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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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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祖母送给她的,焱家的信物。
“啊——”
无穷无尽的气刃如水龙卷般瞬间爆发,起居室的屋顶很快崩塌,哗啦啦的水流洒落地面,不断冲刷不断流转着,似要洗涤此处的肮脏与黑暗,但那肮脏与黑暗又怎能洗涤得清?慢慢,奔涌而至的水将整个居室淹没,焱印抱着尸骸缓慢地从暗道里走出来,他抱得很小心,生怕弄痛怀中的人儿,她是那么的瘦弱。
那是他的母亲,他一直寻找的母亲。
他把母亲安葬在萧王府的那座湖心岛里,听说,焱夫人当年怀第二胎时,便常常坐在湖心岛的那间木屋里发呆,一坐便一整天,想来是很喜欢那里的景色。
白氏从记忆中回过神,深深地叹息一声。
顾琉沙的喉咙似塞了什么东西,让她有点哽咽,她咬者指尖,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心忽然觉得很疼。那人脸上总是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她以为他像他的武功那样,无坚不摧,刚硬如铁,却不想藏在笑容背后的却是累累伤痕。
“后来呢,珩皇叔的头疾好了么?”顾琉沙问。
白氏摇了摇头,“没有,里神医至今尚未研制出解药,他的病必须要以那个禽兽的鲜血作为药引,所以印儿才没有杀他,否则当年,印儿便动手了。”这几年,焱家在孙儿的领导下,握住了整个瀎濛的经济命脉,兵力更是强大了许多,暗卫的情报网盘根错绕,遍布真个瀎濛,稍有异动都逃不过孙儿的法眼。
白氏很是自豪,对自己这个孙子更是两百分的满意,他不亏为杨氏的儿子。相信杨氏泉下有知,一定会觉得欣慰的。
如今只剩下一桩事未了,便是封儿的头疾。白氏看眼顾琉沙,心中充满了期盼,不知为何,她总有种预感,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或许能治她的大孙子。
顾琉沙深吸了口气,觉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了,又问:“闵世子是萧珩与杜大小姐的骨肉?”一想到闵昊的先天性糖尿病,顾琉沙又是一阵心痛。
白氏摇了摇头,复又看向头顶上方,青烟色的沙帐被不知从哪个细缝钻进来的风吹得晃了晃,“故事尚未完结,当年焱印走后第二天,杜家人上门来找,说他们的大小姐昨夜没有归家,听皇宫的太监说,曾见过焱印与杜凡幸在一起,于是便上门要人,可是,焱印当时正值悲痛之中,将自己关在山顶,谁都不敢靠近,我那时以为他真的倾慕人家,少不得又慌又乱,不知焱印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好问歹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焱印不是沉默就是一连十多天都不见人影。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对杜家说焱家没有什么杜家大小姐,后来事情愈演愈烈,杜家对焱家的仇恨愈发深沉,我当时也很痛恨杜家的人。再后来……所有人都不知道杜家大小姐去了哪里,焱印却对那事自始至终都不说一字,我们便以为那是他的情殇,便禁止府中的下人提起任何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殊不知却原来是这样一段往事。”
白氏说完又叹了口气,顾琉沙替白氏换了一袋血浆,她的针水打完了,红色的血液缓缓地滴入她的内体。
白氏忽然又道:“杜凡幸的失踪成了一个新的谜团,我们都怀疑是那禽兽搞得鬼,但印儿至今还没有把人找到。封儿也不可能把人藏起来。至于封儿身边的小孩,我去年在皇宫的宴会上也曾见过一面,当时只觉得他很面熟,不知在哪儿见过,如今我知道了真相,若我猜的不错,那小孩应该是凡幸的儿子,他们都有一双小鹿般的明净的眼眸,只不知他是不是……”那禽兽的。
白氏张了张嘴,没能说出口,但顾琉沙明白,萧珩不知道焱印早在五年前便知晓他的过往,明面一直与他们是敌对的关系,暗地里却一直帮助他们焱家,焱印也没有与他相认,两兄弟都默默地为对方付出,都默默地替对方着想。
想到这,顾琉沙顿时心酸难抑,忽然很想看看那个人,昨日她打了他,如今细细一想,他当时好像是想向她解释的,但她当时太过冲了,所以他才用那种另类的方式对她……顾琉沙微收紧了手,突然觉得手掌有点发痛。
从白氏屋子出来,已经是晌午,刺目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屋檐上结了长长的冰条,一排过去,或长或短,末端滴滴答答地滴着晶莹的水珠,恍若泪滴。
海棠树被积雪压弯了腰,枝丫银装素裹,与光融合在一起,梦幻得好像长出了新的海棠花,顾琉沙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她,她取出了衣领里的项链,只要一滴血她就能回研究室。
嗯,她刚抽了点白氏的血样,虽然白氏打过点滴,也吃过药,但她得时刻检测白氏体内的毒素才行,而且上次她让祖父送些胰岛素过来,不知到了没,嗯,她绝对不是要上山顶的,她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顾琉沙刚说服自己进研究室,一转身就看见走廊的尽头。
焱印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的脸看上去很苍白,浓密的睫毛下有一抹淡淡的青色,下巴布满胡渣,似乎昨夜睡的不好,但他的神色却依旧是一惯的懒散,好像还打了个哈欠,顾琉沙心中微微泛酸,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眼眶渐渐红了。
他笑着朝她走来,看着缓慢,实则一眨眼便掠至她身前,“沙沙,昨日本王很抱歉,本王不该误会你。”
焱印正说着,忽然腰间一紧,一缕清香传入他鼻尖,焱印错愕地看着顾琉沙,刚才她站在廊檐下,看着外面的海棠树,不断摇头又点头,样子十分可爱,于是他便忍不住朝她走来,想向她好好解释昨日的事,冷不防她突然抱紧了自己。
焱印全身一僵,抬起手竟不知要如何反应,他,该不是在做梦吧?昨夜没睡的缘故?
顾琉沙紧紧抱住着焱印,将头埋在他胸怀里,感受他的心跳,他的体温,他好闻的味道,然后她……
突然觉得好懵。
她在做什么?光天白日,投怀送抱?
顾琉沙眨眨眼睛,待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她的脸唰地便红起来,心跳不断加速,似要跳出胸。口。
是了,她要回研究室。
觉察到她的意图,焱印忽地便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脸上的笑慢慢地放大,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沙沙,本王不会嘲笑你的,本王很喜欢你主动,再主动一点更好。”
感觉怀中的人儿要炸毛了,焱印将头靠在她的肩头上,十分委屈地道:“沙沙,你好多天不理本王,昨日又对本王使用家暴,本王食不下咽,如今正饿得慌,我们回去吧。”
……
“王妃,是等三爷过来再摆饭,还是如今就摆?”今早白氏吃得非常少,陈嬷嬷扶着白氏从净房走出来,担忧地问。
白氏重新坐回榻上,笑了笑道:“印儿是不会过来了,现在就摆吧。”
“啊?”陈嬷嬷微微有点惊愕,刚刚九勿园那边来报,说三爷待会会过来用午膳的,如何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也不见下人过来通传啊。
陈嬷嬷暗自摇了摇头,立刻出去让下人摆饭,今日的菜大多都是三爷爱吃的,满满的一桌子,真是可惜了,然而待白氏放下筷箸,三爷果真没来,陈嬷嬷不由佩服地看向白氏。
白氏笑而不语,也不知是心情好还是药物起效了,她今日的胃口大增,吃了满满的一碗饭,要不是陈嬷嬷在旁阻止,担心她一下子吃过量导致积食,恐怕她还会继续再吃一点的,顾丫头的医术果然很了得。
……
一刻钟后,顾琉沙如愿以偿地回到了无稽山山顶,不过不是通过项链回的,而是被某人一面亲一面抱地抱回去的。
一路遇到的下人无数,顾琉沙羞得满脸通红,这完全就是让她日后无法见人,真的是,世风日下,伤风败俗,纨绔不是没有道理,这家伙太过分了。
“难道王爷就不能飞檐走壁么?!平日不是很在行,高来高去的么?”在遇到第十个下人戳鼻子抬头看日光时,顾琉沙终于忍不住要发火了。
“本王怕冷,心口痛,飞不了,沙沙,刚刚我们亲到哪?”
顾琉沙:“……”
回到无稽山,某变态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放下了帐帘,脱掉了鞋子,扯掉了外袍,一气呵成地倾身压住了她,并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你不是很饿么?说、说好的……饭呢?”
顾琉沙挣扎着,要取她的项链,却被焱印扯掉一把扔到了床尾,将她乱动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嗯,本王真的很饿了,饿得慌。”
第74章 饿2(修2)
“王爷饿了,赶快用……午膳。”顾琉沙趁喘息间含糊地说着。
“已经在享用了。”焱印懒洋洋地笑着,话落,他用舌撬开了她的贝齿,灵活地往里探去,开始加大力道,吸允住她的香舌,在她唇齿里辗转描绘。
空气渐渐炽热起来,顾琉沙只觉胸间涌起一股酥麻感,那股酥麻慢慢地又漫延至她的四肢百合,既陌生而又甜蜜,还有些许不确定的迷惘。
吻了好一会,他似乎不满足于一个吻了,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缓慢地从她的脸颊滑至她的衣襟,又从她的衣襟灵活地探了进去,因她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前头便最大限度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的手一下子便攫住了她的其中一处。
那里从未被人碰触过,隔着薄薄的亵衣,他温热而又带着些许练武之人的粗糙从她的肌肤上划过,瞬间激起她的鸡皮疙瘩,让她细滑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她不住地战栗,颤抖,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不安地扭动着。
“嗯……别碰那里……痒。”顾琉沙吃吃地笑着,刚抗议的话在他重重的一捏下顿时化成了一片娇。羞旖。旎的嘤咛之声。
“沙沙,此处比上次又长了许多。”变得更趁手了。
他感受着她肌肤带给他的细滑感,心间荡漾出丝丝缕缕的快意,但他还想要更多。
手猛地一扯,她的贴身衣物顿时变成了几块碎布,外衣很快散落开来,雪白细腻的肌肤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她的锁骨很精致很小巧,下一点的地方呈现淡淡的粉色,带着些许少女的青涩,却不小,分量刚刚够他大半个手掌。
很好。
不过再养胖一点,就更好了。
突然而至的冰冷让顾琉沙猛地哆嗦了下,忽地他那只可恶的手又握了上来,在她前面最敏感的尖尖狠狠地揉挑了下,轰地,她的脑海一片空白,整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空落落的。
因空落与寒冷,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似想寻找某个温暖与突破口。
这、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她要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家伙。
焱印满意地勾起唇,从她的嘴移开,顾琉沙终于可以呼吸,但娇喘失去了堵塞,一下子便脱。口而出,她彷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潋滟的双眸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似哭泣也似动情,两颊红润而娇嫩,看上去很是可爱。
“沙沙……”焱印沙哑地唤着,在她迷茫的瞬间一下子吻住了她酥胸上被冷落了的另一边。
“嗯……”顾琉沙的脑海再次一片空白,身体似失去了所有力量,挣扎也变成了扭动,心中一片空虚。
看着身下的人儿软成了一滩水,焱印忍着极大的痛苦,卖力地在她身体上探索,按揉,轻吻,每每发现她在他身下颤抖,他便记住那处,用不同的方法,挑。逗,引。诱,惹来她更夸张的战栗,他便很是满足,满心满口都是甜蜜幸福的感觉。
“沙沙,此生,有你陪伴,真好。”只不过,这种忍耐可不好受,因极力地忍耐,他的额头早已渗出了一层厚厚的汗水,汗水把他的衣衫都浸湿了。
焱印干脆一把扯掉衣带,因嫌衣衫上的纽扣繁复,微一用内径,他身上的衣物顿时散落开来。
精瘦健壮的男性躯体很快呈现在顾琉沙迷惘的眼中,他的身体很性。感,此刻也因汗水而泛出一层暗哑的釉光,很强壮充满雄。性的力量感,却不同于魁梧的肌肉男,他属于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的王者,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充满致命的诱。惑与霸气,他的肩背很宽厚,微一用力,肌纹便立刻变深刻,穿着衣服的时候是偏向于倨傲与不羁,一旦脱掉,便成了洪荒猛兽,很是狂野,也很危险。
感觉他那里紧紧地抵着她的小腹,顾琉沙猛地拉回了一丝理智。
她曾看过他那里,此刻她感觉到他那里就像一根巨大的洛铁,倘若就这样入了她,以她目前尚未成熟的身体来看,痛苦必定是巨大的,她可不想落下任何心理阴影。
“沙沙……可以吗?”焱印沙哑地问,目光充满哀求与痛苦。
“我、我怕……”顾琉沙双腿紧紧闭合,身体不住颤抖。
是的,她太娇小了。
焱印定定地看她一瞬,终于还是放开了她,从她身上下来,侧身躺到她身旁,轻声安慰,“沙沙,不要怕,我们慢慢来,相信本王。”
他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在她耳边循序渐进地诱导着,“沙沙,你先放松身体,抱着本王。”灼热的气息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因刚才他太过激动,她的手腕被他抓出了两道青紫色的印痕,焱印愧疚地在她的手腕上轻轻落下一吻,拉过她,让她抱紧他的腰,娇躯紧贴着他的胸膛,然后他慢慢地褪去的她紧余的寸缕,用柔软的锦被裹住他们二人。
灼热甜蜜与柔软充斥在二人之间,将两人紧密的包裹着。
因他的动作很轻柔,声音带了一种沙哑而致命的诱。惑,慢慢地,顾琉沙真的放松了身体。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的浑。圆滑至她的蛮腰,又从蛮腰处缓慢地往下游移,来到她的小腹,还要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顾琉沙猛地挣扎了下,夹紧了双。腿。
“沙沙,你不相信本王吗,嗯?”他轻吻了下她的嘴唇,因她愣神,一下子就让他钻了空子,就这样被他用腿分开了她的,人也不得不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又因他的手太过修长,手掌从她的颈窝处折了回来,握住她的前面,轻轻地按揉,勾挑,尽管他已经放轻了不少力道,但她的肌肤实在太娇嫩,他稍稍一碰便留下一层紫红色,很是娇美。
他一边细细地欣赏着,一边恶劣地在她早已挺。立。起来的尖儿上捻了捻,她身子猛地一颤,正要缩回去,但她忘记,她最隐秘的地方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就在她要退缩时,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毫无预兆地进了她。
“呜呜……”轻微的疼痛与不适夹杂着阵阵快。感猝不及防地袭来,顾琉沙好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下子又重新钻回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借以减轻她心底的惊慌。
“沙沙,相信本王,本王不会弄痛你的。”焱印极力地忍耐着,本身他练的心法属至刚至阳的一种,旺盛的阳火在他体内已经堆积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他从未有过女人,也无从泄火,如今这样一个令他心驰神往的美人儿在怀,他哪里抵受得住诱。惑,尽管那里已经涨得发痛,但为了不给心爱之人带来伤害,他不得不忍耐着,极力地忍耐。
不可否认,这真的要了他的命,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仿佛就要在这一瞬崩塌了。
“沙沙,放松,慢慢放松,不会痛的,本王只是用手,并不是真的,所以你不必害怕,你要学会相信本王才行。”焱印继续耐心地诱。导,感觉手指没那么紧迫了,他试着慢慢地动了下,然而他才刚一动,她那里又紧紧地裹住了他,不断地收缩,层层叠叠的,娇润而滑腻,很是让他心驰神荡。
他如今只进入一点点,她便如此大反应,若再进一点,不知会怎样,想着焱印慢慢地退了出来,在她凸起的小点上轻轻按了下,她那里顿时淌出一股暖流,带着淡淡的幽香,焱印只觉他快要爆炸了。
沙沙,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焱印侧身,在她的耳窝、唇边,颈脖不住轻吻。
“沙沙,这样感觉好点了么?”他只用食指,并不会弄破她那层薄。膜,所以她不会很痛。
“嗯……”顾琉沙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媚眼如丝,全身上下红得像盛开的凤凰花,她的所有意识与理智渐渐变得模糊,但感觉却十分清晰与敏锐,随着他的手出来,她觉得她的身体又空虚了起来,很是不安,就像小时候,她母亲刚去世,她被房东赶了出来,一个人蹲在漆黑寂静的街道。
她闭上了眼睛,慢慢地贴近他,企图吸取他身上安全而温暖的气息。
焱印勾起唇,再次用手指进入了她,缓慢而又节律的进出,或深或浅,并有意无意地摩。挲那点,她那里好像洪水泛滥似的,不断涌出透亮的晶莹。
随着时间不断推移,突然,轰地,一阵暖流猛地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地好像要把她淹没。她的脑海一片模糊,身体也变得很轻,像要被他推上云端,全身酥软而飘忽,每一根毛孔都好像扩张开来,舒服得无以复加,她从未试过这种快乐的感觉,很陌生,也很甜蜜,好像终于有个肩膀可以让她在极度疲惫的时候轻轻靠一下。
顾琉沙心中一酸,眼泪不自觉地便流了下来。
焱印感觉到探进去的手指被沙沙绞得很紧,紧得好像要把他的手指吞进去,层层叠叠地极有节律地收缩,吸允着他,指缝间的晶莹也哗啦啦地淌了下来……
她为他准备好了。
待顾琉沙平复了一丝,但意识尚未清明时,焱印翻身压住了她,飞快在她身下铺了一张白绢,然后扣住她的腰,对准她娇嫩而湿润的地方,猛地一挺……
利落而快速!
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极快地挺了进去,让她的痛苦减到最轻,但相比于他那里,那个地方实在太娇小太狭窄了,看上去根本不足以包容他。
焱印很是怜惜地亲吻着她,企图吻干她的疼痛与眼泪。
呜呜……
极致的快乐过后是撕裂般的疼痛,顾琉沙哭得更汹涌了,整个身子因疼痛而蜷缩了起来,抱住他胸膛的手也因巨大的疼痛而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肉了。
焱印闷哼一声,昨日他的后肩背萧珩伤了,如今正好被顾琉沙掐着,她似要他感受她的痛。
焱印。心中一片柔软,“沙沙,本王此生定不负你。”
他俯身轻吻着她的眼泪,她的罄香的小嘴,一遍又一遍,感受她身下的极度的紧致,他忍得满头大汗,待她适应了一点,便再也忍不下去,初初还能放慢动作,但到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疯狂地驰骋了起来,就像一头狂烈的野兽。
顾琉沙紧紧地抱着他,不住哭泣,哀求:“呜呜……好了没?”她抬起双头紧紧地攀住他的腰,企图减轻一点痛苦,但他的动作太狂烈,好像要将她狠狠地贯穿。
“快了,沙沙,再忍耐一会……”
结果这一会,会到了傍晚,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餍足的禽兽,直至她累得晕了过去……
焱印,你这个大骗子!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他说不痛,结果她浑身抽痛,痛得像被人生生拆开了又重新组装似的。
那么痛。
第75章 山顶日常
焱印用被褥将小猫咪似的熟睡的顾琉沙抱进净室,拧开其中一个红色的机关,偌大的浴桶里即刻有热水注入。
外人都说九勿园美如仙境,焱印倒觉得还算合眼,但他却更喜欢里面的设计——方便。譬如这种自动水龙装置,是从后山的一个泉眼引进,乃净虚大师的得意之作,用竹管接博,再装机括,便可自动供应冷热水。
是以他不喜欢闲杂人上山伺候,最近连凉月也不喜欢,仿佛这样,沙沙与他就不是亲密无间似的。
焱印将怀中的人儿从被褥里轻轻解出来,许是感觉到寒冷,她嘟囔了下,不断往他身上靠。
焱印。心中一片柔软,抱紧她,在她微肿的红唇上轻啄了口,然后把内力灌于手掌,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
怀中的小猫咪舒服地轻哼了声,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她的春秋大觉。
焱印勾起唇,心中涌起无限爱意,抱着她进入了浴桶,温热的水溢满浴桶,经过热水的浸染,她的肌肤很快泛出一种粉红的光泽,扇子般的睫毛被细小的水雾沾湿,水珠参差不齐地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晶莹又闪亮,很是可爱。
焱印扭了一条柔软的面巾,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靠着他胸膛,缓慢而轻柔地替她擦拭,擦一下便亲一下,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她的肌肤太娇嫩了,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看着很是让他心疼,方才如何没控制好力道?焱印忽然有点懊恼。
但想起刚才她在自己身下不断求饶,哭泣,焱印顿时又觉得无比满足,全身忽地便热血沸腾起来,身下随他的心意很快又涨立了,但今日她的确累得狠了,不能再要了,焱印极其怜惜地轻抚她美丽的睡颜,一遍又一遍……
待擦拭完毕,焱印再次抱起怀中的小猫咪,用被褥将她重新包裹,自己则随意披了件浴袍,走出净室。
净室外外山风呼啸,气温明显比净室内冷上许多,焱印裹紧怀中的被褥,看眼窗外,外面的天已黑透,他微滞了瞬,突然抬手,一收,窗户啪一声关闭,顺带将窗外的那道黑影隔绝开来。
焱印将她重新抱到床上,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碧绿色的药膏,打开,从里面挑了一块,轻轻地往她的两腿。间涂抹,她那里已经肿了起来,原本粉色的娇嫩,此刻变成了紫红色,看过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好像……过了。
沙沙太娇弱了,稍碰一下,她便不安地扭动着,眉头深锁,似乎很痛的样子。
焱印愈发轻柔起来,待指尖的药膏涂完,他又挑了一块,带着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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