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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汉之广川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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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色一暗,过了片刻,突然又笑了起来。
众人被她笑的莫名其妙,侍女更是一脸不满,恶狠狠的说:“笑什么笑,听懂了就乖乖的滚一边儿去,等我们都领完了饭你再过来!再不走,小心大伙砸了你的饭碗!”
好家伙,才怎么着呢就想砸人饭碗了,这话真是让她不爽的狠啊!看来柳君曾被他们砸过吃饭的家伙吧,否则也不会那么紧张他那个破罐子了。
“你们是说柳君是天煞孤星,这种人不克自己,但只要谁离他最近,就会被克死对不对?”她突然天真的问道。
“……嗯,基本就是这个意思,你这个死奴才还不滚开,看到你就觉得晦气……”
“我也觉得自己浑身晦气,”她打断侍女的话,面向众人:“你们大伙儿有没有看到我天灵盖直冒黑烟啊?”
“哟呵,还挺有自知之明。”一人冷笑道。
“我走不动了,都快饿死了,劳烦诸位把我抬出去吧。”她说罢就在排队的人群中一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说什么呢你……”
“只要大家不怕碰到我沾了晦气,”她狡黠的一笑:“我听老人们说过,说有一些人命很硬,和天煞孤星一起都克不死,只不过他们身上也会染上煞气,而且比孤星更厉害哦,孤星是必须是和某人近距离住一段时间后,才会克死那人,但那些命硬的人,只要和孤星沾边了,身上的煞气会加倍,”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众人疑惑惊恐的神色中,好整以暇的继续道:“要是一些阳火弱的人不小心碰到了他们的身体,怕是很快要死于非命呢!以前算命的说过我就是那样的命格,只是没遇上天煞孤星,如今遇上了,就很好奇别人碰了我会不会……”
说罢就伸手朝向离她最近的侍女,侍女面色一白,嫌恶的退了一步。
“你想怎样!”
“没什么,领饭嘛,领完就走,要双份啊,就一份我不妨多在这里偷偷懒……”
她摇了摇手上的罐子,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
谢芳尘哼着小调拎着满满两罐子的饭菜走在回住所的路上,刚走到住处附近,遥遥的看到两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她放缓了脚步,将身形隐在周围的绿荫中,悄悄的走上前,才发现那是昨日她和刘去返回王宫,在宫门处一直怨毒的瞪着她的两个女人——刘去的两个姬妾。
是来找茬的么?也难怪,她们见刘去对自己另眼相看,心中不服气,不来找她的事儿还就奇怪了。
她叹了口气——真是的,连口安生饭都不让人吃安稳啊。
她撇了撇嘴,显出身形,无畏的大步向二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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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语如弹簧,风波即将起。
“后山的那一大片竹林晚上会有鬼火出现,这间破屋又离那里极近,据听闻这里以前又曾有个侍女上了吊,好像还闹鬼,哎呀呀,一看就鬼气森森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
谢芳尘刚向二人所站的方向走了几步,就看到那个穿的金光灿灿的女人大呼小叫的说道。
她暂停了脚步,由于二人是背对着她,看样子是讨论某个话题上了瘾,竟丝毫没有发现她的到来。
只见衣着淡雅不俗的女子嘲讽的声音传来:“王地馀,你没事强拉我过来,就是看这破鬼屋?”
原来浑身金灿灿的女人叫王地馀——往地狱?古代人取名真诡异,反正她听起来觉得挺不吉利的。
“姐姐你这么说就肤浅了,我是想起上次王爷外出带回的那个女子,据说叫什么谢芳尘的,就被阳城昭信安排住在这里,你说她是怎么个意思?”
“……既然有人想帮咱们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眼中钉,你就乐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还拉我来此不吉之地,真是愚不可及自作聪明。”
“哎哎王昭平,你说清楚,我怎么就愚不可及了!叫你一声姐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咳咳。”她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听她们吵架还是有些收获的,起码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了。
二人吓了一跳,齐齐转身瞪向她。
谢芳尘见状微微一笑——两人的名字她在记录广川王刘去的史料中见过,只是没有太注意,所以也不知她们的结局,不过想想她们是没有阳城昭信那般引人注目的,也是啊,未来马上就要摊上那么一个狠毒的王后,两人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她眸内一转,觉得自己要好好提点二人一下,免得冲错了目标,没事老找她晦气那还得了。
“二位娘娘大驾光临,还没带侍女,真是令谢芳尘受宠若惊啊。”她含笑道。
“哼。”王地馀不屑的扭过头,王昭平则是静静的打量她,没有说一句话。
“二位娘娘要不要进去坐坐?您们别看这屋子外表破旧,其实里面宽敞着呢,别客气,里边请!”
她说着就迎向两人,只见王地馀快速一闪,嫌恶之情毫不掩露。
王昭平仍旧带着高贵的浅笑,对她毫不理睬。
她心中鄙视了一把——不想跟她接触,却又赖着不走,不就想从她的言谈举止中,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么,切,偏不让俩人如意。
“看见两位貌若天仙的娘娘,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她蓦地说道,看到二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莞尔一笑:
“就是我的家乡里的一个故事,话说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国王外出认了一个干闺女,其实是他十六年前在大明湖畔认识了一个美女,叫夏雨荷,两人互相爱慕,这干闺女就是他的私生女,他当时说明年会来接这夏雨荷入宫,可却赶上边疆连年战乱,他只顾着打仗,就把她忘了,可这夏雨荷在国王走后不久,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这跟看到我们有什么关系,什么乱七八糟的……”王地馀刚刚开口,就被王昭平一个微抬手的示意噤了声,又哼了一声继续听她讲。
她微微一笑,继续说:“我觉得这国王压根就没把夏雨荷当回事,他说他忙啊,忙的忘了一个大活人在等他,可他在认下他闺女的地方,竟是一个供王公贵族打猎玩乐的游乐场,当然啦,这不是重点,就是他把闺女接回王宫,对她好得不得了,以作补偿,可他的王后不乐意了,天天来找这闺女的茬,还有好几次差点闹出了人命,你说这王后是傻瓜吗?人家只认领了个干闺女啊,估计是想顾及自己和家人的颜面吧,因此都没敢说是亲生的,这王后却不依不饶的,干嘛,那闺女的娘都死了,你却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了!”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后来呢。”沉默良久的王昭平淡淡的开口问道,王地馀也听得出了神,不再开口找茬了。
谢芳尘见自己成功的勾起了二人的兴趣,勾唇一笑,继续说道:“国王刚开始还和王后沟通一下,说你别闹了,就一孩子嘛,可她不依不饶的,继续找小姑娘的茬,就在这时,国王的另一个夫人,对可怜的小姑娘伸出了援助之手,也使国王在僵局中的心得到了温暖与缓和,所以更爱那位夫人,而且王后因此差点被打入冷宫,二位娘娘说好笑不好笑!可当时这个故事在我们家乡可是红极一时呢!”
“讲完了?”王地馀冷冷的问。
“嗯哪。”谢芳尘点头。
“如此没有头脑乱七八糟的故事,居然还红极一时!当真好笑!王后和干女儿纠缠不清,却让那夫人得了渔翁之利,真真儿是脑子混沌不清,也不知道是怎样当上王后的!哼。”
王昭平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谢芳尘叹了口气——自己说的已经很明显了,两人还是没有想要走的意思,看来要说的更明显一些了:
“我是喜欢王爷,费心巴力想要留在他身边,可娘娘们看我住在哪里呢?你们刚才说这附近的竹林闹鬼,这个屋子也闹鬼我是刚刚知道,不过有一点娘娘们肯定不知道,”
她顿了下,白皙的面上挂上了一抹神秘:“我说喜欢安静,阳城姑娘就给我找了个忒安静的地方,就是这里,但却没告诉我里面住了个天煞孤星的柳君,据说这种人,只要和他住在一起,就会被克死啊,本来我还纳闷,为什么会让他一个不吉之人住的这么宽敞,原来他连柴房茅房都不配住,只配在这里陪伴孤魂野鬼啊……唉,不过我不怕,我小时候爹娘给我算命,说我八字硬,跟那些克星啊鬼啊的住在一起,久而久之比他们还克还鬼,只是谁要是跟我近距离说话,怕是……啧啧。”
王地馀听罢杏目一瞪,忙不迭的往后退,只想离她更远,连一直很淡定的王昭平也站不住了,稍稍的往后退了几小步。
“呵呵,不和娘娘们说笑了,只是我很奇怪啊,这么一大早,娘娘不服侍王爷,竟来看我这个命硬之人做什么呢?嗯嗯,现在究竟是谁在服侍王爷呢?”
二人面容一凛,对视一眼。
谢芳尘暗暗叹了一口气——一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一个自认为泰山崩于前而不乱,实际上都太TMD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你想说什么。”王昭平忽而一笑,问道。
她想说什么?别希望在她的话语里抓到什么把柄,莫非是想着万一以后因为对付阳城昭信出了事,拖她下水?想得美,不过她还是想说一些隐晦的话解解气。
她直了直脊背,笑道:“就我刚才说的那个故事嘛,无非就是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啦,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啦……两位还不走吗?这里可是有天煞孤星的啊,小心晦气冲了二位的福气啊。”
王地馀紧紧皱眉,好像明白了什么,王昭平则面无表情,不动生气的转身就走,王地馀见状立马快步跟随。
“真是的,明明两人斗得和乌眼鸡一样,还离不开似得狼狈为奸,为了男人真是……孽缘啊孽缘……”她觉得手有些酸痛,低头看了眼手里提的盛满食物的罐子,笑了下。
终于可以吃口安生饭了,她刚刚喜笑颜开的迈开步,却看到柳君站在门口,面色苍白的看着她,似乎站了好久。
她脑袋顿时一嗡——刚刚她为了激走那呱噪的二人,是不是重复了几句关于柳君是天煞孤星的事?
只见柳君毫无血色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也是没有张开口,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扭头走进了院子。
她嘴角抽动了下——好歹在这个冷血无情的王宫里生活了四年了,柳小弟,你不至于还这么玻璃心吧?
好吧,其实是她错了……
“喂喂,那站着的谁,还有那进去的谁,赶紧去我们娘娘的宫室里做活啊!”一个满脸雀斑的侍女站在不远处,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她正一肚子不好受,看到找事的来了,更加的没好气,扬了扬手中的罐子:“去你们那干活你是管我们饭啊,还是发工钱啊!”
“呦喝,还敢提条件?想得美!长了胆了啊你!你到底去是不去!”侍女叉腰怒道。
“这位美女,你可真美,想不想知道你哪里最美?”她突然笑道。
“知道自己错了想说好话了?最后还不是得好好干活么,哼哼……我哪里美?”
“想的美。”
谢芳尘扭头不顾身后气的呲牙咧嘴暴跳如雷的侍女,转身进入院内,反正她看出来了,那些人虽然敢对他们颐指气使的,但绝对不敢踏入这院落一步,嘎嘎,现在还是真心感谢那些有的没的的鬼了。
她想了下,不由自主的望向房屋后那座低矮的山头,隐隐的可瞧见其中一大片茂密的竹林,风过处,青翠竹叶翻滚,宛如波浪,想起苏东坡那句“可以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美句,不由的叹息。
那两个女人都说这竹林闹鬼,真是破坏了这静谧的美感啊……哎哎,先别想这有的没的,自己刚才得罪了柳君,先想着怎么赔礼道歉吧!
☆、一语预成谶,辟邪疑红竹
王昭平沉着脸快步走在宫苑内的鹅卵小径上,周围除却秋风穿过林木花丛的瑟然声,就是身后王地馀跟随时那气喘吁吁的呼气声。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不嫌刚才丢人没丢彻底么!”她站定后猛地转身,有些愤然的瞪着她。
这个蠢货真是的,明明在众人眼中两人是水火不容,可偏偏有时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一天几乎大半天都在黏着她。
王地馀拍了拍胸口,有手帕擦了下额头鼻尖上的汗珠,暗暗撇了撇嘴——当然要跟着她,万一她一不留神甩掉了自己独自去见王爷,夺了自己的宠,自己不就是个大傻瓜么!
“哎呀呀姐姐,那有什么丢人的,那谢芳尘不就是一个女扮男装的杂役嘛,跟咱们说话,她还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呢,你看看,妹妹都追了你大半路了,渴的喉咙都冒烟了,你看那边有个凉亭,咱们去歇歇脚喝口茶可好?”她故作天真的笑道。
王昭平皱了皱眉,也只好莫可奈何的同意了。
******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王地馀,你缠着我可就大错特错了,王爷那边可有阳城昭信温柔体贴的服侍着呢。”
凉亭内,王昭平执起面前的一盏香茶,冷冷淡淡的说。
王地馀听罢,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刚才她也不是听不懂谢芳尘的暗示,只是她总觉得,像阳城昭信那样卑微的婢女,好比她脚下的一只蚂蚁,纵然短期内得到王爷的宠爱又如何,她王地馀现在已经是夫人了,在往上,可就是王后了,快成为王后的人,眼光看得更要远更要宽,干嘛要和一个低微的奴婢过不去。
王地馀一向喜怒哀乐流于表面,王昭平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心中不免嗤然,遂冷笑道:“别忘了武帝的卫皇后,当年可只不过是平阳公主府的一名歌姬啊。”
“姐姐真是多虑了,你天天想这么多,不累啊,你怕她日后会当王后,真是笑死人了,”她看到桌上水晶果盘内的一把精致的水果刀,面上挂着不屑的笑,将果刀攥入手中:
“一个如此卑微低下的婢女,如果真的起了什么风浪,也只不过是咱们伸手一刀了结的小事,至于你这么担惊受怕么,小心脸上起了皱纹。”说罢就用小刀往盘内的果子上轻轻扎了几刀。
王昭平看了眼果子上的刀痕,又一阵冷笑:“妹妹还敢用刀杀人了?”
“还不是姐姐一声命令的事情么。”她嘻嘻一笑。
“你别想脱我下水。”王昭平冷哼一下,慢慢啜饮香茶,再不理她。
王地馀嘿嘿一笑,将刀子甩至一旁——只是日后她没有想到,今日这番对话,已为她们日后的悲惨命运埋下了伏笔,她们日后哀叹一语成谶的同时,已为时过晚。
凉亭后不远的树荫处,阳城昭信紧紧的攥着手中漆盘的托手,漆盘上的汤盅因她双手愤怒压抑的颤抖,发出低微的砰砰叮叮的声音。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退入林荫浓密处。
见到凉亭内的二人再度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后起身离开,她方步出林荫,想了想方才为王爷端羹汤,无意间听到的二人的对话,愤怒之后,又从心中衍生出一股浓浓的绝望。
是啊,自己就是卑贱如虫蚁一般任人践踏,目前虽获得了王爷的宠爱,但她不知是否昙花一现,就好比以前王爷曾经喜爱过的婢女,到头来也没给她们过一丝半毫的名分,最后落了个悲惨的下场。
她也算服侍王爷好久的了,也是没有半分名分……想到此,不由得有些失魂落魄,浑浑噩噩的向前走去。
******
刘去闲暇无聊,正于寝宫内擦拭从襄王墓盗出的铜剑,只见举剑于从窗内映入的耀眼阳光处,古朴的剑身发出冷幽幽的莹光,虽已百年,剑刃仍然锋利如初。
“好剑,确实好剑!”他哈哈一笑,将剑收鞘内,突然想起当时在墓中将剑掷于那个叫谢芳尘的女子时,她嘟着粉嫩的樱唇,一脸不满的样子。
他在沉思中,慢慢的勾起唇,狭长的凤目闪过玩味的光芒,一瞥间却看到阳城昭信持着托盘微步而入,他看着她将盘内的汤盅捧出,小心翼翼的递到他面前。
由于他今日的心情不错,接过汤盅的同时,瞅见她的面色好像比平日苍白了一些,便温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阳城昭信听罢先是一怔,随后又是一暖,难得听到王爷这般软语温存,又是在关心她的身体……她心头一阵激动,胸中甜苦交加,一些话便脱口而出:
“王爷,奴婢爱您,难道有错么!”
刘去刚刚饮了一口羹汤,听到她的语气有些激动,便觉得有些好笑,将盅子放在桌上,笑道:“爱本王只会有赏,哪里会有错?”
阳城昭信听罢他有些玩笑的话,忍不住破涕为笑了,心中柔情满怀,还准备说些什么,却又听到说:
“那个叫谢芳尘的女子怎么样了?叫她女扮男装可有意见?”
她见他问话间兴味甚浓,刚刚有些明朗的心猛地又阴暗下去。
过了片刻,她方平静的答话:“谢姑娘没什么意见,她说喜欢安静的地方,奴婢便将她安置于一处宁静的住所,不让她与其他杂役共挤通铺,免得坏了姑娘的清誉。”
是啊,那柳君就是个小孩子,克不克星她可不知道,要安静的地方可是她谢芳尘自己要求的,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或者怎么样了……可与她无关了。
“再是安静也需要做活,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竟然毫无怨言,真是有趣。”他邪邪的一笑,她心中顿时一咯噔。
“王爷为何要让谢姑娘女扮男装?是否将她调回王爷身边……服侍?”她有些不甘愿的试探道。
刘去看了她一眼,却出其不意地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入自己的怀中。
她只觉鼻端间瞬时盈满王爷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白皙的面上不由得红云飞布。
“女扮男装么,那是因为她的名字可男可女,甚是有趣,不过本王还是更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他狭长的凤眸闪过邪魅之色:“本王猜得出,她会主动来找我的,不过在她来找本王之前,本王只一心一意的对此刻怀中之人。”
阳城昭信被刘去抱起走向罗帐的时候,看向他的美丽眼睛皆是熏醉陶然,扭过头的暗处,却是冰冷一片。
谢芳尘……看来她要更加的多些心思了。
******
谢芳尘自然不知道某人对她的算计和腹诽,她瞪着窗外慢慢沉下去的夕阳,眸内尽是无可奈何。
由于早晨柳君听到了自己那番话后,人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前一天还是一问一答,今日里便一句话也不愿说了,她又因愧疚欲弥补,除了他自己那罐满满的饭菜,又将自己的匀了大半给他,结果由于他长期忍饥挨饿,猛地进食太多,又因负气心中伤郁,便免不了腹胀难受,胃痛的直不起腰来。
她见状慌得去王宫内的御医处求救,可人家眼高于顶,哪里会给他们这些低等的奴仆医治,沮丧的回来,凭着在21世纪从书上看的那些医学知识,扶着他在院中做一些轻微的走动,为他轻轻按摩发胀的腹部,不过可喜的是,虽然他一言不发,但却对她不再排斥了。
一整天她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拒绝了所有的活——她本想代替柳君干活,但一想到他言听计从的软弱性子,万一自己不在他的身边盯着,他肯定会被其他人使唤走,到时候在剧烈的劳动下,弄得肠胃痉挛,万一搞不好胃穿孔肠穿孔,在这医学贫乏的古代,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所以她一直守了他一天,直到天快黑时,他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只是还在捂着胃部,口唇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她现在只想讨好他,以补偿早晨拿他当挡箭牌的负罪感,于是走上前,为他盖了下身上破旧的棉被:“好多了吧,你明天想吃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弄来。”
说罢看了眼他身上破旧的露出棉胎的被子,想了想自己与他艰难的处境,不由的叹息。
“竹笋。”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过了一会儿,小声的反问道:“你说你想吃竹笋?”
他点点头。
她见状激动地差点没跳起来——一天了,终于肯对她说话了,虽然只是两个字,她也觉得开心啊!
她猛地想起后山就有竹林,竹笋也肯定大大的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守着这么大片的竹林,估计是因为其他人的歧视,都没敢去摘过半个竹笋,唉!
放心,既然他提出了这么微薄的要求,她肯定是要满足的!
而且她猛地想起,好像在一本野史上看过,犯了孤星命的人,好像只需要佩戴一种叫红竹做成的的饰物就能缓和煞性……是红竹吧?
不管了,难得他爱吃竹笋,又有红竹辟邪一说……纵然有今日王地馀所说的竹林闹鬼一事,她也想试试看!
☆、夜入鬼竹林,玉人恍若魂。
谢芳尘提着一盏破旧的木格子提灯,在黝黑的夜色里,小心翼翼的向后山的竹林而去。
她原本想着天亮去摘竹笋找红竹,可是又怕其他人撞见了又闲言碎语的闹腾,干脆趁热打铁,现在就去。
至于有没有红色的竹子她还真没把握,以前没事杂书看得太多,记得太笼统,而且就算找到了她也不保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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