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子的谢礼,如何?”
张道士闻言瞳孔没忍住的放大了一些,其实他死活扛着不答应,为的就是这一刻有谈条件的机会,哪知她一开口便是这么诱人的条件,银子倒是其次,他现在不大在乎,最重要的是那认罪书!若是能拿回自己的手里,他便能高枕无忧了!
夜里睡觉的时候,再也不用担心有官差突然来抓他走!这么一想,立马便点头同意,变脸之快,让他旁边的徒弟都直乍舌。
“沈姑娘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那张某断无再推拒的理由。”
张道士说着看着徒弟:“刚才沈姑娘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小道士缩着脖子,看着沈玉那似笑非笑的眼眸,点点头:“听清了的……”想挨揍才听不清……
“那这摸清消息的事儿,就交给你了,三日之内,沈姑娘要得到结果,你稳妥点可别打草惊蛇!”
“师傅放心,探消息这种事儿我最拿手!”
沈玉见此悠然一笑,张道士这个老狐狸,在她面前耍迂回战术,她脱口拿出认罪书,这个老东西才答应!这么高的智商,却在这里坑蒙拐骗,还真是委屈他了!
站起身来的屋檐下,撑起自己的油纸伞,回头看着跟过来的两人:“三日之后我再过来,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沈姑娘放心,一定的。”
沈玉撑着伞,出了门,走在这青石街上,经过楚家的时候,看着那熟悉的宅院,那个自己想见到的人,如今却不在这儿,轻叹口气,抬脚继续走。
回到店里的时候,就像刘斗坐在那,手正在抠着他后脑勺上的伤痂。
她收了伞放在墙角,走过去一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手痒就砍柴去,抠什么抠,等它自己掉不行啊?”
刘斗揉揉头,斜着眼委屈的不行:“痒……挠两下而已,哪里抠了?”
还不承认!沈玉撇撇嘴来到他身后,按着他的头,看他那伤疤的地方,拳头那么大的一块,癞头一样,即便是伤痂掉了,也再也长不出头发了。
这个时代的男子,大多数头发都是一半束在头顶,用发带绑着,或者是用发冠固定着,另一半则披散在肩上。
如今他的前半头,头发倒是多。可后半头,左边有头发,右边受伤的地方没头发,他平时没那么讲究,都是把整个头的头发都束在头顶。
沈玉看着他的头,轻叹口气,伸手将他头顶的发带解了下来:“你以后的头发不要这样束起来了,后脑勺上这么大一个疤,你就算自己不在乎,可别人指指点点的总归不好。就把头发散下来,前面这一半,只用发带绑着就行,不用挽发髻。”
这样一来,后面的头发就多了,就能将他的伤疤给挡住了,沈玉给他弄好头发,转到他身前来,看着他那不爽的表情,捂着嘴笑:“其实这个发型挺适合你的,看着颇有些君子的风范了!”
刘斗撇撇嘴,垂下眼帘,脑袋上似乎还留着她刚才给自己整理头发时,那柔软的指尖触感,他呼吸有些微乱,不敢看她一眼,生怕自己眼底的情绪被她发现,继而被她无情的嘲讽……
想想那一幕,他就生不如死……
“下着雨呢,你刚才出门做什么去了?刚才你爹还来问我。”
沈玉哀叹一声,爹娘现在看她越发紧了,即便知道她想好的进京了,也不允许她随意出门来闲逛。
“近几日心情好,想着有些臭虫也该收拾一下了,就出门见了一个人。”
刘斗闻言皱眉:“哪只臭虫?你又见了谁?”
沈玉白他一眼:“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刘斗:……好想揍她怎么办?
一夜过去,秋雨停了,街道上湿湿哒哒的,到底是影响了一些生意。
太阳出来后,街道上才干燥了一点,小道士换了一身灰色常服,用颜料把自己的脸色涂了黑了一点儿,头发也弄的乱了一点,出了门。
他在街上游荡了一圈,还专门去沈玉家要了两个包子吃,这才慢慢的往目的地去。
到了之后,便蹲到了墙根儿,漫无目的地等啊等啊,等的实在是无聊了,瞌睡了也不敢睡,只能拿着树枝戳地上的蚂蚁洞,要么就是用树枝在地上鬼画符。
一直等到将近黄昏,才等到了自己要跟的人,他将头一低,只用眼角扫着那人的脚步,许久之后才轻手轻脚的跟上去。
天快黑了,他跟着那人的脚步,一路来到了镇上最大的那一家青楼门口,看着那人撩起衣袍,挽着一个女子的细腰进了楼里。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犹豫了一下,摸摸腰包,还是走了进去。
要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缩在那角落里,悄悄的看着那人。
陈师爷正坐在二楼上一个离舞台最近的地方,怀里搂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时不时的揉着人家的大腿细腰,哄着人家用嘴给他喂酒喝。
和怀里的女子玩的正开心,压根都不知道有个人盯他盯好久了。
正乐呵着,舞台上站了个胖妇人,头上戴着大朵的红花,脸上抹的脂粉,厚的她咧开嘴一笑,都能往下掉渣渣。
“各位大爷久等了,今日我家小桃红还受了点风,所以在后头准备的时间长了些,大爷门莫怪,小桃红啊,这就为大爷们献上这几日新排练的一支小曲儿。”
老鸨说着,拍拍手站到了一旁,那二楼上便下来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她只穿着一身白色的轻纱,乌黑的长发挽了流云髻,上头只插着两支金簪,缀着穗子。
一身的纯洁无瑕,飘飘若仙,那张脸上即便是淡妆素裹,也依旧是明艳动人,随意那么一笑啊,坐在底下的各个男人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小道士吞了吞口水,第一次有幸见到桃红虹,没想到居然也是托了这狗屁师爷的面儿。
想着目光落到那人身上,果然也是一副要流哈喇子的模样。
小桃红冲着大家行了行礼,坐了下来,素手拨弄起琵琶,红唇微张,好听的歌声便流泻出来。
片刻过去,一起结束,小桃红行了礼转身上了楼,那陈师爷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抛下怀中的女子,转个弯跟了上去。
他脚步匆匆上了楼,便见那一身白衣转了弯,急忙跟上去,在那姑娘进门之前,拦住了去路。
他笑的一脸讨好急色:“桃红姑娘,鄙人极其仰慕你的歌喉,可否……”
他还没说完,那小桃红便咳嗽两声,伸手将他推开:“这位爷真是对不住,桃红今儿伤了风寒,得回屋歇着了,您还是下次再来吧。”
陈师爷还想说什么,人小桃红已经进了屋,反手便将门关上,差点没把他的鼻子给碰塌了!
藏在暗处的小道士看到这一幕,嘿嘿一笑,转过身走了。
第111章 命案
几日后,陈师爷揣了满满一兜银子,再次来到了青楼。
今日是小桃红每月一次的出牌日,若能得到牌子,不但能听上小曲儿,还能抱着美人儿风流一夜。
他觊觎小桃红也有一年多了,一次都没能够得上,这一回,他是带着势在必得的信心来的。
他从衙门直接回到了家,在家里沐浴一番,专门挑了一套看起来精气神十足的衣裳才过来。
青楼里人满为患,陈师爷为了能够离小桃红进一点,被挑选上的几率更大一点,便坐在那高台舞台下最近的一张桌子上。
小桃红今日穿了一身红纱,妆容也妖艳了些,看着更是魅惑人心,坐在了舞台上弹着琵琶,唱着小曲儿。
曲子唱完之后,重头戏来了。
小桃红和这楼里的别的姑娘不同,她是头牌,有自己挑选客人的权利,所以此刻她手里边拿着一枝花,抛到哪桌子上,那桌子的主人便是她今夜的恩客。
台子下头人不少,形形色色的都有,一眼过去,年轻的岁数大点儿的,衣着华丽的,长得丑的,各色各样,都在眼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那支花,小桃红勾唇一笑,抬起袖子虚虚的遮住双眼,一只手轻轻的将那花枝抛了出去。
“小桃红,扔我这儿!”
“桃红姑娘扔我这儿啊!”
就那么一瞬间,人群哄闹起来,陈师爷紧张直吞口水,看着的花枝优美的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紧接着,便啪的一下,落在了他的桌上,砸中了那酒壶。
瞬间那酒壶倒了,透明的酒液,喷香的酒气,便落在了他崭新的衣袍上。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这一幕,颤抖的手将他桌上的花枝捡起来,这才抬眸看着那高台上的小桃红,正冲着他幽幽的笑……
顿时,兴奋激动的跳起来,便上了高台,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全了:“桃红,桃红姑娘,我……”
小桃红看着他这个样子,勾唇一笑,眼中流光溢彩,接过他手里的那花枝,便转身上了楼,他紧张兴奋的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放,愣怔了一刻,这才抬脚跟上去。
人群底下顿时轰然叹息,个个都不明白小桃红的眼珠子是怎么长的,这么多年轻的俊俏的不去挑选,居然挑选了那么一个老东西,还长得那么丑……
小桃红的房间是二楼最大的那一间,装饰也最华丽,陈师爷来到了房门口边,便要推开那紧闭的房门,瞬间那老鸨出来了,头上戴着夸张的红花儿,站在他面前堆了满脸的笑:“师爷,咱这儿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这进门之前……”
陈师爷这才恍然,伸手便将怀里的银袋子掏出来,放在了老鸨的手里:“二十两一文不少。”
说着,便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小桃红一人坐在桌前,桌上摆着酒菜,屋子里点着明晃晃的红烛。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纱衣也退了两层,只余下了最薄的一层披在身上,盖不住那里头大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这一幕他看得是口干舌燥,不停的吞咽口水,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位爷,您请坐,桃红给您倒酒。”
小桃红伸出嫩白的手,将陈师爷拉到她身旁坐下,勾唇一笑,将的酒杯递过去,就着他的唇便灌了下去,眼珠子一转,转过身提起琵琶问他:“爷,你还想听什么曲儿,桃红给您唱。”
陈师爷兴奋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一想到一会儿就能抱着她行那云雨之事,这一刻,就恨不得扒光了衣服跳上去,搂着家人先亲几口。
可又怕太急了,惊到了人家桃红姑娘对他印象不好,下一回就不选他了,就只能耐着性子先忍着说:“你唱什么都行,你唱什么我都爱听。”
小桃红眯眼一笑,指尖轻挑琵琶响了起来,好听的曲子也从那红唇中轻吟出来,陈师爷坐在桌边,看的是口干舌燥,没忍住又喝了几杯酒。
桃红唱了一支圈以后又他倒了两杯,眼睛看着他那双眼笑,多喝点,多喝点……
借着又去唱了一曲,回来的时候,陈师爷的脸就像是两只猴屁股一样,红的不像话,那一双眼也是怔怔的,看着傻了一样。
小桃红见此,冷冷一笑,伸出细白的手指头一戳,他整个人的身子便倒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就这么闭上眼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县衙里出了一件大事,外头鼓声震天惊动的刚刚从城里办公差回来的知县大爷,立马穿好官服,戴好官帽坐在那公堂之上。
“开堂!”
官差们拄着棍子,在公堂之上高声齐唱,那外头敲鼓的人,便哭着进来了。
只见两个女人,一胖一瘦的,一高一矮,穿的花红柳绿,却是哭的云鬓散乱,脸上妆容都花了。
那后头跟着两个年轻小伙子,抬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白布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抬到了公堂之上,放在地上。
最后面,被打的披头散发鼻青脸肿,衣裳都被扯烂的陈师爷,像狗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拖着进来,按跪在那大堂之上。
坐在公堂上的知县老爷,一见陈师爷被人弄成这样,旁边还放着一具尸体,便知是人命案,狠狠的一皱眉头,拍着堂木:“原告为何击鼓?”
闻言跪在一旁捏着帕子哭的气都上不来的小桃红,便跪着上前两步,对知县大人磕头,边哭着说:“知县老爷明察,我是春风楼的小桃红,昨夜出了牌子,恩客乃是师爷,我与他在房中本好好的,我敬他酒,给他唱曲儿,谁知他喝多后吐了一身,我就让小丫头来给他收拾。”
“可没想到,他见到我的小丫头花容月貌,居然起了强暴之心!才14岁的姑娘,清清白白的身子呢,我当亲妹妹一样的看待,不过片刻工夫就被他给……”
小桃红说到这里,哭的更是要断气一样,“他喝多了下手太重,谁知竟把我这妹妹个活生生的掐死了!”
小桃红哭着跪着趴在地上,看着那知县老爷哭:“大人!我这可怜的妹妹才14岁呀,自小孤苦无依流落到这青楼里,不知吃了多少苦,正准备过了十五岁就挂牌接客的好赎身的,谁知昨夜竟被人给掐死了,请大人为她做主!”
陈师爷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背上人命案的这一天,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真的已经不记得了,他只到小桃红给她弹曲儿,叫他喝的有点多,然后就……
可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给打了,脚边还躺着一具尸体,小桃红眼睛都哭肿了,他登时便懵了。
直到这一刻,脑子里对昨晚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现在的他脑子真的乱了,整个人都慌了,看着知县老爷那愤怒瞪着他的双眼,知道自己给老爷丢人了,便急忙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昨夜我喝多了,真不知自己干了什么呀大人!”
眼看着陈师爷想要狡辩,自己喝醉不知道做了什么,小桃红立马狠狠一捶地面,扭过头去就叫:“你好好看看,旁边躺着谁!你再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干了什么!难道就不怕我这妹妹变成厉鬼,夜里去寻你索命?”
陈师爷这一刻慌的都要哭了,侧眼便看见躺在地上的那个担架上,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那一具女尸,脖子里的青紫痕迹,他吓得浑身直颤抖,将头埋在地上哀嚎:“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
“还请知县老爷做主,我这妹妹死的冤呀!即便我们身份低贱,可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虽是衙门师爷,也不能仗着官身草菅人命!”
知县老爷看着下面的陈师爷那个样子,心中已明了了七八分,紧皱着眉头重拍堂木,“仵作,验尸!”
小桃红闻言,顿时垂下眼眸。
第112章 心如蛇蝎
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捏得不成样子,可见她这一刻心中的紧张。
片刻之后,那堂下便走过来一个年老精瘦的男人,他对知县老爷行了一礼,便开始弯腰查看了尸体的状况。
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掀开到了肩膀的位置,他搬着尸体的头,仔细的看了看脖子,被人掐出来的痕迹很明显,已经变成了暗沉的紫色,那一张脸也苍白毫无血色,紧闭着眼。
陈师爷躲着眼睛不敢看,这一幕落在了知县大人的眼里,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他查看完尸体,又来到了陈师爷的身边,抓住那双手仔细的看了看,片刻后才站起来,对着知县行礼:“大人,验尸已毕,这女子尸体的脖子上足以见有人掐出来的痕迹,被指甲刮破了皮肉,还有干涸的血痕。”
“方才小人又看了一下陈师爷的指尖,果然见指甲里有些血肉之物。此案证据确凿,凶手确定是师爷无疑了!”
此话一落,知县大人的眉头紧皱,心中微微叹口气,看来这些年他对他是太好了,给他的权力是太多了,所以才让他养成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连人命都敢蔑视!
若是容着他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别说立功了,指不定以后还要为此惹出什么麻烦来!他在这里做官十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未来的光明前途,可不能因为这种人有丝毫的差错!
这么一想,看着底下哭着的小桃红,一拍堂木:“此议案陈东杀人罪名确凿,但因其是官身,死者是贱籍,因此按律法,杀人者受刑三十棍,赔款十两,以此结案,不得异议!”
堂木一拍,那声音震慑人心!
陈师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再抬起头时一双眼红着流着眼泪,看着坐在高堂之上的知县老爷,求饶的话一句也不敢说出口,就这么被人拖了出去当场行刑。
小桃红和那老鸨,便跪在那尸体的旁边,捏着帕子一边哭,一边看着外头,那官差举着高高的棍棒,孩童手臂一样粗,毫不留情的一棍子一棍子捶打着那师爷的身子!
伴随着沉闷的锤击肌肉的声音,“啊!啊!啊!”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从开始的大声,逐渐变成了慢慢的呜咽。
这一刻没人怀疑,这一切有什么不对,没人去想,一个倾慕小桃红的人,会去睡一个侍女。
陈师爷趴在那凳子上,几十棍子下去,他人已经被打的不行了,下半身全是血肉模糊,一张脸苍白毫无血色全是汗水,两只手耷拉在地上,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了。
这场面太惨烈,太过震撼人心,站在县衙门口观看审案的群众们都纷纷皱着眉头,一阵唏嘘,当年风光无限的师爷,走在路上都用鼻孔看人的师爷,这一刻被人打得不成人形,怕是连命都没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沈玉就站在这人群之中,淡漠着一双眼看着那人爬在凳子上不知死活,许久之后转过身来,看着那青天白日,勾唇一笑,抬脚离开。
陈师爷犯了命案,被打三十杖的事儿,瞬间在镇子上传开,据说他被打得下半身都露着骨头,肉都全烂了,都快死了,被拖回家里也是一直昏迷,毫无知觉。
偏偏那青楼里的老鸨还上门来讨了判赔的十两银子,陈夫人哭的要死,却不敢不给,只能将的银子拿出来。
周龙来看姐夫的时候,也被他身上的那样血肉模糊的伤给吓了一跳,整个人的心都揪到了一块儿,堂堂男子大汉看见那血竟然有些晕,急忙撇过眼去,只安慰自己的姐姐:“大姐没事的,找个好大夫再治治,能治好的……”
陈夫人闻言哭了起来:“大夫找过了,人家说即便是皮肉长好了,可是骨头都碎了,这下半身永远都动不了了,一辈子都只能躺在这床上了!”。
“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给了这么一个无耻的男人,从年轻到现在,一年不知道去寻过多少妓子,没想到老了老了还杀了人,自个儿损了不说,还害了孩子们没脸面,这叫我以后还怎么过,怎么过啊!”
周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劝了姐姐两句,就失魂落魄的走了,他失落的无非是自己背后靠着的大树,可以乘凉的大树就这么倒了,以后,他在这街上做生意还有多少人会敬着他,让着他?
特别是那沈家包子店,知道这件事一定会笑得牙都要掉了,想到此不禁万分的烦躁,回到店里一看,今日做到八十个包子,居然还剩了四十多个,他顿时便火冒三丈,狠狠的一拍桌子,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包子店的后院里,刘斗简直难忍激动的心情,那师爷被打得快要死了,以后再也不能作威作福,再也不能做周龙的靠山,他们包子店再过不了几天,一定就只有关门的份儿。
片刻之后,沈玉从屋里头出来,换了一身浅绿色的裙子,头上别着一支银钗,唇上点了些唇膏,心情像是很好,还哼着他没听过不知名的曲儿,很是好听。
刘斗放下手里要洗的碗,看了看后院里没有别的人,沈英也没有在那探头探脑的,便起身坐到那石桌上,双眼灼灼的盯着她:“沈玉,说说这件事你是怎么办到的?”
她也太阴险了,明的斗不过那师爷,便用这些旁门左道,没想到还真的将那师爷给扳倒了,他想到这儿,看着沈玉的那一双眼,不禁有些发怵,忍不住的吞口水:“都说最毒妇人心,女人心海底针,今儿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沈玉闻言不在意的抬抬眼皮:“其实我没想到知县老爷,会这么公正,判的那么重。”
“我想着这件事,若是闹出来,知县老爷肯定会念在往日的情面上,将他先暂时收监,然后再找个由头,趁机将他放出来,可谁知道咱们知县老爷这么公正公道,当场就把人给打了,还打成了那样……”
她摇着头,叹着气,还一副甚是惋惜的样子,看的刘斗唇角都在颤抖,真想给她竖一个大拇指!
明明坏事是你做的,却还要当好人,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过也幸亏了,那师爷好歹是官身,若他不是官身是你我这样的平民,此番定要判个秋后问斩,最次也是流放边疆,虽说他现在被打惨了些,但是好好医治还是能活着的,也算留了他一条狗命。”
刘斗闻言摇摇头,觉得自己不与她为敌的目的真是太正确了,这个女人真是惹不得!
正心中感慨,见她站了起来,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便问:“你去哪儿?”
“事情办好了,有些人我也该谢谢人家……”
她说着便走了,一点也没有带着刘斗一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