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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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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楼晏二十四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哭笑不得。
*******
话说九月在非离阁里醒来后,见阁中无人,也不知道楼晏究竟去哪儿了,她在这里睡了这么久竟然都没回来过,她便起身忙又匆匆收拾了一下,顺便在他书房里偷走了两本她能看懂的医典,直接偷偷溜了出去。
回到房里后,本是打算晚上出去吃点好吃的,没想到房中竟有已经备好的饭菜,饭菜虽然凉了,但都是些可口小菜和糕点,不怕凉,可以吃,她饿坏了,也管不得王府外的各种酒楼有多少好吃的,看着眼前的饭菜就直接坐到了桌边,一边吃一边感叹着还是诗兰对她好,不仅拿了几身合适的衣服给她穿,又背着万全那个死太监给她留了这么多好吃的。
吃饱了饭之后九月就趁着傍晚,打算先瞄一眼看看今天晚上王府中的暗卫所藏的地点,好找些漏洞趁着一会儿天黑后溜出去。
她不想过这种受人接济的日子了,吃穿都是用别人的,现在自己的腰包鼓鼓的,她一定要去买些好看的衣裳回来,顺便送给诗兰几件当做报答。
就在她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银票时,脸色倏地一变,忙解开腰带在胸前的衣襟里翻来翻去:“我的银票呢?我的银票呢?”
九月骤然将身上所有衣服都解了开来,翻来覆去的,直到解开袖口处的布带后她才猛然想起,自己早上将银票都放在了胸前的衣襟里,那时候是刚得到这些银票,有点暴发户的危机感,怕别人抢走,才放在胸前,后来在偏殿干活的时候觉得那些银票在胸前捂着,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来气,就把银票掏了出来放进了腰间的荷包里。
然后……然后……
然后她除了在非离阁的书房里睡了一觉之外,其他时间都没有什么可以把钱给不小心弄丢的机会,非离阁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
除非……
九月瞬间深呼吸了两口气,迅速重新穿戴好了衣服,打开紧闭的房门便快步走了出去。
诗兰正要回房,在门前撞见了急冲冲走出门的九月,忙叫住她:“阿九,你怎么早上和正午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呀,我给你准备的饭菜已经凉了吧,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去给你拿新的……”
“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九月来不及去感谢诗兰,便直接冲出了自己的丁香小院。
她回到非离阁中上上下下的翻找了一遍,并没有找到自己遗失的银票,越是找不到她这火气就蹭蹭蹭的上涨,转身便大步走出非离阁,却是迎面又撞见了一个人。
见竟是楼晏回来了,九月便直接在门前站定,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他,在楼晏瞥了她一眼后便要自她身边走过直接进门时,九月抬起手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那一千两银票哪儿去了?”楼晏因为她的阻拦而停下脚步,她转过眼盯着他:“别说你不知道!”


 第118章:楼十六厚脸皮

楼晏瞥她一眼:“阿九这是怎么了?”
反问回来的语气倒是很淡定。
可他却淡定的让九月发毛,她磨牙,抬起手伸到他面前:“把那一千两银子还给我,那是我光明正大的在承封那里赚来的,又不是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你不能拿走。”
“哦?本王这才是听懂了,原来是阿九丢了钱?”楼晏淡笑。
“……”九月眼皮狠狠一抽:“十六爷,我这赚我自己的私房钱没什么错吧?我行的正坐得直,就像当初我那两枚金叶子似的,我一没偷二没抢,结果都被你没收了,害得我现在连去买一套衣服的钱都没有,整天穿着诗兰的衣服四处给人添麻烦,我这自己赚点钱想买几件衣服还给诗兰,你怎么还能没收呢?你凭啥没收啊?”
楼晏却是淡淡瞥着她:“你如何断定那一千两的银票是在我手里?你这银票是如何丢的?”
“废话,这非离阁除了你之外也就只有我这个专门伺候你的侍女能进,我在里面睡了一觉这钱就丢了,我自己还能偷我自己的钱不成?肯定是你啊!我记得你白天的时候进过非离阁,结果被我以为是一场梦,如果不是因为这钱丢了,我还以为自己又……”
九月的话音猛地一滞,骤然收了音,瞪着他:“反正钱在你那里。”
楼晏清俊的容颜上露出轻浅的笑来:“你在非离阁里睡了一觉?”
九月僵滞了一下,怨恨自己干吗要这么实诚,这不是不打自招的说自己在偷懒么。
她顿了顿,回视向他:“是你没人性,明知道我昨天在承封那里帮他治腿伤,忙了一整夜,竟然一点体谅之心都没有,就让万全派我去收拾议事殿和非离阁,我又不是铁人,我也会困的好吧?我睡一觉又没怎么样,你这非离阁不也一样被我收拾的干干净净了么?”
“你要钱做什么?”然而她那边正解释着,楼晏眼中的笑色却是渐无,终于问到了正题。
九月坦坦荡荡迎上他的目光:“买衣服,买首饰,买各种好吃的好玩的!女人天生有购物欲望!”
“再者说,你因为一把剑而扣我的奉银,这一点我没法再追究回来,可我自己赚点小外快又不犯法。我既然当初选择做你的侍女而没有去做仵作,不就是看在奉银高一些么?”
“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你知道在这王府中身为一个下人,要四处走动的时候,钱有多重要吗?我想多吃一个鸡腿都要去厨房给厨子塞一点银子,想要一件新衣服,都要跟王府裁缝花钱预订,想要沐浴的时候有热水还要去柴房跟伙夫塞十几个铜板,你以为我过的容易啊?你身为王爷养尊处优的哪知道这下等人的生活,处处需要银子,没钱寸步难行!”
这些话说的连她自己都快相信了,可楼晏却是冷淡的看着她:“半夜翻墙出去,就只是为了赚点银子买几件衣服多吃两个鸡腿?”
“是啊。”九月答的坦然无惧。
楼晏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竟然直接在她身边绕了开,头也不回的进门了。
“喂!喂!十六爷,我的银票!”九月忙回身要追去,结果只见那人轻轻挥一挥衣袖,身后的门便瞬间关了上,将她隔绝在外。
“楼晏!”九月气到用力拍门:“你要不要这么不讲理!我忙活了一夜,困的点头哈腰的不睡觉我是为了什么啊?我不就为了自己能有点私房钱吗?我手里没有钱的话我觉得活着都没有价值,我觉得没有安全感,你不能这么过份啊你!”
房门闭的严实,就在九月正想直接打碎这道门冲进去跟楼晏那厮理论的时候,里面忽然传出楼晏寂冷淡然的声音。
“等你向我解释清楚,你的眉间血为何能解禁术,这一千两,我便给你。”
“……”
九月无力的靠在门上,一脸哀怨的一边轻轻拍着门一边哭丧道:“天道不公啊,楼晏你好歹是个男人,不应该跟我这样计较,当时若不是我的用血帮了你,你就很可能已经走火入魔然后被那两个白衣人给杀了,你就算不把我当成救命恩人,只当成普通的侍女也好啊,哪有跟我一个侍女抢钱的主子啊,一千两,那可是一千两!”
然而里面再无回应,寂静无声。
九月一脸悲哀的长叹,干脆一屁股坐在非离阁门外不走了,辛辛苦苦这么久,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竟然连楼晏是怎么取走了她的荷包将银票拿走的都不知道,这厮的内力太好,在她睡着之时来回走动竟然可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那今天她看见的那个楼晏,究竟是在梦里,还是他真的那样出现过……
她忽然想起那在梦中的楼晏对她若有若无的纵容的微笑的表情,这会儿才有些反映了过来。
那特么的哪里是纵容的微笑,明明就是取走了她荷包里的钱,笑的极为得瑟兼心情好!
妈个蛋的,她当时睡什么觉?直接把活都干完再回她的丁香小院去睡不就好了吗?九月恨不得一个嘴巴把自己煽死。
她终于知道楼晏这厮为什么无论别人劝他什么,他都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了,因为他就是个十足十的厚脸皮啊啊啊啊啊啊啊————
***
九月在非离阁面前一坐就是两个时辰,因为一千两银子在她眼里真的算是她在这十方大陆上能好好活一辈子的钱了。
这笔钱在二十一世纪的话只按正常生活价位来算,怎么也相当于五六百万人民币,就像中了个彩票。
眼看着这大奖已经到手了,结果睡个觉的时间就没了,并且她知道是谁拿走的,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时间已至酉时,已经这个时间了,就不信楼晏不吃晚饭,只要万全或者其他人过来叫他去用晚膳,她就一定要想办法缠住他。
但是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了,她一脸郁闷的时不时回头看着紧闭的门。
估计楼晏以为她已经走了。笑话,抢我的钱,老子是这么好敷衍的人吗?这次不仅要把这一千两银票要回来,还有那两片金叶子她也必须弄回来!
可是等来等去,等来等去,也不见万全那个无处不在的死太监过来叫楼晏去用晚膳,也不见有人送晚膳过来,她就纳闷了,这楼晏过的是山顶洞人的生活么?
就在九月打算起身敲门,跟楼晏好好谈一谈的时候,狠一狠心决定跟他四六分,刚抬起手,还没敲上门,这非离阁中便陡然飘荡出一阵悦耳的琴声。


 第119章:以棋局定输赢

那抚琴之声格外的好听,竟仿佛有着瞬间能抚平人心里所有浮躁情绪的效果,九月的手落在门上,听着那琴声,不禁怔了半晌。
回过神后,她才正色的看着眼前紧闭的门,估计再敲下去楼晏也不会来给她开门,真的将这门弄坏了似乎也没必要,她便干脆向外走出几步,抬眼看着眼前这阁楼上的窗子,仔细听出那琴音是从中间的那一处内中传出。
她便瞄准了那一间的窗子,旋身踏过树下的一只石凳,借着这处着力点一跃而起,蹿上了这院内唯一的一棵苍松古树后,再又跃向的那一扇敞开的窗子,终于双手搭在了那扇窗前,她一边有些吃力的扒着窗棱一边看向里面。
只见楼晏正背对着这扇窗的方向,坐在里间的琴室中,轻抚那一方檀木桌上的古琴。
白天九月来收拾的时候还在好奇这非离阁中的古琴是干什么用的,没料到楼晏竟然还有这等闲情雅致,连抚琴都这么好听,她虽然听不懂,只能听出是极好听的。
她悄悄从窗棱处一点一点爬了进去,双脚落地时故意放轻了声音,再又瞧着楼晏那仿佛并不知道她从窗户爬进来了似的,仍旧背对着她,在悠然的抚琴。
伴随着那足以绕梁三日的悦耳琴音,九月慢慢的移动到他身后的那一架琉璃屏风后,将他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悄悄的取下,用手在那件衣袍里仔细翻找。
然而找了半天也不见这衣服里有东西,更何况是她那些银票。
她有些不信,他难道将银票拿走之后没有带在身上?
将那件外袍重新悄悄的挂回去时,她躲在屏风后面看着楼晏的背影,慢慢的向后挪了两步,打算趁他不注意绕过珠帘去其他房间里看一看,结果她刚要转身向门的方向蹿去,耳边悦耳的琴声骤停,她脚步随之一滞的同时,便赫然听见耳边一道劲风掠过。
九月敏锐的猛地转眼向楼晏的方向看去,看见一颗玉石棋子已经近身到自己的耳边,忙向后闪开了身子,同时听见那棋子在半空中折回,在她耳边绕了一圈便直接落到了琴边的瓷盅里。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再又恶狠狠的瞪着那面色寡淡的楼晏,懒得跟他周旋,直接开门见山:“银票还给我!”
楼晏淡睨着她:“既是如此纠缠不休,还给你也可以。”
九月下意识的觉得楼晏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给她,这其中一有诈。
果不其然,她刚想到这里,便只见楼晏瞥了一眼琴边瓷盅里的玉石棋子:“以棋局定输赢,你若是赢了,本王便将银票如数奉还,你若是输了,那一千两便归我所有。”
“不公平。”九月白他一眼:“我又不会下棋,凭什么要以棋局定输赢?”
楼晏却是淡淡的笑了,修长好看的手指在琴弦之上轻轻一勾,顿时,一声单一而持久的琴音蹿进了九月的耳里,让她的心头亦是为之一紧。
“论武功,你那些花拳绣腿自是不必再提,论学识,你连《十方大陆》志都要细细翻看,必是一无所知,论书画,单看你写给承封的那一块帛布上的字,便知是为难了你,你既然有心想要回这银票,我便以一盘棋局定输赢,你若是不接受,那也不必再谈。”楼晏起身,轻拂衣袖:“你怎么来的,便怎么走罢。”
九月嘴角一抖,敢情是因为她从窗口爬进来的,就算要走也让她从窗子原路爬出去,压根都没打算让她走正门。
这个腹黑狡诈的老狐狸!
她翻了个白眼:“我不会下棋!有本事你跟我比验尸,若是没有现成的尸首,我们比一比谁先找到一个多月前杀死那个假轻语的凶手。”
楼晏却竟是笑了:“万全没有告诉你,那凶手不是晟王府之人?”
九月却是轻笑:“不需要万全告诉我,我也猜到这凶手应该不是晟王府里的人,不然的话,恐怕早已经伏法了,既然十六爷心思如此清明,不需要我来帮忙找到凶手,你当日也是一眼便看得我与那事无关,却接二连三将我囚禁在地牢和柴房之中,这笔帐放到现在来一起算,你楼晏就是个不讲理的王八蛋,一来不讲理,二来抢我钱财,实在可恨!”
可任她再怎样骂,楼晏却只是噙着丝淡笑,完全不理她那番只能用慷慨激昂来形容的愤愤言辞,轻道:“那一千两你不打算要了?”
九月脸皮一紧:“当然要!”
“那便以棋局定输赢。”
“……我不会!”她再次狠翻白眼。
“书房中有几本棋谱,你可拿去,待你何时学会,敢与我对弈之时,再来找我谈这银票之事。”楼晏眉目和煦而清然,声音清越缓缓,在九月正欲开口说话时接着又道:“书房中的棋谱不需要本王替你去拿,你擅自拿走两本医典,应该已是很顺手了。”
“……”九月眼皮重重的抽了抽,莫名奇妙的忽然间觉得自己理亏。
明明现在是自己的钱被人给抢走了,人家还在耍无赖处处为难她,可怎么莫名奇妙的开始觉得是自己理亏了。
她磨了磨牙,没敢解释自己偷偷顺走他书房中那两本医典之事,冷哼了一声转身便直接去了书房,因为白天在整理书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书分门别类的摆放位置,所以很精准的便找到了两本她能看懂的棋谱。
拿下棋谱时,她转身看向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楼晏,老大不爽的白了他一眼:“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今天看《十方大陆志》的时候就看见过你们元恒皇朝那些老祖宗的丰功伟绩,一个比一个狡猾,你的曾爷爷太爷爷还有爷爷都是精明到不能再精明的皇族子弟,只有你父亲也就是现在的皇上资质一般了些,你倒还真是继承了你们楼氏的特点,这整个就是一狐狸窝,太狡猾了。”
她一边说一边感叹着将棋谱收好,想了想,又转身去另一侧的书架上顺走了一本毒经,见楼晏并无要阻止她的意思,她便心安理得的都收下了。
***
走出非离阁之后,九月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好脾气,一千两银子换几本书,她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满足这么容易被糊弄了?
可回想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是怎么误入楼晏的圈套的,她便叹声叹气的回了房。
不过话说回来,楼晏让她学下棋做什么?像他这种老谋深算的人,在棋盘之上必然是厮杀一片,她这种连棋子都没摸过的人最多也就能陪他练练手而己。
最终九月也没看那两本棋谱,而是抱着那两本医书看了半宿。


 第120章:贵妃之病

接下来的几天九月一边是半养伤状态,又一边偶尔去非离阁和议事殿中打扫。
楼晏倒是没有吩咐她近身伺候他起居,听万全的意思是,楼晏最近时常要出入皇宫,带着她这个女眷不方便,也就纵容着她在府中再休养几天。
并且,自打那一日九月埋怨说自己想多吃个鸡腿都要去厨房打点,之后的每一天每顿饭,她的饭菜里都必然会有一个鸡腿,九月还觉得好奇,吃了几天后,实在是对鸡腿有些腻味了,她去问过诗兰,又去问了其他在最近几天里已经熟悉了的侍女,才知道其他人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的饭菜里有这个特例。
九月不仅连一点感恩戴德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胸闷。
楼晏那厮真的是太会做生意,拿走她一千两银子,然后每一顿饭让她多吃个鸡腿,再又让府中的裁缝给她和诗兰定做了几件新衣裳,别说是鸡腿和这几件衣裳,他就是每一顿让她吃十个鸡腿,每个月给她五件新衣裳,在几十年之内这一千两也一样是花不完。
不过倒是有一点,因为九月这份区别待遇,王府中所有人都将她当做王爷身边的红人,也就是所谓的王府中甲等侍女,所以平日里九月在王府中走动时,有些侍卫见到她还会对她客气的点点头,不敢再造次。
勉勉强强算是一点收获吧。
“听说良贵妃近日身体不适,王爷早早便去了宫去探望,估计这几天都会住在宫里了。”
这一日,九月正照例准备去非离阁打扫,听见有几个侍女在水井旁边一边打着水一边闲聊,她不禁拎着手里的水桶走了过去,认真的打着井水,同时竖起耳朵听那几个侍女嘴里闲碎的话。
“良贵妃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忽然身体不适?是着凉染了风寒吗?这天气都快入秋了,最近的确是有些凉,再过不了一个月,就要多添些衣服了。”
“这倒是没有听说,我是听前院的门禁侍卫说的,只听说良贵妃是病了,不知道病的是否严重,不过既然王爷在宫里小住几日,估计病的不轻,哎,真希望良贵妃可以长命百岁,她膝下只有王爷这么一个儿子,当年收在身边的冉郡主如今是不能陪在她身边了,这宫中再怎样的荣华富贵,却也终究是一片孤清凄凉,咱们王爷重孝道,如果良贵妃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真的太让人难过了。”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不就是身体不适而己?什么三长两短,你这话就不该说,良贵妃向来贤良,待人亲和,是宫里难得的好主子,一定要长命百岁才好!”
“我、我也只是这样说说而己,良贵妃的确是宫里为数不多的好主子,我还听从宫里到了岁数后被放出宫来的宫女说过,良贵妃生性淡薄,不争不抢,不然以良贵妃当年护国公长女的身份,她若是略施小计好好争一争主位的话,便已坐上皇后之位了,可她自入宫后就是这样凉薄的性子,坐在这贵妃的位子上无功也无过,倒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是呀,能一直坐在贵妃的位置上从来没有与皇上红过脸,还生下咱们王爷这么好的儿子,良贵妃这一生也算是很圆满的,多少女人羡慕不及……”
九月将装满了水的木桶众井中提了出来,虽然没有参与那几个侍女的闲聊,但也能听得出来,楼晏的母亲良贵妃是个绝对冰雪聪明的女子,不争不抢不代表良贵妃满足于现状,也不代表她天性天薄。
反而,这贵妃与皇后本来就只差一级,在后宫中应该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谓高处不胜寒,站在至高点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既然是护国公的长女,入了宫后便已是贵妃之尊,几十年来的所做所为都不过只是图一个平静和乐,这样一个看似有着一颗平常心,却实则看透一切十分睿智内敛的女子,其实是让人佩服的。
楼晏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母亲,所以才会这般的谦谦君子,涵养气质具佳,万物波澜藏于心中,不急不躁却又对事事都运筹帷幄吧。
“阿九,你怎么不说话呀?”
见九月只提着水桶在一旁听着,却不说话,那几个正在聊天的侍女便回头看向了她:“咱们可不是在说谁的坏话,只是在说良贵妃生病的事儿呢,话说王爷这几日会在宫里住下,你应该也能清闲几天了吧?”
九月用眼神瞄了瞄自己手中的水桶:“你们看我像是清闲的样子吗?”
那几个侍女顿时忽然捂嘴乐了,笑了好半天才有一个多嘴的侍女说:“也不知道阿九你究竟是得罪了咱们王府里的谁,明明王爷待你是极好的,可偏偏这些本该是三五个侍女每天必作的打扫,都归给你一个人去做了,看你整天在议事殿和非离阁来来回回的打扫,我们想帮帮你都不敢,毕竟那两处都不是我们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这话中虽有几分酸意,却也是不乏善意,九月却当时就惊呆了,敢情自己这些天来每天要死要活的做的这些工作,竟然之前是每天有三五个侍女一起分工完成的!
他娘的!
她骤然一把将抹布甩进了水里,却是在那些侍女都因为她像是在发脾气而愣住的时候,想了想,又弯下身将水桶提了起来,二话不说的转身便走向议事殿。
照例将议事殿都擦拭了一遍后,再又拎着清水去了非离阁。
不能说她这心里没有火气,这么多天以来,她每天因为这些工作而最后累到天刚刚擦黑就又困又累的不行,洗过澡躺下后只翻看了两页书就睡着了,不过这苏九月的身体之前一直很虚弱,风一吹就倒似的,经过之前经历的一些事情,已经被风吹雨打的反而健康了许多,再又因为这些天每天从早到晚的干活,觉得这气也顺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手上也有劲儿了,比吃盖中盖还顶用。
更也正是因为这几天太累,她实在没心思去考虑其他事情,什么承封的腿伤,什么安王府楼辞远,什么丞相府的都被她忘在了脑后。
既然楼晏从今天开始会在宫里住几日,她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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