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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驭夫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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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印愈发轻柔起来,待指尖的药膏涂完,他又挑了一块,带着药膏的手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她,在里面轻轻按揉起来,感觉她再次收紧,晶莹很快湿润他的手,焱印忍着身下的胀痛,哑声道,“沙沙乖,再忍耐一会,本王保证,这次绝不碰你。”

他的动作很轻柔很小心,深怕再次弄痛被褥里的小人儿,好不容易上完药,才发现自己又满头大汗了,他无奈地深吸了口气,正要拉开她与他的距离,但她却向他靠了过来,许是冷了。
明天得让人在山顶烧地龙才行,沙沙如此惧冷,在屋子里他可不想她穿成一个皮球。

焱印重新换了一床被褥,将两人盖住,拥着她,吻着她罄香的秀发,抬指一弹,蜡烛熄灭,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屋外寒风呼啸,天又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树影下的男人很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他看着远处漆黑的木屋,仿佛又回到了希迩顿平原的岩石滩,错过的人,终究是错过了。
阿沙不记得他了。

男人面具上的牡丹花沾了几片雪花,雪花遇到面具的余温,融化成水,好像泪滴一样从面具上滑落,很是凄美,他低头看眼手背上的水滴,沉默一瞬,终于缓缓地转身,朝山下走去。

翌日晌午,顾琉沙正做着噩梦,做着被一个大灰狼追赶的噩梦,那大灰狼将她逼到了墙角,她无处可逃,但它就是不肯放过她,向她张牙舞爪露出凶悍的脸容,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肚子。

顾琉沙猛一扎醒,看见焱印正拿着一根白色的羽毛在撩她的鼻尖、她的耳朵、她的嘴巴,她认得那根羽毛,正是她上次不小心用指甲勾掉的,飞鸟的羽毛,不知何时被他捡了回来。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昨日对她所做的事,顾琉沙的脸噌地红了,赶紧用被子盖过头顶,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不停,摸索项链,想借机遁人,却发现项链不在她的脖子上,正恼恨间,被子突然被人强行拉了下来。

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在她眼前,近在咫尺的,脸上的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正对她眨了眨,充满戏谑。
“沙沙,你在害羞吗?”
这不是废话么?!

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她身侧,状似不经意地握起她的胸,捏了捏。

顾琉沙气哄哄地又红了脸,瞪他一眼,发现他却看向他的另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件什么东西,在左看右看,好像似曾相识的样子。

焱印忽地便坐了起来,好像发现什么重大的事件,停在她身上的手也收了回来,保持抓握的手势,对他手上的东西比划了下,然后极其严肃地对她道:“沙沙,这东西太小了。”

顾琉沙刚才睡醒,脑子不在线,不明白他说什么,但看见他严肃的脸,顾琉沙心下猛地一跳,迷糊早消了大半,拢着被子坐了起来。

看见他将手上的东西再次展了开来,又比划了下,顾琉沙脸色猛地一变,顾不得身份,赫然骂道:“你这变态!”

顾琉沙的脸噌地爆红,正要抢回来,但她忘记这家伙身手敏捷,她扑过去时,他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然后用那只空闲的手,把那件东西罩在她胸前,语重深长地劝道:“沙沙,真的小了,不要再穿了,否则它们会不长肉的。”
“太挤了。”他又补了句。

顾琉沙记得这些性感内衣全都被她锁在山下那间屋子的床底的木箱里的,如、如何出现在他、他手上?
啊啊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个大变态!
顾琉沙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却被他翻身,一把压在身下,“沙沙,这件东西真的不合你穿了,下回本王命人做一件相同的,合你尺寸的,你再穿给本王看,可好!”
顾琉沙:“……”

她已经不想发表任何意见,然而,她不说话,他又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又咬又啃,下面更是夸张的吓人,抵住她的小腹。
顾琉沙这下才真的害怕了,她身上还疼得厉害,实在不能够了。
她不得不可怜巴巴地对他挤出两滴眼泪,“王爷,我、我肚子饿。”
焱印抬起头,看她一瞬,碎冰似的眼眸顿时化成一抹宠溺,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在她娇润欲滴的嘴唇上轻啄了口,这才放过她。

半刻钟后,顾琉沙看着筷子夹来的一只仍冒着热气的饺子,虽然真的饿得厉害,但她却满脸黑线,吃不下咽。
身后的某变态方才固执地说她的内衣不合穿,不肯让她穿衣服,直接用被褥裹住两个人,将她抱到了食案前,还说害怕她受寒,硬要喂她吃。
顾琉沙咬牙切齿地将他手上的饺子一口咬掉,焱印这才满意弯起了眉眼,突然对着她的嘴角又亲了下,这不知是第几遍了。

顾琉沙终于忍无可忍,“王爷,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
“沙沙,你嘴角沾了点酱汁,不过,本王已经替你添干净了。”说着他又夹了一块鸽子肉递到她嘴边,“我们继续吃吧,这个对你身子好,多吃点。”鸽子肉,身子好……
顾琉沙的脑海第一时间蹦出两个词。
滋阴。补肾。
顾琉沙:“……”

一顿饭吃下来足足用了大半个时辰,当凉月领着下人进来收拾碗筷时,顾琉沙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窝在被子下一动不敢动,心惊肉跳地等着下人通通退出去。

临出门,素来面无表情的凉月突然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笑,顾琉沙恨不能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焱印却理所当然地抱着她坐在榻上品茶。
这、这个……“变态”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厚颜无耻。
品完茶,焱印突然问:“沙沙,你消食没?”
顾琉沙双眼一亮,以为焱印终于肯放过她了,而且她也想去看看白氏体内的毒素如何了,昨日她替白氏抽取的血样也没来得及检验,得再过去一趟,便立刻点头道,“已经消食了,王爷可以放了我么?”

焱印眯眼一笑,“既然消食了,那么我们继续睡觉吧。”
于是抱着她又回了床榻,继续对她上下其手,顾琉沙欲哭无泪,在不知哀求了他多少次后,他终于良心发现没有要她,而是让她用手替他那个……
再后来的结果是,她的手几乎都不是她的了,酸麻酸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锁我,不要锁我~~~~阿弥陀佛~~~~





第76章 一双人
顾琉沙忽然记起一件事,她好像拜托过王邹替她查一些事,本应他说最迟昨夜给她答复,顾琉沙猛地坐起身,“我要下山。”

焱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下山做什么?”

“我要去替王妃看诊。”顾琉沙道,面对焱印探究的目光,顾琉沙迟疑了片刻,抬起眼眸道:“已经到最后阶段,不容马虎。”
……
半个时辰后,焱印亲自将顾琉沙送到了念佛斋。

白氏正在接见客人,听闻他们过来,立刻让人请他们进来,焱印拉着顾琉沙的手进去,起初顾琉沙挣扎着,死活不愿意让焱印拉着,但焱印把她的手抓得牢牢的,不容她抗拒,顾琉沙无奈,只得把头压低,满脸羞红地跟在焱印身后。

一进去才发现卫茹玥也在,旁边还有一个贵妇人。

桌面摆满男子的画卷及庚帖,白氏与那妇人正谈笑风生,卫茹玥却脸色煞白,双眼尤带泪光,听闻她曾被焱印下令送回卫家,后不知怎的,卫茹玥当夜便旧病复发,一直拖到前日,在西门闹出那些个动静后,顾琉沙便没有再看见她,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说实在,她心里仍是有点不舒服的。

而且卫茹玥显然比她更不舒服,若目光可以杀人她此刻不知死了多少遍,顾琉沙再次要抽回手,却抽不动。

白氏看见十指紧扣的二人,笑容更甚了,那贵妇人与卫茹玥向焱印行了个见面礼,焱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顾琉沙,来到白氏身前,躬身道:“祖母,今日孙儿过来是有要事要与您说。”说着,他看向顾琉沙,道,“沙沙蕙心纨质、冰魂雪魄、品德之高尚,乃世间少有,我焱印对她心悦久矣,欲娶她为妻,今幸她应允,便携她前来拜见祖母,望祖母成全我二人。”

顾琉沙震惊地看着焱印,焱印在她手心轻捏了捏,回头看向白氏,脸容是无比的虔诚,完全没有昔日的慵懒与不羁。

白氏哪有不成全的道理,她高兴都来不及,表面却对那贵妇人道:“看,我们正说茹玥的婚事,这熊孩子倒不害臊,居然带着媳妇儿亲自求到本妃面前了,只怪本妃平日把他给宠坏了。”说是这么说,但她脸上的笑容是如何也压抑不住的。

而且她那句‘媳妇儿’明显就是承认了顾琉沙的身份。那贵妇人微微惊愕地打量顾琉沙,见她衣着普通,手里提着一个不伦不类的箱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看上去很是古怪,想必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胜在气质出众,容貌更是罕见的绝色,特别那双明眸,让人一见忘俗,于是便猜测这女子必是九勿园那个很受宠爱的婢女了。

原来小贱人输给了她,难怪。

贵妇人看顾琉沙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不少,忙帮着腔:“难得王爷觅得佳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王妃该高兴才是。依我看,得赶快择个好日子拜堂行礼才好,如此佳人,可真难得。”

此话深得白氏与焱印的欢喜,焱印难得地对那夫人露出一丝笑容,简直没把那妇人给乐坏了,只听他道:“祖母,您看,卫夫人说得正是道理,您不是一直渴望抱重孙么?孙子这就替您找了个贤惠的媳妇儿呢。”

白氏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对顾琉沙调皮地眨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顾琉沙的脸顿时都不知往哪放了,这家伙,亏他当众说得出口,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想起这两日的荒唐,也不知白氏看出了多少,顾琉沙红着脸低下了头。

正此时,卫茹玥忽然一把跪到了顾琉沙跟前,几近崩溃地哭道:“顾妹妹,我不要嫁人,我知道印哥哥一向很看重你,你说的话,她必定会听的,你跟印哥哥说我不想嫁人啊,求你成全我吧,只要让我留在印哥哥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绝不会与你争宠的,求你不要让我嫁给别的男人好不好?”十多年的付出与倾慕,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居然当着她的面说要娶别的女人,她如何愿意,那怕没有尊严她也要留下来。

看见卫茹玥梨花带雨地哭着,顾琉沙皱起眉,昨日那丝迷惘再次涌现,今日是卫茹玥,明日又是哪个女人?

感觉到顾琉沙的情绪,焱印抓住她的手猛地一紧,将她的肩膀板过来,面对自己,深深地凝视她的双眼,道:“沙沙,我焱印此生只许你一人,恳请祖母与卫夫人替本王作个见证,我焱印今生今世,只属于顾琉沙一人。”

焱印温柔地看着顾琉沙,狭长的丹凤眼此刻充满柔情,顾琉沙心猛地一颤,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焱印。她从他的眼中看见了真诚与执着,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向来一诺千金,他说过的话,必定能做到,就在昨日,在他进入她时,她曾有过一丝彷徨与不确定,但此刻看见他眼中从未有过的认真,她内心的那丝不安与彷徨立刻便烟消云散了,她想,她该学着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顾琉沙忽然觉鼻子有点泛酸,喉咙渐渐哽咽。焱印却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也没有顾及那么多长辈丫鬟婆子在场,顾琉沙红过眼眶后,忽而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白氏深感欣慰地抹了抹眼角,仿佛回到了当年老王爷对她许诺的时候,老王爷的确做到了,他只有她一个女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该如此,铁汉柔情,英雄的背后就该只有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这样,后宅才安宁。

卫夫人心中满是震惊,再看卫茹玥方才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跳梁的小丑,把她们卫家的面都丢光了,当即便厉言呵斥,“茹玥,放肆!王妃乃一番好意,多番替你寻觅佳婿,今日让我过府也是为了此事,你别不识好人心!人来,赶快把小姐带回府中。”

“不!不要,我不要嫁人!”面对几个仆妇的半搀半抓,卫茹玥死死地抓住顾琉沙的衣裙,不住磕头,磕着磕着,突然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卫夫人赶紧让人将卫茹玥扶出去,然后歉然地向白氏告退。

眼看外面又下起了大雪,天也开始黑了,白氏叹了口气道:“就让她再住一晚吧,明日罄德园那边举行赏梅宴,她与焱丫头素有两句,见了外客,说不定就能看开了,也不急在一时。”孙子的亲事定下来,当着卫夫人的面,她不想做得太绝情。

卫夫人连连称是,又致歉几句,这才让人将卫茹玥扶回梨花园。

接下来,白氏便兴致勃勃地与焱印说成婚的事及日子的择取,加上陈嬷嬷三人,说得很是起兴,期间也常问顾琉沙有何看法,顾琉沙对这些是完全不懂的,便说随他们拿主意,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就像个小媳妇似的,白氏越看越喜欢,一边让陈嬷嬷记下各样事项,一边又让焱印不要亏待顾琉沙。
焱印自然乐意,最后还说婚礼的场地及某系细节要按他的意思办,白氏不住点头赞同,并说要请刘厨子及她金陵的亲戚到帝京当面商议。

顾琉沙知道之前她在研究室待了一个月,焱印对外便是说她去亲戚家住了。

如今白氏提起来,顾琉沙倒有点担忧,她哪来的亲戚。焱印却笑着道:“这是自然。”

顾琉沙不禁有点纳闷。

待他们都商议大致后,顾琉沙便提出替白氏把脉,白氏经过那日的诊治,胃口好了不少,食欲渐渐恢复,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顾琉沙再次提她抽了一点血样后,这才告退。

焱印说要送她回去,待会再回来陪白氏用晚饭,白氏心疼孙子大冷天的还两边走,忙说不用人陪,让他们两个回去吃便是,顾琉沙料想他们两祖孙必定有体己话要说的,执意说要自己回去,焱印只好将送她出门,出门后又将她的项链亲自戴回她颈脖,把身上的狐裘也披在她身上,再让暗卫护送她,最后还千叮万嘱地让她用完晚膳后一定要回山顶等他……

真是婆妈。

顾琉沙暗自汗颜,表面却乖乖地一一点头答应,趁陈嬷嬷转身之际,焱印还飞快在她脸颊亲了口,顾琉沙立刻做贼心虚地往四周的高处看,不是说暗卫在附近么?暗卫会不会看见?

焱印捏捏她的鼻子,“在想什么呢,暗卫在那。”他指了指门外。

只见一个半边头发披散的红衣锦卫,站在门外的一棵海棠树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积雪。

顾琉沙双目微微一睁,她认得那暗卫,正是当日她在翠竹林刺伤又救回的黑衣人,如何成了焱印的侍卫?

似看出顾琉沙的担忧,焱印道:“他如今是本王的人了,武功了得,让他送你回去,本王很放心。”

既然焱印都这么说了,顾琉沙便不疑有他,转身向外走去,却没有去厨房吃饭,而是去了她原来住的那间木屋,她得问问凉月,昨夜有没有人来找她。

眼看就快到木屋了,那侍卫忽然问,“姑娘可知您的长兄如今何在?”


作者有话要说:
日间工作有点多,所以今晚有点迟了~~~





第77章 等待
顾琉沙猛地一怔,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那侍卫。

侍卫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站在一旁的凤凰花树下,寒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他半边烧伤的脸,他笑道:“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漫山遍野的杜鹃花显然已被你遗忘。”

他笑着继续向前走,身后落下一串清浅的脚印。

顾琉沙的心莫名涌起一股悲伤,她仿佛能猜到他的来历,必然与‘她’有关,但她已不是“她”。

两人再无言语。

到达木屋,远远便看见凉月从回廊的另一头走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凉月看了眼她身后的侍卫,微怔了下,道:“主子说琉沙姑娘会过来,所以命奴婢将食盒取来。”

顾琉沙的脸顿时微微发烫,原来焱印一早就看穿的她的意图,却完全没有在她面前表露出来,之前她还与他说会去厨房用晚膳的,不想那家伙却将晚膳送了过来。

顾琉沙心里淌过一丝暖留,谢了凉月,将食盒接过,又问她昨夜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凉月没有回答,却看向她身后的屋子。

顾琉沙疑惑,推门,看见屋子的角落,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站在阴影下,正目光灼灼地朝她看来。

顾琉沙猛地一滞,看眼凉月,凉月耸耸肩,转身朝那侍卫走去,好像有什么话要与他说。

顾琉沙在门边站了会,只得独自进去,将食盒放在案上,点燃案上的灯,道:“要不要一起吃?”料想他是没有吃晚饭的。

以为他会不好意思,孰知他却沉默地向她走来。
顾琉沙十分抱歉地抓抓头发,“昨晚,你等了许久?”
她赶紧挪开座椅,让他坐下,然后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食物。

王邹摇了摇头,“昨夜见你不在,我便走了,如今才刚来。”
顾琉沙顿时松了口气,闻到饭菜的香味,顿时便觉得饿了,不知道那家伙准备了什么好吃的给她,正兴致勃勃地将食物一一取出。
顾琉沙:“……”
鸽子石斛海参汤,木瓜炖雪蛤,红枣桂圆黑米粥,红烧鹿肉,肉片炒莲藕。上面还附有一张纸条,字迹苍劲有力,蛮横又霸道。

“沙沙昨夜累坏了,本王特意为你准备了许多补身子的食物,都是你喜欢吃的,要吃饱喔!”

王邹往字条上瞥了眼,顾琉沙的脸唰地便红了。

这家伙!准备的都是些什么鬼!她有那么需要滋阴么?
她尴尬地看眼王邹,飞快将字条揉成一团,本想扔掉,但临末又改了注意,将它收进袖中,抬头看眼对面,不得不说,人家的涵养就是好,居然面无异色地拿起筷箸,吃了起来,不过他戴着面具,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她却有点尴尬,这些滋阴的东西让人家一大爷们怎么吃。

顾琉沙做贼心虚地挑挑筷子,有点吃得很不是滋味。

“阿沙,那天你让我查的事,我已派人调查清楚了。”王邹将怀中的一封书信递给她。

顾琉沙赶紧放下筷子,双手去接,然后又当着他的面将信封的封蜡刮开,才看两眼,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她不怀疑信上消息来源的准确性,只是,这内容也太惊涛骇俗了,容她好好消化一下。

良久,顾琉沙才问:“有没有查出,他们何时行动?”想必他的手下已经向他汇报了信的内容。

王邹看她一瞬,道:“若我料得不差,应该是明日。”

白氏说明日罄德园将会举办赏梅宴,到时人多口杂,的确是下手的好机会。

顾琉沙迅速将信折叠好,收进怀里,饭也没心情吃了,她必须赶快回研究室,郑重地向王邹道了句谢后才出门,刚跨过门槛,忽又转身看向王邹,见他一直看着她,眸光似隐藏了某种黯然的情绪,尽管他藏得很深,但顾琉沙还是觉察到了。
“你是萧珩。”顾琉沙断言道。

王邹浑身一震,惊愕地看着顾琉沙。

顾琉沙笑了笑,“因为你们抓筷箸的动作是一模一样的。”上次聚福斋厨艺比赛,她便观察到了,萧珩抓筷箸时,两根筷箸都在食指与无名指中间,是错误的抓法,造成这种错误的姿势大概就是童年的时候,没有长辈在身旁谆谆教导。
如今王邹与萧珩的动作是一模一样的。

顾琉沙压下心中的酸涩,朝他笑着道:“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头疾的。”说着她飞快跑了出去。

王邹握着筷箸的手猛地一紧,良久,他动了动喉结,觉得那里似哽了一块东西。

莲藕片炒得太脆了,不是他喜欢的口味。王邹放下了筷箸,在这间柔和的木屋里坐了许久。

从前她不喜欢将书案摆在窗边,说日头太大刺目不利于看书,从前她不喜欢吃甜食,说甜食易长蛀牙,然而刚才她却往雪蛤里放了许多糖,从前她不懂医术,如今她却说要替他治头疾。
她已不是她从前认识的“她”。

虽然之前一直不肯承认,也不想承认,只认为她仍在恼他所以才故意不认得他,乃至于疏离他,但如今,面对她回眸一刹那的笑靥,他却不得不承认。
他已经永远失去她了。

她不是九黎族那个站在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下,问她瀎濛怎么走的女子了。

王邹看眼满桌的珍馐菜肴,沉默半响,忽地便笑了。
想必他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毫无顾忌地与她亲近。
……

研究室的机器终于停止了响动,打印机夸啦夸啦地打印着刚才检验的结果。
白氏体内的毒素清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下毒之人没有再行动了,他们不知道她已知晓他们的行动,但白氏一日安然无恙,他们便会再次采取行动。
顾琉沙皱起眉,复又拿起刚才的信看了起来。

信上说那仆妇的儿子在三个月前曾欠下全胜赌坊的一笔巨债,将要被人打死之际,清风楼的一位贵人替他们母子付清了债务,于是那仆妇为报恩,让儿子在那人身边当差,就在上月十三,那仆妇曾秘密出入过清风楼的后巷,说是探望儿子,日子算起来刚好是顾琉沙碰见那仆妇打翻药碗的时候。

清风楼,算是扯出了些许线索了,但出入清风楼的不是达官贵人便是富家子弟,并不会与她结仇,更与白氏沾不上边。

要说认识,倒有一个人。那就是那次与她在聚福斋比试厨艺的女子,水清。

但水清却没有害白氏的动机,若说有,最多也就是看她不顺眼,想借此让她身败名裂,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但她自问与水清并无这么大的仇恨。
要知道毒害王妃,分分钟是诛九族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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