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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惬意的古代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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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妈妈问问老太君; 我可否跟随母亲一起去拜望她老人家?”尹子禾上前一步问道。
  仆妇眼神立时冒了光; 险些替老太君作主了。
  仆妇走后,青书和圆子面露不解地看着尹子禾; 然后又警惕地看向沐淳; 沐淳被两个丫头盯得纳闷。这一小片刻工夫仿佛上演了一部悬疑大剧; 唉; 信息不畅通导致的后果。
  仆妇回话后,曾氏母子便一同走向了夏府那一排马车,沐淳发现青书两个恨恨地瞪着尹子禾的
  背影。问道:“喂; 你俩是不是有什么话没告诉我?”
  圆子脸一白; 猛摇头。青书眼神闪烁,也咬紧了嘴巴。
  “你们难道是听说了夏姑娘与曾家的亲事?”
  丫头们四眼大睁:“姑娘您知道?”
  沐淳白她俩一眼:“跟你们一处的婢女们说的?”
  “姑娘; 是不是那些小姐们也让您难堪了?”青书问。
  沐淳拧眉:“怎么?有人欺负你们?”
  青书忙摆手:“那倒没有; 上山前您就嘱咐过,咱们没被欺负着,只是那些人忒可恶,总说些让姑娘没脸的话。”
  沐淳拍拍她的头:“没事; 你姑娘我让她们的主子没脸了。”然后神色严肃:“你俩切记不要乱操心,下回再听到什么就直接告诉我。”
  “好吧,我说!”圆子眼神还瞪着夏家的方向:“姑娘,姑爷在跟夏家议亲您知道吗?”
  她问的是知道吗,而不是真的吗。
  沐淳也在思考夏家的事,不知道尹子禾过去会如何做,三人不约而同都把眼睛投向了一处……
  这时,佟氏正在说:“曾太太,这就是小女茹娘,比曾小郎小一岁。”
  “曾伯母安好。”夏茹娘盈盈上前施礼,仪如竹气如兰,端庄大方。
  曾氏还在琢磨如何与夏家打太极,回过神来见到夏婉茹的脸骇然就是一惊,脑中电光火石似炸了个天雷:此女就是她梦中的儿媳妇呀!紧接着,意识里只剩大姐预言淳娘的话,酸辣苦痛抽,五种混在一起已经品不出味来了……
  佟氏和夏老太君瞥见曾氏的神色,相视一笑,颇有些得意。
  看看吧,看看吧,看看你们丢了怎样一个佳媳,后悔去吧!
  “娘?”发现母亲失态,尹子禾出声提醒。
  “啊?哦!”曾氏登时正了正神色,随口道:“真真儿是个好姑娘,名不虚传。”话到这里说顺了,自然间就接上一句:“不知将来哪家郎儿有幸娶着您的宝贝孙女儿哟,看着就惹人喜欢。”
  这话说得言不由衷,曾氏觉得牙不舒服,暗自庆幸还好一直没松口,要不然,真就应了那梦了。相比起夏家这种通身上下摆出倨傲的亲家母,杏娘妹子那样的实在是好太多了。
  佟氏眼含笑意:别管是哪家,横竖你家是没机会了,嘁。
  夏老太君朗声道:“年纪还小,我跟她祖父都想多留她几年。曾太太可别夸她了,名声大了是累赘,提亲的太多,都没法子好好相看了,哈哈哈……”夏老夫人口里笑着,眼神仍粘在这对母子的脸上。
  曾氏继续顺嘴儿接道:“不关事,慢慢相看,相信有老太君和夏太太的眼光来把关,一定会给大娘子挑个堪配的京中好郎儿。”
  夏家婆媳神色一窒,一股仙气儿险些没提上来。夏婉茹大胆看向尹子禾,见到的却是他大松一口气般的解脱模样,心下没来由的就翻滚起了浓浓怒意。
  大口松气的尹子禾并没发现对方的异样,他听沐淳描述了夏婉茹的行径后,便想着特意前来再跟夏娘子解释一翻。如果可以的话,还要问问对方上次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曾小郎可更光明磊落些”?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吗?
  但是看眼下这情形,不是淳娘今天的表现很让大姨母满意,就是大姨母自己改变了心意,曾夏两家已然息了结亲的打算。既如此,他当然生出解脱的快感,也没必要再跟夏娘子说什么了。
  待他迟钝地接收到夏婉茹的怒意时,立即轻蹙了眉头,两眼平视过去。
  夏婉茹心口扑扑跳,各种思绪纠缠其中,帕子都要揪烂了。他此翻上山来真就只是为了接他母亲,不是想来宽慰我让我安心的?他对我从未生过心思?难道那句他老家已有定亲娘子的话也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并不包含要我以后好好善待妾室的意味?
  曾牧晟!你跟天下男子一样,都是容易被美□□惑的贱人!
  短短几瞬时间尹子禾思量了不少东西,最终他决定先把亲事解决了,朝夏家婆媳行礼道:“多谢老夫人和太太对小子母亲的关照,明年小子成亲,二位尊长若能前来观礼,小子不胜荣幸。”
  佟氏险些气炸,人家这是在正正经经的说事,不是因为被“扫了脸”故意强逞的。从头到尾,这这这门亲事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夏婉茹俏脸已然怒泛青,道:“祖母,时候不早了,启程吧。”话闭,率先上了车。
  曾氏尚不清楚与夏家的亲事曾经议到了哪一步,感受到突然冷下来的气氛心觉不妙,紧跟着告辞走人。
  来时两个时辰,回去时要快小半个时辰,这一路进城都是下坡,马车走起来轻省许多。
  尹子禾对沐淳道:“没事了。”以后再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止他们成亲了。
  没事了?尹子禾左眉头用力一挑,忍不住埋怨道:“你一定是起先没说清楚,让人家生了误会,我怎么感觉夏娘子看我就像看不听话的小妾呢!她可有当家主母的派头了,吓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噗——”轿边上的圆子和青书完全是凭本能在大笑。
  一直很沉默的曾氏也崩不住扯开了嘴角。
  青书道:“只有咱们姑娘调教小妾的份,谁有资格来教训咱们,是吧姑娘?那夏家婢女得意个什么劲儿,凡事都要讲个先来后到,纵是夏家官再大也不行。”
  沐淳冷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曾氏收了笑,正色道:“这你丫头别乱嚼舌根,夏家与咱们无甚干系。”
  “真的?”原来姑爷的“没事了”是这个意思。
  尹子禾不想再纠缠这事,倚过来揪沐淳的鼻子:“你怪我,我受了。事情已然了结干净,现在咱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之前吧……”之前他本想把沐淳拘着少出门,谁想她把生意都做到皇后面前去了,师太都拿她没办法,他更不能怎样了。该她的能耐!
  “有鲍叔帮手,眼下咱们不用请人,院子也够使。明日你有空吗?陪我亲自去合欢街逛逛。”沐淳也希望这事真能了干净,当务之急是把事业做起来。
  “没空也有空,娘子的吩咐岂敢违抗。”
  “姑爷这嘴也太甜了吧!”
  轿中笑声不断,曾氏撇开眼捂住嘴憋泪,瞧,孩子一门心思想着赚银子,还有好多计划没做成,为什么这么能干的儿媳非是个夭寿命!唉,禾郎一早就知道,成日装得若无其事的。徜真到了那一天,该如何是好!
  他们前脚回到宅子,沈英兄妹俩后脚就上门了,沈彩很八卦地打听今天发生了什么,沈英愁眉不展,问他怎么了偏又不说,只盯着沐淳发怔,根本挪不开眼睛。
  “喂,你哈喇子流出来了!”沐淳瞪他一眼回身进屋去卸妆换衣。
  “英表哥,随我进屋来,有话与你说。”
  沈英目光一顿,才发现尹子禾直直立在他鼻子前,吓得退后半步,恼道:“我耳不聋!”
  这厢,夏老太君祖媳孙三人回到夏府后的脸色不比沈英强多少。
  “茹娘,心里不舒服?别是对那坏小子动心了吧?”佟氏语气甚为忧心。
  夏婉茹摇摇头说了三个字:“他不配!”
  佟氏心下一痛,果然是动心了。本以为曾小郎是个可靠重情又有大出息的人才,岂知竟不是个东西。
  “你好好歇着,别胡思乱想,明日娘带你进宫。罢了,你的亲事还是让贵妃娘娘作主吧,我去看看你祖母。”
  “娘的意思是,我还要让娘娘重新作主一回?为什么我们自己不可以作主!”
  佟氏忙道:“好好好,我们自己作主,娘也舍不得嫁你早嫁,娘不催你。”
  夏婉茹见娘误会了她的意思,只好再说道:“娘,您见过齐王几回?”
  佟氏如临大敌:“总共就两回,包括今日!茹娘,你可别糊涂,齐王最多年底就将大婚,侧妃的位置我们夏家可不敢要。”
  夏婉茹心里一暖,扑进佟氏怀里,母女俩相偎着久久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第127章 疯道
  次日,夏老太君的荣熙院暖阁里; 佟氏把怀疑女儿对齐王有意的猜测跟婆婆讲了。
  夏老太君额上的皱纹又添一道; 跟皇家结亲啊!别看佟家二娘已为贵妃; 说到底还是个妾。只不过,这妾并不是人人可做。李贤妃母子接连失势,眼看齐王要被提太子了; 进齐王府; 等于是进了宫; 将来的事情还真说不清。
  佟氏道:“或许皇后经此一事,会想着补偿夏家。”话说出口; 佟氏心下便憋愤不已; 京中勋贵们少有不知曾夏两家在议亲; 这亲事不成; 外面的言论总是对女儿家不利,岂能不让她恼恨。
  夏老太君呷了口茶,心神微动。齐王妃早就定了汝南周氏七娘; 目前没有大婚只是因上月齐王病了一场; 待病愈就该过礼。齐王这病来得蹊跷,莫非当真她家茹娘有幸封后?天意不成?
  可是老太太嘴里说的却是:“茹娘赶在这当口突然生出这么个念头; 总是有斗气的嫌疑; 且等看看吧。”
  佟氏深以为然,想了想问道:“母亲,听闻周七娘貌似无盐,此话可真?”
  夏老太君正色道:“莫轻信外面的传言!”又说:“也不知这话是谁放出来的; 弄得京中贵女一个个都起了心思。”
  佟氏心知不该多想,可就是忍不住。平常女子模样若是普通一些,也不至于被传出“无盐”的名声,想来那周七娘的样貌堪配得一个丑字。齐王并不以貌取人,而那曾小郎就……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茹娘才改了心意?
  婆媳俩思到一块儿去了,决定此事要从长计议。首一条,就是要入孩子的意,绝不委屈茹娘。
  “英哥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曾家小院里,曾氏问外甥。
  沈英从进门到喝完这盏茶,叹了不下二十口气。
  “吁——”沈英又长长叹了一声,流年不利啊,新愁旧愁千苦万苦,别人科场情场双得意,他是哪边都不得意,人比人气死个人了。淳娘跟表弟在师太那过了明路,那死小子跟个护食的老母鸡似的,恨不得他不再上门露脸,说的话要把人怄死。什么君子不夺人所好,什么君子不强人所难,又什么男儿当知晓伦理纲常,弄得他好像是个胡搅蛮缠的卑鄙小人。
  “爹爹要我回康西大营,我原想着明年就是武举,好歹中个举人再进营,可他一个劲地催,勒令我下月初八就起程。早知如此,我何必进一趟京呢。”如今倒好,媳妇没追到,连好日子也没了,这倒霉催的。
  尹子禾问他:“怎么,那边有情况?”
  沈英神色莫名,怔了怔,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道:“唯今之计,只有装病一条路可走了。”
  出这鬼主意的臭皮匠是沈彩,想尽办法要让他哥哥中个举人。原因很好笑,因为那皮七郎明年也要赶考,别沈家姑爷考上了,沈家舅爷还是个白身,忒没脸了。她认为,爹爹非要哥哥速回康西,只是想让哥哥对淳姐姐死心罢了。
  几日前兄妹俩收到了沈林从肃州寄来的信,信中措词相当凌厉,言明即使没有尹子禾,沈家也绝不同意娶沐淳过门。他二人不知道怎地父亲突然改了态度,难道是榕州的沐家父母惹着他了?
  “装病?怎么装?你不怕我告密?”尹子禾淡淡道。
  沈英霍地站起:“你试试看!”
  曾氏忙劝:“兄弟俩别老吵嘴,英哥儿,好好给你爹爹商量,他是个讲道理的人。”
  沐淳换上舒服衣裳走出来接腔:“难道沈大人不希望你早日考取功名吗?如果不是,你就没想过他这么做的原因?”
  沈家兄妹俩同时垂眉,原因当然知道,就是不好给你说。沈英委屈地看着她:你还真是没良心,有必要紧催着赶我滚蛋吗。
  曾氏火上浇油:“淳娘说得对,英哥儿你莫要犟,赶紧准备,别耽误了你爹的大事。”
  “唉呀!”沈英登时面露夸张的痛色,一副被全世界抛弃了的难过样。
  但是比起一月以后,他见到父亲沈林时得知将要面对的人生大事,届时他一定会说今日自己这副鬼模样忒矫情了。
  事实上,沈家并没有与沐二郎关系闹僵,催独子沈英回去只一件事:成亲。
  沈林看上的姑娘是陈昂陈都督行八的庶妹陈瑶,陈八娘今年刚好十五,性情和模样算得与马上十九的沈英般配。
  这件事情的缘头要从沐淳一行离开榕州一月后说起,顾杏娘不是有了个信佛的爱好吗,榕州大大小小的庙宇她都快走遍了,犄角旮旯里的小神仙都要拜全,恨不得所有菩萨都来庇佑她沐家的宝贝女儿。
  三月上巳节大曾氏投其所好主动约顾杏娘去邻县的水观音烧香,因着脚程远,一来一回要一整天,沐二郎便歇了一日带着一双子女陪娘子一起去,权当踏青。
  进庙的时候还好好的,出庙时门口那个破衣道士突然就揪住了沐二郎的衣襟不撒手。
  问他何事,他道明年的今日就是沐二郎的祭日,但观沐二郎前半生替枉死人积了阴德,又有些功德在身,他愿意泄露天机为沐二郎逆天改命,让其多活几年以济苍生。
  什么多活几年?一个开铺子的沐二郎又能济什么苍生?正常人听得这话不抡拳头就算克制了,沐二郎看他衣衫褴褛猜他是想骗些银子花,不多不少施舍十两过去。
  岂料道士竟不接,摇头摆手,问他家中是否还有一个女儿今日没来?
  沐二郎阴恻恻地笑着点头,当下就怀疑这道士认识他,心里琢磨他背后的人是谁。但是接下来道士的话就听得让人遍体生寒。
  道士说,沐二郎的大女儿可以靠手艺吃饭,虽有倾城之貌却香花早凋,死相惨烈无法瞑目,比沐二郎身首异处还要凄凉。沐二郎的死是咎由自取,女儿的死却是人为迫害。道士当真是语不惊死不休,不待人家回应又兀自给出破解之法,说只要沐家大女不与捧书本的郎君结亲,命运才可稍有好转。
  顾杏娘惊得一时都忘了动手撕道士的嘴,下意识问:能有多好转?
  道士说:可以安然活到虚岁十九病亡。
  顾杏娘两眼一黑,险些昏死过去,幸好相公把她扶住了。沐二郎喝道:“狗道,你想要怎么个死法,朗朗乾坤岂容你在此招摇撞骗!”
  说着就要擒道士去见官,道士轻轻一掂脚就坐到了水观音外的大桐树上,沐二郎如何还够得着他。这下好了,他站得高看得远,声音愈发洪量。
  “你命中占财,到哪都能抓得一手好钱,可惜是个出外讨生活的贱命。且妻命堪忧,娶不着能助你的贤妻,也纳不着益室的良妾,早亡就应在这妻身上。十年前你走贪狼运,天姚星冲妻宫,合了色劫,损银又失孩,明年你那色劫应在北边,再是难逃,大命所归!”
  “狗道,给个痛快话,你是谁的人,想要如何图谋我沐家?”沐二郎气极,当面就把这话问了出来。十年前,不就是因付氏那事导致杏娘硬生生打掉了一个孩子吗,财是失了,孩也确实是失了。罗衣巷知道这事的人不少,想打听不是难事。
  道士纳闷,“图谋你什么!不可污蔑于我!贫道只是看你头顶有红气,两肩扛黄云,断你在做利国利民之事,便想损点功力让你多活几年,就当是修道积德。”
  聚起来的香客眼见这道士越说越没边,头冒红气肩扛黄云的鬼话都编出来骗人,皆劝沐二郎算了,就当遇了个疯道士,明白人怎好跟疯子计较呢,罢了罢了。
  沐二郎一跺脚转身准备走人,谁知那道士突然指着沐秋儿,“你这小女儿是个精明的,早早的就知道为自己谋划,可惜女婿是个北边来的薄情冷血泥鳅,夫妻俩专抠吃娘家,你那独生儿子一辈子做牛做马为姐夫挣家业,可悲可叹。”
  顾杏娘嘶声大吼:“想我夫妻俩半生与人为善,你这黑心道士为何非得满口恶毒诅咒!你闭嘴,快闭嘴!”
  道士大声叹道:“唉,尔等庸人,拿着我这金锅当泥锅,有眼不识泰山!”又道:“你这妇人在送子娘娘跟前跪了不下半个时辰,想来还奢望着求子。省下这份心吧,你命中注定只有二女一子,就算怀上了,也是孕气古怪之象,投胎的都是些哄娘哄老子的顽皮鬼,怀不住,还没得平白伤了身子!”
  顾杏娘悖然变色,沐二郎心下也开始微微着慌。观得夫妻俩的脸色,一旁的大曾氏禁不住暗自琢磨。
  眼看闹下去收不住场,最后大曾氏出来劝道:“别跟这昏道扯,待回去我寻人查查他的来历。”


第128章 春困
  回城后,沐二郎和顾杏娘接连三日没吃下几口饭; 忧心冲冲的等着大曾氏来消息。
  这三日; 大曾氏除了调查那道士; 还专程携礼去拜见了慧慈留在康西的联络人,此人就是小筐儿的干爹杜公公。杜公公是慧慈的得力干将,该知晓的事情他都知晓。既然大曾氏特意来问沐家大娘子的命格; 想是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于是也没隐瞒; 把主子判的命格一五一十讲出。
  大曾氏心里恨得慌; 怨大姐偏心,小妹的儿子不娶短命鬼; 他的儿子就该娶吗。就算是个平妻; 也是门亏本生意; 更别说沐淳娘还是个命中无子的假媳妇。俗话说慧极必伤; 果真天下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过于聪慧的人,活不长。
  大曾氏心中有了数; 好歹她不是个心思恶毒的; 编了些话回去骗沐二郎夫妻。说那道士是个游方老骗子,身为道士却专爱守在庙门口寻那有钱的财主骗吃骗喝骗钱; 让夫妻俩别多想; 疯道纯粹是瞎白话来骗人的,为的是让他们施舍钱财破灾。
  沐二郎连连点头,说老早就知他是骗子,桩桩事都在瞎蒙。
  大曾氏眼神闪了闪; 笑笑走了。
  沐二郎心思沉重,顾杏娘却开了颜,并不知道她相公也着人去查了。
  那道士是个游方的不假,但是专守在庙门口骗吃骗喝却是没影的事,大曾氏定是查出了什么才刻意隐瞒。她隐瞒,那就定是与胡萧两家无关。如此一来,八成疯道确实有些道行,能堪透命相……
  半月后,大曾氏再次上沐宅来,打了半天太极,最后提出想用银子买皓齿膏的配方,沈家出本金专司生产,沐家干分五成纯利。
  沐二郎皮笑肉不笑地推说方子尚未完善,等沐淳从京城回来后再说。
  大曾氏当即就催,“哦,这样啊。那沐兄弟赶紧写信给淳娘,让她早日完善了。不满你,我已经试过水,榕州那些官太太为讨我手中仅剩的皓齿膏,什么花样儿都使出来了。这可跟香胰子不同,每人三顿饭吃完都要使的,想想一家子要用多少,会用得多快?全是银子啊。早一日,就多赚一日的银子。
  沐兄弟是不是在给二娘子寻女学?康西最有名望的刘夫子就在童家,童太太大前天还专程跟我问起这皓齿膏的事,这刘夫子可不是前碧水县令太太,那可是有真本事的先生。眼年二娘子也快九岁了,属实该早些进学。”
  “曾姐姐的话是没错,但是杏娘成日担心淳儿在京里过得好不好,不准她弄那些东西,免得被人说道。姐姐再急,也要等孩子回来先。钱财乃身为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哪就差了这几日。说起我这小女儿,那可真叫当爹的头疼,成日就没片刻工夫静得下来,童家那般人家怎敢叨扰。倒是不怕把她给拘傻了,就怕她这性子惹了祸。”
  大曾氏闻言尴尬地笑了笑,再不好提这事。
  半月后,肃州的沈林便收到了来自榕州的家书。
  他一面吩咐大曾氏早日把方子拿到手,若应了那道士的批语,沐二郎明年就要西去,剩下那个脑子简单的顾氏,再大的家业也守不住,且不管沐家能不能一直干分五成利,他沈林最少能保证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去,不至于被人欺凌了去。
  一面又为他那不长进的儿子寻媳妇,想让儿子早日断了念想,少伤些心。于是,瞧上了陈家的八娘子陈瑶。陈家的嫡女他沈家供不起,一个养在主母身边的庶女正好。
  陈昂见过沈英一回,回去商量了几日,便笑着替妹子做主了。
  现在肃州城中陈府里的陈瑶姑娘,已在羞答答的绣嫁衣。未来公公正五品外官,手握实权,又是兄长的下属,沈家是独子,据说生得威猛端正……陈瑶娘满怀着对未来婚事的期待,一针一线密密缝,正等着沈英。
  燕京城,沈英从小姨母家归来,心情比去时还要抑郁。那两个现在愈发腻歪了,中间别说插个人,连根针恐怕都插不进去。哪曾想淳娘去了一趟光明山,师太都奈何她不得。这样的女子,怎地偏偏就对自己无心?或许,有些人的命就是天生比别人的旺吧……
  “少爷,今天少喝些,身子要紧,病了如何赶路?”
  沈英喝的是烧刀子,这是京里最得劲的酒,一口一口心无可恋地用力往喉咙里灌,火辣辣的感觉甚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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