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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重生后都想娶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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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赵胥喂完鱼食,拍拍手上的屑沫,许婳手快递上帕子,赵胥看了眼,却是没用,“本王不喜欢女人的东西。”
  许婳听了,再次感叹,如果赵胥放在21世纪,肯定是gay到直不起来的那种。
  她也替赵胥幸运,得亏他生在权贵之家,还能不受控制的那种。
  得了赵胥的话,许婳便知道如何回复林沐阳。眼下离她和赵胥成婚还有十来日,许延在她被无罪放出来后,便日日在她耳边唠叨什么低调做官,不要再得罪人,安心找个男人嫁了,或者找个上门女婿都可以。
  可许婳怎么会听,从赵胥的府邸出来后,许婳看了眼天,日头正好,不想那么早回去唠叨,便和赵胥去了翠喜楼,要了一壶茶,两盘点心,漫无目的地闲坐听别人的墙角。
  今儿她听得最多的就是有关太子身世的说话,经过一天的传话,各种版本都有,有怀疑太子是皇后借腹生子的,也有相信太子是梁国舅亲儿子的,当然也有不信这些流言的。
  听来听去,都是一些关于太子的。
  这些都是许婳放出来的,她听了无趣,正无聊时,又听到有人说到破庙里发现张进的事,便倒了杯茶,细细听了起来。
  “我跟你说,今早街头那瘸乞儿突然去报官,起初城隍还不信,后来瘸乞儿缠了许久,城隍才答应跟他去看看。你可知道,城隍在破庙里,都发现了什么?”
  “你快说啊,别卖关子。”
  那人继续道:“我们前首辅张家的上门女婿,和他的下属,被打得鼻青眼肿的绑在一起,在冷风中吹了一天一夜,脸都紫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竟然招此罪受。”
  “那后来呢,张家不去追究是谁打了张进大人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张大人被冷风吹了一宿,话都说不囫囵,他的那些下属也好不到哪里去,还谈什么指正。”
  听到这里,许婳便知道张进还活着。
  现在还没有人去府衙告她,就说明张进还没恢复,不过想来也用不了多久了,她又没把人打傻。但想来以前张首辅能在元崇帝和太子争权时知道退出朝堂,许婳猜那位老前辈,定是不会去府衙告她,反而会吃下这个哑巴亏。
  不管结果如何,许婳都无所谓。
  在翠喜楼坐到了天黑,许婳才不情不愿地和大山回府。
  往日她都是乘马车走大门,这几日实在被许延缠得烦,今儿便想着爬后门好了。
  可她刚从墙上跳下,还没站稳,就听到犹如鬼魅的一声:
  “许婳,跟我来书房一趟。”
  说完,许延盯着许婳不动,生怕许婳会跑了一般。


第26章 
  书房里,许延的唾沫星子满天飞。
  无非就是些低调做人,别到处得罪人,日后连累许家在晋阳都活不下去了。
  前面的,许婳只当耳旁风。只有最后一句,她记在心头。
  骂得久了,许延口干舌燥,休息喝茶。
  “父亲若无事,女儿便告退了。”不等许延开口,许婳自行离开了。
  “孽子,你去哪?”许延一口茶没喝完,说话时喷了一桌子,湿了笔墨,等他追出去时,只能在暗暗的灯笼光里看到许婳那抹匆匆离开的身影。
  大山跟在许婳后头,许婳走得快,他三两步就得小跑一下,手里举着灯笼,“小姐,老爷近来火气大,您别太生气了。”
  “哼,他这是更年期!”
  大山:“?”更年期是什么?
  回到蘅芜苑,许婳连夜写了一封信,交给大山:“你现在就去找人,把信送到雍州我妹妹那,记得找个掩护的。”
  如今太子提防她,府内外肯定少不了东宫的眼线。
  大山去后,许婳疲惫地靠在红木雕花椅上,佩儿送来热茶,她抿了口,郑重吩咐道:“佩儿,眼下我能信得过的就只有你和大山了。大山性子直,这些话我不好和他说,你现在认真听着。这几日朝中就会变天,到时候谁赢谁输都不一定。若是我败了,记得晋阳城的死侍去雍州附近躲起来。我父亲弟弟这,顶多革职,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等过个几年,朝中稳定了,你再回晋阳。”
  佩儿从没在小姐脸上看过如此深沉的表情,回想起这些年小姐为官的不容易,她鼻头一酸,连连点头道:“奴婢相信小姐会逢凶化吉的。”
  “哎。”
  一声长叹,谁知道呢?
  她和太子的网都撒出去了,就看谁的网更大,能赢下这场战争。
  次日早朝,许婳如往常一般上朝。
  不过,今天她没看到林沐阳,问了记档处,才知道林辰锦替林沐阳告假了。
  在关键时刻寒假,许婳想不通林沐阳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她往林辰锦那看了一眼,正巧林辰锦也看了过来,许婳拱手行礼,林辰锦却如没看到一般。
  过了会,梁国舅也到了,却是满头大汗,像是着急要说什么。
  许婳一一看在眼中,直到太子来了,她瞧着太子的脸比锅底还黑,便知道有大事发生。
  “众卿家若无事,今日早朝便散了吧,孤有些不适,先回了。”赵俭确实心乱如麻,因为早晨看守仁政殿的太监来报,说元崇帝不见了。
  “臣有本启奏。”许婳站了出来,就当没看到赵俭和梁国舅如刀子般的眼神,“昨日晋阳城内竟有大胆流言,污蔑太子殿下您的身世,还谣传梁国舅家的旧仆之死和太子有关。此事在晋阳闹得沸沸扬扬,有损皇家威名,臣请求太子殿下派人彻查此事。”
  说完,许婳坚定地跪下,纹丝不动。
  被点名的赵俭,去看梁国舅,见他手足无措,再看许婳时恨得牙痒痒,“此事孤已经命梁国舅如查了,许侍郎先起来吧。”
  许婳不肯,“死者梁达是梁家旧仆,臣建议太子殿下换个主审官为好。”以防包庇。
  许婳刚的时候,就该一丝都不退。
  就在太子捉摸不定时,外头又有太监来报,说张大人在殿外击鼓,要状告许婳。
  闻言,许婳回头,长长的目光凝视着殿外,只见张进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走进大殿。滑稽得很。
  “殿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张进开口便嚎啕大哭,完全不顾仪容。
  赵俭见来了救星,想故意借此带过方才许婳要换主审人的提议,忙问了张进有何苦衷。
  张进指着许婳,委委屈屈,又是哭,又是嚎,添油加醋说许婳以公事约他,却行为不轨,他不愿意,就被许婳拎住打了一顿。
  众臣顿时唏嘘不已,之前晋阳城里就有传许婳勾引未婚妻男子,大家看向许婳时,眼神渐渐多了些不屑和怀疑。
  许婳冷笑,就张进那大鼻头小眼睛的丑样,她要强迫也是要姜稽那般容貌姣好的男子,什么时候轮到他了。
  正欲反驳时,赵俭却不给她机会,大声呵斥道:“大胆许婳,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德行亏损,勾引官员不成,还进行殴打。来人啊,给孤把这个淫/臣给带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个板子,足够废了许婳的腿。
  可眼下,朝堂竟上没一个人替她说话。
  可见许婳做人失败。
  就在许婳彷徨无助时,大殿后突然传来清亮的一声,让许婳如枯木逢春般看到了希望。
  “太子哥哥什么时候如此武断,办案只听原告,而不听被告辩解了。”
  赵胥的声音传进朝堂里,不一会儿,他搀扶着步履蹒跚的元崇帝进来。
  众臣齐齐跪拜,“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崇帝说了句免礼,他现在是强撑着身子过来,重心都倚靠在赵胥的身上,目光往上移到赵俭脸上,对上他狠毒的眼神,元崇帝从口中咬牙吐出两个字,“孽子!”
  大殿安静无声,不懂情况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而林辰锦和梁国舅已经是满头大汗。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零点上架,夹子前v章评论都送红包。
  【鞠躬致谢】


第27章 
  一声“孽子”, 让赵俭意识到自己的形势已去一半。
  可谋划了这么多年, 面对期待已久的胜利, 赵俭又如何甘心成为阶下囚。宫殿外的禁军,早就被赵俭换成自己人,对梁国舅使了个眼色。
  梁国舅心领神会, 刚想退出去喊人, 却被许婳堵住。
  “国舅爷, 您这是要去哪啊?”许婳拦住笑问。
  梁国舅心里慌张, 但毕竟是多年老狐狸, 被许婳拦住的同时,藏在背后的手对儿子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涌进来的禁军把整个大殿都围了起来。
  “哈哈。”赵俭从龙椅上走下来, 看到自己的人把大殿围个水泄不通, 内心的憋屈顿时得到释放,但眼下朝中重臣皆在此,他只想在元崇帝说出更多秘闻前把他关了, “来人,把许婳和这些人都压下去。”指了下赵胥和元崇帝的方向。
  可没一个禁军出列。
  赵俭怒吼一声,“都没听到吗, 孤让你们……”
  不等赵俭说完,大殿外突然传来铿锵有力的踢踏声,还有一句震人心弦高亢的声音:“太子殿下,您要叫的是他们吗?”
  陈晟一身兵甲,气宇轩昂, 左右手各拎了个人头,走进大殿后,抬手一扔,把人头抛向赵俭,新鲜出炉的人头还滋着血水,撞上地板后一个“轱辘”滚到赵俭脚边上,另一个落在林辰锦边上。
  林辰锦吓得踉跄坐倒在地,他毕竟是读书人,没见过这些血腥的东西,唇瓣开开合合半天,任是没吐出一个字。
  同样,赵俭只看一眼人头,便心悸呼吸急促,这两人都是他安插在皇宫的禁军首领,如今却都成了刀下亡魂。
  再看大殿的那些士兵,没有一张脸是赵俭熟悉的。
  怎么回事?他的人都去哪了?
  赵俭在心中问到。
  “把人带上来。”陈晟对大殿外又吼了一声。
  紧接着,两个士兵抬了一副担架,上头坐着一位面黄如枯槁的女人,她蜡黄的头发勾缠打着结,脸上颧骨高高凸起,显得眼珠子格外圆。再往下看,她的两只腿被木板固定着,像是断了一般。
  许婳朝女人看过去,面生的,她不认识,却在她开口的第一句,猜出了她的身份。
  余氏的腿是被梁国舅亲手打断的,故而看到朝堂上的梁国舅,心里的恨连带断腿的疼一起溢满心头,说话时牙齿恨得打颤,“梁璞,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话还没说完,余氏的眼角如喷泉般,黄豆大的泪珠哗哗流。
  梁国舅没料到余氏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把余氏安排在城外农庄,这段日子太忙没空解决她,谁知现在给他留下一枚巨型□□。梁国舅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震惊,依旧嘴硬道:“哪里来的疯女人,别乱认人,我可不认识你。”
  “呵呵。”余氏边哭便骂,“我十六岁进梁家为妾,至今十年有余,你们不信皆可去梁家抓个仆人来和我对峙。你断我双腿,灌我□□日夜折磨,不就是怪我把太子是你儿子的事告诉梁达吗!”
  说完,余氏的手指向太子。
  赵俭听了,瞬间腿软有种无力感,这种就是死都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却被一破落户给当众扒了出来,赵俭除了恐惧,还有种长了痔疮却脱裤子给众人观赏的感觉,他指着余氏,呵斥道:“哪里来的泼妇,你别污蔑孤,孤是皇后亲生,父皇的亲儿子!这都是有记档的。”
  皇家重视血缘关系,就连皇上与哪个妃子同房都要记档,更别说是妃子皇后怀孕,又何时生产了。之前梁皇后在后宫一手遮天,权力极大,才能瞒天过海。
  余氏说了那一大段,明显累极了,大口喘气,面对太子威喝,一时有点缓不过来。
  这时,扶着元崇帝的赵胥冷呵一声,“亲儿子?呵呵。这世上有亲手给父亲灌□□的亲儿子吗?皇兄您今日,怕是糊涂得了癔症吧。”顿了下,对陈晟道,“陈将军,把那两个小太监带上来,让本王这位好皇兄死死心。”
  陈晟:“微臣遵旨。”
  陈晟退下,不一会儿拎了两个小太监进来,都是仁政殿伺候的,两人被抓后早受过审讯,这会子到了朝堂上,便全招了。
  “皇上饶命啊,都是太子殿下让奴才给您灌□□的,奴才命贱,不得不答应的啊。”
  说完,两小太监连续磕了好几个头,陈晟踹了其中一个一脚,两人吓得顿时闭嘴。
  很快,又有太子呈了太子吩咐给元崇帝吃的药上来。
  人证物证都齐了,凭赵俭再有心机,梁国舅再谨慎,这回他们是栽个彻底。
  朝堂上其余大臣,皆战战兢兢,特别是这些日子和太子走近的,最怕的就是皇上废黜太子后,流放或诛他们九族。
  一时间人人自危,没一个人敢出来帮太子说话。
  赵俭的脸唰地由红便白,此时再辩解也是无用,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似疯癫道:“呵,你们赢了又如何,孤早已命人准备了燕国边防布局,只要孤出事便会有人送往其他各国!这会子孤倒了,你们也要跟着倒霉!”
  燕国是七个诸侯国里国力最强盛的,但也架不住其余六国一起吞食,赵俭此话刚出,便有会看眼色的臣子出来指责他,可以说是墙倒众人推。
  听此,许婳也担心燕国会因此一蹶不振,要知道在古代,若是国家不够强盛,被别国欺凌还可苟活,弱到家破人亡也不是没有。
  “太子殿下多虑了。”
  大殿外,走进一个清瘦的身影,等近了,许婳才看清是姜稽。他穿着白衣,如不染尘埃的白雪,却偏偏落在这俗世中。
  姜稽的手里拿着一叠书信,先拱手对元崇帝行礼,然后双手奉上手中书信,缓语气寡淡如水:“这是太子殿下留在晋阳城待发的密函,眼下皆被缴获,还请皇上查看。”
  元崇帝没力气去看,赵胥对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替元崇帝拆了密函,两手摊开密函跪着给元崇帝看。
  元崇帝凑近看了眼,气得狂咳,许婳听着都怕他会突然呛死过去,“孽子,你……咳咳。”
  眼看着元崇帝受了打击说不出话来,赵俭此时已经是狡兔死,完全不顾忌了,他仰天大笑,“你叫孤孽子?哈哈,可孤叫了你快四十年的父王,这些年孤对你敬爱有加。可你呢,处处算计,还想废了孤!”赵俭朝元崇帝冲了过去,被陈晟的手下拦住,推到在地,模样狼狈,“哈哈,我的好母后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孤做你的儿子!”
  “小心,他要自杀。”许婳眼快,看到赵俭的手摸进袖口时,立即喊道,同时往前迈了一大步,右脚一顿,左脚踢飞赵俭手中的匕首。
  赵俭怨恨地望向许婳。
  匕首飞起撞上石柱,许婳忙捡起,作为物证。
  “太子赵俭,无德狠辣,伙同梁璞等人谋害朕,朕今废之为庶人,永关灵山。”
  太子身世有关皇室丑闻,被元崇帝压了下来,但他当即口诉,废黜太子。同时梁家九族全灭,林家因为之前赵胥许过林沐阳诺言,故而只是全家革职流放,其余大小涉案人员,也各有惩罚。
  灵山,那是元崇帝秘练死侍的地方,酷刑多样且残忍,元崇帝送赵俭去灵山,为的就是折磨他的下半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换他被赵俭毒害亏空了的身子。
  比狠毒,整个燕国,没人能厉害过元崇帝。
  经此一事,赵俭的倒下连带着晋阳城里的梁、林两大家族,却也给了别的家族起来的希望。
  朝廷大权,明面上重新回到了元崇帝的手里,可实际上却是赵胥在把控朝政。因为元崇帝的身体已是油尽灯枯,全靠太医院的补药撑着。
  在押送赵俭去灵山的那天,春雷骤响,赵胥特意叫上了许婳去痛打落水狗。
  “我们就别跟去了吧。”许婳站在赵胥的身边,小声道。她在灵山五年,对那里的手段清楚熟悉,每每想到,都会不寒而栗。
  可赵胥却觉得颇有意思,尾音上扬,“不看他倒霉,本王都还体验不到胜利是种什么感觉。”
  四周又响起“轰隆隆”的雷声,很快下起绵绵不绝的大雨。
  许婳和赵胥同乘一辆马车,跟在押送赵俭去灵山的囚车后,赵胥主动谈起之前的布局。
  原来赵胥早就和姜稽通上气,也是他传信让陈晟故意中赵俭的离间计,在赵俭让许婳孤立无援沾沾自喜后,赵胥再秘密找到余氏,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搬出元崇帝和人证太监。
  一步步,都是赵胥算好的,就连和许婳的赐婚也是。
  听得越多,许婳的背脊越凉。
  在到了灵山后,赵俭被关进地下水牢里,用铁链锁住琵琶骨。赵胥命人每日早晚各割赵俭身上一块肉,腐烂了就上药,好了继续割。
  站在水牢上,过往无数不好的记忆涌来,许婳听着脚下赵俭的惨叫声,顿时明白了,赵胥才不是在享受他胜利的喜悦,而是在警告她,不要背叛他!
  意识到这点,许婳再看赵胥时,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了。
  手握重权真的重要吗?
  在穿书后,许婳第二次问了自己。
  第一次是在陈行之逃婚后,她成为整个晋阳城的笑柄。当时的答案是非常重要而这一次,回去的路上,许婳想了一路,都没能得到答案。
  “吁。”
  马车回到城中,车夫在外头提醒道:“殿下、许大人,许家到了。”
  许婳弯腰站起想下马车,却被赵胥拉住手,“别急,本王还有话和你说。”
  许婳回头,“王爷请讲。”
  赵胥笑了下,桃花眼魅惑勾人,“怎么感觉你有点怕本王?”
  许婳微微笑下,说只是累了。
  赵胥听了,心里不信,却对此无所谓。
  “如今林辰锦退了,首辅的位置空悬,不知许侍郎有什么想法吗?”赵胥第一次唤许婳为许侍郎,他的桃花眼半眯着,让人琢磨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许婳一听,却是心跳加速,脑子飞速运转,思考自己如何回答,才会让赵胥满意?


第28章 
  “首辅不首辅的, 不重要。这得看, 殿下您需不需要臣这个首辅了。”
  在赵胥面前, 许婳第一次用臣自称。这是一种疏离过去关系的方式,也是重新的自我认定。
  赵胥很满意许婳的回答,微微笑下, 心里明白许婳的态度, 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转提另一个, “昨儿父皇还和本王说, 如今晋阳城里的皇子就属本王最风光,可随意搅动这里头的风雨。父皇谈起之前给我俩的赐婚,他竟与本王说了抱歉, 还问本王要不要解除婚约, 免得委屈了本王。现在想想,本王若是娶你,还真委屈大了, 故而想听听你的说法?”
  赵胥不提,许婳都没想起两人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之前赵胥只是个纨绔皇子,和他斗鸡逛花楼都是开心自在的事, 那时嫁就嫁了,可以各过各的,自己潇洒。可接触久了,赵胥全然不是之前简单的模样,许婳自个便也不想嫁了。且日后赵胥是想做君主的, 让她做皇后?
  天大的笑话!
  “臣也觉得委屈了殿下。不说臣年纪大了,从品行样貌上都不是良配,更没有大家女子的风范。还请殿下三思。”许婳说得恭敬有礼,且句句都是实话,寻常人家没一户会想要这样的媳妇。
  可许婳忘了,赵胥是个不一样的。
  别人都爱温柔娇妻,可赵胥是个好龙阳的,要娇妻有何用!
  赵胥的脸慢慢朝许婳靠近,玩味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嫌弃本王,嗯?”
  这可真没有。也不敢。
  许婳讪讪笑下,脑袋往后缩了点,躬着身子不自在道:“臣只是觉得,如今殿下大权在握,大可爱自己所爱,为自己做主。且殿下从来都过得潇洒自在,更是不会在意那些破嘴闲言的。”
  之前没人能管得到赵胥,现在自然更没有。
  “呵,你推脱的借口倒是挺好听的嘛。”赵胥勾唇,坏笑道,“可就算本王再有权,却也挡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还是需要一个挡箭牌的。那些娇滴滴的贵女本王看到就头疼,都不如你有趣。再说了,本王看得出来,你骨子里是和本王一样的人。”
  许婳:“可是……”
  “下车吧。”赵胥忽然冷了脸,“再说就没意思了。”
  许婳心一颤,刚下车,身后的马车立即飞驰而去,可见她最后的迟疑惹怒了赵胥。
  想到赵胥说的挡箭牌,许婳不由自嘲地笑下。之前赐婚是元崇帝做主,现在是赵胥,都由不得她。
  权臣离她还好远啊。许婳在心里感叹到。
  迈进许府的门槛,一身疲惫地许婳很想回蘅芜苑躺着放松下,可许延偏偏不如她所愿,又把她提溜到书房中。
  此时许延已经复官重新上朝,那日废太子他并不在朝堂上,这几日总想问问许婳,却没机会。今天好不容易抓到许婳,关了书房的门,自个站着堵住,不问完不放人走。
  许婳不得已,和许延简述了废太子那日的事。
  听完许婳说的,许延惊得张大嘴巴,“按这意思,往后继承大统的,会是五皇子?”一个被整个燕国认为只会玩乐的纨绔,突然变成心机手段深沉的储君人选,谁听了都会吃惊。
  许婳知道许延不是个脑子好使的,只好认真叮嘱道:“父亲且不管储君是谁,你以前是如何为官,日后也那样就行。不巴结、不结交,大难总不会自己来。”
  “这怎么可能,要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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