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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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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钟希同的胳膊,道:“走吧,午膳已经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们日常生活中都习惯说OK啊、sorry啊之类的。所以,当古代会习惯性的说英语好像也不是什么狗血梗……是吧。我曾一度想要把文名改为《穿越之生猛娇妻》……8月5日:主要是因为女主比较生猛,属于看起来很皮实但是有一颗柔软的内心的那种。
☆、如今努力加餐饭 闲来无事做戏言
如果说,沉静肃穆的冷剑山庄是一池春水,那钟希同就是上天投在这水中的一颗顽石。不是激起涟漪的小石子,而是‘咕咚’砸进去的大石块。
“哇!这么多好吃的啊?”钟希同兴奋的跑到桌前绕圈圈,然后惊讶道:“怎么就两个椅子啊?她们不吃吗?”她指了指四婢。冷易寒使了个眼色,四人很识时务的退下了。
冷易寒解释说:“她们自有她们吃饭的地方。”钟希同想想才明白,这不是21世纪自己家,这是课本上的‘古代’。
虽然理解,但看着一桌子菜,就自己和剑人两个人吃,吃的完吗?多浪费啊,然后心中感叹了一句:天下多少兴亡事,成由节俭败由奢啊!
感慨完立刻坐下,拿起筷子,狠狠的插了一块红烧鱼,飞快的说:“我不客气啦,饿死我了。”开始大快朵颐。
冷易寒从没看人吃饭吃的那样有滋味,一点也不文雅,一点也不客气,那种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面前每一道菜都是人间美味。
他也拿起筷子,尝遍了她夹过的每一道菜。嗯,配上这样的饕客在侧,好像果真比平常的味道好吃许多。
如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大半饱,钟希同才有空倒一倒心里的疑问:“你家就你自己啊?”
“对,只有我自己。”冷易寒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样子,眼底尽是温柔,连说话都有了温度。
钟希同有一颗八卦的心,当然怀揣十万个为什么,问:“那你为什么不娶亲啊?你多大了?”
冷易寒一怔,没想到她这样直接。如实说道:“说来惭愧,今年二十有八,尚未娶妻。一直觉得……以前觉得没有必要,我不习惯与陌生人相处。”
钟希同更惊讶了,立刻直言道:“啊?那你不传宗接代啊?以后这么大的家业给谁啊?”
冷易寒一口羹汤一下呛到了嗓子眼儿,登时咳嗽起来。
钟希同赶紧拍了拍他的背,递过一盏茶来。依旧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这个想法倒是很新潮,但是这样人生不就太无聊了吗?你说你整天无事可做,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下雨天闲着也没有孩子可以打。我看你啊最好还是找一个,老大不小的了。”
冷易寒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也不客气的问道:“那你多大?可有婚配?”
“没有啊!我二十……”钟希同顺嘴说着,忽然想到古代人都成婚比较早,自己要是实话实话太奇怪了点。
嘴拐了一下,继续道:“二十虚岁,周岁十八哦。我们家乡那边的规矩是成亲比较晚的。我还不算老吧?”冷易寒眼睛有些光彩,只道:“正好。”
钟希同丝毫没察觉他怪异的眼神,快要飨足了,咬着筷子沉思,问:“你怎么不问我今后有何打算啊?不怕我赖在这不走啊?”
冷易寒摇摇头,“那请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钟希同道:“首先,我要好好吃完这顿饭。”
“然后呢?”
“然后去个厕所。”
冷易寒庆幸自己此刻嘴里没有食物,否则一定会场面尴尬。他假装淡然的继续慢条斯理的吃下去。钟希同仍兀自念叨着:“这个很重要的,都不知道你们这的茅房什么样,我得先习惯习惯。”
“然后呢?”冷易寒努力适应着直白的交流。
“然后好好发几天的呆,想想以后怎么办。我本来的人生计划被打乱了,要重新制定一个。”
冷易寒动了动唇,终究没有说话。
饭后冷易寒带着钟希同在庄内四处走走,刚出了听雨轩,穿过花园假山,就碰到了正在操练的庄卫。
杜衡瞥见两个白色的身影,心头一疑:“庄中谁人这么大胆?敢和庄主着一色衣衫?”仍旧抱拳行礼:“参加庄主!”
众庄卫嚯的收拳,齐齐跪倒,呼道:“参见庄主!”
几十条汉子啊,这么忽然一喊吓得钟希同不由得叫了声“哎呦我的妈呀!”立刻躲到冷易寒身后。冷易寒心中有些喜色,也不发怒,朝众人挥了挥手。
杜衡应了声:“是。”领着众人离开。他心中又是一疑:庄主几时会面带桃花了?跟了主子这些年,从未见过。
想着又回头看了一眼,冷易寒身后正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瞧那面貌,好似是救回来的那个姑娘吧?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冷易寒比她高出许多,低下头柔声问道:“怕什么呢?”
钟希同看了看逆光里他棱角分明的脸,晕晕的摇摇头,只说累了,要去午睡。冷易寒便送她回安苑,一路上繁花似锦,她却没有心情看了。
只是因为,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真实的穿越了。而且,没有别人运气那么好,懂那么多的历史知识。不过,又好像比别人好一点,不用穿越到宫里跟一堆女人抢皇上。
可是,这好像也没好到哪去,搞得跟黑社会似的。
哎,仍旧是那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
冷易寒不介意她忽然的寡言少语,在他看来,他好久没有和人这样畅聊过了。而这个人,就是天然有一种亲切感,让人无法拒绝的亲切。在她面前,怎样封闭的心都忍不住打开一扇窗,透过暖暖的阳光来。
接下来几日,钟希同果真如她说的那样整日的发呆。
虽然每天一睁开眼忍不住期望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街道上拥堵的车辆时不时的嚎叫着。她可以推开窗户,拼命的喊:“有没有公德心啊?”
然后打开电视,浏览下新闻。或者开着电脑,登录一下□□、发一条微博。然而如今这些都不见了,她只能如第一日一样,被人伺候着洗漱更衣,然后和冷易寒吃午膳、晚膳,默不作声的在庄里四处游走。没一会,就又要回到床上,发呆、思考。
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看见冷易寒还在床边坐着,钟希同问:“你不忙吗?没有事做?”冷易寒道:“没什么要紧的,只是来看看你。你睡觉不老实,小心着凉,一会给你熬一碗预防风寒的药,喝了再睡吧。”
“啊?”钟希同一听喝药就头大,前几天她的肩伤没好,成日捏着鼻子喝那些怪味汤药,现在好不容易好了,还要预防?“不要吧,我也没有着凉啊。你看被子好好的盖着。”
冷易寒摇摇头,心中忍不住驳道:“那是我给你盖的。”嘴上却不说,不喝便不喝吧,大不了给她多盖几次被子。这种事好像比管理金银更使他悦然,若要被别人剥夺了,便会失去很多乐趣了。
这一日,钟希同仍旧熟睡着。冷易寒用过早膳便过来了,摒退了众人,独自坐在她的床边苦思着什么。钟希同忽然醒来,便见到他一脸忧郁的神色。
冷易寒一惊:“怎么醒了?”是啊,平常都睡到正午的。钟希同摇摇头,说睡不着了。然后忽然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她穿着淡粉色的中衣,衣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隐约透着里面的鸳鸯小衣。
冷易寒觉得面色发烫,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侧过身去,不再看她。
身为现代人的钟希同自然不解,好比在家睡个午觉,睡衣外面还套了件家居服,见人完全没什么不妥。
她还暗暗奇道:“人家睡着你来和我说话,我醒了怎么倒不理我了?”干脆探过头去,追着问:“你怎么了?脸色有点不对劲啊。”
冷易寒避无可避,觉得那人的衣料几乎擦到了自己的胳臂。鼻息间满是少女的体香,他的声音微微沙哑道:“我还有事,过会儿再来看你。”然后匆忙起身,逃似的大步离开。
钟希同皱皱眉,眯了眯眼,摇摇头,重新摔回被子里,补眠去了。
到了正午时分,四婢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带着一应洗漱用具和天工苑刚送来的新衣。不料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目不转睛的瞧着窗外。四人一边给她梳妆,一边闲聊着。
白英关切的问道:“姑娘今儿是怎么了?起的这样早,盯着窗子看什么?”钟希同摇摇头,喃喃的说:“就是看着院子里光秃秃的,心里也空的慌。”然后随口问了句:“冷易寒呢?”
白芷转身就要出去,钟希同连忙把她叫住,道:“我就是问问,不用去叫他。看他脸色不好,不会是病了吧?”
白苏道:“哪能啊,庄主是铁人。我们跟着庄主这些年,从未见他病过。”
钟希同忍不住大笑,调侃道:“铁人?王进喜啊?”
看着四人呆愣的表情,只好收敛了一下,解释道:“那是我的一个老乡,比较厉害的人。”大家点点头,没人追问。
白芷缓缓说道:“庄主虽不会病,但是,总是休息不好。好像……恩……多梦。所以姑娘还是多劝劝主子多喝些滋补的药膳才好。”
白英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主子和您这么合的来,姑娘的话主子一定会放在心上的。”
钟希同冷哼一声,皱眉道:“合得来吗?我怎么不觉得?看他一天到晚眉头紧锁的样子,我这些天都没见他笑过。”此话一出,四婢倒是笑了。
白矾笑道:“别说姑娘才来了不到半月,就是我们这些打小跟在主子身边的人都没见他笑过呢!”
啊?钟希同下巴险些掉到地上,心里有千万个不相信。
白英又道:“此话不假。不过,自从姑娘来了之后,主子心情好了许多,几乎没发过脾气了。全庄上上下下都感激姑娘呢!”
“不不不,”不知为何,钟希同习惯性的否认,虽然她没有忘记他曾用很温柔的神色看着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是他自己变好了呗!你们这些人尽心尽力的伺候他,他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反正我也不打算白吃白喝了,庄里有什么空缺没有?这些打扫屋子之类的事容易的很,我不会做的比那些丫头差。白英你是不是管这个?让我去做吧!”
“啊?”白英为难了,或许冷易寒不确定,或许钟希同没有发现。但是作为局外人,庄里人人明白:安苑里住着的那一个姑娘,是与众不同的。
要她去打扫屋子?还是自己先摘了脑袋比较好。赶紧回道:“庄子里的丫鬟正好够用。多一个便要裁一个了。无缘无故的撵了人家,总是不好说。”钟希同想想也是,哪有抢别人饭碗的道理?连连点头。
白英又道:“何况,做丫鬟也不是简单的打扫就行了。譬如我们吧,在庄里算是有年头的,也能在主子身边伺候,算是无上荣宠了。可每天也要辰时点卯,伺候主子一日三餐。做香囊扇袋,和主子四季的贴身衣物。这安苑下等仆人又进不得,里里外外,全是我们四个。况且都是主子的事,稍有差池,吴管家也是要骂的。”
白苏插嘴道:“吴管家虽说严厉了些,可也不无中生有乱发脾气。都是就事论事,上上下下都服的很。”
钟希同瘫在椅子上听她们说完,抱怨道:“这么苦啊?每天都点卯?岂不是没有懒觉可以睡也没有休息!而且做那么多事,那么辛苦,还有被骂的危险,天理何在啊!”
白矾低着头想了会,嘻笑道:“倒是有个差事,不用点卯,不用做事,吴管家也不敢骂。就是不知道姑娘肯不肯?”
钟希同一听立刻坐了起来,兴奋道:“什么差事?快说快说!”
白矾绕了绕手指,低头道:“说了姑娘定会骂我,我可不说。”
钟希同果真急了,威胁道:“哪有你这样说话说一半的?故意气我。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你们主子去,说你喜欢他的手下,立刻把你嫁出去。”
三婢跟着笑,白矾气的直跺脚,道:“哪有的事,姑娘胡说。”钟希同可得意了,“你不说完你的话我只好胡说喽!快说快说,那到底是什么缺,我好补上。”
白矾咬了咬嘴唇,脱口道:“庄主夫人!”
大家一愣,然后满屋子都是笑声。回想自己刚说‘补上’的话,钟希同急的脸色发红,刚想编排白矾几句,却发现她脸色发白,屋子里也没人在笑了,四人无声的跪了下去。
钟希同觉得脖颈后面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一回头,便不自觉的站起身来痴痴的看过去。门口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双如炬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得饶恕感念慧心 好谋生语惊天人
冷易寒的表情,很难看出喜怒。大多数的时候,只有眼底的火焰抑或光彩才能泄露心底的情绪。
钟希同离得远,没发现光彩,误以为是火焰,看着颤抖着跪了一地的人,声音也不稳了:“冷……冷易寒,你怎么……你什么时候来的?”
冷易寒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走到众人中间,看着跪着的毫无血色的脸,踌躇着如何开口。
白英猛然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和恐惧:“主子,求您……”她说不下去了,虽然知道求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个主子素来狠心。
求,只能求速死。若是为自己,便可算了。但是,白矾年纪尚小,能否网开一面呢?
一向沉着冷静的白英已经没法言语,何况余下三人?
白矾忽然想起了□□年前的一个丫头。也是庄里打小买来的,养到十一二岁,开始做活了,就被安排到墨冢。那时候,白矾还不足六岁,每天就学些针黹。这个丫头晚上跟她住在一处,心地好,时常教她识几个字。
一天半夜,那丫头猛地醒来说不小心落了东西在墨冢,要是被明天发现肯定要被重责。狠狠心,干脆想趁着天黑无人去拿回来。可是,一去就没再回来了。
第二天,吴管家把庄内大小奴仆叫到墨冢,当众宣布:“幼婢私下说主子闲话,已被杖毙。今后,谁再敢乱嚼舌根,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看着那一地的血,有好多天,无人讲话。
是以,无论冷易寒行事如何古怪,庄中从不敢有所议论。可如今,自己大意拿主子的事玩笑,想必……她不敢再想。
无论钟希同再怎么迟钝,此刻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她茫然无措的走到冷易寒跟前,企图隔绝他将要做出的令众人无法承受的决定。她心里叫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可怕,好像一个魔鬼。
然而她一句话也说出来,张张嘴,轻启朱唇,只能几不可闻的叫着他的名字:“易寒……”钟希同用力的摇了摇头,用那样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冷易寒微微皱眉,他竟不知道自己是如此不堪,如此的让人惧怕。甚至,连她都是如此。“下去吧。”冷易寒漫不经心的说了那么一句,然后拉着钟希同的手腕进到里间。
良久,才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她们终于相信自己还能活下去,然后匆忙离去。不知是谁,记得返回来关上了屋门。
屋内的两人静默的坐着,过了半晌,冷易寒倒了一杯茶,推到钟希同面前,道:“刚才在聊什么?”
钟希同瞬间从椅子上蹦起来,惊叫道:“啊?你没听到啊?”然后双手大力的打了打自己的头,满屋子的暴走。
嘴里还念念有词嘀咕着:“哎呀,没听到……哎呀,那这帮人真是……我的天,我真是蠢死。Mygod!”
冷易寒看着她一脸疑惑、愤怒,转而高兴的样子,心里暗暗嘲笑:“她怎么……这么好骗?!”
钟希同发狂了一阵,然后瞧着冷易寒若有所思的神情,拉过椅子大喇喇的坐到他跟前。拍桌子嚷道:“你想什么呢?一天天带着这么严肃的一张脸,很酷吗?没事不要出来胡乱吓人好不好?”
冷易寒反射般的碰了碰自己的脸,吓人吗?只是不爱笑而已。他顿了顿,道:“我只是在想mygod是什么意思。”
哦,话题720度大转弯,钟希同连忙跟上:“就是‘天啊’的意思。”
冷易寒点头记下,仍问:“刚才在聊什么?”
钟希同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本能的绕过那个空缺,道:“我想,我总不能一直在你这白吃白住啊。所以,我要出去找点事做。”她刻意在‘出去’这两字上加了重音。
冷易寒听出来了,饮了一口清茶,淡淡的说道:“没有这样的事啊。”钟希同皱了皱眉,立刻质疑道:“怎么可能呢?那你们这里无依无靠的女人怎么生活啊?”
冷易寒假意沉思一下,道:“两条路,妓院或者……嫁人。”
钟希同一听连连摇头,什么世道?仰天怒斥道:“耍我吗?把我扔到什么鬼地方啊!这两条路哪有什么区别。”
冷易寒一怔,忙问道:“如何没有区别?”
钟希同道:“对别人来说也许有,对我来说基本没有区别。无非是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或者跟多个陌生男人上床。这算区别吗?”她一边面目呆萌的解释,一边用十指配合语言比划着。
冷易寒听了直白的陈述和用词,觉得一口气呛在嗓子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钟希同白了白眼,知道自己又吓到古代人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你会习惯的,慢慢就习惯了。”然后又继续发表言论:“不过呢,我刚才这么一想,觉得第一条路比第二条容易一点。”
冷易寒闻言失手摔了茶杯,大惊失色。
他原本给出两条路的目的,就是想让她觉得第一条太难,直接放弃。现在,怎么好像弄巧成拙了?惊道:“这又是为何?”
钟希同道:“这不是明摆着吗?卖身的话没有难度啊,去卖就行了。嫁人的话,谁敢娶我啊?”
冷易寒心里立刻答道:“我娶。”
可是,他说不出口。表达越是迫切,越是难以言说。因为想要,而不舍得放手。因为要不起,而不敢抓牢。想要娶你,却觉得配不上你。想要娶你,却觉得你不会想要嫁给我。嫁给一个你并不了解的我,嫁给一个不能同床共枕的我。
看着他难看的脸色,钟希同不敢再胡闹了,笑道:“逗你呢!哪能那么轻贱自己呢。生活再怎么艰难,也不至于失了尊严。大不了,我还是在你这赖着,你吩咐我帮你做点什么事就当交食宿费了。反正,你这庄里几百人,多我一张嘴,九牛一毛吧?”
冷易寒从沉思中醒过来,点头道:“你什么也不用做,好好的待在这里。”钟希同为难说:“可我什么也不做,别人怎么说啊?”
“没人敢说一个字。”冷易寒眼里露出凌厉的神色,虽然只有一瞬,钟希同还是捕捉到了。
她假装毫不在意,无赖道:“别人说不说没什么,我不在乎。可是,我自己会觉得自己没用啊。”
冷易寒沉思了一会,忽道:“不如,你就教我你们隔壁村的话。每月百两银子。衣食住行用,一概不必你操心。”
钟希同猛的一拍大腿,惊呼道:“我怎么没想到啊?真是笨!好好好,就每天教你说英语。把我会的全教给你,钱就不要了。你这供吃供住,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太好了,我有工作了!”她兴奋的手舞足蹈,不知如何是好。
畅想着日后安居乐业的美好生活,忽又问道:“那你是不是要拜我为师了?叫我钟老师?”
冷易寒摇摇头,脱口而出:“不可!”
“又为什么?”钟希同简直是百万个为什么。
冷易寒理了理思绪,沉着道:“因为我可以教你武功,我们互相学习,就不必讲师徒名分了。”
一听可以学武功,钟希同更是喜不自胜,跑到院子里大喊:“我要学武功了!我要做一个女侠,锄强扶弱,伸张正义!”跑回屋子一看,冷易寒果然是一副不能理解的脸。他会习惯的,钟希同暗暗对自己说。
第二日大清早,冷易寒用过早膳,白英便上前例行汇报关于钟姑娘的一切。钟姑娘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爱吃些什么,一样不漏的说给主子听。
本是连日来已成定例的事,今日白英竟觉得带了些冷汗出来。冷易寒一边听着,一边看着婢女胆战心惊的样子,心知她们还是记挂着昨日的玩笑,怕他今日算账么?
冷易寒一字不漏的听完,暗自记下。正色道:“昨日的事……”四婢慌忙跪下。她们等了一夜,没想躲过,也知躲不过。
冷易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昨日的事钟姑娘帮你们求了情,看在她的面子上,我不再追究。但日后,我若听见你们在背后乱说一个字,定不轻饶。”说完拂袖而去。
四婢又跪了半刻,方才互相搀扶着起身。相视一眼,心中具是难以置信:“就这么完了?”然后也不免惊叹:钟姑娘竟有这么大的面子!
冷易寒处理完琐事,一身轻快的去往清风堂。其实,关于昨日的玩笑他并没有不悦,否则决计不会这样就算了。庄主夫人?那是他徘徊在心底却不敢诉诸于口的四个字。他有太多太多的顾忌,太多太多的问题。每当思及这些,他的眉头总会如峰如聚,久久不能平复。
“少主。”冷易寒跟进了暖阁,吴管家便上前施礼。
这位吴管家原是佃户的幼子,无钱交租,便送了亲儿抵债。冷易寒的爷爷见他进退有度,办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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