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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混混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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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宇咽下了嘴里的蜜饯后才沉声开口“为国事。”
  
  “国事?”这可有点稀奇了,萧楚楚将斟好的茶水递到承宇面前“王爷。。。也需要工作啊?”
  承宇抬起眼看了她一眼,刹那间,萧楚楚只觉自己被卷着刀片的暴风雪兜头吹了一脸。
  “恩。”承宇从嗓间发出一声,然后重新垂下了眼帘安静的喝着茶。
  
  碧云立刻出来打圆场“楚楚又犯傻了,普天之下,哪有不需要工作的人呢?”
  
  萧楚楚连声应下,她转了转眼珠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问法,她干笑了几声“承宇大哥你是不是没有参加中秋家宴来着?我似乎并没有看到你。”
  
  承宇一直是林栖迟的贴身侍卫,虽说在府内倒是不用形影不离,但是只要出了安国府的大门承宇便会如同林栖迟的影子般常伴于其左右,可是在中秋家宴那天,影子居然不见了。
  
  仔细想来,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一些不被众人所知道的事,林栖迟暂时脱不开身,于是便吩咐了自己的心腹承宇前去处理。而自己这样发问实际上也是采用了迂回战术,既然她身为婢女不方便询问林栖迟的事,那便去关心一下侍卫承宇,反正他们二人所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如果承宇发现了她的小心思。。。萧楚楚瞄了温婉微笑着的碧云一眼,这不是还有碧云姐在呢吗。
  确定了自己一定会平安无事之后,萧楚楚立刻毫无后顾之忧的开始了自己的套话计划。
  
  刚正挺直的承宇自然是没有萧楚楚这些花花肠子的,他没有觉出丝毫不妥,直接将自己的去向交代了“边境有乱,王爷差我打探消息。”
  
  萧楚楚显然是没想到所谓“国事”居然是这么大的事,活在二十一世纪和平年代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炮火纷飞的不和谐现象的她被吓到了,张着嘴反应了半天“啊?”
  秋夕也有些震惊,抬手捂住了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眼睛里渐渐涌上了恐惧。
  
  但是惜字如金的承宇显然是不想再为萧楚楚重复一遍的,不过他还是给萧楚楚几分薄面的发出了一声基本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字节“恩。”
  估计这几分薄面也是看在蜜饯的份上才给的。
  
  萧楚楚这次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看着秋夕格外苍白的脸色,从心里向外慢慢渗出了丝丝寒意,她对于古代战乱的理解仅限于王朝更迭。一方揭竿而起,率兵征伐,所过之处,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民不聊生,直至最后以朝代改名换姓,天下易主为结局。
  她不想过那样胆战心惊的生活。
  
  萧楚楚脸上的血色褪尽,有些惊慌的咬住了下唇“那。。。可有事?”
  桌下的手用力的绞紧,眉宇之间满是忧虑。
  碧云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无声的安慰着。
  
  承宇摇头“不知。”
  “不,知?”萧楚楚僵硬的重复着,整个人如坠冰窖,甚至连呼吸都带着冷。
  承宇将面前的蜜饯推至一旁,目光幽幽投向远方,宛如一洼死水的眸中居然少见的有了一丝波动“且看王爷。”
  
  

☆、终于认清了感情

  
  “且看王爷?”萧楚楚点了点头,然后便一溜烟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从柜里取出来件外袍铺在床上就开始往上扔着东西,她从腰带处抠出了几颗银子数了数然后又重新塞了回去,又一阵旋风一样的背着包袱冲了出来,所过之处皆是空空如也扫荡一空,她朝已经被她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动作吓得石化了的众人笑了笑“时间紧迫,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保重,保重!”萧楚楚一拱手就直奔着房门去了。
  
  秋夕大叫着“你拿花瓶干什么?你这是要去哪啊?!”碧云也是惊呼道“楚楚!”
  承宇闪身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百年难得一见的皱起了眉头“你去哪?”
  
  萧楚楚左躲右闪的都没能从承宇的人形栏杆前逃出去,她伸手拍了拍承宇的肩膀,语气几乎是恳求“我也不知道我去哪,有多远跑多远吧,大家相识一场,求您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说完作势就要从承宇腋下逃跑。
  
  承宇只是一抬手就抓住了萧楚楚的后领,萧楚楚使着劲往前冲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怎么了?”一向没有音调起伏的声音居然带了几分狐疑。
  
  萧楚楚废了半天力气却还是没能挣脱承宇的魔掌,她几分无奈几分焦急的将包袱从左肩换到右肩“怎么了?来,承宇大哥您说说,我们伟大的小王爷除了修身养性侍弄花草的那些路子之外还会什么?如今这可是边疆生乱的大事,我倒真想问问到底是他妈那个不开眼的把这工作安排到王爷头上了?!祖坟让人掘了吧,让全天下给他老祖宗陪葬吗?!”
  
  萧楚楚叮咣的喊了一通,只觉得自己越说越生气,愤恨的直磨牙,就连承宇的那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如今在她眼里都像个棒槌,她也不想再跟承宇多做纠缠,气冲冲的继续往前运劲。
  而一直淡定如山的拉着萧楚楚后领的承宇在听完了萧楚楚撕心裂肺的一通吼之后,神色上仍然没有任何异常,还是继续阻止着向往自由的萧楚楚逃跑的举动,沉声开口只说了两句话
  
  “是皇上那个不长眼的吩咐的,王爷也没有办法。”
  “王爷已经想出对策,边疆的事早就缓和了。”
  
  萧楚楚张牙舞爪的动作停住了。
  
  她缓缓回头,想要在承宇的面部表情上观察出些说谎的蛛丝马迹,可是承宇还是那副正直坦荡的样子满脸的严肃认真,他转动眼珠,跟萧楚楚四目相对,而后又补充道“皇上的祖坟应该是无人敢刨,所以假设不成立。”
  
  萧楚楚肩上的包袱滑到了地上,承宇见状也松开了拉着萧楚楚后领的手。
  
  秋夕立刻窜上前揪着萧楚楚的耳朵开始数落“好啊你,现在还学会跑路了,跑路就跑路,怎么还能拿家里的东西凑盘缠呢?!”秋夕一把夺过地上的包袱,抖落开来,瓶瓶罐罐,金银首饰撒了一地,甚至连那双白骨筷子都没放过。
  
  萧楚楚红着耳朵龇牙咧嘴的叫了一通“错了错了,不敢了不敢了”叫的承宇躲出了二里地,远远地站在一边皱眉看着面前的这出闹剧,不阻止也不帮忙,望不见内心情绪的眼里闪烁着些许光芒,后来还是碧云实在是看不过去才出声阻止了秋夕的暴行。
  
  萧楚楚眼泪汪汪的看着碧云,刚要求安慰,就听得碧云微笑着对秋夕说“等夜声人静时再做处理。”
  。。。。。。
  碧云的一个眼神立刻止住了萧楚楚的哀嚎,萧楚楚吸了吸鼻子,还是马上换了一副面孔,热情又熟络的堆了满脸笑容,红着半只耳朵,推着承宇回座位上坐好,一只脚不动声色的把地上的鸡零狗碎踢到角落“哎呀呀,承宇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近日有些狂躁,动不动就喜欢演一下离家出走的戏码,要是吓到你了,你可多包涵点。”
  
  承宇任由着她推了几步,不过还是没有重新坐下,他转身停住朝萧楚楚道“无碍,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便要告辞了。”
  
  萧楚楚的耳朵立了起来“告辞?不行不行”她强行把承宇按到凳子上,目光落到桌上的蜜饯上伸手就抓了个递到承宇嘴边“来,多吃点,多吃点慢慢聊。”
  垂在身旁的另一只手则是牢牢的抵在桌子上,将承宇整个人都环在怀里,整个动作以及暧昧的语气可以说是丧心病狂惨不忍睹。
  
  但始作俑者萧楚楚只是单纯的认为承宇走了之后自己应该就没有命可活了而已,心无杂念,光明磊落。
  
  承宇愣住了。
  碧云和秋夕二人也都愣住了。
  
  萧楚楚还在微笑着拿着蜜饯在承宇嘴边等他张嘴。
  “啊——”萧楚楚仍在微笑,用哄小孩的语气哄骗承宇。
  
  秋夕一个箭步上前推开萧楚楚,另一手拉起已经陷入了入定状态的承宇冲到门口“天色不早了,承宇哥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想吃蜜饯的话明儿请早。”木门一关,从头到尾没有说出一句话的承宇就被无情的大门拍在了门外。
  
  萧楚楚则是十分亲切的趴在窗棂上朝已经走远的承宇挥手道“承宇大哥慢走啊,我就不送你了!”
  
  刚喊完她又好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王爷现在在哪啊?”
  可是承宇早已消失在视野里,自然是无人回答。
  
  其实哪怕承宇听到了就他那闷罐子性格也不见得就会回答。
  
  萧楚楚扒着窗棂的手指用了力气,问人不如问己,既然已经忙完工作了,她也该去找点乐趣了,反正定国府就这么大的地方,早晚会找到他的。
  
  她突然间意味深长的笑了,粗略算来已经有大半个月未见了,也不知道林栖迟现在可还好?
  萧楚楚望着院内落了大半叶子显得有些光秃秃的柳树含糊的吹了声口哨。
  
  其实不是大半个月,而是十六天。
  十六天,未曾相见。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雅儒曾经教过她这句话的本意是用来形容一个人进步巨大,根本就没有任何思念之意。但是她现在只能想出这句话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思念。
  
  她想见林栖迟。
  
  萧楚楚有些挫败的将头抵在窗上,嘴角噙着些笑意,她突然开口,自言自语般“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正从萧楚楚背后悄悄靠近她的秋夕正好听到了萧楚楚的这句话,惊讶的退了几步,踩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滚到她脚下的花瓶,一声惊呼,差点半截身子沾了土。
  
  幸亏萧楚楚反应够快,回手一揽就将秋夕拥在了怀里“下次偷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脚下。”秋夕半倚在萧楚楚怀里被她干净利落的身手震惊的无以复加,“你。。。”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
  
  萧楚楚看着瞪大眼睛写满了不可思议的秋夕笑了笑
  “我好像是有了喜欢的人了。”
  
  如释重负。
  
  她终于说出来了,不再逃避,不再闪躲,把自己的真心剖开来□□裸的露于众人之前,仿佛是一个在心里尘封了许久的秘密,在她一再的忽视后,终于难以忍受的伸出了荆棘,将她刻意逃避的眼眸缠住,逼着她去正视。
  你看,你明明就对他生出了别的心思。
  
  喜欢,一向是个朦胧又泛泛的词语。
  
  她喜欢花草,喜欢细雨,喜欢钱,这都是喜欢,都是她的真心。
  但是林栖迟却是不同于那些的,生活里没有了细雨微风都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哪怕没有了钱她也只不过是日子过得难过些,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如果没有了林栖迟。。。
  那又怎么会有现在的萧楚楚?
  
  如果说是萧楚楚给了他“生”的机会,那林栖迟就是那个让她重新“活”起来的人。
  这份恩情,他该怎么去还? 
  
  “喜欢?”秋夕变了音的一声尖叫,她想了想又继续喊道“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啊?”萧楚楚有些消化不了。
  
  秋夕从她怀里起身,满面哀愁的看着她正色道“不行,承宇,绝对不行!”眼神轻飘飘的瞥了碧云一眼,她又加强了语气重复了好几遍“绝对绝对绝对!”
  
  萧楚楚真想掰开秋夕的脑袋看一看里面的构造到底是个多么清奇的走向,她抬手揉了揉秋夕的头“摔到头了?说啥呢?”
  
  “啊?不是吗?”
  
  萧楚楚看着她这副焦虑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头正好迎上了碧云如水的目光,四目相对,皆是无言。
  
  碧云向她点了点头,什么都不必说,只一个眼神便胜过言语无数。
  
  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窗上却没什么太大的声响,雨点不是很大,是牛毛一样的细雨,缠缠绵绵。
  
  萧楚楚从窗棂处伸出手,有细密的雨丝飘到她手心上,深吸一口气,凉意顺着鼻腔蔓延到了四肢,但左胸膛处却还是觉得温暖的,碧云缓缓行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轻声问道“需要蓑衣吗?”
  
  

☆、表白是不存在的

  “不用”萧楚楚站在房檐下听了一会儿雨水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滴答清脆,“我这样冒雨去他岂不是更感动?”
  
  碧云将手里的蓑衣放下,笑了笑“其实只要你去见王爷,王爷就会很开心的。”
  
  萧楚楚深吸一口气大步冲进了雨幕之中“那就借碧云姐吉言了。”
  
  雨丝细密,萧楚楚迎着风任细雨淋在她的脸上。
  
  空气有些寒冷,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她穿的少了还是因为她太过兴奋的原因。
  落叶被雨水淋湿后紧紧的贴在地面上,一朵一朵像金黄色的小花,顺着她前进的道路一直蔓延,就连此时阴沉昏暗的天空在萧楚楚眼里也是闪着光的。
  
  带着满心欢喜一路小跑着去见自己的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体验。
  
  她想要喊叫出声,她想要告诉每一个人。
  
  他以为自己活了两辈子,但其实只有一辈子而已,只有作为萧楚楚的这辈子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是个活着的人。
  
  她想要去尝试着爱人,去尝试一切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想要堂堂正正的活着。
  
  鼻息间萦绕着泥土与桃花的清香,抬眼的时候,一大片粉红色就那样突兀的撞入他的眼帘,垂花门内的桃花林在经历了雨水洗刷后更显得娇艳欲滴,她想起了那个半倚在桃花中的白色身影,当他从树上飘然跃下的时候,惊乱的,其实不止是桃花。
  
  心动,其实往往只发生在一瞬间。
  
  她不知道林栖迟现在身在何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漫无目的的乱跑究竟会不会见到他,但是她还是想要试一试。
  
  冥冥之中她甚至是相信自己是一定能够与他相遇的。
  
  果然是与林栖迟走得近了,就连如此不要脸的迷之自信都深得他真传。
  
  萧楚楚停在了林栖迟的寝房门前。
  
  细雨相当给面子的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还在下着,没有变小的趋势,也没变大,估计也是想要帮萧楚楚让林栖迟感动一下。
  
  萧楚楚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她身上的外衫已经在她这一路飞奔中被汗水和雨水洇透了,一阵风吹过来,萧楚楚打了个哆嗦。
  
  她胡乱的抓了几把自己头上从来就没有端正过的发髻,结果却是显得她更加狼狈,索性也就不去整理了,反正她早就在林栖迟心中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猪头脸都见过了,现在头发乱了点又算个屁。
  
  她抬起手,悬空敲了几下,觉得自己胸膛中已经快要跳停的心脏终于有了缓和的趋势后才轻扣了门扉。
  
  “咚咚咚。”声音不是很大,甚至都没有雨滴掉落的声音要大。
  
  萧楚楚将冰冷的手藏入袖中,一双手却是无意识的紧抓着袖口,指节泛了白。
  无人应答。
  
  萧楚楚犹豫着又敲了几下,这次她用了力,然而还是无人应答。
  难道不在?
  
  萧楚楚摸了摸鼻尖,朝已经冰冻麻木的双手哈了口气,考虑了两秒中后,还是推开了林栖迟的房门。
  
  趁别人不在家的时候大摇大摆走进去的事他不是没干过,而且应该说是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趁别人不在家的时候去“做客”的,也可说得上是轻车熟路了,但只这一次,他连自己推门的手都是发抖的。
  
  这是她第一次来林栖迟的房间。
  
  意料之中的,一推门就能闻到的桃花冷香,甚至是比书房内的还要浓郁,但却不腻人,房内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只要一小块大小就能后半辈子不用上班的那种,充分的显现了林小王爷的财大气粗,但又极有品位的低调奢华。
  
  消失了许久的断月安静的置于木案上,萧楚楚轻轻的拨了几下,仍然是让人听着难受。
  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上摆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她想要抽一本出来看看,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敢乱动。
  
  “王爷?你在么?”萧楚楚轻轻的拐进了卧室。
  
  没有预想之中的富丽堂皇,一切都是极素极简的,层层叠叠的床幔是洁白的,银丝织就的暗纹,便就是全部的装饰了。
  
  但是,床上是空的,林栖迟不在寝房。
  
  果然自己还是猜错地方了。
  
  萧楚楚对于这个认知有些挫败,抬手将遮挡在眼前的发丝拢到脑后,有些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转身就想走。
  
  低头的时候却在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这一路踩过来的脚印,有水有泥,将她的行踪暴露的一览无余,估计这要是被有洁癖的林栖迟看到了着实不是什么愉快的视觉体验。
  
  萧楚楚开始东张西望的找着抹布,四处翻找着的时候,萧楚楚就在想,自己现在可真的是升华了,进了个土大款家不顺东西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翻箱倒柜的找着抹布准备给人打扫房间,业界良心啊。
  
  她溜达着到了房间角落处,地上立着一个矮柜,漆黑的,看木头也不像是好材料,估计应该就是装打扫工具的,萧楚楚研究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个缝,眯缝着眼往里看着,这不算犯法吧。。。她就是拿个抹布。
  
  然而,柜子里内的东西倒是让她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她将柜门拉开,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了个,椅子。
  
  原木色的四方椅,还未上漆,做工有些粗糙。
  
  不是被林栖迟扔了吗?
  
  萧楚楚拿着四方椅一脸凝重。
  
  她又看了看柜内,最下层好像是还放着什么东西,还闪光的?
  
  “这是什么啊。。”花式繁复,透着艳丽,一件女子的戏衣被她抖落开来。
  
  她对着光看了半天,更加确定了这一定是件女子的衣服,那么。。。林栖迟房内为什么会有件女子的戏服?
  
  萧楚楚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让她难受的很,她愣了半天神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来找抹布的。
  
  她小心翼翼的将戏袍重新叠好放回柜内,刻意的忽视掉了柜子最里处的卷轴,好似被烫到了般慌乱的将柜门合上,蹲在地上抱着四方椅发呆。
  
  衣服已经干了些,至少是不再滴水了,无意识的勒紧怀里的四方椅,硌的有些疼。
  
  呼吸之间还是满满的桃花冷香,但是这次她却闻着有些头昏脑涨。
  
  刚才的那件戏服上,满是桃花香。
  
  烦躁。
  
  “萧楚楚?”刚刚忙完的林栖迟一推门就被满地的漆黑脚印吓了一跳,顺着一路跟过来,就看见了蹲在地上萧楚楚。
  
  现在的萧楚楚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神神叨叨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林栖迟斟酌了半天用词才犹豫开口“你。。。被雷劈了?”
  
  萧楚楚一个激灵从地上跳起来,吓得林栖迟退后了半步。
  
  萧楚楚怀抱着四方椅干笑道“我,我,路过。”
  
  林栖迟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地上的满地脚印“你这路过的未免有些太大方了。”
  
  “你翻本王柜子了?”林栖迟注意到了萧楚楚怀中的四方椅。
  
  “没有,没有”萧楚楚有些慌乱,她将四方椅扔在地上连连摆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栖迟看了眼萧楚楚身上湿透的衣衫“你淋雨跑来的?怎么不打伞?”林栖迟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触碰萧楚楚的肩膀。
  
  萧楚楚却是连连后退,脸上的笑容透着些僵硬,她将四方椅放在地上“我忘打伞了,我本来是出来遛弯的,可是,突然就下雨了。。。”
  
  萧楚楚打了个喷嚏,身体也是不受控制的战栗着。
  
  林栖迟紧皱着眉头从床上拿了被褥就将萧楚楚裹在了里面“阴着天呢遛什么弯?你本来体质就凉,淋了雨岂不是更容易生病了?对了,你来我房内是来干什么的?”
  
  萧楚楚的指甲陷入掌心,是啊,我跟个傻子一样从雨里跑来是为了什么?
  
  林栖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林栖迟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难过,嗓子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她轻咳了几声“我。。。我来避雨。。。”
  
  林栖迟应该是笑了“萧大厨果然是不同凡响。”温柔的声线里掺杂了笑意,混合着房间内浓郁的桃花冷香,让萧楚楚有些晕眩。
  
  可是,她从心里却生出了愤怒。
  
  “行了。”萧楚楚冷着声音从被褥里挣脱开。
  
  “你别乱动,会染风寒的。”林栖迟拿着被子还要将她裹住。
  
  “不用了。”萧楚楚挥开了林栖迟的手,单薄的身躯站在空旷的房间内不住的颤抖,但她还是尽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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