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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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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万通堂的死对头,韩庆山的老仇人,气不过争抢地盘总输给韩庆山,于是纠集好手趁黑下手,灭杀韩府满门。
韩家灭门案传到凌辉阁时,陶善行正捧着杯浓茶,她夜里心绪不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起床时精神不济,便命榴姐沏来浓茶。
前来报信的是观亭,他话没说完,便见陶善行手里那杯茶摔落地面,裂瓷一声,茶汤四溅,打湿她的裙摆。观亭忙道:“娘子小心。”那边陶善行已踩着碎瓷冲过来,颤抖着握住观亭手肘,惊到色变:“这事……当真?”
“千真万确!”观亭重重一叹,目露恸色。
“那韩敬呢?”陶善行想起那个跟在穆溪白身后一口一个二哥叫得欢的少年,那个初次见面就说喜欢她的年轻公子,摇着扇子笑得风流,总促狭地喊着“嫂子”的弟弟一样的韩敬,心里忽然一阵火焚似的难过。
观亭摇头:“韩府四十八口人,死了四十七人,只有小韩爷不知所踪。”
血的气息,隔着时间与空间,从观亭的话中飘散而出,弥漫了整间屋子。陶善行许久都无法回神,她前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所面对的最最艰难的境地,也不过是后宅那一亩三分地的争斗算计,几曾碰过这样赤、裸、裸的厮杀。
四十七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二爷呢?”她又踩过一地碎瓷,浑身冰冷地坐回榻上。
“他一早收到风声就赶去韩家了,他……”观亭亦不知该如何形容穆溪白。
陶善行可以想象穆溪白眼下的愤怒痛心与煎熬,连她都为韩敬感到哀恸震惊,何况是和韩敬有十几年交情的穆溪白?
思及此,陶善行霍地站起,打算出去寻穆溪,可刚唤了声榴姐要更衣,她却又茫然起来,找到穆溪白又能如何?她帮不上他的忙,不过给他添乱罢了,于是又坐回榻上,心情乱糟糟地思忖起韩家这桩惨案来。
虽说已有人认罪,但事情真就这么简单?仇家寻仇?韩家的对头若有本来一夜将韩庆山灭门,又怎会屡屡输给韩家,更不必等到现在才出手。再者叶啸前脚进了镇西卫,红帮群龙失守,这厢韩家又遭难,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整个佟水都知道,叶啸、穆溪白和韩敬三人交情甚笃,红帮与万通堂二位一体,互相扶持,这才在佟水壮大起来,如今有人先对红帮出手,再灭万通堂,手段又如此毒辣,这显然是要彻底剿灭叶啸和韩家,将佟水势力进行一次清洗。而穆溪白作为这两人的结拜兄弟,虽然家中做的是正当生意,但若对方有心对付他们,又怎会放过穆溪白?
这么一想,陶善行心里又寒上几分。
会是谁出的手?
方稚?
不可能。帝王一怒,多的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取人性命,他没必要用如此狠毒下作的手段灭人满门。
那又会是谁?
几乎就在同个瞬间,她想到了一个人。
谢寅。
————
陶善行在凌辉阁一动不动地坐了大半天,连早饭也吃,直到午饭前,外头有人来报,说林记香铺的伙计给她送了匣冰片,她才回过神来。
林莹好端端地派人给她送冰片做什么?
她心里虽犯嘀咕,还是让那伙计进来,只问林莹可有话交代,那伙计只说无话,呈上匣冰片就要离去,陶善行便赏了几两银子让他离开,心里更是疑惑,才要打开那匣冰片,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榴姐匆匆进来,急道:“娘子快去看看,姑爷被老爷亲自带人从韩家给绑了回来,现在正要关进祠堂。”
陶善行一听便从堂上出去,带着榴姐往祠堂赶去,才到祠堂口就遇上了被人五花大绑的穆溪白。他身边簇拥着一群人,身上穿着昨日刚换的衣服,发髻微乱,衣上染着血,面色灰白,布满血丝的眼中是狼一样的戾气,挣扎着不肯往前,任由穆清海手中的鞭子一鞭一鞭不要命般甩在背上。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穆溪白,理智尽失,不复昔日洒脱,心中不由自主钝痛。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孽子,与其让你在外胡作非为把穆家上下性命都赔进去,不如我现在打死你!”穆清海一边打,一边骂,气得面红耳赤,谁劝都不管用。
陶善行能理解穆清海心中所忧,如今红帮大乱,叶啸被捕,韩家又遭了灭门之祸,都是与穆溪白过往甚密的人,穆清海作为一家之主,只恐穆家也和韩家一般遭遇不测,所以此番再不纵容,亲自带人将他绑回。
“我打死你!”眼见穆溪白还不服管,仍要挣扎跑出,穆清海怒上加怒,打红了眼,下了死手。
一鞭高高扬起,眼看就往穆溪白脸上落下,旁边老太太和赵氏的惊呼声同时传来,都没能阻止穆清海的动作,最终那鞭子“啪”一声脆响落下,却没打在穆溪白脸上。
“陶善行!”穆溪白惊回了理智,看着陶善行扑在自己胸前。
他被缚的双手,无力抱她。
韩敬和林莹……也是我想写的CP。
好想写……
————
第59章 心疼
四周响起一片惊呼,包括穆溪白的声音,在陶善行耳中都成了嗡嗡作响的空鸣。穆清海这一记鞭子下了死力,抽在她背上,差点没把她疼得魂都没了。长这么大,她就没挨过这么重的鞭子。
她缓了几口气都没能缓过劲来,双手倒还死死勾住穆溪白的脖颈挂在他身上,防止穆清海又一鞭子下来。穆清海见打在儿媳妇身上,自也惊呆,手里的鞭子怎还下得去?再兼赵氏扶着老太太已经过来,又哭又骂地拦到穆清海面前,穆清海知道今日这鞭子是再打不下去了,一口气梗在胸中,狠狠将鞭子扔在地上。
穆溪白已急怒到爆炸边缘,见陶善行替自己挨了一记重鞭反而冷静下来,任她抱着自己,赤红双眸嘶哑道:“疼吗?”
“疼。”陶善行小声喘道,“所以你别闹了,等……等公公气稍平,我再想办法帮你出去,你不要……硬碰硬。”
这话一出,穆溪白心底絮絮的疼意几乎瞬间加剧,咬着牙狠狠忍着,半天方道:“你傻不傻?”
陶善行来不及回答,就被李姨娘带着丫鬟亲自扶开。
穆溪白只道:“快去找大夫,替她医治。快!”
陶善行被人扶走,他的声音渐渐远了。有老太太和赵氏在,穆清海教训不下去,但也没同意放穆溪白,便命人将他绑进祠堂锁起,穆溪白再没挣扎闹腾,震开四周的人,自己进了祠堂,只一双眼,未舍从陶善行身上挪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尽头。
————
陶善行被扶回凌辉阁后没多久,大夫也随后被请回来。赵氏的丫鬟夏冰、李姨娘等都在她屋里,看着大夫诊治。她背上火辣辣地疼,迷迷糊糊趴着,听着满屋子的脚步声来来去去,她心里乱糟糟一片。待到大夫诊治完毕,夏冰与李姨娘将大夫迎到厅中开方子,榴姐则将外人全部遣出,拿着大夫留下的外用药替她上药。
一时敷好药,冰冰凉凉的药缓解了她不少痛楚,她朦胧睡去,囫囵一觉,也不知被什么梦惊醒,睁眼时似乎没过多少时间。屋里屋外颇静,只有榴姐留在里间,一边照看她,一边收拾东西。
“娘子怎么就醒了?可是背上疼得慌?”见她醒来,榴姐忙走到床畔问道。
陶善行摇摇头,心里还记挂着穆溪白,又想起韩家的事来,思绪那叫一个杂乱无章,竟不知从何理起,目光落在榴姐手中,没有目的地随口问起:“你拿的什么?”
榴姐手里拿着的木匣有些面生,不是她屋里东西。
“这不是早上莹姐儿派人送来的冰片?我正打算收起来。”榴姐说着打开匣子。
两人都一眼瞥见了满匣冰片上头放的一封信。榴姐“咦”了声,将信取出,那信写着陶善行亲启,封口小心翼翼地滴了蜡。
“打开看看。”陶善行起身不便,让榴姐代劳。
榴姐撕开信,从里取出信笺递予陶善行,信纸上散开淡淡香气,她不接信,就着榴姐的手看信,才读了数行便脸色一变,不顾背上有伤从床上弹坐起来,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抢过信来仔仔细细再看一遍。
林莹信里所写正是韩敬下落,为免韩家对头杀人灭口,林莹不敢轻易泄露韩敬下落,因见他与穆溪白私交甚笃,便想了这个法子悄悄将消息递给陶善行。
陶善行坐在床上想了片刻,忽然连声催问榴姐:“给我看伤的大夫可回去了?”
“不曾,他去给姑爷诊伤了,现在应该还没离府。”榴姐道。
穆溪白受的鞭笞可比陶善行多多了。
“去,拦住大夫,让他再往我这里跑一趟,我要单独见他。”陶善行急道。
榴姐不知何故,却亦不问,点头照办。没多久大夫就满头大汗赶了过来,陶善行先问穆溪白的伤势,大夫据实以答后,她才说出正事。
这大夫姓钱,从药童起就跟着自己老师进穆府给老太太那一辈诊病,如今他老师已故,便由钱大夫接班,到如今已替穆府看诊了近三十年,最是可信。
韩敬藏在林莹那里倒也安全,如今穆家倒曝露在对方眼皮之下,少不得有人盯着穆溪白和她的动向,她若亲自去林莹那里目标太明显,怕惹来怀疑,而林莹又不敢请大夫,所以陶善行便求钱大夫帮忙,让他换上穆府小厮的衣裳,扮作穆府家丁,往林记香铺跑一趟,一来替韩敬医伤,二来问明情况。
钱大夫应承下来,换上衣裳,陶善行又问明伤者所需药品,让榴姐将屋内最好的伤药并珍贵药材打包,装作给林记的回礼,交由钱大夫一起带去林记。
带着伤料理完这些事,陶善行疲倦至极,又喝了药,昏昏沉沉睡到傍晚,钱大夫正好从林记回来,将韩敬的情况细细禀告予她。
韩敬果然在林莹那里,钱大夫已替其包扎上药,又开了方子,他性命虽然无碍,但,伤势颇沉,失血过多,如今人正昏睡,关于昨夜灭门之事也问不出什么来。
听闻韩敬被林莹救下,陶善行着实松了口气,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其他的事,只能慢慢来了。千恩万谢送走钱大夫,陶善行仍不停歇,命榴姐为自己更衣,再备一篮吃食,她要去见穆溪白。
“娘子,你的伤……”榴姐见她受了伤还不肯消停,不由担心道。
“我没事,不过一鞭子而已。那傻子眼下最在乎的就是韩敬下落,我亲自去告诉他,也免得他冲动。”陶善行一边说一边艰难起身。
榴姐知道她向来自有主意,旁人劝说无用,便只好替她打点一切。
————
天色将沉而未沉,乌云阴郁不展,榴姐带着一食盒点心,扶着陶善行慢慢走到祠堂外。穆溪白已被关进祠堂的禅室内,外头还守了两个人,看样子穆清海这回动了真格,绝不肯让穆溪白再出去生事。
“陶娘子请回吧,老爷交代,不管谁来了都不能放进去见少爷。”守门的家丁面露难色道。
“我就送点吃的,和他说两句话,二位小哥通容通容。”陶善行放下架子求道。
那两个家丁忙道:“小人受不起,陶娘子……实不相瞒,老爷吩咐了,就算是老太太和太太来了也不让进去,您这样,小人也着实为难。”
陶善行还要再求,旁边却有人道:“让她进去吧,义父责问起来,就说是我的意思。”
她转头望去,看到商时风走来,冲他感激一笑,道了声:“多谢。”
“小嫂客气了。”商时风淡道,本不欲多言,可见她面色唇色泛白,不免想起早上抽在她背上那一鞭子,终是迟疑张口,“小嫂……你的伤……”
“已经诊治过了,不碍事。”陶善行仍是笑着道,又从榴姐手里接过食盒,虽有商时风担保,但还是别给他惹太多麻烦,她自己进祠堂就好。
匆匆说了两句话,商时风目送她背影消失在祠堂门内,在门口站了片刻,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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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有禅房一间,陈设简单,除了桌椅外,就是张架子床,倒与她在南华庵住的禅房有些像。陶善行嗅着檀香一路进了禅房,穆溪白正倒在床上,双眸紧闭。她摇了摇头,把食盒往桌上一放,道:“不想见人了?”
穆溪白的眼睛这才倏地睁开,人也一骨碌从床上弹起,只可惜双手仍旧缚在身后,他挪着屁股下床,急切道:“你怎么过来了?伤呢?找大夫看过没?还疼吗?”
“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境况吧。”陶善行动作很慢地打开食盒,从里出取出些点心来。
“你和我怎么能比?我皮糙肉厚的,给我爹抽几鞭子没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你这细皮嫩肉……”抽她一下,比抽他一百鞭都疼,穆溪白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的背直看。
奈何她已经换过衣裳,外头看不出什么,他又绑着手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从她比平时笨拙不少的动作品味出来,她确实伤得重。
穆溪白那心跟刀剐一样疼,只道:“你别动了,过来坐下。快点。”一边恨不得拿嘴叼她。陶善行也没坚持,把点心摆好后踱到床畔坐下,他跟到她身边,心中余悸未消:“你说你扑上来干什么?老头子那一鞭子,能要你半条命!”
陶善行斜睨他一眼,道:“为你这张脸。你这人上上下下也就只有这张脸甚得我心,那一鞭子下去你这脸还要不要了?我当然舍不得。”
若搁别人这么“夸”他的脸,穆溪白是要骂人的,但陶善行不同,况且他也知道她在说笑试图缓和他心中焦虑,也就顺势回她:“只有脸吗?”
“不然呢?你以为你还有别的值得我喜欢?”陶善行目光扫过他身上的伤。钱大夫说他的伤无大碍,也都已敷好药,她亲眼看到才算放心。
“所以你承认喜欢我?”穆溪白只盯着这一句话问她。
陶善行脸微微一红,别开头去:“你还有心情说这个?”
“不是你先起的头?”穆溪白回了一嘴,转过身,缚在背上的手勾起她的指头,又道,“快替我松绑。”
陶善行依言解绳,嘴里却道:“一会我出去还得替你绑上。”
“为什么?”
“小商放我进来的,我不能让他难做人。”她边解边道。
绳子解到一半,他就自个儿一用力将绳索扯开,转身便将她搂进怀里,道:“别在我面前提他,爷只想你叫我的名字。”
陶善行还有正事要说,没功夫与他浪费时间,正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头一沉,脸埋进她的颈窝,声音忽然低沉:“陶善行,让我抱抱,一会,就一会。”
是人就会有软肋,不是财色权势,就是朋友血亲爱人,他一直不愿以真实身份行事,怕的就是祸及家人,他父亲所担心之事,也正是如今埋在他心头的恐惧。韩家灭门一案,却如利剑锥心,他不止因为韩家灭门而愤怒痛苦,还因为及有可能牵涉整个穆家而忧心,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方绝无可能因为他被绑在家中而放过他,若无对策,穆家很可能就是下一个韩家。
对手远比他想像的更加心狠手辣。穆溪白再聪明,毕竟未曾真正经历官场政道的阴谋算计腥风血雨,他心中尚存仁慈,从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能狠毒到这个地步,直到亲眼见着兄弟一家惨遭灭门,他才猝然明白,这些年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在别人眼中只是不堪一击的鸡蛋而已。
他保不住叶啸,救不了韩家,甚至如今,连穆家都要不保……
陶善行感受到他的痛苦,反手轻轻抚上他后脑,无声安慰。不知多久,穆溪白情绪渐平,她才道:“我知道韩家之事令你痛苦,但你万万撑住,如今你是唯一一个还可以替叶啸,替韩敬奔走的人了。”
他迷茫抬头——替韩敬奔走?
“韩敬被林莹救下,现藏身林记香铺,我今日过来,正是为了告诉你这桩要紧事。我已经让钱大夫悄悄去林记香铺看过韩敬,他受了不少刀伤,失血过多正在昏睡,无法问出什么来,不过并无性命之虞,你不必担心,让他将养两日应该可以醒转。”陶善行小声道。
穆溪白眼眸顿亮,怔怔看着她,仿佛从未好好认识过她一样。
“你且安心在这里呆上两三天,等公公气消了,我再和婆婆商量,求公公放你出来。我每天都会来看你,如果你有什么事要交代人做,可以告诉我,我帮你递消息出去。”陶善行伸手按在他手背上。
“陶善行,韩敬的事,还有我的事,你都别管了!我不需要你帮忙!”他却一醒,双手紧紧钳住她的双肩,正色道。
“为何?”陶善行诧异道。
“你听着,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余下的事你不要再管,你听明白了吗?”说到最后,他竟有些动怒,斥了她一声,倒将陶善行吓了一跳。
他不能让她卷进这些事里。谢家的阴谋暗算、方稚的天威难测,任何一个都足以致穆家死地。如果穆家注定不能从这场风波里全身而退,那他起码要保住陶善行。
她不姓穆。
他们可以……和离。
陶陶果然是个颜控!
今天是本人,我好像存稿存到了下周四……哈哈哈哈。
最近的剧情是不是走得有点紧?春节,来刺激的!
对了,最近那个新型肺炎病毒有点吓人,大家出门多多防护,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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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风起
陶善行心里窝了团火从祠堂里出来。两人为了她帮不帮忙的事小小争执了一番,不过因为彼此身上都有伤,并没大吵,只是穆溪白话说得重,竟直接要她不要再来祠堂看他,把她给堵得半死。
“倔驴脾气,谁耐烦理你!”她忿忿地踢了墙根一脚,却又牵扯到背上的伤,不免一阵龇牙咧嘴。
商时风并未走远,见状几步过来,道:“小嫂,怎么了?可是身上不适?”
“没事。”陶善行摆摆手,往凌辉阁走去。
商时风出人意料地没有离开,与她并行,边走边道:“小嫂是担心穆哥?”说罢不等她开口,便安慰道,“明天我劝劝义父,让他先放穆哥先回凌辉阁养伤,义父只是在气头上而已,不会真的气穆哥,你也宽心好好养伤才是。”
“替他说什么好话,让他在祠堂关一辈子才好。”陶善行尚在气头上,气呼呼道,想起穆溪白的态度她又是一阵恼火,抬脚要踢路上石子,不想雨后地湿,她石子没踢着,脚底却打滑,险些摔在地上,被商时风眼明手快扶住。
“小心。”商时风飞快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轻揽她侧腰,将人扶定。
陶善行一怔,很快就将手抽回,退开半步,道了句:“多谢,我没事。”忽觉有些尴尬,便道,“我先回凌辉阁了,你去忙你的事吧,告辞。”
语毕她匆匆离去,只留商时风站在树荫下,盯着自己已然空去的手掌看了半天,才倏尔攥紧了拳,狠狠甩袖而下,拂衣离去。
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
陶善行回到凌阁轩体力已然耗尽,趴在床上整晚都没下来,连饭也才吃了几口,入夜后吃过药倒头就睡,什么也不愿意想。
一夜无梦,只是不知是药的关系还是伤势关系,她睡得脑袋发沉,不知时间,榴姐过来叫了两次也没将她叫醒,直到有人在床畔坐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她才惊醒。
那好像是穆溪白的手。
她猛然睁眼,却没在床边看到人,恍惚间像做了个梦。屋外天光透亮,她看了眼漏刻——不得了,她一觉竟然睡到正午。顶着后背辣辣的疼,她撑起身体,正想掀被下床,外头传来珠帘被拨动的声音,穆溪白端着汤药从帘后进来,看得陶善行一愕。
刚才的手不是她做梦?
他怎么回来了?
明晃晃的疑问写在她眼里,她那双眸尚带刚睡醒的惺忪,透着娇憨,逗得穆溪白一乐,笑道:“我被放出来了,你不高兴?”
陶善行横他一眼:“公公这么快肯放你出来?”
他没马上让她喝药,先倒来杯温水垂眸坐到床边,不看她眼睛,道:“今天一早我去见我父亲,与他将话说开,也就没事了。”
陶善行蹙眉,这对父子不和多年,说两句话就能解开心结,让穆清海放他出来?她才不信。
穆溪白知道她心中疑窦,胸中叹息一声,那过程绝非三言两语能够描绘,他终究没有将原委解释给她。昨日见过陶善行后,他便陷入沉思,想了整整一夜,终于决定求见穆清海。穆清海在书房见了他,他跪在父亲面前,将这些年所行之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出,其中就包括红帮之事并创立五旗门之举,直听得穆清海目瞪口呆,最后跌坐在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之所以选择此时坦白,是穆溪白觉得事态的发展已经脱离他的控制,而这节骨眼上若他还被穆清海关在家里,那才真叫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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