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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逐鹿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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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抢步和吴浩灵先走了一步,把张、擎两人落在后面,笑道:“原来张姑娘与擎二哥是一对儿,刚才她在闹别扭了吧?这个我以后倒须注意些儿,免得张姑娘误会了我。”吴浩灵道:“战争让他们分开了许多时间,如今有这个机会,也该让他们好好地说说话。”田誉儿“吃吃”笑道:“可是这一路上我们这四只眼睛日夜看着他们,可真是不便!”吴浩灵闻言,不禁失笑,道:“这又有什么办法?丐帮兄弟怎么说?”田誉儿道:“丐帮兄弟叫我们也不必急于追赶,在他们还未查到赵月娥确切位置前,还是按原先的速度走,免得他们到时联系不上我们。”吴浩灵道:“若他们找到赵月娥后,怎么联系我们?”田誉儿道:“这个吴大哥不用担心,我们丐帮弟子遍布天下,有紧急状况时,自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吴浩灵情知这特殊的联系方式乃人家帮中秘密,便不再问。
如此走了三天,兀自没有丐帮消息,四人不免着急。田誉儿也煞是奇怪,道:“这都三天了,按往常的惯例,不管有无消息,都应有人带口讯来的。”擎设秋道:“莫非遇到了什么意外不成?”田誉儿道:“可能去查赵月娥的弟子真遇上了什么事,我去找找他们可有留下什么记号。”吴浩灵道:“田姑娘,在下和你同去。”田誉儿知道吴浩灵是在为张、擎两人提供单独相处的机会,当下道:“擎二哥,张姑娘,你们便在此等会儿,我们去去就来。”言毕,和吴浩灵一道离开。
擎设秋见状,暗道:大哥这是在跟我争田姑娘吗?我虽说跟素玲好,但我也并未跟她承诺什么,我现在总是有自由重新选择的,这几日来我对田姑娘如何,大哥应也看得出来,看来他是存心跟我争的了。”心中存了股气,也不怎么跟张素玲说话。
却说吴、田两人找了许久,忽然在墙上发现一只手印,是用泥土印上去的,田誉儿道:“这是我们丐帮的联络记号,手指的方向便是所走的路线。”当下按记号走将下去,来到一座破庙外,吴浩灵道:“莫非赵月娥在这庙里?”田誉儿道:“如果丐帮兄弟找到了赵月娥的确切所在,应会联系我们才是,他们未来报讯,目前还很难说。”当下走入庙去。
敢情此庙久无人修缮,破烂不堪,除了几尊倒塌的佛像外,空无一人,田誉儿仔细在庙里看了一遍,忽见地上有许多凌乱的脚印,惊道:“莫非丐帮兄弟跟赵月娥动手了不成?”吴浩灵看了会儿,确实是打斗时所留下的,道:“难道丐帮兄弟在跟踪赵月娥时被其发现了?”田誉儿道:“有此可能。按说丐帮兄弟不会跟赵月娥动手的,就算要动手也会事先通知我们的。”转目间,赫然见不远处有数滴血迹,不由失声道:“不知这血迹是谁留下的?”走到天井,只见地上有根发黄的竹竿,拾将起来道:“这是丐帮的打狗棒,棒端指向东方,正是临安方向,看来赵月娥在此与丐帮兄弟动了手后,又跑了。地上的血迹还是新鲜的,他们应没走多远,我们快赶上去,或许还能追得上他们。”两人发足奔出破庙,一路朝东方飞跑而去。
这一路上都有丐帮留下的暗号,两人按标记追踪下去,至傍晚时分,来到一处树林,暗号就此中断。田誉儿道:“奇怪,怎么到此没记号了?”寻了多时,也未发状况,吴浩灵道:“田姑娘,设秋、素玲他们怕是等得急了,不如我们先行回去叫他们过来,再做计较。”田誉儿道:“不可。一来,到此忽然没了暗号,丐帮兄弟可能是遇上了危 fsktxt。cōm险;二来,以目前的情况看,赵月娥可能就在附近,若我们就此踅回,就会错过机会。就让他们多等会儿便了,我们再去找找。”吴浩灵听她说得有理,便即又在四处寻找起来。
不多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树林中伸手难辨五指。正自摸索间,忽见前面有座山谷,谷口前围坐着一堆人。田誉儿和吴浩灵交换了个眼色,徐徐朝前潜行过去。
只见谷口坐着的约有十几人,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根竹竿,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正是丐帮弟子。田誉儿大喜,现出身去道:“各位兄弟,你们在此做什么?”丐帮兄弟见是田誉儿,忙起身相迎。田誉儿见其中五个弟子受了伤,惊道:“你们怎么受的伤?”其中一名分舵长老道:“禀姑娘,我等奉姑娘之命,追踪那赵月娥,亏得擎二侠向我等讲述过赵月娥长相,终于在三日后探到了她的行踪,为知道她所在的确切位置,我等十五人便按照兄弟提供的线索,一路追踪下来,在一处破庙找到了她。没想到那赵月娥比我们想像得要厉害得多,她早在路上联络了两个邪派高手,我们进入破庙时,中了她的计。”田誉儿惊道:“那两个邪派高手是谁?”
那分舵长老道:“是江湖上凶名昭著的三大凶徒。”吴浩灵失声道:“三大凶徒!”那分舵长老道:“我们虽只是遇上了三大凶徒中的书生杜付及和尚不善,但我等刚入庙门便遭到赵月娥和两大凶徒的突袭,打了我等个措手不及。幸亏那两大凶徒所练的邪功只达到第五重,才得以把他们打退,可惜不仅没夺到密函,反使我们的五个兄弟受了伤。但不曾完成姑娘交代的任务,哪有脸回去见你,所以我等又一路追赶下来,没想到追到这个谷口,赵月娥竟设了个阵法,我等愚昧,使出浑身解术也破不得此阵,只望姑娘能找到我等留下的暗号,及时赶来,破解此阵。”田誉儿道:“幸苦各位兄弟了。”吴浩灵道:“如此说来,赵月娥及两大凶徒就在此谷之中?”那分舵长老道:“正是。按老夫估计,他们极有可能是在等三大凶徒之首的夺命无痕召至天。”田誉儿道:“那夺命无痕召至天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若被他赶到,到时三大凶徒联手,合我们之力,怕也非其敌。”那分舵长老道:“我等也正为此焦虑。姑娘聪明绝顶,不妨去看看此阵。”
田誉儿走到谷口,仔细看了起来,只见谷口有乱石十数堆,共八个门户,田誉儿道:“好个天地阴阳五行阵!表面上乍看去,极似八卦阵,实则八卦中暗藏五行,五行中隐含周易之数,看来这赵月娥着实非等闲之辈!”那分舵长老喜道:“姑娘看出奥妙来了?”田誉儿道:“看出了些,但这赵月娥极是聪明,我也不敢断言能破了此阵。”吴浩灵也上去看了看,道:“田姑娘,你打算如何破阵?”田誉儿道:“吴大哥你看,这里面有八道门户,是为八卦,但此八卦又按五行排列,、北为水,南为火,西为金,东为木,中为土。每个方位均有两道门户,共是八门。这八门又含了奇偶之数,所谓‘奇偶为友,阴阳相合,天地相配,生生不息,’暗寓天道循环,实堪称是天下第一之奇门阵法!若以一般的八卦阵对之,焉能破得?弄不好困于阵中,终身也休想出得来。”吴浩灵笑道:“多亏在下幸运,有女诸葛相助,不然这密函怕是休想夺得回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田誉儿听他如此夸赞自已,不由得娇靥一红,道:“事不宜迟,我来破此阵试试。”吴浩灵道:“在下与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田誉儿应好,让丐帮兄弟暂等在阵外,当下选了道门户,和吴浩灵一道走了进去。
吴浩灵跟在其后,只见她走一步,便停下来算上一算,然后又再走一步,如此走走停停,约有顿饭光景,只见前面又有两道门户,田誉儿在前停了下来,道:“我们适才从南方生门而入,南方离为火,北方坎为水,水克火,这方位是走对了的。”吴浩灵道:“这两道门户,我们应走哪一道?”田誉儿道:“你让我再算算。”继尔又念道:“进来时我们走的是巽门,巽为偶数,这两道门一道是坤,一道是艮,坤为奇数,应走坤门才是。”回头朝吴浩灵笑道:“吴大哥跟我来。”翩然入了坤门。霍见眼前豁然开朗,显已到了谷内!
吴浩灵大喜道:“田姑娘真是奇才,这等奇阵竟也能破得!”田誉儿本也不是那种喜欢被人抬举的人,但听到吴浩灵的赞誉,心中不知怎么的煞是高兴,道:“吴大哥,你且在此等会儿,我先去把丐帮兄弟引进来。”
话音甫落,只听得一阵冷笑。田誉儿霍地转身道:“何人?”只听一人道:“你果真好本事,居然能破我天地阴阳五行阵!但既然来了,还想走出去吗?”吴浩灵听出是赵月娥是声音,道:“赵月娥,在下劝你还是把密函拿出来为妙,悖天而行,哪有好下场的?”赵月娥“嘿嘿”笑道:“若说悖天而行,你才是在悖天而行。如今赵氏江山危如卵巢,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能挽救得了吗?”吴浩灵道:“在下做事只凭良心,眼见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在下只是想平息这一场战争,而非为某家做事。”赵月娥道:“果然不亏是吴大侠!但我做事只为了自已,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得了这密函可是件天大的功劳,到时我拿了赏银,天翻地覆也与我无关。你即挡我财路,我只好送你上路了!”精光一闪,两柄柳叶刀如流星一般疾飞而来,齐往吴、田两从身上招呼。
吴浩灵大喝一声,长剑出鞘,只听“叮叮”两声,挡开柳叶刀,“呼”地又是一剑挥出。赵月娥只觉对方的招式看似漏洞百出,却在那空门中蕴藏杀机,暗吃一惊,心想大拙剑法果然厉害得紧!不敢硬接,退后两步。田誉儿趁机抢上一步,拍出一掌,赵月娥身未站稳,哪里硬接得了,着地一滚,堪堪躲过一招。这时,只听一声喝:“以二敌一,不嫌欺人忒甚了吗?”月光下掠来两人。一个书生打扮,手捏一把巨形摺扇,另一个是和尚,生得一副凶悍像,手持一柄镔铁禅杖,僧袍飘飘,半空中“呼”地一杖,挟起一道凌厉的劲风,朝吴浩灵当头劈来。
吴浩灵存心要试试他的功力,道:“在下接你一招!”举剑迎将上去。兵器接实,火星四溅,吴浩灵只觉双臂发麻,虎口作痛,暗道:这凶和尚果真有些能耐。”那和尚接了一招后,直退了三步才站稳脚跟,心想我神功未成,不可与之硬敌,待老大来了再取其性命不迟。当下只与吴浩灵游斗,却不进攻。
吴浩灵转目望去,只见田誉儿在那书生和赵月娥的攻击下,明显落入下风,忙挥开那和尚,跃至田誉儿旁,与其并肩作战。田誉儿猛然间觉得压力大减,心下对吴浩灵暗暗感激。过了百招,双方优劣立判,吴、田两人大占上风,打得赵月娥等三人连连后退。田誉儿只觉与吴浩灵联手愈来愈得心应手,不觉精神大震,招招紧逼。
正值此时,蓦闻得山谷中传来一声喝:“哪个敢欺我兄弟?”吴、田两人抬目望去,只见远处飞来一条黑影,袍袂迎风,恰似鹰隼掠空,右手一抖,抖出道夺目的银光,如闪电一般朝吴、田两人袭来。田誉儿惊道:“是夺命无痕召至天!”肉掌不敢硬接,避将开去。吴浩灵长剑一迎,指向那道银光。只听“丝”的一声响,吴浩灵的长剑竟被缠住,定目一看,对方使的竟是条铁丝,正要用力摆脱,猛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险些被拉将过去。如此一来,吴浩灵顿失先机,处于被动局面。那厢边田誉儿在赵月娥等三人的联击下,也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吴浩灵不禁暗暗惊心,忖道:如此下去我和田姑娘非死在此不可,须让田姑娘出去,引丐帮的人进来,才有望扳回劣势。当下大喝一声,用尽全力挡开对方铁丝,蹿到田誉儿前,把赵月娥等三人都揽了过来,道:“你快出去叫丐帮兄弟进来!”
人说危难之际显真情,田誉儿见吴浩灵不顾安危让自已脱险出去,不禁双目一红,道:“吴大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叫丐帮兄弟来!”转身便要往外跑。召至天“哈哈”一笑,道:“今晚一个也走不了!”脚下连跨出数步,铁丝一卷,在田誉儿身上着着实实地抽了一下,田誉儿吃痛,身子不由一缓,召至天趁机纵到田誉儿身前,挥起铁丝猛攻。田誉儿虽有丐帮绝技“擒龙掌法”护身,但终究未练到家,在绝顶高手面前不能施展所长,只有挨打的份。吴浩灵被赵月娥等三人缠住,也是分身不得,心急如焚。
谷外的丐帮一干人听得分明,情知里面激战正酣,却奈何进不得阵去,急得团团乱转。蓦然,在激烈的兵器交击声中,传来一声喝:“你想跟老夫争夺吗,找死!”
这一声喝分明是另外有人所发,使得谷内谷外等人都吃惊不小,俱想:难道这山谷之中还另有人?这人是谁?”
谷内双方打得正不可开交,忽听得这一声喝,双方都不知是友是敌,不免疏了神,因谷口被召至天挡住,田誉儿趁机脱身,朝吴浩灵奔来。吴浩灵一拉田誉儿的手,反朝谷内跑去,心想反正是死,倒不如去里面碰碰运气。赵月娥、三大凶徒也不肯就此甘休,追将过去。
转过一道弯,只见是个盆地,对面有一道千仞峭壁,月光下只见峭壁上有道门户,那两人正在那门户前打斗,其中一人是个八旬左右的老者,长得又高又胖,须发如银,披一袭大红斗篷,纵跃如飞,身手煞是敏捷;另一人赫然正是刀剑盟的少盟主谢仲均。只是他已一改当初风采,在那老者掌下毫无还手之力,连连挨打。
原来自……吴浩灵、张素玲被赵月娥救出来后,何子深就带了大队人马前来兴师问罪,刀剑盟不敌,全盟覆没,谢勇为保其子及儿媳,亦遭杀害。谢仲均虽与聂思一道逃出生天,但琵琶骨被何子深挑断,成了废人。他背负深仇大恨,一心想要恢复武功,报了那血海深仇,于是弃聂思出走,遍访名师。一日,无意中听武林人士说,李度当年可能就老死此谷,那李度乃南海派掌门,因为一女子与其师弟谷如风闹翻,一气之下离开海南派去寻那女子,却闻得那女子已遁入空门,他心灰意懒之下,隐居此谷,从此便没在江湖上出现过。据说他出走时,带走了海南派的武功秘笈,若此传说属实的话,那武功秘笈也应该在那谷里。但此谷甚是难找,谷如风找了数年也不曾找到,一般人怕更是难以找着了。
谢仲均闻言,便留上了心,反正是穷途暮路,便到处去找,约寻了半月,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这个山谷,并发现了这道石门,刚要进去,却不想那谷如风也找到了这里,谢仲均刚找到希望,哪里想罢手,明知非其敌,也要舍命一拼。
吴浩灵见谢仲均随时都有性命之虞,虽曾险些丧命在他手里,但一来他必定是聂思的丈夫,二来侠骨柔肠,见之心中不忍,奈何后面有三大凶徒及赵月娥追赶,自身难保,正没作理会处,旁边的田誉儿忽然拉了他一把,蹿向那道门户去。经过谢仲均身旁时,吴浩灵陡然出剑,挥开谷如风,拉起谢仲均的手,跑入那石门去。谷如风没料到吴浩灵会突然发难,仓促之际,退了两步。见他们进了石门,大喝一声,扑将过去。田誉儿眼敏手快,隐约见门边有个突起的圆石,使劲一按,“轰”的一声,石门关闭,把谷如风、赵月娥等人阻在外面。
田誉儿拍了拍胸脯道:“好险,好险!”谢仲均怒视着吴浩灵道:“刀剑盟毁了,是因你而毁的,纵然你这次救我,我也不会领你的情。”吴浩灵闻言,大吃一惊,道:“刀剑盟毁了!”他原本还想问聂思如何了,但为免其误会,只得隐忍下来,道:“其实我们也不是特意救你,因受人追杀,才跑到这里来的。”谢仲均冷哼一声,道:“那我们这次两不相欠。”起步就往里走,去寻他要找的秘笈。
田誉儿不知他们之间的恩怨,见谢仲均恩将仇报,气道:“这人是谁,你救了他,他反倒心中不平似的?”吴浩灵叹道:“如今生死难料,这些恩恩怨怨,不去理会也罢。我们先去里面看看是否另有出口。”田誉儿应是,便跟着谢仲均走入内去。
走了一会儿,忽见眼前豁然开朗,呈现出一个天然大穴来!只因洞中漆黑,辨不清洞内情景,三人摸索了会儿,被田誉儿摸到了烛台,不禁诧道:“不想这里竟有人住过!”谢仲均道:‘若无人住过,我也不会冒死来此了。”田誉儿找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道:“你知道这里有人注、、、、、”说了半句话,陡然见对面一块光秃秃的石台上有具骷髅,毕竟女孩子胆小,骤然间竟说不出话来。谢、吴两人走前两步看去,只见那骷髅是坐着的,敢情是终老于此。在骷髅的正上方,刻着“无为洞府”四个大字,其下面则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谢仲均见状,欣喜若狂,把蜡烛从田誉儿手中夺了过来,凑近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写道:江湖积淤,世道混浊,无余可留恋也!
余名李度,曾迷恋红尘浊世,伤怀至矣,始引身隐退,自号无为,与世隔绝。闲闷间,自著“无为神功”,虽无意百年后留名江湖,但若有缘人入得此间,也是天意如斯。若要练此神功,切记一条,盖“无为”乃无欲也,欲念未泯者万不可习之,不然轻者走火入魔,重则经脉断裂而亡,切记,切记!
吴浩灵看罢,道:“这李老前辈为情所伤,才隐居至此,创了这‘无为神功’。李老前辈能创此奇功,真乃奇人!”田誉儿道:“无为神功,非无为者不可练,实是用心良苦,可杜绝肖小得了此功为患武林。”谢仲均暗道:我行走江湖十几年,倒还未听说过练功也须要有无为之心的,若无为还练武功作甚?敢情这位前辈是唬人的。”接着往下看去,只见如此写道:如下便是“无为神功”之精义:彻志之勃,解心之谬,去德之累,此三者不荡则静,静则明,明则虚,虚则无为也!达此,则韬乎其事心之大也,讳乎其为万物逝也。
谢仲均看至此,不禁道:“无为之人的心胸果能包容一切吗?”田誉儿道:“这个自然,你不见上面写着‘静则明,明则虚,虚则无为’吗,再说清楚一点就是,虚则空,空则大,天空大吗,天下万物尽在它包容之中。”谢仲均也不与她争辨,只管往下看,只见下面继写道:练余神功者须平心气和,清静无为,自然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至无为而无不可为之境也。
谢仲均看罢,大笑道:“说到底还不是有为?”田誉儿道:“你这人真是无药可救了。无为而无不可为,即有为而有不可为,那是事事可为的?”谢仲均瞪目道:“你这人好生多嘴!我的事要你来管?”田誉儿气得脸色发红,道:“吴大哥,我们是俗世中人,这等神仙一般的武功也无福消受,还是去找出路要紧,他要练无为神功,就让他练去罢,关我们何事?”拉了吴浩灵便走。吴浩灵担心他真会走火入魔,道:“你真要练此神功吗?”谢仲均道:“这个自然。你们快给我滚,休来打扰我练功!”吴浩灵叹了一声,回身和田誉儿去找出路。
却不料走遍整个山洞也没见另有出口,田誉儿道:“莫非此洞只洞口一个出口不成?”吴浩灵道:“若真是如此了,那可真是麻烦了。”田誉儿道:“也不麻烦,赵月娥必会拿着密函去向贾似道邀功,她是不会在此久耽的。”吴浩灵一想也是,道:“我们去洞口看看,一有机会便出洞去,会和了设秋、素玲后再去追密函,应没什么问题。”田誉儿称是,当下走向洞口。
到得原先那入口处,田誉儿耳贴着石门听了会儿,只听外面隐隐有人说话,正是赵月娥及三大凶徒的声音,朝吴浩灵吐了吐舌头,道:“他们还没走。”吴浩灵道:“再等会儿。”两人便依着洞壁坐将下来。
没多久,忽听得外面起了阵打斗声,吴、田两人吃了一惊,忙不迭凑近石门去听,只听得兵器交击声大作,激战正酣。吴浩灵道:“奇怪,谁和赵月娥他们厮杀?”田誉儿道:“莫不是丐帮兄弟请了人来?”吴浩灵闻言,双目一亮,道:“若真是如此,密函有望夺回了。不管来者是谁,他们与赵月娥为敌,总不会是敌人,我们这就出去。”田誉儿应好,伸手去石门开关,殊料按了数回,也不见反应,两人俱皆吃了一惊,原来这石门竟是关得开不得,一入此内,就一辈子也休想出去了!田誉儿失色道:“这要如何是好?”吴浩灵道:“你让开一些去,我试试能否破门。”
田誉儿依言退开。吴浩灵把剑放在地下,运气丹田,吐气开声,一掌朝石门击去。只听“轰”的一声,沙粒迷漫,劲风盈洞,却不见石门动了分毫。吴浩灵不死心,又推出一掌,石门还是纹丝不动,不禁动容道:“此门坚固得紧,破不得!”
话音甫落,只听外面有人喊道:“洞内可是田姑娘?”田誉儿听是丐帮总舵长老路定远,忙喊道:“正是。路叔叔快设法救我们出去!”路定远道:“请姑娘稍候片刻,待我等打发了这些兔崽子再来救你!”田誉儿道:“好的!”转首朝吴浩灵笑道:“路叔叔来了,他的武功在丐帮是数一数二的,他即能破了谷外的天地阴阳五行阵,救我们定也是不成问题的了。呵呵!看来我们是命不该绝!”
耐心等了良久,只闻打斗声逐渐消失,田誉儿忙喊道:“路叔叔,兔崽子赶跑了吗?”只听路定远道:“赶跑了,密函也替姑娘拿到手了!姑娘,你退后些,我们要用火药炸开它。”田誉儿闻言大喜,应了一声,和吴浩灵一同退开五丈。刚站定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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