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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谋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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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听嘛,这才多常时间,楚阳就占了三州之地。听说前段时间俞浩淼被放出来,派到充州给那伙正混战的几波人马下圣旨去了。如今这小朝廷形势大好,可跟着拖和台合作一事倒底上不得台面,就算楚阳不说,他也想出去把事结了。
  “将军劳苦功高,阳有一事不得不说。镇北王现已把凉州拿下,现已在班师回京路上。若待几月之后,理清内部,必会对我动手。然我军兵为新招,人又不及北军善战。所以,阳欲以海军之威,骚扰幽州,对峙冀州。”
  嘎?不是把拖和台一脚踢飞?葛方脑袋有点晕。
  “大人,那拖和台怎么办?”楚阳遇刺之事,可把这位葛将军气坏了,就是养条狗还能吠二声呢,拖和台倒好,刚喂差不多了,就想咬人,也不怕把牙崩了。
  楚阳摇头:“此事自有我处理,你到幽州,小心卫东生。他自幼长于海上,于海战研究甚有心得。因镇北王抬爱,掌舰队知渤海,忠心耿耿。此行,你多听其它海军将领建议,万不可鲁莽,待事成后,全国水军当以将军为首。”
  呼!葛方激动的满面通红。尽管知道楚阳会把水军交于自己掌握,早晚有一天可为水军主帅,可真的听到此话,他还是激动不已。
  舔舔嘴唇,葛方拜倒在地:“大人恩德,方没齿难忘!”
  40岁前,靠着钟将军提携,自己方才成为副将,葛方已息了上进之心。若非天下大乱,他可能会在这个位子上终老。跟着钟长全逃跑,不是不后悔,可他做到副将,却全赖钟将军,扬州水军上下谁人不知他葛方是钟长全的人?不跟着走,等清算吗?可命运就是如此有趣,钟长全死了,可他还活着。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他能力好,而是跟对了人。至少他能肯定,当初若是没掏心掏肺投了楚阳,今天站在这里的,不一定是他!
  “将军快快请起。”亲自扶起葛方,楚阳心中爽快,他最喜欢这种心口如一的。
  “拖和台之事,将军日后不要再提,阳自有主张。”
  “喏。”
  看着葛方不再问及拖和台,楚阳松口气,结盟突厥人,可以做,但不能说。昨天拖和台很知趣地把几个人头献上,有没有主谋,楚阳不在乎,反正不过互相利用。他已要求拖和台陈兵幽州边境,做佯攻态。想来镇北王即使想派兵攻青州,一时半会也无能为力。看得见吃不着,想那魏明远会不会日日诅咒自己?
  魏明远没楚阳想的那么闲,他正看益州情报。益州韩政跟他老子韩英闹翻了,自己领七万人马吃了汉王部分的荆州之地,直接打到豫州边上。不怪韩政敢动手,自从汉王眼睁睁叫楚阳借他的手吞了大半扬州后,他把留守荆州的军队和部分豫州百战强师派出。誓要跟楚阳一较高下!
  任谁辛辛苦苦种田,却莫名叫人摘了果子,都不会甘心,现在汉王就是这种态度。其实秦宇给汉王出过主意,您老要是气不过,完全可以从豫州直攻楚阳的徐州啊,犯得着非得拿军队硬碰硬吗?这可不是玩笑,虽然现在豫州正在整合,要说抽调强军,全力进兵徐州不太可能,但只要做个态度,楚阳就不敢把军队全派出去占扬州!就算这次计划失败,可也比跟楚阳硬耗兵力强啊。
  汉王这次没听秦宇建议,是有原因的。赵王军队上下至少七成人都是他的了,也就得有几个死硬分子还在坚持。他调的人马里,这些人占多数。简单说来,就是汉王即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他没杀赵王,可他堂弟近来听闻扬州事变,身体越发不好。几个王子一致欲攻扬州,他也不过是顺水推舟。死战场上最好,反正他早就安排人了。
  汉王不在乎赵王的反应,他的自信就是益州的全力支持。秦宇的计划是好,可攘外必先安内,留着赵王的铁杆,于他有什么好处?其实赵王王子去打回扬州,汉王存了侥幸心理,不怪他这么想,要知道赵王陈仪经营扬州多少年?楚阳虽然在方锦的帮助下暂时拿下,可基础却没法改变,有了几个王子相助,他对攻打扬州有很大信心。再者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仗打到现在,汉王殿下觉得很吃力,他以一州之地支持数州之事,现在旱情缓解,可粮食是种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他还指着打下扬州得点粮草呢。赵王一路行来,打的可是徐州,徐州何曾缺过粮草,他们的人自可就食于当地,可他陈修不行啊,你看看他占的地方吧,哪不要粮啊,现在他是无力进兵充州吗?可问题是,打下来他拿什么养民?与其攻楚阳大本营,还不如对着跟基不稳的扬州下手呢。
  应该说汉王行为虽有误差,可总的来说,还是对的。秦宇站在大局方面,力求汉王向前进兵,借楚阳兵力不足,打个措手不及,虽然未必攻下徐州,只损耗兵力。若真如此,楚阳对扬州的投入必然减少,在对峙之中,想来汉王对扬州一地,还能夺个半数左右,跟楚阳五五开。等时间一长,益州队伍过来,楚阳未必得好。可惜这二人谁都说服不了谁,弄得秦宇几日不理汉王,借酒浇愁。也是出兵以来,汉王对他言听计从惯出的毛病。他忘了汉王是主,他是臣!
  一不小心,醉酒误事,韩政的消息迟了二天,给楚阳提供了便利。
  流言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韩政一心想掌权,可他老子这么多年习惯了不以嫡长子为继承人,这次韩政反抗,他第一反应就是夺了韩政之权,立世子为韩明。韩英是益州王,威信不是韩政所能抵御,他初时利用庶弟,后期又因流言处处削其兵权。奈何还是心不够狠,若韩英身亡,做为嫡长子的韩政把持益州轻而易举。
  不料韩英表面认可韩政,等他一领兵出门,就变卦了。不怪韩英狠心,韩政作为嫡长子,七八岁离家进京就学,这期间韩英天天也见不着韩政,他又不是独生子,自有其它庶弟在韩英膝下。等他20岁回家娶妻生子,韩英又得一嫡子,韩政若是被封为世子也就罢了,可惜没有如果。对着一群庶弟,每每都比他在父王面前得脸,韩政没翻脸就挺好了。他在京城,是以益州王世子的身份走动,谁敢不给面子?而且韩政本身能力不差,他没得世子位的主因是朝廷想要一无能的益州王,谁叫当初他跟赵王世子关系不差呢。
  可这里面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韩英跟韩政意见相左,但要说二人互下杀手,难。益州上下意见不一致,可随着天下大乱,韩政的地位一直在提高,楚阳可一点也不想和韩政这种人结盟,他想找个傻点的。所以在益州放完流言后,楚阳下令,杀韩英!韩英是那么好杀的嘛,所以楚阳的命令叫益州的王琦给变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王的选择

  韩英坐在家中,看着眼前跪了一地的庶子,姨娘。
  “老爷,实是大哥容不下我等,儿才领兵多久,手下不足三千。如今不过喝了几口酒水,便从副将降为小卒!老爷,您可要为儿子做主啊!”
  一个半老徐粮也在抹泪:“老爷,您瞅瞅,时哥儿不过点卯慢了一刻,如今也被打发回来了。”
  “老爷,老爷……”
  韩英揉揉太阳穴,他是真受不了,自从益州流言大盛,他不稍稍训斥韩政几次,这逆子就敢明目张胆的把这些庶弟打发回来给自己看。不过,瞅着地下一群儿子只会跟着自己姨娘身边哭哭哭,他恨不得把这些儿子塞回娘肚子里重生一回!
  诚然韩政起了心思,可庶出子不争气也是事实!
  “罢了,你们回去吧,我再想想!”韩英道。
  刘姨娘心中大喜,跟了老爷子十几年,老爷脾气她如何不知,这是松动了。暗暗给身边的人打个手势,一时间众人退出。唯嫡次子韩明在刘姨娘的暗号下,快快乐乐的寻老爹撒娇。
  韩政对于流言的反应只是略略打击一下,毕竟大军出兵在即,他并不想多生时端,只是警告而已。可惜他想息事宁人,也要看别人答不答应。王崎急切间找不下手方向,便把目光转向韩英的儿子们。手段不高明,只是让这群笨蛋知道,以年纪最小的韩明掌权,他们就能成为摄政王。于是,借着几件军中小事,狠狠发作了几个韩英庶子后,韩政被众庶子围攻了。
  他们选的时间刚刚好,正是韩政领兵出益州,准备跟汉王兵合一处的时机。韩英脱着病病体,带着韩明处理公务,手把手教导。向自己属官昭示,幼子韩明为正式继承人。
  韩昱得意地吃着酒,自从韩明上位,他们这些庶子们好过许多。父王的嫡次子已经兑现承诺,他现在手中的兵权可比韩政给的三千人多多了。其实他是不愿意当将军的,军营伙食半点也不好吃,真不知道姨娘为嘛天天叫自己住军营!
  韩晨挥汗如雨地跟着士兵一起训练,从韩明上位之后,他手中人马多了三倍,职位也从小校升了副将。不过,这名头好不好听他是一点也不在乎。这天下乱的快了些,也不知何时平定,手中有兵有粮,他和姨娘才能安心!
  韩英觉得,自从放手叫诸庶子扶助韩明以来,后院似乎平和许多。早先那些女人还天天来送汤汤水水,怎么现在都没了?
  军机要地,韩明小大人似地坐在主位发愁,二哥还在一边喋喋不休。他忍了又忍:“二哥,断了大哥粮饷好吗?你肯定大哥会退兵?”韩明眼光闪烁地看着二哥韩昱。
  “傻弟弟,你现在不动手,等大哥回来,咱可是一条绳上蚂蚱。我们这群人不好过,可弟弟你就好过了?弟弟可是父王定下的继承人,哥哥我顶多手中多个几千人马罢了。”韩昱回忆着刘姨娘的话,慢慢背诵。
  “小弟啊,你咐时候看着夺嫡失败方还有活着的?”韩晨一身盔甲,坐的笔直。他可不觉得给韩政上眼药有什么不对,若非韩政压着他,自己早就当上将军了,哪还用得着居于韩昱这纨绔之下?现在手中兵马还不到他那虎卫军一半之数。他韩晨可从来不认命!
  “小弟,爽快些,行或不行,你给个痛快话!我们又不是继承人,大不了大哥回来被打回原型……”韩时似乎满不在乎。
  韩明眼中闪过犹豫,想想自己大哥似乎也从来不待见自己,亲情淡薄,终于下定决心:“好吧,那我去取父王印信。哥哥们可要给我打掩护!”
  “去吧,去吧!”韩昱摆摆手,松了口气。他背东西很辛苦的,现说下去就没词了。也不知道姨娘为嘛总是叫自己亲近远房表叔,他也没觉得这表叔哪好啊。
  王崎也很苦恼,他接近的人本来是韩晨,这小子隐藏的够深,还对韩政有仇,本是最好的选择。谁知此人不上当,把韩昱这笨蛋推上前台!刺史大人又催得急,他也只好将就着用了。还好刘姨娘是个能做事,多少令他感到欣慰。只剩七天了,王崎恼火地叹气:如果刘姨娘敢下药就好了,可惜来这女人戒心太大,不像他儿子好忽悠。
  汪汪汪,看着自己养的大狗撕咬着浑身是血奴隶,从奴隶的嚎叫中,韩政心头戾气得到舒缓。他不是没受过挫折,在他三十多年生命里,少年时期不知天高地厚,致使受朝廷猜忌,父王厌弃,可他从来就没服过输。
  嗤,韩政冷笑:敢断我粮草,真当我是泥捏的?不过借这流言试试父王罢了,真没想到,都到了此时,父王居然还不死心。不过也好,等我倒要看看,父王手下都怎么想的。益州也该清理清理了。
  不过,赵王的前车之鉴不远,他也同样缺粮,韩政可不想成第二个傀儡。他可是存了心练兵的。等益州布置好了,正好携胜利之师,重夺益州!韩政受够了父王二边倒的行为,一会觉得嫡长做继承人好,一会觉得嫡次子可得朝廷认可。拖拖拉拉的,他都三十多了,这世子位还没定下来。太平时日他是没办法,总不弑父,可现在天下都乱成一锅粥了,他再不下手,真是连汤都喝不上了。
  “传我命令,明日四更,突袭汉王联营!”
  眼看着一座座城池望风而降,韩政一时喜乐参半。这算什么?汉王的兵呢。
  冷川问韩政:“马上就到豫州边境了,可咱遇到的抵抗微乎其微。将军,这其中是否有诈?”
  韩政摇头:“我不知汉王陈修兵败之因,可我手中七万人马,粮草充足情况下,足以占下半个州府。你在怕什么?”
  “这,这……世子,还是小心为上。”冷川讷讷道。
  韩政仅用眼角扫了他一眼:“来人,全力前进前!”
  韩政轻而易举拿下挨着益州的荆州大片土地,甚至豫州都被他咬下一口。
  益州兵经过一路顺风仗,虽达不到韩政要求的底线,可也比益州的老爷兵强上一个层次。
  营帐中,正在统计得失的韩政不会想到,他的行为给汉王带来多大麻烦,又给了楚阳多少惊喜。
  楚阳最初只是想尽可能叫益州在动乱的情况下,支持韩英一子统一益州罢了。未曾想韩政不按规则出牌,从汉王盟友,瞬间变成敌人。
  可这一点也不耽误他吓唬人,许化文就是被吓到的第一位。这人本来楚阳是叫墨砚带回徐州的,不过韩政之事发展太快,楚阳叫墨砚对许化文说:“韩英又降了朝廷。现在正跟朝廷军队两面夹攻汉王,如今方锦已献了扬州,汉王调动近半人马前去。汉王留在豫州的队伍不多了。现在投降,楚阳还能保他活命,再顽抗下去,呵呵……”
  许化文起初不信,方锦是赵王一手提拔的人才,怎会把老窝献出?
  他盯着墨砚不说话。
  墨砚倒是笑了:“先生,你难道不知,朝廷还有一个叫锦衣卫的系统吗?或者,您认为,高明谱三朝元老,同众朝臣选出的皇帝是吃素的?哦,在下好像忘了一件事呢,如今充州也归了朝廷呢,楚阳大人似乎要封陆丰将军为侯呢。”
  墨砚的话就像一只锤子,砸得许化文眼前金星乱冒。
  “墨砚小哥,不知许某可回赵王大营否?”
  许化文试探。
  “当然可以,先生随时可以离开。”墨砚微笑。他还指着许先生去吓唬赵王的手下呢。不放了他,怎么实现大人的计划。
  送走许化文后,墨砚就在原地等。他一点也不怕刚才的谎言被揭穿。反正韩政想回益州,只能靠里应外合,哪怕韩政联系上赵王了,他大可以像大人所说的,推韩英身上就是。谁让益州现在分二派呢。
  许化文走的快,回来的更快,墨砚没等十二个时辰,才过四个时辰,许化文居然带着赵王亲自来见墨砚。
  瞅着一头白发的赵王,墨砚挺吃迟惊的,这才多长时间,赵王陈仪从四十上下儒雅先生,变成七十多岁的糟老头。看来,他在汉王地盘过的真是不咋样。不过,墨砚的眼中充满兴味,汉王防守应该很严吧,这种情况下,许化文还能把人带出来,不愧被大人青眼有佳。
  “赵王殿下决定的如何?想来许先生把该说的都说了吧。”墨砚有些调侃的问。
  想当年,刺史大人在赵王手下多苦啊,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
  赵王很尴尬:“不知楚相可容得下本王?”
  许化文刚听赵王问出此话,就下意行拉赵王的袖子。
  “呵呵,殿下,我家相爷说了,只要殿下您能给汉王致命一击,您的子孙后代可仍为宗室。不过——”墨砚拉长声音。
  “不过什么?”赵王性急地问。
  “不过殿下您身体不好,胜利之时,就是暗伤发作之日。”
  这也楚阳交待的,不是说楚阳非要赵王的性命,而是有时候,严厉条件反而更真实。
作者有话要说:  

  ☆、夜袭

  赵王听了,面如土灰,默不作声。尽管知道对方给的条件不会太好,可真听到耳内,陈仪还是接受不能。
  见赵王久不表态,许化文代赵王发问:“不知我方若做得好,可否让我家殿下于府内卧病休养?”
  墨砚心中暗赞,许化文无愧于赵王身边第一人。楚相最大底线就是这个。不过,那是暴露益州分二派,我方能拉到一派的情况下。听说正跟韩政接触呢,也不知进展如何了。
  墨砚尚未回答,就见赵王刚从恍惚中醒来,当即许诺:“我回去就兴兵攻打汉王!还望小哥在楚相面前多多美言。”
  喝!这家伙真喝出去了,真不在乎命了?
  也是,能跟着许化文孤身前来,想来后果早就想清楚了。墨砚微笑点头了,可许化文恨不能把赵王的嘴缝上,他还想再跟墨砚套套话,再要点有利条件呢。墨砚是楚阳书僮,跟他多少年了?许化文一点也不信那小朝廷给赵王的要求这么刻薄。
  张嘴欲说什么,赵王却扯着他袖子,向墨砚点点头,毫不拖泥带水的往回走。
  许化文气乎乎推开赵王,质问道:“王爷,那小朝廷根基不稳,在下绝不相信楚阳敢开出这种条件!殿下因何阻拦?”
  看着从年轻时一直跟着自己,直到被俘,仍然念着自己的老臣,赵王感慨万千。
  “化文,孤王已过知天命的年纪,自跟陈修造反以来,日日夜夜不能安眠。对比曾经坐拥封地,娇妻姜妾,安静平和,晃如梦境。”陈仪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这段时间,他的须发白的厉害。他有些伤感的说:“孤老了,如果陈儒当初不立誓打杀赵王,汉王一脉子嗣,孤当初也不会跟着堂弟造反。天下大乱,最苦的却是黎庶。孤出身于皇族,虽不能造福万民,可也不愿失了先祖打下的基业。
  这场大战,说到底不过是我陈氏皇族内部之乱。可韩英反了,他是第一个,谁又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呢。”赵王从最初的得意,再到一言一行都受汉王节制,心中苍茫,泄了底气。
  许化文站在赵王身边,听得心中难过,他劝道:“殿下,为何不投镇北王呢?”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赵王现在即生了这个想法,为何当初却一口否了陈旭这个人选?
  陈仪摇头:“化文,你可知陈旭因何坐镇幽州,永不回京?”
  许化文一愣,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私?
  “殿下?”
  “陈旭的身份确实是皇族不假,但他的身份经不起推敲。他是先皇跟太妃在孝期所生,陈家的孽种!皇兄不愿杀子,待他成年,就打发到幽州。”
  许化文只觉头脑发晕,站立不稳。这种皇族秘辛,他听了真没问题?
  赵王冷笑:“怎么,怕了?光这点,皇兄还可以立陈旭之子继位。谁让那太妃反扑太猛,把皇兄身子骨坏了个彻底,导致皇兄从此无嗣呢?”
  许化文终于明白陈旭为何夺下了京城,可在皇室的支持率还是低得吓人。难怪很多高层老臣都不理陈旭,更在楚阳立小皇帝后都跑徐州去了。就这种身份,这帮正统皇族能乐意俯首称臣还真不多。
  见许化文发呆,陈仪也不理会,继续道:“皇兄初时还未发现,可凡是有了身孕的宫人,都没生龙子。直到清查了半个皇宫,才把此事揭开。原来这里还有陈儒之母,叶太妃的手笔。而后,先帝就过继了我和汉王的嫡长子。”
  瞪着赵王倨傲的表情,许化文肝痛,却也无话可说,不过,他终于有点明白赵王为何乐意去赴死了。什么祖宗基业,什么黎民百姓,都是借口。有了他在前头开路,一旦汉王,镇北王等等被俘,下场只会比他更凄惨,也更合赵王之意。
  一路无言,许化文按着赵王的意思,联络旧部,商定时间,终于他们决定在三更天偷袭汉王。
  汉王对赵王的看管是真紧,可赵王手中兵都是扬州人,他们第一忠于的是赵王。哪怕汉王把将领都换了,可兵都是扬州人。这些人不能说忠心,可一旦有了小朝廷的支持,有了家眷威胁,还是让许化文拉拢了二千人马。许化文本来还想拖一拖,再凑点人马,可后来一想,兵太多,粮不够也白搭,还不如就用这五千人呢。
  汉王在营帐正看地图,尽管夺取扬州不利,他搭了台子,却让楚阳登台亮相。但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赵王的人马让他算计了。如今汉王手握精兵,他自信对有跟镇北王一拼。至于楚阳立的那小皇帝,陈修一点也不在意。别看楚阳占了先手,楚阳之兵,皆为新兵,守城尚可,攻击不足。若非他出兵晚了,叫白正早一日带着着百战之师堵在入徐的必经之路上,他早进徐州城了。
  秦宇已经把楚阳一方的资料给他看过了,青州,徐州根本没什么大将,楚阳强在水军上,上了岸,那就是块肥肉!
  不过,他也得加快脚步了,要是楚阳先把充州那群将军弄出回去,想现捡便宜就难了。有了想法,他打算明天刚跟秦宇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纰漏。
  吹熄了蜡烛,汉王很快进入梦中。这几天他也累得不轻,二方做战真不容易,从早干到晚,他最多也就睡四个时辰。迷迷糊糊中,汉王还未睡实,轰!一声巨响,紧跟着就听外面喊杀连天。扑棱,汉王一激灵就坐起来。黑暗中,套上衣服就往外走,现在豫州哪有短兵,这是哪方人马?难道充州这么快就攻过来了?
  才至帐门口,跟秦宇撞个满怀,秦宇住的地方离他这里不远。夜色下,恍惚秦宇的衣裳很齐整,根本不像睡梦中起来的样子。看来他这是还没睡啊。
  “殿下,快跟我走。炸营加偷袭!”
  嗡!汉王脑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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