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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仵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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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呀。”莲姨喘了口气,微笑道:“你们小两口去吧,我就不去了,不过你放心,若是方正敢欺负你,回来后,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我饶不了他。”
“谢谢莲姨。”秦锦绣软绵绵地微笑,飞给方正一记得意地眼神。
方正苦叹不止,装着委屈的模样,拱起双手,“莲姨放心,我会照顾好锦绣的。”
“那就好,毕竟你们是夫妻,这夫妻同心,本就是一人,疼爱她,是你应该做的。”
莲姨暖暖地说:“趁着雨后天晴,阳光好,你们快上路吧,听闻邻县的城隍庙,明日开集,你们也去凑凑热闹。别忘记去庙里求个平安符,保佑你们一生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好的。”秦锦绣甜甜地应道,“我还要给莲姨求一个平安符,祝愿莲姨长命百岁呢。”
“好,好。”莲姨欣慰地握住秦锦绣的小手,眼中竟有几分氤氲。
一阵寒暄之后,两人在莲姨亲切的注视下,消失在长长的街巷中。
第一百一十二章 关键(二)
“喂,锦绣,没想到你还会撒娇耍赖。”方正揶揄地微笑。
“嗤。”秦锦绣白了方正一眼,慢悠悠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也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了。”
“哈哈!”方正微笑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秦锦绣,装模作样地说:“果然非常高大光辉。”
“那是自然。”秦锦绣得意地摆出招牌动作,胸前一片高耸。
方正抿着嘴,忍俊不禁。
两人说说笑笑地赶路,走了一会儿后,秦锦绣忽然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惊讶地问道: “哎,不对呀,这是三生桥的方向呀。”
“没错,我们就是先要去趟月浓花坊。”方正眼神闪亮地回应。
“哦。”秦锦绣没有言语,忽而眸光一亮,“我知道了,你是想去找明月姑娘帮忙,让她找出银票的出处?”
“是的。”方正眸中带笑,“明月姑娘见多识广,月浓花坊又是纸醉金迷的销金窝,一定知晓银票出自哪家银庄。”
“你真聪明。”秦锦绣欢喜地夸奖,“还知道用巧力。”
“都是拜你所赐。”方正坦然而语,自从遇到秦锦绣之后,无论是性情,还是想法,都改变了好多,自己真的一刻也离不开她了。
“你终于记起我的好处了。”秦锦绣甜美地微笑,“那怎么还不承认我这个师傅呢?”
方正的脸立刻沉了几分,哎,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想着占自己便宜,看来,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灭了她蠢蠢欲动的想法。
方正顿了顿,轻轻咳了几声,随即拱起双手,高声说:“我是金銮殿上,吾皇钦点的翰林榜眼,此生都只能是天子门生,虽然今日远离庙堂之高,但皇恩浩荡,我怎么能胡乱认师傅呢?再说……”
方正扫了秦锦绣几眼,被秦锦绣可怜兮兮的眼神所刺痛,生生咽下了嘴边的话语。
方正疼惜地盯着秦锦绣,万分地自责,难道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伤到她的自尊了?
谁知道秦锦绣却微微扬起小脑袋,“嗯,对,对,我差点忘记了,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天子门生。”秦锦绣眯起眼睛,开始拍方正的马屁,“若是哪日,皇上突然想起来,还有你这个不受宠的徒弟,弄不好,会将貌美如花的公主许配给你呢。”
秦锦绣大笑,“呀?到那时候,你可就是威风凛凛的驸马爷了?”
“秦锦绣。”方正重重的喝止,“难道你一天到晚都再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不,不。”秦锦绣加快脚步,笑盈盈道:“我每天都在想案情,只用很少,很少的时间,想想闲事的。”
方正低沉不语,故意板起黑脸,背过身去。
秦锦绣急忙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
一盏茶后,两人已经坐在素雅的召棠苑内。
方正和秦锦绣一声不吭地饮着热茶,而明月姑娘正仔仔细细地看着每一张银票。
“怎么样?”秦锦绣谨慎地问道:“你可知道这银票出自哪里?”
明月缓缓放下手中的银票,蹙眉笑道:“这几张年代较久的银票,都是出自万县和临县几家老店,但这几张。”
明月指着桌案上暂新的银票,“这几张应该出自京城,不是万县钱庄的。”
“京城?”方正和秦锦绣对视了一眼,“你能确定吗?”
明月点头道:“我自然确定,你们看,京城钱庄的银票所用的纸章都是上等的木料纸,颜色晶莹,是从一个批次的上百张里挑选出来的,而咱们万县和临县的银票都是普通的木料纸,颜色发黄,即使是新的银票,也不会如这张白亮。”
方正仔细盯着银票,微微地点点头。
秦锦绣更是恍然大悟,原来小小的纸张上面,还有如此奥妙,真是大开眼界。
不过明月所言,那个杨神通还去过京城?
秦锦绣低头思忖,或许这几张银票出自财大气粗的万家。
没想到万家为了给万少爷配冥婚,能如此大手笔。
一旁的方正却看出了端倪,“那这几张呢?”
明月顺眼看去,立即惊呼道:“这不是和柳师傅送花宴上的银票一样吗?”
“你说什么?”秦锦绣立刻站立了起来,“真的吗?”
“错不了。”明月笃定地说:“柳师傅是花坊中的熟人,又死在花坊,对于他的东西,我都分外的留神,虽然我在花姨娘那里只瞧过一眼,但已经铭记于心,这两张银票所在的钱庄虽然不同,但所用的样式和密文都是相同的,显然背后是同一个老板。”
明月又进一步地指着银票中央,密密麻麻的图案,“你们瞧,很少有钱庄用如此复杂的密文,这些小圆点,像不像小棋子?我特意查过,所有的小圆点加起来,刚好是一盘棋,看来这家钱庄的老板是酷爱下棋的人。”
又是棋局山庄,方正和秦锦绣会意地彼此对视,心中明了。
“多谢明月姑娘。”方正也站立起来,浅浅一礼。
“方大人客气了。”明月缓缓地抿嘴笑道:“方大人和方夫人执着认真,凡事亲历亲为,着实让明月佩服,尤其是方夫人,总是如风而来,如风而去,将月浓花坊姑娘们的心弄得痒痒的。”
“哦?”方正溺爱地看向秦锦绣,笑而不语。
“这个……”秦锦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明月盈盈一笑,“下次,方夫人再来时,一定要告知我,我也好安排妥当,换一批姑娘陪着。”
“好。”秦锦绣迎上明月的美眸。
明月柔美的点头。
方正温润而语,“事不宜迟,我们还有要远行,就在此别过,希望我们再来时,已经真相大白。”
“嗯。”明月满脸坚定,“我坚信,以方大人和方夫人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做到。”
“你也要注意身子,花坊作息不规律,莫太过劳累。”秦锦绣关切地挽起明月白皙的手。
“谢谢。”明月激动着回应。
就在方正和秦锦绣欲推开房门,转身离去时,明月突然一语,“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对案情有没有帮助?”
“哦?”秦锦绣和方正止住脚步。
“前几天听莘月、梦月几人闲聊,无意中提及琉月的事情,经她们提点,我倒是也生出几分疑惑。”明月细细讲道:“她们说琉月有头疾,我也觉得,她可能真些不妥。”
“不妥?”秦锦绣大吃一惊。
“是呀,琉月和我私底下的关系是很好的,可是有几个月,她竟然对我也不理不睬,我送去的密信,都被退了回来。”明月思索道:“还将我们义结金兰的信物退了回来,还扬言要我和割袍。”
“你们可曾吵架?”方正眼神幽幽地问道。
“没有呀。”明月摇摇头,“她性情变得非常突然,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有多年的情谊,我没有去找她理论。可是事情和奇怪,过了数月,她竟然又登门拜访,和我哭诉道歉。”
明月微微叹过,“我知道琉月爱使小性子,所以也没有和她争论,不过,听莘月和梦月所言,才觉得,琉月真的有头疾。”
“她总如此反复无常吗?”秦锦绣试探地问道,神色凛然。
“嗯,一年之中,总有那么几回吧。”明月柔声回答,“尤其是她失了身之后,更为反复无常。”
“是不是每次湘公子来过之后,琉月便性情大变?”秦锦绣不动声色地追问。
明月思忖半分,“以往我确实没放在心上,今日经你这么一问,仔细想想,还真的如此,想必琉月对湘公子用情至深,琉月内心苦闷吧。”
“或许吧。”秦锦绣隐隐地点点头。
“如果琉月真的有头疾,难道她是自己跌落溪园的河水中的?”明月惊叹地问。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坦诚相告。”方正温润地背过手去。
“琉月是被人袭击,误认为她死了,便顺手扔进溪园河水中的,但是不久,琉月却苏醒过来,溪园的水不深,原本她可以大声呼救,或是自己爬上岸边,但她没有这么做。”方正语调迟缓,“她偏偏选择了自溺而亡。”
“自溺?”明月万分震惊,“她自己想死?”
“对,我给她详细的验过尸体,她的头遭受过重创,从肺部的气泡来看,她是自溺身亡的。”秦锦绣解释,“只不过贼人太过狡诈,并不知晓琉月的真正死因,却上演了一出众目睽睽之下的烧尸好戏。”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们总是明里暗地打听湘公子的事情,能让琉月心甘情愿死的,的确只有湘公子。”明月豁然开朗,随即娇羞地微微蹙眉,“湘公子宛如如美玉,的确值得女子爱恋。”
“也包括你自己?”秦锦绣一语道破,直勾勾地盯着明月的双眼。
明月顿了顿,“我?”
“事到如今,明月姑娘还要苦苦隐瞒吗?”方正重敲一锤,“其实,你一直再替湘公子隐瞒,你一定知晓湘公子的真实身份,是不是?”
“我……”明月吞吞吐吐,目光躲闪不定。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利用(一)
“我……”被看穿心思的明月,娇柔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淡苍白。
秦锦绣心中暗道:有戏呀?不禁偷偷瞄过义正言辞的方正。
两人眼神会意的交融,开始对明月进行诈问。
只见秦锦绣低眸流光,真诚地说道:“明月,你是明白人,自然知晓湘公子对你无情无意,他不过是在利用你,你又何必依然死心塌地地痴情于他?到头来,惹得自己满心伤痕,而错过真正的幸福。”
明月美眸中漾满晶莹的泪水,哽咽柔声道:“其实,我……”
明月从怀中取出一枚带着裂纹的玉佩,捧在手心,“我自己也清清楚楚,湘公子心中只有琉月一人,但我就是抑制不住自己对他的痴恋,为了能让湘公子的眼神在我身上多停留一分,我心甘情愿做琉月的替身,也心甘情愿为湘公子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违背道德的。”
“你这又是何苦?”方正苦苦叹过,劝慰明月的同时,心中也激荡不平,自己的心,何尝不是和明月一样,明知道秦锦绣对自己无情,却宁愿深陷于此,甘之如饴,不过自己也强过明月百倍,毕竟秦锦绣是值得自己爱恋的人。
而明月却所托非人。
“哎……”明月的泪滴立刻如断线的珍珠,颗颗滚落,自嘲地说道:“我在风月场多年,最擅长逢场作戏,左右逢迎,对于和湘公子之间的感情,藏得严丝合缝,不曾想过,却被聪慧的方大人和方夫人看穿心事,我真是惭愧于心,同时也心服口服,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
秦锦绣微笑,“其实你做的很好,否则,上次我们来时,就应该看透你与湘公子之间的纠缠,但我们信任你,被你蒙蔽了。正是因为你做得太好了,凡事都如此完美,才会引起我们的怀疑,这些天,我闲来无事,静下心来,想了好多事情,便隐隐猜到你们之间的关系,再说……”
秦锦绣停顿了一会儿,转动黑黑的小眼珠,“我曾经托人打听过,花姨娘虽然老了,但精气神儿还在,如今在邻县养老,她闭口不答自己为何离开花坊。”
秦锦绣看了看华丽的四周,“这有名的月浓花坊,怎么会交到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子手里,毕竟论资历还是手腕,你都不如花姨娘。”
“我……”明月紧紧抿着红唇,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以。”秦锦绣更近一步,目光凌厉,“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你,而那个人,就是湘公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湘公子就是月浓花坊背后的金主,什么琉月失身之类的事情,都是你和湘公子编造出来的假话,对不对?”
“不,不是的,琉月被人欺负的事情是真的。”明月眼神凌乱,不停地挥舞双手。
方正见时机成熟,轻轻拂过衣袖,坚定而语,“其实,很多事情,我们都已经知晓,本想再过段时日来问你,可是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所以便提前来了,希望你,不要再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真相。”
秦锦绣更是开始了温情攻势,“明月,你既聪明伶俐,有重情重义,对琉月姐妹情深,对花坊里的姑娘也是照顾有加,一定会得到福报的,不如对我们坦诚相告?现在,我只问你一句,湘公子是不是棋局山庄的大少爷……宁子浩?”
明月怔住了,惊愕万分地盯着秦锦绣和方正,声音颤动,“你们,你们怎么知道?”
秦锦绣和方正相互对视,心中大喜,看来已经成功的击破明月心中最后的防线。
方正脸色凛然,深沉地低吟道:“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基本可以认定湘公子就是宁子浩,只是缺乏有力的人证,而那个人证,就是你,虽然你对湘公子爱恋颇深,但我和锦绣都希望你能深明大义,讲出事实。”
“也罢。”明月优雅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滴,细细地讲道:“既然,你们知晓一切,我便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吧,也了却我一桩心事。”
“洗耳恭听。”秦锦绣和方正缓缓坐回四角圆凳上。
“其实,在琉月在世时,我和湘公子并不十分熟悉。”明月淡淡地盯着手中残玉,“湘公子是琉月的恩客,只要湘公子来到花坊,只找琉月一人,根本不会看别人一眼,两人又只在海棠苑内你侬我侬,很少出来示人。”
“很少出来示人?那她们没有在庭院里饮酒对弈过吗?”秦锦绣不解地问道。
“是的。”明月摇摇头,“湘公子和琉月都喜静,不喜欢喧闹,所以大多数的时间里,都在屋内。我也只是通过和琉月来往的密信中,了解到湘公子的一些脾气秉性。”
“既然如此,你和湘公子没有丝毫交集,你们又是如何相识的?”方正眼神幽深地问道。
明月脸色微变,眸光变得娇媚,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明媚的微笑,像个娇羞的小女子,低低地说道:“也是天意,那是去年的上元节时,琉月染了风寒,卧病在床,恰巧湘公子来了,琉月素来风雅,不忍让湘公子见到她久病不愈的模样,又怕怠慢了湘公子,便拜托我去侍奉湘公子。”
明月的脸颊上显出丝丝红润,“也就是那次,我再也无法忘记湘公子。”
“你说那次,是不是莘月见到湘公子真容的那次?”秦锦绣不动声色地问道。
“对。”明月眼神明亮,“湘公子不愿呆在我的召棠苑里,我便带着他在庭院里闲逛,一路走走停停,无意间走到了僻静的溪园,因为昨夜刚刚下过夹着雪粒的大雨,岸边的石子路特别湿滑,一不小心,我险些跌入冰冷的河水里,多亏了湘公子出手相助,及时拉住了我。”
明月娇羞地低下头,“可是他戴的白纱斗笠却落入了河中,因此露出了温润如玉的真容,当时莘月正在对面的望月亭里陪客人喝酒,正好看到这一幕,所以才会……”
“原来是英雄救美。”秦锦绣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说不出来。
“后来呢?”方正追问。
“后来?”明月微微抬起头,失落地说:“后来,琉月的病好了,我就再没有机会接近湘公子,只是在他来花坊时,有几句寒暄的机会,也是仅仅几句而已。”
“琉月知晓你对湘公子的情谊吗?”秦锦绣谨慎地问道。
“不。”明月摇头,“若是她没有遭遇不测,我是不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的,毕竟姐妹一场,怎能夺人之美。”
“你的意思是,你是在琉月死后,与湘公子才有接触的?”方正眼神幽深地问。
“嗯。”明月轻轻颌首,“其实,琉月死后的第二日,我便与湘公子见面了。”
“是他提出的送花宴?”秦锦绣惊讶。
“对,他说,要带琉月离开花坊,到一个美丽宁静的地方安葬。”明月悲伤地说:“他也道出了实情,原来他父亲就是月浓花坊背后的金主,他是棋局山庄的大少爷……宁子浩。”
“什么?”秦锦绣震惊地瞪大双眼,“宁庄主是背后金主,那琉月是被宁庄主……”
明月面露伤心,哽咽地回道:“此事隐晦,湘公子并没有明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欺负了琉月,但他提及此事时,表情异常的激动和愤怒,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哦。”秦锦绣的小脑袋里,飞速分析着扑朔迷离的复杂关系。
“他还说了什么?”方正低沉地问道。
“他说,父亲并不知晓他寄情琉月的事情,所以不能直接找花姨娘要人,只能智取。”
明月回忆起那日的情景:“他还说,会安排旁人赎回琉月的尸身,自己不会露面,希望我能帮助他,并且直言,他会让我做花坊的管事,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做主的,毕竟月浓花坊迟早要交到他手里。”
明月顿了顿,“但我并不知道,他安排的人竟然是柳师傅,更没有想到柳师傅竟然用悲壮的方式焚烧了自己和明月。”
“难道你心里不怀疑湘公子吗?”秦锦绣巧言问道。
“我自然怀疑,但是每次想到那双温润如玉的面容,我便打消了念头。”明月低头。
“湘公子知晓你们在暗中查案,便假意嘱托我,一心与你们交好,骗取你们的信任,再将你们的动向,一五一十地告知他,我心里虽然不愿意如此做,可是实在是十分喜欢他,为了多见他一面,我只能违背了良心,不过……”
明月语调诚恳,“不过,始料未及,在和方夫人相识之后,我被方夫人的胆识和真性情所感动,我真是很后悔,不知道该如何做?为了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只能应付湘公子。”
“明月。”秦锦绣拉住明月的手,“你做的很对,并不是我感动了你,而是你善良的天性左右着你。湘公子明知道你对他的情谊,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你,根本就不是你的良人,你又何必固执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利用(二)
明月低声哽咽,缓缓抬起头,看向秦锦绣和方正,落寞的眸光中夹杂些羡慕,“世上最圆满的姻缘,便是郎情妾意,夫妻同心,就向方大人和方夫人这般夫唱妇随,亲密无间,实属难得。而我自幼沦为风尘女子,至死不渝的情谊注定此生与我无缘,对与湘公子,我也心知肚明,无非只是在心中想想,由着自己任性罢了。”
“不会的。”秦锦绣明媚地眼神迎上失落的明月,“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世上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老天都会一视同仁,只在于我们每个人如何去想,如何去做。如果我们总是一味的伤感哀愁,怨天尤人,幸福就会与我们擦肩而过,而相反,若是我们心中怀着坚定的信念,鼓足勇气去努力实现时,幸福就会离我们越来越近。”
秦锦绣面带微笑,甜美地说:“当幸福真正来临,我们再回过头,想想初衷时,你就会发现,只不过是自己多愁善感,看不开而已。人生苦短,生活不易,又何必一念执着?”
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看明月的反应,秦锦绣却感到方正执着坚定地眼神紧紧盯着自己。
艾玛,方才的话,好像用在自己和方正身上也合适呀,秦锦绣胆怯地微微低下头,刻意地避过那道炙热的眼神,心中隐隐作痛。
有句话,叫做天意弄人,穿越千年来到这里的自己和方正便是如此。
自己并不怕前方的路荆棘密布,苦难险阻,怕的是伤了他的心,破坏了他原本美满的人生轨迹,因为面对命运,自己无能为力。
若是有一种爱,叫做放弃,自己宁愿挥刀做那无情人,只为成全他的一世幸福!
秦锦绣无奈地咽下喉间的一记咸甜,心如刀绞。
“方夫人?”明月轻声唤着失神中的秦锦绣。
“哦。”秦锦绣故意大声地应答,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方正的眉宇间却透过淡淡的忧伤,隐藏在宽大衣袖中的双手,紧紧攥着。
莫要相恋,莫提遗忘,两人都避过了伤心的执念。
伤心痛楚中的明月哪里知晓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因为,此刻,她所有的心思都陷在湘公子身上。
只见她微微颌首,盯着残玉,苦苦叹过,“多谢方夫人的提点,方夫人心胸宽阔,真挚坦诚,想法又别出心裁,真是令明月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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