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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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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伽罗撇撇嘴,道:“还没死。”
独孤伽罗和杨坚聊得愉快,除了独孤兄弟以外的人却都听得一头雾水,侯莫陈芮忍了半天没忍住,不高兴地嚷道:“我说小伽罗,你跟普六茹的关系何时变得这么要好了?什么小绿小黑的,你们说什么呢?”
独孤伽罗扭头看看求科普的侯莫陈芮,再看看不打算开口的杨坚,突然对侯莫陈芮神秘一笑,道:“秘密。”
☆、认真男人帅
不等侯莫陈芮细问,太学的先生就出现在了学堂的门口,见学堂里还是乱糟糟的,便停在门口,重重地咳了两声。
这是太学刘先生每天早上都要做的事情,因为他每次来到学堂时,他这一学堂的学生都不会是安静的,甚至热闹到连他都看不见,但刘先生是个儒雅的汉族文人,平时说话都是温声慢语,对着这一群将门子弟,也想不出什么镇压方法,就只能像这样站在门口出个声,待学生们知道他来了安静下来之后,再颇有气度地踏进学堂。
今天,刘先生也同样是在学堂门口咳了两声,耳听着学堂里安静下来,就抬起左脚,信步跨过学堂的门槛。
一步,两步,似不经意地转头,正当刘先生打算说一说今早刚打好腹稿的开场白时,却看到了一张两年未见的俏丽面容。
刘先生一愣,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脸上的泰然和威严登时就出现了裂痕。
若是换一张脸,那刘先生绝不会想到是有娘子女扮男装混进学堂来,可这张脸刘先生太熟悉了,尽管这两年来一次都没见过,可刘先生绝不会认错。
独孤伽罗冲刘先生躬身抱拳,直起身后又冲刘先生甜甜一笑,可一句话没说,只安安静静地坐到了高熲身边,看起来十分乖巧的样子。
可刘先生绝不相信独孤家的七娘子是个乖巧的孩子。
猜不出独孤伽罗阔别两年再来学堂是要闹什么幺蛾子,刘先生觉得自己应该尽早把独孤伽罗赶出学堂,以免耽误他今日的授课。
但视线在学堂里这么一扫,刘先生就看到了对独孤伽罗视而不见的于翼、侯莫陈芮、杨坚以及独孤善等人,这样一瞧,刘先生又不敢开口了。
左右衡量一番,刘先生索性也对独孤伽罗视而不见,故作泰然地走到他的书案后坐下,清了清嗓子,便开始授课。
独孤伽罗其实还挺喜欢听刘先生讲课的,因为刘先生是皇室特地请来教授皇子和世家子弟汉人学识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什么的都是刘先生教课的内容,对于不用参加考学的独孤伽罗来说,这些内容还是挺有趣的。
于是独孤伽罗一边听着刘先生温声慢语的催眠式教学,一边四处打量。
坐在学堂里的这些人,独孤伽罗大多都熟悉,自家兄弟武强文弱是一定的,侯莫陈芮听刘先生的课也总是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不过脑状态,这状态比起两年前的抓耳挠腮已经算是淡定了。
反观于翼则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偶尔还能与刘先生对答几句,郑译和元谐也是睡一会儿醒一会儿,醒着的时候却都能答上刘先生的问题,倒是比一直醒着的侯莫陈芮表现还好。
熟人都看遍了,独孤伽罗就转头看向杨坚。
只见杨坚依旧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的模样,手握书卷腰板挺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十分严肃认真。
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独孤伽罗觉得这句话放到古代也同样适用,比如自家三哥拉弓的时候最帅,侯莫陈芮骑马的时候最帅,高熲舞剑的时候最帅,而读书侧脸最帅的人独孤伽罗时直到今天才发现一个,正是杨坚。
可没过多久,独孤伽罗就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因为突然被刘先生点名提问的杨坚卡壳了,一本正经地盯着刘先生看了半晌,却一个字都没憋出来,让独孤伽罗不禁怀疑他方才是不是盯着书页睡着了。
这一节课上了一上午,大半个学堂的人都被刘先生念得昏昏欲睡,好容易熬到了午时,刘先生终于收了声。
独孤伽罗抻了个懒腰,拍了拍高熲的肩膀,笑道:“太好了,先生没记着你的错。”
高熲摇头失笑道:“刘先生八成是念着你的恶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过我吧。”他有注意到刘先生在离开学堂之前颇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不知这笔账是不是要留到日后再算。
独孤伽罗下巴一挑,得意道:“那我也算是没白来。”
“是是,都是托了七娘子的福。”高熲满是宠溺地说道,“七娘子的大恩大德,熲定是要报。中午想吃点儿什么?今儿起得早,饿了吧?”
独孤善不知何时走到高熲身后,这个时候阴测测地开口道:“昭玄,你先回府,父亲有事找你。”
高熲是只顾着侧身跟独孤伽罗说话了,根本没注意到独孤善是何时走到身后的,此时一听到独孤善的声音,高熲惊得浑身一抖,转头看着独孤善,那表情颇有几分弟弟跟哥哥扮可怜的意思。
“卫国公是要我下了学就回去?”
独孤善目光一厉,沉声道:“是。”
听着独孤善这语气铿锵的一个字,高熲只得收拾东西,跟独孤伽罗道个别,就灰溜溜地离开了学堂。
看着高熲丧气的背影,独孤伽罗对独孤善说道:“我知三哥一心为了昭玄哥哥好,可也不必这样严厉吧?三哥想来不跟我们说重话的,这突然一说,叫人怪难受的。”
独孤善斜了一眼不明状况的独孤伽罗,叹息道:“也就这段时日了,待昭玄领了官,也就用不着我来催促了。你也别常黏着昭玄,让他专心。”
“是,三哥!”独孤伽罗冲独孤善一抱拳,俏皮一笑。
独孤善摇头失笑,屈指在独孤伽罗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等我一下,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着,独孤善就转身去了于翼那边,似是有正事要与于翼商量。
独孤伽罗无聊,环顾四周想寻一个可以聊两句的人,找着找着就瞧见了坐在位子上愁眉苦脸的杨坚。
独孤伽罗眼珠子一转,起身跑到杨坚前边的位置坐下,转身看着杨坚,笑嘻嘻地看着杨坚。
杨坚是因为课堂上没有回答出先生的问题才被留下罚写,而杨坚的字写得着实算不上好,故而最是忍不了别人看他写字,见独孤伽罗坐下就不走了,杨坚只得停下笔。
“七娘子有事?”
闻言,独孤伽罗抬眼看着杨坚摇头道:“没有啊。不过你这里抄错了。”
杨坚低头一看,果然是错了,抄窜行了……
杨坚想改,可提笔时瞧见独孤伽罗专注盯着他笔尖的视线,杨坚就又把笔放下了。
“七娘子,我有一事想问。”
“什么事?”独孤伽罗仰起脸来,眨着晶亮的眼睛看着杨坚。
跟人聊天比看人写字有意思多了。
☆、记仇的女人
被独孤伽罗这亮晶晶的眼神闪得有一瞬间的失神,杨坚轻咳一声重新整理表情,沉声问道:“我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七娘子?”
听到这个问题,独孤伽罗颇感意外,眨着眼看着杨坚,摇摇头道:“似乎……好像是没有呢。”
匿名送礼一事怎么说也算不上是得罪吧?毕竟那些礼物她都还挺喜欢的。
杨坚又问道:“那么七娘子是偏爱蛇和青蛙这样……特别的宠物吗?”
“也没有啊。”独孤伽罗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杨坚,“可我觉得既然是给郎君你的回礼,那定是要送些郎君喜欢的。”
闻言,杨坚蹙眉道:“七娘子看我像是喜欢那些?”
独孤伽罗反问道:“那郎君看我像是喜欢桃花?”
杨坚一愣,然后恍然大悟。
他可算是明白独孤伽罗的回礼为何那般特别了,合着就是为了给他个教训,让他莫要妄自揣摩他人喜好。
倒是个记仇的女人,竟然这样兜着圈子折腾他。
杨坚立刻起身,冲独孤伽罗拱手一拜,真诚道:“这的确是我的疏忽,如有冒犯之处,还请七娘子大人有大量,就饶我这一次吧。”天晓得独孤伽罗明天早上会让人送什么到他的枕边。
此时学堂里已经不剩几人,杨坚的这番大动作自然是引人侧目,独孤伽罗没料到杨坚会有这样的举动,窘得红了脸,扯着杨坚的袖子催着人赶紧坐下。
“好了好了,我也是做过头了,那些东西你若不喜,就还给我吧。”
那蛇和青蛙都是洛生依着她的吩咐特地去抓的,直接杀了或者丢出去放任生死似乎有些不人道,她还是领回去养起来好了。
一听这话,杨坚毫不迟疑道:“不还。”
独孤伽罗不解:“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可没说。”杨坚的眼中有一丝笑意荡开,可是得细看,不然很难发现,“我这礼物送出去这么些日子,也才得了三天的回礼,七娘子再要向我讨回去,可显得小家子气了。”
独孤伽罗眨眨眼,茫然地看着杨坚。
他明知道她是在整他,他也不喜欢那些东西,那干吗还要留着?
“七娘子不必担心,阿坚在庙里长大,没见过世面,现在见什么都是好东西。”郑译不知何时走到杨坚身后,坏心地揶揄一句。
谁没见过世面!杨坚扭头,狠瞪郑译一眼。
郑译丝毫不惧,依旧嬉皮笑脸道:“别瞪我,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我今日去元谐那儿吃酒,就不等你了,你慢慢抄吧。”
说完,郑译就跟元谐结伴离开学堂,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嘚瑟。
杨坚气得只能瞪着郑译的背影。这小子明知他不善写字,竟还幸灾乐祸,简直欠收拾!
独孤伽罗这也才想起杨坚还有刘先生布置下的任务没完成,随口问道:“郎君还要写多久?”
杨坚眉心紧蹙地盯着自己桌案上的几张纸,无奈答道:“不知。”
“恩?怎么会不知道呢?”独孤伽罗不解地歪着头,“先生要你抄几遍?你平时写字一刻钟能写多少?”这样算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独孤善这个时候回到独孤伽罗身边,在独孤伽罗的头顶狠敲一下,道:“普六茹写字素来精雕细琢,你别打扰人家。”
精雕细琢?写个字要怎么精雕细琢?独孤善这只是用一种委婉的说辞表达了杨坚写字慢这一事实。
独孤伽罗一听就蹙起了眉毛,撇撇嘴后道:“那我来帮忙好了。”
“伽罗?”一听独孤伽罗要帮忙,独孤善和杨坚都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他陪我聊天也浪费了不少时间,何况多一个人写快一些嘛,我很擅长这个的。”
说着,独孤伽罗将杨坚写好的一张字拿到眼前,浏览一遍之后,就扯过一张白纸,拿起笔就照着杨坚的字临摹了几个,写完又都送到杨坚面前。
“像吗?”
杨坚仔细一对照,发现独孤伽罗写的跟他写的还真的几乎一样,那细问的差别不对照着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像。”杨坚惊奇地看着独孤伽罗。
独孤善摇头失笑,也在旁边坐了下来,道:“那我也来帮忙好了。关于字迹,普六茹就不必忧心了。
伽罗的阿娘素来爱罚人抄书,我们家的兄弟小时候都常受罚,若赶上一起被罚就没办法了,只能各写各的,可若只有一两个被罚,其他人便会偷偷帮忙。
可被崔阿娘发现之后会被罚得更惨,次数多了,我们家的兄弟姐妹就都会模仿他人字迹,不说能写得完全一样,要瞒过刘先生还是可以的。”
听完独孤善的话,杨坚对独孤家的这种互帮互助的亲密关系感到十分羡慕。若他也是从小就在府里长大,跟弟弟们是不是也会这般亲近?
有独孤善和独孤伽罗帮忙,不出半个时辰,杨坚的十遍罚写就已经写完了。
看独孤兄妹下笔如飞地写出他的自己,杨坚在羡慕他们之间的亲情的同时也开始同情他们的童年了。这是要被罚过多少次才能写得又快又像啊?这门技能他这辈子怕是都学不会了。
“好了!”大功告成之时,独孤伽罗开心地放下笔,将刚写好的字吹干,“写得我都饿死了,赶紧把这些交给先生,然后我们去吃饭吧。”
与独孤伽罗四目相对,杨坚有些发愣地问道:“我……也一起吗?”
独孤伽罗头一偏,问道:“你不去吗?”
杨坚很想立刻点头应下,可还是看了独孤善一眼。
独孤善温柔笑道:“普六茹若不嫌弃,便与我兄妹二人一起吧。舍妹这几日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理应向你赔罪。”
“哪里,是我有错在先。”杨坚赶忙说道,“那你们等我一下,我先去先生那里。”
杨坚走后,独孤善看着独孤伽罗问道:“你对普六茹坚感兴趣?”
独孤伽罗愣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三哥指的哪种兴趣?我只是觉得他人不坏,可以交个朋友。”
独孤善沉吟片刻后道:“我总觉得他并非善类。”
独孤伽罗撇撇嘴:“坐在这学堂里的,又有几个是善类?我能跟侯莫陈芮和于翼他们成为朋友,为什么不能跟普六茹坚成为朋友?三哥放心,我没那么缺心眼。”
独孤善想想也是,便没再多说什么,等杨坚回来了,三人便一起离开了太学。
☆、食肆遇美人
离了太学,独孤伽罗三人便寻了平时常去的食肆。
同坐一席,独孤善却想不出什么能与杨坚一起聊聊的话题,左思右想最后也只能跟杨坚聊聊学问,将上午太学里先生讲过的东西再拿出来与杨坚讲一遍。
起初独孤伽罗还喝着茶安静地在一旁听着,可等饭菜上桌之后,独孤伽罗就用筷子敲着茶碗打断了独孤善和杨坚故作风雅的谈话。
“你们两个还能更无趣一些吗?这是要吃饭呢,做什么去聊刘先生的之乎者也?也不怕饭菜变得难吃了。”
独孤善和杨坚脸上伪友好的笑容一僵,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却又在相视一笑之后化解了尴尬。
“说起来,七娘子今日为何要去太学?”杨坚好奇地问道。
独孤善笑道:“她这是闯了祸,想要补偿一二。”
“闯祸?”杨坚看向独孤伽罗,眼中的好奇更甚。
独孤伽罗咽下一块肉,反驳独孤善道:“我才没有闯祸呢!还不是昭玄哥哥什么都没跟我说,他若是说了,我哪里会跟着他去骊山啊。他都已经被阿爹骂了,我这不是怕他再被先生骂嘛。说起来这事儿还要怪普六茹呢。”
“瞎说!”独孤善瞪了独孤伽罗一眼。
独孤伽罗吐吐舌头,埋头吃饭。
杨坚闻言一愣:“还跟我有关?”
独孤善微微一笑,道:“舍妹失言,普六茹不必介怀。只是普六茹日后若再想送人礼物,可千万要先表明身份,不然收到礼物的人可是要心慌不安了。”
杨坚面色一窘,举起茶杯对独孤善和独孤伽罗道:“是坚莽撞,顾虑不周。坚以茶代酒,向两位赔罪。”
说完,杨坚豪气地灌下一杯茶。
独孤善笑着跟了一杯,独孤伽罗也赶忙放下筷子,喝了一杯。
独孤善的眼神一闪,笑容温和地向杨坚问道:“我有一事不明,普六茹在此之前与舍妹似并不相识,怎就突然想着要给舍妹送礼物了呢?”
杨坚倒也坦然,独孤善这样问了,他就毫不隐瞒地说道:“其实是上巳节那日在曲江池边儿的桃林中瞧见了七娘子,彼时七娘子正在一株桃树上小憩,坚觉得那桃花与七娘子很时相衬。”
“只觉得相衬就要送上门去?普六茹你还真是缺心眼呢。”独孤伽罗立刻笑着揶揄一句。
“伽罗,再胡说我可要堵上你的嘴了!”独孤善一脸无奈地警告口无遮拦的独孤伽罗。
一听这话,独孤伽罗赶忙将一块蒸饼塞进嘴里,眨着眼可怜巴巴地看着独孤善。
见状,杨坚赶忙解围道:“七娘子快人快语,实乃率性,如此直言不讳,也是把坚当做了朋友,还请三郎君莫要苛责。坚不善言辞,故而朋友甚少,能得七娘子坦诚相待,是坚之幸。”
独孤伽罗叼着那块蒸饼,无比赞同地猛点头。
独孤善无奈地叹一口气,道:“快把那块蒸饼吃了,可还记得你是个女儿家?真是一点儿恬静贤淑的样子都没有,枉你还说自己是跟崔阿娘学了两年,若是被崔阿娘瞧见你这副模样,看她不罚你。”
独孤伽罗立刻三两口地将那蒸饼吞下,撇撇嘴道:“狗改不了……不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净是叫普六茹看笑话。你啊,就这副样子,日后是别想嫁出去了!”这大家闺秀才装了几日就装不下去了,真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独孤伽罗不以为意道:“若嫁不出去,我就赖着三哥,让三哥养我。”
独孤善这时却故意一脸嫌弃地说道:“我才不养,找你五哥去。”
“我才不找五哥呢!”独孤伽罗立刻抗议道,“我要是跟着五哥,还不得被五哥那些红颜知己给杀了?普六茹我跟你说,我家五哥可过分了!……”
独孤伽罗这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一股脑地将独孤穆从头抱怨到脚。
独孤善也不阻止独孤伽罗在外人面前黑自家兄弟。独孤伽罗有心跟杨坚拉近距离,他也乐得无需找话题跟杨坚硬聊,何况独孤穆的名声也就那样了,他那点儿事情长安城里人尽皆知,也不在意再多一个人知道了。
可无数人的血泪教训告诉我们,不能在人后说人坏话。这不,独孤伽罗这边儿说的开心,那边儿独孤穆就带着一位妖艳美人踏进了同一家食肆,听掌柜的说自家哥哥和妹妹都在,独孤穆就想着过来打个招呼,可一走进就听见独孤伽罗口若悬河地说着他的不是,独孤穆顿时哭笑不得。
独孤穆搂着身边的美人踏进独孤善几人的雅间,阴阳怪气道:“我就说我这耳朵这会儿怎么老是发热,原来是小妹在念叨我啊。看小妹你说得这么开心,定是很有趣的事情,也说给五哥我听听呗。”
突然听到独孤穆的声音,独孤伽罗一口茶呛进喉咙,咳嗽不止。
独孤穆嘿嘿一笑,道:“瞧瞧,遭到报应了不是?”
靠近独孤伽罗的杨坚赶忙伸手轻拍独孤伽罗的背,看着独孤伽罗咳得满脸通红,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独孤伽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却仍是咳得说不出话来,那架势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了。
独孤善打量了一下跟在独孤穆身边的那个美人,眉心一蹙,可刚要说话,就被那个美人抢了先。
“呦,这不是普六茹家的嫡长子吗?平日里瞧着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今儿这么温柔体贴,倒是叫我没认出来呢。”
听到这话,杨坚抬眼睨了这美人一眼,却对这人这张涂得脂红粉白的脸没什么印象。
他们并不认识吧?
独孤穆一听美人口气不对,眉梢微动,脸上笑意不减,好奇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美人嘴角一挑,似是想来个妖娆一笑,可笑出来却更像是冷笑:“不认识,几面之缘罢了。”
几面之缘?独孤穆的手不着痕迹地放开了美人的纤腰,还侧开半步。
听这语气阴阳怪气酸不溜丢的,独孤穆可不是傻到相信这女人与那边的男人只有几面之缘,恐怕对普六茹坚来说的确是不值得记下的几面之缘,可对这女人来说,这缘分怕不止如此吧?
☆、喝酒?走着
雅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独孤伽罗好容易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止住了咳嗽,便红着脸扭头看向独孤穆和独孤穆带来的女人,这一看就发现竟还是个熟人。
话说长安城里她不熟的人还真没几个。
独孤伽罗甜甜一笑,道:“我就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嘛,就只有贺兰姐姐的声音这般婉转动听,可引沉鱼出听,使落雁齐腾。”
只此一言,那美人贺兰心的脸上终于是绽开了柔和的笑容,那笑容里自然也少不了被夸奖之后的得意。
“瞧你这小嘴甜的,若当真是个小郎君,可要叫姐姐动心动情了。可惜是个小娘子,这话姐姐便也只能听听罢了。”贺兰心袅袅婷婷地走到桌边坐下,完全不顾其余四人不情愿的脸色。
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贺兰心不满道:“这一桌子的好菜,怎么能没有酒呢?我还想与普六茹坚对饮三杯呢,快拿酒来!”
独孤穆的眼神一冷,面上却是委屈地向贺兰心控诉道:“心儿,你今日可是与我有约在先,现在是想弃我于不顾吗?”
本来就只是在街上与贺兰心偶遇,拧不过贺兰心的黏人,他才陪着贺兰心来吃点儿东西,若早知道这女人看上了普六茹坚,他说什么也不会带着这女人来跟小妹打招呼。
贺兰心是大将军贺兰祥的女儿,仗着自己的家世沾着皇亲的边儿就整日任性妄为,其他的事迹都不足言说,可凡是她看上的郎君都必然要追到手,若不从了她就必会被追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可一旦追到了,她也不跟人家成亲,等兴致一过就将人抛弃,而后另寻新欢,搞得各家郎君们一个头两个大,在街上瞧见贺兰心都是绕着走。
独孤穆倒是不介意贺兰心有这样的坏习惯,毕竟他本人的习惯也没好到哪儿去,两个人凑到一起就是半斤八两,勉强算得上是酒肉朋友。可这女人若是闹到他家小妹面前了,独孤穆就很介意了。
贺兰心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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