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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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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的帐幔后似隐隐有两个女人的身影,若青烟般萦绕徘徊……心中顿时又惊又怒。
“这两个贱人死后也不安生,着实可恶!王后可命人将那两个婢子的残骸挖出,一把火烧成灰烬,和了桃木灰一掬洒在东海,一掬洒在南海,让她们永世都不得超生,一泄王后心头之恨!”
阳城昭信说罢觉得有些画足添蛇之感,兀自正暗暗后悔,在听到刘去的话后愣住了——她也弄不懂刘去究竟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话了。
“本王累了,本想回来可以在王后这里睡个安稳觉,不过王后这里既然闹鬼,不妨命人唤几个方士驱鬼辟邪吧。”说罢扭头就走。
这倒是出乎了阳城昭信的意料,顿时悔不当初,暗暗责怪自己真是喝醉了胡言乱语,想要试探自己在刘去心中的地位,却不曾想竟把他就此推了出去。
她慌得赶紧追在他身后力图挽回,却在到了门口的时候听到他和侍卫说些什么,其他的没有听清,但“谢芳尘”三个字却清清楚楚的进入了她的耳中。
她顿时怔在当场,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刘去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视线里。
她身躯先是一点一点的发抖,到最后剧烈的颤抖使她差点站不住。
他和那个贱女人已经朝夕相处了一月有余,回宫后却仍要与她厮守,完全不把她这个王后放在眼中……她苦涩的一笑,当时宴会杀机四伏,他一声许诺立后,现在想来,根本好像个玩笑。
她也只不过是个笑话啊……纵然真的当了王后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留不住王爷的心?
“王后,您……有什么吩咐吗?”一旁守殿的侍卫见四下无一个婢女,王后又似身体不适,不免担忧道。
“你,你去,”她双目通红的瞪向侍卫,把他吓了一跳,又听她继续说:
“王爷刚才吩咐了,你速带几人去将王昭平和王地馀的尸体挖出来,一把火烧成灰烬……给本宫洒在谢芳尘那个贱人所居的庭院中!”
侍卫膛目结舌的看着她,觉得她约莫已经疯了。
******
谢芳尘和刘去好不容易回到广川王宫,双方都累的够呛,眼瞅着他去阳城昭信的寝宫睡觉去了,她想着也能回柳君那里睡个回笼觉,马车里颠簸的睡得浑身都疼……
谁知道还没走到住所,就又被刘去给召唤了过去。
到了长乐宫,就被不知道这会子突然发哪门子神经的他给缠了个半死,一会儿要她陪他喝酒,一会儿又要她念竹简哄他入睡……听听,念书哄睡觉!这上学的时候他绝对是个差生啊!但最重要的是——她不怎么认识这个时代的篆字啊!
于是厚着脸皮连蒙带猜,磕磕巴巴的读着没有标点符号的字,就像《人在囧途》里王宝强拿着张写的潦草的纸在哪儿念“啥啥啥,写的是个啥”的一样。
于是很自然就被刘去连笑带嘲讽了一通,见他笑的前俯后仰的模样,这书念得最终效果那是相当不错——本是催眠,结果把人给越念越精神了。
到了傍晚她废了白天嘴皮子连哄带骗,好不容易让他答应自己回住所和柳君说几句话,但就给了她半个时辰的假。
古代半个时辰等于21世纪的一小时……一个小时有个P用啊!
但就这她也得千恩万谢,出了长乐宫就一路小跑。
好不容易回到住所,一推门,就看到柳君煞白了脸瑟缩在门后,有几个不明人士在他们的院子里不知在洒些什么东西。
铺了厚重积雪的地面上,被这不知是什么的灰色粉末一洒,原本映着月色发出点点晶莹的雪顿时被覆盖住,呈现出一种惨淡的灰白,几个男人仍在不停的撒着,眼瞅着小小庭院连中间的那条小径都给掩盖住了,但粉末还是没有撒完。
“我说……几位大哥你们在干什么呢?洒这些粉是有防滑的作用啊,还是有化雪的功效啊?”她挠了挠头,诧异地问。
其中一个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个比雪还冷的笑容,却没有回答,仍旧继续手中的活作。
“别问了,”柳君看到她,惊喜的神情只一闪而过,随后又被恐惧代替:“这些是……骨灰。”
她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是……王昭平和王地馀,二位夫人的骨灰。”他见她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再次耐心的说道。
“她们死了?这……是,王地馀是在宴会上被阳城昭信给杀了……王昭平这么快也死了?好像也……有可能……但是……”她迷迷糊糊喃喃自语的说着,突然间惊醒,跑上前,一把抓住正在洒骨灰的一人的手臂:
“你们疯啦!这可是太后长寿宫的范围啊!你们也太大不敬了!”
“跟我们没关系,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骨灰终于撒完,几个人拍了拍手,转身准备离去。
“奉……奉命?奉谁的命!谁能这么大胆!”她瞬间想到了一个人,顿时语噎。
几人嘲讽的一笑,径直离去了。
“疯子,都是疯子……”她又吓又气,浑身颤抖之际,突然想到脚下踩的是死人的骨灰,惨叫一声跳的老高,跌跌撞撞的朝门口奔去,几次险些一头栽到铺满骨灰的雪中。
仅仅数步远的距离,她挣扎了好久方跑到门口,被柳君一把馋住,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外。
远处的宫灯在雪夜中微微闪烁,晶莹的雪泛着粼粼微光,在笼火照耀下彷佛洒了点点金粉般美不胜收……
洒金粉是假,身后的院中洒骨粉却是真的——这也太诡异太疯狂太不可思议了。
想想王昭平和王地馀恍若神妃仙子的容颜还历历在目,就这么一眨眼,就化成灰白的粉末,洒在这庭院中,货真价实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买糕的,这也着实太惨了的说……
“你……你怎么看?”柳君声音在剧烈的颤抖。
“怎么看?”她突然笑了一下:“我觉得咱们住在这里,夏天睡觉不用开空调就很凉快了,太后她老人家也不用开空调了……”
柳君:“……”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亲啊,都收藏一下吧~~~否则阳城童鞋今晚会去你家捣乱的说~~~
☆、含沙已射影,暂得痛快来。
“柳君!”谢芳尘好似猛地想到了什么,抓住了柳君的手臂,美丽的眼睛划过一丝激动:
“我们去找太后评评理如何?太后是王后的婆婆,她老人家的话肯定有震慑力的!”
柳君却是心事重重的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你难道没有注意,你来了这么久,还是在长寿宫里做活,都没有见过太后不是么?”
她听罢心头微微一寒,慢慢的松开了紧握他手臂的双手。
“可……难道不是因为太后身份尊贵,我们身为杂役根本见不到么?”她揣了一丝希望,急切地问。
“话虽如此,但事实不是这样的,”他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过了一会儿,方吞吞吐吐的继续说:“太后身体长年积弱,近些年更是疾病缠身,已经有两年没有出过寝宫半步了。”
她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应该隐瞒了什么,但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找太后做主这个想法已经没办法实现了。
“与其找太后,为什么不直接找王爷呢?我看王爷对你……挺好的,你说的话,他应该会信,何必绕了弯子找太后呢?”他不解的问。
谢芳尘闻言顿时耷拉了双肩,暗暗撇了撇嘴——别说她一直都觉得刘去是个华而不实靠不住的人,就说以前在21世纪看过的史书资料,刘去不知为何极度听信阳城昭信的话,阳城昭信直到死,王后之位坐的坚固牢靠,只有她找别人的茬,要别人的命,别人休想在她这里占得一丝半点的便宜。
如果去找刘去说,或许他当时会相信,找来阳城昭信对质,但阳城昭信能从小小的婢女上位到王后,其心志坚忍和心狠手辣她也亲眼目睹,到时必定有一番说辞,刘去必然会左右摇摆不定,最有可能弄个不了了之,而她也算正式和阳城昭信杠上了……
只要一想到日后与阳城昭信斗上了,想想已经被其害死的王昭平王地馀,还有史书上记载的未来被其害死的某某某……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不行,还得另作打算啊。
正在绞尽脑汁的思索间,停了一日的雪,此刻又扬扬洒洒的落降下来,谢芳尘吃了一惊,壮着胆转身朝洒满骨灰的院中一看,只见夜雪落的极快,不消片刻,已经有薄薄的一层雪粉淡淡的覆盖在骨灰之上,应该不用多长时间,骨灰将尽数被掩埋,等到天气转暖雪融化,一地的罪证便会消化的滴点不留。
“啊!这可怎么办!谢芳尘,我们快去禀告王爷啊!”柳君见状也是大惊失措,万分急切的冲她喊道。
“没用的,一点用都没有了……即使去找王爷,带人来时骨粉已被大雪覆盖干净,就算让人拿铲子去铲,这‘夹心骨灰’已经没有半点说服力了,这年头又没化验室,阳城昭信咬死了不承认,我们也无可奈何,反而会被扣上一顶污蔑王后的大罪啊。”
“……化验室?”他皱眉不解的说:“从刚才起我就有点听不懂你的话了,你也是被吓到了吧……唉,谁叫我们身为奴仆身份低微,命如草芥呢。”
听着他绝望的话语,谢芳尘看了他一眼,勉强笑了笑,却又突然想到某一点,双眼顿时一扫颓败,透露出些许晶亮:“我们当然要去找王爷。”
柳君疑惑的看着她,她则冲他狡黠的眨了眨眼。
******
刘去在寝殿的软榻上半躺着等了许久,觉得一个半时辰都过去了,谢芳尘还没有回来,眼瞅着窗外大雪又落了下来,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不由得心中渐渐不耐了起来。
长寿宫那里有什么好,一个破旧的院子,房内连张床都没有,还跟那么一个被人传做克星的小孩子住一起……
其实他并不是不知道谢芳尘来王宫后的处境,对于阳城昭信把她安排在那个破旧的地方,他只当做是女人之间的争风相妒,他则一笑置之,想着磨她一段时间,尤其这次与他外出,虽然一路颠簸,但一直都是高床软枕,玉食珠肴,他就不信她还能在那里住得下去!
早晚有一天,她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他的女人,安安稳稳的享受他赋予她的荣华富贵。
就在他左等右等快要忍不住差人去唤她的同时,就见她与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并肩走了过来。
或许因为外面天气严寒的缘故,她原本红润的双颊此刻失了血色,有些隐隐发青,灵动的双眸此刻也没什么神采,竟还隐隐的透出一股子绝望。
她身边的少年只是垂着头,看不见他面上的表情。
他见状有些纳闷,正欲说话,去见她扑通一声向他跪了下来。
他心头微微吃了一惊,迅速坐直了身体——在他对她的印象里,她心气有些高傲,基本上都没怎么向他跪拜过,而他好奇于她身上流露出与其他女人不同的种种新奇,并没有为这点难为过她,今日见她来了这么出,一时间有些发懵,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柳君见她这样也吓了一跳,不明就里,只得依样画葫芦也跪了下来。
“谢芳尘,白日里不是好好地么,本王还恩准你回住所一个时辰,怎么走的时候欢欢喜喜的,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求王爷恩准芳尘与柳君出宫!芳尘再也不要回来了!”她伏地痛声呼道。
刘去深深的蹙了眉,不悦的说:“你这会子耍什么小性子!莫非刚才有人欺辱你了不成!”
她闻言稍稍直起了身体,仍旧垂着头,不敢看刘去,接着说:“芳尘一回去,就看到一些不知名的人将一些脏东西洒在住所中,几人还威胁柳君不要说出去……芳尘这才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日,柳君竟被人欺辱至此!把我们的住所当垃圾回收站,什么破烂东西都往那扔,他都只是默默的收拾了,只是今日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因为……”
她看了莫名其妙的柳君一眼,咬牙继续说:“几个肮脏的男人乱洒垃圾不说,竟还将我们的盛水吃饭的陶罐当,当……当……王爷我说不下去了!”
“继续说,本王定会为你做主。”刘去紧紧皱着双眉,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执起矮桌上的一盏茶杯,刚刚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便听她继续说道:
“把我们的陶罐当尿罐撒尿啊王爷!这次幸亏我正好瞧见了,要是不知情还用来盛水喝,事后知道还不恶心死啊!”
他瞪圆了双眼,噗的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
柳君瞪着她,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彻底晕菜了。
“本来承蒙王爷另眼相看,外出什么的都带着我,有些人看我不顺眼,却不好当面与我发作,只会在背地里做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恶心我,虽然芳尘身体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害,但我的心,”她虚弱的捧心,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已经碎成渣渣啦……我天天都是这样的情绪,又怎么能好好服侍王爷,让王爷开怀呢?还请王爷将我们撵出宫去,眼不见为净好了!”
“那些人是谁,说与本王听。”他面色阴沉的似要滴下水。
“……不敢告诉王爷,因为同在长寿宫做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前忍气吞声只想着要是撕破了脸以后不好同事下去,可竟然有人一直给脸不要脸啊!那个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月光就浪漫,给点洪水就泛滥,给个窝一蹲就下蛋,给个竹竿都能顺着上房揭瓦啊……”
她说的咬牙切齿,含沙射影的也把阳城昭信骂了进去,也不在乎刘去有没有听懂,只是嘚啵嘚啵的说个没完。
过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收了声,却看到刘去似强忍了半天笑意,此刻竟是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虽然他笑着很好看,可也得顾忌一下她此刻的心情好伐!怎么个事情,还把她血泪的控诉当笑话听了吗!
于是她瞪着他,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一会儿后,方堪堪的止了声。
“谢芳尘果然与众不同,骂人都像讲笑话。”他伸手抚了一下眼角笑出的泪水,兀自还笑了几声。
她见状更是翻了个白眼。
“但你没说到重点,”他突然又正色看她:“那些欺负你的人,你还没说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本王定将他们千刀万剐。”
“……哼,不就是往俺们院子里倒点垃圾嘛,也犯不着千刀万剐,让俺们出宫就是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啊。”她的模样有些破罐破摔,刘去又被她逗乐了。
“没想到你心肠如此善良啊,”他缓缓站起,沉吟着想了想,又说:“本王这就派人去将你院中的垃圾清理干净,”他顿了下,突然有些嫌恶的皱了下眉:
“你们那些陶罐之类的,也一并清理了出去,本王会命人给你们添些家居用品,那屋子里连张床都没有,你们是怎么住下去的啊。”
她暗暗一撇嘴——敢情您老人家都知道,挺会装啊……不过也在她意料之中。
他突然皱眉看了下柳君,狭长的凤眸一转,又说:“柳君也大了,你们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也不好,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就留在长乐宫,柳君回去,虽然你一直都不说欺辱你人的姓名,但不代表本王就不会查,如果查到事情属实,本王定会为你出气,你看可好?”
嗯嗯,这个不错,这震慑力那是相当的,那些阿猫阿狗以后会怕了她不说,她留在长乐宫刘去身边,阳城昭信顾忌刘去,短时间也不会轻举妄动了,哼,也让其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洒骨灰想吓唬她?哼,定让你尝尝什么叫悔不当初!
她说了那么多的目的,就是想要刘去为她撑腰,让她短时间得保无虞,后面再想悄悄逃离王宫的大计……
“谢芳尘,本王对你好么?”他走近她,慢慢倾身,她眼瞅着他天人般的容颜渐渐向她靠近,不由得大喊:“好好!王爷对我好像亲哥哥一样好!啊不对,您就是我的亲哥哥啊!”
刘去身子猛地一僵顿住,狭长的凤眸里闪过惊讶之色,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面上貌似心花怒放,往后退了几步,说:“哥哥在上,请受妹妹一拜!”
“……”他看着她冲自己躬身大大的一拜,只觉得心中某处传来“磕擦”的一声,貌似是什么东西破裂折断了。
******
幽深的桂宫里,迎接清晨第一道曙光的仍旧是阳城昭信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头发梳的整齐光亮,一身华服坐在朱红色软垫之上,有点单薄的脊背挺得笔直,漂亮的眼圈周围,隐隐透出淡淡的青影。
她面前的燃烧极好的熏笼上,搁着一盏八瓣莲花青瓷汤罐,里面盛着芙蓉翡翠羹,兀自还冒出点点热气。
一旁陪站了一夜的侍女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强忍着困意,只要看到熏笼里的炭火稍有暗淡,便赶紧添上新炭,免得将笼上保温的汤羹冷掉,也免得这喜怒无常的王后降罪于她们。
也难怪王后会变成这样,王爷自从洞房花烛夜,再也没有与她同寝过,最近更是没有踏足过桂宫。
“这羹都温了一夜了,王爷怎么还没来呢?”她看着汤罐,喃喃自语道。
侍女见她自王爷外出归来后,一连几日,没日没夜的在这坐着枯等,想劝也不敢劝,众人悄悄你看我我看你,皆是苦着一张脸。
别是等到王爷来的时候,她们也随着王后熬死了吧。
就在此刻,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阳城昭信原本黯淡的眸子顿时泛出盈盈光彩,可就在看清楚来人后,又沉寂下去。
“王后!”侍女嫣红推门而入,平凡无奇的面上没什么出彩之处,倒是一双眸子流转间显露出点点精明,此刻她急切的对阳城昭信说:
“咱们宫里的翠儿被人抓走了!”
以往在阳城昭信还是婢女的时候,与她关系一直不错,这次她成了王后,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留在她身边,当起了她的心腹侍女。
“被谁抓走?”她只是淡淡的蹙了下眉,语气并没有什么波澜。
“是王爷的手下抓走的,最近王爷一直派人调查……”她面带难色,困难的说出:“调查都有谁曾经欺负过谢芳尘,咱们宫里的翠儿,好像曾经跑到谢芳尘那里,对她冷嘲热了几句,没想到今天被人抓走打板子去了……”
自家王后往人家住处洒骨灰的事情,她身为其心腹侍女,自然知晓,觉得如果谢芳尘告状,王后肯定会被治罪,只是不知为何,王爷似乎不知情,只是一味的抓走曾与谢芳尘有过矛盾纠葛的人,施以体罚,一时间整个王宫风声鹤唳人心惶惶,觉得风向变了,而桂宫,也越发的冷清下去。
阳城昭信在听到“谢芳尘”三个字后,身子猛然一震,过了片刻,只见她伸手狠狠的将汤罐拂落在地,汤罐落地摔成齑粉,可怜温度适宜汤粥还在地上冒着袅袅热烟。
一旁侍女们慌忙的俯身打扫。
“王后莫气,奴婢听说,这谢芳尘好像认了王爷做兄长,这样应该不会对王后造成威胁了吧?”嫣红赶紧劝道。
阳城昭信怔忪了一阵,又突然笑了:“真是个讽刺,认为兄长?嫣红,你可有见过谁家兄长会为了妹妹闹得如此荒唐?谢芳尘,你恐怕是你欲擒故纵之计吧。”
嫣红见她先是气的双目通红,这会子却渐渐冷静了下来,小心试探的问道:“王后可有什么妙招?”
她淡淡的看了嫣红一眼:“人家都是王爷的妹妹了,本宫这做嫂子的能有什么妙招?总不能去和自己的小姑子争风相妒吧,本宫累了,服侍本宫就寝。”
嫣红赶紧起身服侍,心中却越发弄不懂自家王后是怎么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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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风病”又犯,祛寒娇耳汤。
谢芳尘这几天的心情是复杂的,刘去命人将那些曾经明里与她发生口角的,暗里指桑骂槐的的仆役们统统抓了起来去打板子,有时也约她一起去看,她却连一丝报仇的快感都没有,听着耳边滋哇乱叫的惨嚎,看着刘去洋洋得意的面容,觉得很是不安。
他这样貌似是为她出了气,实则是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有时走在王宫中,看着暗地里投来那一个个怨毒的眼神,更是令她毛骨悚然。
得了一时平静又如何?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所以更坚定了她出逃的决心,只不过……照这种程度看,刘去是不会轻易的放她离去的。
这些天她被刘去留在长乐宫中贴身服侍,刘去并没有什么越举的行为,夜间也只是让她在寝宫里的一张软榻上将息,晚上送几次茶水而已,几日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只是她觉得奇怪的是,有时候刘去在做一些事情时,会突然对她长吁短叹,完美的面上竟会露出丝丝困惑,更有时她会瞧出他略带委屈的神色,眼神也有些奇怪,而他却总在她心生警觉注意到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恢复如常。
一天深夜,谢芳尘睡得迷迷糊糊的,因几日大雪复降,天地间更觉严寒,纵然室内熏笼燃旺,也是不如21世纪的供暖设备,虽行走站立间觉若三月温暖,一躺下就觉得丝丝寒意笼罩,这是她在古代度过的第一个冬天,所以这在别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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