奖沈氏秋山平乱之功,还兼封沈存为太傅,此时边境安稳无战,便着他时时入宫,教授徐姜。
其实于此事,徐姜略有不解,按理此时正应该打压沈氏,父王却百般褒奖,岂不是任由沈氏膨胀,野心坐大?
何况她还听说,沈存在民间有一能歌善舞的红颜知己,自己怕是碍了人家的姻缘,见面难免尴尬别扭。
只是君命难违,徐姜轻轻叹了气:“知道了,本宫这便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事情超多,更晚了,抱歉~~~
楚党的副本就结束了,徐渡和徐姜要开始肝赵瑞和卫萱的副本啦~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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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利用感情的心机质子(13)
落薇宫后苑开辟出了一片空地; 摆上了箭靶,作为练习之地。
徐姜熟练地拉开弓; 羽箭毫不留情地飞出去; 箭箭正中靶心。
她向沈存学习射箭也没有几日; 不过她悟性极佳; 兼之前段时日为了秋山行猎,也曾下过一番苦功夫; 是以成绩颇为不错。
“太傅,还需继续练下去么?”徐姜收了弓,谦虚地问。
沈存对上她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 心跳漏了一拍; 垂下眼低声道:“殿下已做得很好,射艺已不必再练了。”
她的确做得极好; 便是男子,也未必有她这般天资。
更何况徐姜还非常的努力。沈存也曾听见宫人私下议论,这位公主为了练习瞄准,还会在梁上悬一根极细的草叶; 每晚盯上一段时间,以此来增进自己的眼力。其意志坚定,实在不输于须眉男子。
同样为国君之女,徐姜与徐妍完全不同; 这着实出乎沈存的意料。
“那便习剑法?”徐姜说,“听闻太傅剑法厉害……不过我现在手上没有趁手的宝剑,可能还需花些时间去府库挑选。”
沈存比起那些逞口舌媚上的官吏; 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干的,徐姜虽然对沈氏颇有些忌惮,但这几日接触下来,见他文武双全,且极认真地教导自己,便多了几分尊重。
“不急。”沈存摇头,“殿下可慢慢挑选,前日王上曾吩咐臣,护卫殿下出宫游览半日,放松一下,顺便也瞧一瞧城中风物。”
徐姜眼前一亮:“真的?”
她素来稳重内敛,此时才有几分少女之态。
说起来,她其实也才十四岁多一些,对宫外的世界自然也是充满着好奇与向往。
*
除了前些时日的行宫与秋山,徐姜从未出过宫,尤其是在民间游历,这还是头一遭。
她穿了一身淡色的衣衫,头上戴了顶帷帽,半透明的素纱将容貌隐去,却又不会妨碍到她的视线。
梁国风气开放,女子出门并不被要求遮面,徐姜戴着帷帽,不过是想把那双异色眼瞳遮去,不然很容易就被认出身份来,并且,徐姜也实在不喜欢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
她和沈存走在街上,梁国王都繁华,街头熙熙攘攘,沈存护在一旁,样子颇有些紧张。
徐姜并非对王都一无所知,她平日花了不少时间看书,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对于国度的记载描述。
不过书上的文字,与亲眼看见的景物,终究还是两码事。徐姜游览新奇的事物,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竟已到了黄昏。
沈存看了看天色,很快便要入夜了,是时候该送徐姜回宫了。
他正欲开口,却见徐姜指着不远处一座小楼:“太傅,那是什么地方?”
那小楼远远望去精致奢华,檐上挂起了灯笼,隐隐还传来软绵的乐声歌声。
“这是……花月坞。”沈存有些尴尬,轻轻咳了一声。
花月坞是梁王都知名青楼,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之地。
这些话当然是不好和徐姜说的,沈存欲把赶紧她送回去,可徐姜却笑了笑:“我想去那里看看——”
她径直走了过去,沈存大惊,连忙跟了上去,微感头疼:“殿下,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为好。”
“哦?”徐姜侧头望了过来,语音婉转,“可是……我听闻太傅亦是时常光顾此处,为何太傅去得,我便去不得?”
花月坞这个地方,徐姜是听说过的。
她对青楼本身没什么兴趣,只是想见一个女子——听闻沈存的红粉知己便在此处。
徐姜有心促成这桩好事,郎情妾意,她可不愿做那打鸳鸯的大棒。
更重要的是,她并不愿意给沈氏任何尚主的机会,反正楚党已除,借此澄清之前的流言,成全这对有情人,一举两得。
沈存此时却是有口难言,他的确时常来这花月坞,可从来不是为寻乐子来的……这下在徐姜眼中,恐怕便要成那轻薄风流之辈了。
他看着徐姜走进花月坞的大门,叹了口气,只好也匆匆跟上。
花月坞的大厅正中心直通屋顶,各层楼均是回廊,将中间的空地围起来,这里每晚都有歌女艺伎献艺,然后在回廊观赏的客人便可打赏金银珍宝,出价最高者,便可与佳人单独会面。
献艺台正对面的墙上,挂着刻了艺伎花名的木牌,表示这些女子会在今晚出场献艺。
徐姜的目光落在“萱姬”二字上,定了定。
这个萱姬,便是沈存的意中人。
听说她是花月坞的招牌,才华横溢、思想新奇,不少文人墨客写诗作绘赞美于她。
可是这样一个炙手可热的女人,却无一人与她独处过,只因每次轮到萱姬出场,打赏竞价,皆是沈存出价最高,旁人没有机会。
不知是怎样的倾国之色?
徐姜来此,其实也是对这女子有些好奇,平日里沈存总是冷着一张脸,似乎从未笑过,她实在想象不出,能令这沈太傅神魂颠倒的女人,得生成何等模样。
灯光忽然暗了下来,光源集聚到中间的台上。
一个青衣女子抱着琴出场,周围人都屏气凝神,安静了下来。
琴音是以单音响起来的,拨一次弦,发出一声乐音。萱姬来回拨动了几个单音,然后开口,声音清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她似唱似念,最后一句慢悠悠地说完,琴声也戛然而止。
“好——!”
全场沸腾起来,大声叫好,不少人伏在地上,将适才萱姬所吟唱的歌词,急急忙忙录下来,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
徐姜瞧着一身青衣裙的萱姬,适才的唱词着实令人惊艳,不过那奏琴与唱腔,难免单薄了些,全凭着那一阙好词,这才撑了起来。
她父王似乎颇好音乐,徐姜时常见到徐渡懒洋洋地靠在小榻上,观赏歌舞奏乐,因此她也耳濡目染,有了一定的鉴赏能力。
王宫里的乐师都是梁国最顶尖的,所创之乐未必有多繁杂,可拙朴中细细捕捉,亦可亏得其匠心妙处。可适才萱姬所奏之乐,在徐姜听来,就跟那初学奏琴的小儿一般生嫩,配上那精妙的唱词,总给人以微妙的违和之感。
徐姜心里隐隐觉得,若是这阙词,拿去给宫中乐师填唱,恐怕会更加精彩。
不过她看着周围众人高涨的崇拜倾慕之情,又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萱姬将琴放下,抬起头朝着楼上的宾客们挥手。徐姜这才看清了她的容貌,是个清秀佳人,但也仅此而已,与倾国倾城差了不知多少个国色天香。
但无论如何,这女子着实有些奇才,那一阙词意境丰富,遣词造句极是巧妙——徐姜认为,若是叫她来写,定然是写不出的。
徐姜点了点头,原来沈太傅不爱皮相,只喜才情,若日后要在他身边安插细作,看来还得培养些才华横溢的女子们。
花月坞的侍婢们捧着花篮子,挨个到个人面前接受打赏。
萱姬的唱曲显然极受欢迎,花篮里摆满了金银财宝。徐姜早就打定主意要将萱姬赎出来,嫁给沈存,此时便想着不妨与她见上一面,若是能施恩收为己用,日后萱姬嫁给沈存,说不定也能派上什么用场。
徐姜从怀里摸出一颗夜明珠,这是王宫府库之宝,龙眼大小。夜明珠通常发莹绿色的光,然而此珠不同,所发出的光辉竟同月华般柔和澄澈,实属罕见。
这颗珠子一拿出来,便吸引了众人目光,就连捧着花篮的婢子也呆了片刻,随后赶紧将珠子装进篮子里——一只空篮子只装了一颗珠子,但这分量与价值,却比塞了满满金银的那些,要重得多。
花篮被送上去后进行清点,然后算出打赏最多的客人,安排晚上单独见面。
下一场表演即将开始,徐姜倚着栏杆,饶有兴趣地瞧着萱姬抱琴退场,耳边忽然传来低低幽幽的声音:“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徐姜不动声色地侧过头去,她身边站着个年轻男子,一身翩然白衣,头发以玉冠束得整齐,瞧着像个气质温润的读书人。
他反复念叨着这句词,徐姜原以为他是萱姬的倾慕者,可萱姬退场时,他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目光似是凝在虚空,像是在凭空怀念着什么人。
徐姜素来没有管闲事的心思,这奇怪的男子自也与她没有干系。
然而萱姬离开,却惹得一众客人不满,彼此推搡。徐姜脚下一个没站稳,不小心撞倒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
万幸帷帽没掉下来,徐姜松了口气,将帽子扶好,对着那男子道了声谦:“抱歉,先前不慎撞了你……”
她的声音慢慢轻了下来,堪堪止住,因为面前的男子,正在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她。
“你……姑娘你可否,再同我说几句话。”他攥住了她的衣袖,默了半晌,轻轻开口,“姑娘的声音,与在下的一位故人,很是相似。”
徐姜将衣袖挣了挣,然而他攥得很紧,甩不脱。
“放手。”她皱眉,压低了声音,“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渡:论我的败家女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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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利用感情的心机质子(14)
他放开了手。
徐姜见他不再纠缠; 微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刻,那人却跨一步上前; 想要撩起她的面纱。
“你--”徐姜后退了一步; “放肆!”
她紧了紧右手衣袖; 若是这人再有所动作; 她便要将袖箭射出去。
肩头忽然被人一拍,徐姜扭过头; 见是沈存,放下心来。
“殿下。”沈存低声道,“此处人多; 臣先前未能找到殿下……不知殿下有无大碍?”
为了不暴露她的身份; 沈存的声音特地放得很轻,只有徐姜能听到。
“没什么大碍; 不过遇上了个轻薄之徒,着实可恨。”徐姜淡淡地说,朝着那个白衣男子一指。
见他仍在望着自己,徐姜眉头皱得更深。
“子祥?”沈存看过去; 吃了一惊,又低头看向徐姜,“殿下,便是此人?这……这怎么可能?”
他看着赵瑞; 不敢置信。
徐姜也是一愣,原来他是虞国质子赵瑞,徐妍的未婚夫?
之前倒是知道有这么个人; 不过徐姜对赵瑞印象加深,是在秋山之乱之后。
楚党被诛后,徐妍畏罪自杀,而赵瑞作为徐妍的未婚夫,也牵扯进去。
虽是如此,但其实他也不会受到什么责罚,毕竟身份敏感,关系到两国邦交。
然而赵瑞却把自己放得很低,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有参与到这次叛乱之中,可他还是一身素服,背负荆条,以戴罪之姿,在徐渡面前跪了一个下午,以混沌无知、监察不力请罪。
徐渡并没有治他的罪,甚至还对他更加礼待,然而赵瑞却似乎颇为自责,在家中闭门一个来月,不见外客,抄写经书为王祈福。
这事徐渡曾笑着讲给徐姜听,问她有何看法。
当时徐姜并未作答,可是心里却想,赵瑞的身份好歹也是国君之子,在异国却将自己的身份放得那么低,如果不是太过软弱,那便是怀揣着极大的野心,在图谋些什么。
她的目光透过面纱,端详起赵瑞。
这是第一次见面,从面相上来看,似乎不是个庸碌之辈。
徐姜心中警惕起来,同时也感觉有些不适——他望着她的目光,也着实太炙热了些。
“原来是赵君,久仰大名。”徐姜开口,头却转向了沈存,“太傅,听说你与赵君交好,不知赵君平日里是否也似这般,以掀姑娘家的面纱为乐?”
沈存似乎有些尴尬,他也不明白,为何赵瑞今日竟如此失态。
“叫姑娘见笑了。”赵瑞拱手一礼,“在下听姑娘声音熟悉,还以为是……一位故人。”
徐姜盯着他,这厮八成听到了沈存唤的那声“殿下”,却还装模作样。
“那赵君恐怕要失望了。”徐姜淡淡地说,“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到阁下,还望赵君不要误会。”
她对赵瑞的观感并不太好,徐姜这段时间跟着徐渡学了不少,颇有感悟,深知一个人的表面之词,不可轻信。
这赵瑞口中的“故人”,焉知不是子虚乌有?赵瑞之前曾与徐妍定亲,没准瞧中的便是尚主的好处,现在徐妍死了,他再来打她的主意,倒是一手好谋算。
赵瑞听了徐姜的话,神色微黯。
徐姜看到眼里,心中毫无波澜,她对赵瑞无感,心中也没什么歉疚之情。
沈存有些复杂地看了赵瑞一眼,他素来引赵瑞为知己,在他印象中,赵瑞是一个霁月清风的温润君子,无论何种情况下,都不应如此唐突无礼。
一时无话,徐姜也不觉得尴尬,好整以暇地靠着栏杆,看着下面的舞台,现在是另一个舞姬在跳水袖舞。
之前不少客人还沉浸在萱姬的唱词中,无法自拔。不过徐姜倒觉得这个舞姬也不错,年纪瞧着不大,可甩袖下腰这些基本功都极熟练流畅,一看就是下了苦功。
她跳到一半,从地上拿起琵琶,一边起舞一边反弹,串串琶音竟叫这小姑娘弹出了几分金戈之色,却与她柔美的舞姿并不相悖,反倒带了一丝柔中带刚的韵味。
“好。”徐姜抚掌,从发间取下一根琉璃簪,赏给这小姑娘,瞧着也就十二岁出头,能有这番工夫,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她这一番举动,不免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本来女人来逛这花月坞,便是奇事。徐姜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更是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来此处的客人不少也是权贵,自然识得名满王都的赵瑞与沈存,此时见他们二人立在徐姜的身侧,甚至还颇有尊敬之意,再见她出手阔绰,便知道这女子怕是来头不小,是以没有人敢上前轻薄相问。
这小姑娘得到的赏赐,跟萱姬比起来,可就差得远了。不过上次虽少,这姑娘倒也不见气馁,只是在见到琉璃簪时,却是一愣,仰望楼上的徐姜时,微微感激。
年纪虽小,却难得不卑不亢。徐姜轻轻颔首,随口一问:“这孩子叫什么名?”
她自然是在问沈存,不过回答她的却是赵瑞:“她叫阿六,据说是罪臣之后,流落到此间来的。”
“看来赵君对于此处,甚是了解。”徐姜微微一笑,“说起来,坊间皆说赵君君子如玉,不想对此风月之地亦是这般熟稔,太傅,听说你同赵君乃是至交,莫不是在此相结的情谊?”
赵瑞一愣,在他印象里,徐姜素来是温柔体贴的性子,怎的说话竟也辛辣起来?
徐姜心头确是不愉,这两个男人,一个诡异得令人难受,另一个闷声不吭像块木头。徐姜听说沈存可是这花月坞的常客,怎的她一问他,便装聋作哑起来?
在徐渡的教导下,徐姜早就不是从前谨小慎微的模样了,说话做事也有了更多的考量。刚刚那句,虽是不悦之语,但一来立威,二来也是心存促狭,意欲挑拨。
她知道这两人私交甚好,不过沈存好歹也是大梁的将军,梁国与虞国迟早一战,将社稷安稳,托付给一个与敌国公子交好的将军,可不是什么妙事。
“我……”沈存一愣,木然开口,“殿下误会了……臣并不是……”
不过他并没有说完,一个侍女袅袅婷婷走到他们面前,对三人挨个施礼,笑盈盈地说道:“三位贵客,我家姑娘有请。”
她手心一展,露出一枚上好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萱”字。
作者有话要说: 呼……抱歉了,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今天晚了……
明天一定更早一点!多更一点!
下集预告:卫·穿越·玛丽苏·萱登场
第61章 利用感情的心机质子(15)
卫萱的居所是小楼后面的一座独栋小院; 可见她在这里,混得不错。
徐姜三人在婢子的带领下; 进入房内; 卫萱跪坐在小几前; 见到来人; 目光先落到了赵瑞脸上,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然后看到徐姜; 目光微微一凝。
徐姜的脸被帷帽遮得严严实实,不过从身形看,很明显是女人。
卫萱知道; 眼前这个女人; 打赏了自己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
然而比起欣喜; 更多的却是疑惑警惕。
许多男子为自己倾倒,便也意味着她也会招来许多女子的嫉恨,是以贵妇人们来花月坞找茬的事屡见不鲜。
在卫萱看来,虽然徐姜出手阔绰; 但估计也是一样的目的,不过是先礼后兵罢了。
“之前那夜明珠,可是我一人所出,萱姬姑娘怎么却接见三人?”徐姜坐下; 面纱微微晃动,漫着声调,“他二人可分文未出; 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们是我的旧相识,平时关系不错,我见他们正巧和夫人您待在一块儿,就叫婢子把他俩也一起召来了。”卫萱冲着赵瑞和沈存甜甜一笑,眨了眨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他俩竟认识了您这样高贵美丽的夫人,怎的不曾介绍给我?”
实际上,她是怕徐姜来找麻烦,便拉上沈存赵瑞,好有人撑腰。
她眼波盈盈看过来,然而沈存面无表情,似是不打算搭腔,赵瑞亦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语。
卫萱一怔,沈存一向冷肃,她倒是见怪不怪,然而为何赵瑞也是缄口不言?
她讨了个没趣,目光重新落在徐姜身上,一时竟瞧不出这女人是何来头。
“夫人?”半晌,徐姜轻轻一笑,“我尚未婚嫁……何况萱姬姑娘连我的脸也未曾见得,怎么便说什么‘高贵美丽’?若我生得丑,岂不是太对不起姑娘谬赞了?”
适才那些溢美之词只是客套,不过眼前这女子还是未嫁之身,却着实叫卫萱有些吃惊。
她原以为是哪个权贵家的夫人,来这儿呷醋来的,可谁知竟只是个闺中少女。
大梁过了及笄之龄便论婚嫁,可见徐姜年纪不大,然而却可使沈存赵瑞在她身边端坐,不敢轻慢。
卫萱看在眼里,心下便颇有些不是滋味。
“都怪我闹了笑话,你们也不提醒人家一下……”卫萱姬扁了扁嘴,随后转移话题,“唉,不说这个了,话说我近日新作了一首诗词,不妨与你们说来……”
她忽然停下来,空气顿时安静了起来。
许是嫌闷,徐姜取下帷帽,露出脸来,乌发雪肤,眉目如画。
卫萱没有想到她生得这般好看,尤其是那双异色瞳眸,在灯烛下好似绚丽生辉的宝石,美得惊心动魄。
双目异色,身份高贵的女人,卫萱想起曾听过的传言,对于徐姜的身份,顿时了然。
原来是公主,难怪赵瑞和沈存如此重礼。
卫萱了然,偶然间朝赵瑞看了一眼,却是愣住。
赵瑞的神色很平静,却是深深地望着徐姜,似是极专注地凝视着,她那双独特的眼睛。
卫萱心里一紧。
“有些闷,取下来透透气。”徐姜看着卫萱怔忪的模样,微笑道,“萱姬姑娘?怎么这般瞧我?可是也同姑娘的故人有些相似?”
她语气轻柔,却并无笑意,瞥了身边的赵瑞一眼,略显冷淡。
不舒服,赵瑞看着她的眼神,总是让她不舒服。
“这怎么敢……?”卫萱犹豫了一下,拜倒在地,“见过公主殿下——”
徐姜轻轻把玩着手中的帷帽。
她这双眼睛,比公主令牌还能显明身份,之所以将真实身份摆到台面上来,也是因为,她已腻烦了无聊的客套,该到了讲正事的时候。
“不必多礼。”徐姜抬了抬手,温和一笑,“久闻姑娘大名,听说萱姬姑娘才情极佳,最擅诗赋。本宫近日有一拙作,羞于见人,不知可否请姑娘……私下指教一番?”
“私下”二字稍稍加重,赵瑞沈存知趣,安静地离开了房内。
而服侍卫萱的婢子,也早已离开,房内只剩两个女人。
卫萱有些紧张,她也只是背得出几首古人诗词,于那些理论知识半点不懂。
若是真要指点,岂不反露了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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