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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本座退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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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见鬼了啊!”李羡鱼连忙爬起来,拨腿就跑,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荒郊野外,不管了,跑就是了,国师疯了!
李羡鱼跑没几步,便听到国师在她身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李羡鱼动作僵硬住,缓缓回了头,见国师坐在地上,双脚乱瞪着,双手抹着眼泪嚎啕大哭,“娘!娘!你别不要阿来!阿来会乖的!”
此时的国师,哪有平日的高贵冷艳,就如同世间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孩子般无助,看着那双天真无邪纯净如泉的眼,这一瞬间,李羡鱼心中的母爱忽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见李羡鱼缓缓朝他走来,国师也一把站了起来,李羡鱼仰头看着这个高出自己一个头+一截脖子的人,奶声奶气唤了她一声“娘”,紧接着,这个巨婴一把抱住了自己。
李羡鱼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可是紧接着,该巨婴却缩起了双脚,只靠双手紧紧搂住了李羡鱼的脖子,李羡鱼被勒得虎躯一震,差点站立不稳。
“娘,抱抱,抱抱。”国师撒娇道。
李羡鱼连忙一抬脚,划开一个结实的马步,将国师打横抱了起来。国师有些不适应,连忙缩了缩自己庞大的身躯,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头怎么也窝不进李羡鱼娇小的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啊,国师你怎么啦?”
“阿来要抱抱!”
“我不是抱了吗?”
“抱抱。”国师使劲将头低了低,拼命想要塞入李羡鱼怀里。
李羡鱼被他挣扎得头都大了,连忙哄道:“那背你好不好?”
国师停止了挣扎,想了想,点了点头,跑到了李羡鱼背后,“娘,蹲下蹲下。”
李羡鱼听话蹲下,却发现下一刻国师就骑上了她脖子,李羡鱼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什么鬼!她脖子还没他手臂粗啊!哪里承载得起,李羡鱼连忙吼道:“下来下来!”
国师下来后,一脸委屈地看着她,揪着大手,两眼泪汪汪,委屈道:“娘好凶。”
李羡鱼额上直冒黑线,忙放软了声音,“娘不凶。”等等,她什么时候变他娘了!“我说国师大大,你能不能别叫我娘啊,咱们商量一下,你叫我娘子行不?”
“娘,我是宝宝!宝宝是阿来!阿来!阿来!”国师摇着她的肩膀,将李羡鱼摇得头昏目眩,她连忙挣扎开来,“停!”
就在这时,国师看见了自己伸出来的双手,瞬间扯开嗓子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怎么啦怎么啦!”李羡鱼一下子急得手忙脚乱,“阿来阿来!别哭啊!”
“娘!好脏!”国师泪流满面,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双袖,僵硬着手一动也不敢动,“阿来好脏!”
“别怕别怕!娘带你去洗洗!咱们去洗白白啊!”李羡鱼连忙打横抱起国师,鼓起洪荒之力,风风火火地就往河边走去了。
二人在河里洗了个白净后,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
李羡鱼拉着国师,二人如同水鬼一样上了岸,全身都在湿哒哒地滴着水。李羡鱼啧啧欣赏着,好一个出浴美人,只见国师湿润的墨发贴在莹白如玉的面颊上,纯白的衣裳也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李羡鱼真想扒开衣裳看看里头那两块胸肌,一定是弹滑紧绷。再往下,长袍湿了水也有些皱了,紧贴着修长的两条大腿,关键是大腿中间那一团鼓鼓的。
她刚刚帮国师洗澡的时候,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手就是摸到了,一团软软的,想到那手感,李羡鱼忙抹了把口水,将他的外衣理了理,挡住那关键处,免得自己流鼻血。
“娘,阿来要抱抱。”该巨婴嘟嘴道。
“娘背你好不好?”李羡鱼商量道。
“好吧。”巨婴有些不情愿,可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啧啧啧,这脸蛋,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嫩呀,这五官,这面孔,李羡鱼舔了舔唇,有些心虚道:“那个……你亲娘一下吧?娘就背你。”
李羡鱼话一落音,国师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李羡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矮马,这简单就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销魂一吻啊!李羡鱼只觉得腿都有些发软了,整个人如入云端,都有些飘飘欲仙起来。
“娘!”巨婴催促道,“快蹲下。”
李羡鱼笑得合不拢嘴,正欲蹲下,又连忙站了起来,蹲个鬼啊,他们两个人站着,国师的屁股就已经到她的腰线了,李羡鱼直接双手往后一捞,就扛起了国师两条粗壮的大腿,她脚在地上猛地一跺,喝了一声,终于让他两条长腿缓缓地离了地。
好、好沉啊!李羡鱼气鼓丹田,终于迈开了一步!她可以的!她可以的!加油!刚刚那“啵”的一吻已经给了她足够的能量,让她满血复活!以前她还扛过几百斤重的死猪,这国师充其量,也就不到两百斤。
插播个官方数据——
李羡鱼:16岁,156cm,36kg,三围:78,62,80。
国师:20岁,186cm;72kg,三围:106,82,98。
李羡鱼正背着国师艰难地行走在小路上,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身穿短褐、身材矮小的樵夫。
樵夫见了这二人,乃大惊,问所从来。李羡鱼答我也不知。
樵夫复问,今乃秦几世?
李羡鱼更惊,告之大清已亡。
原,这樵夫先祖为避秦时战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
李羡鱼放下国师,打开双手,慷慨激昂唱道:“三皇五帝始,尧舜禹相传。夏商与西,东分两段。春秋和战国,一统秦两汉。三分魏蜀吴,二晋前后延。南北朝并立,隋唐五代传。宋元明清后,皇朝自此完。”
樵夫扼腕叹息,邀其至家,行至半路,忽而冒出一女,此女身高八尺,肥丑而黑,目凸嘴歪,凶陋如同母夜叉,只见其一把揪住樵夫耳朵,扯开鸭公嗓怒吼道:“死鬼,又在泡妞了是吧?”
她瞄了李羡鱼一眼,凶巴巴道:“你又是从哪里穿来的啊?”
“穿、穿什么?”李羡鱼怯怯问道,这个女的好凶!
“穿越啊!你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是古穿今?哪个朝代的啊?”
李羡鱼闻言,连忙老实交待道:“我、中国大陆居民,21世纪的。”她又指了指身旁含着手指的国师,“他是本地土著,小宋国的。”
该母夜叉淡淡“哦”了一声,又问道:“景海鹏和陈冬回地球了吗?”
“谁啊?”
“上天的啊!不是有什么神舟飞船吗?”
李羡鱼想了想,“是杨利伟吗?”
“你真LOW耶,”母夜叉不屑道,“杨利伟那都是神舟五号了!多少年前的事了啊!”
“等等!这里不是桃花源吗?”
“什么桃花源?我看你是陶渊明看多了!这里是桃花岛!”
李羡鱼一脸懵逼,大爷的那个叫背影杀手的作者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李羡鱼再一细问,才知这里是没有一个没有黄药师的桃花岛,先前确实是为避战乱躲入其中,自此与世隔绝,只是每隔个几十年或数百年就会有一个异世之人穿越而来。
“那、我们要怎么出去呢?”李羡鱼问道,她得将国师送回去啊,国师傻了啊!她可照顾不来!
“来了还想走?”母夜叉插腰道,“我们这里是没有出口的,只进不出。走,我带你去见我们岛主去!”
母夜叉一脸霸气,樵夫跟在其后,唯唯诺诺。
李羡鱼拉着国师,紧随他们。一路行来,但见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不少小儿踩着木制滑板车在田间你来我往,嬉笑打闹。一棵大榕树下,不少不惑之年的男子正在整齐而节奏地跳着广场舞——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没一会儿,母夜叉就带着李羡鱼见到了该岛主事之人,只见其年约四五十,留着山羊胡,身着一青色长袍,文质彬彬,一副夫子模样,李羡鱼忙礼貌地打了招呼,“村长好。”
他连忙抬手,“说什么村长,又不是爸爸去哪儿,请叫我岛主。”
“哦,您姓黄吗?”
“不,我姓福。”福岛主说,“我们村里的人,个个都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杀手放飞自我了,不造大家还HOLD不HOLD得住
☆、福岛主
“欧巴橄榄死打!”耳旁忽然传来整齐的呐喊,吓得李羡鱼虐躯一震,只见原先正在跳小苹果的欧吉桑们一人手持一根拐杖,跳起了骑马舞来。
福岛主面带微笑,看向了她身后的国师,“这位是您的哈斯本吗?”
“什么?”
福岛主轻咳两声,尽量让自己发音标准些,“哈——斯——本。”
“哈斯本?husband?丫!丫!”李羡鱼连忙搂住国师手臂小鸟依人状,“我相公。”
“娘。”国师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含着手指,一脸天真。
“哈哈,我们那边娘就是娘子的意思。”李羡鱼谄笑道。
“姑娘,”福岛主语重心长道,“所谓入乡随俗。”
“那是那是。”李羡鱼一脸恭谦道。
“我们这里是母系社会。”
“什么?”
“你在这里可以领取我们的残疾人补助。”
“我?不是他?”李羡鱼指着国师。
“智障不归我们管的,谁家的谁带回去。”福岛主面带微笑看着她,“老实说,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两种人。第一,有身高歧视的人;第二,长得矮的人;第三,数死早的人。还有说话主谓宾颠倒,逻辑死的人。但是,在我们这里,女人劳动生产力主要是。一米七以下的女人我们称为一等残疾;一米六以下的称之为二等残疾;一米五以下的称之为三等残疾。”
“所以我是二等残疾?”李羡鱼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你是七等残疾。”
“为什么!”
“第一,你长得矮,属二等。第二,你生得太白,你皮肤这个白皙程度,算是三等残疾。第三,你长得太瘦小,这个残疾程度,为五等。5+3+2,是为七等残疾。”
李羡鱼数了数手指,不是10吗?她连忙问道:“你们这里,是残疾等级越高,补助越多吗?”
“当然。”
“那十等残疾呢?有什么补贴。”李羡鱼双目发光,她就想天天都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还有补贴拿。
福岛主摇头失笑,“我们这里最高是九等残疾。十等残疾的,我们一般比较人道,会为他举行安乐死。”
“请您给我七等残疾的补助,谢谢。”李羡鱼恭敬道。
“上帝关上你的一道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福岛主如同牧师般诲人不倦,“姑娘你也不用自卑。虽然我们这里会很看不起劳动力低下的女人,所以你最好还是少出门。你知道刚刚送你来的那位姑娘吗?”
李羡鱼点头,“那位姑娘长得有点……呵呵。”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刚来还是别得罪人的好。可是长成那样,如果还说不丑,那她未免太虚伪了。
“何止有点?”福岛主一副“你眼瞎吗”的表情,忍不住赞叹道,“她是我们岛上的岛花,名叫桃花。只有岛上最美丽的女人,才有资格叫桃花。”
李羡鱼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福岛主提起桃花,眸光如白炽灯般发亮,“她的皮肤黑得如同上百年的李锦记草菇老抽,牙齿光泽得如同最佳品的海天蚝油,她的身材强壮有力,巍峨如同珠穆朗玛,给人以无穷尽的安全感,她那宽阔的胸膛是岛上所有‘公’民向往的港湾。啊!”福岛主朗诵道,“她是我们桃花岛的女神!在我们岛上桃花盛开的地方,还屹立着她这位好姑娘的肖像——她头戴七朵桃花缀成的花圈,左手捧着玉米棒,右手高举锄头,她是我们桃花岛的象征!”福岛主说完,却微有失落地低垂下头来,“奈何好白菜都是被猪拱的,我追求了她二十年,她还是娶了大乔小乔。”
李羡鱼用力合上了自己的下巴,“谁?”
“刚刚那个樵夫,他就是小乔,他还有个哥哥叫大乔,大乔比小乔好看一点。”
“你们这里还能娶两个男人?”李羡鱼双目放光,虽然21世纪是一夫一妻制,但是她也常常幻想能够嫁给两个老公,长得好看的白天么么哒晚上嘿咻嘿咻,长得不好看的白天晚上都出去外面挣钱养家。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桃花身强体壮,力大如牛,养得起两个相公。像你?”福岛主怜惜地摇了摇头,“我估计你的相公还得出来外面抛头露面,挣钱养家了。”
“呵呵,没事,”李羡鱼抱着乖巧含着手指直眨眼睛的国师大人,“我应该养得起的。”国师不吃肉,一天只吃两顿饭,而且国师就算傻了,性子也乖巧得紧,听话得像一条大狗。
“不过,你家相公倒是长得不错。”
“这是当然!”可是,何止是长得不错啊!明明是美得人神共愤好吗!到了这里居然只落得个长得不错!真是明珠蒙尘!李羡鱼心痛不已!
“我们这里的男人是越白越好,你家哈斯本的皮肤晶莹剔透,白得无可挑剔。”
“那还用说!”李羡鱼一脸自豪。
“就是块头大了一点。”
“啊?”李羡鱼立刻露出了一个“原来我是奶茶啊”的表情。
“一般最佳身高是一米六左右,你家这个严重超标了,折合一下在我们这儿只能算中等。”
“不是,你看他的脸啊!这五官!这眼睛,这眉毛!”李羡鱼抬手捧住国师纯净天真的脸,嘶吼道,“他美得如同造物者的恩宠啊!你们这什么眼神啊!”
“姑娘,”福岛主正色道,“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我们不看脸,我们更注重的是心灵美。看脸这是对人格的一种侮辱,歧视。在我们岛上,是不允许歧视他人的。人人平等!和谐社会!你这样的想法是很不对的。”
“我知错了。”
“很好,知错就改,风雨同舟。请不要大意地在我们这里住下吧!”
于是,李羡鱼与国师二人被分配到了一个简单的茅草屋住下,这茅草屋的前院是用土围墙砌起来的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棵老柳树,配一口水井。
李羡鱼推开满是灰尘的木栅门,门“吱呀”一声,轰然倒地,冒起滚滚烟尘。待烟尘沉淀,只见里面一只三条腿的四方桌,桌旁两张歪歪扭扭的小矮凳。
国师一见嘴巴都瘪了,拉着李羡鱼的袖子,“娘,我们回家吧。”
“乖啊,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李羡鱼踮起脚尖施展了一个摸头杀。
“娘,阿来要回家。”国师抓着她的袖子,嘴嘟嘟的。
哎哟喂!我的小乖乖啊!这小嘴巴!这俊俏的模样!李羡鱼舔了舔唇,竟忍不住起了淫心,现下四处无人,若将他骗进屋里,强行推倒,那么她就可以……
“娘!”国师又奶声奶气叫了声。
“诶!乖啊。”李羡鱼意思下哄了哄,拍拍他的手,趁机在他柔滑的手背上摸了好几把,便拉着他走了进去。可是这脚一踩下去,人就往下塌了近一尺,李羡鱼一惊,原来只是灰尘,吓死她了。
国师一见,抬在空中的脚顿住了,不敢着地,伸出双手来,可怜兮兮道:“娘,抱抱。”
李羡鱼无奈,只能将他背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灰尘上。
可是没一会儿,李羡鱼便背着国师狂奔了出来,尖声喊道:“出人命啦!”
福岛主闻讯赶来,看着屋内木板床上的一具白骨,默哀后在胸前划了个十字,随后将大腿骨捡了起来,走出房间,支撑在那张只有三条腿的方桌上,卡住,高度刚刚好,也够稳。
“这是你的上一任住户。”福岛主娓娓道来,“我们都叫他怪老头。”他说着回到房间,捡起另一根大腿骨,深情地问李羡鱼,“你爱吃包子馒头吗?”
李羡鱼眨了眨铜铃眼,“还、还好?”
“给你,”他递给李羡鱼,“擀面可以用,擂茶也行,多用途,保质期长达十余年,在使用过程中如有适当的磨损或脱落属正常情况,还可以顺便补钙。”
“谢谢啊。”李羡鱼忙不迭接了过来。
福岛主又拾起了床头枕上的头骨,擦了擦灰,将两个深陷的眼窝刮了刮,“这里可以拿来插筷子、勺子和饭勺,复古风,自然派。”
李羡鱼一并接了过来,跟股骨一起抱在怀中,也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上下颚,“他好像没牙齿。”
“死的时候都一百多岁了,牙齿早就掉光了。”福岛主感慨道,“我爹说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
“哦,一百多岁了啊,也算寿终正寝了。”李羡鱼点头。
“不!”福岛主目光深邃,看向了床板上方破旧的窗台,上面种花的瓦盆都已经开裂,只余半盆龟裂的黄土,“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从这个窗口里传出一声惨叫。当我们赶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死不瞑目!”
“怎么了?”李羡鱼惶恐问道,“心肌梗塞?”
“我们猜测,他应该是被吓死的。自从他搬到这里来之后,一直说这间屋子里有鬼。不过你放心,估计他是听了上一任住户的故事,所以才导致的心理阴影。”
“上、上一任,什么故事啊?”李羡鱼咽了咽口水。
“我劝你还是别知道的好,那一家七口,死得好惨啊!”福岛主声音突然惊悚起来,忍不住抱紧了自己,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可怕,毛骨悚然得利害,“偏偏当时怪老头不信邪,执意要住进来。”
这一刻,李羡鱼突然觉得阴风阵阵,仿佛有人在往她耳边吹着冷气。
“娘别怕,我帮你吹吹。”她背上的国师低头吹了吹她的脸。
李羡鱼连忙勒紧国师大腿,低头将痒乎乎的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福岛主,要不我们换间屋子成不?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好吗?还受得住吗?QAQ
☆、好评返现
“怕什么!”福岛主不以为然,“怪老头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就算他变成鬼,那也早就死了。”
“鬼还会死吗?”
“当然了,你以为鬼都是长命百岁的不成?鬼死就是往生投胎去了!”
“那要是它没去投胎,还呆在这屋里怎么办啊?他会害死我们的啊!”
“这怎么会呢?你想啊,他要是害死了你,你死了之后也变成了鬼,那到时你们两个见面了那他得多尴尬啊?”
“那万一他要是不尴尬呢?”
“我们要相信科学。”
“可是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通的啊!”
福岛主认真脸,“这位朋友,你关注霍金的围脖了吗?”
李羡鱼摇了摇头,“我只关注了容大猫的。”
福岛主无奈,“你可以去看看霍金大大的第八条和第十条围脖。”他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尤其是第十条。”
“可是这里没有……”
“村口的黑板报上有。”福岛主斯文道,“人丑就该……”他说着,看了李羡鱼一眼,摇了摇头,“算了。”
“不是,黄岛主你什么意思啊?”
“我姓福。”
“别扯了,我不是记者。”
“我姓福。”福岛主重复了一遍。
李羡鱼一顿,“您不会是叫尔康吗?”
福岛主忽然冲她抬起一只手,五指张开。
李羡鱼倒吸一口冷气,“尔康手!”
“正是在下。”
“那、那紫……”
“我们村里没有紫薇,不过有个姓林的娘子,娶了一个姓霍的。”
“霍建华?”
“不,他叫霍比特。”
“好了,请二位在这里好好休息。”福岛主说完抬脚就走。
“不是,黄村长!”
福岛主转过身来,愤愤不平,“我姓福!而且,是岛主!你要是再叫错就把你降成六等残疾!”
“不是,我知道错了!黄岛主!我只是想问下这里怎么住人啊!”
“稍后我会派人将六等残疾的补贴给你送来。”福岛主一生起气来,就没办法克制自己的鼻孔,他的鼻孔会像河马一样放大,“你要是再叫错一次,就再降一等!”他说完转身就走。
国师见他离开,忙礼貌摇手道:“黄岛主再见!”
福岛主再回首,脸色又阴沉了一分。
背景音乐:再回首恍然如梦!再回首我心依旧!
“不是!”李羡鱼连忙跳起来捂住国师的嘴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哼!”这次,福岛主终于得以顺利离开。
没一会儿,便有一个面色蜡黄、身材瘦小的女子过来了,这女子名唤阿莲,阿莲今年二十多岁,样子长得有些着急,像三十多的,因身材瘦小被列为为五等残疾。阿莲给他们送来了一些简易的生活用品,还有一块大饼,一点水果。
李羡鱼有些失望,“这就是六等残疾的标配吗?”
“是啊,你看你还比我多了一碗山莓果呢。”阿莲都有些眼红了。
“好吧,那谢谢了。”
“这每日的津贴都是一人份的,我看你明日还是随我们上山干活吧,多少都能换一点吃的回来,不然你家相公得饿肚子。”
“好好。”李羡鱼连忙点头,她一点要挣钱养活国师!他既然跟了她,那她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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