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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千金逆袭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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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飧鲆抖G还有些文艺,当然她对文艺一词也了解不太透彻,只觉得挺像自己母亲那幢小别墅,第一眼还有些亲切感。
  进门两侧种着一株玉兰与一株桂花树,她估摸着为了显得喜庆,才将树上挂了几盏红色灯笼。
  大门已经敞开着,鲁小北临行听得几个礼仪婆子唠叨,说新娘在初次进新朗家大门时,是需要打横抱着进去,她不禁有些担忧,那叶禛是个病痨子,而她又这个份量,这一抱别出人命才好,思量着要不要自己走去拉倒,别太为难别人。
  “少夫人,我是三公子府的管家,您以后有任何吩咐都可以直接找我。”一旁的老管家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鲁小北又琢磨一会,觉得这事可以直接与这管家说道下,当然后面还有迎亲的宾客,她移了两步,更靠近管家时才轻声开口:“这过门之礼,要不就免了?”
  鲁小北以为这个提议老管家一定挺开心,哪想那老管家立马做严肃脸,“那不行,这过门之礼,是我们H国建国数百年的礼数,肯定是不能免。”


第20章 初见
  老管家以为鲁小北一直等在门外有些不耐,便又连连开口解释:“三公子也觉得迎亲这门礼不能太随意,家族长辈婚正在授他一些婚礼礼道,这才耽误些时候。”
  鲁小北觉得他理解得有些问题,正当打算再次开口再解释一次,耳边倏然响起阵阵轰隆声,响彻天空的礼包声,吓得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后面跟着迎亲的宾客,也有些兴奋起来,鲁小北起初还不明白是怎么回来,透过震耳欲聋的礼炮声,她隐约听得一句。
  “三公子要出来过门礼了。”
  鲁小北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真的为他感到开心,还是对一个重病之人的嘲讽,明知他有重病,却还期待他搞那么重的体力活,当然这也不由得勾起鲁小北的好奇。
  果然别墅内马上涌出四五个十来岁的孩子,随着孩子的欢笑声传来,震得人心脏都有些颤抖的礼炮声也停了下来。
  鲁小北紧盯着大门口,一颗心却有些失了平日的淡稳,莫明得有些紧张起来,粗圆的手指捏成一团。
  “过门礼开始。”
  随着老管家的话音落下,别墅的大门处,走出一位阳光俊隽的男子,平头短发看着还挺清爽利索,修长健硕的身体穿着一套纯黑色的休闲西服,左耳垂上带着一颗闪闪发亮的银色耳钉,有些随性不羁的美感,看着年纪约摸也有三十岁。
  鲁小北有些纳闷,总觉得与她想象有些出入,那叶禛不是个久病之人么,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不像,面色红润,神彩熠熠,哪里像有一点毛病。
  不过退后一想,人虽然病着,但身体不一定看着会消瘦,也没再纠这外问题,调了下有些混乱的思维,做好过门礼的准备。
  那位笑容如阳光灿烂的男子,大喇喇走到鲁小北面前,如朗星般的目子,盯着鲁小北上下打量好一会。
  鲁小北虽然面色淡然,被他如此大胆的打量,也弄得有些心续不定,刻意咳嗽了一声,提示他这种行为很不礼貌。
  站在鲁小北面前的男子叫陈陌秋,是国防部部长陈钦的独苗,与叶禧穿一条裤子长大,两人间的关系只能用非比寻长来形容,早先叶禛没生病时,府里还相传他俩人会成为一对。
  他看着鲁小北这身型,面上虽然端着灿烂的笑,其实心底还有些担心叶禛是否抗得动,要不他提前帮他掂量一下。
  灵台突然这么一清明,觉得这个是非常好办法,他如果能掂的动,不算吃力的话,那叶禛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两手互搓的两下,果真打算试着抗抗鲁小北。
  鲁小北只觉得那双好看的眉眼里藏着一些让她不安的东西,看他夸张将手臂张开,又比拟了好几个动作,莫不是再想怎么抱自己,鲁小北看到他比划到最后一动作眉眼一开时,顿感心头一颤,难不成他觉得抗着自己最合适?
  “陌秋,瞎闹。”
  站在鲁小北身后的陈钦终于看不过眼,怕自家那个小子真的动手将新娘子抗了起来,连忙开口阻止。
  陈秋陌听自己老爸喊出自己的名字,顿时觉得无趣了,有些扫兴应道:“您也真是的,我就是帮叶禛探探险。”
  鲁小北听到探险两个,顿时满脸黑线,心里也份外不爽,她根本就稀罕被人抗进门好吗。冷冷瞅了一眼陈陌秋,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叶禛。
  “三公子。”
  正当在心里打算吐槽叶禛矫情时,老管家一句三公子引开她的目光,陈陌秋听到管家的声音也随之移开身体。
  迎着身后的四季红,叶禛就静静地站在鲁小北面前,像一副唯美的画卷突然印入她的脑海,婉如雕刻般立体深邃俊美的五官,浓密的眉毛,如黑夜般能纳入星辰的双眸,高挺的鼻翼,薄而性感的唇际,细滑的皮肤透着病态的亮白,高挑的眉目间有着与生俱来的英气,在这股硬朗的英气之下多了一份儒雅。
  叶禛湛黑清亮的眸子从鲁小北身上移开,落到一旁的陈陌秋身上,光洁白净的额头倏尔一皱,薄薄的唇际轻抿成着微微上扬。
  “陈伯父说得很对,你就是瞎闹。”淡淡凉凉的声音,好听而轻缓,说着责怪的句子,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鲁小北自认为对于容貌这种东西有了免疫,毕竟因为容貌,她栽过不少跟头,例如宋二牛就是看她长得漂亮,才心生那些邪恶的念头,又如因为自己的容貌,朱长婷牺牲掉自己全部股份,也要杀了她换走她的容貌。
  经历过如此种种,以至于让她都有些错觉,她就是因为那张脸才会像今天这般落魄凄惨。
  可在初次见到叶禛时,好似魔怔一般,自己的双眼根本不受控制,怎么都移不开,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她第一次体验了心跳与脸红,虽然涂了太厚的粉,可能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她心底最清晰的声音是,叶禛到底是遭了什么孽,才会狠下心娶自己?
  陈陌秋嘿嘿一笑,也不再反驳叶禛,而是递给他一个小眼神,示意他进行过门礼。
  叶禛轻笑着摇摇头,没待任何人做好准备时,突然上前打横抱起滚圆的鲁小北,大步跨向别墅里。
  鲁小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时,身后阵阵的叫好声,让她好不尴尬,怎么觉得自己像一只猴,正在被人杂耍,不止如此,竟还有打赏起哄的围观者。
  叶禛经过客厅时,没有过多停留,抬着稳沉的步子,直接走向二楼,鲁小北靠着他不算健壮的胸口,清淡好闻的兰花香,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抱,让她耳根一阵发烫。
  叶禛摒住一口气,将鲁小北直接抱到二楼的婚房内,没待鲁小北回神,狠狠将她抛向不远的大床上。
  只听那床咯吱一声,怕是其中一根床骨架已断,鲁小北立马揪坐起身,刚还有些羞赧的脸立马冷了下来,怒目瞪着叶禛。
  深吸一口气,轻喘片刻,叶禛才发现鲁小北凶神恶煞的小眼神,顿时明白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粗鲁,抬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抱歉,怕将你摔在地上,一时情急将你扔到床上,这几年身体不太好,放着以前我抱着你还可以再绕一圈。”
  本还想怼他两句的鲁小北,又默默地忍了下来,自知是自己体重惹得祸,责怪他也只会让自己尴尬,收回视线不再搭理叶禛,走到一张的乳白色美式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叶禛有些无奈,以为她还在生气,不过哄女人这种事,他真的不在行,思忖一会就留了句下楼礼客,退出卧室。


第21章 各自为安
  待叶禛退出房间,鲁小北提着的心才微微放下,对于叶禛的修养还是很认可,见着她长成这样,也没露个嫌弃的神色。
  当然鲁小北也有些怀疑他在伪装,毕竟他是总统之子,若是以貌取人,怕是会被人笑话肤浅,只能装着若无其事,演好大婚这出戏,虽然很有可能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摸了摸自己狂疯作响的肚皮,恶了一天一夜的鲁小北,此时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当务之急她必须给自己弄点吃的。
  抬眼又瞧见镜中煞白的自己,整张脸遮颜膏太厚重,让她份外难受,想着叶禛肯定也不愿意自己出门礼客。
  提步便往浴室走去,本来还有些担心这里没有那些卸妆的用品,刚进浴室就被眼前布满的瓶瓶罐罐吓得顿住脚步,临行容仪师说脸上这层粉得用什么来洗来着?
  鲁小北愁着一张胖胖的圆脸,想了许久才知道叫卸妆油,她十岁就在大深山养着,对于化妆品这种东西,了解的少之又少。
  盯着那一排排的花花绿绿的小瓶子,找着卸妆油三个字。亏得自己还认识几个字,不然这煞白的脸,怕是要一段时间才能洗掉。
  按着临行前婆子的嘱咐,她拿过棉纸,倒上一些卸妆油擦着脸上的粉底,不一会一张白得透着红血丝的面容,又回到鲁小北身上。
  洗好脸,她又将一身紧绷的素白婚纱脱了下来,从浴室门探头探脑一会,肯定不会有人冒然闯进来,这才裹了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滚圆的身体,出来找件自己能穿的衣服。
  她依稀记得嫁妆里是似配了几件她能穿的衣服,但现在才知道那些装着嫁妆的箱子根本没有搬到上面来。
  在卧室里转悠一会,发现另一处还有一扇推拉门,又几个快步过去……
  推开门的那一刹,超大的海蓝色衣帽间就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暖黄的射灯映着那如海水般的蓝色,别具一格的韵味,鲁小北思忖一会,想着要不要不问自取,最后还是觉得,比起不问自取,仪容整洁更重要。
  叶禛的衣帽间与鲁公馆的截然不同,鲁公馆的衣帽间汇集H国各种奢华品牌,而叶禛的衣帽间没有那么杂乱。
  为什么说不杂乱,因为整个衣帽间里的服装、手表、领带、鞋子以及一些日常会用的配饰,都会有一处细小标识,那是一个禛字。
  鲁小北对他的品味还是挺认可,款式大多简约大方却又不失精致,围着手表陈列贵转了一圈,又经过服装区、鞋帽区,最后胖脸上愁容越来越明显,这里是叶禛的衣帽间,怎么可能会有女人能穿的衣服,何况还是她这么胖的女人。
  不过好在那叶禛个头不低,休闲款式的衬衣她免强能穿下,只是这长度就已经及膝,顾不得那么多,她随意挑了件白色的衬衣,套在身上就打算出门找吃的。
  在鲁公馆,她还能凭着儿时的记忆知道一个大概,但是这到总统府,那是完全需要重新做地形勘察,不然怕是寸步难行。
  找了一双还算合脚的拖鞋,这才推开卧室门,走向二楼廊道里,拉长着耳朵,听着一楼的动静,那叶禛说要去礼客,可一楼却没有一点声音,难道宾客都已经走了?
  下到一楼,果然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虽然有些纳闷,却也觉得这是个好时机,正好可以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垫肚子东西。
  鲁小北凭着直觉,还真找到厨房,厨房算不得特别大,有股很浓重中药味,鲁小北走到灶台前,揭开药灌子瞟了一眼,大致能分清是一些补身体元气的中草药。
  她也知道一些关于叶禛生病的事,但他具体生的什么病,她并不清楚,如果只需中草药调理,那应该也不是什么重病。当然关于诅咒一说,她不信。
  放下对叶禛的好奇,转到银灰色的冰箱前,拉开门的那一瞬,她已经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真的太饿。
  不过打开冰箱后,她有些失望,里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各种美食,还好牛奶放了几瓶,鲁小北又翻找一会,很幸运地找到两块包装好的肉松面包。
  狼吞虎咽吃掉两块面包,又拆开牛奶盒,仰头大口的喝了起来,正感饱食意惬之时。
  “饿了吗?”
  不知何时,厨房的门口立了两堵墙,不……是站了两个人,鲁小北只顾填饱肚子,压根没注意叶禛与陈陌秋何时站在门口。
  虽然确实有些狼狈,鲁小北却还是淡定地喝掉剩下的牛奶,将手中的盒子随手丢进不完处的垃圾桶内。这才面无表情,刻意冷着嗓子回应道:
  “不是很明显?”
  叶禛听到她说话的语气,有些闪神,这鲁小北虽然面容有些变化,可那冷冷的性子到是没有变。
  身后陈陌秋见叶禛久久不出声,从他身后探出那张帅气的俊脸,笑嘻嘻的说道:“我们正打算叫你一起去宴会厅吃饭,不过你怎么就将礼服换了?还穿了……”
  陈陌秋欲言又止后,又露出贼贼一笑:“你这也太着急了些,总归要送完宾客才能……。”
  他这凌磨两可的话,鲁小北哪里能听不懂,不过能拿她来打趣叶禛,他也真不怕把朋友往火坑里推。
  叶禛明知道陈陌秋故意如此说,却也只是静静伫立在门口,打量着鲁小北不出声看她如何应对。
  虽初来乍到,她却也没有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透亮有神的大眼睛,盯着陈陌秋看了好一会,才轻笑着说道:“如果他真敢下手,我也尊称他一声英雄。”
  陈陌秋肩头猛然抖了抖,经受不住她这话的冲击,又狠狠地退出几步,她……她……她……她了好几回,愣是没接上下一句。
  她这话也逗得叶禛轻笑出声,他本来就没想过娶妻,他如今这个样娶谁都害了谁,看着鲁小北顶着天煞孤星的名头嫁进府,怕也是命苦之人,只愿两能个和平相处,待他死后,还能还她一份自由。
  鲁小北看着陈陌秋夸张的神情,心底也不觉得好笑,面上依旧冷着脸,又转而对一旁笑得和煦的叶禛开口:“很明白告诉你,嫁进总统府实属逼不得已,我也不会把你当成是我丈夫,以后咱们互不交际,各自为安。”


第22章 犯病
  也不管叶禛听这话乐意不乐意,她推开厨房门口的两人,径自走向楼梯口,打算上楼去休息,正当迈腿上楼时,她漠然的脸又突然转了过来,极为平淡地丢下一句:“宴会我就不去了,肚子已经很饱。”
  叶禛性感的唇际依然微微向上扬起,对于她的这番话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抬起那如葱白玉指,对着鲁小北所处的位置,轻轻的点了点。
  正打算转身上楼的鲁小北,被他这个动作一时弄懵住,眉目微皱,直直地瞧着叶禛。
  “嘴角还有奶渍。”
  鲁小北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好在左手扶着护栏,正了正神色,又淡然地抬起右手,擦了擦嘴,扭头转身上楼。
  “叶禛你魅力不行了啊,连鲁小北这个小胖妹都瞧不上你,你真得好好反省一下。”
  陈陌秋又怕扇的风不够大,继续打趣着叶禛。
  叶禛收回那好看的手指,泰然地插进裤子口袋,脸上端着优雅笑容,轻声道:“走吧,赶紧去宴会厅礼客,送走那些人。”
  陈陌秋不羁的俊脸马上紧张起来,“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叶禛刚迈出的脚步又顿了顿,他确实有些累,其实去不去真得无所谓,H国谁人不知他得了不治之症,但不知为何,他不想这么敷衍。
  H国政权由三部分组成,即为总统府,下设法联府与军联府,法联府执行发布国家各种法律条规,军联府则掌控国家军权,以维护国家平和为使命。
  总统府的宴会厅是平日总统府接待贵宾宴席的地方,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多数为法联府与军联府的政权们,H国婚礼形式也极为简单,过门便为礼成,所以鲁小北没去宴会厅礼客,并没引来什么太大的非议。叶景荣也有问起过,叶禛只道她身体不舒服,有些吃坏肚子,确实不方便过来,叶景荣也只是目色沉了沉,了了作罢。
  总统大人的媳妇,不懂情的人面上都说她有任性的资本,见过鲁小北的人却是暗底里嘲笑,怕是太丑不敢出来礼客。
  为了应对这场婚礼,叶禛卧床调理十多天,至少让他看起来不如外界猜想的那样,仅有一年的命,各府之间近来也是蠢蠢欲动,极力提拔各府培养起来的心腹,叶禛知道,自己这一走,怕是叶氏政权也就此萧条落寞,看着自己年迈的老父亲,他其实真的想为他再尽一份力,至少在他退位之前,不至于太被动。
  可这十多天休养的精力,竟让他撑不过一日的劳碌,隐觉身体有些不适,他便交待陈陌秋几句,就退了席。
  宴会厅离他的别院的距离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叶禛只觉身体越来越疲惫,在老管家的搀扶下,强撑着勉强走到自己的别院。
  “三公子,要不要叫医疗队的人过来?看你脸色不太好。”一旁的老管家担忧着问道。
  今日宴席还没散,若是叫医疗队来,指不定又传出一些不好的话,叶禛只得轻笑道装着若无其事的开口:“没事,你去吃准备点吃的,一会送到楼上,少夫人可能肚子会饿。”
  推开老管家的搀扶,拉着楼梯扶手,独自上了楼。
  卧房里的鲁小北,趁着叶禛去宴会厅的时间,她也将整幢楼的摸索个透,来来回回走了数遍,腿上的伤又开始犯疼,此时正靠着床头边打瞌睡。
  她睡得极浅,叶禛推门时,她已然清醒,虽然知道自己长得又胖又丑,可看到他迈着有些不稳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时,还是本能地抄起床头的枕头。
  感觉身体异常难受的叶禛,顾不得她手中待攻击的物件,他只想休息一会,或许睡一觉就能好一些。
  只是没待他靠近床沿边,鲁小北手中的枕头已经袭了过来,力道虽然不大,可对于犯病的他,那也是致命的一击。
  伸手想阻止她,可视线已经模糊不清,他摇晃着两下,一个重心不稳,便对着鲁小北方向倒了下去。
  “叶禛……”耳边隐约能听见鲁小北有些慌乱的叫喊声,只是他胸口那股钻心的疼,让他开不了口。
  扶住叶禛的鲁小北,吓得失了方向,她明明只用枕头轻轻地拍了他两下,怎么就晕倒了?脸色也是白得纸张一般,没有丝毫血色。
  “喂,叶禛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鲁小北又叫喊着好一阵,见他任没有反应,连忙将他扶到床上,紧贴着他胸口的鲁小北,这才发现他全身冰凉,完全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慌忙拉过被子,帮他掖好被角之后,便匆匆下楼,想去找人来帮忙,哪想堂堂总统之子的府抵,竟然一个佣人都没有,鲁小北不由得心急如焚,她虽然对这个别墅的布局了解清楚,但对整个总统府完全是一片陌生,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来找人帮忙。
  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鲁小北想到厨房熬过的中药,估摸着是不是叶禛忘了喝药才会这样?管不得那么多,她只将药罐子里的中药,又热了两分钟,倒在汤碗里打算送给叶禛。
  不想才穿过餐厅,客厅叮叮叮的响声吓得鲁小北,差点丢掉手中的汤碗,本想接她也不认识什么,接了也帮不上什么,没做停留正打算上楼。
  刚踏上深棕色的楼梯踏步,脑子突然清醒,又快步的折了回去,她不认识无关紧要,只要这个人认识叶禛,就一定能帮他找到医生。
  将手中的药碗放好,接过米白色复古风格的坐式电话,“喂……”
  “你妈想见你,在摩天大厦,限你一个小时之内赶来。”
  没等鲁小北应过神,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她起初还有些疑惑,怎么会有人贸贸然说这种话,可那声音……细想之下,不觉心间猛颤,那是鲁姗姗的声音。
  丢下手中的听话筒,拿起药碗就往二楼奔去,一头是已经昏迷不醒的叶禛,一头是鲁姗姗突来的要挟,鲁小北一时间有些乱了方寸。
  床上的叶禛没有醒,呼吸也很微弱,鲁小北不清楚他的病情,不知道他是不是每次犯病都是这样,坐到床头又将他扶了起来,将手中的药汁喂了下去。


第23章 出府
  将药碗放在一旁床头柜上,又匆匆跑到洗浴间找来一条毛巾,湿了温水的毛巾又为他擦试一下嘴角,见他冰凉的身体有些温度,这才丢下手中的毛巾,起身打算出府。
  鲁小北庆幸自己在叶禛礼客时找到自己陪嫁过来的行李,介时不用担心自己衣衫不整的出门,不过刚到房门前,她又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鲁公馆都是不得随意出入,这总统府肯定更加森严,到底该找个什么东西来方便自己出府,不得已,她又退到床边,打开床头柜抽屉翻找起来。
  此时她只能寄希望于叶禛的身上,如果真的是守备森严,叶禛一定有什么特殊的通行证。
  果然,老天还是怜悯她,她在叶禛的钱包里找到一张总统府的通行证。
  思忖片刻,她又从叶禛的钱包里取了一点现金,她不清楚总统府离摩天大厦有多远,只得留点现金以备后患。
  鲁小北走了太过匆忙,临行前没有注意到叶禛陡然潮红的双颊,待她关上房门,床上的叶禛连着一阵猛然咳嗽,趴在床头,开始大口大口呕吐出暗红色的血液,连着鲁小北刚喂过的药汁,一迸吐个干净,吐过后的叶禛,觉得人顿时清楚不少,费力睁开沉重的眼帘,眼角边看到床边有一个白色瓷碗与一条毛巾。
  微微挪动身子,伸出那修长的手臂,一寸一寸往前挪,尖指够着那白色的毛巾,想擦试掉胸前那一片腥红的血渍。
  哪想刚拿过毛巾,身体内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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