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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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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我正准备推门出去。
“知道我为什么会留你下来吗?”
我一愣,扭过头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看见你痛苦流涕,我也有想哭的冲动。我之前生了一场病,好了之后,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已经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她。失忆?
“我不记得是怎么病的,只是觉得像一场梦,梦中快要掉下悬崖,这时一个人抓住了我。清醒之后,一直想着这个人,直到看见了巴布,他简直像是从梦中走出来的人,那张脸我永远记得。”乌雅并没有看我,只是直直地盯着前方,提到巴布时脸上渐渐浮现了笑意。她的这番话把我弄糊涂了,什么做梦,巴布不会是她梦中情人吧。
“乌雅,你对巴布……”
“对,我喜欢巴布,我要嫁给他!”乌雅抬起头来看我,眼睛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大惊,太直接了吧。
“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和你梦中的那个人长得相像吗?”
“其其格,你爱过人吗?你懂爱情吗?”
我眉头一皱,问一个剩女懂不懂爱情,这不等于在问一个白痴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吗?
她顿了顿,又开始说道:“我喜欢跟巴布在一起的感觉,很自在,没有负担,他总是为我着想,我什么事情都不用考虑只要快乐就好。而这个家,我觉得很陌生,有时候感觉自己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而已,就象这次和台吉家结亲。”说着说着,乌雅又低下头来。
我走上前本想安慰几句,乌雅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
“其其格,你说我去向巴布表明心意好不好?”
“啊?”我瞪大眼睛。
“其其格,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不能嫁给喀多仁,我不爱他。”
“话是这么说,但是……”
“其其格,你一定要帮我!”
“可是,我怎么帮?”我疑惑地看着她,这丫头又在琢磨什么?
“我明天去找巴布,让他带我走!”
“私奔?”我叫出声,乌雅冲上前捂住我的嘴,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丫头疯了吗?
在乌雅的软磨硬泡策略下,我投降了。不知是同情她即将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还是我觉得她是秋秋因而身为朋友的我自然而然地为之两肋插刀,反正结论是我决定帮她,同时把呼兰也拉下了水。
乌雅带着我和呼兰,以及一帮子丫鬟、家丁来到了城里最大的一个园林,这里只有城里有权势的富人才能来,可能就是古代的地位不平等所延伸的特权吧!
昨晚我们三个研究出了一个私奔计划,我将其命名为“奔月计划”,首先乌雅以练琴为名出门,然后由我代替她为其争取时间找巴布,接着我和呼兰借机游园而金蝉托壳,最后谎称乌雅游园时失踪,整个计划完成,乌雅也可以和巴布双宿双栖了。
本人对此计划十分满意,自觉堪称完美,因为我是总策划人。乌雅和呼兰很是奇怪我的转变,刚开始本来不情不愿的,现在居然甚是积极,可能是第一次当行动策划人,心情兴奋吧。
我事先提醒了乌雅让她戴着面纱出门,我与她身材相仿,这样只要换身衣服、戴上面纱就可以假扮她了。这个园林据说是城里的贵族合资修建,由此便可看出蒙古贵族过着多么奢华的生活,虽然不及皇宫的御花园,但这里是蒙古,属于温带大陆性气候,照说终年干旱降水稀少,而且气温日较差大,没想到这里活生生地造出个园林来,花草树木一样不少,还整了个人工湖来消遣,太会享受了。
我们来到了湖中央的亭子里,呼兰吩咐下人用厚纱帐将亭子的四周全遮了起来,又令其他的丫鬟、家丁在外面候着,说是不要打扰乌雅小姐弹琴的雅兴。亭子里只剩下我、乌雅、呼兰时,我跟乌雅赶紧换了衣服,乌雅朝我笑了笑,就低头出去了。
“不会有事吧?”呼兰望了一下外面问我。
“不知道,随机应变吧!”我说完,就坐在琴前开始弹起来。
乌雅只教了我两首蒙古乐曲,时间太仓促了,在我反复弹了两遍之后,觉得这样不行,迟早会露出破绽的。我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已经快被我弹成京城名曲的《青花瓷》,就弹那个吧,反正蒙古人也没有听过,中原还没有这个曲子,任他们猜也猜不出是什么曲子,能混过去就好。
一下定主意,我开始弹起来,可能是弹过几遍了,虽然许久没弹,但仍很熟练。我轻轻弹着,突然轻风起了,纱帐被风撩起了一点缝,我陶醉于轻风拂面和乐曲意境中,甚是自得。一曲弹罢,呼兰忙问:“这什么曲子啊,我没有听过?很好听。”
我得意地朝呼兰眨眨眼:“好听吧,你以后要是每天都做好吃的给我,我就天天弹给你听。”
“臭丫头,还跟我讲起条件来了,看我不罚你。”呼兰笑着扑了上来,我们正闹着,突然听见纱帐外传来一个声音:“这位小姐,我家主人求见。”
我们一惊,呼兰不知所措起来,我忙安抚她,让她先出去看看是什么人。呼兰掀了纱帐出去,过了会儿又掀纱帐跑了进来:“其其格,外面有五六个人呢!其中有个人穿的很是富贵呢!可能是琴声引来的,怎么办啊?”
我低头想了想,跟呼兰耳语了几句。呼兰笑着点点头,掀了纱帐走了出去。
“这位公子,我们小姐说了,萍水相逢而已,无需见面,公子请回吧!”
“我刚才听见小姐弹的曲子甚是新奇,请教小姐是何曲目?”一个年轻但深沉有力的声音响起。
呼兰掀开纱帐慌张地跑进来,我又跟她耳语了几句,呼兰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公子,我们小姐说,很感激公子的垂青,但只是胡乱弹奏而已,做不得数的,公子见笑了。”
“小姐,胡乱弹奏也能如此动听?小姐过谦了。刚才听见此曲,我本以为是男子所奏,不曾想居然是名女子。”
他什么意思啊?我看见呼兰又掀了纱帐走了进来,就将她叫了过来,又跟她说了几句,呼兰点点头,又走了出去:
“我们小姐说,不知公子何意?”
“据我所知,一些比较有名的琴师多为男子,极少有好的女琴师。”又是那个年轻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却带着几分傲慢。
“我们小姐说,原来公子是以男女来区分琴师的好坏的,但小姐认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琴师好坏之分,自然也无所谓琴师技艺因性别不同而有差别,只有所弹之曲动人与否的区别。弹琴贵在于心,纵使技艺再好的琴师,若心不静、未融入乐曲,那么听其曲只如嚼蜡般无味,自然谈不上动人了。”
“小姐所言也有道理,但事实上,知名的琴师都是男的不是吗?这说明男琴师更能弹出悦耳的乐曲不是吗?”
“我们小姐说,不知公子所言是什么事实?首先,女人自出生便受教不可抛头露面,而被养在深闺,纵使有超然的琴艺也不能为一般人所知晓,公子所说的那些虚名自然男琴师拥之甚多。不过,虚名也并不代表琴就一定弹得好了,小姐刚才也说过了,弹琴贵乎心境,相比沉浮于俗世间的心机与无奈,反倒是身处深闺的女子更加自得些,随性而奏,没有压力,琴随心走,这才是乐之最高境界不是吗?”呼兰俨然成为了这场论战中我的传声筒。
我一心想把外面这些人打发走,惟恐他破坏了我的计划,所以又将呼兰叫了进来,嘱咐了几句。“公子,我们小姐说了,您是赏乐之人,却动不动就将所谓虚名挂在嘴边,看来小姐的琴声不适合您,公子还是请回吧。”
“放肆,你……”另一个雄厚的男声响起。
过了会儿外面没有声音了,呼兰笑得像朵花似的跑了进来:“走了走了。”
我大呼一口气,还好,他们还算识趣的。不知道乌雅有没有找到巴布,私奔了没有,我这下一步棋什么时候走呢?
“呼兰,你去外面看看什么时辰了?”
呼兰应了声,掀开纱帐望天,突然愣在那儿,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浑身开始哆嗦起来,我正要询问什么事,她尖叫一声跑到我跟前,惊慌失措地说:“其其格,是,是台吉公子,喀……喀多仁他来了。”
“啊!”我噌地从座位上弹起来,用力过猛,膝盖一下子撞到了琴,差点把琴给撞翻了。“哎哟。”我跳起来抱住膝盖。
“没事吧,其其格,现在怎么办?”呼兰关切地扶住我,却是一脸的焦急。
我边揉着膝盖边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蹦出来啊,一个大男人没事出来游什么园啊?呼兰焦急地走到纱帐跟前向外张望:“其其格,怎么办,快想办法啊,喀多仁快走到这边来了。”
喀多仁是乌雅的未婚夫,要过来打招呼很正常,万一要是被他发现什么不对劲,我这个行动总策划人肯定得慷慨就义了。“没办法了。”我不顾还生疼的膝盖,就拉着呼兰说:“现在只有提前进行B计划。”
“B计划?”呼兰一脸茫然。
我慌忙把面纱戴好,就拉着呼兰一瘸一拐地往外跑:“就是金蝉脱壳啊!”
我跟呼兰从亭子出去,就向一旁的树丛跑去,分明听见后面有人在叫“乌雅小姐”,但不敢回头。我跟呼兰一口气跑到一个僻静处停下来喘气,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一团。
“其其格,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换衣服,我衣服呢?”
“啊!”呼兰叫起来,我慌忙捂住她的嘴,她一脸的惊慌,拿开我的手低声说道:“忘在亭子里了。”
“不是吧!”我气得直跺脚:“你刚没有带着吗?我不是说提前实施B计划吗?”
“我刚才一慌,就忘了。”
我探头出去瞄了一下,外面到处都是“乌雅小姐”的喊声。完了,这事闹大了。
“呼兰,你听我说,你现在去亭子把我的衣服偷偷拿过来,我在这儿等你,待会儿出去他们要是问你乌雅在哪儿,你就说刚才走散了,现在也在找。”
呼兰边跑边说:“那你千万别乱跑。”我点点头目送她走出去,然后坐在草地上,刚才撞到的膝盖还在疼呢!
“乌雅小姐。”我心一惊,声音是从我身后树丛外传来的,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恐慌地朝树丛深处跑去。“啪!”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我被弹出好远,一下子失去平衡“扑通”坐到地上。头发晕,我下意识地扶着脑袋,帽子和面纱都散落在一边。
“什么东西搁在这儿挡道啊?”我满腔怒气抬眼一看,立马傻在那儿了。一个人,一个蒙古男人站在面前,正冷冷地看着我。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仰头看他,直挺的鼻梁,樱红的嘴唇,脸色白里透红,浓密的眼睫下掩映着大而明亮的眼眸,却折射着冷漠的光,一点都不像蒙古人,却有几分宛如中原女子般的秀气,好漂亮的脸啊!他头发结成一根发辫垂在左肩,发梢饰着一个镶满玛瑙的金色发圈,穿着棕色的缎面棉衣长袍,上面绣满了各式的龙虎图案,很是华贵,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绸缎腰带,还挂着一把蒙古刀,刀鞘上雕着一只展翅雄鹰,鹰的眼睛镶了两颗红宝石。他目光冷冷的,满脸的傲慢,一身的贵气仿佛浑然天成。
“乌雅小姐!”树丛外又传来家丁们的呼喊声,我突然回过神来,对阿,我是在逃命,居然在这里发呆。我慌忙起身,“啊!”,我又重重地坐下。疼!膝盖好像肿起来了。不行,疼死也得逃命,我又准备起来。
“别动!”我顺着声音望去,那个男人脸沉下来,眼神突然变得很可怕。我下意识地挪动身子。
“不想死就别动!”他提高了音量,把我吓了一跳,我疑惑地望着他,他要干嘛?
只见他盯着我慢慢走过来,这样的眼神,寒彻入骨,我不自主地哆嗦起来。大哥,我不过撞你一下而已,犯不着杀人灭口吧。
他已经走到我跟前,又慢慢蹲下来,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害怕,突然只觉得一股力量将我拉起,等我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抱起。顿时刚才的害怕全部转化为我的怒气:“你干嘛?放我下来!”
那个男人瞥了我一眼,松手放了我下来,“我这可是头回见对自己救命恩人这种态度的人!”
救命恩人?我扭头看刚才坐的地方,立马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条大约长六尺的蛇正盘在那个地方晒太阳。我的妈啊,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这号东西。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突然那条蛇的头又直起来了,我大叫一声,慌忙躲在那个男人身后,拽着他的袖子直哆嗦。
“主子!”身后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我扭头看去,一个粗壮的男人正走过来,一看见我们被惊得呆在原地。想想这个画面确实很奇怪,那个男人双手托着手肘,站在前面,我弓着身子扯着他的衣袖躲在他身后。
“其……”呼兰跑了过来,看见这样的画面也惊住了。
“呼……呼兰,那……那个。”我探出头,一脸的惊恐,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那条蛇午憩的地方。
呼兰扭头看了一下,就径直走过来扶我起来:“快走吧!”然后朝我使眼色,我会意地朝她点点头,就向外走去。突然想起件事,我扭过头对那个男人笑了笑:“对了,刚才谢谢你。”那个男人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我早已被呼兰拖走了。
“你怎么碰到他的?”走在路上的时候,呼兰问我。
“我本来是在那儿等你的,后来看见蛇,是他救的我。”
“喔!”呼兰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下:“那个男人就是刚才在纱帐外求见的人。”
“啊!”我停下了脚步,没这么倒霉吧!
“快走吧,乌雅回来!”说着呼兰就拉着我跑起来。
乌雅回来了,她没有私奔吗,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男人的脸浮现在我脑海里,不知这是福还是祸!不管怎样,奔月计划正式宣告失败,我这个总策划人很不光彩地卸任了!
第15章 求亲
昨天,乌雅从园子回来后就病倒了,不说话也不吃东西,老爷夫人都过来看了,她仍是不开口。我跟呼兰虽然很着急,却又无可奈何。但我们都觉得是与巴布有关,她为什么没有跟巴布走?看见她这种状态,我们谁也不敢去问,所以只有找另一个当事人求证了。鉴于我是巴布妹妹的表面身份,呼兰指派我亲自去审巴布,我本不想做这么八卦的事情,但又不好拒绝只有厚着脸皮到处寻巴布。
辗转了几个地方之后,我终于在后院找到了巴布,他正在修理什么东西。
“巴布!”
他转过头,看见是我,笑了笑。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目光有些呆滞,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一脸的憔悴。我更加确定他与乌雅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走上前拖着他:“你跟我来!”
把他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后,我顿了顿,开口说:“你跟乌雅到底是怎么了?”
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好像知道我想问什么,只是低头沉思却不看我:“这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那你知不知道乌雅现在都快病死了。”
他先是一惊,又垂下眼来:“不要紧,她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巴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你这么推卸责任的吗?”我怒了,双手抓住巴布:“你知道昨天我跟呼兰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们打掩护,为的就是希望你和乌雅有个好的结果,你知道乌雅有多喜欢你吗?”
“我知道乌雅对我好,但我配不上她。可能因为我救过她吧,所以她心存感激吧!”
“你救过她,你什么时候救过她?”乌雅不是说巴布是她梦中白马王子吗?
“乌雅不是夫人亲生女儿。”我一下子愣住了,抓住巴布的手松了下来。
“半年前,我随夫人去京城西边的大觉寺求佛,下山返回途中发现了她。她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觉,夫人命我将她抱回。没想到她醒来时竟失去了记忆,夫人可怜她就谎称是自己的女儿,为了避免横生事端,就命府里所有人不得声张,她也只当是自己生病而失忆。我想可能她潜意识里知道是我救的她,所以才对我有好感的。其其格,你怎么啦?”
我这时已经全身发软,坐在了地上,泪流满面,嘴里喃喃地念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没有错的。”乌雅果然就是秋秋,一样的脸,一样的眼神,一样天不怕地不怕、敢爱敢恨的个性。虽然早就怀疑乌雅的身份,但当我得知乌雅确实是秋秋时,仍然有些失控,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心疼,只是坐在地上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巴布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秋秋,我终于找到你了,虽然你已经认不出我来……
“其其格,你怎么啦?巴布说了什么吗?”呼兰看见我两眼红肿地坐在乌雅门口发呆,疑惑地问。
我费力地挤出个笑容,心里明白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用手指指门:“在里面呢!”刚才我哭着死拖活拽地将巴布拉过来,推进乌雅的房里。以我对秋秋的了解,她得的是心病,这个时候只有巴布才能打开她的心结。
“啊!”呼兰显然被吓了一跳,趴在门缝那儿向里张望。
我又低下了头。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呢?告诉秋秋真相吗?然后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回到现代。这样会不会对她有些残忍,一个本来无忧无虑的人,却必须像我一样因另一个时空而凭添许多烦闷和牵挂?但如果现在不说,有一天她自己恢复了记忆又会是什么状况呢?
突然门被打开了,呼兰向前一倾,差点摔在地上。巴布走了出来,呼兰不好意思地站到一旁,巴布走过来看到坐在地上的我,我红着眼睛也看着他。我们就这么对视了半晌,巴布垂下眼走了,我耳边飘来巴布有些羞涩但坚定的声音:“谢谢你。”我恍惚地站起身,走进房门。
“其其格!”乌雅扑上来抱住我:“谢谢你,谢谢你,其其格。”接着开始抽泣起来。
我眼睛也模糊了,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乌雅,不,是秋秋,心里默念:这样就好,还是保持现状吧,只要秋秋快乐的话,什么都无所谓了,身为朋友的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其其格,你看这个好看吗?”秋秋拿着一个玉镯笑着问我,自从巴布上次来了之后,秋秋的病一下子全好,容光焕发的,老爷和夫人甚是欢喜。
我一愣,这个玉镯通体透绿,咦,这不是那个包袱里面的,后来我看见戴在秋秋手上的玉镯吗?我疑惑地看着秋秋。
秋秋笑了笑,抓起我的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将玉镯套在了我的手上。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没有办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怎样谢你?阿布和额吉给我的东西都是些个俗物,我自己都不稀罕。而这个玉镯是巴布送我的,是我最珍爱的东西,比生命还要珍贵,你一定要收下。”
我忙要取下:“不行,这个是巴布送你的定情之物,我怎么能要呢?”
秋秋按住我的手:“正因为重要,才要送你,这个玉镯现在已经不是我和巴布的定情之物了,而是我送给你的我们之间友谊的象征,所以你一定要收下,这是我的一份心。”
我仍有些犹豫,但看见她坚定的眼神,只有点头收下。
“小姐!”这时呼兰跑进来,还被门框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秋秋走过去扶她:“怎么啦,看把你慌的?”
“小姐,我听刚才在厅上伺候的娜吉说,那……那个乌喇特部的郡王衮札布向老爷来提亲了!”呼兰神色慌张。
“啊!”秋秋一脸愕然。
“不对啊!”我也觉得莫名其妙:“乌雅不是许给喀多仁少爷了吗?老爷夫人有几个女儿啊?”
“就是乌雅小姐,王爷就是来向乌雅小姐来提亲的!”
“啊!”我跟秋秋都一惊。“那个郡王是谁啊?”我顿时心生疑虑,什么时候又冒出个郡王来了。
“多罗郡王衮札布你没听说过?”呼兰惊讶地看着我。我摇摇头,心里想:我应该听说过吗?
“博尔济吉特?衮札布,是‘黄金贵族’、成吉思汗的后人,骁勇善战,十五岁就出兵平乱,立下显赫的战功,所以被皇上封为多罗郡王,是蒙古贵族中最年轻的郡王。”
这说辞怎么这么耳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呼兰,你刚才说那个什么郡王叫什么来着?”
“博尔济吉特氏乌喇特部的衮札布郡王。”我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是毓宁,毓宁跟我说过康熙要给她指婚的人。他不是有毓宁了么,还来求什么亲啊?
呼兰没管我,接着说:“只是这个郡王爷啊,有些奇怪,听说家里都是男人,没有女人,皇上曾想把九格格指给他,但他都拒绝了,至今都没有娶亲。外面有人传,郡王有龙阳癖,喜欢男人。”
“啊!”秋秋眉头一皱,一脸的嫌弃:“那他来这儿求什么亲?”
“会不会是走错门了?”我故作认真的说。秋秋笑着扑过来,一群人闹着,对这事也没细琢磨,没想到第二天……
呼兰又一脸恐慌地跑进来:“小姐,那个郡王来了,我看见了。”
“本以为是寻错人了,看来是我们乌雅小姐才貌双全的名声招来的。”我一脸的调侃。
秋秋又冲了上来:“让你贫!”
突然呼兰抓住我的手,严肃地看着我:“那个郡王,就是那天在纱帐外求见,你后来在树丛里碰到的那个人。”
我大惊,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不会这么巧吧!
“喔,看来这个郡王是我们其其格招来的。”秋秋一脸调笑着站在我的身边,全然不顾我脸色变化。
“怎么办啊?”呼兰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我有办法!”秋秋眉毛一挑,得意地说。我抬起头,满面愁云地看着她。
“郡王来求亲,以我阿布攀权附贵的个性肯定会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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