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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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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面对这张死人脸的阴沉笑容,多受罪啊!

“做做样子就好,何必真的这般作践自己。”里晨风剪掉最后一块腐肉,放下剪刀,瞥眼一旁挂着懒笑的焱印,这家伙,明明都痛成这个样子,却还一声不吭,耍酷也不该在他徒儿面前耍!

“这次的诱饵很精明,不对自己狠一点,如何让他上钩。”焱印漫声道,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色。

“王邹那边,我会尽快研制解药的,一旦解药出来,便立刻结束这些烂事。”他也好带着徒儿云游四海,里晨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他何尝不想尽快研制,只是那种毒,自婴儿期便开始下,如今十多年早已病入膏肓,要解起来实在棘手,如今王邹成了双面间谍,若非昨夜焱印警醒,在归子赫面前故意让王邹及其手下打伤,恐怕如今王邹的性命便危矣。

王邹,王走,走即行,王行,珩。

一个以为掩饰得很好,全世界都不知他的忍辱负重,一个知道所有,却瞒着全世界坦然地做着他的大反派,两个人绕来绕去,绕得他人都烦了。

幸好,他如今已经找到所有事情的突破口,便是尽快解开王邹身上的毒,必要时得拉那少女下水,或许她有解毒的办法。

里晨风的脑海蓦地闪过顾琉沙的一张清丽绝伦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再来一章~~昨天很抱歉~~





第69章 毒2
天微微亮,顾琉沙便来了白氏的屋子,候在廊檐下,经过一夜的折腾,她的脸色有点苍白,陈嬷嬷提着热水从白氏的屋子里走出来,看见她微滞了滞。
“顾丫头,如何今日这般早?”

顾琉沙急忙上前道:“因今日的治疗有点繁复,所以奴婢便提前过来。对了,嬷嬷。”顾琉沙撩起侧脸的碎发别至耳后,“王妃起床了吗?”在没有得到王邹的答复前,顾琉沙觉得还是不能打草惊蛇。

陈嬷嬷疑惑地看眼顾琉沙,见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便笑道,“王妃一早就起床了。”
说着她忽然打住了话头,朝身后看了看,然后对着顾琉沙欲言又止。
“可是王妃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陈嬷嬷本就是不动声色的后宅老人,她不想让你看见的心思,你绝不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半点,但若她表现出来了,意思便是让你知道。

根据报告的数据,顾琉沙猜测白氏最近应该是食欲不振、偶有呕吐,这种症状在清晨起床时尤为厉害,总得来说白氏的毒中得不算太深,还能救,却也不算浅,希望不用做血液透析。

陈嬷嬷脸色微沉,犹豫了片刻,这才道:“王妃今早有点反胃,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积食了。”陈嬷嬷没有问白氏的症状是不是药物的副作用,因白氏最近胃口有点差,但她又曾得过白氏的特别吩咐说不能传出去,她知道白氏这是为了她眼疾的事焦急,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一把身子弄坏了可怎么办?所以陈嬷嬷这才暗示顾琉沙。

顾琉沙心中了然,脸上却平静地道:“奴婢待会替王妃看看,希望经过今日的治疗会得到改善。”

陈嬷嬷也不知顾琉沙听明白了没,不过只要明天再有类似的症状,她再请里晨风过来诊治便是。

于是陈嬷嬷把热水放在廊下,转而进去通传,没一会就出来领顾琉沙进内,自己则捧着那盆热水往旁边的耳房走去。

白氏正在用早膳,拿起筷箸挑了几下便不动了,见她来了立刻让丫鬟将早膳通通撤下去。待漱口后才热情地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她身边。

最近白氏对她的态度非常热络,顾琉沙从最开始的尴尬变成了如今的愧疚,毕竟她拒绝了她孙子的表白,而且一个多月前若非她负气躲进研究室,白氏也不会因此而被人下毒,说到底是她没有坚持一个医生该有的善始善终的职业操守。

闲话叙了会,顾琉沙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颇为认真地看向白氏,经过多日的相处,白氏已经摸清了顾琉沙一点的脾性,在诊治病人方面十分严谨,容不得有一丝犯错,面对她更是不把她当王妃看,而是将她当成完完全全的必须配合治疗的病患,但一除掉大夫的外袍,她又变回那个温顺谦卑,对她敬重有加的少女,两者性格完全是南辕北辙,不过也正因如此,白氏才又高看她几分,对她更是满意了,女人除了相夫教子外,就该有自己的事业与主见,尤其焱家乃将门世家,儿郎们朝不保夕,身为焱家的女人更不能没有半个主张。

当顾琉沙摆出这样严肃认真的表情便是开始要治疗,最近她在治疗时,仿佛不太喜欢有人旁观。所以白氏让屋子里的丫头婆子都退下去,然后才笑眯眯地转向顾琉沙,“顾丫头,见你昨日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如今人都退了下去,你但说无妨。”

昨日陈嬷嬷对她说了后院西门发生的事,她的孙子的确欠一个管束的女人。白氏握着顾琉沙的手,顾琉沙青葱白嫩的柔荑在她掌心软滑得像一团豆腐,两片睫毛微微颤动就像两柄生动的小扇子,在她面前扑扇扑扇的。

白氏越看便越满意,这几天她一直跟顾琉沙暗示孙子的失落,也时常在顾琉沙面前提起孙子的各种优点,不知打动了这丫头没。

顾琉沙岂会不知白氏心中所想,但如今解毒要紧,她只能装作听不懂地垂下了眼眸,“王妃,琉沙没什么要说的,琉沙只想尽快治好王妃的病。”接下来的程序对白氏来说可能有点匪夷所思,所以白氏让下人都退了出去,顾琉沙心头的确松了不少。

然而当她拿着那几瓶点滴与血浆出来时,白氏脸上的笑忽地凝住了。

“王妃,这是最后阶段的治疗,今日您所见全是奴婢云游的师父毕生所创,若非患者及奴婢本人,绝不能让外人看见,否则便是违背誓言,所以接下来的步骤,是陈嬷嬷都不能看的,还望王妃体谅,在这过程中,奴婢会一直陪伴王妃的,若王妃有任何需要或不适,请立刻告之奴婢。”其实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白氏的白内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如今最棘手的是她内体的毒素,在得到答案之前,任何白氏身边的人,她都不相信。

顾琉沙走到门口将梨花门上了锁,又将窗户都关闭,拿着烛台走到白氏身边,幸好如今正值隆冬,即便关了门,屋子也不会太闷热。

白氏脸色有点惊慌,特别看见顾琉沙比平日严肃许多的脸孔及那几袋鲜血,白氏以为顾琉沙要给她动刀子,孰知顾琉沙只是替她打针,对了,‘打针’二字还是昨日顾琉沙抽血时告诉她的。

白氏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床架上一滴一滴的透明的液体滴入自己的血管里,那些药好像让她没那么反胃了。
她凝神沉思着。

顾琉沙本也不是多话的人,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时而替白氏掖被子,时而又观察她的脉搏,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白氏忽然道:“顾丫头,你可否跟我这个老婆子说说,你为何一直拒绝印儿?”
“王妃身体还健壮,正值人生的开始,哪来老婆子一说。”顾琉沙笑着岔开了话题。
“都是五旬外的人了,还开始。”不得不说,顾琉沙这句话的确取悦了白氏,她就是喜欢亲近年轻人,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仍年轻。

“不是有句话叫,人生六十才开始么?何况王妃还没六十呢。”顾琉沙站起来用棉签替白氏换了针水,见她微挑起眉,顾琉沙便坐下来道:王妃您试想,活到您这个年纪,想必往日的恩怨磕碰,争强好胜,勾心斗角都已从您心底烟消云散,您用过来人的眼光辨清人间是非,可以说此刻的您,心静如水,找回了自我,许多不合实际的渴望与追逐都没有了,如同反璞归真一般,只求在人世中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顺其自然的生活,真正步入自由自在的快乐人生的境界,您说是不是,这个时候的人生才真正开始? ”

“你意思是说,这个时候的我才真正品出快乐的真谛?”白氏看着头顶的帐幔,缓缓地笑了起来:“的确,本妃这几年也没什么渴望的了,只渴望孙儿早日成家立室。”说着她又扭头看向顾琉沙,调皮地眨眨眼,“顾丫头,我们再说说刚才的事,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拒绝印儿?我看出你对印儿并非无情。”
见顾琉沙一脸汗颜,白氏笑了笑,又自言自语地叹道:“其实大家都以为印儿很花心,也很纨绔,围在他身边的女子无数,他似乎对那些女子也来者不拒,才导致大家都有种错觉,觉得嫁给他只会良心错付,但那都是大家对他的误解,印儿他比谁都重情,正因为重情才被情所累。”

白氏顿了下,道:“恐怕你也听说过有关五年前的事,那时大家都说他爱慕杜家大小姐杜凡幸,就在几天前,我也这么以为,一直以为那个女人的名字在印儿心中是个禁忌,但就在他向你表明心意遭到你拒绝的前两天,他曾向我坦白了所有事情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短二更~~~好困啊~~~睡觉去了~~~





第70章 毒3(修)
白氏看眼顾琉沙,暗叹了口气,便又开始细细地诉说着……

五年前的大明宫。

那夜是元宵佳节,所有五品官员及其女眷都被邀请到皇宫里参加赏灯宴,璀璨的宫灯挂满枝头,远远看去就像一片烂漫的星海,天空的烟火五彩缤纷,绚丽异常,让人目不暇接。

然而,大明宫殿上的宾客却没空欣赏,因当今圣上为了此次宴会特意准备了不少美酒糜肉,还让后宫里的所有貌美歌姬前来助兴,殿上笙歌漫漫,歌姬的舞姿柔弱无骨,妩。媚撩。人,宾客借着吃肉喝酒的动作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殿上的歌姬,看得红光满面,心猿意马,正此时,突然一个白衣女子从殿后翩跹飞入,手上执着玉箫,缓缓吹奏,悠远的箫声空灵而高绝,带着淡淡的哀伤,听之无不动容,但更令人动容的是那女子的容貌,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箫声停止许久,殿上却久久鸦雀无声,待众人都反应过来时,那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来去无踪,仿若仙子,与她相比,殿上的歌姬都成了庸姿俗粉。

焱印躺在殿外的一棵百年槐树上,正漫无聊赖地喝着闷酒,本来这样的宴会他是不会参加的,但祖母特意叮嘱,他便来走个过场,眼看宴会举行得差不多,他酒也喝够了,正欲离去,对面的假山忽然传来一丝响动。

不用凝神细听,那说话声便传入他耳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说话之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他又重新躺了回去。

“珩皇叔,可喜欢我的萧声。”杜凡幸看着眼前挺拔魁梧的男人,即便参加宴会,他依旧没有脱掉他脸上的帷帽。

所有人都没有看见过他的真容,但杜凡幸见过,那是一次洛阳湖泛舟,凉风吹起了他的帷帽,我正在岸上踏青,不经意的回头恰好看见了一张俊美冷漠的脸,那时她以为萧珩之所以蒙着脸,不以真面目示人是因为他样貌丑陋不堪,或者生有缺陷,不想竟是如此绝色,初一见,她呆滞了许久。

从那之后,她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那个永远带着帷帽的怪男人,越是了解,便越被他所迷,待察觉自己的异常时,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她深深地爱上了他。

今夜的元宵佳节,她借皇后娘娘之手为他吹奏了一首,《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她知道今夜是他的生辰。

萧珩背对她,站在水池边的一颗银杏下,负手而立,树木的阴影落在他身上,为他更增一份神秘的色彩,“凡幸的萧声自然是惊为天人的。”

他沉声道,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他对她一向如此,杜凡幸心头一滞,笑着道,“我不日就要远赴关外游学,珩皇叔,您喜欢我去么?”

若是他肯说半句不字,她立刻为他留下,如此羞涩的话说出口,作为大家闺秀,她的教养让她感到羞耻,但她不后悔。

迎着璀璨的灯火,她的脸颊微微发红,很是娇美。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清澈而透浄,此刻却带着浓浓的期盼。其实以她的才情与容貌,想娶她的青年才俊不计其数,但她却独独喜欢眼前的男人。

萧珩摘了一片叶子扔进水池里,水池立刻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波纹,如此美人又如此别有深意地向他辞别,聪明如他,该立刻洞察她的心思才是,但他却表现平平,“去看看也好,游历各处风光,这对你音律的造诣很有帮助。”

杜凡幸的脸瞬间便白了,“难道皇叔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她都暗示得这般明显了,难道他不喜欢她吗?

不喜欢的原因或许因为那个人,杜凡幸不确定地又问:“是不是上月焱三爷在聚福斋闹出的事让你膈应了?”上月焱印在聚福斋当着众人的面说对她很感兴趣,并扬言要把她追到手,在那豪言之后,便一直对她温柔备至,大献殷勤,但杜凡幸知道那都是焱印闹着玩的,那个家伙年少轻狂,自小与萧珩便不对盘,两家又站在政治的对立面,焱印许是看出自己倾慕萧珩才如此说的,他根本就不知情为何物,如此儿戏又岂会情真。

“凡幸你我相识多年,本王对你并无那种感情。”他直截了当,犹如一柄利刀直插她的心脏,很是钝痛。

杜凡幸忽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将脸颊深深地埋在他宽阔的背上,“珩,我爱的是你,我一直爱的男人是你,只要你让我留在帝京,我一定会为你留下的。”

但她怀中的男人却至始至终都没有说半句话,而是轻轻掰开她的手,“本王多谢你的厚爱,但今夜之言,本王当作不曾听闻,日后,你我仍照旧,否则便只能如管宁与华歆般割席分坐。”

杜凡幸固执地不肯放,焱印在树上听得很是无趣,除了最开始的那丝不悦之后,他听见自己放下豪言要追到手的女子向别的男人表白也没有多难过,当日只不过是祖母崔他成亲,他才拿杜凡幸作为权宜之计,毕竟帝京众多女子中,她是唯一一个没让他觉得反感的女子,而且她足够心高气傲,老实说他其实很不耐烦这种女子,太过矫揉造作,不过难追这一点倒合他意。

谈不上有多爱,却也不见得喜欢看自己订下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向别的男人告白。

焱印正要跳下树,孰知杜凡幸却突然轻声道:“珩,你藏在心底的秘密我一直都知道,正因为知道才替你心疼,求你不要推开我!”

萧珩的身体猛地一僵,微回转身,只听杜凡幸又道:“那年在洛阳湖边泛舟,我看见了你的真容,结合我小时候曾遇到过的一些事,我反复思量,也终于明白你为何一直戴着幂篱,为何一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只要让世人看见你的真容,所有阴暗腌臜都将公诸于世,你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因为心痛,才深爱。

杜凡幸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萧珩,感觉着他微微发颤的身体,她想尽她所有力气安慰他,“珩,你以为你这样忍辱负重,那些人就会感激你么?他们不会的,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明白你,我知道你一定是害怕让人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一直不敢与人接触太多是不是?所以才拒绝女子的靠近,所以才对我疏离,是不是?”

月色下,两个人站在繁星似的莲花灯下,就好像天设地造的一对璧人,炎印在树上看着二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良久,萧珩才叹了口气,“不是,我对你真的没有任何感觉。”

他最终还是掰开了她的手。

杜凡幸难以置信地看着萧珩,忽然道:“你就不怕我因爱成恨,将你的秘密告诉他?”

焱印挑眉,突然意识到杜凡幸口中的“他”正是自己,毕竟整个帝京与萧珩作对的,只有他而已,将秘密告诉死对头,是最有力的威胁。

萧珩又是一僵,好半响,他才冷笑一声:“随便。”

杜凡幸沉默地站在原地,许久,才感觉到有人走近,她以为是萧珩改变主意回来了,孰知抬头一看,竟是焱印,一个令她十分苦恼的家伙。

只见他半倚在假山上,向她递来一壶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需要吗?”

杜凡幸二话不说,走过去抢过他的酒,便一饮而尽。

直到酒壶的酒都没了,她才抹掉唇边的酒液,很是苦涩地道:“想不想听姐姐说一个故事?”她与焱印同岁,比他大几天,所以在焱印面前,她一直以姐姐自居,或多或少正因为年龄,她才对比她小的男人没兴趣,尽管这个男人十分出色,无论能力抑或外貌。

“愿闻其详。”焱印走过来,背靠假山,懒洋洋地坐在水池边的一块岩石上,执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扔到水池里,小石子在波光粼粼的池面连跳十级才沉入水中。

杜凡幸静静地看着石子咚一声沉入池底,没了声响,若离开前,不把事情道出来,那个秘密便如石子沉入水底,永不见天日,就当替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杜凡幸将酒壶放在脚边,也坐了下来,徐徐地说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是清脆,听起来就像黄莺婉转的歌声,但说话的内容却让焱印久久不能动弹。

“记得小时候,父亲带我到姑母的寝宫玩耍,那时候她时常被姑母留下来住在皇宫里。”杜凡幸的姑母是当今圣上萧允治的结发妻子,在萧允治登基时便册封为皇后。

“那是我很顽劣,对皇宫的所有事物都感到很新鲜,整个皇宫没几天就被我逛了个遍,但再新鲜再好玩的东西,也有厌倦的一天,那日我与宫人玩起了躲猫猫游戏,就是我摆脱随侍的宫人,让他们满皇宫找,姑母那时没有儿女,对我很是宠爱,无论我如何贪玩,她都从不责备我。”

”那日我与宫人又玩起了躲猫猫,经过多日的玩耍,宫人似乎知道了我喜欢躲在僻静的宫殿,所以他们总是很快能找到我,于是那日我反其道而行之,偏走到繁华热闹的地方躲了起来,那个宫殿不像别的地方那般冷清,那里到处种满鲜花,如春天一般绚烂,名唤春华殿,摆设及装饰都很华美,简直与天上的仙宫无异,打理花圃的宫女也个个貌美如花,趁晌午宫女太监都进屋躲烈阳的时候,我偷偷溜进殿内。”

说到这里,杜凡幸微顿了下,自嘲地笑道:“你不知道,当时我进去是多么惊讶,里面的摆设金灿灿,四周放满夜明珠,地上是用一大块一大块的暖玉打造,踩在上面温暖如春,我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宫殿,即便是姑母居住的中宫也不及此万分之一。”

“我当时就在想,到底是哪位妃子,居然得圣上如此宠爱。我很是替姑母不值,从前殿往后走,我却一个宫女也没碰见,就这么溜到了后殿,后殿好像是那妃子的寝室,但此时她不在寝室里,我刚转了一周,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好像有人要进来了,我既害怕又焦急,猛地跑进旁边的一间内室里,原来那内室是沐浴的地方,里面同样用暖玉铺垫,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里的水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哗啦啦地从外面流进来,是活温泉,妃子的宫殿居然奢侈至此,实在大大超越我的认知。”

“我刚藏好,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当时我真是蠢得可以,居然藏进浴桶里,好在浴桶旁边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挂了几套衣衫,刚好可以把我遮住。”

“透过衣衫的细缝,我看见了一双金龙皂角皮靴,是男人的靴子,整个瀎濛只有一个人才能用龙的纹饰,他是当今圣上,那时候正值下朝不久,姑父居然不陪姑母用午膳,反而来宠妃的寝宫,我当时真的很生气,但我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资格生气的,姑母对此似乎也没什么言语,除了偶然间表露对圣上的鄙夷外,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譬如借机处置宠妃什么的,加上这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圣上喜欢宠幸谁便宠幸谁。我一个小孩子瞎操心什么?如此一想,我就看开了,打算等圣上走了,再悄悄溜出去。”

“孰知圣上却突然转身问他身后的太监,‘可是有人进来过?’那太监立刻诚惶诚恐地说没有,但我看见那双皂角皮靴突然朝我这个方向走来,当时我真的吓坏了,很害怕被人搜出来,进而连累姑母。”






第71章 毒4(修)
“我立刻缩回桶底,屏住呼吸,你猜后来怎么着?”杜凡幸回头看向焱印,他正漫无聊赖地拨弄地上刚发芽的嫩草,与细嫩的草芽相比,他的手指修长而充满力量。

“怎么着?”他配合地问,问完却打了个哈欠,看上去很是无聊。

杜凡幸回转头,看向水池里的莲花灯,又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刚好有一只猫从窗棂里蹿进来,哐当一声打翻了浴池边的一个匣子,匣子里的澡豆洒落一地,叮叮当当地敲击着光滑的玉石地面,脚步声终于停了下来,我不怕死地将头抬了起来,从衣缝里偷窥,只见圣上已经转身,看着氤氲的浴池,突然挥退他身后的太监,并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那太监似乎对此很见惯不怪,立刻恭顺地退了出去,并将浴室的门关闭,但圣上还不放心,走到门边,咔擦一声将木门反锁,又走到窗户下,将窗户关闭,他的行为太怪异了,我以为他要沐浴,不喜欢让人伺候,但他却没有宽衣。”

杜凡幸说到这里,双手不自觉地抱紧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地埋进膝间,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的花灯,“圣上他沿着水池边的石子一路摸索,突然啪一声,他似乎按到了什么机关,原本还冒着热气的水忽地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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