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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媳妇(花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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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香琴欣赏完对方的窘态,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恶意十足的笑容,说道:“不只如此,我还会好好的照顾你爹、你娘、还有你大哥的。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从小到大呀,他们是如何照顾我的,我也得怎么报答回去不是?”
  深知自己无能为力,罗香园不想再继续听下去,掩耳盗铃般用手捂着自己的双耳。
  “你等着吧,过不了多久二叔二婶就会把多年的积蓄交到我的手上,我会拿着这笔钱给大哥买个好前程的。保准他前程似锦。”兴致勃勃地欣赏对手的软弱无力,这种变态般的满足感,令罗香琴十分享受,于是她十分旁若无人的继续演讲下去。
  “大哥升上一级是不够的,我还得送他几个美人,嗯……这样也不够刺激,我再想想,不如还是让大哥得个奸 辱了良家妇女的名声怎么样?到时想必二叔二婶的脸色一定非常好看?”说着说着,罗香琴自己咯咯咯地笑起来。
  “你……敢!”罗香园愤恨道。
  “嘘……”罗香琴白嫩的手指压着嘴唇,示意对方别出声,很快又笑道:“看你如今说话已是那么辛苦,还是省点儿力气罢。”
  “咚咚……”敲门声响起。
  罗香琴回头问:“什么事?”
  门外的婆子道:“娘子,哥儿刚刚醒来了,正哭闹呢,丫头们哄不住,还是得娘子才行。”
  “让丫头哄一下,我马上就出来。”罗香琴说完,挑衅般瞥了一眼罗香园。
  罗香园内心恨不能生啖其肉,努力蠕动嘴唇,却张口欲言又止,最后满脸都是颓靡。
  罗香琴施施然转身,开了门直接往钰哥儿住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合计接下来的事情。
  当初不注意,让堂妹香园攀上了老爷,分走了自己的宠爱,罗香琴因为有孕在身,加上深知老爷好色的本性,与其让老爷起心思再养别的女人,索性就由着堂妹得意一阵子。
  她当时太过单纯、又大意,也不知内宅里的弯弯绕绕,被陈夫人钻了空子迫害掉肚子里的孩子,又落得终生也生不出孩子的下场。聪慧如罗香琴,当然很明白没个孩子傍身的女人,以后红颜老去,将来会有何种结局。
  恐慌一段时间后,罗香琴立时有了主意,自己没得生,那就借个肚子来生罢。
  堂妹不就是正好的人选?她既然敢不经自己决定就闯进来,就得有承当后果的准备。
  罗香琴一步步算计,求着陈老爷将这栋宅子的人清理了一遍,又换上自己拿捏得住的仆从,一边小心谨慎防着正房太太继续使坏,一边等着堂妹怀孕。
  只可惜,堂妹罗香园命大,生产的时候鬼门关走了一回竟然还留了一条命,她心想便是暂时活着也没关系,不是还有坐月子吗?罗香琴就继续隐忍下来。
  接下来,稍微使个小手段,罗香园的身子就越来越差,如今更是起身也不能,说几句话都吃力,只剩下等死了。
  罗香琴越想越得意,只恨不得为自己鼓掌。
  为以防万一,自家二叔二婶以及镇上当差的堂哥当然也不能让他们得意下去。罗香琴当初只打算买通几个人,凭着罗大成那贪杯好色的性子,弄个漂亮女子相陪,灌他几杯烈酒,由不得罗大成不肯中了计,事成后再告他一个强 奸良家妇女的状子,到时候,二叔二婶为了唯一的儿子也得来求她,她呢就等着看好戏了。
  这一切,罗香琴计划周密,她最后肯定要摘出去的。
  也是巧了,恰遇上县衙人事调动,罗香琴便改了计划,前几天她回下西村无意间露出口风,罗二狗与王氏果然上当了。罗香琴打算等将他们的银子骗到手,再买通几个人照原计划行事,弄出强 奸民女的名声,罗大成再想往上爬也是不能了,少不得还要蹲大牢吃足苦头。
  到时候,罗大成落下这种烂名声,罗二狗与王氏便是使光了银钱,也怪不得她不肯出力相帮了。
  想到过段时间,一直以来的忍辱负重都将有了好结果,罗香琴的内心便涌上一阵快 感,落下的脚步便愈发轻快。
  **
  这厢,张惜花与何曾氏在许淮家留宿,许家二郎的情况渐渐好转起来,许家人皆是放下心。
  镇上与村里来回一趟不易,张惜花与何曾氏便多留了几日,等许家二郎的病情大好后,张惜花思念家中的儿子,便提出要回去。
  许家不好再留人,备了舒适的马车准备送何家婆媳回下西村,恰在这时,许淮策马而来。
  现在正是许淮当值的时间,他是抽空家来的。
  刚刚收到一封何生寄回来的信,迟一步怕何家婆媳早家去了,许淮干脆就牵了衙门的马骑过来。
  听说是何生寄的信,张惜花与何曾氏皆眼巴巴的望着许淮,许淮也没卖关子,当即拆开了信。
  何曾氏不识字,张惜花虽然有丈夫偶尔教导了几次,何生也只教了她几天而已,她勉强只认得几个简单的字,还有家中人的名字写法而已,这念信就有许淮代劳了。
  许淮一字一句念起来。
  何生的字迹写得很工整,信的内容也十分正经。先是交代自己目前的近况,原来写这封信时,他们还没有到达益州,路上刚好遇到有回大良镇的商队,何生写了家信托对方给家里送来。
  许淮估算一阵,便道:“这么算来,阿生他们此时应该将将抵达益州。”
  张惜花有点失望。
  何曾氏催促道:“许侄子,我家阿生还说了什么?”
  许淮接着念起来。
  接下来的内容,何生写了几个途中的见闻,都是报自己好的方面,并没有露出一点辛苦。之后,询问了家中人的近况。便没什么内容了。
  何曾氏听闻一切都好,悬着的那颗心终于安定写些,等许淮念完了,她立时将信拿过来,即使自己根本看不懂,也反反复复分盯着看个不停。
  张惜花问:“不知我们可不可以给阿生写信?”
  许淮想了下,摇头道:“现下没法确定他们的行踪,便是写了信也不知道往哪里寄。”
  普通老百姓,想寄封信并不容易。许淮自己当初也是托了很多关系,才能往益州寄信的。
  张惜花不得不忍下心中的失望。
  何曾氏握着儿子的信,想到儿媳妇估计也十分想瞧,便递给了张惜花,张惜花接过后,紧紧捏在手里。
  两个人上了马车,车夫立时赶着马往下西村的方向行驶。
  到了家里,安抚了一阵榆哥后,张惜花一个人回房间,拿出何生写的信翻来覆去看。
  去年农闲时,夫妻俩个窝在房间,何生兴起教了张惜花认了几个字,多数是些简单的字,除了家中人的姓名,还有一些常见草药的名称,彼时,何生还赞过张惜花认字快,学习能力强。
  这封信听许淮念过两遍,她自己又囫囵认了几遍,突然在信纸的背后发现一行写的很细,不仔细看很容易错过的字迹。
  纸上写着‘惜花……惜花……想你了’她的闺名重复写了几次,最后那一句明显下比较用力些。
  张惜花眯起眼睛看完,忽而笑了。她似乎可以想象到丈夫握着笔杆子纠结着难以下笔的神情。
  那颗悬而未决的心,因丈夫一句简单的字句,突然就完全放下来了。张惜花甚至有一种感觉,哪怕为着这句话,便是今后与丈夫的日子千苦万难,她也心甘情愿受着。
  **
  转眼已是入冬,在寒风刺骨的天气下,何家又迎来了一桩喜事。清早便从杏花村递过来的消息,大姑子何元慧又诞下一子。远哥、东哥、加上新添的小子,何元慧膝下便有三子了,她自己有点失望,本来是想要个贴心小棉袄的,谁知又来了一个讨债的。
  李老头与李婆子倒是十分高兴,家里四个儿子,老大一家人丁最兴旺,老二费了一番波折才得了一个儿子,老三膝下一个儿子两个闺女,老四生了个闺女,乡下地方都是做的力气活,这儿子生的多,说明干活的劳动力多,李老头与李婆子因此更加看重何元慧,对待她比之其他三个儿媳妇光是态度就好很多。
  此后,何元慧在杏花村李家的日子更好过了。
  何曾氏与何大栓听了消息,都十分高兴,何曾氏不放心大闺女,要亲自去伺候何元慧坐月子。立时就将早已经备好的东西装上牛车,怕张惜花一个人在家看不住好动的孙子,两个人顺便还把榆哥也带了去。
  张惜花身子愈发笨重,接下来轻易不做重活了,屋外冷,就在堂屋里烧了火炉,用的是自家炭窖烧的炭,这炭耐烧、又没有一点的烟熏,坐在火炉边没一会儿就暖洋洋的,再有不到两月,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来,张惜花专心的给孩子做小衣裳,特意去镇上扯的棉布,布料十分绵软不会刺伤孩子娇嫩的皮肤。
  期间,村里有几个妇人抱着孩子上门找张惜花唠嗑,数九寒天大家都猫冬,除了在家里磨嘴皮子,也没多少活儿做,村里的妇人们便爱东家串半天、西家又串半天,时间一下子便打发掉了。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今年转了张家明年就要到李家,我倒是看罗家那两口子今年怎么过这个新年哟?”有位何家的嫂子突然幸灾乐祸道。
  “呵呵……他们还有心思过年?”
  “我听说罗二狗要把剩下的那三亩良田也给卖了呢。还有啊……他私底下托了我大伯父打听,可有谁要买房子的。”
  “他家的房子倒是值几个钱呢,卖了挺可惜的。”
  “那可是青砖大瓦房呢能不值钱?我是没去过他家串门,听说连地板都是用青砖铺成的呢。”
  说起这个话题,原本静下来的几位妇人纷纷来了兴致,七嘴八舌争相说起来。
  张惜花捏着针线的手不由顿住,一时间也很是感慨。这段时间以来,罗家发生的事简直比戏剧还戏剧。
  先是罗二狗的闺女香园生产时落下了病,谁知一病不起在上月人就没了,然后,大儿子罗大成又被差役抓走了,说是犯了强 奸民妇的罪名,衙门说死罪可免了,人却要发配到边苦地儿服徭役,罗二狗与王氏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早先为了向上爬积年的银子使得没剩下多少了,遭遇这事只得把家中十亩田地卖了,卖田的银子撒出去却没听个声响儿。
  朝廷近几年在服徭役的政策上,对老百姓已经很宽松,但是老百姓对徭役的恐慌早已经深入人心,现在唯一的儿子犯事被抓去强制服徭役,等刑期释放,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人还齐整不齐整,让罗二狗与王氏如何不忧心?
  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指望陈老爷帮忙,陈老爷突然卷入了贪墨案中自身难保,事发前,陈老爷将罗香琴与钰哥儿安置到外县躲藏起来了,罗二狗夫妻连罗香琴的人也找不到。
  没了人脉,又没有了银子,田地卖得只剩下没什么产出的差田,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那栋新建的青砖瓦房,为了捞人,罗二狗一咬牙,就决定把房子卖了。
  现今下西村再没有谁羡慕罗家的生活了。人人见了他们夫妻就像躲瘟疫似的。
  罗家刚傍上县老爷就嚣张跋扈,逢此大难,可谓是大快人心,几乎没几个人肯出手帮忙。
  应正了一句天道好轮回,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第107章

  远在益州的何生,跟随商队抵达益州后,双方很快就分道扬镳,于是,他此刻只身一人上路,在益州花了几天时间打听去往太平州的注意事项后,立时就动身往太平州而去。
  两个多月的行程中,何生增长了非常多见识。
  他本来就是一个十分有心的人,途中跟着商队学了不少东西。何生为人虽然沉默寡言,与人相处倒也称得上落落大方。途中,只要商队所需,何生二话不说便动手帮忙。许家叔父本就受许淮所托,有心佛照何生,出行后辗转了几个地方,许家叔父见着何生为人谦虚且通透,做事严谨可靠,加之又识文断字,许家叔父便很是赏识他,得了空闲就提点几句何生。
  几个商贾合资的队伍,雇佣了人手帮忙,这些被雇佣的人员若想跟着捣腾货物,必须得向商队交纳一定的佣金。何生既不是被雇佣的人,也没有入股商队,因有许家叔父提点、做靠山,搭着商队这辆顺风车,他若是想捣腾货物,也是容易得很。
  何生虚心学习,眼见着商队各个把货物捣腾几遍后都赚了几倍有余,他并不豁然出手。
  此次出行,只带了四十余两的盘缠,若是亏了,就什么都没了。何生很明白自己的处境,若是出手,必须得稳扎稳打。
  一路见着别人赚钱,何生依然心平气和,偶尔有人怂恿他赶紧出手,何生也是笑笑了之。一晃过了一月有余,便是许家叔父也以为何生为求稳妥,并不敢倒卖货物。
  谁知,过得几天后,何生突然小露一手,就赚了近二十余两。二十多两对这些商人来讲虽是小钱,可何生只投入了不足五两而已,这样的赚头便是精于此道的许家叔父也很是惊叹。
  此后,何生一路稳扎稳打,抵达益州后,手中已经握着近二百余两的银钱。手头宽裕了,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失踪的弟弟,也就方便很多。
  整个途中,并不是谁都能稳赚不赔的。有些货物买进后,因估算失误,到了目的地没有卖出去或者卖不上价格,如果继续运到下一个地方势必会增加很多费用,谨慎的人亏上一些也要出了货。何生之所以每次都能稳赚,一是他出手的数目小,二是在心中仔细估算过后才会出手。
  由此可知何生话不多,但非常善于观察、思考。
  行商是一门学问,讲究的便是不走空,由许家牵头的这个商队,刚从大良镇出发时,随行托的货物八成是上佳的木炭,换到水路时,这批木炭转手卖完,就开始捣腾药材、茶叶。在繁华的城市将药材、茶叶出手后,换成了价格相对低廉的布帛……
  何生一路行来,便将商队的作为反复思索过,等自己出手时,便也稳妥得很。
  刚抵达太平州,因为长期奔波,何生晒黑了,也清瘦了。天黑之前进入这间客栈时,何生无意中见着掌柜抱着自家孩子嬉戏,那情景刚刚一入眼,便仿似撞击了心灵。
  何生猛然间醒悟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着儿子榆哥了,这段时间,尽管他不断提醒自己要干正事,不要花费太多时间去思念家中的父母妻儿,可有些人、事并不是你想忘记就能忘记,想忽视就能忽视的。
  夜风呼啸,枕在客栈温暖的床上,何生辗转反侧一直入不了眠。闭了眼睛就忍不住思念家中妻儿。
  特别是在漆黑的环境中,何生将张惜花准备的最后一条肉干啃完时,他的思家之情便怎么也止不住。
  他的榆哥,他那尚未出世的孩子,还有妻子惜花……也不知道家里人如何,可有及时收到他的信?
  思念是痛苦的,思念也是甜蜜的,何生放纵自己品味这折磨人的思念之情,等何生收敛好情绪后,他迫使自己入眠,翌日清晨,在客栈里备好干粮,何生直接往目的地出发。
  **
  转眼新年已过。
  何家自从在许家时收到过一封何生的信后,何生自此再没有给家里寄过信,因为没见到儿子准时归家,何大栓与何曾氏夫妇日夜难以安眠,家里这个新年亦是草草过了。
  而张惜花如今的肚子笨重,也快到了预产期,这两日睡眠都成问题,每每半夜醒来,就要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村里的稳婆江大娘是经常上何家门给张惜花看肚子的,那天江大娘说张惜花的日子约莫就在这半个月左右。何曾氏怕有个闪失自己照顾不到位,也是因儿子不在家里,怕儿媳妇思虑太过,何曾氏早早就去阳西村把蔡氏给接到家中。
  预产期的后半个月,张惜花有自己的亲娘蔡氏在身边开解她,她的心情总算开朗不少,心情好转,接下来的日子,身体一直很正常,健健康康等到了肚子发动那一日。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在春耕正式开始那一日,张惜花在家里顺利生下一个白胖的女婴。何大栓与何曾氏非常高兴,大家都说这闺女是个生来就带福气的。
  何生不在家,何大栓做主给孙女取名叫何桐。他大字不识一个,抱着乖巧可爱的孙女在家门口逗留时,无意间瞥见门口的梧桐树花开正盛,想到孙子榆哥的名字也是一棵树,不由心下一动,当即就给乖孙女取名叫桐姐儿。
  为此,何曾氏狠狠地埋怨了他一顿。
  何大栓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名字好,无论何曾氏如何说,他就是不肯改名。
  桐姐的洗三办得十分热闹,桐姐的满月酒也办得很温馨。满月那一日,亲朋好友全都上门了。
  何元慧抱着桐姐来回走动,桐姐睁着漆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姑姑看,天真的小眼神,加上那胖乎乎的小脸蛋是越瞧越让人觉得可爱,喜得何元慧当即笑道:“哎呦……我们桐姐真是个小美人,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现在大姑姑就被迷得不得了咯。”
  何曾氏在旁边嗔道:“你个不正经的。说什么话呢,她还是个毛孩子呢,别整天在我们桐姐面前说这些。”
  在何曾氏心里,小孩子的面皮是十分薄的,禁不起别人的夸奖,所以不能整天对小孩说这些。
  何曾氏将桐姐换下的尿布拿开,便对大闺女道:“给我抱吧,这个点该哄她睡觉了。”
  何元慧抱着桐姐不肯撒手,笑嘻嘻道:“娘,就让我再抱一会,你看我们桐姐还没打瞌睡呢。”
  因为连续生下三个小子,何元慧稀罕闺女稀罕得不得了,自己弟弟的闺女,那也跟她亲闺女差不多,她是打从心里就喜欢桐姐的。
  何曾氏无奈道:“臻哥刚刚还哭了呢,你也差不多给他喂奶了。你瞧瞧你,臻哥是你捡来的吗?孩子哭了当娘的都没发现。”臻哥是何元慧的三儿子,现在还是个哇哇待哺的幼儿,这些天一心扑在外甥女桐姐身上,臻哥还多亏了何曾氏照料。
  何元慧将桐姐递给何曾氏,皱着眉头道:“娘,我可要再给你说一句,你可不能因为桐姐是女娃,就忽视她啊。咱们家不兴那些个重男轻女的。”
  “你胡说什么呢?”何曾氏小心翼翼地接过桐姐,看着桐姐砸吧了一下嘴巴的可爱模样,不禁笑了,摆手道:“你们姐弟四个从小到大,你看我和你爹有忽视过你和元元吗?”
  那倒也是。何元慧瞬间放心了。
  桐姐的满月酒后,何元慧并没有当即回到自己婆家,留下来待了几日才走。
  她走的时候,何曾氏与张惜花都舒了口气。这些天,何元慧争着带桐姐,因为臻哥也是吃奶的年纪,何元慧奶水充足,多喂一个桐姐也是可以的,她心里舍不得桐姐,便想把桐姐一块带到杏花村去住段时间,别说张惜花了,就是何曾氏与何大栓都不肯让桐姐离开家里。
  何元慧胡搅蛮缠了几日,终于放手了。
  临走时,何元慧对着张惜花眨眨眼,露出笑容道:“惜花,你看爹娘稀罕桐姐的劲儿,这下不用再担心他们不喜欢桐姐了吧?”
  张惜花心说她从来没怕过公公婆婆不喜欢桐姐,不过她见着大姑子调皮的模样,只能无奈地点头附和。
  何元慧笑眯眯地说道:“可惜你们都不同意把桐姐给我带一段时间啊。”
  张惜花心下大惊,敢情大姑子是当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呢。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她哪里舍得让桐姐离了身边,于是就故作不言语,不打算附和大姑子的话。
  何元慧见弟媳妇纠结的表情,十分坏心眼的再补充了一句,道:“家里那三个小子,往后呀,不管桐姐看上了哪一个,我都二话不说将他给了我们桐姐。”
  张惜花:“……”
  这下连要做亲家的话也说出口了,本来在门口逗留,打算让闺女与儿媳妇说点私己话的何曾氏,当即推开门,赶人似的道:“又胡说什么呢,你这丫头越活越回去了。我们桐姐还小呢,以后不准再说这个事。还有,大郎赶着牛车在外面等你多时了,你咋还不走?”
  何元慧笑嘻嘻地嘟囔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娘家不值钱咯,这就被人赶出去咯。”
  张惜花听了这话,不由也笑了。
  何曾氏抱怨般笑道:“这丫头,日子好过了就没一点规矩了。”
  大姑子原本就是性子极为利索的人,自从李家分家后,平日没有公婆、妯娌的矛盾,她那性子是越发开朗了。张惜花深深感叹一句。
  等送走何元慧,何曾氏便把桐姐抱住,对儿媳妇道:“我抱了她出去,你再睡一会。”
  普通老百姓家,妇人做月子最多是做一个月,按理张惜花原本就已经出了月子的,因她怀这一胎不仅没有长肉,还消瘦了很多,坐月子期间各种补汤依然没有胖回来,何曾氏不怎么放心,为了让儿媳妇养好身体,便打定主意让她再坐半个月。
  张惜花对着镜子,盯着自己那张消瘦的脸蛋,想着何生就快归家了,不能让他瞧见自己这副模样,因此也配合公婆的建议,老老实实的调养身体。
  迎来了新生命,何家的日子表面上欢天喜地、其乐融融得很,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隐忧,不过是怕彼此之间担忧,大家都压在心里不说。
  原以为桐姐满月后,何生不久就该归家了。谁知道,一直到秋收时分,何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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