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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邪王:王妃千千岁-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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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会意,和王爷说是让王爷可以准备动手了,而和东宫那边说,是让太子过来皇上这边,到时候可以一网打尽。

    *

    承平二十三年春,五皇子借着探病之由,带领着人马包围养心殿。

    永平帝听着外面的厮杀声,坐在炕上,神色不慌不忙,甚至以一种玩味的眼光看向站在他身侧的太子。

    “你兄弟是好样的。”永平帝嘴角翘了下,眼神之中隐隐有一种兴奋的情绪。

    屋外,忽然想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这是今春第一道春雷,天空瞬间电闪雷鸣,暴雨顷刻间就来了,狂风肆虐的席卷着大地。

    雨声,雷声,和外面的厮杀声,交织成让人难以忘怀的噩梦。

    太子站在永平帝的身边,眼睛看向远处。

    永平帝慢慢的端起于公公给他沏的茶,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扫了太子一眼,突然笑了起来。

    太子无奈的跪在地上,道,“父皇息怒。”

    永平帝笑着道,“息怒?朕有何怒?朕只觉得悲哀,朕的儿子像要朕于死地。”

    太子头垂的低低的道,“儿臣绝无此心。”

    永平帝冷笑一声,把目光调转到了外头,眼底露出戾气,“你说,老五他可会得手?”

    “父皇是真龙天子,自有天佑。”太子低声回道。

    他是万万想不到这位弟弟竟有如此的魄力,敢行逼宫之事。

    而他的父亲,这位已坐在帝位多年的男人,似乎已有了准备,或者说,他甚至迫不及待想要用儿子的鲜血以儆效尤。

    萧越说的对,他不单单是父亲,他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他身下的宝座不容人觊觎,哪怕是他的儿子,如若窥视他身下的龙椅,他不介意让任何人付出血的代价。

    永平帝纵身大笑,“真龙天子?只怕你们都想成为这真龙天子。”

    他在笑,眼里却是杀意翻滚。

    他不过是病了一场,就真的以为他老得昏庸了?

    “儿臣不敢。”太子头磕在冰冷的地面上。

    永平帝冷笑一声,“你们都盼着朕死了,想尝一尝这主宰天下的滋味。”

    他薄唇一勾,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大笑道,“你们都是痴心妄想,这天下是朕的,朕想给谁,就给谁!”

    这话,当初他曾经和萧越说过,萧越嗤之以鼻。

    如今,太子几乎是同萧越一样,道,“儿臣最为羡慕的是那些百姓家,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妻儿游山玩水,纵情四海。”

    永平帝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情绪,他踱步到敞开的大门处,眼神瞬间变得阴森,

    “你的兄弟就要来了,你怕吗?如今小九因为他媳妇的事情,可没工夫来救你,你要和朕一起去了,你怕不怕?”

    他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他吸了吸鼻子,微眯起眼睛,双手负于身后,喃喃道,

    “可惜,没能看到小九的儿子,也不知道长得和谁像……”

    他好像闻到了外面鲜血的味道。

    程贵妃以为他真的病了,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传消息给小五,可她忘记了,她殿内的人,已经被换的差不多了。

    这内宫,究竟掌握在皇后的手中。

    五皇子率先带人杀进宫的时候,永平帝才知自己往日里竟小看了这个儿子,以往在永平帝的眼中,这个儿子纨绔,无能,在所有的皇子中一向不显山不露水。

    而近日,他手提锋利宝剑,眉眼之间带着浓重的杀气,身上的衣袍更是被血染的看不清本色。

    “父皇。”五皇子把手中滴着血的剑插回剑鞘中,微微一拱手,未行跪拜之礼。

    “五弟,你如今收手,父皇还会饶你一命。”太子在五皇子进来后,就护在永平帝身前。

    五皇子大笑起来,态度极其猖狂,“太子哥哥,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退下吧,老大。”永平帝淡淡的说道。

    五皇子的目光落在永平帝的身上,心底极其的意外,他没料到永平帝会是这样一种平和的态度,甚至可以用漠然来形容。

    他既没有被逼宫的仓皇无助,也没有勃然大怒,反而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又或者是怜悯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五皇子厉声问道,已经是连‘父皇’都不称呼了。

    永平帝唇角带着笑,“你说朕笑什么?”他的目光幽深,和萧越相似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掩盖住眼底的神色。

    不知为何,五皇子的心头一突,他摇摇头,赶走心头浮起的那股阴霾,上前一步,冲永平帝道,“父皇不想知道您现在的境况吗?”

    “哦?朕想听你说说,这皇宫内外,都被你给屠杀殆尽了?”永平帝笑着道。

    五皇子被永平帝这慢悠悠的态度给惹怒了,他吐了口血唾沫,冷笑道,

    “儿臣还不至于如此丧心病狂,这宫里也是儿臣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我还不舍得破坏。

    不过,这内宫已经被我给把持,只要父皇立我为太子,将皇位禅让给我,你还可以做太上皇。”

    永平帝淡淡一笑,道,“那朕还要谢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父皇,你老了,就该让位了,这么多年,你把着皇位,也该让后辈尝尝这龙椅的滋味了。”

    五皇子用剑指着永平帝说道。

    永平帝挑了挑眉,道,“你可知龙椅是用无数鲜血铸成的,你不怕坐上去发噩梦?”

    五皇子大笑起来,停下后,用不耐的语气说道,“你何必如此废话,你坐的,凭什么我坐不得?你乖乖让出来不好吗?”

    永平帝眼底露出异样的笑意,“朕要让,也不该让给你,而是让给太子呀。再说,朕怕你不敢坐上去。”

    “笑话,儿臣今日逼宫都做了,还不敢坐那个位置吗?”五皇子剑尖更近一步。

    太子挡在永平帝面前,厉声道,“小五,你想干什么?”

    五皇子喝到,“太子哥哥,你可别犯傻,我今日只要这个位置,就可以,别的,你这么多年做太子也是做的不伦不类的。

    难道,你今日要为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人牺牲自己吗?刀剑可无眼,别到时候能做闲王,却交代在这里。”

    太子冷笑,“孤的太子做的怎么样,不劳你费心,你还是赶紧收手,还能有一线生机。”

    五皇子将剑往案几上一拍,坐在平日永平帝坐的位置上,拍拍御案,讥讽的看着太子,

    “是吗?那今日,我就成全你一片孝子之心。”

    永平帝从太子的身后出来,望着御案后的五皇子,“不忠不孝,蠢笨如斯,朕没有你这样一个忤逆犯上的孽子。”

    他厉声喝道,“将这个孽子给朕拿下。”

    随着永平帝的话音一落,养心殿两侧帷幔后涌出数十名黑衣侍卫,领头的竟然是几日前与五皇子商谈的靖国公!

    五皇子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拿起手中的长剑,一跃而起,长剑朝永平帝的心口而去。

    “父皇,你以为这是你的救星?靖国公是我……”他的话音未落,胸口已经被刺穿,鲜血喷涌而出。

    五皇子眼睛直直的看着靖国公的长剑穿透他的胸前,又将长剑抽了出去。

    剑尖上犹带着他的热血。

    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直直的,凶横的看着靖国公,倒了下去。

    靖国公收回长剑,就朝永平帝跪下,“臣有罪,臣没想到五皇子竟然敢行凶,臣一时失手,伤了五皇子……”

    永平帝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要呵斥靖国公,虽然五皇子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他答应了那个人,要善待他的后代,他只想将五皇子关到四皇子一起去……

    他还没来得及训斥出声,就见太子也跟着倒了下去,胸前的血直流……

    五皇子的剑刺过来的时候,太子挡在永平帝的身前,虽然他的剑没刺穿太子的身体,但伤口也不浅。

    永平帝顾不上呵斥靖国公,而是拼命的喊,“传太医,传太医……”

    “父皇……儿臣,儿臣没事……”太子看着紧张的皇帝,挣扎着说道,可随着他的挣扎,脸上更加的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还请殿下不要再动,以免扩大伤口……”靖国公收回长剑,跪在地上,轻声提醒。

    永平帝脸上露出狠厉来,因为要设套让五皇子钻,殿内侍候的人,都被遣了出去,于公公在偏殿听到永平帝的声音,慌忙过来,就见太子倒在地上。

    *

    晋王府内,萧越听顾世安说太子被刺伤,他心头动了一下,目光转到床上昏迷不醒的顾念身上。

    他闭了闭眼睛,道,“岳父,床上躺着的是你的女儿,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抛下念念,还是想让我抛下太子?”

    床上那个是他最心爱的人,她为他生子,此刻正在昏迷着,他心如刀割。

    宫里倒下的那个,是他仰慕的太子,是他倾力相助的明主。

    他要怎么选择?

    顾世安看着张春子道,“念念到底如何?”

    张春子道,“王妃的脉象很平和,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醒来,这样的,我只有一个猜测,是不是被人下了巫蛊!”

    顾世安脸色大变,巫蛊不论本朝还是前朝,都已经被禁止。

    开始的时候,已经屡禁不止,到了先帝时期,先帝下了重令,一旦被发现,就是抄家灭族。

    萧越站在那里,神色阴沉,他的胸口回档着的那股连血液都要沸腾而起的愤懑,想要毁天灭地,管着人世间洪水滔天,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宣泄心头的那股怒气。

    他咬牙切齿的唤来秦嬷嬷,

    “说,都有谁知道念念的生辰八字?”

    闺中女子的生辰八字,不轻易让外人知晓,一辈子也只有两次出现的机会,一次是出生的时候,上家谱,一次是定下婚约,交换庚帖的时候。

    她的庚帖一直都掌握在护国长公主的手中,就连从前的安远候夫人都没看到过。

    再就是从前的顾家,顾家的人知道的大概有已经去世的于氏,还有就是曾经的国公夫人杨氏……

    死去的人自然是已经不可能泄露,萧越目光沉沉,吩咐道,

    “去,将杨氏带来,还有去平王府,将顾慈也给带来。”

    他吩咐完之后,又对张春子道,“你去宫里,看看太子哥哥的伤势如何!”

 第150章;醒来,算账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就是十几天,仿佛老天爷都知道这些天京城的愁云惨雾,阴恻恻的就一直不曾放过晴。

    就算再洁净的屋子里,这些天也总弥漫着一股阴湿的潮气,更不要说外头。

    然而,相较于那些即便严禁仍然在京城四处流传的消息,这些雨水潮湿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五皇子的案子听说御前已经定案了。”

    “哎,这次不知道又有多少高门要倒下去了……”

    “听说太子也不行了……皇上连朝都没上,就守在太子身边……”

    “快别说这个了,听说晋王妃生了个大胖小子,哎哟,也还没醒过来呢……”

    林林总总的消息,让京城的人多了些谈资,也让有些人心头戚戚然。

    宫里的情况如何,暂且不表,而晋王府这边,萧越咬着牙让人去将杨氏和顾慈给拖过来。

    杨氏还好,可顾慈,毕竟是平王的侧妃,而平王怎么也算萧越的长辈。

    但萧越是什么人?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再加上一个顾世安,翁婿俩是一致要找出顾念昏迷的原因。

    外头檐下有人匆匆来报,“王爷,钦天监的张天师还有张一平上师等着求见两位王爷。”

    萧越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挑高了眉毛,“他有什么事儿?”

    外面的人答道,“听说是为了……王妃的事情来的,张天师说特地来为您解忧来的。”

    萧越本是不是信鬼神的,但是顾念此刻的情况,又不得不让他相信,否则,他也不会相信巫蛊的说法了。

    他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站起身道,“让他等着,本王就去。”

    顾世安跟在萧越的身后,神医张春子束手无策,张天师父子真的有办法吗?

    其实,只要能让顾念醒来,现在无论是谁过来说有办法,大概萧越和顾世安都会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过随后的事儿很快就证明了,张天师父子还真有。

    张天师通过卦象算到顾念确实是被人下了巫蛊,但并不是杨氏和顾慈,而是在泰宁长公主府上……

    听说是泰宁长公主,萧越和顾世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问讯而来的护国长公主听到了,她手上抱着襁褓,听到说顾念如今这样的情况都是泰宁长公主造成的。

    她真是恨不能泰宁长公主此刻就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会让泰宁长公主生不如死。

    她将襁褓中的小团子抱紧,心酸流泪,“这些人,真的当我们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当初放过她,竟然还敢出来作妖。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她真的以为是皇帝的姐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还是以为,有宫中太后撑腰,萧家,周家,以及肃王府,就真的忍气吞声了?

    张天师父子既然上门来,那就是有了化解的方式,父子俩在顾念的房门前摆阵,念咒语,如此,又过了一日。

    他们忙碌的时候,顾世安,萧越,甚至护国长公主,周玉轩都没有闲着。

    把泰宁长公主查了个底朝天!

    ……

    顾念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感到自己仿佛被人抱在怀里,舌下面是苦涩无比,鼻息间也是浓重的药味。

    她最讨厌的就是吃苦药,觉得那就是不断的让她回味着她那往复的人生。

    此刻,她躲避不开,想要扭开头去,可是,却扭不开。

    她又想到那个牵着她的手,衣阙翩翩的男子,她怎么看不清他的面容?

    是萧越吗?

    她一想到萧越,又忽然有了力气,她皱起眉头,想要反抗那将她脸颊掐住的人。

    但她不但没能反抗,反而好像被人拍打着,耳边也有嗡嗡的声音,脸颊越来越痛。

    “念念!念念!”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楚,随后又是一口药被什么东西顶进来,一半入了她的喉咙,另一半溢出嘴角。

    脸,痛!

    嘴,苦!

    她好像让这个欺负她的人去死呀。

    顾念动了动手,努力的将手从那个牵着自己的那人手中抽出来,她要告诉萧越,有人欺负她。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眼窝深陷,脸上满是凌乱的胡渣,一双眼,疲倦暗淡,布满了血丝。

    那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凝视着他。

    “阿越……”

    她低低的唤了声,声音虚软无力,仿佛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

    萧越带着血丝的双眼,渐渐弥漫起一股水雾,有冰凉的泪珠滚落在她的手上。

    顾念想起来,她生了孩子,她很累,所以想要睡一觉,最后却迷路了……

    她想抬起手,想要摸摸他憔悴的面颊,安抚他,又想去看看自己刚出生的孩子。

    萧越没有让她抬手,而是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潸然泪下。

    过了许久,外面传来脚步声,仿佛还有婴儿的哭声。

    之后,就是顾世安的声音,“念念如何了……”

    然后,他就见顾念被萧越抱在怀里,眼睛睁开着,看到他,露出了一抹虚弱的笑。

    他激动的道,“念念……你醒了……”

    他不顾礼俗,上前抱住顾念,连同萧越一起。

    他乐意抱,可萧越却不乐意了,他推开顾世安,轻轻的放开顾念,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动作轻柔无比,给她盖好被子,沙哑着声音,微笑着道,

    “孩子在另外间屋子呢,外祖母和奶娘在照看着,你先吃些东西,有了力气,我就抱他过来,叫他和你一起睡……”

    顾念看着萧越,再看看一旁激动的顾世安,道,“我昏迷多少天了?”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道,“你好好的休息就好了。”

    顾念醒来,整个晋王府仿佛又鲜活了起来,她甚至听到外面传来欢呼之声。

    护国长公主进来,见到睁开眼睛的顾念,忍不住道,“好孩子,你总算醒了,再不醒,外祖母也活不下去了。”

    顾念眼底禁不住也闪出泪光,护国长公主见状,连忙道,“刚生完孩子,可不兴哭的,要落下病根的……”

    顾念任护国长公主帮她拭泪,道,“我很饿。”

    听到她说饿,又是一通忙碌。

    等到她吃了半碗粥后,恢复了点点力气,就不允许再吃了。

    她也知道,自己竟然昏迷了十多天……

    也知道当时她生完孩子,还在出血,人就昏迷了,后来血止住后,人却一直昏睡着。

    昏迷的时候,萧越一直守在身边,药喂不进去,他就自己含在口中,一口一口地哺进她的嘴里。

    这么多天,就没怎么合过眼,只是整夜整夜的抱着她。

    张春子说不是身体的原因没醒来,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也知道,她能醒来,都是张一平父子的功劳。

    想到张一平,顾念心头又是复杂。

    顾念在想着张一平,同样的,张一平父子也在说顾念。

    张一平在山上的小屋里,张天师正一脸怒容看着他,“为父已经帮你将晋王妃给解厄了。你还想怎么样?”

    “按照说你这个年纪,别说娶妻了,就是孩子都已经有几个了,可你一直拖着不娶亲,是跟你老子我作对不成?”

    张天师一直是个温和的人,可为了自家这个儿子,一身修为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一平摊着手道,“不是我有意拖延,实在是无意于此啊。”

    张天师道,“我们是道家,不是佛家,又不逼着你一辈子不近女色,难道你还一辈子不娶不成?”

    道家确实不忌讳这个,而且,张家是国师,是有传承的。

    张天师说的是口干舌燥,张一平都是淡然着一张脸。

    “你该不会喜欢上晋王妃吧?你求着我算晋王妃的卦,没想到你竟然瞒着我这样一件大的事情。”

    “你可不要痴心妄想,晋王妃这个八字,我还要好好的研究一下,这次,耗费了我多年的功力,我要闭关,你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我和你说的。”

    张天师抛下话之后,就一甩袖负气而去。

    等到张天师走了,张一平揉着太阳穴,脑海里想的是顾念那紧闭着双眼的惨白容颜。

    父亲那满是娶妻的话,让他脑袋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手中做着什么事情,等回过神来,却见自己正在算姻缘。

    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两个大字……无缘。

    他心里有些沮丧,又鬼使神差的算了好多遍,不管怎么算,都是无缘。

    他长叹一口气,将顾念的那张容颜摇出脑海。

    张一平的所作所为,顾念自然是不知道,她醒来后,就算再怎么抗拒吃药,也都老老实实的吃了下去。

    她想早点恢复,这样就可以看到孩子。

    *

    顾念既然醒来,那自然是要找罪魁祸首算账了。

    之前,一共派出去二十多个人,将泰宁长公主所有的事情都查了个遍,要不是太过隐私,就连泰宁长公主一晚上叫了几次水都要查个清楚明白。

    泰宁长公主此刻其实也不轻松。

    张莹是被五皇子害死的,她想找五皇子报仇,可她如今的依仗都断了。

    永平帝禁止让她进宫见太后,夫家如今也是被贬,她如今剩下的也就是长公主的名头。

    她曾经是尝过身处高位的滋味的,怎么肯一直处于低谷?

    泰宁长公主的驸马是从前张家二房,连世子都不是,张二爷原本就和泰宁长公主的感情不是很好。

    从前,因为英国公还在,对家里的子弟管束很严格,等到英国公去了,箍在张家人头上的紧箍咒没了。

    张家子弟也越发的荒淫起来,张二爷更是如此,他其他的兄弟还有妾侍,姨娘。

    可他是一个也没有,房里就是平头正脸的丫鬟都没有。

    英国公去世后,张家式微,可他还有驸马的身份在,于是,他开始不着家。

    泰宁长公主要面子,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她急于要回复从前的荣光,于是,当太后派来的人,找上门时,她欣喜若狂。

    原本,太后派来的宫人和她耳语一番时,泰宁长公主听完,脸色微变,迟疑了会。

    那位老宫人道,“这是太后授意的,你也知道,太后在深宫,自己不便出面。

    她当初是多喜欢张姑娘,你也是知道的,她之所以落得那个下场,其实怪不得五皇子,要怪也怪晋王和肃王。

    你想,要不是他们,张家如何会倒?公主您又如何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更不要说莹姑娘了……说不定此刻正好好的承欢膝下呢。”

    泰宁长公主被说动心事,咬牙道,“姑姑说的极是。”

    那位老宫人露出笑容,道,“太后娘娘说了,只要办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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