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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社会的小商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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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沈白!
太不要脸了!
沈白一气儿跑到白萤父母家门口,故意当着白萤的面大声喊道:“向阿姨救命啊!白萤要杀人了!”
门“哐当”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张古板到了极致的脸出现在门后。
白萤下意识放慢脚步,双手撑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母、母亲,不要听沈白胡说……”
沈白还没说什么,那些跟着跑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沈白说白萤赌输了所有家产!”
“害怕被你打!”
“想要赖账!”
向鲸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她本来就一脸严肃,这么一拉,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不好惹的气息。
围观群众慢慢安静下来,连沈白都觑着她的脸色,不敢说话。
少倾,她走上前,一巴掌甩在白萤脸上:“孽女!”
沈白看得分明,她这一巴掌一点没留力,一下就将白萤掀翻在地。
沈白悄悄捂住脸,心想还好白鸟只是个小古板,没有像向鲸这个大古板一样,上来就是一巴掌。
她正感慨着,白鸟拎着木棒追上来了。
看到瘫坐在地,半边脸都肿起来的白萤,白鸟用木棒指着沈白,沉声道:“过来!”
都跑到目的地了,再跑,这事也没法说清楚了。
沈白无奈,只好压着牧云不让他动弹,自个儿磨磨蹭蹭地挪到了白鸟面前。
白鸟一点不留情,一棍子下去,打得沈白屁股开花:“嗜赌便罢了,如今还学会诬陷人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白揉着屁股,龇牙咧嘴地吸凉气喊疼。
她琢磨了一下,总觉得白鸟这话,像是在白萤挖坑。
于是她毫不留情地“挥土”将这个坑填上,把白萤主动与她赌象棋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作为前全职up主,沈白对吊人胃口一事很有经验。
她将整个过程说得跌宕起伏的,别说围观群众了,连白鸟都听入迷了。
要不是白萤突然惨叫了一声,白鸟差点就鼓掌了。
她轻咳一声,发现自己手上的木棒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向鲸手里。
而向鲸,此时称得上是暴怒,整张脸都变得扭曲。
她一手揪着白萤的耳朵,一手高高地抬起木棒,狠狠地打在白萤身上。
跟白鸟那种算着分寸往沈白屁股上招呼的打不一样,向鲸像是恨不得将白萤一棍子打死,每一下都打在了白萤的致命处上。
沈白趴在地上看了一会,害怕地往后一滚,远离“战场”。
白鸟瞪了她一眼,上前将向鲸与白萤分开,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孩子赌气而已,没必要动真格,让沈白将田契与房契还给白萤,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向鲸甩开白鸟的手,指着低头不语的白萤道:“还?愿赌服输!要是她这点都输不起,我现在就把她打死!”
一直没说话的白萤在此时突然抬起了头。
她双眼通红,嘴角更是被她咬出了血。
看着眼里没有一点温度的向鲸,她冷笑一声,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摆摆地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只听了沈白的一面之词,连半点询问我的意思都没有,就打算打死我,真是个好母亲啊!”
第10章
白鸟一惊,隐隐觉得白萤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
她夺下向鲸手上的木棒,和稀泥道:“回去说,回去再说,没必要让人看了笑话……”
“不用你装好人!你要是真想阻止沈白,早就阻止了!”白萤突然打断了白鸟的话,转头看向沈白。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她一字一句地道。
沈白抱着双臂,没有说话。
白萤把这当成她的默认,自嘲一笑,摇头道:“人是会变的,是我自大了。”
她低着头,自言自语:“你们现在全在笑话我吧,笑话我输不起,笑话我被亲生母亲训得像一条狗一样,笑话我一贯都在装模作样……”
看着她浑身颤抖、口不择言的模样,这下连围观群众也知道她的状态不太对劲了。
有人好心地提醒道:“你把事情解释清楚不就好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白萤突然抬起头,怒瞪着眼,大喊道:“解释有什么用?”
说着,她抬手指向向鲸,冷笑道:“她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解释!而是脸面!只要我给她丢脸了,不管我做得对不对,都是错!”
“至于她!”她将手移向神情复杂的白鸟,冷哼一声道:“她不过是个伪君子!我还当她真的会公平公正地对待我和她女儿,结果说到底还是帮亲不帮理罢了!”
白鸟被她气笑了,做出了跟沈白一模一样的动作,抱着双臂,缄口不语。
白萤还没停止。
她将手指移向围观群众,句句皆指控:“你们呢?你们想看的不过是热闹!就算我解释了,又有什么用?最后你们记住的,不过还是落在我身上的棍棒以及我现在的狼狈模样!”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沈白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无奈地摊手道:“可是,说赌的是你,用家产当彩头的是你,输了想耍赖的还是你,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白萤语塞。
看着她这副死不认账的模样,向鲸颓然叹息,摇头道:“以往是我对你管教不严,放任你养成这样的性子,这几年你就不要出门了,什么时候把性子磨好,什么时候再出去。”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白萤的痛点一样,她猛地攥紧了拳头,咬牙反抗:“不可能!我没错!凭什么要被关起来!”
向鲸垂着双眸,一脸的不为所动。
白萤攥紧了拳头,绝望地轻喃道:“从小到大,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对我的惩罚都是把我关起来,我有时候会怀疑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如果是的话,你是不是没有心?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羡慕沈白,她从小就调皮捣蛋,长大甚至还沾染上赌瘾,就算如此,她的父母对她还是那么好……”
顿了顿,白萤转头看向神色淡淡的沈白,继续道:“你知道吗?在听说沈白又去赌博后,她家里人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拿家产去给她还赌资,免得她被那帮赌徒伤害,可你呢?你第一反应就是打死我,把我关起来……”
“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她往后退了几步,接着转过身,毫不留情地跑走了。
见向鲸没有追上去的打算,围观群众挠了挠头,你推我搡地散开了。
白鸟犹豫了一会,转头问向鲸:“她性子倔,你不管的话她恐怕就……”
“就再也不回来了是吗?”向鲸淡淡地替白鸟将剩下的话说完。
不等白鸟承认,她继续道:“她已经成年了,该给她的家产我也给过她了,我管不了她,她也不需要我管,任她自生自灭吧。”
白鸟还想说点什么,见向鲸一脸坚决,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多言。
发生了这样的事,向鲸也不好开口留白鸟和沈白做客,只道:“这事与沈白无关,只是赌场终究不是什么好地方,以后还是少去吧。”
沈白敬重她是非分明,乖乖点头应下。
白鸟看到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来气,伸手道:“田契和房契,还给你向阿姨。”
沈白还想挣扎一下,向鲸已经笑着摆了摆手,拒绝道:“那是她凭本事得的,你别跟白萤一样是非不分,回头沈白心里别扭,不愿意来我这儿了,我就少了个乐子!”
沈白乐了,觉得向鲸似乎也没有那么古板,主动道:“放心,向阿姨,回头我天天来烦您!”
向鲸点了点头。
沈白知道她现在看上去没什么事,但心情恐怕还是受到一些影响的,便没有再多言,拉着牧云道了别。
见她脚底打滑想溜,白鸟拎着木棒追了上去,揪着她的耳朵道:“三年没见,你还变得挺厉害的,还知道挖坑设计人了?”
其实她根本没用力,但沈白还是故意哎哟连天地叫唤:“疼!疼!没听别人说羡慕我有个好母亲吗?我变厉害了,您这个好母亲不该高兴吗?”
白鸟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笑。
她松开手,无奈地叹气道:“跟我回去吧,你父亲与你弟担心得紧,本来要一起过来,被我拦住了。”
沈白瞬间乖巧,仿佛刚刚叫疼的不是她。
白鸟盯着她看了几眼,没说话。
回家的路很近,几步就到了。
沈白刚冒出个脑袋,就被一只灵活的小手揪住了耳朵。
紧接着,一张凶巴巴的小圆脸出现在她面前。
这张脸跟她有五六分相像,说起话来却还带着奶气:“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沈白一脸无奈,伸手将牧云拉上前,介绍道:“这是我弟,沈爱白。”
在介绍牧云的时候,她卡壳了半秒,最终还是坦坦荡荡地道:“这是牧云,我男人。”
牧云本来藏得好好的,突然被她暴露在人前,一下有些没适应。
还好他一心想着不能给沈白丢脸,表现还算镇定。
跟他相比,沈爱白就有些不淡定了。
沈爱白今年十六,正是最活泼的时候,加上他在家一直受宠,性子更是被惯得有些无法无天。
他松开揪着沈白耳朵的手,拉着牧云的麻布罩子看了看,一脸好奇:“这是什么?外面最近在流行这种东西吗?你多大啦?力气大吗?”
牧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砸得头昏眼花,一双手紧紧地拉着麻布罩子,深怕被他扯下。
还好沈爱白虽然娇,但不“蛮”,在发现牧云十分紧张这个麻布罩子后,直接松开了手。
甚至于,他以为牧云是怕冷,主动拉着牧云往屋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吐槽道:“跟着我姐真是辛苦你了,她好吃又懒做,还喜欢去赌场,你天天瞧着,一定很糟心吧?”
这个问题牧云终于可以回答了,他摇了摇头,肯定地道:“不糟心,夫人很好,勤劳又善良……”
他还想再夸一会,沈爱白“噗呲”一声,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别替她说好话了,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还能不知道她什么样?她要是勤劳又善良,白萤得气得离家出走!”沈爱白冲沈白做了个鬼脸,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沈白:“……”
亲弟。
白鸟从厨房里端菜出来,面不改色地坑儿子:“白萤真的离家出走了。”
沈爱白:“?”
看着小儿子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白鸟撸起袖子,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
“吃完饭再说。”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厨房里响起。
沈桥,性转放大版沈白,端着剩下的菜走出来,不咸不淡地扫了白鸟一眼。
白鸟立刻闭嘴,乖乖分筷子。
沈白:“……”
呵!夫管严!你教训牧云时的气势呢!
沈桥瞥了沈白一眼,抬脚踢了她一屁股:“想什么呢,领着你男人去洗手。”
沈白跳起来避开,乖乖拉着牧云去水缸边舀水。
牧云憋了半天,终于还是憋不住了,一边洗手一边小声道:“夫人的父亲……很特别。”
他想了想,自我否认道:“不对,是夫人的家人……都挺特别的。”
沈白叹了口气,抬手抹了一把辛酸泪:“一家四口,沈白最丑。没有地位,特别狼狈。”
牧云:“……”
听到“丑”字,牧云犹豫了一下,看着略显局促的脚尖道:“我吃饭的时候不露面,夫人的家人会不会觉得……”
“不会。”沈白回答得特别果断。
她放下水勺,拍了拍牧云的肩膀道:“怎么样舒服怎么来,因为他们也算是你的家人了,在家人面前,不存在犯错。”
牧云愣在原地,好一会都没回过神来。
在家人面前,不存在犯错吗?
那为什么,母亲会说生下他就是个错误?
为什么,他在兄弟们面前,吃饭是错,喝水是错,连呼吸……都是错的?
沈爱白挤到沈白身边,吵着要听白萤“离家出走”的具体过程。
沈白微笑摇头,就是不说,吊足了他的胃口。
沈爱白气得脸鼓鼓,余光注意到身旁的空位,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道:“牧云,快过……啊!你摘下那个罩子了呀!”
沈白心中一惊,慌忙回头。
第11章
桃花潋滟,葳蕤生光。
沈白盯着牧云那双澄澈到将所有心思都暴露在里面的眸子,一时失了神。
不过在注意到挂在他下半张脸上的帘子时,沈白:“……”
防不胜防啊。
沈爱白没沈白这么多心思,他光是看到牧云的双眸就够满足了,主动跑上前,亲亲热热地拉着牧云坐下。
“我可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戴那个罩子了,你也生得太好看了吧?我要是在路上看到你,走着走着掉进坑里都不知道!”沈爱白夸张地道。
牧云耳尖泛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也是一时冲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将罩子扯下来了。
等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心里积攒起来的那点勇气荡然无存,既不敢将罩子重新戴回去,也不敢将脸上的帘子摘下。
还好,夫人和夫人家人并没有嫌弃他……
至于说他好看这种话,他还没傻到当真。
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兄弟们中最丑的那个。
想到沈白刚刚说的“一家四口,沈白最丑”,牧云没忍住,悄悄翘起了嘴角。
他不知道他偷笑的时候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会微微挑起,仿若新月。
沈白看了又看,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扒饭。
白鸟看不惯她这副乖顺的样子,边吃边绘声绘色地将她大闹周边的过程描述了出来。
在听到白萤离家出走那段时,沈桥抬眸看了沈白一眼,轻笑道:“倒是有点长进。”
沈爱白也将注意力从牧云身上转移到了沈白身上,啧啧啧道:“你被白萤欺负了那么多回,总算还回去了一次!”
看着家人淡定的模样,沈白后知后觉地道:“你们知道她一直在欺负我?”
沈桥夹了一筷子猪脑放她碗里,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再补补脑子吧。”
沈白:“……”
亲爸。
白鸟跟着补刀道:“就你这脑子,没有白萤也会有黑萤绿萤,我们知道也没用,只能把你丢得远远的,免得被你传染!”
沈白:“……”
怎么,弱智还能传染?
沈白今晚开心,好脾气地任白鸟和沈爱白你一句我一句地吐槽。
吐槽完,母子俩都没提赌场的事。
江山难移,本性难改,以往他们因此跟沈白吵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次难得气氛和睦,他们不想扫兴。
不过他们不想扫兴是他们的事,沈白却得拿出自己的态度。
“赌场我还会再去,不过不是去赌,而是让那些人不再赌。”沈白放下碗,主动道。
白鸟第一个不信,跳出来反驳道:“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谁去赌场不但自己不赌,还不让别人赌的?”
沈白挠了挠头:“……”
是有点奇怪嗷。
她想了一下,换了种表达方式:“我与白鱼约定好了,若我能在两周内除掉赌场,她就将附近那座荒山送给我。”
白鸟:“……”
这个孩子可真是傻。
沈桥:“……”
这可真是个傻孩子。
沈爱白还小,但他也知道赌场绝对不是两周内就能除掉的。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脆生生地道:“姐,这个赌场在你开始赌博前就已经开了五年了,你离家又三年了,说明这个赌场开了至少八年了,八年的赌场,你用两周就想除干净,你是在做梦呢?还是在说梦话呢?”
沈白倒是淡定,闻言也不生气,反而还笑了笑道:“能不能成,你们等着看就行了,我就是告诉你们有这么回事!”
她都这么说了,白鸟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何况沈白难得上进一回,就是真失败,他们也得以鼓励为主。
这样想着,在沈白告别前,白鸟特意去厨房拿了个大肘子出来。
沈白没有推辞。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赌场外,她唯一会去的地方就是荒山上,暂时没机会弄吃的。
虽说家里还有一袋腊肉,但腊肉尝个鲜还可以,一直吃未免有些腻味,这个肘子,正好用来给她和牧云改善伙食。
跟白鸟三人道完别,沈白拉着牧云,手里提溜着一个大肘子,为等候在赌场的那帮人指了上山的路,然后潇洒地回了家。
目的达到,她很高兴。
唯一的遗憾,大概还是没能看到小家伙的真容。
沈白在进屋前回头看了一眼牧云的背影。
微风吹起牧云遮脸的帘子,他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皎洁如玉。
这么美好的人,为什么眼神总是那么悲伤?
……
第二天一早,沈白起床将肘子炖上,然后随便做了几个肉饼,边吃边往外走。
她已经跟牧云交待过了,今天一整天,她大抵是都要待在赌场的。
牧云看上去比昨天配合许多,不但主动吃了肉饼,还说要待在家将剩下的小麦磨成粉。
牧云愿意主动做事,这对于沈白而言,算是个实实在在的好消息。
家里的事有人做倒是在其次,重点在于牧云愿意敞开心扉,融入这里的环境了。 沈白穿过来的时候牧云就已经被原主买下了,她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牧云,不管于情还是于理,她都要对牧云负责。
何况……牧云实在是乖巧得让人心疼。
沈白摇了摇头,三两口将手上的肉饼吃掉,大步往荒山上走。
荒山上,十余名壮汉在埋着头砍树。
他们似乎一夜没睡,眼里都有红血丝了,拿斧头的手也微微发颤。
就算如此,他们依旧不敢停,因为在他们的不远处,站了几个“监工”。
沈白看着那些抱着双臂百无聊赖的监工们,无声地叹了口气。
“让他们休息一下吧,一亩田而已,累死一个男人,不值得。”她走过去,弯腰将埋在地下的棋盘全部挖了出来。
那帮赌徒很愿意给她面子,闻言立刻让男人们原地休息。
她们瞧着沈白手上的棋盘,垂涎不已,主动道:“你这些棋盘拿去给她们当彩头也是浪费了,不如送给我们?我们再给你砍几棵树!”
沈白摆手拒绝,见她们没有任何砍树的打算,干脆道:“依旧是老规矩,谁先赢三局,谁能得一副棋盘,若你们想要,就随我去赌场。”
顿了顿,她扫了眼目光呆滞的男人们,淡淡地道:“至于这树,反正今天之内让他们砍完就行了。”
男人们闻言,轻轻偏了偏脑袋,神情里透露出些许希冀。
一天之内砍完一百棵树对于他们而言不算什么,前提是他们能自己控制砍树和休息的时间。
要是这帮赌徒们一直待在这,他们就得不停地砍,体力根本跟不上。
赌徒们想了想,终究还是抵不住棋盘的诱惑,满口答应道:“好,我们现在就随你去,一会可得让我们先下!”
说完,她们指着男人们的鼻子道:“至于你们,上午就给我砍完,回去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别想偷懒!”
男人们乖驯地点头,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对于他们而言,半天之内砍完,也能有一点喘息的时间,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沈白扫了一眼他们写满心思的脸庞,什么都没说,抱着一堆棋盘下了山。
她领着人走到赌场的时候,赌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些甚至还是新面孔。
沈白瞧着这阵仗:“……”
这要是让白鸟她们瞧见了,更不可能信她的话了。
有人远远地瞧见沈白,兴高采烈地跑过来,从腰后掏出一副棋盘,炫耀似的道:“昨天我是最早赢下三局的,你说的那个什么,阳光灿烂,能不能给我一个?”
沈白沉默了一会,严肃地拒绝了:“只赢了三局而已,还到不了阳光灿烂,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青青草原。”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绿色的木牌,认真地挂到那人的脖子上。
那人刚开始还有些失望,在沈白为她挂上绿色木牌的一瞬间,她像是感受到心灵的召唤一般,突然挺起了胸膛,神色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严肃起来。
瞧着这边的氛围,在远处观望的赌徒们也不由得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地对沈白和那人行“注目礼”。
等那人离开,沈白一口气从怀里掏出四块“青青草原”,主动道:“昨天拿到棋盘的人都是青青草原,要是你们今天还能继续赢到十局,你们就能晋升成白雪皑皑!”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块全白的木牌,飞快地在众人面前晃了一眼,然后又塞了回去。
刚刚拿到“青青草原”的五人还没来得及高兴,在看到那抹一闪而过的雪白时,肃然起敬,心中的高兴瞬间转换成热血。
她们一定要成为白雪皑皑!
沈白看了眼激动的众赌徒,轻咳一声道:“那么,排位赛,正式开始!”
众人不知道什么是排位赛,但在听到“开始”的时候,她们的身体已经先她们的意识做出了行动。
看着对着棋盘冥思苦想的众人,沈白摸了摸硬邦邦的胸口,露出一抹深藏功与名的微笑。
没有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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