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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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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利息下半辈子都能过得滋润的很。
    于淳听了她的回答心里一松,随即感到哭笑不得:“要不,我也让你绑一回?”
    方才还在惋惜不已的陆小鹿蓦地转过头来,眼里精光大盛。
    这个提议,似乎不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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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之后,赈灾的粮食采购完毕,整整装了三大船。负责人的名号最终还是落在了于淳的身上,但为了保险起见,又给他配了几个林徹推荐的行船好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三艘货船扬帆起航,带着整个杭城的善意赶赴北方的灾区。
    班爷又对造船有了兴趣,出发前做了好几只小木舟,非要牵在大船后头,说是以备不时之需。老师傅们只当是年轻人闹着玩,因此也没反对。陆小鹿却赞成的很,看过《泰坦尼克号》的人都知道,救生艇这玩意儿太他【哔】的重要了!
    至于负责人于淳的意见——
    小鹿赞成,他就赞成。
    阿楠暗自瞥了眼傻呵呵笑着的自家少爷,叹了口气摇摇头。这性子果然是随老爷的,又一个惧内的老爷们啊。
    ###
    扬州林家,“重疾”在身的林家少爷懒洋洋地在园子里喝茶看书晒太阳。运粮这种苦差事他才懒得去做呢,没半点好处不说,还得风餐露宿,到头来只是搏个美名罢了。
    美名自然也重要。但树立口碑的方式多了去了,能用银子办妥的事情他基本不再考虑别的途径。五千两对于他来说只是少了两三天的收入罢了,反正他现在是钱多不愁,给自己的名声镀镀金、顺手做做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少爷!”账房先生笑容满面地跑了过来,“您可真是太神了!咱们那几家新铺子开张没几天生意就好的不得了,隔壁的铺子们都眼红极了!”
    林徹却没半分惊喜的神色,慢悠悠地将书翻过一页:“行船的人靠岸要吃饭要歇息,他们却在岸边开首饰铺子,是不是傻?”
    “是傻!是傻!”帐房先生早已对自家少爷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将他的每一句话都奉为经典,哪有不顺着他的意思回答的道理?
    “你说隔壁的铺子眼红了?”
    “是啊,看他们那表情,都快酸出老陈醋来了!”
    “那正好。”林徹将手中的书卷轻轻往桌上一扔,拿起茶盏啜了一口,“你去把这条街上的铺子全收了。”
    “啊?”账房先生的脑子和舌头都打结了,“全……全收了?”
    林徹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我说得不够清楚?”
    “清楚清楚!”帐房头如捣蒜,紧接着又问道,“那给什么价?”
    榻上的人蹙眉想了想,报出一个让人不敢置信的价格。
    “这……这要是不肯呢?”帐房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紧张地用袖子随意一擦,“又抢?”
    林徹又气又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
    ——哎唷,您都给这价格了还算讲理?
    帐房在心里小声嘀咕,嘴上却不敢说。
    “这样吧。”林徹思忖了片刻,又下了命令,“用这个价格去谈谈,愿意搬的人再多给一成的钱。”
    “那不愿意搬的呢?”
    “不愿意搬的……”他笑得云淡风轻人畜无害,“那就让他们留在那儿。”
    “然后将新搬走的铺子再改成瓜果铺、澡堂子。”
    “等什么时候不愿意搬的人改主意愿意搬了,再将价格往下压一成。”
    帐房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应了话执行去了。
    “太不讲理了!太不讲理了!”帐房喃喃念着,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扈城。
    “谁不讲理了?”扈城好奇地问。
    帐房偷偷往身后瞧了一眼,小声答道:“还有谁?咱们家主子呗!二三百两买一个铺子,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扈城想了想他安排自己做的事,不由得点头赞同:“是不讲理。”
    “唉。”帐房叹了口气,捂着心口忧郁地说道,“但是怎么办好呢……我的良心一定是被狗吃了,虽然觉得这么做不道义,但是被少爷指挥着碾压别人的感觉简直太他姥姥地爽了!”
    扈城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愣愣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是啊,明明是被安排去做那么天理不容丧心病狂猪狗不如的事,他怎么就做得这么心安理得呢?甚至还有一丢丢的……上瘾?
    他急急地念了句“阿弥陀佛”,向各路神佛挨个忏悔了一番,然后理理袍子大步向着不远处的那人走去。可别耽误了时候,他还有天理不容的事情要汇报呢。
    听到有人喊了声“林主子”,林徹悠然放下书册,嘴角牵起一抹笑意来:“怎么,又遇上硬茬了?”
    扈城是他在杭城临时雇的,本来想着只是充当个保镖,没想到用起来格外顺手,又忠心得很,于是顺便将他留在了林家,许了高薪替他办事。
    “不是不是。”扈城连忙摆摆手否认。自打从山西护送林主子回来以后,他就被突发奇想的林徹派到运河那边征收“过河费”去了。来来往往的货船众多,每船孝敬个几两一天就能收上上百两。刚开始也有硬气的船老大不肯给的,可等他回来禀告了之后,再回去就能顺顺当当地把钱给收了,弄得他一愣一愣的。
    这种不义之事他刚开始做时也觉得羞愧的很,但后来做着做着就习惯了,想来是被林主子“船上运的东西日后都要高价卖出去赚百姓的血汗钱,你去收过河费不就是在做打击奸商气焰的大好事吗”的歪理给洗脑了。但洗脑就洗脑吧,怎么着?不服?他乐意!
    收的时日久了也就成了惯例,行船的人大多都是熟面孔,刺儿头也早被磨圆了。但收多少钱也有规矩,平常的货船收十两,船老大姓陆的则不收,若是碰上姓于的,哈,那就倒霉了,没个二三十两别想过河!这古怪的规矩一出,船老大们个个恨不得回娘胎让娘改嫁一遍。扈城自个儿也觉得啼笑皆非,但还是要板着脸按规矩收费。
    这规矩清楚得很,但有时也有不好使的时候。就好比今天的这桩!
    扈城苦着脸挠挠头:“是这么个事儿。今儿个碰到一支杭城来的船队,说管事的船老大姓于,但据说这姓于的船老大又归姓陆的小姐管。您说我是不收费呢还是收六十两呢?”
    “你就为了这六十两来找我?”林徹哭笑不得,“你自己看着办不就成了?”
    扈城黑脸一红,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为您的商业帝国着想吗,再小的收入也是一种支持嘛!船队还拦在那儿,您给个准信儿,我马上去要钱!”
    “行行行。”林徹无奈地扶额,“那就收一半吧,三……等等!”他的声音陡变,语气变得紧张起来,“你说那船队是从杭城来的?”
    “是啊。”
    “可是运着粮?”
    “哎呀妈呀!”扈城一拍大腿,目瞪口呆,“没想到您还会算命这一手!没错!就是粮食!”
    “扣下!”
    “啥?”扈城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船向来只分收不收费,怎么,又新添了同时姓于又姓陆就扣下的理儿?
    “扣下!”林徹竭力忍住颤抖的身子,一字一顿地交代道,“去漕运使府上报告一声,就说有人偷运盗粮,没我的命令不许放行!”
    扈城被这样的林主子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应了一声跑走了。
    膝盖上的小毯滑落在地上,林徹却浑然不觉。他盯着自己因为紧紧攥着书卷而发白的指节,一遍遍地狠声呢喃道: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别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第八十章 :于淳入狱了

陆小鹿在船舱里趴着,病恹恹地不想动弹。大姨妈加上晕船,简直是必杀技。
    船停在了扬州的某个渡口,听那些老师傅说,这里有收过河费的规矩,需要点银子打通关节。对于这种恶霸的行径,于淳本是有些忿忿不平的,但一想三大船的灾粮不容有闪失,也只好忍气吞声让两个老师傅去交钱了。只是不知中间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这钱交到傍晚都没交上。
    陆小鹿烦躁得直想咬人。管他是路霸河霸还是浴霸呢,姑奶奶她只想上岸吃口热饭洗个热水澡!
    于淳掀了帘子进来,瞧见又惨白了几分的小脸愈发心疼,上前夺了微凉的汤婆子,牵着她的收往舱外走:“先不管这事了,下船去吃饭吧,菜都叫好了。”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陆小鹿立刻来了精神,一手扶着腰一手牵着于淳往甲板上走。还没出门呢,却听到外面突然闹腾了起来,杂乱的脚步声此起彼伏。
    “就是这里!全部扣起来!”
    “扈大爷,您这……这是做什么呢?那银子我们交,马上交!来,六十两,您点点?”
    扈城掂掂手上的钱袋,随手抛了回去,学着自家主子的样子微微牵动右边的嘴角,睫毛蓦地向上一翻,抛了一个自认为高深莫测的眼神:“现在才交银子?不管用了。”
    “扈城?怎么是你?”陆小鹿扶着腰走了出来,狐疑地问道,“你脸抽筋了?”甲板上尽是一群满身臭汗的汉子,她一时没防备,忍不住呕了一声。
    “陆姑娘?”扈城比她更惊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怀上了?”
    陆小鹿:……你丫才怀上!
    ###
    岸边饭馆。
    “没怀上就好,没怀上就好。”扈城后怕地吞了一块红烧肉,含糊不清地接着说道,“你要是怀上了,我家林主子非得疯了不可!”
    陆小鹿嘴角抽了抽,将那盘红烧肉从他的魔爪之下夺了回来,不疾不徐地转了话题:“好好的你扣我们的粮食做什么?”
    “嘿,这不是不知道是你们的船吗?”扈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吃完这顿饭我就回去找林主子通报一声,让他跟漕运府的人通个气儿。”他将盏中的酒仰头喝了个干净,随手擦了擦嘴,笑嘻嘻地说道:“说来也是有缘分,要不是林主子让我扣下这三只船,咱们现在哪能坐在一起吃饭?”
    于淳用指腹缓缓摩挲着盏壁,压低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就怕他是故意的。”
    扈城神经大条没听清,扬扬手叫了店小二来结账。
    “哎,我来我来!”陆小鹿从怀里往外掏钱。她如今怎么说也算是半个有钱人,恰好这回上扬州也要还林徹的人情,哪有让他的人结账的道理?
    谁知小二瞄了眼桌上的菜色就走开了,压根儿没提付钱的事儿。扈城与有荣焉地眯着眼剔了剔牙:“用不着付钱,挂账就好。别说这家饭馆,过不了几天,这整条街都要变成我家林主子的了!”
    他那嚣张跋扈的小眼神让陆小鹿看得几乎醉了。啧啧啧,傍了大款的人果然不一样,连说话的底气都足了。改明儿她也要挣钱当大款,然后再雇一群美男给她拎包捏肩扇扇子,这画面……美!美得很!
    “走了走了,哎,不用送不用送!”扈城翻身上了马,拍拍胸脯保证道,“包在我身上了,保证一会儿就放行!”
    众多下属跟在他的身后,西街上一阵烟尘翻飞,很快就没了扈城的影子。
    只是,这个“一会儿”似乎有些长。在河边又等了一天一夜,别说放行了,就连扈城的人影儿也寻不着了。这下再蠢笨的人也回过了味儿来,跟他们作对的就是林徹林大少爷!
    “太可恶了!”陆小鹿气呼呼地盘腿坐在床铺上,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谈不成恋爱也是能做朋友的嘛,再不济就当陌生人呗,他怎么可以使绊子呢?
    于淳将刚灌好的汤婆子递给她,却意外地没有开口接话。要怎么接呢?告诉她他这是还惦记着她、想让她去求他服软?
    男人最了解男人,上次他之所以放过她,只是因为一时受不了打击没回过神来,恰巧身体又不适,想要追去阻拦她也有心无力。可如今回到了他的地盘上,要是她再送上门去,他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从扈城今日嚣张跋扈的行事风格来看,林徹本人的气焰只能更甚,在这扬州恐怕是只手遮天了,即便是将人强行掳进府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于淳紧张地盯紧了床铺上忿忿不平的少女,生怕她一时想不开真的跑去找……
    “不行,我得去找他谈谈!”陆小鹿一骨碌坐起来,拾了一只鞋就往脚上套。
    “不准去!”于淳一时情急将鞋夺了过来,“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我会想办法!”
    陆小鹿头一回见到他这么强硬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便嘻嘻笑了起来:“看来你也是能演霸道总裁的嘛!行行行,你想你想,我坐着,哪儿也不去!”说着缩回腿脚坐回床上。
    于淳不明白“总裁”是哪个地方的裁缝,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她“哪儿也不去”的承诺。他松了口气,将地上的另一只鞋也捡了起来,连同手上的那只塞进了怀里:“我去漕运府看看,看能不能打通关节把船队给放了。”
    陆小鹿瞪大了眼睛瞧着他鼓囊囊的胸口,就算他不嫌臭得慌,难道还不嫌硌得慌吗?
    于淳瞧着她的表情又气又笑,摸摸胸口的鞋说道:“别惦记着了,回来就还你,免得你瞎跑。”
    “我才不跑呢!”陆小鹿翻了个白眼在床上躺下。她也知道林徹这小子现在一肚子坏水,能不见当然不见了。他对她的好她自然记得,可是上回在七侠镇她从悬崖上摔下去也算是还了他一条命了,眼下只要还清了钱就谁也不欠谁了,是吧?
    于淳见她一副安安分分的样子,心中蓦地柔软了起来。他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上啄了一下,小声保证道:“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糖炒栗子吃。”说完又探探汤婆子的温度,替她掖了掖被子,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船舱。
    陆小鹿脸蛋红扑扑的,将被子一把拉过头顶。
    真是的,这是干什么呀……腻得她心都要化了。
    腹部传来的暖意让人昏昏欲睡,她一时没扛住,闭眼睡了过去。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她突然听见有人大喊:
    “不好了!于公子被漕运府抓起来了!”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在她的耳边,震得她心中兵荒马乱。她急急坐起了身,只穿着袜子跑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拉住报信的人询问。
    报信的是个一同前去的老师傅,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焦急地说道:“我陪于公子去漕运府疏通关节,刚开始还好好的,可谁知半道上跑来个小厮在漕运使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不但不肯放船,还以贿赂官员的罪名把于公子扣下了,眼下正关在大牢里呢!”
    陆小鹿顿觉五雷轰顶。
    漕运使乃是林徹的姑丈,这摆明了是林徹公报私仇啊!大牢是什么地方,她在七侠镇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进去的人能有几个可以完完整整地出来的?
    不成,她得去救他。
    陆小鹿蹬蹬蹬跑回房间拎了逆天剑出来,老师傅们见了个个不要命似的拦着她:
    “使不得啊陆小姐!劫狱罪加一等啊!”
    “千万不要冲动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让他这么被关着吗?”她恨恨地将剑摔在地上,“行!他想让我去求他,那我去!我去还不成吗!”说罢推开人群往岸上奔去了。
    “啊!小鹿姑娘!鞋!鞋!”
    等阿楠捧着她备用的鞋子奔了出来,却早已不见了人影,不禁傻了眼。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等少爷回来,非得骂死他不可!

  ☆、第81章

扬州林家并不难找,满大街随便拉个人问路都能给你指出道来。
    拐了几条街,绕了几个巷,牌匾上苍劲有力的“林宅”二字终于映入了眼帘。
    只见那朱红色的大门气派得很,高门槛、大门面儿,八八六十四颗纯金门钉和两个镀金的兽首门环被上头的日光那么一照,几乎要亮瞎来人的眼!
    陆小鹿捂着鹿眼连退几步,只能勉强靠着念叨八荣八耻的大招来抵御封建主义大财主的伤害。
    ——以艰苦奋斗为荣、以骄奢淫逸为耻!没错!在男主的性命面前,一切富贵荣华都是纸老虎!
    这厢她还没做完心理建设呢,门后候了半个多时辰的林徹倒是先等不及了,挥挥手命令家仆门打开了大门。
    他本想先摆摆架子挫挫她的锐气,就当作是在七侠镇拒绝他的惩罚,可一瞧见她出现在自家大门口,还没穿鞋,他就……就忍不住心软了。
    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别说是惩罚,他压根儿见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哪怕是一眨眼的工夫。
    “怎的不穿鞋?”他蹙着眉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单膝跪下,从怀里掏出几块干净的帕子铺在地上,“踩上来,地上凉。”
    陆小鹿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调皮的脚趾头:“不用了,我这不是还穿着袜子么。”
    林徹瞅了眼她的袜子,又气又笑:“你那还能算是袜子?瞧瞧脏成什么样子了!不是来了月事吗?别着了凉,闹得肚子疼。”
    陆小鹿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这袜子脏她承认,一路跑过来的,中途还穿过了菜市场,能不脏吗?可这大姨妈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味儿有这么重?
    “扈城说昨日见你时你捂着肚子,猜猜就知道了。”他不在意地答道,眉头蹙得更紧,又催了一句:“别任性,上来。”
    “我不!”陆小鹿毫不妥协地跟他大眼瞪小眼。别闹了,这也太暧昧了!她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必须划清界限。
    见她摆明了不肯合作,林徹缓缓站直了身体,猛地出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喂!喂!放我下来!”
    “啊!别闹了林徹!”
    “阿西吧……你!信不信我糊你一脸大姨妈!”
    “不信。”林徹云淡风轻地答道,下一秒却被她狠狠地锤了一记。
    “林徹!别让我讨厌你!”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突然连声闷咳起来。
    怀里挣扎的力道突然小了:“那个管家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病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陆小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与他僵持了片刻,半晌才泄气地软了身体:“那就不揍你了。你放我下来,我踩着帕子。”
    林徹不是傻子。他见好就收,将她放在地上。只是这人还没站稳呢,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惊讶的女声:
    “林哥哥,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林徹瞅了来人一眼,不紧不慢地伸手将有些发皱的袍子抚平,语气冷淡地唤了一声“杜小姐”。
    陆小鹿回了头,瞧着来人觉得有些眼熟,名字叫什么却想不起来了。她想了半天终于有了些许印象,这不就是那个叫杜……杜……杜什么来着?对!杜——
    “蔚然前天来府上寻你,家丁说你卧病在床,怎么……今日就大好了?”杜蔚然的身子微微颤抖,只觉得一股火气涌到了喉咙口。
    “那依杜小姐的意思,在下要何时痊愈才合适?”林徹平日就不待见她,此刻更是冷淡,语气尖锐地反问了一句。
    杜蔚然被他的话一噎,一时答不出话来,只好将眼神放在了那个狐媚坯子身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她见鬼似的伸出手指直直指着她:
    “陆……陆小鹿?你怎么在这儿!”
    “啊,其实是这样的——”
    陆小鹿正想解释这复杂的因果关系,那厢的杜蔚然又一惊一乍地喊了一句:
    “你怎么不穿鞋?!”
    “啊……我的鞋被……”
    “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我没……”
    “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听我……”
    “勾搭我二表哥不成,又用这种法子来勾引林哥哥!”
    女人撒气泼来就是这般不可理喻,陆小鹿几次都没插'进话,最后只好选择乖乖闭嘴听她可怕的脑补。
    “这大热天的脱什么鞋!装什么可怜!”
    “林哥哥慧眼如炬,定不会上你的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说着,她竟将父亲一贯的教导忘了个干净,脱下自己脚上的两只鞋“啪啪”两声扔到小鹿的面前:“没鞋穿是吧!我借你!穿上!上别处装可怜去!别在这里瞎人的眼睛!”
    陆小鹿先是一愣,然后贱贱地笑了起来。真是没想到,就她这姿色,还有“被绿茶”的机会呢?
    “杜蔚然!”惊愕之中的林徹反应了过来,狠声打断了她的话。
    “林哥哥……”杜蔚然的眸中起了水雾。
    他深深吸了口气,按捺住火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林徹的女人,不穿别人的旧鞋。”
    原本还有些嫌弃的陆小鹿一听到这话,连忙把脚探进了杜蔚然的鞋里。哎,别说,还挺合适!
    她抬起穿鞋的脚动了动,挑挑眉给站在一旁的杜蔚然使了个眼色:喂喂!这下明白了吧?我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料杜大小姐见了火气更涨,指着她的鼻尖高声喝到:“林哥哥你瞧!她还敢嚣张!她这是欲擒故纵!欲迎还拒!”
    陆小鹿瞪大了眼睛:我去!您老这是什么眼神?!
    眼见着一场撕逼大战即将开场,扈城突然呼哧呼哧地从外头跑了进来,手上四平八稳地捧着一只锦盒:“取到了!林主子,鞋取到了!”
    林徹的眉头终于松开,嘴角也露出了些许笑意,冲他招招手:“呈上来!”
    扈城小心翼翼地捧着锦盒交到他的手上,不敢有半点磕碰。他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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