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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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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看这个饵糕啊,”她说着便拿起一把小刀:“今天的吃法有点讲究,因为在我家乡,每个人过生日都是需要吃生日蛋糕的,只是这里没有牛奶做不成,只好用糯米饵糕代替,吃的时候按照我家乡的吃法,就算是过一样的庆祝生日了。”
  她说罢,便在两人好奇的目光中,将饵糕切成三角形,把其中一个带有红枣的三角饵糕放在乔羽书面前:
  “今天羽书的大寿星,第一块饵糕当然是羽书先吃!”
  柳君却突然不满意了,不知道是不满意她不在乎自己的暗示,没把扳指拿出来送乔羽书,还是不满意第一块没给他,反正就听他说:
  “我辛辛苦苦从镇上大包小包的提过来,饥肠辘辘的,你第一块饵糕不是给我就算了,为什么公子的糕上有我最喜欢吃的红枣,而我的就没有!还有你在饵糕上摆了那么一个红枣是什么意思!呵……是表示你的偏心吗?”
  谢芳尘见他气嘟嘟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我不知道你原来喜欢红枣……”
  我擦泪,她想道,你让我送这么暧昧的扳指,还说我偏心,柳君大老爷,您老人家到底要闹哪样啊……
  “什么!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
  “……呃,你不要生气,我不是失忆了嘛……”
  “好啦,”乔羽书浅笑出声:“你们说了几句也没说到重点,重点不就是把这块带着红枣的饵糕送给柳君不就结了嘛。”
  说着就把饵糕往柳君手边上一搁。
  谢芳尘心呼大事不妙,刚想阻拦,就见柳君得意洋洋的以最快的速度拿起饵糕往嘴里一填,狠狠的一咬……
  咯崩。
  谢芳尘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当没听到这诡异的声音,将面前自己的饵糕拿起,放在口中轻轻一咬,然后紧闭双眼,听着柳君撕心裂肺的喊声响起。
  “……唔啊!我的牙!”然后从他嘴里吐出一颗白牙,外带一个扳指……
  他顿时震精了,放在掌心处,瞪着她直瞧。
  “哎呦喂,没想到买饵糕还赠送扳指啊!柳君你看,这扳指我觉得你家公子带着好合适哦!”
  柳君直打哆嗦。
  谢芳尘却毫不在乎,直接抓过来跟血牙和在一起的扳指,拿出手帕擦了上面的斑斑血迹,很坦然的递给了乔羽书。
  乔羽书接过,面上虽然没表情,但看着她的狭长凤眸一直隐忍着笑意。
  “……买饵糕赠送扳指……很好,”他咬牙切齿道:“那我的牙怎么办?!”
  “好险啊柳君,”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无视他吃痛的表情,向他嘴巴里扫了一眼:“幸亏硌掉的是里面的大牙不是门牙啊!否则你这形象不是全毁了!”
  她心中直汗——要是乔羽书吃的话是斯斯文文的,哪里会像你这么大力的一大口咬下去……认倒霉吧亲。
  乔羽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觉得这样不好,赶忙转过身,但还是难以抑制的肩膀耸动。
  柳君:“……”
  

  ☆、星夜初表白,桂宫寒意起。

  一顿这么痛并快乐的生日宴会就这样结束了。
  是夜。
  依山傍水的村落夜间是极美的,广袤的星空不似21世纪多被高楼大厦遮挡,站在院中抬头望去,墨蓝色的天空好像一个弧形的水晶罩子,将这一片青山绿水笼在其中,怪不得古人看天,都有天圆地方的感觉,如今身在其中,确实觉得奇妙。
  院中清清凉凉,水银的月光倾泻在地面上,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包括院落中央席地而坐的那个人,青衫的身影淡淡的,那宁静的美好便一点一滴宛如涟漪般自他身周慢慢的扩散开来,旁边几株青竹迎风微微摇曳,绿竹猗猗,君子如玉。
  谢芳尘突然有些恍惚,好像这个场景在哪里见过一般,脑中的记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好像看到他在慢慢的回头,脸上却露出一个与周围如诗画意完全不同的一个桀骜不驯的笑容来。
  他如墨的斜眉微微上挑,狭长的凤眸噙了高贵冷艳的微光,凉薄的嘴唇微微轻启:
  “谢芳尘……”
  是乔羽书吗?不像,不是的……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是他。
  “你怎么了?”耳畔响起那人清朗的声音,她恍自回神,发现他无暇的面上只露出轻轻浅浅的微笑,目光清澈如水,刚才的一切,好像都是幻觉。
  “好像有点累了……”她轻轻拍了拍脸:“可能是今天逛街逛的太疯了。”
  “来,”他拍了拍身侧的蒲团:“过来坐坐吧,这里的夜色很宁静,人坐在这里,会疲劳尽消,很舒服的。”
  她点了点头,依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我以前做了很多让自己很不开心的事情,我虽然知道自己不想那样,却觉得如果成功了,对自己,对死去的父母,应该会是一个最好的交代,但现在我觉得,自己做错了。”
  谢芳尘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的模样,应该是想要找一个倾听的对象,便凝神默默的听了下去:
  “那时虽未害过人,但也确实起过害人的心思,所幸被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及时的将我点醒,警钟的鸣响到现在还时时刻刻响在我的耳畔——那样的生活,果然不适合我,我却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扭转乾坤,现在想想,果然是惭愧又好笑。”
  “……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想太多忧心伤神,时光也不会倒流,让你可以弥补错误的,人还是往前看的好——虽然不是那么容易办到,但像我这样的,简简单单‘失忆’的两个字,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她安慰他的同时,也自嘲的一笑。
  乔羽书闻言,扭头看她,眸内划过深思:“我听柳君说过了,你只是忘记了这一年的记忆,却对于自己的童年家乡没受到影响——这一年的记忆,你希望能恢复吗?”
  “可柳君不是说过,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不是么?所以也是无所谓的。”
  “……也是,”他侧过脸,有点不敢看她,过了半晌,才微微开口,语气中流露出丝丝紧张:
  “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在这里吗……我是说,我们,我和柳君,我们就在这里简简单单的生活,我想在这里正式开个医庐,给村民看一些病赚些银钱以作生活的费用……只是怕你会觉得清苦,时间久了会觉得腻味,不愿意和我……不是,是我和柳君……”
  他一边说一边解释,越说就越觉得自己很没用,手心渐渐渗出汗液,内心在忐忑着,不知道她会怎样回答。
  拒绝吗?她会回答还是想要回家呢?他好像听柳君说过,她的家乡在很远的地方,如果她要回去,他是说什么也得跟在她的身边……嗯,保护她,这个理由她应该拒绝不了,要是见了她的父母……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
  还是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直截了当的拒绝他呢?毕竟他趁她失忆说这样的话,确实有些趁人之危的感觉……
  不过,她会不会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只是把他说的话当做朋友的邀请呢?这……要是这样他又该怎么往下说?
  唉,亏他读书破万卷,竟刚发现他以往看过的任何一本书,都没有描写过怎样看透女孩子的心思的办法——果然还是白看了。
  “回家……”她刚沉吟了两个字,他就觉得心漏跳半拍:
  “怕是不能——我家离这里实在是太远了,如果有朝一日可以回去的话,我是再也不能回来的了,在这里认识的每一个人,怕是永生永世也不能相见……”
  他听罢,顿时提高了声音脱口而出:“为什么!”
  她见他突然紧张无比的模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乔羽书也觉得自己太失态了,咳嗽了两声掩饰了不自然神色,却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不能回来和不能见每个人的原因,是不是——你的父母太过于严厉呢?”
  “啊?”
  “我并没有对你父母不满的意思……”他觉得额头的汗已经快要滴下来了,赶紧伸手抚拭,有点慌乱的撇过头去。
  果然……她父母那关怕是不容易过呢——他要是父母健在,有着以前的家庭条件,怎么着腰杆也比现在硬一百倍啊……他气馁的想。
  谢芳尘见状,心中若有感悟,不由得想笑——她又不是傻瓜,他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呢,只是……只是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忘记了,因为那件事,她还不能答应他的请求。
  可柳君不是说过,那是些不美好的回忆吗?所以她才会选择性失忆……她也觉得应该如此。
  乔羽书在紧张的听她回答,她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答应坐在他身边了。
  这进退两难的地步,着实让人尴尬。
  过了半晌,她只好咬了咬牙说:“羽书,你是个好人……”
  说罢以后觉得不对劲,感觉自己的话特别像以前狗血的爱情剧里面,只要女人说一个男人是好人的时候,那就是拒绝的时候。
  果然,见他背部渐渐松垮下去,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的,心中便有些不忍了:
  “所以,我怎么忍心拒绝你……”话刚说了一半,就见他回头看她,眼睛发亮,目光讶异而欣喜。
  “我也很喜欢这个地方,回家的话,我看……”她抬头看了眼天空,由衷的说道:“可能是几年后,有可能是几十年后,有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芳尘!”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她吓了一跳,却不敢推开他——她感觉到从他掌心中传来的激动,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怕被拒绝而隐藏的脆弱的心。
  “我会很好的照顾你的!请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她微笑的同时,觉得心底有一丝苦涩渐渐的弥漫开来。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就这样吧,这样没什么不好,她默默地想。
  ******
  桂宫内。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空气中的一缕缕微尘也变得清晰起来,阳城昭信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细小的尘埃,突然被手背上一块烫伤的疤痕刺痛了双眼,心中慢慢的阴霾起来。
  她慢慢的眯起眼,看向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崔修成,却突然在下一刻笑的亲切和暖起来:
  “妹妹说你母亲和弟弟想要在王都内置办宅子住下来?”
  “是的王后……”崔修成紧张的快不能呼吸:
  “我母亲和弟弟的要求是无礼了……但臣妾也不能就此不管他们,臣妾家里父亲早逝,子息单薄,只弟弟一个男丁,可又只有十岁太过年幼了,亲戚们只想到自己,哪里又能顾得上我们——这次就是因为臣妾突然失踪,族内便说臣妾之母是克星,将我们一家都给赶了出来,母亲还是一路打听我的行踪,得遇好心人指点,才一路风餐露宿,来到王都城找到臣妾,亏得王后恩情,才让他们住宿客栈,可以穿上暖衣吃上一顿饱饭……王后大恩,崔修成毕生难忘。”
  说罢,她便行大礼深深向阳城昭信叩首,半直身体后,想了想后面的话,不由得又垂下了头:“如今,臣妾还是厚着脸皮来求王后帮忙了……”
  “妹妹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既入宫,本宫喊你做妹妹,就当你是亲人了,你既然来求,本宫怎么忍心拒绝呢?”
  她说的很是好听,却一直看着她跪在原地,没有丝毫喊她起身的意思,在这诡异的氛围下,又说笑了数句,她方才切入正题了:
  “嫣红。”
  “奴婢在。”嫣红福了福礼。
  “你命人在都城内置办处宅院,将崔美人的母弟接入其中,妥善安置,可需得办好。”
  “是王后。”
  “妹妹这可放心了吧!呵呵,”她好像刚刚看到崔修成还在跪着一般,嗔怪的开口:
  “妹妹怎么还在跪着,还不快起来!”
  崔修成闻言大喜,也顾不得跪到发麻的双腿了,接连磕了好几个头,阳城昭信见状,便很自然的受用了。
  “臣妾谢王后大恩!臣妾无以为报,若以后王后有何吩咐,只一句话,臣妾肝脑涂地,也是在所不辞!”
  “妹妹言重啦,起来吧,”阳城昭信一笑:“等将你母弟安置妥当后,本宫会让嫣红带你去看看的,如此,本宫也累了,你就先回去吧。”
  “谢王后谢王后!如此臣妾不敢打扰王后休息,臣妾这就告退!”崔修成发自内心的喊后,在小青的搀扶下颤巍巍的站起了身,又接连倒了好几谢后,方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这个崔修成,”嫣红见她走远后,不满的说道:
  “光天化日在街上私会年轻男子,好不要脸!也就只会接而在再而三的麻烦王后!”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啦,”阳城昭信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你不是说过,那个年轻男子是陶望卿的表哥对吗?”
  “是啊,上次他被侍卫赶走,奴婢在门后看清了他的容貌,这次崔修成见的,就是此人,看崔的模样,好像被这个俊朗又深情的公子哥给迷住了呢,她当时那面上的神情,真是令人作呕!”
  “很好,你下次跟踪她的时候,就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成,哼,等我掌握了证据,她也就到此为止了!”
  “那男人不是送了她一方锦帕嘛,怎么王后不在她刚回宫的时候让人搜身,这下不是很快的拔去这根眼中钉肉中刺了么!”
  “我怎么舍得让她这么容易的死去,呵呵,再说眼中钉肉中刺,”阳城昭信微微一笑:“哪里就是一根了,须得借她这把刀,砍了她那支箭,然后再一个一个来!”
  “……奴婢愚钝,敢问谁是刀,谁是箭呢?”
  “哼,你以后就知道了,先去将她的母弟安排妥当,因为,”
  她阴阴的一笑:“那里很快就是她的墓地了!”
  嫣红看着她的笑容,顿时不寒而栗。
  过了片刻,她又问道:“对了,王爷……还是一直将陶望卿留在身边?”
  “是。”嫣红最近是最怕她提起刘去,刘去得到陶望卿后便对王后不理不睬,每次见面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刘去对王后只是怜惜愧疚,从而越发的对她敬重起来。
  但她知道,王后想要是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她也只是想要当一个……正常的女人而已。
  但她只要一想到王后背负着的巨大的疤痕——怕是这辈子也不会“正常”了。
  “嘭嚓”一声,一个玉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嫣红不敢看阳城昭信的表情,只是深深地垂下头去。
  

  ☆、背情如弃履,女人争斗时。

  庭外。
  崔修成揉了揉因刚才长时间下跪而发麻刺痛的腿,小青见状赶紧搀扶她坐在走廊的栏杆上,蹲下身子为她搓揉活血。
  “都进去半个时辰了,美人一直跪着,王后却在那一个劲的说其他的……”
  “小青!”崔修成皱眉喝道:“王后对我有大恩,其实你这个奴婢胡乱诋毁的!”
  “我……不不,奴婢错了!”小青第一次见她动怒,不由得面色发白,噗通一声跪下。
  “我的母亲和弟弟因为有王后的帮助,可以衣食无忧的在王都城里生活下去,要是只靠我,也是露宿街头的命了!王爷的美人,只是说说好听而已,以后我们须得谨记王后的恩情,以后再也不肯造次了明白吗!”
  “是是,奴婢知道了。”小青低下了头。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自怀中拿出那方锦帕,默默的瞅着上面的水墨画,又伸出手触摸上面俊秀的字迹。
  “美人,奴婢还是想多说两句,”小青欲言又止:“这幅画您昨天就应该交给陶夫人,可您还看它看到半夜……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美人身上恐会被泼污水啊!”
  “……知道了,现在就去——陶夫人还是在长乐宫没回住所吗?”
  “是啊,这位夫人可是荣宠无限,美人你被分在紫烟阁,荣美人在缀霞宫,她是在含光殿,听听,光这宫殿的名称就知道是谁的好了,但她每天根本就没回过住所,天天待在王爷的长乐宫里……我们需要想个办法,把这帕子赶紧交给她才是。”
  “……不如,再晚两天,等她回到住所再给她吧?”崔修成期冀的看着她说。
  “那怎么行!这玩意多在美人身上一天,就是个祸胎!小青初入宫其他的事情虽然不懂,但也知道美人身为王爷的姬妾,只要是男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的男子有染的!他可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还是快刀斩乱麻,赶紧把它交给陶夫人!”
  “……可你也说过她与王爷寸步不离,总不能当着王爷的面交吧?”
  “美人也忒实诚,你看现在正值正午,许是王爷午睡的时间,我们等下去长乐宫,悄悄的让宫人把她请出来,给了我们就走,这不就结了!”
  “也只好……如此了。”她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手中的锦帕,点了点头。
  ******
  长乐宫外。
  崔修成在一个隐蔽的拐角处,同小青紧张的等待着陶望卿的出现。
  等了有两盏茶的时间,方看到陶望卿自宫门而出,回头的时候又往里看了看动静,方小心翼翼的合上宫门,跟着宫人的带领,向她们而来。
  崔修成看着站在眼前的陶望卿,只见她云鬓微乱,漂亮的双眸此刻有些睡眼惺忪的,也未上妆,皮肤却是吹弹的破的白嫩无暇,身上只简简单单穿了一件粉色长裙的睡袍,也有些凌乱,靠近就闻见她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香气,多闻了两下便觉得有种让人心底发酥的魅惑。
  那是合*欢香的味道。
  她脸上一红——她虽未承幸,但入宫后有一些老宫人让她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也交过她怎样取悦男人,像合*欢香这种魅香她也曾闻过几下……不用说就知道刚才长乐宫的两人发生过什么事了。
  小青则有些不耐烦了,在她的身后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
  “崔美人,有事吗?我怕王爷一睁眼看不到我,又该动怒了。”陶望卿见她俩良久无语,对于自己就这么一身打扮便出来见客,心底也着实有些尴尬,便想赶紧结束会面,回到刘去身边。
  “是……是这样的,”崔修成咬了咬牙,很不舍的将怀中的锦帕掏出,珍而重之的递到她面前:
  “这是夫人的一位故人,托我转交给夫人的。”
  陶望卿满心疑惑的接下,展开锦帕一瞧,顿时面色煞白,然后就像扔一个非常烫手的山芋一般,快速将它掷向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崔修成见状,只觉好像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被人当敝履一样扔掉,心痛之余便迅速的捡了起来。
  “我不知道崔美人是什么意思,”陶望卿侧过脸去,语气虽刻意变得冷冰冰的,但也难以掩饰其中的慌乱:
  “这是谁人的东西,我不认识,还是劳烦你还给他吧。”
  “陶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呢……”
  “你想让我怎样!”陶望卿有些急了,看了眼身后的宫殿,咬了咬牙:
  “如果你还能见到他,就告诉他,让他赶紧回家,跟他说……以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他无论怎样做,都不会回到从前了,再这样,也只会让我难做而已。”
  她说罢,根本不理崔修成是否有什么回话,扭头就向寝宫走去。
  小青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自己主子当宝贝一样紧紧攥在手中的东西,叹了口气:
  “人家都不要了,您还拿着它做什么啊?听奴婢的话,回去咱们赶紧把它烧了,然后太太平平的过日子,不是很好么?”
  “怎么能烧了呢!而且……齐公子还不知道她现在的意思呢,我还是要告诉他,别再干等了,对,”她说话间,眼中似有群星闪耀:
  “等下我们借着去见我母亲和弟弟的名义,出去找找他,我想他应该还会在我们第一次见他的地方等着我吧……”
  “美人,你疯啦……”小青还没说完,就看到陶望卿刚刚走到寝宫的门口,却被两人拦住。
  她瞪大眼瞧了仔细,原来是缀霞宫的荣爱带着宫人站在宫门口。
  “美人,你看,是荣美人,她们在说什么?好像是在争执什么?哎哎美人,我们不妨去听一听……”
  “有什么好听的,”崔修成此刻心根本就不在此,只是将帕子上的泥土扫落,再度小心翼翼的放回怀内:
  “还是先回宫从长计议吧。”
  “哦。”小青遗憾的瞅了瞅身后,唉,真想听听她们在说些什么,最好能让那个背情负义现在又仗着王爷的恩宠目中无人的陶望卿吃瘪,这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只是前头崔修成催的急,她也没办法看热闹,只好跟着悻悻的离去了。
  ******
  “怎么着啊,陶夫人这是不打算让我们美人去见王爷了?连王后都没有设下不能让见王爷的权力啊?夫人,您现在还不是王后呢!”
  荣爱身边的雪雁是个口齿伶俐又话锋犀利的小丫头,由于她是阳城昭信的心腹大丫鬟嫣红亲自□□出来的,便仗着自己也算是王后身边的人,这次被调过来服侍荣爱,心中便多算了一个心眼——监视荣爱的同时,也挫一挫其他两个女人的锐气,好在王后跟前阿谀献媚。
  只是眼瞅着崔修成过来找王爷,最后又垂头丧气的回去了,一方面直呼崔窝囊,一方面又觉得是陶望卿仗势欺人,便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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