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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血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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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文蕊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沿着脸颊缓缓流下,沾湿了衣襟、滴到了地上……不知什么原因,她此刻正在强迫自己做出决定。
“若姑娘认为是岳云毁了姑娘清白,岳云愿自挖双目谢罪……”他是个锦衣卫,是个血性汉子,对于他来说,似乎只有这样的方式才算谢罪。毕竟女子名节重如天,而自己不但抱过人家,还让人家有了个强加的名分。说着,岳云抬起了手臂。
不能在想了!公孙文蕊一把抓住他的手,看着他,摇了摇头。“不要,你瞎了,以后怎么救我……”
徐秋剑刚要说什么,萧山河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马寡妇也笑了起来。
“那……”
“你的命是我救的,我的命也是你救的。马大姐说的没错,是老天注定我跟你有缘,连皇帝也别想跟你抢。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或许……或许我们这婚结对了……”她停顿了片刻,抹去了自己的眼泪。但抓着岳云的那只手却始终没有放开。“可能是我真的喜欢你,你不必走,除非……除非你看不上我……”
岳云傻了眼,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很美,美的如同沉睡了千年后,突然绽放的古莲。那泪水似乎就是初秋的露珠,滴落在荷叶上,冲刷着千年的悲伤。“我……”
阳光足了许多,气温也升高了。而公孙文蕊的心房,在这个时候也终于打开。她顾不得自己是个女孩子,也不理会身边的旁观者。她只想把自己说了这么多天的话,当着他的面都说一次,让他听见。然后,要他给自己个回答。——她本不是这样的性格,但这一刻例外。“你说,如果我要做你的妻子,真真正正的妻子,可以吗?”
“这……”岳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虽说是因为害羞,但比起刚才那憔悴的样子,却显得帅气不少。
徐秋剑知道自己的徒弟是个腼腆的人,所以赶忙提醒岳云:“徒弟,你说你愿不愿意?快说呀?人家姑娘这么多天照顾你,你要是不愿意,你可真就毁了人家的清白!”
“我……”他还是说不出来,但他心里现在已经找到答案了。公孙文蕊的眼睛眨也不眨,只是盯着他,一动不动。
往常喜欢添油加醋的萧山河,不知又犯了什么傻,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如此说话——“你走吧丫头!我们岳云总说不出来,看样没看中你!”
公孙文蕊咬了咬唇,眼泪越流越多。正当她要转身的那一刹那,岳云喊了出来:“我愿意!我……”话还没等说出口,岳云竟又昏了过去!这可吓坏了大伙儿。
徐秋剑赶忙为岳云把脉,笑了笑,说道:“他的脉象比刚才还要好,可能是身子太虚,刚才又激动才会晕倒的,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碍事!不碍事!”
正 文 第六章 最后的宁静
自天祥寺突围以后,袁立云带着仅剩下的三五人一直躲在京城内的秘站里。他们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任务了,大明朝唯一的希望,似乎也要破灭了。
——已经是三更天,袁立云站在窗口,望着窗外的夜幕,一点睡意也没有。大明朝!大明朝!难道你真的要亡?!
“大人,您已经两天没合眼了。”李平将一条披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大人,您想什么?”
“能想什么,现在我只想有人来助我一把,别的什么也不想!”他叹了口气,冷冷地回道:“看来已经没人了,只有靠我们自己。”
说这话的时候,李平感觉到了他的无奈。——靠自己?只剩下这么三五个人,难道靠自己这三五个人能拯救大明?他定了定底气:“大人,咱们可以去联络别的将军。”
这倒是给了袁立云一个启发。他转过脸,瞪着李平:“谁能帮咱们,谁又有能力帮咱们?”
“吴三桂。”
“不可能!”袁立云一听,不禁咬了咬牙齿:“吴三桂一向自傲,在他的眼里,咱们锦衣卫算什么!现在大明这样,只要他不投敌就已经万幸了!”
“可大人,吴三桂手下有咱们大明朝最精锐的关宁军啊!”
袁立云苦笑道:“关宁军?你觉得吴三桂的关宁军会听咱们锦衣卫的调遣?那是他的本钱,只能为他拼命,不可能为了大明拼命!”
“大人!属下认为,现在是非常时期。关宁军不听锦衣卫调遣没关系,只要能让关宁军进军京城,咱们大明朝就不会亡!”
“错,关宁军如果进军紫禁城,李自成会被歼灭,但比李自成更强大的满洲便会趁虚而入。关宁军可是咱们的最后一道防线了!”袁立云拍了拍李平的肩膀,笑着说:“现在,大明朝依然有希望,但前提有二,第一就是联络到分散在天下各处的军队回援,第二就是要让关宁军守住满洲人入关的通道。”
李平有些不解,问道:“大人既然知道如此,那为何不……”
“为何?你觉得锦衣卫的人马去各个将军那儿讲这些道理,会有人听吗?”
“这……”刚要说什么,窗外传来了闯军士兵搜查的声音。“大人怎么办?”
“所有人跟我撤到密室,你留在上面敷衍他们。”
几个闯军士兵挨家挨户地敲门,说是要搜查余孽,其实就是些散兵游勇出来打劫百姓。李平从窗缝中注意到,这伙不过十人。他又跑回到密室入口,小声说道:“大人,就八九个人,不是大部队!干掉他们得了!”
袁立云一听,正对心意。他叫上了李天宇,拿着兵器上了来。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命令道:“李天宇,你让能动的弟兄都给我埋伏好了!一会儿李平把他们放进来,一人一个,动作要快!多出来的就用暗器解决!”
“是!”李天宇兴奋地跑了回去,这几天他可憋坏了,这次终于有机会教训下这些猖狂的“变民”了!
片刻,大门真的响了起来。李平先是招呼一下,袁立云也找到门后暗处躲了下来。
“他妈的!怎么这么慢!”带头的一把推开李平,跟着,自己的兄弟便进了来。他们进到屋子就开始翻箱倒柜,根本不管这屋子的主人。
最后一个也进来了,躲在门后的袁立云猛地把门关了上。听到声响的锦衣卫迅速从密室出口蹿了出来,在黑暗中开始了对敌人的杀戮。袁立云抓到一个,没有伤他,只是死死地将他的嘴捂住。
全部解决!正好留下一个活口。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锦衣卫点亮蜡烛,故意派了几个人在门前发出抢劫时候的声音,惟妙惟肖。
袁立云将那人推倒在地,众人一顿猛打,而他发出的挣扎与求饶却正好配合了门口放声人的表演。当他放弃抵抗时,袁立云示意众人退下,开始了锦衣卫最擅长的讯问。
“告诉你,我们是锦衣卫。下面问你话,如果你不老实回答,我立刻让你死。”袁立云拔出宝剑,指着他。
那人倒也算硬汉子,一听锦衣卫,竟开始学得宁死不屈起来:“要杀就杀!少他妈的跟我来这套!”
袁立云从刚才他挨打时候的表现便已经看出他不是宁死不屈的人。他笑了笑,问道:“此话当真?”
那闯军士兵看到袁立云的表情,不禁愣了愣。很快,他又鼓足了勇气。“对!要杀就杀!”
袁立云给守在门口表演的人使了个眼色,回头就是一剑,竟直接将那人左耳剁了下来!接着,他又把剑锋指向他的右耳。
那人自然要呼喊,而表演口技的也马上发出“你到底给还是不给!”的配合。外面人听着,还真以为是闯军在屋子里开了杀戒。
“如果你不想再挨一剑,你现在就给我忍着疼,然后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
这次,他果然没有了声音。
袁立云又笑了笑,把宝剑收入鞘中:“听说闯军进京有军令,不抢老百姓,你们几个怎么出来了?”
“我……我们明天就要出征,所以哥几个打算出来弄点零花钱。”他惊慌地看着袁立云,那眼神仿佛就是一只被猫抓住并戏耍过的老鼠。
出征?袁立云看了看自己人,想了想,继续问道:“是大部队行动还是小部队?”
“我……”他刚一犹豫,袁立云跟上就是一脚踹到他的下体。“大人我说!这次是闯王亲征,准备攻打山海关的吴三桂!明天午时出发,只留小部分士兵和家眷住在京城!”
攻打山海关?如果真的这样,那吴三桂岂不要受到两面夹击?如果满洲趁乱进入山海关,那中原必定要亡!袁立云看了看窗外,狠狠地咬了咬牙齿。他愤怒了,抽出利剑,一下子将那人的头砍了下来。
“大人!”李平走到他的身边。
袁立云伸手示意他退下,紧闭自己的双眼,一言不发。所有人也都没有了声音,他们的心情也都如同袁立云一样沉重。
“大人,咱们跟他们拼了吧!”李天宇向前一步,咬着牙说道。这一说大家都开始表示赞成。
袁立云开口了:“不行!我们有圣旨在身,决不能轻易说死!”
“那……”
“光复大明等以后再说,咱们能办一件差事就办一件!”袁立云把地上的尸体挪了挪,带着大家蹲了下来:“这次贼兵攻打山海关,满洲人肯定要掺和进来。到时候局面肯定混乱,而我们,就是要在混乱的局面中刺杀李自成!”
“大人高见!可战事一开,一定异常混乱。到时候咱们哪还能分辨谁是李自成?”
“好办!”袁立云叹了口气,吩咐道:“咱们做两手准备。路上要不断刺杀,只要贼兵休息,咱们就拿飞镖打骑马的;如果路上传不出李自成的死讯,就等他们开战的时候,往帅旗方向打!”
“那咱们怎么杀,请大人吩咐。”
“李自成出兵,必然需要兵员。咱们一早就去报名参军,混到他们的队伍里;李平善用暗器,你跟着队伍走就可以,这样里应外合一定没问题!”
这天晚上,岳云一行人也得到了闯军就要出征的消息。
岳云躺在床上,虽说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也可以行动自如并能适当用几下内力了。“文蕊,我……”
公孙文蕊还没有同他圆房,因为徐秋剑说这有助于岳云的恢复。她现在只是在岳云床边坐着为他补衣服。“别说了,我知道你想去山海关。”
“那……”
“我肯定不能拦你,如果你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逃兵我也看不上你。”她笑了笑,继续着手上的针线活儿。
岳云一听,兴奋地坐了起来:“真的?”
“嗯。不过我要跟着你。”
什么?跟着我?这一去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自己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哪能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岳云瞪大了眼睛,脸上兴奋的表情也一扫而尽。“那不行!”
“为什么!”公孙文蕊也把手里的活儿放了下去,瞪着他问道:“为什么我不能跟着你!”
“因为这是去死,不是去玩!”
岳云的话让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狭小的房间似乎在这一刻被定格了,只有桌子上的那小半根蜡烛还在随着渗进来的风颤抖。
他没有开玩笑,既然有了去山海关的打算,岳云就没有能活着回来的意思。虽然他的功夫很高,可面对几十万人的厮杀,他也清楚地知道后果。
“文蕊,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这一去就没打算再回来……”
烛光的映照下,公孙文蕊的两行泪水显得那样晶莹。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
岳云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伸出手为他擦拭着。他的手指很粗糙,担心会弄疼妻子,所以又把手收了回来。“文蕊,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了妻室,但我是男人,受过皇恩的男人!”
她猛地拽住岳云还未收回去的手,拉过来,贴到自己的脸上:“岳云,别说了!”
“嗯。”岳云很依恋手上那温柔的感觉,可停留了片刻,他还是把手缩了回去:“文蕊,如果我这一去真的回不来了,你就让师父和师叔给你做主,再找个好男人,找个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趁着……趁着咱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公孙文蕊坐直了身子,努力抑制自己的泪水。睁大眼睛,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你真的要去?”
他点了点头。
“那你真的不同意我去?”
他又点了点头,这次把眼睛也闭了上。
公孙文蕊深吸口气,看了看窗子。“那今晚你就要了我的人。”
什么?她在说些什么!她说她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一个马上就要踏上不归路的人?岳云看着她,愣住了。她是那样美,这刻又如此诱人……
她又开始了流泪,但她还是把身子转过来,向着岳云微笑。纤细而白嫩的手指轻轻拉开腰间束带,穿在身上的段子,也如同流水一样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
岳云血气方刚,面对如此场景,自然有了应有的反应。他的手,不由自主伸向她亭亭玉立的胸部——就在肌肤碰触的那一刹那,他恢复了理智。触电一样地将手拽了回来,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不,不行!我不能毁了你……”
公孙文蕊还在微笑,她并没有因为岳云的反应而停下自己的动作。当自己毫无保留的时候,她张开修长的双臂抱住了岳云。将脸紧紧藏到他的胸脯,感受着他健壮的肌肉、感受他炙热的体温、感受他急促的心跳——她哭了,泪水冷冷地溅湿岳云的胸肌:“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既然留不住你,那你就给我留一个为你守寡的理由。”
这是她对岳云的心,也是她对生离死别的选择。她狂热地吻着岳云的胸口,吻过他的心脏。
“文蕊,不要……”虽然岳云在控制着自己,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公孙文蕊抱紧。
房间里的烛光被他们熄灭了,传出的阵阵呻吟也带着爱的讯号飘散在这个藏匿在深山的小园。
月光依旧,星辰依旧。它们依旧紧紧连在一起,即便有风有云也不能分开。山依旧,水依旧。它们依旧守候在一起,用巍峨的执著与流淌的激情守候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这刻,世界竟是如此美丽与宁静。
他们的响动被机警的徐秋剑听到。他坐了起来,摇醒同屋的萧山河。“快起来!他们怎么了!”
徐秋剑虽已是白发老者,但他一生以武为伴,从未同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因此当他听到临房的响动,才会紧张徒弟是否出事。萧山河是过来人,看了看徐秋剑那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别瞎紧张!睡你觉吧!”
“不对!徒弟媳妇好像受伤了,你听她疼的!我得去帮忙疗伤去!”他赶忙穿上了衣服,下了床。
萧山河可被这老家伙的举动乐坏了,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贴着耳朵说道:“你个老不死的!人家小两口在圆房呢!你这一去,岂不坏了你徒弟的好事!”
圆房?徐秋剑学过医,但他只是粗略的知道大概,却并不知圆房也会产生这样那样的呻吟。他看了看萧山河,问道:“我听着怎么跟她受伤了似的?”
“你呀!等你找个老伴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萧山河瞟了他一眼,把被子拉了过来。“快睡觉,就当没听见!”
“坏了!”徐秋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将萧山河的被子掀了起来:“我告诉过文蕊,岳云现在受伤,圆房要等他恢复了。她这会怎么等不及了?”
“你傻!你以为谁都像你,闷了耍耍剑就能解闷儿?虽然那玩意对女孩来说很宝贵,可你总得让咱们的好媳妇找个人……不跟你说了,睡觉!”
宝贵?既然宝贵,那么文蕊就没有道理这么匆忙,一定是岳云有了什么事情,难道……徐秋剑一向心思缜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看来岳云铁了心要去山海关了!要不然凭文蕊的性格,绝对不会这样!”
这倒是提醒了萧山河,他赶忙坐起身子,问道:“那咱们怎么办?”
“你说呢?”
“嗯,知道了——睡觉!”
“岳云,现在你可以去了,但是你要答应我,要活着回来。”激情过后,两人恢复了平静与愁眉。公孙文蕊裸露着肩膀,趴在岳云胸口嘤咛道:“求求你,答应我。”
岳云抱着她,笨拙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傻丫头,这个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把握。”岳云说话很坚定,他用力将自己的可人儿抱紧,生怕浪费这宝贵的温存。
窗外的天蒙蒙亮了起来,公孙文蕊看了看,贴得更紧了。“岳云,虽然咱们认识不长时间,也不太了解,但我却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作了你的女人。你这一去,凶多吉少,我也不后悔。但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真心喜欢我吗?”
“嗯。你是我真心喜欢的第一个姑娘,是我第一个女人。不论我这去是生是死,你也都会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岳云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公孙文蕊笑了笑,突然坐了起来,把被子也掀了开。“岳云,你坐起来一下。”
“嗯。”岳云没有问为什么,按照她说的坐了起来,又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看床单上那一小摊血迹。
她钻进了岳云的怀,很庄重地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一样是最后一个。”
岳云没有应声,只是温柔地把她按倒在床上,再次点燃了自己的血气方刚。
——留住这最后的宁静吧,等待你们的,必将是一场血雨腥风的考验。岳云,好运。
正 文 第七章 血夜无眠
四月十七,李自成出征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冷冷地洒向安定门的城墙,映着那上边如同献血样的墙漆。整齐排列地队列中,“闯”字大旗迎风舞动自己笨拙的身子,发出阴森的怒吼。
在这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尽一致。有雄心勃勃,也有心灰意冷;有出征的坚定,也有离别的眷顾……他们没有统一的军装,所以只能从是否带有武器来分辨是军士或者家眷。
此次出征不同往日。大顺政权在攻占京城时,损失惨重,虽号称有十万之众讨伐吴三桂,其实不过六万人马;装备简陋,人心惶惶。而他们的敌人,却是同自己数量相当、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关宁铁骑”。唯一能寄托希望的也就只有他们那善于出奇兵的统帅了——这次是李自成亲征,大顺政权中所有能打仗的将军几乎都要随从。先锋部队的统帅,便是威震一方的刘宗敏。
袁立云早已带着他的人混入军中,而且还是先锋部队。趁着还未出发,他开始了自己第一部计划,动摇军心与搜索情报。
“兄弟,你说这次出征能打胜仗吗?”他精心挑选了一个表情得意的士卒,靠了过去,一本正经得说道:“我是新来的,还不知道咱们闯军到底有多厉害!”
那人看了看他,笑着说道:“咱们闯军当然厉害了,什么潼关、京城都给打下来了,这次吴三桂也别想跑了!”
他这一说,招来了不少周围的士兵,这正和袁立云的心意:“我看哪,吴三桂可不是一般人,咱们想打他,还真费劲!”
那人瞟了他一眼,不屑地问道:“这个时候还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袁立云笑了笑,有意放大了自己的声音:“兄弟,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我可听说过吴三桂!他跟满洲人打了好久,满洲人那可是个个穿铁甲,百步之内没人能伤到。可当他们遇到吴三桂的时候,却一个个怕得要命!知道为什么吗?据说这吴三桂修炼过仙法,只要那么一用,满洲人就变得软了,拿块石子也能打死!”
闯军士兵多半都是些农家子弟,根本没几个识字的,加上当时就是个迷信的时代,因此袁立云的话不禁让周围人有了些慌乱。
李天宇注意到他们的表情,上前插话道:“我也听说过!我们家邻居就当过关宁军,他说只要吴三桂手一挥,战场马上就能沙石飞动。”
“真的?”袁立云使了个眼色,其他两个锦衣卫也加入了表演。一通口水,他们说得越来越离谱,如果出征号角再不吹响,恐怕吴三桂就要成玉皇大帝了。
浩浩荡荡的大军开始了行进,作为先头,刘宗敏的部队需要跑步前进。袁立云一边跑,一边四周寻找着李平的踪迹。
帅旗还未走出城门,突然一阵风吹了起来。而藏在送行人群后的李平趁势将一袋黄土撒了出来,跟着打出一枚飞镖,造成大风吹断帅旗的假象。
闯军士兵一阵恐慌,袁立云和其他锦衣卫则趁机开始散播这是吴三桂在“做法”的谣言。
岳云一早便亲自为公孙文蕊穿上衣服,然后打好了自己的包袱。他把自己的锦衣收起,化装成百姓模样。“文蕊,我……我走了……”
离别对于公孙文蕊来说,无疑是残酷的。她努力闭着双眼,并不断说服自己不要多看岳云一眼,两行热泪奔涌着,无法控制。
听到岳云的告别,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照顾好自己。如果我三个月不回来找你,你……”
“那我就在这等你一辈子。”
岳云也哭了,但他却并没有一声抽泣。“保重,娘子!”说罢,岳云转身推开了房门。刚抬起脚,又被公孙文蕊一把抱了住。
“相公,记得,你要回来!”
“嗯!”他转过身子,近似疯狂地吻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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