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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仵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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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证据吗?”秦锦绣微笑地拿出放大镜,“证据就在你身上。”
  “你胡说什么?”刘大贵胆怯地向后退了退。
  秦锦绣步步紧逼,举起放大镜,“玉珍身上有处似牙非牙的咬痕,我之前还奇怪,是什么畜生咬的,但我看到你,便明白了,原来是那颗假牙。”
  刘大贵立刻闭上嘴,面带惊色。
  “你不是要证据吗?那就张开嘴巴,让我将那几颗假牙和金线都摘下来,在玉珍身上比对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秦锦绣一手执放大镜,一手执弯头小剪刀,笑嘻嘻地伸向刘大贵:“你别乱动呀,我最近眼睛总花,要是一不留神,弄个血流不止?概不负责。”

  第六十二章 义庄(二)

  “你,你要做什么?”刘大贵吓得双腿发颤,胆怯地看向方正,“你们要刑讯逼供吗?”
  方正一脸正气,“亏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道理吗?我劝你还是配合秦仵作检验,你若不是凶手那是最好,你若真的是凶手,我劝你还是速速坦白,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我,我承认与玉珍有私情,她身上的咬痕是我留下的,但并非是我欺负她,而是她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刘大贵吱吱呜呜的为自己辩驳,“我没杀她,我真的没有杀她。”
  “呸,老畜生,不要脸。”玉珠一口吐沫星子喷到刘大贵的胡子上,“玉珍才二十七岁,保养有佳,容貌出众,怎么会看上你一个老头子,你莫以为人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乱说话,坏人名声,更为可恶。”
  “我没有乱说话,的确是玉珍她主动勾引我,每个月,总有个两三日的晚上,我到她房里,她都会主动抱住我与我亲近,而且欢好时,她还会喊我儿子的名字,可是事后,她又不承认。”刘大贵哭哭咧咧,“我毕竟是男子,怎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刘大贵一袭惊世骇俗的话,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儿媳与公公偷情向来是见不得人的耻辱,被人戏称扒灰,以往都出现在戏里,挑明的独独这一份。
  所以前一刻,躺在棺材中刘寡妇还是贞女烈女,如今倒是成了母系家族的耻辱。
  玉珠更是愤愤得说不出话来,神色犹豫。
  秦锦绣也傻了眼,放下了手中的家伙事儿,难道玉珍真的与刘大贵私情?
  等等,刘大贵方才说玉珍主动勾引他,欢好时还喊着他死去儿子的名字?
  秦锦绣凝神苦思,望向方正,脑中灵光一现,难道也是因为寸梦。
  玉珍年轻轻轻便守了寡,终日被愚昧封建的贞节牌坊所累,束缚了人姓中最原始的冲动,但*和冲动不会凭空消失,或许在睡梦中会产生释放压力的非分之想,这样讲来,玉珍做寸梦,是行得通的。
  那刘大贵本就是个老不正经,总是偷窥玉珍,想必也是借此机会侵犯玉珍。
  玉珍和现代的受害者大学生不同,她是成熟而欲/望强烈的少妇,压抑情感许久,若是在情迷之时,哪里能分得清真假?
  若是一切推理成立,那刘大贵是不是和送水工一样,罪不致死呢?
  秦锦绣心里没有了主意,自己仅仅是法医,而不是法官,犯人最后受到什么样的审判,并不能依据自己的喜怒而主观而定。
  法医验的是尸体,法官审判的是活人,从相对论的原则上来讲,法医和法官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但从人性的角度上看,法医和法官的关系是对立,因为只有法医才能真正体会到死者的真正痛苦和想法。
  但最终的审判权却握在法官手里,量刑的轻重,审判是否公正严明,直接影响到法医心中那杆最精确的秤,或许在某种切合点上法医和死者的心是无声相通的,所以法医定期都要接受心理医生的辅导,减轻潜意思里的压力和精神错觉。
  就如眼前的案子,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刘大贵是凶手,但从他各个微表情来看,他必定也是犯罪嫌疑人,只是缺少关键性的证据。
  秦锦绣凝神苦思,重新审视整件案子,到底哪里错过了……
  但一番冥思苦想,依然没有头绪。
  一旁的方正轻柔地拍过秦锦绣的肩膀,鼓励道:“你先歇一歇,让我来。”
  “你……”秦锦绣见方正胸有成竹的样子,低声说:“你有办法?”
  方正温润而笑,秘而不语地微微点头。
  秦锦绣喜上眉梢。
  只见方正端起官威,转向众人,厉声道:“刘大贵,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
  刘大贵浑身颤动,“我,我没有杀人,认什么罪。”
  方正目光凛冽,义正言辞,“你莫要信口雌黄,你才是杀害玉珍的凶手,长期以来,你在玉珍的饮食中下了催/情粉,并借着玉珍神志不清时,装成玉珍的丈夫与其欢好,后被玉珍发觉,你怕此事败落,便将其勒死,扔入井底,你还不认罪吗?”
  秦锦绣与令狐秋愕然对视,难道方正在诈案?
  “你有证据吗?判案怎会凭一面之词,随意揣测,证据呢?”刘大贵左右顾及,硬撑着脊骨,“你们不要听信鬼县令的话,他是想屈打成招,捞些银子,但我不会遂他的心思,这些年,玉珍在刘家攒了不少的私房钱,我宁愿将钱都拿出来,交还给你们,也算是尽了玉珍的一点孝心,绝对不会便宜鬼县令。”
  一提到玉珍的私房钱,娘家人一下子炸开了锅,这玉珍向来生活简朴仔细,善于持家,经营的温泉客栈红红火火,定是攒下不少银子,市侩的娘家人一看有利可图,当中的几个人立刻变了嘴脸,“亲家公讲得好,判案都讲证据,没有证据,都是白搭。”
  “二叔。”玉珠举手痛斥,“玉珍是被他们刘家害死的,你怎能为刘家说话?我爹娘死的早,二叔是玉珍和玉珠最近的亲人,千万不要被外人蒙蔽呀。”
  “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饭多,你敢如此和我讲话,规矩呢?”身穿长袍的老者不停地敲打竹拐,“女子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死了也是人家的鬼,我们没有权利干涉刘家的事,如今亲家公也同意迎玉珍入宗祠,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是散了,早些回家。”
  “二叔。”玉珠怒气地攥起拳头,“难道二叔忘记了玉珍的好?为了些蝇头小利,就让玉珍蒙受不白之冤?”
  “什么不白之冤?”老者拄着晃动的竹拐,端着倚老卖老,蛮横无理的作派,“亲家公方才的话语,你没听到吗?是玉珍不守妇道在先,难道让咱们娘家也跟着受拖累吗?”
  “呜呜。”玉珠无言以对,气愤得一头扑倒在玉珍的棺材上,放声痛哭。
  所有人都闭上了嘴,空荡荡的义庄门外,只听到伤心欲绝的凄厉哭声。
  刘大贵高昂着大脑袋,洋洋得意,藐视地看着阴阳两隔的玉珠姐妹,眼中露出奸诈的得意微笑。
  秦锦绣望着眼前一幕世态炎凉的西洋镜,气愤得牙根儿痒痒,令狐秋更是手握剑鞘,恨不得直取刘大贵的首级。
  方正倒是不闹不躁,走到刘大贵身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的家事,本官管不得,也管不了,但此事涉及到玉珍的清白,我自然要说个明白。”
  明白?众人将目光都聚集到方正身上,连玉珠也止住了哭声。
  方正从怀中掏出一包草药,“刘大贵,我且问你,这是什么?”
  刘大贵看到熟悉的药包,震惊地张大嘴巴,指着药包,“你从何而来?”
  方正冷笑地打开药包,立即发出一股浓郁的香气,“你承认就好,这就是你下到玉珍饮食中的催/qing粉,还用我去将镇上药铺的伙计找来和你对峙吗?”
  “是我买的不假,那又怎样?这只能证明我对玉珍下药,但我并没有杀她。”刘大贵依然狡辩,死不认账。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认错。”方正收起药包,目露寒芒,“唐狄,扒下他的衣服。”
  “你,你们要做什么?”刘大贵躲躲闪闪。
  “哪里走。”唐狄挽起袖子,抓住刘大贵,几下功夫便脱去其衣袍。
  衣冠不整的刘大贵破口大骂,“鬼县令,你这个转世的断袖鬼,将来一定下十八层地狱。”
  “闭嘴。”唐狄按住不安分的刘大贵,“妄为你还是个读书人,还不如种田的老妪。”
  方正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缓缓吩咐,“锦绣,将在玉珍身上取下的证物拿来。”
  秦锦绣忙端起豁牙子的瓷碗,暗中思忖:方正要搞什么名堂?
  只见方正指着已经沉入碗底的墨粒,“大家看,这是从玉珍的手指缝里取下的证物,说明玉珍生前与人发生过肢体上的争执,这些墨粒便是凶手身上的,刘大贵,你让大家看看你肩膀上有什么?”
  “我肩膀上能有什么?不能看。”刘大贵遮遮掩掩。
  唐狄上前,一把撕开刘大贵的衣袍。
  只见刘大贵的肩膀上各有一个圆形的图腾纹身,而右肩上的图腾模模糊糊,似乎还有几道血痕。
  秦锦绣恍然大悟,这就是玉珍死前挣扎留下的关键性证据。
  方正审慎地看向刘大贵,步步紧逼,“刘家祖上是书香门第,所有刘家的子孙在幼年便会刺下读书的图腾,用的是陈年的老墨,这种老墨墨色极深,遇水不化,市面上根本买不到,只能祖辈相传。”
  方正抬起手,“那碗底的墨粒便是刘家老墨,你就是杀害玉珍的凶手,当时,你狠心勒死玉珍时,玉珍奋力挣扎,用指甲划破你的肩膀,图腾上的墨迹便留在了她的指缝间,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第六十三章 合作(一)

  “我没杀人,认什么罪,那墨粒是我的不假,但不是我勒死她时留下的,而是我们欢好时,留下的,她……”心虚的刘大贵为了活命,丝毫不避讳令人耻笑的伦常,简直无耻到极点。
  “刘大贵。”实在按捺不住性子的秦锦绣怒气冲冲地走向前去。
  “若是欢好时留下的墨粒,那墨粒只能留在指甲尖的浅处,但玉珍指甲中的墨粒埋藏得很深,定是性命堪忧时,拼尽全身力量留下的。你可知道,人在生死一瞬时,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惊人的,玉珍也是如此。”
  秦锦绣厌恶地呵斥:“再则,我只在玉珍的中指缝里发现墨粒,其他指甲里没有任何痕迹,所以,我断定,你是趁玉珍不注意,在背后勒死她的,当时玉珍奋力挣扎,双手自然的向后抓,但因为玉珍身材娇小,手臂较常人短些,所以只有较长的中指尖,勉强抓到你的肩膀,划破了图腾纹身,留下了重要的证据,你还要狡辩什么吗?”
  “我……”衣冠不整的刘大贵耷拉着头,额头上满是薄汗。
  浓眉如墨染的方正更是一语道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没想到吧,犯下的罪行,从头到尾都被旁人看到,试问?你有何颜面在世为人?”
  “被人看到?是家中那个病怏怏的老婆子。”铁证如山,刘大贵百口难辩,烂泥般地瘫坐在地,那地上湿润一片,哪里还有半分读书人的影子。
  方正重重叹过,“刘氏虽身子孱弱,但心却不糊涂,她早就看出你的心思,但苦于维系家庭,又羞于颜面,只能一味纵容,没想到最后酿成了大祸。但事发当晚,看到你施暴的并不是她,而是你的孙儿……小宝,那才是个六岁的孩子,被吓到丢了魂魄,还好在最后关头,小宝将全部真相告知刘氏,刘氏心存正义,大义灭亲,昨日没有当场揭穿你,而将真相装入密盒,直接送到了县衙大堂。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宝。”刘大贵顿时老泪纵横,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的恶行竟然入了孙子的眼里,自己真是猪狗不如。
  此案总算真相大白。
  玉珍的娘家人纷纷摇头,叹息不止,可怜了玉珍一对聪明伶俐的儿女,真是天作孽,不可活,却间接地害了无辜的孩子。
  饱含热泪的玉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下大礼,“谢方大人为玉珍伸冤。”
  方正忙扶起玉珠,“快快请起,审案是我的份内之事,你们也要节哀顺变,早日带玉珍的尸身安葬吧。”
  玉珠抹过眼泪,连声说:“是。”
  一同随着族人带走玉珍的棺材。
  望着渐行渐远的人群,方正眼神深幽,“唐狄,速将凶犯押往大牢。”
  “是,方大人。”魁梧的唐狄拎起依然在重重捶胸的刘大贵,大喊道:“快走。”
  刘大贵连滚带爬地随唐狄离去。
  清风拂过,义庄变得平静,似乎连浓重的尸臭味道也渐渐散去。
  “方兄机智过人,在下佩服。”令狐秋拱起双手,心悦诚服。
  秦锦绣微眯美眸,抿嘴微笑,没想到方正还真有两把小刷子,以后万不能小瞧他了。
  方正腼腆地避过两人崇拜的目光,内心窃喜。
  秦锦绣看出方正得瑟的小眼神,一拳打在方正的肩膀上,故意讨好道:“很棒哦,干得好。”
  方正怔了怔,她是在夸奖自己吗?总是动手动脚的方式还真特别,不过对她用棒子夸人的话语,方正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是被人称赞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方正嘴边露出一道满意的笑弧。
  三人会意微笑。
  “方大人,方夫人,”从远处跑来的王汉气喘吁吁地禀告:“湘公子来了。”
  “湘公子?人在哪里?”秦锦绣抢前一步,湘公子是盗墓迷案和月浓花坊凶案中的重要线索,千万不能错过。
  “此刻,湘公子正在县衙等待。”王汉低声禀告。
  “他是主动来的?”方正疑惑地追问。
  王汉点点头,“是,他主动而来,说是必须见方大人一面。”
  “好,我们马上回县衙,去会一会这个神秘无常的湘公子。”方正挺直腰板,自信地回答。
  “走。”秦锦绣和令狐秋不约而同的像小狗一样跟随在方正身后,三人同行,坐上马车,听着清脆的马铃声,迎着漫天的红霞,一个时辰后,回到万县县衙。
  “哎,等一下。”秦锦绣唤住正在迈过大门槛的方正。
  方正止住脚步,“什么?”
  令狐秋也转身看着秦锦绣。
  秦锦绣微微一笑,翘起小脚,拍了拍方正身后的尘灰,又为其理了理官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过之后,满意地掐住小蛮腰,“进去吧,你大小也是个芝麻官,总要个芝麻官的样子,莫让人看了笑话。”
  之前方正还对秦锦绣的细心照料,徒生好感,但听过秦锦绣不着调的话语后,愤愤不平地说:“芝麻官也是官,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的。”
  秦锦绣头上的珠花微微晃动,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嗯,也对,蚂蚁再小也是肉,比野菜强。”
  “秦锦绣。”方正气得鼻子差点歪了,在她眼里,自己就如同芝麻和蚂蚁?真是棺材铺家的女儿,粗鲁无礼没文化,懒得理她,方正甩袖离去。
  秦锦绣捂着嘴,看着方正的背影,伸着脖子大喊:“送你一句话: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刘寡妇的案子虽然破了,但不要太得意呀。”
  方正一言不发,脚底带风,根本没有回头。
  看得令狐秋边笑边跺脚,“我说,你们两口子大白天的秀恩爱,这样不好吧。”
  秦锦绣剜了他一眼。
  令狐秋又眼巴巴地撇撇嘴,“圣人云:秀恩爱,死得快。”
  “什么?”秦锦绣差点绊倒在大门槛上,难道令狐秋也和自己一样,是穿越来的?
  秦锦绣仔细打量令狐秋,“秀恩爱,死得快这句话,敢问是哪位圣人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令狐秋摇摇晃晃,“自然是本尊圣人。”
  本尊圣人?没听过,但令狐秋为人坦荡,性情开朗阳光,不妨试一试他。
  糊里糊涂的秦锦绣径直抓住令狐秋,伸出双手,比比划划,“one。two。three……”
  令狐秋满头雾水,不停地躲闪,“你,你干什么?要对我念咒施符吗?”
  秦锦绣见令狐秋没有正常的反应,失望至极。
  但又暗想:不行,光试验英文达不到效果啊,万一他是深山里的土包子或者是没有文化的大爷大妈穿越来的呢?对,再试试,如果令狐秋也是同道中人,今后自己不但不会太寂寞,而且也不再是孤军奋战,定能早日回到二十一世纪。
  对,再试。
  秦锦绣打定主意,仰起头,手舞足蹈地扭动起来。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你是冬天里的一把火……”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
  “小呀小二郎呀,背着书包上学堂……”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啊……黑猫警长。”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秦锦绣绞尽脑汁,累得要吐血了,实在支撑不住,停下来大口喘气。
  他咋还没反应呢?秦锦绣抬头看去。
  此时的令狐秋已经目瞪口呆,连手中的佩剑都应声掉地了,眸光也变得迷离恍惚,整个人都陷入平静。
  秦锦绣喜上眉梢,看样子,有门,赶紧加大药量,今日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须拿下这块阵地,一起上。
  秦锦绣轻轻俯身捡起地上的宝剑,晃动在令狐秋面前,大声说:“奔跑吧,甄嬛。土豪,去哪?中华好声音,我是法医,嗯,白富美,爱淘宝,红领巾,土豪金,大米盒子最带劲……”
  忙活了半天,令狐秋却是一动不动。
  秦锦绣索性坐在大门槛上,“艾玛,不行了,不行了,你倒是回应我一句啊,直说,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吧。”
  令狐秋揉了揉眼睛,吱吱呜呜,“你,你看出来了?”
  “那是当然,我是谁呀,死人都不怕,还能怕活人?你知道吗?我生就一双火眼金睛。”秦锦绣双手做出望眼镜的形状,“快说,快说。”
  “我是京城人氏。”令狐秋声音很小,“但我不是故意隐瞒身份的,实在是事出有因,家父总是认为我是小孩子,怕我学武危险,但我就是喜欢,我就要证明给他看,我是真正的侠客,真正的神捕。”
  “真正的神捕?原来你想当刑警?”秦锦绣擦擦了汗珠子。
  “刑警?什么是刑警?”令狐秋好奇地问。
  “刑警就是……哎,你……”秦锦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兆,莫非自己判断错了?
  秦锦绣心中吹响了集结号,这可不是《黑衣人》的电影,没有满大街乔装打扮的外星人,自己能穿越而来,已经违背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怎么会有人和自己一样倒霉加幸运呢?

  第六十四章 合作(二)

  但是令狐秋那句时髦的话?
  秦锦绣实在不解,直勾勾地问道:“秀恩爱,死得快,到底是哪位大神说的?”
  “我呀,”令狐秋不假思索,眉目含笑,“怎么样,我学的比较快吧,我充分理解了昨夜你说的那句:我干了,你们随意的话语,嘿嘿,这么说话挺好的,又简洁,又清楚,比满嘴之乎者强多了,今后,我还要多向你学学。”
  我的老天爷啊,秦锦绣靠在县衙的大门框上,欲哭无泪,气恼的差点挠了令狐秋高挺的鼻子。敢情,自己像个猴子一样连蹦带跳了半天,是供人娱乐了?
  好丢人,秦锦绣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锦绣。”令狐秋觉得风向有点不对头。
  秦锦绣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只顾低头重重喘气,像招财猫似的摆摆小手,“一边去,别说话,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呃。”令狐秋见识过秦锦绣的厉害,不敢多嘴。
  正当秦锦绣独自为自己疗内伤时,忽然闻到一股杜蘅的清香。
  秦锦绣用力嗅了嗅,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方夫人果然与众不同,今日,在下真是大开眼界。”洁白如玉的湘公子,翩然地走到秦锦绣面前,沉静谦恭地拱起双手,“在下湘珏。”
  “湘公子。”秦锦绣连忙起身站立,规整一下妆容,盯着纤尘不染的湘珏:好一个陌上人如玉的公子,虽然隔着斗笠白纱,但依旧能感觉到其韶光清澈的气息,难怪琉月姑娘要以身相许,这种男人,天生就对女子有致命的杀伤力。
  秦锦绣的小心脏也乱跳了几下,内伤基本痊愈。
  “秦锦绣。”神色如乌云压顶的的方正重语痛斥,“还不去给湘公子泡壶热茶,送到偏厅来。”
  “哦。”秦锦绣低眉顺眼的答应,这男人都爱面子,尤其在外人面前,自己毕竟是他的临时夫人,必须给他足够的面子。
  秦锦绣麻利地离去后,方正、令狐秋和湘珏,三个男人简单的寒暄几句,便来到了大堂旁的偏厅中坐下。
  随后,秦锦绣迈着小碎步,端着煮好的清茶也来到偏厅,倒下寥寥的半杯热茶之后,小鸟依人般地坐在了方正的旁边。
  方正心中暗自赞许,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板。
  湘珏轻轻端起茶盏,细细啜了一小口,举止优雅,一看便出自大家,“这茶清香高爽,汤色清澈,不愧是六安瓜片中的上上品,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谷雨前提采的提片,今日,我真是有口福了。”
  方正微笑,“没想到湘公子也是懂茶之人,六安瓜片虽然比不上西湖龙井之类的名茶,但此茶清热除燥、清心明目,夏季喝,最适合不过了,这些茶是我亲手所摘,亲手所炒,在审案时消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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