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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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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永娘直接跳过一哭二闹,直接奔三上吊去了……

  ☆、第五十二章 九月十一日 小插曲

  
  清白已失?永娘说得清白是指什么!
  站在身侧陈永年的眼神似有所指,让萧纬只觉得一阵烦躁从脚底蹭蹭窜到脑门上。可现在瞧瞧,这好端端华丽的宫殿,却被弄得一片素缟。
  “公子想必快要去了。”缮柒在旁抽抽泣泣加了后半句。
  陈永年猛地从她身边穿过,用力推开大门,正巧见到永娘踢倒绣凳,人摇摇晃晃挂在房梁之下。萧纬眼睛瞪得滚圆,慢半拍后才大吼:“救人!救人!”
  不等一帮人再拥过去,陈永年跳跃而起将白绫割断。永娘软绵绵倒在陈永年臂弯里,颤着睫毛,泪珠子滚滚从眼角滑落。他也不看萧纬,手无力捏着永年的衣襟:“阿姐,永娘无用。只是,永娘已同皇上,同皇上……没了清白,出宫还是要连累你们。不如,不如死了,清净。”
  陈永年死死抿着唇,他最担忧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么。他微微侧首回转,眼神看向身后手足无措的萧纬。见她脸色亦是苍白,心里微微一软,却又自嘲暗暗笑了几声。
  “皇上。”他开口唤了声,可声音却是干哑。喉咙口像是很久没喝水,干燥地说不出什么话来。
  萧纬也听到永娘说什么没了清白。她之前先入为主认为永娘已经和她进行最后一步,才让毒性解除。然后便是惊惶中想掩饰起来,都没仔细问过李子树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看永娘寻死,虽然心里烦躁,但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竟也一时说不出话。
  他们中隔着个永娘,这么沉默对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挪开了视线,才听萧纬叹了口气:“先传太医来看。”她抬起头看了一圈素白,“把这里撤干净,没得添了晦气。缮柒,好好看着陈公子,若再有事,你们都一个个陪葬罢。”她说着,有些讨好又有些尴尬的说了声:“陈,陈将军,跟朕来。等太医医治之后,你再来看他也好。”
  陈永年沉默着将永娘放到床上,刚想离开,袖子却被永娘抓住。低下头见他睁着黑溜溜的大眼,惊慌地拼命摇头:“阿姐,阿姐。”陈永年轻轻拍拍他的头,神色黯淡:“我明白。”
  萧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虽然隐瞒确实是她不对。但她也没想到,永娘会那么过激。依旧是沉默着回到静思殿,李子树脸色也难看的不得了。她不明白怎么回事,皇帝为什么要送陈公子出宫,留在宫里养着不过多口人吃饭,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宫里还有佛堂,让陈公子去修行也没什么。
  还是照着老样子,李子树将门给关牢了。陈永年双手环臂,沉默看着脚下地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对皇帝说。干脆给永娘册封?他心里总是不乐意的。可是,永娘出宫嫁人,眼瞧着不能成行,那还能怎么办。
  “册封吧。”陈永年突然叹了口气。见萧纬怒气冲冲跑到他眼前,他伸开双手将她一下子拉进怀里,“我明白。可你说,怎么办?”
  “你,你不生气?”萧纬仰起头,疑惑地问道,见陈永年勉强露出大方的笑容,心里却是不由一酸,“是我的错。可我,可我那时候脑子不清楚。”
  “我知道。”陈永年倒是暗暗苦笑,这大约也是他起了贪心的结果。如果给了解药,皇帝应不会同永娘有关系,但也会忘了他。手指勾起萧纬头发,见发丝在指缝中滑落,“嫉妒的要命,却无计可施。”
  萧纬一怔,眼眶似有什么滚烫地东西要滚落下来。慌张别过头,死死咬着唇。忽然瞧见有副绣品靠在一边,倒是想起昨天在永娘房里见过。大约是时间匆忙,除了一只离群单鸳在湖中用彩线绣成,其余,都用炭笔描绘。若是平时,会觉粗糙。可此时看看,却像是早有预兆。
  她猛地抱紧陈永年,“我不该让你难过的。不过好在,咱们还在一起。”萧纬仰起头,眼巴巴看着陈永年,“是吧,咱们还是在一起的。”
  陈永年“嗯”了声,神情淡淡,“说起来可笑,我不担心你移情其他人,单单怕他。”他低下头,手指轻轻划过萧纬眉眼,“虽说你我心意明了,我却是时刻担忧着。”话语略停,指尖抵住她嘴唇,不让萧纬说话,“现在心里难受,但你我都能将心事坦诚,倒又是开心的。”
  照进殿堂里的阳光变色转为昏黄,被窗格子化成一块一块斑驳的影像。李子树在外轻声问道:“皇上,要不要传膳?”
  萧纬一怔,已经到掌灯时刻了么。陈永年同她说完话后,便匆匆出宫。她有心想留,可留的话盘旋在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陈永年神情淡然,不像是生气,却像是失落到了极点。
  李子树蹑手蹑脚进来,手里提着食盒,小心翼翼问:“皇上,这是皇后让人送来的。您要不要尝尝?”
  “赏你了。”萧纬随口说了声,她走到窗下站着,眼看着窗外暮色沉沉,心里却有个声音疯狂喊着,要去看看陈永年,要对他慎重道歉。
  “皇上,小人知道皇上在烦恼什么。”李子树终于大了胆子,给萧纬出主意,“宫里有佛堂,要不,让陈公子替您供奉佛祖?”
  “再说罢。”萧纬叹了口气,转身面对李子树,开口抱怨,“居然寻死觅活,朕最是讨厌这种事。”抱怨完,又叹了口气,“还好皇后当时给了避子汤,万一,万一,那,那真是麻烦。”
  李子树嘿了声,挠挠头,“就算没喝也没什么。皇后也是为了立威,毕竟在他宫里伺候,是,是有点不大妥当。”见萧纬回头瞪了她一眼,忙摸着鼻子告罪,“是是,都是小人多事。要不,要不小人给陈将军解释解释。当时,确实是紧急。”说完,腹诽一句,何况也没什么,这陈将军的醋意也太大了。
  萧纬摇摇头,还解释什么啊,越解释越乱。这李子树居然还说,没喝也没什么。万一有孕,岂不是更麻烦。她在静思殿里转了一圈,又瞥到那不吉利的绣图:“把这拿出去,朕瞧着就不痛快。”
  “是是。”李子树刚要唤人来拿,萧纬又吩咐一句:“送回给陈公子,就说朕还给他,让他无事绣绣花也不错。不过,就算绣完,也不用送过来了。”
  李子树哎了声,心道这陈公子看来没戏了。皇上不喜欢别人装神弄鬼,也不喜欢别人以死要挟,陈公子一下子占了两样。看来翻身无望。见皇帝闷闷不乐,一横心也不管什么,劝慰道:“皇上,您若是怕陈将军心里别扭,不如同她好好说说。就算陈将军不在意了,见您这么在乎她,心里也会高兴的。”
  萧纬一击掌,“难得你说了句靠谱的!”她重重点头,“给朕换上出宫的衣裳,朕要出宫。”
  李子树手脚虽然麻利,但等萧纬出宫到陈府,也已经过了晚饭的点。马车行驶在路上,家家点灯。这回李子树有幸能够一起出宫,当个赶车的车夫。她深深感慨,总算皇帝彻底信任她,连去会情人也让她赶车啦,真是荣幸。
  萧纬不知道李子树一肚子胡言乱语,眼看着陈府就在眼前,心里先怯了。李子树将马车赶到一边,小心扶萧纬下车。见萧纬穿了一身小侍的衣服,禁不住别过头偷笑一声,才到陈府前叫门。给门房递上她自个儿的名帖,果然不过小会,陈永年给她面子,亲自来接。这么一来,就立即看到缩在李子树身后的萧纬。
  陈永年先一愣,再是脸色冷了下来。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背对李子树她们直接往里走。李子树哎哎两声,也无奈,扶着萧纬紧赶慢赶跟着陈永年的脚步。
  萧纬心里有点不乐意,是,她是理亏。可怎么回事,见到她理都不理可不大好吧。不过见陈永年脸色不善也只能强忍着。等到了紫薇树边小院,陈永年让两人稍候,赶了伺候人都出去,才让萧纬她们进去。李子树眼巴巴看皇帝小心翼翼走进房里,那门就哐当摔在她面前。她当然识趣,摸着鼻子候在书房外。
  站在书房正中的陈永年,猛地转过身立在萧纬面前,居高临下,皱着眉头斥责一句:“简直胡闹!”
  萧纬低头看看穿着,是有点胡闹。可是已经晚上了,她正大光明来陈府也不妥当啊。只能这么乔装着来,居然还被训了。哼。
  “好好,既然你不乐意见我,那我走了。”她往后退了一步,见陈永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忙又缩回脚,“好吧好吧。我心里难安,若是今天不见你,只怕我都睡不着。”见陈永年还是不说话,一梗脖子,凶巴巴问,“你就不想见我吗!”
  “还好。”陈永年莫名其妙回了一句,“差点错过。”
  错过!这么敏感的词。难道说,她要是不出来,陈永年打算和她一刀两断嘛。不对啊,还有牵连他们割不断的药性呢!萧纬突然无比庆幸两人都没解药,就算陈永年赌气,有药的牵连,还是分不开的。
  陈永年淡淡看了眼萧纬涨得通红的脸,总算是补充说明,“我本打算,入宫见你。”
  原来如此。确实,她到陈府,陈永年进宫,还不正好错过嘛。萧纬紧绷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真讨厌说话大喘气的人啊。
  “那现在……”她犹豫了下,她是想再来解释解释。现在听到陈永年说什么,也打算见她,似乎就没有解释的必要。又看到身上这件小侍的衣裳,倒是有心讨好,“既然我来了,瞧你那么辛苦,不如就当你侍从,伺候伺候你。”
  陈永年淡笑摇头,转身坐到书桌后,指指桌上的书信:“叙州消息,有人趁乱。文礼言之后,我会再带兵去。”他抬眼见萧纬站在跟前,忽然大起胆子,靠在椅背上,“敲背。”
  嘿,还真敢使唤。萧纬眉毛一挑,还是顺从地走到陈永年身后,双手握拳轻轻帮他捶肩。低下头轻声问:“怎么样,轻了重了?”陈永年侧首抬起,恰好和萧纬靠得很近。红唇白齿,真是诱惑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永年会开始慢慢转变……对萧纬来说,有些变化,不一定是对她有益的

  ☆、第五十三章 九月十一日 风波再起

  
  萧纬对陈永年匆匆出宫,总是难安,穿了侍从的衣服,偷摸摸去见他。见他终于神情正常,一边觉得庆幸还好出宫到陈府,一边刻意讨好,说既然已经穿了侍从的衣服,就干脆伺候伺候他。可哪里想到那陈永年倒真敢使唤,仰靠在椅背上,被吩咐她去敲背。
  萧纬嘿一笑,凑到陈永年身后,敲了两下,便俯低身体,凑到他脸边:“怎么样,轻了还是重了。”她这么俯低,两人就凑得更近。在陈永年眼里,就瞧见萧纬红唇白齿,带着浅笑,幽香扑鼻,诱惑极了。
  他大着胆子,侧首微微抬起,就深深吻上萧纬双唇。就见萧纬的双眼一下子睁得极大,晶晶亮亮,像是吸收了桌边烛火的亮光,还是替代了窗外冷然月色。又从她眼底,看见他自己的墨绿双眸,竟然是奇妙地柔软地混合起来。彷如此时的他和她,恨不得能立时拥抱在一起。
  这时候,他多年习武的好处就来了。陈永年一手搭在她的肩膀,微微一动,人就站了起来,再是脚尖一跳,碍事的椅子“哐当”一声被丢到一边。看萧纬眼中一怔,片刻又是带笑,心里也不由觉得好笑起来。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渴望着,陈永年搂住她的细腰,一个转身,萧纬便被放倒在书桌上。陈永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瞧见她胸脯上下起伏,那身不怎么合身的小侍衣服,正因为刚才的动作,被拉得松松垮垮露出锁骨。这时候,女尊男卑的规矩,君君臣臣的障碍,都好比眼前这件小侍的衣服,不过草草数下,就被拉扯的干干净净。
  萧纬觉得有些凉,又有些害羞。别过脸,见不远处的烛火“噼啪”冒出个火花,倒像是点燃室内温度的开关。瞬间之后,那该死的男人,就覆上她。这该死的书桌硬得要命,这该死的男人也硬得要命。到底是因为喜欢而要在一起,还是药性催促,不得不在一起,已经不再他们两个的考虑范围内了。
  陈永年食髓知味,知道这世上除了见到喜欢的人的高兴,还有另一种更让人觉得快活的事情。他没有同别的女人练习过,独独和萧纬,更不是按照女尊的规矩,男人要刻意逢迎。那股快活,就更是畅快淋漓。只是,这两人倒是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关系,在突然间爆发的激情中,彻底颠倒位置。
  这股潮起潮落的颠簸,像是泡在温泉里,只想仰面躺在泉水里,就这么顺着水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想必是给门外的李子树听了个全场。等萧纬被抱着坐在陈永年腿上,正拥在一起喘息,就听李子树在外头,尴尬地咳了几声:“皇上,要不要送些沐浴的水进来。”
  诶,实在有点害羞啊。萧纬瞪了陈永年一眼,都怪你个急色的臭男人。这眼神太媚,特别是在运动之后,更是带着让人心痒痒的神态。
  陈永年凑近轻点,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我帮你洗。”见萧纬惊诧地瞪大眼,露出酒足饭饱地喜色,“我也伺候你。”不等萧纬反对,他已从旁边架子上抽了衣服将两人裹起来,嘴里应了声:“嗯,进来。”
  李子树头也不敢抬起,将水放在门里,摆好沐浴的东西,便匆匆出门。陈永年低头轻笑:“她倒很是识趣。”萧纬点点头,双手抵住陈永年肩膀:“那是。放开我,我自个儿来。”
  “我也要洗,一起吧。”
  萧纬觉得这次眼睛都要瞪掉了。可就算她要挣扎,陈永年那家伙用衣服裹人的本事真是厉害,怎么拉扯都拉扯不掉。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抱起她,先放她进水桶,才把衣服轻轻松松抽掉,自个儿也迈步进来。又是眼巴巴看他一本正经地让她坐在他身前,拿块细布轻轻帮她擦拭。
  “怎么身后有淤青?”那家伙记性不大好的问了句,问出口后,大约才想起来刚才那么激动地把她丢到书桌上的是事情了,一下子沉默起来。过了会,手指才慢吞吞滑过,帮她轻揉舒血。可是,目的是很正经,但行为太暧昧了。萧纬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煮熟的虾米,卷成一团浑身涨得通红。
  “你怎么那么烫?”那家伙又问了一句明知答案的废话。问出口后,大约才想起,他们两个现在实在是太过害羞,不烫才不正常吧。收声之后,一下子搂住萧纬,让她靠在胸前,居然轻轻低低的笑了起来。
  “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萧纬愤愤说了句,可惜没有衣服又被人搂在怀里,这气势不强,还略带了点好玩的语调。就觉身后那人胸膛震动,还故意在她耳边笑得暧昧。
  总算那家伙笑完,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问:“还回宫么?”他像是犹豫了小会,“明天我可以告病。等过几天,应奉机应该会拿着我故意留给她的证据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元掌案收网。抄家的钱,正好送去救灾。”
  “那,我也免朝吧。明天还能偷闲,等明天之后,可真有好多事情要一一忙定。”萧纬叹了口气,转过眼,那要解释的事情就说出了口,还把李子树的建议一同说了出来,“那件事情,实在不是我本意。宫里有佛堂,我会让永娘替我修行。那他在宫里地位超然,不会有人欺辱他。”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同时叹了口气。永娘这桩事情,毫不意外地给他们的关系上,落了根无形的尖刺。此时萧纬不免庆幸,陈永年不像之前那样胡乱吃醋,也算是听她建议。就这样,永娘将会送去修行的事情,在两人沉默中达成了共识。
  两个都打算请病假的人,自然还是要告诉门口忠心耿耿的李子树一声。李子树愁眉苦脸应了声,倒是开口劝了句:“皇上,虽然明日免朝,今晚您还是得回去。不然,明儿一早,这里不像宫里。万一让人瞧见,那,那就麻烦了。”
  陈永年点头:“也是。送你。”萧纬叹了口气,她多想和陈永年一起单纯的睡觉到第二天早上,就和平常人家的夫妻一样。现在真不像夫妻,倒有点像情人幽会。暗暗做个鬼脸,还是点头从了。
  回到宫里,看着冷冰冰的宫殿,萧纬从心底里烦躁起来。这两地分居什么时候算是个头!李子树在旁牛头不对马嘴地宽慰:“小人看陈将军英姿飒爽,难怪皇上喜欢。”说着,还拿眼偷看萧纬,小声补充一句,“只是,只是皇上的子嗣,可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萧纬换下衣裳,只着了白色中衣,双手环臂笑了笑:“你说怎么办?”
  李子树一怔,这皇帝问她可不是寻开心嘛。她说得主意,必定是要挨板子的。嘿嘿谄媚笑了几声:“皇上伟略,小人怎敢擅自揣测。”
  萧纬还想打趣两声,可这夜注定漫长,又出事了。
  李子树匆匆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匆匆回来,跪在地上心惊肉跳的回话:“皇,皇上,太医太医来报,陈公子中毒了。”
  萧纬揉揉眉,冷冰冰问了句,“怎么回事,上吊不行就要服毒么。”心里烦恼不行,匆匆忙忙又问,“救回来了么?”见李子树点头,才松了口气,还好没事。要是有事,还怎么和陈永年解释。
  “皇上,陈公子说,他不曾服毒。”李子树感到皇帝的眼光猛然间冰凉凉起来,头压得更低,将刚才闹哄哄的消息理了理说清楚,“陈公子是救了回来。但太医说,药性太烈,伤了喉咙,近日里都不能进食。陈公子哑声哭喊的样子,可怖极了。”
  李子树缩缩脖子,“只是他身边的缮柒说,皇上和陈将军离开之后,陈公子就一直呆坐,连水都没喝。不可能服毒。后来,太医说,这药已经服了段时间,若不是今天陈公子情绪波动,只怕药性还要过阵子才会发作。”
  瞧瞧,这宫里倒是藏着个使毒小能手。身为受过毒害的萧纬,深深能体会被莫名下毒的恨。转念一想,她刚还跟陈永年保证,宫里不会有人伤害到永娘,永娘就立即出事。这是立即打脸啊。
  “真是可恨!”她愤愤拍桌,“宫里居然藏着这么个居心恶毒的人。”转念一想,疑心病立即发作,“这毒可有解药?”
  “回回皇上,有。太医说,不伤性命,只让人受苦。”
  “等明日朕回来,立即让太医替朕把平安脉。能给永娘下毒的,只能是朕宫里的人。”
  “是是,”李子树仰起脸,忽然说了一句,“小人,小人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陈公子是服了药的。那避子汤,是皇后亲自命人备下的。”顿了顿,又连连摆手,“不可能,皇后身边早就替换了皇上的眼线,就算皇后有这种命令,那些人也会汇报。”
  萧纬倒是怔怔想起,尹秀靖悠悠闲闲坐在软榻上,白皙手指夹着一枚黑子似笑非笑的样子。安静片刻,才说道:“可以查。”她将尹秀靖的模样丢到脑后,“这件事情,给朕好好查清楚。不用顾忌皇后身份,朕可不想活得提心吊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后面开始会稍微甜一两章吧
陈永年开窍,愣头青初尝甜蜜

  ☆、第五十四章 九月十二日 难得的约会

  
  晚上的小插曲,只让萧纬派李子树亲自探望,虽然将佛堂的事情按捺下去,但并没有让萧纬改变出游计划。这是多么难得,靠病假才得来的约会啊,怎么可以放弃。这次难得的约会,没了永娘和文礼言两个亮彻天际的电灯泡,一切都变得值得期待起来。
  天刚蒙蒙亮,萧纬就像要出游的小朋友,已经毫无睡意。高声叫了李子树进来,她倒好,满眼通红,仿佛整晚没睡。萧纬嘿了声:“怎么回事,说罢。”
  李子树挠挠头,满脸尴尬:“小人不敢打扰皇上雅兴,只是小人忧心了一个晚上,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带小人出宫。”
  嘿,去掉永娘和文礼言要换电灯泡吗。萧纬穿戴整齐,轻摇折扇:“朕不是经常说着,要你替朕看着这后宫么。”
  “是是。那小人今日就彻查陈公子中毒的事情。”李子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又补充一句,倒也不是商量的口气,“皇上虽说微服,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多带些人在身边罢。”
  萧纬本想拒绝,有陈永年在身边还担心什么。可转念一想,却是笑着点头:“嗯,你考虑周详,就这么办吧。不过,始终要远远跟着,不许太过靠近。”
  安排妥当之后,便急冲冲出宫。按照惯例从北门出去,刚出去就见着陈永年坐在大马上,神情悠闲。他回转头正好同萧纬对视,翘起嘴角笑了笑:“还真是巧。”
  “是啦,”萧纬心里一乐,陈永年是在故意装偶遇嘛。她收了收缰绳与他并骑,“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出来?”
  陈永年向她看了一眼,倒是老老实实承认:“倒不是算好时间来等,早早醒来,便候在这里。”
  “嘿。”萧纬笑得更是甜蜜,“说起来,我起来的也早。腹内空空,不如先去吃点东西。”她说着快速回头看了眼身后,那帮护卫确实一个都没看到。又抬头见陈永年笑脸,永娘中毒的事情,根本就不想去提。
  萧纬有时会拿现代的场景和现在的事情对比,想想自己确实比过往要来的冷漠很多。要是在以前,她看到有人跌倒就算不敢去扶,好歹也会帮忙打个电话叫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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