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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在古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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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有那闲钱不会在城外庄子上建一个呀,省了许多烦心事。”
……
第94章 木鱼寺
胡巧珍待林氏一群人走后,同院子里留守人员打声招呼便回转了。
整个琴心阁余胡巧珍一人,小巧的院子,蝉鸣花香,竟是热闹非凡,胡巧珍坐在窗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绣活。
心思早飞到了木鱼寺山脚下那群小丐们身上,不知螺蛳有没有讨到食物?水草有没有饿肚子?小虾他敢开口讨食物了吗?……
一一一
小小的木鱼山三面环山,形状是木鱼,木鱼寺在木鱼山顶上。地理位置的原因,木鱼寺夏日里很是清凉,县里的许多大户妇人们夏日里总爱到木鱼是来上上香,拜拜佛。
木鱼山脚下一块空旷的场地上停了两辆马车和一匹骏马,两名赶车人悠闲的坐在茶棚前,同茶棚店家闲聊着。
“店家中午有什么可食的?”其中身着褐色短打车夫问道。
“米饭啊一一薯饭啊一一稀饭啊一一面食啊一一都可,不知二位要吃些什么?”
店家是一名老妇人,精神不错,说话带着长拖音,面容慈祥。
那名车夫听后,转头笑着问另一名青灰色短打车夫:“胡老哥你吃什么?要不咱们吃米饭吧,我家夫人有给了两人的午食钱,边说着便掏出衣襟里的钱袋子。
胡姓车夫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家夫人也给过午食钱了……”
“哎呀,马上就是亲家了,你们是上辈亲,我们是下辈亲,我家夫人给也是应该,别管了,咱们哥俩让店家炒几个菜来,小酒是喝不成吃点好的还是可以的。”褐色衣服车夫说完,扭头着店家吩咐着中午的午食。
店家走进里间同屋里吩咐事情去了,茶棚里的两人接着闲聊:
“李老弟,听说你们家少爷小小年纪就是童生了,还是在叠山书院上学?”
“嗯,是呢,我家少爷你看到了可是俊俏的很呢,跟你家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了。”李姓车夫话音里不无骄傲的说道。
只听得胡车夫连连点头。
李车夫看着不远处桥洞下的几名小乞丐,弯着腰在睡沟里捞来捞去的,接着说道:“我家少爷从小就爱读书,就没见他玩耍过。”
少爷也挺可怜的,夫人对他真是严格,不过说实话,整个李家也就少爷是嫡脉嫡出的公子了,老夫人、大老爷还有自家三老爷可是把少爷疼到骨子里,二老爷虽然差些却也待少爷温和亲切,也就夫人严苛些。
也不是也不知怎的了,李家嫡脉只剩一这么一个宝贝,若不是看胡老爷是县丞岳父大人是教谕,就胡家这人丁来看,胡家小姐就是不合格的。唉!也是,人哪有想的那么完美?
“你家少爷真上进,要是你家老太爷在说不定很快就能考举人呢。”胡车夫可真是觉得,举人可是很厉害的,自家老爷就是,考个举人能做县丞,县太爷有时都要听老爷的呢。
李车夫顿了顿:“举人有什么厉害的,进士!我家老太爷以前是进士,要是有他的指点,我家少爷肯定能考进士!”李车夫说得斩钉截铁。
……
木鱼寺
木鱼寺前后皆是梨树,也许是没规划好,也许是栽的树苗成活率低,比较稀疏,山上的草坪、石头、山泉、小木桥、梨子树……当真是风景如画。此时的胡巧娟,正满脸羞涩的同一穿白色长衫的男子行走在画中。
怎么办?我该说些什么?要不还是让颉文哥哥先开口,可是他怎么还不开口?要一直这么走下去吗?还是我先说吧,说些什么呢?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有些尴尬,愣了一下,李颉文抢先说道:“还是你先说吧。
“不不不!还是颉文哥哥先说吧。”胡巧娟慌乱的摆着手。
看她这样,李颉文想了想:“好吧,我先说,也没什么,就是问问,平日里你在家中都喜欢做些什么?”
“哦哦,也没什么,就是弹弹琴,绣……看看书之类。”胡巧娟有些紧张。
“弹琴吗?胡氏女学里的琴夫子是哪位?可是君夫人!”
李颉文眼前一亮,听说君夫人过世的夫君是位琴艺大家,而君夫人也是技艺超群。现在的科考增加了君子六艺,考秀才的话,只需选一项,举人三项,若自己身边有个会琴的,应是事半功倍吧。
“确实是君夫人。”胡巧娟正了正脖子,微微抬了抬下巴,不无骄傲的说道:“君夫人夫君过世后,夫家让她再嫁,夫人不愿就回了娘家,我爹可是跑了三四趟呢,颇有刘玄德三顾茅庐之感。”
“伯父当真是礼贤下士啊!”李颉文感叹,转而又对胡巧娟说道:
“都说名师出高徒,看来娟妹是深得君夫人真传了,不知颉文那日有幸一饱耳福?呃……小心!”
李颉文边说着,看到前头,一树梨枝斜斜伸出,忙上前帮着推举开来。
“谢谢颉文哥哥!”胡巧娟红了脸的福了福,低声道谢。
“些许小事,哪值得娟妹道谢?”李颉文一甩袖子,自觉颇有风度伸出右手:“小心别摔了,还是我牵你走吧。”
“啊?”胡巧娟脸一下爆红,犹豫着要不要伸手。
“来吧。”李颉文勾勾唇笑着冲她点点头。
胡巧娟定了定心,刚准备伸手……
“小姐小姐,该吃午食了。”
是阿绿!她正步伐凌乱的朝这边小跑过来。胡巧娟咬咬唇,该死的阿绿!毛毛躁躁的,没一点眼力劲。
胡巧娟矜持的朝李颉文福了福:“颉文哥哥,咱们还是回去用斋饭吧。”
李颉文在听到阿绿的声音后,就把手缩了回去:
“也好,听说木鱼寺的斋饭也还不错的,不知比不比得过娟妹家那名厨子?”
“我家那名厨子听说有独门酱料,味道是很不错。哪日……嗯,颉文哥哥来,我让她做你尝尝。”
说到后头胡巧娟的声音简直如蚊子哼哼,头都埋到了胸前。
“那敢情好,有空定当去府上拜访。”李颉文微笑着说道。
一一一
另一边,胡巧娟同李颉文口中的厨子一一魏妈妈,她正帮着胡巧珍打午食:“珍珍小姐你中午一个人在院子里,要不要跟我们一块?”
“不行呢,夫人让我好好看着院子,不要乱跑的。”胡巧珍忽闪着眼睛同魏妈妈说笑道:“妈妈叫我来有什么好事吗?”
魏妈妈笑着斜了她一眼:“想得美,能有什么好事叫你来,想让你给我做苦力呢。”
“妈妈总是这般口不对心,明明是想教珍珍小姐做酱料呢。”一旁的阿午笑着戳破魏妈妈的谎言。
“去去去,小妮子!要你说。”魏妈妈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妈妈妈妈,你最好了,等小姐来了后她肯定不让我在跟前的,我抽空就来。”
胡巧珍笑着拥住魏妈妈,摇着她的手臂,左边浅浅的梨涡很是可爱甜美。
看着这样乖巧可爱的胡巧珍,魏妈妈心都软成了一团,听她说的话,却又是很心酸,同样是小姐,两人父亲同样是举人,就是……唉!
这孩子自己看着长大的呢,也不知将来会怎样,自己能帮的也就是这份手艺了。
胡巧珍拿了饭食,笑着同魏妈妈道别,在魏妈妈怜爱的目光中,回了琴心院。
魏妈妈人真好,今日又有好吃的了!胡巧珍夹起从碗底翻出来的大块酱肉,嗷一口,哎!真是人间美味呀。很快的胡巧珍将碗内的饭食吃得一干二净,好饱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将桌子收拾好,餐具放进食盒内等着阿午来拿。
一个人真的很自在呢,就是不知吃饱了,该干些什么了,该绣的活计也绣完了。
胡巧珍无聊的在阁楼内转了转,无意间,眼睛瞄到窗前琴桌上的琴,琴!胡巧珍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自己还没摸过琴呢,每日都是对着床尾的几根麻绳练习,自己心里配着音乐打着节拍,也不知真的弹出来是什么样的,全都是自己想象的。
看着琴胡巧珍手脚都挪不动了,好想试一下啊!可以吗?被堂姐知道了,她会生气吧。她会知道吗?院子里就自己一个人,要不自己试试?胡巧珍想着忍不住朝琴桌走去。
不行!自己还没洗手呢,听君夫人说,古人弹琴都是会沐浴更衣焚香的,自己还是洗个手吧,刚刚吃完饭呢。
这般想着,也不等阿午来拿食盒了,拎了食盒就冲厨房快步走去,风风火火的模样,叫魏妈妈、阿午他们诧异不已,留下几句话,人早不见了,好吧,也还是个孩子,很少留守家中,第一次有些兴奋吧。
有些兴奋的胡巧珍此刻坐在琴桌前,深吸口气 让自己放松,将双手慢慢放在琴上,早就烂熟于胸的各种指法,在指尖慢慢倾泻而出,仔细听有些生涩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流畅,一遍更比一遍跟记忆中相近,弹首曲子吧,自己最爱的就是水流淙淙声了。
高山流水,流水叮咚,时缓时急,如大山的低吟浅唱,诉说着山的清丽、雄伟,山水相依,水是山之语,山是水之魂。
胡巧珍自己听得如痴如醉,轻轻闭上双目,感受自己就如流水中的一块石头,轻柔的水从身旁流过,欢快的、急切的、温柔的前行,噢!不,自己应该也是流水,依着山势欢快的奔跑,时而慢时而快……
胡巧珍手上越来越顺畅,音色听起来竟与君夫人非常接近,练过千百遍的指法毫无滞待感。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
琴音袅袅,院门外,李颉文同胡巧娟二人相携走来,听到如此琴声,双双顿住了,好一会儿
“娟妹,你这院中不知何人在操琴,一曲高山流水当是三日不知肉味了。”李颉文大加赞赏。
“呵呵,颉文哥哥,这院子里,除了我没人会弹琴的,应该是族学里的人来找我有事吧?”
胡巧娟也是一头雾水,虽然是很像君夫人弹的,可是娘亲不在家,君夫人怎么会进来呢?
“既然是族学的,会不会是君夫人?不若我进去拜会拜会,打声招呼?”
这般音律,富阳县可是找不出几个人来了,真想看看是何人,李颉文说着便想抬脚朝院子里走。
“颉文哥哥,还是改天吧,改天去夫人那也是一样的。”
胡巧娟娇羞的拦住了李颉文。那可不成,里头胡巧珍还在呢,虽然那丫头样样不如自己,可就怕颉文哥哥这般优秀,被那丫头勾引怎么办?
好吧,是自己急躁了,女子闺阁确实不太好进:
“娟妹说的是,是颉文哥哥唐突莽撞了,那便改日有空再去拜访夫人吧。”
“好呢,颉文哥哥,我已经到了,你还是趁着太阳未落山早些回去吧。”
胡巧娟朝李颉文福了福,得快些回去,那丫头怎么回事?竟让人进了屋里,不会去正堂奉茶么?
胡巧娟矜持的笑着,看李颉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才急忙忙的同丫鬟绿儿一起进了院子。
第95章 伤琴
胡巧娟矜持的笑着,看李颉文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才急忙忙的同丫鬟绿儿一起进了院子。
“阿绿,真的是君夫人来了吗?怎么看门的途伯没说呢?”胡巧娟心急如焚的朝琴心阁快步走去。
“不知道呢小姐,莫不是途伯忘了说?”阿绿有些忐忑的回到。
“算了,看看就知道了。”这丫头笨得没话说了,马妈妈要看着丫头们搬行李,就这样吧。
两人咚咚咚的登上了琴心阁
天!
看到了什么!?
“胡巧珍!”
一声暴喝,琴声戈然而止,沉浸在琴音里的胡巧珍,惊慌的睁开眼站了起来,慌张的模样,竟是差点带翻了琴凳。
“你你你!你竟敢动我的琴!”
胡巧娟柳眉倒竖,气得两眼冒火,贱人!什么时候学的琴?果然是如好友们说的一般,千防万防,没想到,不让人看到还能用这般方法勾引人!想想颉文哥送自己到院门时,赞赏有加的话语,恨不能撕了这个贱人!
“我我……我有洗手的,没弄脏琴的。”胡巧珍瑟缩着,手足无措的垮塌着双肩,惊恐无助的眼神,只看得胡巧娟肺都要气炸了:
“闭嘴!”吴巧娟双目圆瞪,倾斜着上身,双手握拳。
阿绿在一旁很是不满,惹得小姐发这么大的火,很恐怖呢:“珍小姐,你怎么可以动小姐的琴?你不……”
话没说完,胡巧娟一个箭步上前,一掌拍在弦上用力一扯,琴弦未断手却疼得不行,随及往地上一掼,琴哐当一声摔在地板上,一条裂痕出现在琴板面上。
“你!”
胡巧娟抬这受伤的手,指着胡巧珍,怒目带泪,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许碰我东西!”
说完一甩衣袖厌恶的撇过头去,眼泪却是忍不住滑落……那台琴,那台琴,还是12岁生日时爹爹看自己练的差不多了,给自己的奖励,现在就因她给毁了,为什么有这么讨厌的人?贱人贱人贱人!
楼梯传来一通快速登楼的脚步声,原来是马妈妈听到声响快速上了琴心阁:“哎呀,我的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妈妈看着胡巧娟的眼泪,慌了神。
胡巧娟一看到马妈妈,哇的哭出声来,扑到她怀里:
“妈妈,妈妈,吚吚吚……我琴,吚吚……我琴摔坏了,我的琴没了!呜呜呜……”眼泪似决了堤。
“乖,乖,不哭不哭。”
马妈妈连连拍着胡巧娟的背,抬眼看了看无措的阿绿,和抿着唇双手放在胸前瑟瑟如鹌鹑的胡巧珍,面色一肃,黑若炭铁:“说!你们谁干的?”
胡巧珍慌乱的摇着头:“没……没,没有……!”
妈妈转头对着阿绿,目光如刀:“阿绿,是不是你?”
后者吓得连连摇头摆手:“不不不不不不是我!”说话都结巴了。
“妈妈!”胡巧娟趴在马妈妈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是她,是她,她竟敢在家碰我的琴!嗯呜嗯呜……”强忍着哭泣声听得妈妈心都要碎了。
那冷若凌冰的眼神,冻得胡巧珍直打哆嗦:“我,我有洗手的,保证没弄脏的。”小声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碰小姐的琴?你不知道小姐很爱惜的吗?现在还给摔坏了。”马妈妈轻拍了拍胡巧娟放开她后,气势汹汹的朝胡巧珍一步一步走过来:“就是把你……你赔得起吗?”马妈妈凶相毕露,松弛垮塌的脸庞沉得仿若能拎出水来,双目泛着噬人的光芒。
“马妈妈马妈妈,我没有摔,我没有摔,小姐……小姐……”胡巧珍惊恐的看着她,连连摆手吓得住后退,又能退去哪里?后面都是帐幔,倒是不小心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股蹲。
看着狼狈的胡巧珍,马妈妈轻蔑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哼!
“阿绿,带把锁送阿珍回房。”再不看胡巧珍一眼,快步的朝胡巧娟走去:
“小姐,我的乖乖小姐,别哭了,哭得妈妈心都碎了。”
……
胡巧珍恍恍惚惚的被阿绿带着离开了琴心阁,临走时看堂姐同马妈妈撒着娇,说着她受伤的手,却是没为自己解释一句,一个眼神也未曾给自己。
走进自己的屋子,门哐当一声在身后关上了,一阵金属碰撞的上锁声,再是脚步渐行渐远声,四下安静了。
胡巧珍站在屋内,屋子并不小,摆设也并不差,这些也都是自己爹娘以前留下的,只是整个家被大伯打通了,重新建过了,只留有这三间房是自己的。
胡巧珍舒了口气,还好是关在自己房里,没把自己关进柴房,应该是自己毕竟不是奴籍马妈妈不敢吧。
走到床前躺倒,眼盯着帐顶,马妈妈可真凶啊!叫人看着都害怕,只是堂姐为什么生气呢?自己真的有洗手的,一点也不脏,哎,不管了,反正她经常是怪怪的。晚间没办法去魏妈妈那里了,酱料自是做不成了,东想西想的就慢慢睡着了。
天色暗了。
“珍小姐 ,珍小姐!”阿午焦急的拍打着门板。不会想不开,出什么事了吧?阿午叫得更大声,拍得更急切了。
胡巧珍终于被吵醒了,听到阿午的声音迷糊的回了句:“哎,马上就来。”揉着眼睛朝门口走去。
“珍小姐没事吧?叫你这般久都不应,吓人一跳。”阿午在门口松了口气。
屋内胡巧珍拉了拉门,却是拉不开,一下醒过神来:
“我没事啊,就是睡了一觉,我来开窗吧。”人走到窗边打开窗。
听完吴巧珍的话,阿午竟有些佩服起她来,都被关起来了,还能睡得着。
“珍珍小姐,我给你送饭来了。”边说着将饭盒放进了窗沿上:
“晚饭时,阿绿来取饭食,魏妈妈打听到你碰了小姐的琴,被关了起来,我们可是好一阵担心呢。”倒没想到你心这么大,还能睡得着。
“哎,真没事,马妈妈总是那么凶,小姐她总是对我那么古怪,都习惯了。”
胡巧珍边说着,边将食盒拎了进去:“再说了,其实我要出去也很容易的,从这窗户就能爬出去。”
第96章 月正圆
胡巧珍边说着,边将食盒拎了进去:“再说了,其实我要出去也很容易的,从这窗户就能爬出去。”
“别别别,姑娘家家的爬窗可不好。”阿午不赞同的摇头阻止:
“过段时间总会放你出来的,难道还能关你一辈子不成?”
胡巧珍想想也是。
的确不会关一辈子,不过这个‘过段时间’可是一直到了中秋胡必茂问起来,才被放了出来,幸好是住得偏远,几次偷偷爬出去,也没被人发现。
一个夏季过去了,胡巧珍关了那么久,气色竟还更好了,人还长高了些,也变白了,身上款式同胡巧娟相近,紫色罗裙有些显小给加了条深褐色的荷叶边,手腕处也是,整个人显得俏皮不少。
众人神色不一的打量着站饭厅中的胡巧珍,只看得胡巧珍惴惴不安,低着头,不敢乱动。
胡必茂开口温和的说道:“珍珍,坐下吧,今日是中秋,该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的。”
胡巧珍福了福应声是,乖乘的坐到桌子最未的凳子上。
“夫人,珍珍衣服应该是偏小了,当再做些了。”
胡必茂看她坐下后,转头朝下首的林氏吩咐道,后者正让一旁的丫鬟阿红帮着擦手未曾理睬,胡必茂也没在意,只要同夫人说过就行了,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一旁的胡巧娟听后从鼻子里轻哼了声,厌恶的斜过眼去,爹爹真是的,总是这么关心那臭丫头。
一顿战战兢兢的中秋饭让胡巧珍如同嚼蜡,好容易饭毕,众人分别坐在茶几旁,丫鬟们也将残羹剩饭撤走了。胡必茂同林氏坐在上首喝着茶。
“珍珍,你以后就不用跟着你姐姐了,没事就留在房里绣绣花,嗯,做做别的也行,要出门的话就同夫人说一声,听夫人安排知道吗?”
胡必茂一手端着茶杯 ,一手拎着盖子轻轻拨着茶叶,声音不变的温和,没办法,虽然弟弟是救自己去的,可女儿越来越排斥珍珍,原想博个好名声,同时也能衬衬娟儿,这孩子偏是不安分,什么时候学的琴都没人知晓,算了,就这样吧,总不能让她踩着娟儿吧。
听完这话,胡巧珍眨眨眼睛,自己这是自由啦?不用时时面对着堂姐嫌弃的眼神,和马妈妈凶狠的目光啦?
同一个屋子里的胡巧娟也是舒了口气,终于不用看她那副装无辜扮可怜的模样了,看胡巧珍笑意盈盈,梨涡浅浅,上前行礼回复的模样,胡巧娟不自觉面黑如炭,看看看!无时无刻不在扮乖装可爱,胡巧娟撇过头去,真是懒得看她,好容易过了几天舒心日子,今天又放出来,还好,今后不会跟着自己了。
一一一
中秋月正圆,每家每户在这样的节日里总希望,月圆人更圆。
此时的刘永胜一人独自坐在刘光杰家的小院里,抬头看着天边的明月,尽量不去想过往的种种。
终于院门响了,刘光杰一身皂色衙役服饰腰间别了把大刀挂着牌子,看着很是英武。
“四叔快来吃月饼吧,刘永胜站起来为刘光杰倒了杯酒。
刘光杰走到桌边,端起酒杯闻了闻惊喜道:
“噫!胜子,还真是酒哇,好像还有颜色。”晃了晃酒杯,月色下杯中浅浅的粉红色轻轻荡漾:“哪里来的……真香!”
刘光杰一饮而尽:“好酒!”忍不住赞叹道。
“当然香啦,这是春日里自家酿的。”刘永胜笑着,又为刘光杰倒上一杯:“四叔,咱们还是坐着吃月饼吧。”
“我说前几天你从水湾村回来,拿了一个大篓子神神秘秘的,都不让我帮着拿,原来是酒呀。”
刘光杰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随手从怀里掏出绳索丢到一旁:“那么大一个篓子,那么远很难拿吧。”
“嘿嘿,还好我力气也不小的。”
“嗯,有把子力气是不错。你那边养父母他们还好吧?”
“都还好。”
“那便好,看他们应该是很挂念你的,有空就回去看看他们。”
“知道的,四叔。”
……
一一一
其实不单单刘永胜养父母记挂着他,还有一个人也在记挂着他。
“表哥,你们学院里真的有一个叫刘永胜的么?”刘诗盼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听错了。
“是啊,刚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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