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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盛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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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希同再次瞪大了眼睛,还以为他支开自己是要解下丝帕偷偷治病呢?原来他没看啊?气氛忽然紧张起来,冷易寒道:“我怎能说话不算话,一再破誓。我这就去杀了他以免坏了名声。”说着提步要走,钟希同想也不想,猛地扑上来,八爪鱼似得用手脚紧紧将人箍住,大喊着:“快跑啊!不要来谢了!要出人命了!”
  门外,杜衡立刻止了步,用请示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主子。钟希同的脸都埋在冷易寒的背上,看不见他微微的示意,不知道杜衡已经送走了前来拜谢的老者,更不知道冷易寒的心跳动的很快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天而降的爱情,荒唐任性的人生。

☆、习武说文谈风月 穿街过巷看繁华

  七月流火,虽说是日渐凉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还是会生热。
  钟希同终于觉得不妥,放下缠着冷易寒腰身的腿,试探着松开手。冷易寒不甘心,愤然道:“我一定要杀了他。”钟希同毫不犹豫的再度扑上去,无奈的痛喊道:“你放过他行不行?当积德吧,以后一定会好报的……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她不断用头撞着冷易寒结实的胸膛,企图动摇他想要杀人的‘决心’。可是在冷易寒看来,这实在是太亲密太亲密的举动,温香软玉在怀,哪怕她一直很吵,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大手不自觉的抚上她肉嘟嘟的小脸。
  钟希同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越来越炽烈的眼神,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傻乎乎的问:“干什么呀?”冷易寒收回炽热的眼神,揉了揉她的额头,责备道:“那么用力干什么,额头都红了。”
  钟希同松开手,也按了按,找镜子看去了。一边照一边抱怨:“我这叫黄继光精神,为了保住无辜的生命无私的奉献啊!”冷易寒皱眉:“黄继光是谁?”钟希同打了个哈哈,道:“我的一个老乡,是个英雄。别说这个了,我饿了,你不饿吗?”于是,冷易寒放下了不懂的苦恼,去吃迟来的午饭。
  关于十八不救,钟希同决定忽略了。那日后,她依旧临近正午起床。因为她有些不忍,也有些不愿。对于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不忍一次次横眉立目。对于一个有过期待幻想的人,不愿他的美好破裂如碎片,在秋风里灰飞烟灭。哪怕有时睡不着,醒的早了,也只是留在安苑里,直到他来。
  两个人好像有种默契,也许各有各的原因吧,总之,都停止了对彼此内心的纠缠。一桌用膳,一处品茗,整日朝夕相对,谈天说地,畅谈古今,却都只是些风月佳话。钟希同会说:“这院子里的梧桐越长越壮了。”却从不会问‘你究竟为谁植下’。
  冷易寒只道:“天渐凉了,夜里要早些睡下。”却从来不告诉她,几乎每天夜里他都会在院子里凝望,直到屋里的人安然入睡。
  冷易寒开始依言教她武功。本来是让她解闷的娱乐活动,愣是被钟希同看成了穿越后最正经的事。
  她自幼痴迷武侠小说,光一本《天龙八部》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早就想:“这庄里人人都会武功,偏我不会。日后若有什么冲突,别说还手了,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岂不是任人鱼肉吗?姑且学上一学,就算不能练成绝世神功,回去开个武馆,教一教小孩子也是好的。”
  于是,从此冷剑山庄多了一个比庄卫还刻苦的武人。对于上心的事,吃点苦倒不算什么,枯燥钟希同可就忍不了了。比如扎马,冷易寒不忍心按实际要求来约束她,只说每天半个时辰即可。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动不动,那还得了?
  于是钟希同充分利用这个时间,行使她语言老师的职责,每天教冷易寒一个小时的英语。本来以为自己四级不到的水平,教一个完全没基础的古代人是绰绰有余的。没想到冷易寒天生神耳,过耳不忘。说一遍便能记住,隔日便能将之前所学融会贯通。
  有时钟希同懈怠,随口说一个单词,他立刻道:“这个是前日教过的。”——钟希同开始痛恨自己有这么好的学生了。
  一个月下来,基本上会的都教的七七八八了。至于武功方面,钟希同也是略有小成。她一心想学飞檐走壁的功夫,冷易寒却不肯教,言道:“于你而言,轻功并不实用。那门功夫原本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的人,内里渐强,一行一跃超出常人的自然之象。你的长处在于反应——”
  说着猛挥出一拳,直劈钟希同的面门,却在距她前额半寸处被一个柔软的手掌包住。毫无内力,但确实稳稳地接住了。冷易寒道:“你看,你的反应是天生的,江湖上能如此敏捷的寥寥无几。”
  这倒是实话,钟希同以前和同学打闹,经常是人家先出手,结果是她占了便宜。钟希同叹息着,自己一个好好的‘飞人梦’破裂了。不过又立刻满足——能会点实际的武功也是极好极好的。于是也不再好高骛远,实打实的学一些基本的擒拿法。冷易寒站在一旁看着她敏捷的身法,暗暗点头:自娱自乐足够了!
  可是,钟希同满脑子想着如何行侠仗义,哪能每天比划比划就算了?学完第二套擒拿法,立马找人拆招。结果第七招都没使完,白英就把她制住了。心里掂量了一下四婢的刻苦程度和武龄,决定再也不和她们试了。费劲心思找着一个打扫庭院的小厮,看着模样也就十四五岁,虽然自己大了人家六七岁,有点以大欺小的嫌疑,但是求胜心切也顾不得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钟希同语笑嫣然的问道。那小厮赶紧放下扫帚,整理了衣衫,到跟前磕头道:“小的青果,请姑娘安!”钟希同赶紧把人扶起来,“以后见了我可不许磕头啊,我会折寿的。”“是是是。”
  青果连忙应者,额头渗出了汗也不敢擦。钟希同又闲聊的几句家常,然后诡秘的问道:“你会武功吗?”青果躬身道:“这庄里上上下下都会武功,小的也修习了几年,只可惜天资有限,还不成气候。”
  钟希同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心说:“你不成气候好啊,要是个个都跟庄卫似得,他们不就没地位了吗?何况,人人都厉害,就我一个人三脚猫功夫,那我岂不是每天都逃离不了挫败感。”想到这嘻嘻一笑,说:“你看你也不太忙,不如先和我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就行。”
  青果一听,额头上的汗刷就下来了。这庄里谁不知道来了位大神把庄主迷的什么似的,敢和她动手?嫌自己命太长了吗?连忙作揖求饶:“小的实在无能,这个……小的下手没轻没重的,怎配和姑娘一较高下?小的小的……”说着说着牙齿打颤,已是怕到极限了。
  钟希同不满道:“你不用怕伤了我吧?好歹我都学了一个月了,说不定——”她狡黠一笑随即突然发招,右手顺着青果的小臂一抓,捏着麻筋左脚一点翻到他身后,背对背将其牢牢缚住。
  青果胳膊被别着,倒并不觉得十分疼,耳朵一听到钟希同在问:“你跟不跟我打?”时,灵机一动,‘哎呦妈呀’的大叫起来。钟希同纳闷了:我没怎么用力啊?还未来得及松手,就听到背后一声断喝:“放手!”
  钟希同连想也来不及,反射似得松开手。青果立马翻身滚到地上,不住磕头如捣蒜,反复求道:“庄主饶命!庄主饶命!……”冷易寒瞥了一眼在一旁低头默不作声绞手指的钟希同,便决定饶了那小厮,沉声道:“你下去吧!”青果抱起扫帚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了。
  冷易寒皱着眉头,走到钟希同身前低声训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啊?”钟希同抬了抬无辜的小眼睛看了看面色刚毅的男人,本来准备了好几车话都用不上了。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打了他的下人生气,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什么该死的‘授受不亲’。
  她解释道:“知道啊,可是切磋武功嘛,不就是这样?你又没教我隔空发功。”冷易寒道:“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钟希同心说:“那可不嘛!”可一看他的脸色,还是敛了敛永远的理直气壮,揉着鼻子,低声嘟囔着:“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干嘛在乎那些繁文缛节啊。再说,你教我的时候不也是这么教的吗?你也没说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冷易寒竟然发现自己无从辩解,原本只是头疼她的‘理直气壮’,现在知道她的‘气弱理直’也让人无从招架。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留下钟希同站下原地,自言自语道:“我也没说错啊……”
  然后开始蹲地画道,抠土分析“我和别的男人就是授受不亲,和他就不是。前提是男女,他把我当男的?不会。他是女的,不是。那只有——”想到这她被自己的结论吓到,捂住了惊呼的唇齿。
  一下午她都在盘算着如何开口询问,以至于神情有些恍惚。冷易寒远远的瞧见,还以为是自己吓着了她,便到她屋子里坐坐。钟希同见到白色衣角就知道主角来了,噌的从椅子上窜起来,满脸赔笑道:“你不生气啦?”
  冷易寒一看她的神色,“嗯”了一声,仍旧严肃道:“下次想找人切磋,可以找我。”钟希同连忙摇头:“那怎么行呢?你教我的武功,哪有打你的道理。再说,你跟我切磋肯定有意让着我,那我有什么意思。”冷易寒商量道:“那我便不让你。”
  钟希同连忙挥手:“那就更不行了!她们说你武功很高,我连白英都打不过,哪能打过你啊。不是没事找抽吗?”冷易寒抚了抚额头,沉声道:“那你要怎样?”钟希同想了想,道:“你带我出去呀!看看有什么坏人坏事,我们就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冷易寒不出声,对于她的提议好似无动于衷。钟希同讨好的小步跑到他身旁,敲敲他的肩膀,哀求道:“我来到这还一次都没出去过呢,好可怜的。”冷易寒的心早被肩上的粉拳捶的软了,更经不住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和软语哀求。松口道:“好了好了,你换件厚点的衣服,我去前面交代一声,咱们这就出去走走。”
  “万岁!”钟希同一时忘形的击掌大喊。在碰到冷易寒责备的目光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赶紧捏了捏嘴,嘿嘿一笑。
  二人并肩出了冷剑山庄,走过熙熙攘攘的集市,走过脂香粉浓的乐坊妓院,走到一家生意兴隆的食肆。店小二一看一男一女衣着不俗,自然不敢怠慢,招呼道:“楼上雅间,二位请!”钟希同拉了拉冷易寒的袖子,道:“楼上有什么意思,到人多的地方吃东西,一半为吃的丰富,一半为瞧的丰富,看百样人听百家话,下饭最好是不是?”
  冷易寒瞧了瞧店里绫罗粗布、笔尖儿刀尖儿行走的各路食客,点了点头。二人寻了个稍偏僻的桌坐下,冷易寒扔给小二一锭银子,让他把店里拿手的菜都上一遍。小二定了一下,赶紧应了。他常年跑堂,出手阔绰的不是没有,而是这种到扔银子、随便上、执意留在楼下‘看人’的,今儿已经遇到两拨了。
  钟希同一落座就打开了话匣子:“今天我才见识到什么叫开元盛世啊,一路上我都觉得两只眼睛不够用了。”冷易寒道:“是吗?看你好像有心事,还以为你不敢兴趣呢。”钟希同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心事是有一点,不过兴趣有更多点,而且好多地方我都想进去一探究竟呢!”说着四下看了看,又低声道:“下次你到我妓院看看吧?”
  冷易寒尚未反应,就听到店角一桌猛烈的咳嗽声。二人送目过去,视线恰巧被一根店柱遮住,挽了一半的帷幔后面依稀辩得一个白色背影。

☆、见招拆招辨同道  寻常杯盏泄心思

  时机如此之巧,八成是听到了二人谈话。
  冷易寒皱了皱眉,钟希同干脆笃定的一拍桌子,叫道:“喂!”店里方才此起彼伏的各地方言京话忽的安静下来,齐齐的看向愤然而起的娇小女子。
  钟希同羞赧了一下,声音不免低了下来,只有口里兀自不饶人道:“偷听人说话长鸡眼哦!”然后讪讪的坐下,理了理蔷薇色的衣裙,接过冷易寒递过来的半杯清酒,一饮而尽。
  店里再度热闹了起来,自然说什么的都有。钟希同支楞着耳朵听着刚才那处的响动,有一声浅笑果真从角落里过来。不知怎的,那点低沉洒脱的笑意竟然穿过了店里的种种嘈杂,缠到她耳朵边上。
  钟希同不由自主的抬眼望去,只见帷幔后走出一个人来。银白色的锦缎衣衫,腰间束了一条玉带,手持一把白扇,唰的摆开,钟希同见上面工整的笔法书了‘无欲则刚’四个大字。那人缓缓走到桌前,收了折扇抱拳道:“在下刚才并非有意偷听,还请二位见谅!”
  钟希同见他玉面白衫,举止有度,看起来是个富贵书生的模样,颇有几分幼时偶像苏有朋的味道,连忙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不介意了。”说完瞥了瞥冷易寒的神色,尴尬的补充道:“我们不生气的,对吧?”
  冷易寒斟了一杯酒,修长的指节捏着青瓷杯盏,微微晃动着,仿佛没听到二人的谈话一般。
  那人也不在意主人的冷落和尴尬,反而兴致勃勃道:“在下方才听闻姑娘的‘看人说’,暗暗击掌。在下也喜在鱼龙混杂地,听八方话,晓世间事。如此说来,姑娘与我乃是同道中人,听姑娘口音不是本地人,可否容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请了这桌酒席。”
  钟希同立刻摇头笑道:“公子说笑了,是否同道中人岂是只言片语就能认定的?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对于陌生人平白的好意,我们心领,但不能空受。”那人哈哈大笑道:“洛某也不喜占人便宜。不过诚如姑娘所说,只言片语难以论定是否同道,在下考量心切,可否坐下与姑娘畅谈一番?”
  钟希同挑了挑眉,心想直言拒绝似乎不好,而且此人也不像个无赖之人,只不过有些厚脸皮倒是真的。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笑道:“公子考量同道中人用文的,我用武的,这凳子若能容公子坐下,咱们就好好谈谈。”
  那人挑了挑眉毛,撩起衣摆便要坐下。钟希同娇叱一声:“看招!”右脚一勾凳子啪的一声竖起。那人也不示弱,折扇一挥,顺着长凳直打钟希同脚面。钟希同撤回右脚同时一撑桌面,翻身而起,空中拿他左臂,使的正是早些时候她对青果是招数,唤作‘相思扣’。
  那人微微一挣,竟没挣开,对方是女子,又不好像她那样在她身上乱抓,索性用腿法迫使她松手。想着那人足下用力,迈开八卦步法,忽左忽右,忽进忽退。钟希同被牵制着,急急的看向在一旁的冷易寒。
  见他依旧摩挲着青瓷酒杯,无悲无喜,连目光都未曾送一丝过来。怒而生气,气而成力,也不顾及是否同道,左手胡乱施招,猛抓猛打,一直感觉手里不断有东西,没了便再去抓。那人终于不得不换招,双足一提,连带着别在背上的钟希同,双双坐到方才的凳上。
  “姑娘说坐下便可以再谈,可是要一直这样谈吗?”那人虽没占到便宜,语中仍是不乏得意之色。钟希同自知落败,干脆的拿走发酸的手臂,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这条凳子,就留给你做吧。”转身方要落座发现店里食客鸦雀无声,均盯着自己这一桌不眨眼的看。
  钟希同纳闷着,看了看如冰雕的冷易寒,再转眼看向那人——噗嗤!钟希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努力的克制笑意。
  只见那人月白的锦缎衣衫被自己抓烂了一块,到处都是乌黑的手印。想是自己方才换乱挣扎,不知碰了店里何处。这也就罢了,那人衣襟上的盘扣也活生生的被撕开了两个,摇摇晃晃的挂在身前。
  那人犹不自知,忽的一下打开折扇。这一下可就坏了,他的发簪早不知何时被钟希同抓下扔到何处去了,白扇一挥,长发脱髻,呼了自己一脸,也不知那白玉面色此刻是青还是紫。钟希同轻轻出声:“对不起啊……”
  那人克制着某种情绪,淡然答道:“在下家中有事,改日再与姑娘畅谈。”说完收了折扇嚯的起身,腰间的玉带也随之落地,叮当作响。那人僵了一刹,抱拳告辞。看着那人披散头发,衣冠不整的匆匆背影,钟希同再度捂了捂嘴。
  店里的食客纷纷低头匍匐于地上,有的捡了玉簪,有的拾了玉带,个个不亦乐乎。冷易寒冷声道:“可开心?”钟希同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就是想……对了,你刚才怎么不帮忙吗?要不然至于这么……这么不好看吗?”
  冷易寒冷哼一声,道:“若不让你长点记性,怎能安分?如今日这般很好,大庭广众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好看的紧。”钟希同听闻这般毫不客气的训斥,登时火冒三丈,怒道:“嫌我丢脸你就走啊,谁要你管!”冷易寒凌厉的目光直直的刺过来,钟希同干脆转过身去不理。冷易寒瞧她这样,更是气愤,稳稳放下酒杯,拂袖而去。
  钟希同对着一桌子山珍海味,精点浓汤,赌气似得往嘴里塞。还不忘对围观的众人吼道:“看什么看!”吓得大家呲呲牙,不甘心的摇头走开了。吃着吃着,钟希同开始暗暗担忧起来。别说没脸回去求人收留,便是想回,以自己的路痴体质,也回不去了。
  叹了一会,想了一会,终于决定:先好好吃完这一顿再说!说不定可是自己最后一顿饱餐了。盘算着,出门问一下冷剑山庄怎么走,然后回去看看。虽说工钱不能要了,这是早就说好抵食宿费的,但应该能从白英或者谁借点钱。
  不一会吃的肚子溜圆,还不忘叫小二帮自己通通打包,也算为自己的下一餐做准备了。最后扫视了一番,桌上只有方才冷易寒一直握在手里的酒杯,里面还有半杯酒。念了一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一饮而尽。
  察觉手感有异,放在眼前一看,杯壁上满是裂开的细碎纹络,微微用力一捏,那青瓷小杯便在手中悄然化作碎粉。“这是怎么回事?”这是钟希同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店小二不会要我赔钱吧?我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有。”想着赶紧悄悄把碎瓷收进香囊里,大步离开了食肆。
  拎着几个食盒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晚上的凉风一吹,让人酒醒似得明白了点什么。钟希同看了看左右前后四个方向,拉住一人问道:“请问,您知不知道冷剑山庄在哪边啊?”那人摇摇头,逃似得跑开了。
  下一人还未抓住开口问,就忙回“不知道不知道……”钟希同暖了几分的心又凉了下去,心里默念‘一个豆豆两颗米,那个方向就是你’,然后朝着迷信选出的方向大踏步的前进。唉,谁知越走越觉得不对,幸好她刚才努力记了记路,折腾了两刻,终于返回到食肆门前。再四处瞧瞧,琢磨着下一个出发路线。
  “你去哪了?”她没未站稳,就看到一个高大的声影立在眼前,伴随着他与生俱来的威严。钟希同翻着眼睛看着浑身散发着怒意的冷易寒,瞧在不管出于何种关心的酒杯面子上,决定低一低头,懒得狡辩,直言道:“我不认识回家的路。”
  冷易寒还想说什么,突然注意到她的字眼儿,仿佛有一粒糖,在心里化开了。所有的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得心情大好:“吃饱了吗?”钟希同指了指手里的食盒,点点头,道:“还打包了一些,回去给你吃。”本来是给我自己吃的,当然这半句她没说。
  冷易寒提着食盒在前面走,钟希同识相的跟着。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今天得到教训了吗?”
  “嗯,”钟希同点头,然后说道:“以后不会在外面跟你吵架了,要吵也在你家吵。”
  冷易寒摇摇头,心里苦笑,半刻方才道:“你可以把我家当成你的家。”
  钟希同拍手道:“好啊好啊,反正我现在是真的四海为家了。”
  冷易寒看着她重拾笑颜的样子,脚步越发轻快,又问道:“你不是说有些心事,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钟希同一副你终于问了表情,跟紧了他的脚步低声道:“这个心事呢,就是关于你的一个问题。如果我问了你要保证不生气,我就问。”冷易寒点点头,停下脚步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那个……你是不是gay啊?”钟希同终于开口。冷易寒不解的问:“什么?”这个词是没教过的,钟希同想了想壮着胆子,比划着解释道:“就是一个men喜欢另一个men……”话音未落,冷易寒再度拂袖而去。
  钟希同赶紧喊道:“说了不生气的啊!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好生气啊,是我也不歧视你啊。要不你问问我是不是,咱们可以扯平的?”冷易寒大步走着,头也不回。钟希同深深的一个呼吸,吼道:“我真的不认识路啊!”然后,拔足狂追。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像没说钟希同不是腐女,嘻嘻,微腐微腐。。。

☆、夜深容易思旧事  恶魇难得不杀人

  
  女人对于喜欢沉默的男人总是充满了好奇心,钟希同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满足她好奇心的机会。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冷易寒耳边嗡嗡。
  “冷易寒,你多久没笑了?”
  “很久。”
  “冷易寒,你为什么总是皱着眉头呢?”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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