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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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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蚺心中一喜,一把收起了利剑,大声应诺:“是!想来末将的部下早已对她垂涎至久,让她尝尝销魂蚀骨的滋味,说不定她一高兴,什么话都能吐出来了!”

那人似笑非笑地轻扣着那根柔弱的猫尾草,猫尾草上的小伞种子在柔软的皮毛上轻舞飞扬。

顾琉沙大眼一睁,仍不相信这是自己听到的,这群野蛮的人类!

“不!你们泱泱大国,欺负一个弱质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两个人要不是心存歹念,民女又岂会如此!”

男人闻言慢条斯理地坐起,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到达她身前,以手肘支膝,身体微微向前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手则用猫尾草的末端轻轻挑起她的下颌,“没人告诉你,本王既非英雄,也非好汉么?”

顾琉沙抿紧嘴唇,心中尽管惊骇不已,但脸上却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对方越恃强凌弱,她便越不能低头,她低声笑了起来,一脸平静地道:“你信不信,只要你的战士碰我,来多少,我就能杀多少?”

她用只有两人才听见的声音,双方定定地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相同的气质,他修长的手一下子钳住了她的咽喉,她干脆把臻首抬高一点送过去。

李求和赵蚺大气也不敢抽一下,惊愕地看着顾琉沙,不知这疯女人到底哪来的勇气,她不知道,主帅素来惯用的手段,不是让人痛快死亡,而是让人痛不欲生,痛恨自己活在世上!对了,她是敌国刁民,根本就不知道主帅的厉害!

顾琉沙当然也看出眼前的男人并非等闲之辈,从他浑身散发的气势与举止便知,此人若不是惯于叱测风云站在芸芸众生之巅,便是身经百战双手染满鲜血者,这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没有经过一定的非人经历是无法凝聚的。

她自知男人危险如毒蛇,但此刻她想得比较豁达,就是——死也绝不让人碰她一根寒毛!来多少,她杀多少,杀不了,她便当作被一群疯狗咬了,连死她都不怕,难道她还怕那些虚无的折磨么?

当然,如果有机会选择,她当然想选择好好活下去。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顾琉沙感觉脑袋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辗过般,痛得她眼冒金星,耳朵发聩,但她心中似有一根钢玄,绷得直直的,如何她都不能屈服。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就在她濒临崩溃意识模糊之际,男人突然收起了力道,猫尾草从她的下颌轻轻撩过,朝她的心口轻轻一点,“是用它杀人的么。”

是陈述不是疑问,顾琉沙仍发晕,突然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猫尾草的末端如针扎般朝她心口袭来,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全身都僵硬得一动不能动。

顾琉沙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深深畏惧于他的下一步动作,但嘴上仍倔强地不服输,“没错。除了我,没人知道它的用法,主帅你想知么?哪怕你有办法让我反抗不了,但只要我不说,它的秘密就永远随我埋葬在尘埃里,难道主帅您就不好奇?”

她平静地说着,话语如泠泠珠玉,清脆而魅惑人心,其实这时,她已是强弩之末,在头脑逐渐昏沉的瞬间,她仍不想放弃,她才好不容易重活一遍,她不甘心就得到这样的结局!

一个人有了求生的欲望,游戏规则就要改变了。

男人唇角一弯,就好像万仞的孤峰上突然洒落一片暖阳,孤傲绝决又倾国倾城,到这时,顾琉沙才惊觉,男人的容颜居然如此好看,说是谪仙也不为过,那双狭长碎冰的黑眸对她来说是致命的□□,好像一看便会陷阱去,其实他们应够都是同一类人,不用了解,不用交流,一眼便能看出,这种久违的看见同类的喜悦,顾琉沙有那么一瞬间怔然了。

“好,既然你要玩,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他把猫尾草的草梗衔在嘴里,修长的手向她递了过来,目光懒散却深邃。“忘了介绍,本王叫焱印,三火焱,封印的印,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顾琉沙登时傻眼了,嘴巴因反应过急,差点就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打死也不会承认,刚刚她正打算咬舌自尽,如果这人不收回他成命的话!

顾琉沙呆滞地伸出手,在指尖尚未碰到对方的手时,对方便嫌弃地收了回去。

李求和赵蚺则一脸惊恐地大气都不敢抽一口,就是这种表情!

这种恐怖的表情!

看着平易近人,绝色倾国,有种让人醉生梦死的感觉,却是神机营最害怕看见的表情!薄唇微勾,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但一旦出现这种表情,便代表天要塌下来了!其他人只能夹起尾巴自求多福!

李求和赵蚺默默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彼此少有的一致的恐惧!

他们又不约而同地看着地上的少女,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怜悯。

不知这疯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竟把主帅得罪得这么狠,若然落在他们手上,她尚且有活路的可能,但一旦被主帅记恨上,她便只剩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结局了!

主帅大人什么都好,就是‘特记仇’这小小的缺点……

不太好。






第5章 打脸(修)
顾琉沙和凸凸照旧被扔回之前的营帐里,黄衣女子芙桑等已经回到营中,除了黄衣女子外,其他人的颈脖、手上、胸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粗暴的唇印,那是彻夜欢愉的痕迹。

黄衣女子突然走过来一巴掌便扇在她脸上,顾琉沙猝不及防,生生挨了一巴掌。只见黄衣女子激动地瞪着她,纤指哆嗦地颤抖着,“是不是觉得我们很低贱,很卑微,很自甘堕落?!昨夜的滋味是不是很爽?那两个莽汉是我特意为你挑选……”

啪!

她的‘的’字未说出口,顾琉沙便狠狠地一巴掌还了回去,在黄衣女子惊愕的瞬间,她又打了一巴,这巴掌是用了她十足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她淡淡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从没看不起你们。”

黄衣女子捂着脸颊突然仰天长笑,笑得身体发颤,笑着笑着突然又哭了起来。

到达都城,她们作为军妓,遭遇只会比战俘更为惨烈,她们都很焦急,企图寻求安身立命的根所。

只有有涵职的将士才能帮助她们逃出这座魔窟,为此,她们不惜一切委身奉承,哪怕没有尊严地苟且。

顾琉沙没有再看黄衣女子,独自坐在地上。

其余女子都漠然地站着,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熙攘与愤怒,潮湿阴冷的营帐里弥漫着一股茫然的恐惧,帝都在即,她们该何去何从?

没人知道。

她们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种沉默。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时,帐篷的门帘被人掀开了,两个侍卫来势汹汹地跨了进来,他们手捧锦盒,其中一人冷冷地扫视帐篷一圈,“谁是顾琉沙?站出来!”

顾琉沙的瞳孔微微一缩,不想死亡竟来临得如此之快!

两个雕花锦盒是打开的,里面都用大红色的波斯绒铺垫,上面分别放了一套写着暂立决的洁白囚服和一杯盛满鸠酒的寒梅血玉鼎。

凸凸砰一声摔破饭碗,一把跳到她身前,“我掩护,你逃。”

顾琉沙环视身边的女子,偌大的军营,她一个女子能逃到哪里去?即使能走出这个营帐,但外面那千千万万的将士呢?而且那个男人武功高深莫测,绝不会放过她,说不定她一逃,他便要跟她玩猫捉耗子的游戏呢?

顾琉沙低低地笑了起来,本以为对方会有什么厉害的招数,不想竟是这样直接又粗暴。

顾琉沙定定地看着凸凸,心中虽有不舍却不得不诀别。

凸凸似乎感觉到顾琉沙的选择,他死死地抓住她的衣袖猛地摇头,圆圆的眼眶通红通红的。

顾琉沙微叹了口气,闭上眼,轻轻拂开凸凸的小手,待睁开时,脸上是一片释然的豁达。

她走到托盘跟前,神情平静得近乎冰冷,端起酒鼎便一饮而尽。

帐篷里有人暗自倒抽了口气,芙桑微微皱着眉头,出神地看着顾琉沙,脸上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羞怒,有的只是惶恐不安。

顾琉沙饮完酒便走回刚才待的地方,闭目静静等待,凸凸沉默地陪伴在她身边,两名侍卫见执行完毕便走了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人们说,人之将死,她的脑海会闪过无数欢乐的画面,此刻,顾琉沙的脑海也有很多片段在飞快穿梭,但最后定格的画面居然不是关于顾以森的,也不是关于顾宅里的任何一个人的,而是她母亲的。

那年她与母亲一起去凤凰山踏雪寻梅,满山满地的莹白里,她像只快乐的小鸟不断在山涧悠转,转呀转,累极时停下来依偎在母亲怀里,感受她那单薄却微弱的温暖。

母亲看着漫天红霞里的一抹夕阳,静静浅笑,夕阳红得像血一路蜿蜒至这边山头,把母亲那双布满细纹的眼都染红了。

那时她还不懂大人的悲伤……到后来,她去了顾宅,明白了母亲的那重见不得光的身份,其实那时她是憎恨母亲的,于人前总是羞于启齿,记得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填报志愿时,母亲那一栏永远是空白的。

后来呢,后来……她一头扎进医海里,母亲的容貌渐渐模糊,她只记得她有一张枯瘦槁黄的脸,一双憔悴中总是带着忧伤的眼,一如那日夕阳下的她,她永远都忘不了。

或许她对顾以森的依恋只不过是雏鸟对亲情的渴望,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爱意无边’。

顾琉沙悄悄抹掉眼角的湿意,一抬头,看见刚才那两名侍卫去而折返,他们手上的锦盒已然换了一个,里面依旧是大红色的波斯绒铺垫,一袭纯净的白狐披肩,一件修长的天蚕丝纱裙,造工之精美,样式之华贵,简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其中一紫衣女子脸露欣羡,飞快地走到黄衣女子身边,激动地握住她的双手,“芙桑姐姐,这是主帅大人对你的赏赐!还呆滞什么,赶快跪下领赏呀!”

说罢,又恶狠狠地瞪了顾琉沙一眼,“哼,敢得罪芙桑姐姐!看主帅大人待会不把你挫骨扬灰!”

顾琉沙不由苦笑,她人都死了,难道还会害怕这种无知无觉的刑罚么?

经紫衣女子一提醒,其余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簇拥到黄衣女子身边,一面道贺,一面巴结。

她昨夜被安排去服侍主帅大人,这是营帐里人尽皆知的事。

看着众人羡慕的目光,芙桑不可置信地看向侍卫试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一些端倪,但他们都是主帅身边训练有素的护卫,一早就练就面瘫神功,等闲之辈岂能窥视他们心中所想。

芙桑皱起眉头,心中暗自起疑。

昨夜献身的情况,她比谁都清楚,那人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

听说他是瀎濛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焱家三子,萧王爷。

当年他的先祖与瀎濛的开国皇帝一起打下这泱泱大国,至后来萧氏称王,焱家为臣,但为了各自的利益,焱家能世代封爵,并赐予国姓,辅助及鞭笞萧氏。

据闻他的先祖虽一介武夫,却颇有远见,深知“狡兔得而猎犬烹,高鸟尽而强弩藏”的道理,为了子孙的安定,私底下设立了一支可以颠覆整个瀎濛的影军,当然这些秘闻,她是从她兄长口中听来的。

如今萧炎经历了几代人,先祖昔日的情谊早已不复存在,瀎濛的皇帝早就想铲除焱家,但焱家至今屹立不倒,可见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想起那个王般的男人,芙桑的脸莫名便红了,眼前瞬间便闪过昨夜的情形。

当她战战兢兢进入主帅营时,那个王般的男人正斜躺在卧榻上看书,莹白的手执着书卷,指骨修长而分明。

他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精瘦结实的肌肉,她知道他是那种颀长又挺拔的男人,长长的秀发如缎般随意披散在身侧。

一双邪魅狭长的丹凤眼隐在发丝下,幽深得让人一见倾心,她从不知道素有纨绔之名的焱家三爷居然是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如果能与他欢愉,她又何须跟父皇做那些无谓的挣扎,莫说是军妓,便是死也是值得的,只可惜……

芙桑微垂下眼睑,一抬头便恢复之前的自信与骄傲,她淡淡扫了顾琉沙一眼,下颌微扬,施施然走到两名侍卫身前,正待说话,那两名侍卫却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开,“走开!走开!别挡路!”

不理会芙桑与众人错愕的目光,他们径直走到顾琉沙跟前站定,然后冷笑一声道:“我们的主帅大人果然料事如神,知道你必定是选择美酒而不是囚服,所以既然选择了美酒,就得接受美酒所带来的结果!”说罢其中一人又奸笑一声,“快把衣服换上,梳理干净,别让大人久等了!”

顾琉沙愣了下,诧异地看着侍卫,侍卫不耐烦地踢踢她,“磨蹭什么!赶快起来!我们还得回去复命呢!”

他们的主帅大人可是没耐心得紧!去迟了鬼知道等着他们的是什么!

……

顾琉沙捧着锦盒,一脸傻愣,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磕得太狠了,至今她的头脑仍嗡嗡直响,两侍卫将东西交到她手让她赶快换上便匆忙退了出去。

从他们的话可以得出,一,方才她喝的那杯并不是让人致死的毒酒,至于有没有其他毒,她一时还无法知晓。

二,‘别让大人久等了’,而不是‘别让主帅大人久等了’便可以知道,等她的人是另有其人。

身在军营,想必等她的百分之七八十都是男人,男人等女人,除了那事还有什么?!

顾琉沙苦笑几声。

凸凸显然也想通这其中的关节,老气横秋地拍拍她的背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当被疯狗咬了就好。”

顾琉沙气不过,一把拧起他的耳朵,“你说什么?老姐我听不见,麻烦再说一遍好吗?”

凸凸却一咕噜地挣脱开去,一直“挣脱”到芙桑身旁,眨巴着大眼,高声‘咦’了声,“芙桑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吖?别灰心,主帅大人只是一时没想起你罢了,听说你昨晚自动请缨去服侍主帅大人了!真是可惜呀!近水楼台如何就没有先得月呢?”一听见‘自动请缨’四字,其他人脸色猛地一变,不可置信地瞪着芙桑。

芙桑顿时百口莫辩,看着凸凸天真无邪的脸孔,她一把掐起他的脸颊,然而手未碰到人,反倒被他‘一不小心’绊倒在地,她愤怒得几近疯狂,好不容易伪装的镇定顿时四崩五裂,“你胡说!我没有自动请缨!是赵将军安排的!”

“哟!你骗鬼呢!你暗中收买赵将军的手下,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有我们刚进来,你就跟别人说我姐姐是赵大人亲自为主帅大人备下的美人,怎么一转头又让两个猥琐佬欺负我姐姐呢?我姐姐差点就被你害死了,女人何苦难为女人!”

凸凸说罢嘴巴一扁,好不伤心的模样。所谓童言无忌,其言也真。

再看芙桑,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身子因惊颤过度而晃了晃,想爬起来却又使不上力。

众人不用审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芙桑背地里搞的鬼,再加上,昨天芙桑对她们说的话,说‘顾琉沙是赵将军为主帅大人精心准备的美人’,她们全都亲耳听见了!

这个狡猾的女人!把她们耍得团团转!紫衣女子不可置信地揪住芙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骂道:“还真以为你是昔日那个指手画脚的公主不成?!你父王早已把你抛弃,你皇兄也不要你了!如今大家平等,我们尊你一声是公主,不尊的话你连狗屁都不是!敢在本小姐面前耍心眼!我呸!”

一口浓痰吐到芙桑脸上,这比扇她耳光更让她感到羞耻,其他人虽没有对芙桑做什么,但言语羞辱是少不了的。

从高高的云端掉落泥潭,没有比这更凄惨的,但顾琉沙并不可怜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不是她心存害人之心,又何须落得如此田地!






第6章 再见故人
顾琉沙投了个赞许的眼神给凸凸,凸凸搓搓鼻尖,不自然地别开眼,其实他这样做并不是在帮这个蠢女人。

他扫眼营账里的女人,小脸布满不耐烦。谁叫这群女人叽叽喳喳地聒噪个不停!偏他耳力不差,想不听都难,天天嘈得他无法安眠,如今让她们锅里斗各自提防,好歹能消停点!

顾琉沙收拾干净,换了上刚才侍卫给的那条华美低调的衣衫,从换衣的布帘后走出来时,热闹的声音好像唰地被人收了回去,梳妆的散了发髻,走路的踩到别人的裙锯,出去的倒了回来,所有活动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顾琉沙。

只见她一身雪白缥缈的纱裙,好像从水墨画里走出的人儿,雪白的肩颈围了一条毫无杂色的雪狐披肩,那双眸子幽深如寒潭,潭里倒影出淡淡的光华,让人见之忘俗。

她的秀发只用一根简单的蓝色丝带轻轻挽住,柔软的青丝落在曼妙的腰际上,一行一走间,随着梦幻的纱裙飘扬。

她们都知道顾琉沙不俗,只是未曾想到她收拾起来居然是如此绝色!

幸好,幸好她今夜就要献给另一位大人了!她们也就少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有劳带路。”顾琉沙对门外等候的侍卫道,清淡的声线仿佛能把尘世中的一切杂念都吸进去,纯粹得让人心碎,但是人的话音又怎会让人心碎,只是说话之人美得让人心碎罢了。

顾琉沙的话音落了好一会儿,两名侍卫才回过神,尴尬地撇撇嘴,一声不吭地走在前头。

他们所到之处皆是呆滞而后猥琐的目光,顾琉沙行走间镇定自若,仿若不见。

她被带到另一个营账便没人理会了,门外守卫的依旧是之前那两名侍卫。

这个营帐的光线有点昏暗,装潢虽不及主帅营奢华,却也很清爽别致,营帐侧面摆满卷册,似乎此人甚爱读书,连行军打仗都不离书卷。

顾琉沙手握匕首,一面留心听门外的动静,一面往那古朴的书架走去。

上面大多数是一些诗词杂记和军事记载,这对她了解这个时代颇有帮助,顾琉沙将匕首藏在袖中,瞥眼门外,见并无外人进来,便开始翻看书架上的书。

“你也喜欢看李君虞的习作?”冰冷沙哑的声音蓦然响起,顾琉沙全身一僵,嗖地转身。

看见在香炉外靠近门口的一个阴暗角落里,站了一个身材清隽的男人,他带着银色的面具,线条刚毅的脸庞藏在黑色的斗篷下,一双深邃的眼眸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顾琉沙没有声张,一眨不眨地看着来人,不知是在未知的危险面前有点紧张还是看见她熟悉的著作太过激动,她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营帐的空气似乎有点闷热。

来人背着光,透过门帘的细缝可以看见,外面的篝火正在熊熊燃烧,这里是靠近主帅营的地方,他的身份应该不俗,或者她可以跟他谈条件,让他放了她?但是她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手又能打动对方的呢?思来想去,她除了身上这柄怪异的匕首外,似乎别无他物。

见顾琉沙沉默不语,那人解开斗篷,露出他那张半边脸刻了牡丹花的银色面具,他不紧不慢地向她走来,“他有一句‘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写得倒是不错。”

他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到达距离她三丈的地方,修长有力的手臂向她微微张开,这是要她投怀送抱的意思么?

她要不要应景地来一句“雅蠛蝶”呢?顾琉沙被自己的脑补莫名戳中笑点,然而她还未笑出声,嘴角的弧度瞬间凝固。

那人戴了一串湛蓝的泪滴手串!

跟顾以森送给她的手链一模一样!但这人的身高与体型却跟顾以森不同!这人更高大,也更魁梧,是长期习武的缘故!

顾琉沙的心剧烈收缩,她下意识便拔出匕首,那人却先她一步,将她紧紧钳在怀里,“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谈论这些诗词作甚么,不如做点实际的事?”

语气是询问,但行动却很肯定,强行将她按到更里面的床上,顾琉沙剧烈挣扎,那人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笑,“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你是谁?”顾琉沙瞪着他。

“我是谁重要么?”他淡笑道,手却指着门外,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似在压抑某种复杂的情绪。

顾琉沙愣了下,果然乖乖不动了,身上却越来越燥热,不住往对方身上靠,企图吸取他冰凉舒爽的气息。

她觉察到自己的不对劲,显然对方也意识到了,凝视着她潮红的脸颊,男人皱紧眉头,尽管知道她可能被人下了药,但见鬼的,他全身的血液竟不由自主地往那点聚集。

顾琉沙感觉到身后那处僵硬了,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意识渐渐模糊,她想拉开一点彼此的距离,但无奈身体却越往后挤,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很难受。

黑衣男人似乎也挺享受她的扭动,不想顾琉沙突然一匕首捅来,他满脸震惊,又满脸受伤,可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感,他条件反射地侧身一闪,便是瞅准这个空档,顾琉沙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门外的侍卫没有阻挠,远处熊熊的篝火旁,焱印翘手倚在营帐外,嘴里衔着猫尾草,似笑非笑地朝她看来。

顾琉沙咬牙强行压抑心中的怒火,一劲儿往营地外的密林里冲,两边的寒风呼啸而过,但她一点都不感觉冷,相反她很热,热得想撕掉身上的衣服,但她知道那将会自取灭亡,她必须忍……

两名侍卫看向焱印,焱印微打了下手势,两侍卫唰地便消失不见了。

黑衣男人扭动着手腕从营帐里走出来,他已戴穿回斗篷,站在营帐的阴影下,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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