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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宠妻大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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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花重锦似乎有听到潺潺水声,花重锦侧耳听了听,拉着她的陆慕游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勿闻。”
花重锦恍然大悟,连忙专心跟着队伍走,对其他声音充耳不闻,从古至今,只要是贼人都害怕受害人记住自己的生理特征或者是通往老巢的路。
似乎翻过了一座小山,贼人这才停了下来,道:“可以摘下眼上的布巾了。”
眼前豁然开朗,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村边的大柳树下,坐着几位白发老者,而老者膝下还有几名垂髫小儿在嬉闹着,赫然便是那桃花源。村头还立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韦夼”。
陆慕游眯了眯眼睛,心中便有了计较,这帮土匪不是别人,正是让朝廷头疼不已的黑风寨,黑风寨神出鬼没,打劫的时候人数众多,可是每当朝廷派兵出来剿匪之时,黑风寨全体不见了踪影,一拳打在棉花上,经过那么几次,这出力不讨好的烫手山芋无人愿意去接。
原来,这黑风寨从外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村落,指不定官兵们还在这里落过脚,讨过水喝。这些人定是表面上感恩戴德地奉承着官兵们,心中指不定笑得多大声。
花重锦没有关注到村中人,她的目光全部被旁边田地中,混在庄稼苗里的几株植物吸引了目光,这几株植物不是庄稼,也不是杂草,长得好似茶叶一般,花重锦却是在千年之后某次展览中见过,这植株叫做恰特草,形似茶叶,却能够成瘾,换言之,就是高端版的大~麻。
“爹爹!”几个孩童见贼人们回来了,欢呼着跑了过来,分别抱住了几个贼人的大腿。
贼首顺势抱起了一个孩童,大摇大摆地朝着村中走去。
远处一位手上拐着竹篓子的少妇脸上露出笑意,快步上前几步,想要伸手将孩童抱过来,“你爹爹出门谋生计多辛苦,你还让你爹爹抱,羞不羞?”
孩童扭了扭身子,抱住了贼首的脖子,贼首哈哈一笑,抱紧了孩童,道:“他爹爹力气大着呢。”
花重锦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黄发垂髫怡然自得,就是不知道被打劫的人会不会因此失去了活下去的基础。
贼首转头看了一眼慕容皓诸人,道:“来者是客,我是这里的大当家韦泽,从今日起,劳烦诸位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按照规矩,我们这里没有单独的牢房关押你们,你们会被打散到各家各户。”
韦泽顿了顿,缓缓地环视了一周,问道:“有没有人降?”
见无人说话,韦泽摆了摆手,伸手指了指慕容皓和赵盈楠,道:“这俩人关到我那里。”
这时一个山贼站了出来,看了一眼韦泽,道:“大当家,我想要那个神医,我家娘子还病着。”
韦泽看了一眼花重锦,又看了一眼说话的山贼韦池,点了点头。花重锦猛然回神,她根本就是沽名钓誉的神医!
陆慕游捏了一把花重锦的手心,这才松开了一直牵着她手的大手。花重锦看了一眼陆慕游,乖乖地跟在韦池身后。
“二当家,你看着这位先生,务必小心以待。”韦泽继续交代道。
二当家韦湖点了点头。
韦泽摆了摆手,随着妇人向村中走去,口中无所谓地道:“其他人随意挑去吧。”
众人一哄而上,菜市场上挑拣待宰的猪猡一般,这里转转那里看看。跟随在慕容皓身边的人眉头直蹙,山贼们上手就是两巴掌,倒是陆慕游的人,面色淡定,任由山贼们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第94章 善恶有报
稀松平常的砖土房子毫无特色; 房子上面搭着茅草; 相比较旁边房子上面砌着的瓦片,显得有些寒酸。进了大门之后,乃是个一进的房子; 院子不如花重锦的院子大; 却是空旷得多,没有葡萄藤子也没有石凳石桌,甚至连颗树都没有。
一进门便是一口大铁锅支在一侧,连同着隔壁卧房上的石炕。铁锅里熬着有些稀的米粥; 米粥上面架着木梁,梁上放着两个混着菜的窝窝头,已经有些凉了。
韦池放下手上分给他的战利品; 喊了一句:“黛娘,我回来了!”
花重锦偏头看了一眼韦池,方才刚见到他的时候,人高马大的汉子眉眼中满是愁; 恳求韦泽的时候; 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低声下气,而现在; 他在面对自家娘子的时候,却是满面笑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收工回家的雀跃。
花重锦收回了目光,他们虽是山贼,却也是有着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但她并没有怜悯他们之意,她不信鬼神,不代表她不信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谁没有苦难,苦难并不是成为土匪戕害他人的理由。
“官人,您回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房中传了过来,伴随着一阵悉悉数数的穿衣下炕的声音,一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娘子扶着墙撩开了帘子,一见花重锦,先是一愣,而后脸色有些灰白,脸上所剩无几的血色也全部褪去。
“黛娘,你怎么下床了?今日可还好?烧退了吗?”韦池快走几步,上前将黛娘拉入怀中。
黛娘微微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推了推韦池,道:“官人,别靠我这么近,万一传染了你可怎么办?”正说着话,一道鼻血顺着人中流了下来。
黛娘伸手擦了一把,手上立马被染成了红色,方才还是细流的鼻血已经开始汹涌而出,好似决了堤坝的河水一般。随着黛娘的呼吸,血水翻腾着,还带着细小的沫沫。
韦池赶忙松开黛娘,颇有经验地将水盆旁边搭着的布巾拿了一条过来,拧了拧布巾的角,塞在了黛娘的鼻子中,将鼻血暂时堵住了之后,从水盆旁拿过一条沾湿的布巾,擦拭着黛娘的额头。
花重锦这个名义上的医者圣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韦池已经处理好了,只不过没到半刻,鼻血又开始向外涌出,布巾在刹那间便被染成了红色。
韦池手脚麻利地将布巾抽下来,随意往水盆中一扔,拿过另外布巾,效仿前一条布巾的做法,又塞进了黛娘的鼻子中。
黛娘微微咽了咽唾沫,将已经冲进喉咙的血咽了下去,约莫着过了半盏茶的工夫,这才将鼻血止住了。
韦池小心地将布巾从黛娘鼻子里抽出来,用手上那条沾水的布巾擦了擦黛娘脸上沾染的血。
韦池看了一眼花重锦,道:“红梅娘子,劳烦进屋坐吧,我家娘子身子不适,不能在这门边吹风。”
花重锦点了点头,也想上前搭把手,黛娘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去,靠在了韦池身上。
花重锦耸了耸肩,她只是客气一下,不让她扶更好。
倒是韦池,看到了花重锦的动作,心中却是感动得很。村中不少人都知道黛娘病着,原本还会过来串串门,跟黛娘说说话,自打有个娘子回去伤风之后,现在全村人都担心黛娘会将病传染给他们,鲜少有人敢到他家中,更别提扶着黛娘。
韦池小心地替黛娘将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又替黛娘将被子盖好。
黛娘看了一眼韦池,又看了一眼花重锦,道:“官人,大当家之前从来不让你看守劫来的人,是不是看着我不行了,已经开始给你塞女人了?”黛娘说着,眼泪盈眶。
韦池连忙摆手,慌张得磕巴了起来:“不不不不是,黛娘你别别哭。”
花重锦翻了个白眼,道:“娘子,关于这点儿,你大可放心,我已经许配了人家。”
黛娘身子轻轻抖了抖,道:“我当初也是许配过人家的,现在不也是在这韦夼中?许配过人家又有什么用?”
韦池心疼地抱住黛娘,道:“是不是腿又在疼?”
黛娘伸手推了推韦池:“你都有了新人,还要管我疼不疼?”
“我只要你,她没有你好看。”韦池将黛娘抱得更紧。
花重锦有些无语,这黛娘莫不是土匪版林黛玉?韦池也是个磨叽的,说了这么半天,腻腻歪歪都没说到点子上,还嫌弃她长得丑,不过花重锦当媒婆扮丑习惯了,倒也没觉得如何。
“还真是对不住,我实在是不想嫁给你家官人,我们俩相互看不上。你家官人之所以求着大当家让我过来,是因为我略通医术。”花重锦靠在床边,看着那对苦命鸳鸯,冷冷地道。
“对!黛娘,她是大夫,你快让她看看。”韦池一拍脑袋,赶忙放开黛娘,看向了花重锦。
花重锦正准备上前,黛娘却是一偏头,道:“若她真是大夫,她怎么不先将脸上的红胎记除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再者,你瞧着狰狞的胎记,我却是觉得别具特色。” 花重锦却是一笑,低头整理了一下有些发皱的袖子,“黛娘,我不用上前诊断,便知道你得了什么病。”
黛娘一惊,看向了花重锦,从最一开始流鼻血开始,她便跑了各个镇子上的医馆,没有一位大夫能够准确说出来她是何病症,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症状一天天加重,最近几日就是睡梦中也会被疼醒,她似乎都能感觉到黑白无常的气息了。
“还请神医救救我娘子!”韦池身子一矮,“噗通”跪了下来。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能让郎君下跪的,无非三种情况,一则天地皇权,二则父母恩师,三则赎罪求恕。
花重锦并没有侧身避开。在韦池眼中,他的跪乃是第二种,若是花重锦能够救人,便等同再生父母,而在花重锦眼中,她并不是真正的大夫,但是她却是遭受土匪劫持的受害人,自然是担得起赎罪求恕。
韦池见花重锦没有避开,大喜过望,道:“红梅,你能够救黛娘对不对!”
花重锦没有正眼看韦池,开口道:“方才见你面色苍白,经常流鼻血,又伴有发热以及关节痛的症状,我再问你,你身上是不是有肿块和斑点?”
黛娘面上不再是桀骜高冷,惊恐和臣服轮番切换,最终脸上呈现出半哭不笑的神情,黛娘撸起了袖子,胳膊上一片红斑,“你说得没错。”
韦池满怀希望地看向了花重锦,花重锦心中轻叹一口气,面上却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不过是血证罢了。明日我去抓些药来。”
韦池点头若小鸡啄米,五大三粗的汉子,眼中竟然有了泪花。韦池慌忙偏头擦了擦眼泪,道:“我带神医去休息。我家中还有个偏房,虽然许久不曾住人,也比柴房好了不少。”
花重锦高冷淡漠地点了点头,跟着韦池走进了偏房,其实偏房离正房不过五步之遥,就在正房正对面,不过无论是大小还是舒适度都欠妥。
韦池恭敬地鞠了一躬,道:“神医有什么事情敲门喊我便可,神医早些休息。”不等花重锦说话,韦池关上了门,门外响起了锁门的声音。
待韦池一走,花重锦绷着的脸便垮成了苦瓜脸,血证,说白了就是白血病,而且按照黛娘现在的症状,别说在这医术不发达的古代山沟沟里,就算是千年之后大都市,治愈的几率都不大。
花重锦心中有些发慌,偏房中有一面小小的窗户,花重锦爬到床上,看着透过窗户渗进来的星光,将手举到了面前,星光透过指尖缝隙洒到了花重锦的眼底,随之还有手上戒指散发着的柔光,好似陆慕游看向她的目光,花重锦淡淡一笑,微微有些安心。
与花重锦这边的待遇不同,慕容皓和赵盈楠被人推搡着推进了大当家韦泽的院子中。韦泽的院子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晒干的玉米棒子等粮食,还有半筐苹果放在旁边,院子也比韦池的院子大了一倍有余。
赵盈楠眼中满是惊恐,嘴上还堵着布巾,“呜呜”地叫着。压着赵盈楠的山贼不客气地朝着赵盈楠脸上就是一巴掌,道:“吵什么。”
韦泽看了一眼赵盈楠,没有说话,山贼拖着赵盈楠便扔去了西边的柴房之中。昏暗潮湿的柴房有只老鼠见有人被扔了进来,淡定地继续啃着柴木棒子磨牙,丝毫不怕。赵盈楠吓得眼泪直流,奈何手脚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鼠斯条慢理地磨完牙大摇大摆地从她脸边路过。
慕容皓倒是没有被堵住嘴,他旁边的山贼见赵盈楠被扔去了西边的柴房,便想着拉慕容皓去东边的柴房,还没来得及动手,一路上安静听话的慕容皓手臂一用力甩开了山贼的手。
“你想做什么!”山贼猝不及防在大当家门前丢了脸面,脸上有些挂不住。
慕容皓没有搭理山贼,双眼盯着闻声看过来的大当家,道了一句话。
第95章 折翼凤凰
慕容皓没有搭理山贼; 双眼盯着闻声看过来的韦泽; 道了一句话。
“地振高罡,溪山黄粱换一梦。”
韦泽身子一僵,随即愣在原地; 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跟在慕容皓身旁的山贼见韦泽目光不对; 也不敢贸然上前,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院门,道:“大当家,我先回去了。”
韦泽目光凌厉地看了一眼山贼; 山贼只觉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待韦泽一点头,忙脚上抹油溜了出去; 还不忘将门关上。
“谁教你这句话?”韦泽看了一眼在房中带着孩童洗手的娘子,转头盯着慕容皓,眼睛一眨不眨,一字一顿地问道。
慕容皓嘴角微扬; 眼中冷意快要结成冰; 没有理会韦泽的问话,又将方才的暗号重复了一遍。
韦泽舔了舔嘴唇; 他自然是明白慕容皓是何意,他在与自己对暗号,若是暗号对上了,便说明是自己人。他现在可以认人也可以装傻,不过若是装傻; 万一慕容皓乃是权贵阶层,恐怕他的黑风寨不够人家塞牙缝。
韦泽心中迅速地盘算了一番利弊,开口道:“门朝海河,波澜庄生化双蝶。金沙江畔哪一堂?”
“南诏持香。”慕容皓高高抬手,将路上被他用袖中匕首割断的绳子扬起,手指一松,绳子顺着慕容皓的掌心滑了下去。
韦泽身子一震,心中对于慕容皓所言有些畏惧,慕容皓其实并没有告诉他是哪个堂口,但是他却从慕容皓的回答中感受道了一丝不屑和高傲。韦泽开口道:“郎君还请屋里坐。”
慕容皓抻了抻被捆得有些发皱的衣袖,眼角睨了韦泽一眼,道:“倒是不必如此客气,毕竟我们才是被强行请过来的,反客为主就不妙了。”
韦泽点了点头,心中却是通透,慕容皓身边的人,并不知道慕容皓在巫毒殿的身份,一则慕容皓在村头并没有暴露身份,二则方才慕容皓的话,也是在警告他不要告诉其他人。
慕容皓颇为满意地正眼看了一眼韦泽,对于韦泽的通透颇为满意,“既然都是为殿主做事,何必打打杀杀。你想要钱或者公主,都可以随意,过几日找个理由放我走便可,我还有殿主交代的任务要去做,若是误了事情,”慕容皓阴森森地看了一眼韦泽,“恐怕,恰特草也救不了你。”
韦泽身子一抖,却是被他及时止住了身子的颤抖,没有在慕容皓面前露太多怯,毕竟也是手上沾了几条人命的山贼贼首,只不过当年巫毒殿洗牌之时,殿主的凌厉手段若埋在内心深处的刺,不碰则已,一碰恐惧若潮水一般涌起。
韦泽的恐怖不为别的,就算是巫毒殿中的身居高位的堂主们也不一定知晓恰特草,而慕容皓如此轻巧地道出了恰特草的名字,何止是知晓,简直是熟悉。
“大人,公主乃是您的妾室,我哪里敢动?大人莫不是想要消遣我这个粗人?”韦泽恭顺地道。
“粗人?若是我没有殿主的帮助,恐怕比你这粗人还过得猪狗不如。公主根本是皇家强行塞给我的,我心中另有其人,皇家却是将她许配给了我的对头。”慕容皓冷笑了一声,“她的郎君可是心心念念要取了我的性命呢。”
韦泽看着眼前的男人,方才的温文尔雅好似是他眼花臆想出来一般,站在他面前的慕容皓双眼通红若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一般。
“若是有天皇家的人真的敢剿匪,你手握公主,这便是最大的保命符牌,指不定到时候公主已经诞下孩儿,到时候朝廷要么招降承认你,要么连公主也不顾,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丢尽皇室的面子。”慕容皓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看了一眼关押赵盈楠的柴房。
韦泽后退了一步,他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与绕着灶台转悠的自家娘子,就算当时她是众山贼强行塞给他要他传宗接代的女人,这么多年,他却是从来没有想过将她拱手相让,还是以这种极尽侮辱的残忍手段。
慕容皓脸上的笑意更甚,眼中的寒意也是更甚,“大丈夫,何患无妻。”
韦泽连忙应道:“大人教训得是。”
慕容皓弯身将地上的绳子捡了起来,简单地绕在手上,假装依旧被捆着,道:“做戏做全套,送我去柴房吧。晚些时候你便动手,占了公主的身子。”
韦泽伸手搓了搓脸,恢复了之前凶神恶煞的面色,将慕容皓推搡着推进了柴房,落了锁。
另一边,在所有人之中住宿待遇最高的花重锦,合衣躺在偏房的床上,身上还搭着有些潮湿的被子,尽管潮湿阴冷,也总比柴房还多了。本就身子不适,从一大早开始,被赵盈楠奴役,被陆慕游吓唬,又遇到山贼,还得假装神医,将生活过成了段子,实在太过于耗费精力,花重锦躺在炕上,浅浅地睡了过去。
“啊——”一声高亢而又尖锐的尖叫划破了天际。
花重锦一骨碌爬了起来,垫着脚想要透过小窗户向外看去,奈何窗户实在是开得太高,花重锦用尽了力气,也只能看到外边的星空。
“大胆!你竟然敢动本宫!本宫警告你,若是你敢再进一步,本宫定是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本宫还要将你的妻子和孩子全部都杀了喂狗!”
花重锦这次听清楚了,确确实实是赵盈楠的声音。方才那声尖叫,她还不敢确定,现在抱不得任何侥幸了。花重锦浑身发寒,虽然赵盈楠不喜欢她,甚至于说很针对她,但是赵盈楠只是有公主的骄傲,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别,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啊——”赵盈楠的警告声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底气,自称也从“本宫”变成了“我”,伴随着衣料撕扯的声音,赵盈楠的声音开始带着恐惧和抽泣,,“慕容皓,救我!谁来救救我!”
花重锦有些急切地咬着唇,她记得,慕容皓与赵盈楠同被关在大当家家中,为什么慕容皓没有救赵盈楠?难道慕容皓已经被打晕了?
“别碰我,我求你了,我给你钱,我给你地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皇兄是皇帝,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碰我。你想要尚公主,我让我皇兄赐婚给你,还给你好多美女。我求你了,我有郎君!”赵盈楠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已经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哀求和惧怕。
花重锦贴在墙上的身子渐渐有些发软,花重锦顺着墙缓缓坐回了炕上,花重锦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这个世界对女子多不友好,她不必深思便已知悉。从今往后,赵盈楠都是折断双翼的落地凤凰,即便是贵为公主,她也再不复往日风采。
花重锦抬手摸了摸脸颊,脸颊早已被泪打湿。花重锦伸手抱住了膝盖,将自己蜷缩在臂弯膝盖中。
山贼出现的时候,陆慕游并没有惊讶,也就是他们对于应对山贼已经提前订好了策略,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会落入山贼之手?慕容皓和赵盈楠在前面到底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从他们被俘虏到韦夼村口,没有任何一个山贼对公主流露出觊觎猥亵之意,为何现在会在大当家中发生这种事情?慕容皓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声,是被打晕了,还是……听之任之,抑或是……默许甚至于许可?
花重锦狠狠地打了个哆嗦,脑中一片混乱,赵盈楠的哀求和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更加让花重锦心绪凌乱。
“卿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卿卿,入骨相思卿可知?哎,你手上的戒子乃是用我心头血锻造,据传,若是心意相通,便可心声传话。年少之时,心中想得是,若是心意相通,何须传话,此时此刻,我便知晓,哪怕你多看我一眼,我也会心花怒放,何况是心声传话。”
花重锦呆愣地举起手,手上的戒子没有任何异常,她方才却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陆慕游的声音,莫不是真的心意相通?
花重锦清了清嗓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并不知道该如何传心声给陆慕游。花重锦叹了一口气,陆慕游恐怕已经收到了消息,知道她已经溜跑了出来,就是不知道见了面,陆慕游会不会责备她。
“卿卿,我可以感受到你心里的不安和悲恸。虽然不知道为何,我却是放心不下。真真应了那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卿卿,等我回去了,我教你认星宿好不好?”陆慕游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花重锦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管慕容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陆慕游还在这队伍中,他定可以将他们都救出来!
窗外早已恢复了寂静,倾耳听去,似乎只能听到蛙声,花重锦重新躺下了身子,她没有办法救赵盈楠,但若是有机会,她会尽力拉赵盈楠一把,让赵盈楠从今天的阴影中脱开身。
“噗——”陆慕游感受道花重锦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刚一睁开眼睛,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第96章 魏晋娇柔
“噗——”陆慕游感受道花重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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